剛讀了玉米穗的《我們那個年代的性教育》,令我想起一兩件往事。
先說同房。在那個年代與環境的教育下,產生了這麼一些青年與代表作的故事: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趁假日外出旅遊,晚上借宿於旅館。為了省錢,他們只租用一個只有一張床的房間。兩位男子顯示紳士風度,讓兩位姑娘睡床上,他們自己睡地板了。一夜相安無事,沒有人搞小動作,且大家都因為累了一天,睡得很香。
回去后兩位姑娘約好同去看一位相識的婦科醫生,要檢查有沒有懷孕。醫生檢查完之後覺得二人都非常健康,問他們為什麼有此擔心。二人的回答讓這醫生捧腹,說是他們與男性同房了。
再說同居。象棋中的」車「 粵語念 」ju「。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每天順路把一位在公司附近上班的朋友接上,下班時順路送回。後來她換了公司,就不必我接送了。
年底的一次聚會,當著她老公面我問她,這好一段時間不和我同 ju了,上下班還方便嗎?他老公當時幾乎沒把一口酒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