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出真知,一個「六四」打碎了我對黨國的迷信;太太說:「毛澤東的好多話,講得還是對的。」我說:「毛選五卷寫的都是真理,可毛都是反其道而行之,這就是政客的高明和毛教發展的秘笈。」
一個疫情泛濫使我看到了所謂科學家的利欲熏心,陳薇十周就拿出了疫苗,美德聯手的疫苗1BNT162也只用三個月就篩選出了配方;而對病毒有療效的便宜藥品基本全靠邊站了。整個世界籠罩在疫情的恐怖之中,經濟在蕭條,資金在打水漂;而掌控「疫情」的政客和科技大咖們卻賺得腦滿腸肥。
這時候又跳出來一個黨國的前衛生部長高強說什麼:與病毒共存,絕不可行!糊塗得不知所云。他忘記了或者壓根兒就不知道病毒只是導致人類染病的一個誘因,人類自誕生起病毒就一直在伴行只是隨著科學的發展人們才逐漸加深了認識而已。
我原覺得我們這些四零后的大學生多少也是正經學過高中的數理化的,頗耐堂堂的人大經濟專業生都當了衛生部長了還沒有「病毒是客觀存在的」起碼的衛生常識。
那些鼓吹「病毒不可能人為製造和改造」疾呼「實驗室不可能泄漏病毒」的人,現在看來不是利欲熏心的的制毒團伙,就是被利益挾持了的幫凶,最低也是現代科學的白痴或統治者的馬仔。
最簡單的道理就是:人類和疾病是既抗爭又相互適應的關係,任何藥物和疫苗的作用都是增加人體對特定疾病的抵抗和適應的能力。所謂的「消滅」只是對「排除」的渲染,其實病源或病灶還在。如激素可以轉移痛感,而無濟於事病灶的存在。
寫到這,我不再相信「西方的民主制度可以戰勝中國的獨裁統治了」。因為所有的統治者都有攫取個人利益的共性。中國的問題是長期地奴化教育造成了億萬精神奴才,而且代代相傳源遠流長,加上CCP殺,管,押的威權統治,現代中國已經是固若金湯的奴才營了。
中國有「兩個不值錢」:一是奴才的命,二是老百姓的錢。所以統治者可以毫無顧忌的為所欲為地拿人命鞏固統治,拿民脂民膏收買「敵人」。中國的巨變只能是大多數人不甘當奴才之後的覺醒與造反,此前只能是CCP內的張冠李戴。
補充一句:各國的「科學家」都在以研究為名,研發著各種生化武器。報載,晶片最小已達到兩謬的製造水平,而最小的病毒其寬度卻在十謬以上,所以任何對病毒的直接改造或影響導向都是可能的,而且是已經進行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