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繼繩的《墓碑》一開篇就描寫他父親於1959年4月餓死。當人在造假時,他往往不能夠設計的面面俱到,總是會留下點破綻,做到完美無缺是非常困難的。比如同為新華社高級記者的李錦在編造「吃食堂」時說城鎮食堂吃飯不要錢,但油米柴鹽等都需要買,所需資金從何而來?這就是漏洞!現在我們就來看看楊繼繩留下了什麼破綻。
楊繼繩的父親生於1889年。1959年4月楊父69歲,大概還有4個月滿70歲。根據國家統計局,1957年中國人的平均壽命是57歲而中國男人的平均壽命還應該稍微低點,1959年的平均壽命與此相差也應該不大,也就是說楊父此時已經超出中國人的平均壽命至少10歲。經常被人們引用的杜甫詩句「人生七十古來稀」可以說是對那個年代的寫照,能夠年滿70確實不易,滿69歲的人也不多,可以說楊父是年近古稀了。楊繼繩還在文中提到1951年養母去世以後他就與父親(養父)相依為命,也就是說家裡再沒有別的人了。
1959年4月楊繼繩在溪水縣第一中學上高中(他是1960年上清華大學的),也就是說楊父一人在家。生產隊是怎麼對待楊父這個年近古稀的孤獨老人呢?讓他放牛!沒有農村經歷的人可能不了解什麼是放牛,放牛就是每天把牛牽出去吃草,喝水,有時牛可能會去池塘里洗個澡,等牛吃飽喝足以後再把牛牽回來。這應該是農村裡最輕的農活了,一般都是小孩子乾的,許多還是學齡前的兒童,所以我們經常看到聽到「放牛娃」這個名詞。生產隊安排楊父去放牛是非常照顧楊父了,看他是一個年近古稀的孤獨老人,所以安排了最輕的活,這樣他也能掙點工分。這時候楊父應該許多農活都不能幹了,不然還可以打打雜。那麼在生活上生產隊或楊繼繩有什麼安排嗎?在農活上生產隊是這麼照顧,在生活上生產隊或楊繼繩反而沒有任何安排?讓楊父一人獨自生活,做飯、挑水、洗衣這些事都不管了?楊父此時還能幹這些活嗎?如果能,也不至於在生產隊放牛干這種學齡前兒童的活了。如果沒有安排,楊繼繩能夠心安理得地出去上學嗎?還能是「我就和父親相依為命」嗎?如果沒有安排,楊繼繩就是一個不孝之子!楊繼繩願意帶這頂帽子嗎?這矛盾就證明當時楊父是有人照顧的,餓死是不可能的,是楊繼繩編造出來的。
楊繼繩在文里還寫到榆樹沒有皮,連根都被刨光了,狗不叫,也沒有雞跑了。飢荒夠嚴重了吧?楊繼繩在這段文字里只描寫了兩個人,一個是兒時的朋友張志柏,沒有描寫他的容貌,應該沒有什麼異常,至少沒有引起楊繼繩的注意。張志柏能夠匆匆趕到第一中學,這不像是極度飢餓的人。另外一個就是楊父了,「瘦得皮包骨」。我們已經知道楊父是年近古稀的老人,老人不但飯量小了,消化吸收能力也退化下降了。所以老人往往得不到足夠的熱量,這時他們就需要把體內的脂肪等物質轉化成熱量來維持生命,其結果就是老人往往是消瘦的,許多還瘦成了皮包骨,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我們日常所見的老人大多都是這種情況,有疑問者可以隨時去養老院查看核實。所以楊父這時瘦成皮包骨是正常的,並不是飢餓的原因。當然現在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已經超過了70歲,70再也不是古來稀了,所以只能與現在90歲以上年近古稀的老人比才合適。
另外村裡的人都已經在吃樹皮了,連樹根都刨光,花生芽也刨得差不多了。問題是村民們知道花生芽可以吃,為什麼不刨光?給楊繼繩留點,等他回來刨嗎?村民們知道楊繼繩要來刨花生芽嗎?楊繼繩又是如何先知先覺知道那裡還會有花生芽可以刨呢?不合理嘛!楊繼繩不是從學校帶回三斤救命的米嗎?更為嚴重的是父親已經餓成這樣了,時間就是生命,為什麼不立即用帶回來的米煮(稀)飯?為什麼還要耽誤時間去刨花生芽?這不是編的不合理反而弄巧成拙了嗎?!
根據楊繼繩,上高中時他有助學金,我們都知道中學里很少有獎/助學金,有也金額不多。楊繼繩能夠出去上中學,在外面完成中學學業就說明他的家業還是不錯的,他在外面上學也說明他是沒有後顧之憂的。由於楊繼繩此時只是一個高二的高中生,楊父就是這家的頂樑柱,是家裡的唯一經濟來源。在一般情況下楊父的去世就是這個家庭天塌下來的大事,這時楊繼繩就得把生活的擔子自己挑起來,也就是說將不得不停止學業了。但楊父去世以後楊繼繩還能夠在中學里不間斷地繼續學習了一年多,於1960年8月進入清華大學。這說明在楊父的生前身後,生產隊對他們一家都是非常照顧的,怎麼能讓楊父一個年近古稀的孤獨老人獨自生活並餓死呢?說不通嘛!
楊繼繩描寫的這段發生在1959年4月,他聲稱的「大飢荒」至少要持續到1961年底甚至1962年(楊繼繩在書里計算餓死人數時還包括了1962年和1958年)。1959年4月他家鄉的人就已經在吃樹皮,連樹根都刨出來了,還有至少兩年多的時間,他家鄉得餓死多少人?可惜他沒有寫,可能也沒有,至少沒有大規模餓死人,所以什麼吃樹皮等也都是編出來的。
在文中楊繼繩還活靈活現地寫道,「這頭小水牛雖然不會講話,但它的眼神會說話」,。。。,「我每次從學校回來,總要騎著它在山坡上溜溜」。楊繼繩還寫到他上初中時楊父在開茶鋪,也就是說不在放牛(那時還沒有人民公社),放牛應該是在他上高中以後,這時候楊繼繩至少17歲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伙,這頭小水牛能夠馱得起他嗎?更別說在山坡上溜了!楊繼繩這裡把自己當成「放牛娃」了,但又忘記說的是頭小水牛,真要騎上去,這小水牛是會被壓得起不來的。是不是沒有編好,露餡了?
分析到此已經很明顯了,楊繼繩這段的描寫就是編造的,他父親並不是餓死的而應該是自然死亡。由此看來楊繼繩不僅僅是個謠言的傳聲筒,並且還是一個謠言的製造者!在《墓碑》的一開始楊繼繩就在撒謊,這本書從頭到尾充滿了謊言,到底有多少謊言可真是數也數不清了!這樣的人能當記者嗎?
為公平起見,楊繼繩《墓碑》描寫其父親餓死的前幾段列在這裡,大家可以自己閱讀,自己判斷。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桿秤,自己來衡量一下楊繼繩到底是一個記者還是一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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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4月底,我正在利用課餘時間為學校共青團委辦「五四」青年節牆報,我兒時的朋友張志柏(小名車子)從灣里匆匆趕到浠水第一中學找我,急急忙忙地說:「你父親餓得不行了,你趕快回去,最好能帶點米回去。」他還告訴我:「你父親沒有力氣去刨樹皮,餓得沒辦法,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沖水喝,沒想到倒在半路上,是灣里的人把他抬回來的。」
我當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向團委書記兼班主任趙純烈老師請假,併到食堂科停伙3 天,取出了3 斤大米,立即趕回家——睡虎下灣。走到灣里,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凌亂的土坑。池塘幹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乾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連過去歡蹦亂跳的小孩子們也呆在家裡出不來。灣里一片死寂。
走進家門,真是家徒四壁,沒有一顆糧食,沒有一點能吃的東西,水缸里連水也沒有。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
父親半躺在床上,兩眼深陷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肌肉,皺紋寬闊而鬆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沒有伸起來,只是動了動。這隻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面雖然有一層乾枯的皮,但沒有遮住骨骼上每一處的凸起和凹陷!看到這隻手,我心裡陡起一陳酸楚和震撼:原來通常說的「瘦得皮包骨」是這樣的恐怖和殘忍!他嘴裡嘟啷著,聲音很低,他是叫我趕快走,趕快回學校去。
父親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兩個月以前他還是好好的(其實當時他腿上已經浮腫,可我不知道是餓的)。父親在生產隊里負責放牛。那頭水牛很可愛,經父親精心照料,它壯實而清潔。這頭小水牛雖然不會講話,但它的眼神會說話:或是親近,或是憂傷,或是渴望,或是惱怒。它通過眼神可以和父親交流,我也略懂一些它的眼神。我每次從學校回來,總要騎著它在山坡上溜溜。兩個月以前,父親託人叫我回家。生產隊里把這頭牛偷偷地殺了,我家分了一斤牛肉。他知道學校生活苦,是叫我回家吃牛肉的。我一進屋,就聞到誘人的肉香。父親不吃。他說這牛跟他關係太好了,牛通人性,他吃不下。其實是找借口,讓我一人吃。我大口地吃起來,他在旁邊看著,眼裡露出慈祥的光。我後悔自己不懂事,如果他吃了那一斤牛肉,也不至於餓成這個樣子!
我捏了捏父親的手,就趕緊拿起水桶和扁擔,把水缸挑滿了。我又扛起鋤,提上筐,到去年種花生的地里去刨花生芽(去年刨花生漏在地里的,春天長出了比豆芽菜粗得多的嫩芽,據說其中含有毒素,不能吃,但也被人們刨得差不多了)。我刨著,刨著,心裡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我為什麼不早點回來挖野菜呢,為什麼不早點請假拿點米回來呢?
懊悔和自責無濟於事。我用帶回的米煮成稀飯,送到床邊,他已經不能下咽了。三天以後就與世長辭。父親楊修身,字毓甫,號洪源,生於1889 年(光緒15 年)農曆6 月6 日。他實際是我的伯父,也是養父。從我出生三個月起他把我養大成人,他和我的母親(養母)對我勝過親生兒子,他們對我超出常人的疼愛在家鄉傳為佳話。後來我從鄉親那裡得知,不管颳風下雨,父親總是抱著我踏著鄉間小道到四鄉求乳,因此我的乳母遍布四鄉八鄰。有一次我重病昏迷,父輩在神龕前磕破了頭皮后長跪不起,直到我蘇醒。我頭上長了一個大膿皰,母親硬是用觜吮吸出膿頭,才得以痊癒。他們對我的教育超出了一般農民的眼光,家境十分貧困,卻千方百計供我讀書。對我的品行要求極為嚴格。
在鄉親們的幫助下,我草草地安葬了父親。父親已經靜靜地躺在地下,他的形象卻在我的大腦里活躍起來。他健在時,我怎麼沒有注意他;哪知他走了,一樁樁往事卻在我的大腦里浮現。
1950 年,我們所在的麻元鄉鄉政府經常召開鬥爭地主、惡霸的大會。有一次,一場大型鬥爭會在棗刺嶺召開,父親帶我去參加。會場是一個傾斜的山坡,山坡的低處臨時搭了台,山坡上站滿了農民。口號震天,荷槍的民兵耀武揚威。被鬥爭的人五花大綁拖到台上,每一位訴苦的人說完話后,都有人湧上台對被斗者一頓暴打。打到後來,已經沒有氣息了,就拖到山坡上槍斃。這一次就槍斃了14 人。我看到父親自始至終沒有說話。我和幾個小夥伴從會場回來后,玩起了鬥地主的遊戲。沒想到父親看到后把我拖到家裡,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當時我不知道為什麼挨打。後來我聽他說,被槍斃的不全是壞人,上台打人的也不都是有冤屈。從此以後他再沒有帶我去看鬥爭會。
我母親(養母)1951 年去世后,我就和父親相依為命。母親剛去世時,我一度失學在家。他不讓我干農活,騰出家裡唯一的桌子,每天督促我學習。可是,有一次交公糧,他卻讓我挑兩小袋稻穀和他同行。他說,過去沒有田,現在分了田,交公糧是大事,要讓我體驗體驗。誰知到半路,我走不動了。他就把我連同兩小袋稻穀一起放在他的挑子上,送到了糧站。土地改革時,我家分得了12 擔谷的田(相當於三畝)。當時分得土地時他是多麼高興啊,我小小的年紀也分享到快樂,可是沒過兩三年,土地又收歸集體了。
1954 年我考上了浠水初中。由於沒有錢交伙食費,我得走讀。從家裡到學校20華里。為了縮短我上學的路程,父親在離縣城10 里路的麻橋,找了一間舊房子,開了一間小茶鋪。這10里路全是大馬路,為我走讀創造了條件。每天天不亮,他就叫我起床,打發我去學校趕早7點鐘的自習。有一天下起了暴雨,這間舊房子的山牆倒了,差一點把他壓在下面。後來學校給我助學金,我能寄宿讀書了,父子才結束了這種艱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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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文章:
人間的盒子: 這種文章大半都是胡亂編的,我通常都不看。
秋天的雲: 你沒有經歷過餓肚子的滋味,你這樣說有點武斷,不過也正常.我的女兒從小是我端著碗追著往嘴裡灌飯長大的,她比比她大20歲的人更說得出奇,她說她喜歡那樣餓肚子,好減
秋天的雲: 如果你沒有去採訪過當事人,只是在那裡閉門造車,以及逼一個只有刻骨銘心餓肚子記憶的當年不足7歲的人拿數據,是不是讓人覺得只有不理睬你算了.
秋天的雲: 你沒有經歷過餓肚子的滋味,你這樣說有點武斷,不過也正常.我的女兒從小是我端著碗追著往嘴裡灌飯長大的,她比比她大20歲的人更說得出奇,她說她喜歡那樣餓肚子,好減
wcat: 什麼當事人?你曾經要我等著,你去把四川餓死人的事情拿來與我算賬,結果呢?等了你幾年都沒有結果。餓肚子有什麼了不起,本人也餓過,還餓得吐過酸水。那些年餓
wcat: 什麼當事人?你曾經要我等著,你去把四川餓死人的事情拿來與我算賬,結果呢?等了你幾年都沒有結果。餓肚子有什麼了不起,本人也餓過,還餓得吐過酸水。那些年餓
秋天的雲: 哦,說這個那我就只有實話實說了,我怕去做訪問會被請去喝茶了,不敢了.這個理由夠不夠?
秋天的雲: 另外我有沒有自己的獨立思考呢?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給我洗腦.世界很大,所有包括你還有我在內的人看世界任何事都脫不了盲人摸象的局限,甚至有個別人是拿人錢財替人消
wcat: 別逗了,說餓死人的多了!楊繼繩還寫了本書發行到全世界,把他怎麼樣了?他散布了多少謠言,把他怎麼樣了?
四川沒有多少人餓死是事實,所以你去找當事人才這麼
wcat: 本人從不替別人洗腦!本人都是舉事實,講道理,講科學道理。
本人所列的楊繼繩李錦造謠,不是事實嗎?可你,幾年了都拿不出個實例來!
秋天的雲: 你給我發工資去幫你湊資料攢你的點擊率嗎?今天打醬油走到你的地盤算我找晦氣.
秋天的雲: 再過15年 ,再找當事人那才是難了,你甚至都可以說就沒有過上世紀中葉中國的大飢荒.只要你不怕天譴,你還可以說那個飢荒年人民很幸福.
wcat: 你找不出當事人,我已經給你找了兩個,楊繼繩和李錦。這兩人都很有名,不過可惜的是這兩人還都是騙子,都在造謠!
聽說過去偽存真沒有?
秋天的雲: 我找不出當事人?你假裝不知道國內的言論不自由的生態,假裝不知道老一輩的人被歷次運動嚇破膽的是絕大多數,他們老了不想為可能給自己帶來政治麻煩而去作證一件不
秋天的雲: 我找不出當事人?你假裝不知道國內的言論不自由的生態,假裝不知道老一輩的人被歷次運動嚇破膽的是絕大多數,他們老了不想為可能給自己帶來政治麻煩而去作證一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