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風波見證 - 再回首

春夏時節語紛紛，網上行人慾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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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個「80后」閑談，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偶然扯到1989年的那場風波。

女孩問：「那是怎麼回事？」

反問：「你知道些什麼？」

答：「什麼都不知道。」

「好，那就不必知道了，繼續清純。」 懶得跟她多說。

男孩比較策略，繞了個圈子，問：

「那時誰是國家主席？」

哈，大笑！

關「國家主席」什麼事，真夠天真的。

看他夠真誠，告訴了他誰是國家主席，接著告訴他誰是總書記，特彆強調了誰是軍委主席。並簡單解釋了一下黨政軍的關係。

男孩想了一下又問：

「為什麼不用武警，而用軍隊？」

暈！

缺乏基本常識。

告訴他，武警是那之後組建的。

……………………………

雖經我一通冷嘲熱諷，男孩仍契而不舍，又問：

「那，整個事件的導火索是什麼？」

這回，我對他刮目相看了，有頭腦。

告訴他，導火索是前任總書記胡耀邦的逝世。大學生借悼念而逐步發展的一場學潮，最後演變成難以收拾的局面。

男孩似有所悟，正以為已經明白的時候，又被我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你知道這導火索什麼時候埋下的嗎？又是怎麼埋下的嗎？」

男孩愕然。

………………

那場風波過去20年，當年憤慨疲倦的身心早已不再，偶然的閑談，令思緒又穿越時空，似看見長安街一望無際的隊伍，天安門廣場涌動的人流，感覺隆隆的坦克在身邊疾駛而過，聽見呼嘯的槍聲在耳邊迴響，還有那苦澀的的十年之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