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玄同及新文化運動之小議
——文化·四千六百三十六
捧魯迅的人、所鼓吹的魯迅的〈狂人日記〉的三大看點:一、「是中國第一部白話小說」;二、「揭示了封建禮教的『吃人』本質」;三、「喊出了『救救孩子』」……之類,都被我之〈魯迅的「救救孩子」太牽強〉一文破解了。
其一,早於魯迅之〈狂人日記〉問世的《紅樓夢》、《水滸傳》、《三國演義》、《西遊記》、《儒林外史》、《官場現形記》、《拍案驚奇》、《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皆白話小說,何來〈狂人日記〉「是中國第一部白話小說」之說?硬要說,不過是強詞奪理。
其二,說封建禮教滿嘴「仁義道德」、實則滿肚子男盜女娼,我不反對;而說「這歷史沒有年代……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的話,我則要問,推翻封建禮教的社會、難道就不再「吃人」了嗎?
其三,「救救孩子」,是果戈理小說〈狂人日記〉引申出的;而魯迅〈狂人日記〉的男主人公、不是孩子,他的妹妹雖是孩子、但死了,被吃、不過是精神病人的妄想。
這樣的一個涉嫌抄襲、漏洞百出的破小說,在當年的新文化運動中,是哪些人、又為什麼、給了魯迅諸如「是中國第一部白話小說」之類的等等地位呢?
無從查考。我去翻代表《新青年》邀請魯迅寫點東西的錢玄同。擺渡「錢玄同」,便見「吳越武肅王錢鏐之後」,「中國現代思想家、文字學家、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還有「兒子錢三強、孫子錢思進、兒媳何澤慧、侄子錢稻孫、老師章太炎、學生黃現璠、學生方國瑜、學生丁聲樹」等等。
看來,魯迅的封建歷史「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是瞎話;從「吳越武肅王錢鏐之後」等看,封建歷史不分明是裙帶?沒有「吳越武肅王錢鏐之後」,錢玄同、又能算個啥?所謂現代思想家,他的思想在哪?所謂文字學家,他參與的國語羅馬字拼音方案、不失敗了嗎?如果成功了話,我還會在這電腦前打方塊字嗎?
錢玄同,如是;新文化運動的大咖們,亦如是——不過是些被吹捧出來,甚至是相互吹捧出來的人物、大師。看看魯迅,翻翻錢玄同,不就那麼點東西?《中國小說史略》,涉抄襲;〈狂人日記〉,涉抄襲……稍像點樣子的,都涉嫌抄襲。
此外,新文化運動堪稱「新文化」嗎?文化,是一種積澱。新的東西,還沒有積澱,怎麼可以稱之為「新文化」呢?不學無術。
新文化運動,分明是一場革命。既是革命,那就是政治。叫「新政治運動」,不才既符合革命、也符合「運動」?
原以為,現在的中國人已不會思考了。剛剛認識到:中國人,從來就不會思考。至少,從新文化運動開始,就被陳獨秀及錢玄同以及魯迅等等忽悠著。
難道是我說錯了嗎?我倒真的希望是我說錯了。只可惜,沒有人能夠用文章證明——是我說錯了。
顧曉軍 20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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