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連登：說江青怎麼腐化，那根本不存在

【轉載者按】本文是吳連登同志的演講，由陶冶同志記錄整理，原載於《烏有之鄉》，題目是《我又看到了活著的毛主席》，現在的標題是轉載者加的。吳連登，中南海警衛戰士，在毛主席身邊工作近13年，親身經歷、親眼目睹、親自料理毛主席的日常生活。

    我是1960年進中南海，64年到毛主席身邊，負責主席家裡的財務管理及主席和家人的日常生活。我今年70歲了。
    在主席家裡，我們工作人員都稱毛主席為「主席」，稱江青為「江青同志」。主席對李敏、李訥說：「在我身邊工作的都是我的同志，比你們小的也是叔叔。」其實李敏、李訥都比我大，可是都叫我叔叔。我除了分擔的工作外，我還給主席放映電影。
    毛主席和江青是AA制，各有個的賬，這樣主席家裡就有兩本賬。
    毛主席每天吃兩頓飯。我管吃飯，再就是管禮品，管毛家的庫房，另外是他的孩子。
    毛主席的工資是510元，後來由於三年自然災害和蘇聯逼債，他帶頭降到三級，工資404元8角，直到臨終。
    江青工資122元，後來到「文革」期間職務變化了，是243元。
    主席說：「我是普通公民和市民，要求黨政軍做到的，就從我做起。」


每月發了工資，我首先是給主席交黨費，10元。第二項是交房費、水費、電費、傢具費，合計80元上下。另外就是主席吃飯、抽煙、喝茶的費用。吃飯每月100元上下。私人請客自己花錢，國際友人、外國元首的招待是公家開銷。
    毛主席抽煙一天3包，都是自己買的。剛解放是「前門」的、「三五」的、「駱駝」的。以前戰爭期間、長征時沒有煙，就縫個布口袋，把楊樹葉子晾乾搓碎了裝在布袋裡，就抽那個。後來到解放以後，楊尚昆抽煙，是香港華潤公司的，從印度買的「三五」的。當時國際上對我們實行封鎖，就是蘇聯斯大林都看不起毛主席，解放戰爭期間把蘇聯竟把大使館設在蔣介石那裡（廣州）。現在說毛主席「閉關鎖國」純粹是胡說，當時連蘇聯人家都不承認你，你還想對外開放？
    總理和朱德都不抽煙，李先念抽煙。後來咱們自己有煙廠了，是成都的。有一次李先念說有煙要給主席嘗嘗，主席就把手早早伸出來了，李先念給他一支，他抽了，說：「你抽這麼好的煙也不告訴我？」那時，沒有人給毛主席送包煙。以後主席就抽成都煙了。
    毛主席喝茶很多，一個月要兩斤左右。這和抽煙一樣，都跟他的工作習慣有關。他的大腦整天都要處在極度的興奮中，就是靠煙和茶的作用。他一般喝龍井茶，以後覺得不夠勁兒，就想換的。沱茶和普爾都嘗過，最後還是回到了龍井茶。主席喝茶有個習慣，喝完了水之後，要把茶吃掉，吃茶。
主席吃飯沒有山珍海味，就是雞、魚、肉、蛋。餐桌上就是四個菜，好安排，他什麼都吃，不挑揀，只要你能吃的他都能吃。一個菜是肉，豬、羊、狗肉都可以。再一個菜就是魚，主席晚年就以魚為主食。第三個菜是葷素搭配，再一個就是素菜。就這四個，多上一個也不行。他說：「我四菜一湯就不錯了，老百姓能都這樣那就好了！」
    毛主席在養生方面，就是有啥吃啥，但是必保的是每天一個老玉米棒子，再就是烤紅薯，365天必有的。在吃魚上，他吃小魚、小蝦，請客例外，請客時用的是對蝦。煮骨頭湯加老母雞。過年過節上一點兒，平常在家必須（此處沒記準確）。海參、魚翅、燕窩，主席說「誰能吃得起？」家裡請客人，多一個客人加一個菜，多了通不過。後來我們採取個試探的辦法，除了四個菜外加幾個小碟，看他吃不吃。就是不吃的話，也不說浪費。他不想吃就一筷不動；他動了，那就是下頓的主菜。
    安排毛主席的飯難啊！主席只吃兩頓飯，有一頓吃不好也不行。毛主席的營養消耗太大了，他的時間都用在工作上了。國內、國際有什麼大事都要經過他的思考和拿主意，他的大腦是閑不住的。他抽多少煙、喝多少茶，我們都得在意。他煙缸里的煙頭我們都點數。伙食上也要考慮怎麼給他調整。他吃麵食很少，南方人喜歡吃大米，但主席不吃純的。飯量不大，1兩就夠了，要跟小米、紅薯混用，吃出沙子是不允許的，我的工作就是一天圍著主席轉，這是全黨全國人民交給我們做的事，不做好怎麼向黨和人民交代？因此米買回來經廚師挑，挑好了我再挑一遍。
    毛主席吃混合飯，也吃混合油，就是豬油、花生油、菜籽油，7斤植物油、3斤動物油的比例混合，加上蔥花和調料熬，熬好了用來做菜，油滑、柔軟、味好、口感好，主席說好吃。到了晚年，主席的身體素質自然不如以前了，醫療組的同志建議不再吃動物油了，廚師就沒用混合油做菜。主席一動筷子就吃出來了，問怎麼變味了。我說了醫療組的建議，主席就說：「這飯是我吃，還是他吃？」
    毛主席吃飯有很多與常人不一樣的表現。他在世的實際年齡是83歲，其實按照他老人家工作時間算他應該是活130歲的。他每天工作20小時左右，通宵達旦，都是亮天了，咱們常人上班時間了，才給他搞晚飯吃，吃完了好睡覺。由於他為了適應他的工作需要，就靠煙和茶支撐著，大腦總是處在亢奮中；想休息了，沒有安眠藥是睡不著的。他吃飯也不是順利地吃上的。有時我們把飯做好了端上去，他正在讀書或看文件，就得拿回去等。有時候竟然熱了兩次、三次，最多熱了四次。主席吃飯難啊！他從來沒點過菜。有一次我送第二個菜，看他把掉在餐桌上的飯撿起來吃，我就說別吃，不要了。他就說：「為什麼不要了？這是農民種的，農民苦啊，不能浪費！」
    這才是人民領袖！現在有多少人能想到農民和工人？毛主席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什麼最好的都可以吃的，卻不吃。有人送的茶都不要。在大會堂喝一次茶兩毛錢，主席還問有沒有不交錢的。喝茶交錢這是規矩，說大一點兒就是命令，其他人也都交。沒帶錢就記賬，不記賬就喝杯白開水。
這樣，主席的錢400多，加上這些開銷就緊張了，還有孩子們，李敏、李訥用的錢，就不夠花了。有一次花光了，我就想從他稿費中支點兒，主席就說：「江青也好，汪東興也好，你也好，無權動用稿費。稿費不是我的，是人民的錢，要用在國家建設上。」後來錢實在花沒了，我就拿著賬本向主席彙報。主席說：「你管這個家我放心，我不用你說，你說，我也不聽。」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問我：「你是不要錢啊？」我笑了，就從主席那裡拿張紙列了幾樣花銷，想從稿費中支出，交給主席。主席看了，不太請願地簽完字還說：「錢給了，可要省著用，這是人民的錢！」
    那時，主席和江青同志需要從稿費支出的錢，都要有主席簽了「同意」的，才能到中央特別會計廳（或是處）找鄭長秋（不知用字是否）辦理，不是隨便支出就花的。有些人造謠，無中生有，搞人身攻擊，太可惡了！說什麼主席是億萬富翁，有1億3千多萬。毛主席到臨終實際有124萬多點稿費。我找汪東興反映這樣的謠言，汪東興說：「人家造毛主席的謠，你得出來講話啊！」直到臨終，主席家裡只有500多元，作為遺物交給韶山了。主席沒有給子女留下任何東西，沒有一間房子、沒有一壟地。古今中外第一人啊！
至於說江青怎麼腐化，那根本不存在。江青沒有一個戒子、沒有耳環。她洗完澡原先就是用絲網罩上頭髮，後來用一次髮膠固定頭髮。這是她用的最高級的東西，還有人說她用牛奶洗澡，主席家裡最多買過　兩磅　牛奶，怎麼能用牛奶洗澡呢？（造謠嘛！）
    毛主席家的禮品，凡是送給主席的，都得登記，中南海有賬的。水果送多了，拿到中南海大灶食堂賣了，把錢給人家寄回去；少了就就送給幼兒園。主席說：「這些東西不是送給我的，是送給全國人民的。你若在我這個位置，他們也送給你。」
    金日成每年送100箱蘋果，梨，西瓜給毛主席，毛主席看過了就送中央各同志。日本客人送給主席的半導體收音機，當時是新鮮物奢侈品啊，李敏、李訥、毛遠新都很希罕，看看后就放回原處。那些珍珠、瑪瑙、翡翠等工藝品，還有金錶，包括美國人送的從月球上帶回來的石頭（沒聽清）環，都送禮品庫了。
毛主席一生只戴一塊手錶，是在重慶談判時，郭沫若看他手上沒表就把自己的手錶送給主席了。這塊表是瑞士「歐米茄」名表，主席用到1968年走的不準了，需要修理。主席在開會和接見外賓時要戴手錶的，平常在家就是放在身邊或拿著，走哪兒都是拿在手裡。禮品庫里有10塊金錶，我要去拿一塊給主席用。主席說：「不叫拿，叫借，你們要打借條，那塊表修好了，再還回去。」
這就是我們的毛主席，人民領袖！
    毛主席家裡有不到　20米　的庫房，裡面有6個（沒聽清）柜子，毛主席3個、江青兩個、毛岸英1個（保存遺物）。主席出訪蘇聯時穿的那套國家給做的禮服，回國就是用完了，再沒穿過；還有進京時在西郊機場檢閱時穿的大棉襖、老棉褲，都保存在庫房裡。主席穿的外衣一般做兩套。考慮到他抽煙免不了掉煙灰，容易燒衣服，外出開會或接待外賓衣服有洞不好看，所以同時做套備用的。內衣備用的很少。家裡的庫房裡沒有禮品，沒有各種貴重的東西，珍珠、瑪瑙、翡翠都沒有。
毛主席穿舊的毛衣、毛褲，用過的毛巾被我們都不扔。在主席柜子里有兩個大布包袱，裡面全是布頭、舊衣服、舊毛巾被。保存這些舊東西幹啥？有用，留著補衣服。主席一個被子（沒記准）竟然補了74塊補丁，後來我到韶山看見了，我們都哭了。這就是人民領袖啊！他的內衣、襪子、鞋，都不扔，他說：「縫縫補補都能穿。你們能穿，我為什麼不能穿啊？」
    江青也是注意節儉的，有時就拿主席的舊衣服改一改自己穿。
    毛主席在家裡什麼樣呢？他　1米　83身高，有人說主席身高　1米　75，到1964年我和周福明給他量身高還　1米　82呢。主席用大量時間讀書，天亮了，也不用日光，都是用燈光，但他不像不見陽光的人那種蒼白（沒記全），主席的臉始終是紅紅的。如果我們悶在屋子裡，肯定不是他那樣的臉色。主席的床　2米　95寬、　1米　95長，一半擺著書。但是，室內沒有一件字畫，沒有一件古董。全是書，學生課本、連環畫、《二十四史》、《資治通鑒》應有盡有。他一生勤奮讀書，在每天的讀書中常常換著讀，每本書讀到哪兒都用紙條夾著。我們在整理床鋪的時候，床上有煙灰，收拾好了，都要把書原樣放回，變樣了他就知道了。主席是過目不忘。
    主席身邊人沒有什麼文化，我才是高小。田家英、胡喬木大秘書（沒記全）啊，毛主席就是要讓他們起草文件，然後主席再逐字逐句地改，有時甚至全部推翻重寫（沒記下）…… 後來的林克和高智文化高，林克是教英語的，是大學畢業。…… 徐業夫是從延安來的，也沒什麼文化，高必成是中南海文化學校畢業的，你想能有多少文化水平。1970年1月到毛主席身邊，75年做秘書的張玉鳳也是高小畢業。主席特別愛讀書，「你一天不讓我吃飯還可以，」他拍拍肚子說，「肚子里有貨，不讓我讀書，活在這個世上難受啊！」直到76年9月8號晚上6點鐘，他鼻子插著管子，一隻手拿著放大鏡，還看書。他一生讀了10萬多本書，邊讀邊做眉批、行批。《二十四史》不止讀一遍啊。《資治通鑒》就讀了7遍。有人說，「毛澤東凈讀線裝書」，這也不奇怪，他們看不到嘛！
    毛主席吃飯難、睡覺難，大腦總是處在極度興奮中。為了睡覺，有時吃四次安眠藥。後來就喝「水化氯醛」（我不知道是什麼字）。我有一次睡不著喝一小口，當時就把自己喝倒了。可是主席喝了能安眠。有時候還要開會，會見客人。主席要睡好了，我們身邊人員就特別安靜了。可見讓主席睡好覺是多難，也是我們身邊工作人員的共同心愿。中南海烏鴉多，主席休息的時候是早晨，烏鴉也活動了，我們怕影響主席休息，就打烏鴉，張耀祠帶頭。主席知道了就說：「你們這種做法不好。人家沒有地方住，在我這兒借個地方，你們也不讓？」
    時間到了（快到12點了），我再講一個故事。1964年，主席在卧室里召見蘇聯大使契爾沃年科。當時蘇聯要當老子（霸主），除毛主席外就是霍查敢頂。蘇聯赫魯曉夫就想從政治，軍事，經濟方面制裁阿爾巴尼亞，甚至要出兵阿爾巴尼亞。主席睡醒了（可能是下午），看到了這個消息，旁的什麼也沒講，立即說：「我現在就要召見蘇聯大使！」我就問在哪裡召見，是在大會堂還是頤年堂？主席敲敲床：「就在這裡！」我們趕緊通知外交部。主席沒洗臉、沒梳頭，穿著睡衣，對契爾沃年科說：「今天我是召見你，不是接見你！」他嚴厲批評蘇聯的霸權主義，聲音很高，最後發出警告：「我告訴你們，阿爾巴尼亞遠啊，我不能去。我跟你們很近，有好幾千里國境線啊！我要去你們那裡，選個地方，打起來是沒有邊境的。你把我的話趕緊告訴你們的領導人。」
契爾沃年科是夾著皮包來的，走的時候慌張得竟把皮包忘帶了。主席大笑，說：「他是屁滾尿流啊！」接著就說「通知開會！」蘇聯出兵阿爾巴尼亞的企圖就這樣落空了。
    毛主席的定量是26斤，布票也和廣大人民一樣。主席的小灶是他自己的。他對孩子們說：「人民、黨為了照顧我的身體，是給我開的；你們沒有資格享受。」
    關於「兩彈一星」那也是毛主席的功績。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紀錄片，毛主席看的是中南海電影放映隊放的。看了之後他特別高興，問我會不會放電影，我說不會。他就說：「你不會啊，那我（以後）就不看了！」於是我趕緊學放電影。我學會後，就給主席放電影，說試試學會沒。放的頭一部片子是《雞毛信》，主席很高興。他最愛看農田、水利建設的和科教短片，曾親點過《紅旗渠》、《創業》。看完《創業》后，說「此片無大錯……」之後還對我說：「你們找找有沒有氫彈、原子彈的？」我就到部隊拿回來給主席看。主席特別認真，邊看邊講：「中國人民在世界上真正站起來了！我們有原子彈、氫彈，我們與帝國主義抗衡，就要有原子彈。將來要消滅原子彈也要用這個。」 如果不在那時候搞出原子彈，現在能搞出來嗎？薩達姆要搞原子彈，給絞死了。毛主席搞原子彈，美國人就沒脾氣。有了原子彈，我們就有了底氣，也贏得了世界各國的尊重。於是才在1972年一年之內，就有34個國家跟我們建立了外交關係的奇迹。這正是：


推倒「三山」填「苦海」，
    肅清「五毒」盪污塵；
    人民領袖無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