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人我打小成長環境倒xxxx還算不錯,比人老猿強。哇哈哈哈
您井外的愛字頭的民工們吶,真xxx是少見多怪欠揍的毛貨哇。在咱老北京吶,做公公給太祖提夜壺的毛貨,哪號不是從下九流聚居的衚衕大雜院里出來的? 您耳聞目濡整天都是家不長裡子短了一桿或者乾脆沒了的,您內非人的故事,咱就不數落了,太「被吹」嘍。哇哈哈哈…
京人我前些日子忙,冷漠您村裡的愛字頭毛貨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咱道個歉。說個段子給您愛字頭聽聽哈。
順手兒,京人我也向村裡的弟兄姐妹老師老總們問個好,祝大夥兒「馬上有錢」。
年底嘍,那天啊,咱發小請客擺了個局。咱平日里見飯局就躲,這咱5號鋪子的發小擺譜,咱可是非去捧個場不可。
到那兒了一瞧,一桌子都是男的。
席間呢,話題也不少,大到地球小到足球。本來吃得好好的,可聊著聊著就蹦出個
愛字頭的毛貨,您村民見過的,就是那號子眼角帶屎、牙齒漏風、臘肉上不長毛卻偏偏逢人便吹他全身是毛的那種老貨。
本來么,初次見面和為貴,咱也不想搭理內"毛"貨。沒想到他還越說越來勁了,忍不住就回了他幾句。原話是:
毛貨說:那時候我們都有工資、有醫保、有養老...;
咱問:農民有這些么?
毛貨改口說:農村畢竟普及了赤腳醫生...;
咱問:會開刀手術么?
毛貨改口說:可工人階級都是「領導階級」...;
咱問:和「領導」一樣也住在皇家園林么?
毛貨改口說:我的意思是,那時候實行了大民主...;
咱問:是先「集中」后「民主」吧?
毛貨改口說:畢竟號召「造反有理」...;
咱問:是「奉旨造反」吧?
毛貨改口說:那時鬥倒的都是地主富農資本家...;
咱問:鬥倒的林副帥、陳伯達、中央文革小組關鋒、王力、戚本禹...哪個是地主富農資本家?
毛貨改口說:8億人民鬥爭的是5%的壞人,壞人是一小撮...;
咱問:那就是4千多萬,蔣軍才8百萬,新社會的壞人咋越來越多?
毛貨改口說:那時候至少沒人下崗...;
咱問:百分百沒下崗的好像是奴隸社會吧?
毛貨改口說:那時的社會治安非常的好...;
咱問:革命武鬥、流氓群架都是咋回事?
毛貨改口說:可我們那時都夜不閉戶啊...;
咱問:大多一間房擠三代人,到了夏天你家不開門窗?
毛貨改口說:那時勞動人民享有充分的自由...;
咱問:允許你「自由謀生、自由遷徙」么?是享有「一切行動聽指揮」奉命扛活的自由吧?
毛貨改口說:那時一對夫妻可以養活幾個孩子...;
咱問:那時餓死人還少么?現在又有哪家孩子餓死了?
毛貨改口說:可那時一無內債、二無外債...;
咱問:不是說三年飢荒是因為要還蘇聯的外債嗎?
毛貨改口說:不管咋說,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咱問:可咋聽說「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毛貨改口說:他老人家畢竟「槍杆子裡面出政權」了...;
咱問:可沒答應你「槍杆子裡面出人權」吧?
毛貨改口說:可搞出了兩彈一星...;
咱問:雞蛋鴨蛋都要憑票供應的吧?
毛貨改口說:畢竟窮人消滅了剝削階級...;
咱問:可窮人咋還那麼窮?
毛貨改口說:有一點是肯定的,公有制就是好...;
咱問:朝鮮古巴都是公有制,聽說一天不如一天?
毛貨改口說:反正不能搞資本主義、去走私有化的邪路!貪污腐敗的都是「資改派」...;
咱問:歐美日本都是資本主義,你聽說有啥貪污腐敗么?
毛貨急了,抄起酒瓶:你到底啥出身?!哪裡來的?!
咱優雅地一笑:「我們都來自五湖四海」;
毛貨捋胳膊挽袖子操起了酒瓶:你到底替誰說話?!
咱優雅地起身:
——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奉勸你要文斗不要武鬥!
——否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別忘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小心搬起石頭砸了你自己的腳!...
一桌人笑噴了,發小勸咱不要和毛貨老先生一般見識,小心他在宮裡夜壺提多了缺覺睡有高血壓。
發小又轉過身去勸內毛貨:30多年前他在小學里就是紅小兵班委組織委員,文鬥武鬥你都鬥不過的...。
瞅瞅,好好的一頓年夜飯飯,結果不歡而散。
哇哈哈哈…
范強湃
2014-1-2晨
【段子原出處在隔壁xx新聞網xxxx.ca, 京人我又犯剽竊的老「毛」病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