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曾 经 爱 过 你》
普希金 戈宝权 译本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象我一样爱你
去年的情人节,我曾经写过一篇《没有情人の情人节》。
今天是情人节,太太一月末就回上海过春节去了,女儿住学校,整天忙着学业和工作.......
上周女儿回家还说情人节陪老爸在外面吃顿饭,饭后再陪老爸去看一场全美大学篮球联赛(NCAA),她知道我喜欢看球赛,就利用她在student government工作的便利,给我弄到了学校篮球季赛的套票和停车证。我上周看schedule,在情人节正好有场比赛。昨天下午,发短信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会”,但是她却说,她不能守约了,理由巴拉巴拉一大堆,我想一定是有个年轻的小帅哥比老爸更有吸引力吧,但人们不总是说: A son is a son until he gets a wife, a daughter is a daughter all her life.
情人节顾名思义是情人的日子,这个日子可以让我名正言顺的回想过去的那些难忘的激情岁月和一个个曾经花前月下牵手的她,她还有她,那些鲜活的身影。。。
她是我的校友学妹,小我4岁,认识她是199X年,她刚刚毕业在上海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工作,当时我陪我的朋友到那里去找我的校友大哥帮办“因私出国护照",大哥把小学妹介绍给了我,匀称个子,明眸靓齿,秀发披肩,两个酒窝和甜甜的微笑挂在脸上,洋气又动人,一看就是个职场新人,如此的清纯,没有丝毫机关人员的世故精明和算计,于是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不久,出入境管理处由汉口路的狭小昏暗的工作场地搬到吴淞路的新办公大楼,而我和她的关系也愈来愈近,我只要一有机会,就往她那里跑,而且常常选在吃中饭的时候,这样就可以有多一些时间和她在一起,然后在她那里吃个工作餐,而她当时所在科室有个从部队复员军人老张,本来就是我的朋友,每次他一有机会总是用普通话开我们的玩笑,说什么小Z可是他们的警花,她对你多好呀,追她的人一大堆,让我赶紧让他做媒人。每每此时,我都会大笑地不无得意地说,老张,人家早就是学生党员了,怎么会看得上我,怎么可能会上我这个”落后分子的贼船”而她此时总是开开心心的听着我和老张的一来一去的对话,脸上写满了幸福和得意。。。。。
人生往往充满了太多的意外和无奈,在阴差阳错之间,命运注定了我们只能是“过客”而不是“留人”。。。。等我去国多年以后,2005年春节我突然想到给老张拜年,从他那里得知她竟然还是单身,没有成家,于是拨通了那个曾经都能背出来的电话号码,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久违,熟悉的声音,我现在还记得我说的第一句话:ZL,你怎么回事呀,怎么还没有结婚!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喜出望外的。。。。根本不用报出自己的姓名,有情人永远在心里。。。。
后来知道了,她也谈过几个朋友都无疾而终,更被国家派到日本国去工作了一年多,看着她发来的穿着和服的端庄典雅秀丽的照片和她独身一人的境遇,不由得使我心生感触。。
2006年我回上海探亲,她当时已经调到市局出入境管理局驻浦东国际机场边检处,值班24小时休息2天,那天她没有值班,但是特地穿着一件亮黄色的羽绒服在机场迎接我,她一定是记得我说过我喜欢她穿黄颜色的服装来映照她白皙的肤色,也显得更洋气。那次回国探亲留下了我最开心轻松的回忆,三周时间淮海路,南京路,外滩,苏州,杭州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
相聚总有分手时,在回美那天,她在机场值班,用手机联系了她,她披上件外套罩住公安制服在候机厅等着我,依依不舍,难舍难分,默默地坐着,一时语塞,除了那些可有可无又无可奈何的互道郑重。。。。。。
这次一别,等重聚已经是2017年了,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写到这里,我由衷的为她祷告和为她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