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波'倒掉之前的匈牙利曾經出過這麼一部小說,名字叫作《會說話的豬》。'蘇東波'那時被西方人稱作'鐵幕後'而中華共產帝國被他們稱作'竹幕後',因為這樣一類小說的存在,我就可以嚴謹地推理說,'竹子'是比'鋼鐵'更加堅硬緻密的一種物質。拿當年中國人的作品與這些文學作品比較一下,這個結論是顯而易見的。
《豬》描述了一個國營農場種豬部的故事。種豬們好吃好喝待遇是很不錯的,但是仍然不免有些抱怨 - 它們的工作是發情和排出精液,對象卻不是年輕漂亮的母豬妹妹而是一隻人造母豬架子。母豬架子用得時間久了磨得光禿禿,對著它實在讓人(豬啦)提不起興緻來,有些豬就抱怨說,哪怕在光禿禿的板子上粘上幾撮毛呢,給我們一點氣氛也好嘛!然後發表這樣言論的種豬就被宰掉了,作為一隻豬,抱怨總是不對的。
王小波先生讀完這本書掩卷思考,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十分正面的結論:如果連豬都會要求一點氣氛,那麼對於人來說,氣氛乾脆就是必不可少。我對他的這個正能量的結論一向有些懷疑,認為他是在推己及人。這個世界里有太多的人其實根本不在乎什麼氣氛不氣氛的,給個架子他們就會往上爬。
我的這個懷疑今天終於得到了證實:從中國那裡傳來了'共享女友租賃服務'面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