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羅浮宮之行,在迷人的玉一般潔白的維納斯雕塑前,聚集了里三層外三層的遊客,他們喧嘩著,在圍欄的繩索前後爭先恐後,互相推擠,紛紛與這舉世聞名的無聲美人合影,在我看來這倒成了美與丑對比的一道風景。 我迅速離開了這個無比喧鬧的熱門展覽廳,因為我發現比對維納斯雕像,尼羅河紙草紙書寫著亘古不滅的美麗文明秘密,令我流連忘返。
這張照片,好容易找了人少一些的角度,但還是不咋地,似乎怎麼也找不到太多的美感了:
當我步入古埃及文明發源的展覽大廳時,巨型的大理石的法老頭像和石棺等等,雖然也令我為古埃及人的成就而敬佩,但細細思量,不難發現,在那眾多的文物之中,大多數是展示了當時的統治者在死亡時,祈求真身不滅和期待既有的奢華可以延續,所以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多的美感可言。
我輕輕移步至古埃及文字展覽廳時,相對於維納斯雕像的展覽廳,這裡人氣寥落,靜謐得出奇。也正好給我機會清靜片刻,慢慢細品和回味遠古文明的樸實典雅,仔細研看每一幅古埃及王朝留下的紙草紙和文字時,驚奇這已經歷經了3000多年歲月之餘,對遠古埃及人的造紙術,以及人類文明的推進,文字的演變等等由衷地讚嘆不已。這份沉澱和延續帶來的美感,我猶如置身倘佯於古老的玫瑰花園,仰面呼吸著清香的空氣夾帶著玫瑰的沉香,使我陶醉地輕輕地閉起雙眼,滿足的粉暈細細灑滿我的臉。。。
在慢慢歲月長河中,紙張由於不耐蟲咬,水火災情,歷經3千多年,仍舊文字清晰可見,這張張紙片默默傳送驚奇和不可思議:
我習慣拍下有關年代的說明。雖然是法文,但年代的阿拉伯數字還是可以說明:
好幾年前的一天,我從HOMEDEPOT 買來一盆植物,其植株的莖三角形,挺拔深綠,形狀特別。一位年長的墨西哥園丁告知我,這是紙草(Papyrus),是古代尼羅河邊的植物,古埃及人用來製作紙頭的。我當時半信半疑,但這一盆紙草在我家後院長勢非常旺盛,和竹子很相像,其繁殖力非常強。我經常用此來插花。沒想到如今卻將從墨西哥園丁口中聽來的信息,與羅浮宮裡展示的3千年保存完好的尼羅河紙草紙,以及古埃及文字連接起來,變成了一個清晰完整的穿越劇,使我感到歷史就像一根無形的針線,將許多看似獨立的人與事,串在了一起。。。吸取知識,實際上可以在任何場合,不拘形式,也可以是任何人那裡。
這是我從以前的家中後院,搬家時移來一棵紙草到山莊,但似乎與尼羅河溫濕氣候有異,長勢不夠好,稀稀拉拉滴:
一下是我離開羅浮宮時,買的一張運用古埃及工藝製作的紙草紙工藝品,也是我在巴黎之行的唯一旅遊紀念品,而對巴黎的時尚衣物似乎提不起興趣:
鳴謝好友千年等一回,就古埃及文字和歷史等等諸多問題,給予解答和查對,同時他也給我尋找了許多有關這方面的歷史資料。因為篇幅關係,無法將古埃及的歷史和文字演化等等信息全部載於文中,現將他給我的資料也一併LINK與后,供有興趣者參考。
PS 紙草紙用一種名為「紙草」製成的。紙草(Papyrus) 是生長在尼羅河流域蘆葦科植物,紙草的莖的橫截面是三角形,可以有人的手那麼粗,莖的高度約有二米,只有頂部才有葉子。用紙草造紙,著先,準備好平石板、布、木槌等工具,把紙草的切成 0.5 米長的段,剝去莖皮,再平行於三角面的某一面將它切成長條狀的薄片,分兩層橫直交錯地平鋪在石板上,同一層薄片的邊緣稍相重疊,然後蒙上一塊布,用木槌敲打一到二小時,紙草的漿液逐漸滲出,把兩層薄片粘在一起,然後是烘乾、修邊、磨光,
這樣就製成了一張紙草紙,優質的紙草紙是雪白色的。通常把許多張紙草紙粘接起來,構成一紙草紙卷,總長約二至三米,目前已發現最長的達 40.5 米。目前所發現的最早的紙草紙是公元前三千年的。公元100年,蔡倫發明的用樹皮、破布造紙的方法,這比埃及的紙草紙晚了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