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一個打工仔給鄧女兒毛毛的一封信

作者:登笑貧  於 2009-12-9 15:37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其它日誌|已有1評論

無論是去江西還是在東交民巷,都是一種保護措施,你書中也是這樣說的。特別是在江西軍事幹校那一段,說成暫時停職也未嘗不可。薪金基本上是照發,還配了警衛員和生活秘書「黃幹事」。香港一位作家在書中說,你家把黃幹事看成是監視你們的,因此對他很不友好。小平復出后,這位幹事被長期審查,最後複員處理。這位作家的記述不可盡信,就作參考吧!黨內鬥爭雖然也很殘酷,但在和平時期,懷著私憤私恨把對立面戴上反革命的帽子,置於死地,時人後人都不會認可的。即使不懷私憤私恨,並懷著神聖的目的,但其結果卻導致對立面不疾而終,或延醫而終,使少奇同志過早的離開人間,後人同樣也是不認可的。這也是文革「左」的錯誤的重要一環。但毛澤東懷著崇高的理想和美好的願望,費盡心機想把小平拉到他的路線上來,卻沒想到你父親使他徹底失望。即使如此,毛澤東也沒有把你父親看作反革命,一直留在黨內。
    
    
現在,自然你和你的寫作助手們,尤其是文獻室的某些先生們看來,鄧小平反對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是反對了,真理都在你父親一邊,並以改革開放以來的美好偉大成就為證,但在我看來並不盡然,甚至還有些擔心。那個印尼的蘇哈托上台的時候,全國人均生產值不過四十多美元,下台時人均生產值二千多美元,翻二十多倍,故蘇哈托有「改革之父」的美名。今天又怎樣?外電報導,至少叄分之一的人吃飯成了問題。經濟一厥不振。至今國內亂鬨哄的。蘇哈托則被告上了法庭。他畏罪潛逃的兒子,正在追捕中。當然我們的改革不會有這樣的危機。我們有六千叄百萬黨員,有很好的人民,有毛澤東思想根底,有力挽狂瀾於既倒的能力,然而這一切並不會因此而改變市場經濟的規律,若資本主義復辟,經濟搭上了國際資本主義的列車,那就不由得你了。會不會人家打噴嚏我們就感冒也是難說的。
    
    
  小姐!你的這本書,主題是關於文化大革命的,這個話題是很大的,它涉及到對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決議中某些重大問題的結論。對不起,我對決議的結論,部分地並不和中央一致。認為它有正確的一面也有錯誤的一面,黨章規定,黨員對中央的決定,有不同意見也是可以提的,只是必須按照組織手續辦,因此我無法向你闡述我的意見,況且我的意見恰恰是如何評價文化大革命的。現在我只能作為一個你書的讀者,談我與你對文化大革命的不同看法,截然不同的看法。
    
  小姐!關於文化大革命,已在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決議中徹底否定了,我可是否定的很不徹底,甚至連「徹底否定」這四個字也不同意。一切事物都是在肯定、否定、否定的否定中發展著。肯定和否定是對立的統一。少了一方對方也就不存在了。對你來說,文革是被徹底否定了。我也有否定,只是在肯定的前提下否定的。在你的感受中,文革是一次浩劫,我只承認是一次失敗。但它的理論並沒有失敗,正如巴黎公社失敗了,而原則永存,並且不斷的表現出來(先表現了蘇聯,又表現了個新中國)一樣,還會在歷史長河中不斷的表現出來,有頭腦、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對此深信不疑。只有那些政治侏儒和有奶便是娘的宣傳家才看不到這一點。令我遺憾和痛心的是,如今文化大革命成了罪惡的代名詞。如果有誰對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作一點辯解,便遭到某些先生小姐太太和新生的資本家特別是資產階級自由化分子,惡恨恨的咒罵、嘲笑和打擊:「怎麼?難道你小子還想再來一次那種傷天害理的文化大革命嗎?」,他(她)們恨文化大革命比恨日本鬼子和帝國主義厲害的多。我的半個熟人、現已跑到美國去的王若望,就在一篇文章中表達這樣的看法。德高望重、文學大家、現任作協主席的巴金先生,別說提文化大革命了,一聽樣板戲就起雞皮疙瘩。就在八一五那天,一位老同事,還在信中指責說「難道還有人想把中國拉回到文革和文革前的時代嗎?」,你看他不僅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連建國后的叄十年都否定了,他還是一位「鄧小平理論研究會」的會長呢!難道這就是他研究的結果?
    
    
  在此我要對這些畏文革如狼虎的先生們說:「一個人不能在同一條河上過兩次,事物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但歷史是不會重複的,只會有驚人的相似。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那種文化大革命不會再有了,先生們大可以放心,只是毛澤東文化大革命理論指導下的大革命--反對修正主義和反對資本主義復辟的大革命,肯定還會發生」。
    
  小平曾說過:「毛主席搞文化大革命,目的是防修反修」。對極了!如果你父親的話沒有被否定的話,防修反修定還會搞的。不搞就可能象前蘇聯那樣,導致資本主義復辟,使共產黨人和革命人民的血白流,這是中國和世界共產主義者絕不允許的。
    
  小姐!你是小平的愛女,第一家庭的成員,又是當代的知名人士和作家,如果向你談一點理論性的問題,不是犯傻就是孔聖人門前賣書筆,真是太不量力了。可是,為說明我對文革理論的看法,我還是得犯點傻,在孔府宅邊,擺個小小的文具攤。
    
  不說你也知道,無產階級取得政權和歷史上任何一次改朝換代有本質的不同。它不是換湯不換藥,也不是換神不拆廟。而是湯也換,葯也換,神也換,不僅拆廟,連廟基都得挖掉。所以毛澤東「登基」后不久,就向資產階級的經濟基礎私有制開刀,先後在農村和城市,實行起國有和集體所有制。基本上把資產階級的經濟基礎打了個粉碎。
    
  可是從根本上來看,共產黨掌握的這個新生政權,並不牢固。特別在思想意識領域裡,她還十分脆弱。資產階級還佔有很大優勢,汪洋大海般的小資產階級,若不抓緊教育引導,隨時隨地都會產生新的資產階級,這是黨的幹部褪色變質十分有利的條件。資本主義復辟的可能性,還未消逝。而最可慮的還是當時的許多共產黨人,並沒有意識到這種危險。即使在黨的高層領導中,也是如此。那些不讀馬列的書,單憑革命經驗辦事的同志,尤其如此。在如何改造舊的經濟基礎問題上,如何堅持社會主義的道路問題上,要不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問題上,特別是要不要繼續堅持階級鬥爭的問題上,以及如何堅持黨的領導和團結黨外人士問題上,等等一系列問題上,黨內是有分歧的。集中的表現是要不要堅持繼續革命堅持階級鬥爭的問題上。在毛澤東看來,經濟上的社會主義改造方面,雖已基本完成,疾風暴雨式的階級鬥爭雖已基本結束,但階級鬥爭並未結束。蘇聯赫魯曉夫上台以後,拼湊了一整套所謂「和平共處」、「和平演變」、「和平競賽」、「全民國家」、「全民黨」的修正主義路線,使毛澤東清醒的認識到修正主義絕不是一種偶然現象,而是國際和國內階級鬥爭形勢的必然產物。必須十分驚惕,加以防止。
    
  為了黨不變修,國不變色,防修反修,毛澤東決心搞一次文化大革命,並大聲疾呼,向全黨宣告:「社會主義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在社會主義這個歷史階段中還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要提高警惕。要進行社會主義教育。……不然的話,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就會走向反面,就會變質,就會出現復辟」。並明確的指出「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政治思想路線正確與否是決定一切的」。要共產黨人「有比較清醒的認識,有一條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路線」。
    
  雖然毛澤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最後以失敗告終,但毛澤東講的上面這些話,是否也是不經之談?那就讓歷史這個莊嚴公正的法官去判決吧!它是無情的。我可能被你認為是中毛毒很深的人,或者別的什麼人,腦袋僵化啦,極左分子啦,那就隨你的便了。反正我說出了一點點心中的大實話,並在老年人中有廣泛的代表性。
    
  小姐!我的話扯遠了,再拉回到你的書上來,你的感情流水賬--《父親鄧xp在動亂歲月》實際上是對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的控訴和鞭笞,自然也就成了文革史的重要一章。最使我不能容忍的是你把周總理硬拽上了你父親的列車上。這是對周總理的侮辱,也是別有用心的。一般說來,當代人寫當代史,猶如不照鏡子看自己的面孔那樣,是很難看清楚的,不要說還帶著偏見了,而偏見比無知還要愚蠢。須知歷史是有其本來面目的。絕不是胡適先生講的是「任人打扮的村姑」,也非黑格爾講的是「對已發生行為的敘述」。因為同樣的一種行為,對其敘述可能是很不一樣的。甚至是恰恰相反的。
    
  說到這裡,不妨講個故事你聽:遠在十七世紀初,歷史學家羅利被叛死刑關在監獄里。他想在死前抓緊時間寫完一本世界史。一天,無意中看了兩個獄卒吵架的全過程。正好一位來獄中看他的朋友,也從頭到尾看了這場獄卒吵架的經過。見到羅利后就向他敘述這場吵架的事。羅利發現兩人觀察的結果大相徑庭,使他大為困惑:親眼看到的事,兩人敘述尚且如此不同,那些千百年前的事,怎麼能詳知呢?這使他寫史喪失了信心,連已經寫成的部分也想付之一炬。但這個故事只能說明同一事物,如果站在不同的立場和角度,用不同的觀點去觀察會得出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結論,不能說明歷史是不可知的,更不能說明歷史是一塊橡皮膏,任人捏弄。對於馬克思主義者來說,歷史是清楚的。毛澤東說:「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失敗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用這個觀點看待歷史的,是歷史的唯物主義,站在這個觀點反面的,是歷史的唯心主義」。
    
  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也是這樣看的。把人類的文明史看作是階級鬥爭史。馬恩說:「我們絕不同那些把這個階級鬥爭從運動中勾銷的人一道走」。列寧則說:「一切非階級的社會主義和非階級的政治都是胡說八道」。他們還說這種人,只配和非洲袋鼠一樣關在籠子里供人欣賞。而今天,中國的袋鼠,變成了某些人的寵物。小姐!我不知道你對上述馬列毛的話是贊成呢,還是反對,是認為過時了呢,還是認為仍有現實意義呢?認為是巔撲不破的真理,還是荒誕不經的謬論呢?「階級鬥爭」可是一直寫在了黨章上的。
    
  小姐!《父親鄧xp在動亂歲月》,寫的是歷史,也是文革中你家的歷史。你用「動亂」作為文革的代名詞,動亂並非總是壞事。這是無數歷史事實證明了的。國民黨就曾把共產黨和支持同情共產黨鬧革命的人稱為「動亂」分子。動亂歲月和動亂分子有時很難分開。
    
  你的這本書,給我的印象是用「感覺論」寫成的。感覺論有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兩種。這兩種你的書中都有。只是後者大於前者。感覺雖然是一切知識的源泉,但它畢竟處在認識的初級階段。我不客氣的說,你書中對文革的敘述,多是唯心主義的東西。你和你的助手周力平未能從總體上把握矛盾各方面的特點,只看到了事物的一面,描寫的自然也是這一面。其實也無法期望你們認識到另一面。我覺得改組后的中央文獻室似乎象是個派性單位。這當然不是指文獻本身,是指的某些人,比如,有人就把毛澤東1942年對國民黨駐延安代表說的「我們主張搞七分資主義,叄分封建主義,社會主義是下一步的事」這段話,主動提供給胡繩先生,供他解釋毛澤東的思想。
    
  小姐,你到那裡去找你需要的材料,是非常容易的,甚至不用動手。如果我想去找毛澤東文革中和文革前後的歷史資料,連門也沒有。因為我想證明毛澤東關於文革理論正確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證明「徹底否定」是不對的,是不符合辨證法的,證明毛澤東的理論被人歪曲了,歪曲得面目全非。這一切,就和你宣傳的文革大相徑庭了。你想,假若和一個一聽樣板戲就會起雞皮疙瘩的人去談文革理論是正確的,那不是對驢而是對老虎彈琴,它會一口把你吃掉。今天我之所以斗膽向小姐你說我擁護文革理論的話,因為:有關政治理論是允許有不同派系的;是在私人通信中談,即使我信仰這理論並不正確,也不是妖言惑眾。黨章明確規定,「黨必須在憲法和法律的許可內進行活動」。憲法是主張言論和出版自由的。現在幾乎是什麼「屁」都可以放了。你看國務院體改辦主管的《中國改革》,不是大聲疾呼的叫喊「國企非國有化」嗎?什麼是「非國有化」?還不就是私有化嘛!你看到那個原在社科院的曹思源,大喊「人間正道私有化」,從國內喊到國外。
    
  公有制是上了憲法的,他們的言論是違法的。可是他們不是依然很吃香嗎?
    
  我根據自己信仰的理論--馬列毛關於階級鬥爭的理論和文革的理論,談談自己的看法,何罪之有?當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就加吧,大不了坐幾天大牢就是了。牢這玩藝,過去共產黨人是常坐的,而且一邊坐還一邊唱「它媽的它媽的,我們要把牢底來坐穿」。魯迅先生說:「革命被頭掛退的事歷史上是不多見的」。「殺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這不是烈士留下的名言嗎?坐牢有什麼可怕,何況我總覺得現在除了物質生活外,在思想言論上,已和坐牢相差無幾了。據說軍隊給離休老幹部隊發了個「十不準」。我從法國和美國的廣播中都聽到過,但不知道具體內容是什麼。幾經周折,在一位軍隊干休所的老戰友那裡看到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其中有一條是「不得擅自和海外境外的人聯繫」。我問他是否和你在法國的兒子通信還得經過批,他苦笑一下沒有回答。其中還有一條是不得給政治背景不清的場所刊物題詞寫序。我問這位經常給人題寫店名、廠名和匾額的書法家今後怎麼辦,他說:「好辦,不寫不就是了」。還有幾條我看也有問題,或含糊不清,或有與憲法相悖之嫌,給我的感覺是將這十條加以修改充實,差不多和勞教條例無異了。他對我說,他贊成下邊四句話:「收入不多可以過,住房有屋就是破,圈養起來防出禍,說是財富又嫌多」。經他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比地方的榮軍好多了。他們是「遠看象個要飯的,近看象個揀破爛的,原來是榮軍醫院的,一問還是個抗戰的」。他聽到這裡,想笑也笑不起來了。我和他都年事已高,同齡人大都死去,我就是死也非好死。現在還得為兒女的生計犯愁,憑著老本打工似的掙幾個洋鈿,補助兒女生活。說來也很不愉快呢!
    
  小姐!你真是幸運又幸福之人呀!又當風華正茂之佳齡,至少還有幾十年的活頭。我祝你再寫幾部你父親的書。最好寫《在父親鄧xp理論指導下的新中國》之一、之二、之叄………,一直寫下去,直到不能寫為止。那時的中國肯定是一條大龍了。之一可以寫寫計劃經濟和公有制的種種弊端、危害,甚至罪惡,至於十月革命后歐洲最貧困落後的俄羅斯,為什麼能在敵人封鎖圍困下,靠計劃經濟,靠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在短短七十年內建成了世界一流強國,就不必去理它,那不過是被赫魯曉夫稱為「白痴」的斯大林和一夥頭腦僵化的人,即馬克思主義者鑽了時差的空子,僥倖而成,不值得研究。之二可寫「巨龍騰飛」,之叄、之四,那時我已成為化石,寫什麼無從談起。但肯定已是空前盛世。至於是資本主義的社會盛世,還是社會主義的盛世,只有極左分子才計較這個呢,大可以不去理它,當然盛世也會有毛病,騰飛也會有挫折,那是一個指頭和十個指頭的關係。有人說張子善、劉青山兩位孤魂若地下有靈,肯定會自嘆貪不逢時。現在縱使有千二八百萬貪污分子,和十二億人口相比也還是少數。至於貧富差距,更不是大問題,若用「假定」演演算法來算,差距是微不足道的。這種演演算法是原經濟日報總編輯艾豐先生髮明的。他寫的《在貧富問題上仍需撥亂反正》的文章中,有極精彩的表達:「假定全社會存款為六萬億,那麼80%的存款就是4.8萬億。這4.8萬億不要說20%的人佔有,假定只有5%的人佔有,人均多少呢?12億人的5%是六千萬,4.8億平均到六千萬人頭上,每人是八萬元。大家可以想想看,5%的人,人均存款八萬元。有必要大驚小怪嗎?」,的確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才八萬元。多嗎?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說多是沒見世面的緣故。你看世界200個大富翁的財富,是貧困中國家人民全部財富的總值,也沒有人大驚小怪。我們這點貧富差距,能說大嗎?不大不大,大乎哉,不大也!簡直是花和尚拔小蔥,不值得一提。我真佩服這位高等數學家的智商。不過這數學家沒有用他的「假定法」算一算平民百姓平均存了多少。也沒有說那些大款們,是怎麼這樣快富起來的。包括不包括叄千多億美元的外資和一千五百億美元外債的作用?
    
  過去一個民主資本家的發達,往往要奮鬥一輩子甚至兩代人,而今天的擁有巨大財富的新貴們,幾乎在轉眼之間就富起來了。其中有的是靠權力富的,有的是靠賣「爺田」富的,有的是靠投機倒把富的,有的是靠鑽政策空子富的,真正靠出大力流大汗,艱苦奮鬥,奉公守法成為千百萬富翁的,有多少呢?更有的相當一部分人是靠貪污受賄富的。這種人有多少,我說不準,只能說相當普遍。有個民謠這麼說:「現在的官,有一個槍斃一個,可能冤枉個把好人,兩個槍斃一個,又可能有漏網的」。在許多群眾的眼裡是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官不貪。當然清官還是不少的。《生死抉擇》上的一位就是一個。還有,部隊的戰友告訴我,軍隊還算一塊凈土,仍不失為國家的頂樑柱,使我們現在還不致於象前蘇聯那樣,在一夜之間讓資本主義復辟了。但是,若讓私有制的惡浪和腐敗之風繼續泛濫下去,鋼鐵長城也是會被衝垮的。人民的吼聲會響徹中原大地。那時「發展是硬道理」的道理也會變軟的。
    
  小姐!我看你的《父親鄧xp在動亂歲月》后,心情是很不平靜的,你的書,是對毛澤東繼續革命理論的嘲弄,更是對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的控訴,而我恰恰和你相反。
    
  我絕不幻想我的這封信會動搖你的立場觀點,你也別想我會放棄自己的看法。「何方圓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至少目前咱們是不相安的,不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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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登笑貧 2009-12-10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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