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侄女 美國公使館 1900--9月28日
事情看來好像存在很多不確定的因素。秋天馬上就要過去,冬天即將來臨,冰雪會封住通往外界的道路。拉煤的5000頭駱駝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每天拉煤進城。過冬用的燃料成了。你無法想象要獲取食物,衣物和使我們空蕩蕩的家變得舒適的用品有多麼艱難。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裡,我們公使館里的每件東西都拿出去用作公共儲備,現在要取嚴重的問題。如今生活必需品的價格在上漲,冬天結束之前將會進什麼貨只能存在於存在於人們的猜測之中了回那些甚至是最急需的東西都很困難。查飛將軍接到命令,告訴他不要準備超過30天的供給。看起來我們也許會在冬天來臨之前調離這裡。
俄國公使還沒有將他的公使館搬到天津去。他在等候進一步的指示。德國公使館奉命要和其他公使館一起離開。但眼下好像沒有人打算離開,肯定是執權者正在就當前局勢進行協商。有很多猜測,但沒有確切消息。我們收拾好了行李,準備一接到通知就立刻動身。
9月16日。一隊英美聯軍今天遠征西山和其他地點,去驅散據說是聚集在那些地方的義和團。他們帶了騎兵,步兵和炮兵,預計大約要去四天。
9月17日。莫里森教士從西山回來,報告說那裡的神殿已經被攻下。他們驅散了大約六百名義和團團員,沒有遭遇抵抗。由於遭到突襲,那些義和團團員把馬車,騾子,槍支,劍,矛,彈藥,衣物——
幾乎所有東西都丟下逃跑了。
9月18日。部分出征西山的人回來了。英軍仍留在那裡,因為他們打算燒毀那些神殿。我們的威爾遜將軍不贊成破壞行為,只同意收繳武器彈藥。我們將得到神殿變成廢墟的消息。
9月23日。我和康格先生走了一段遠路去了解圍困給我們的圍城以外的環境所帶來的影響。中國人修建了一道又一道的工事。他們為什麼要懼怕我們?很顯然,他們做了大量的準備,卻沒能享用自己的勞動成果。們他的恐懼和迷信思想使他們無法正確地與我們交往。我們看到了他們安放大炮的地方修在皇城城牆內都炮台又大又堅固,但我們還擊的炮火卻使他們的炮手倉皇逃走,讓他們的大炮成了啞炮。
我們參觀了皇城裡的鑾駕庫和象舍,現在這裡由英國人佔據著。那些鑾駕和輦乘華麗而龐大。那些金制的,銀質的,黃色繡花綢緞做的,黃色絲綢做的,裝飾華麗的象具象飾美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75年前,這些輦乘由裝飾最華麗的大象拉著。那些象舍高大寬敞,有著黃色琉璃瓦的屋頂,還用皇家專用的其他色彩裝飾著。
有些人懷有強烈的復仇心理。堅決反對憐憫中國人。他們說:「燒光每座城市和村莊!」這看起來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做法。但我們不能讓自己的怨恨刺痛自己的心靈,我們應該拋棄它。不錯,中國人對待外國人極端殘酷,但那是因為中國人不希望在自己的土地上受到他人的打擾啊。什麼時候這塊烏雲才能散去,讓明媚的陽光灑下來,讓我們看到這件事情的結局?
我們聽說竇納樂爵士要去日本,而薩道義爵士將來這裡接任。我們對竇納樂爵士及其夫人的離去深感遺憾。
李鴻章還在天津,據說他被外國政府扣押在那裡了。
9月28日。看來我們的政府希望公使繼續留在北京。但我們都收拾好行李。準備在必要時馬上就走。已經有四個國家——俄國,德國,法國和荷蘭——命令他們的公使離開北京了。
今天收到的電報命令我們的陸戰隊士兵和第14步兵團從北京出發去馬尼拉。
我們可怕的經歷教會我們如何感恩,儘管簡陋,我們還是感謝我們擁有這個自己和其他人共有的家。也許你不能經常收到我們的信,這是因為我們都非常忙碌。
威爾遜將軍(James Harrison Wilson)
美軍以及其他聯軍在解救了北京被圍困兩個月之久的外國公使館之後,清政府已經癱瘓,慈禧攜光緒出走西安。北京社會完全陷於混亂。 最重要和首要的行動是平息發生在北京的暴亂,恢復北京秩序,追擊北京外圍殘匪,防止他們捲土重來。在京的美國軍隊主要做了三件事:
一,搜索義和團拳民,制止他們的搶掠行動; 二,聚集(散失的--引者)財產; 三,保護各傳教地點安全仍然受到威脅中國教民。
美軍第二任指揮官威爾遜(James Harrison Wilson)在他1912年出版的回憶自傳體回憶錄《老旗幟之下》(Under the Old Flag)的最後一章「中國的義和團戰爭」(The Boxer War in China)中具體描述了美軍進入北京之後的主要作為:「謝費依將軍不在的時候,我在北京負責。我派出了幾支小分隊前往這個國家的東部、東南部和這個城市的南部進行搜索,制止義和團團伙的搶劫,聚集財產,保護傳教點的中國教民,……」(p.531)

譴責德軍在華暴行
德國公使克林德(Klemens August Ketterler)在公使館被圍困期間,獨自外出赴總理衙門商討解決暴亂事宜,結果被槍殺。這固然是中國違反國際公約的野蠻之舉,德國人為此怒火中燒。德國大帝派出一個由瓦德西(Count Waldersee)率領的懲罰遠征軍到中國,聲稱要摧毀北京,令中國人從此再也「不敢再直視德 國人。」當時八國聯軍的解救任務已經基本結束。雖然如此,這些德國後援軍仍然四處燒殺搶掠,行徑與「野蠻人並無二致」。為此「其他國家表達了他們的憤怒」( The Life and Letters of John Hay by William Roscoe Thayer, p.244)
德國人瓦德西由於相關的資歷豐富,被選為八國聯軍的統帥。當時在北京參與聯合追剿義和團殘匪的美軍第二任指揮威爾遜,為德軍的暴行感到驚訝和不解。威爾遜將軍雖然在聯軍行動中接受瓦德西的指揮,但是他曾經面對面指責德軍的暴行。美國人歷來有尊重他人行為方式的優良傳統,但這並不永遠表示他們對那一行為本身的贊同。此外,畢竟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往,而暴行是針對第三國中國而不是美國自己,所以從下面引述的威爾遜將軍的親筆回憶錄中,除了可以品味出兩個國家的兩位將軍之間談話的內容針鋒相對,還可以看出雙方並沒有拉破臉皮卻始終保持著外交風度:
「幾個禮拜以後,在一次與威嚴的陸軍元帥瓦德西的談話中,我抓住機會,譴責了暴力、凌辱與搶掠的野蠻主義大規模的複發。在有歐洲人亞洲人以及美國人參加的戰鬥中,考慮到瓦德西相應的資歷,他被選為聯軍統帥,而那些暴行明顯地發生在歐洲人與亞洲人參與的戰鬥中。在談話中,我表達我的想法說,當我們的先輩到美州之後自我剋制,將中世紀的風俗習慣留在身後的時候,先輩們的歐洲同種兄弟十分令我驚訝:他們看起來自然地退回到了原始人的殘忍。我坦率地承認我對此不能理解。」( 「Under the Old Flag」 p.522-523)
接下來,威爾遜將軍用諷刺的筆調回憶了瓦西德這個野蠻指揮的公然無恥:「對此一評論,仁慈而禮貌的陸軍元帥瓦德西回應道:『啊,將軍,我很遺憾地告訴您,歐洲人--無論他們來自何處---從來沒有放棄您所公正地譴責的殘忍與野蠻的習性。』」(同上,p.523)
制止德國在華暴行
德軍在華暴行引起了美國極大的不安。美國國務卿約翰海在當時給美國總統麥金利的信中表示:在執行美國保護中國領土完整的二度門戶開放政策的時候,「所有方面進展良好直到瓦德西在保定的耀武揚威。我耽心他的表演將在中國其他地方引起不良後果。」(《約翰海的信件與生平》(作者:塞耶 「The life and letters of John Hay」 by William Roscoe Thayer. p.245)
美國為此斡旋於各國之間,藉助輿論和其他列強的力量,形成了一個列強之間相互制約的局面,最終在「全世界傾向於加入進來的時候」,在「所有的媒體和站在我們(美國---引者)一邊的人都贊成我們的時候」,美國終於成功地「制止了德國的荒謬行動」。為此,美國國務卿約翰海回憶道:「我們一行動,其他國家就暫停,最後他們都站在了我們一邊。難得智慧但是獸性十足的德國政府,恢復了他們的理性,低頭認輸,並提出方案,全然表現出站在我們一方了。」(同上p.246)
美國威爾遜將軍 (James Harrison Wilson)
(1837 --- 1925)
威爾遜出生於伊利諾伊州肖尼敦。他在麥肯德里學院學習了一年,並於 1860 年從美國軍事學院(西點軍校)畢業,在 41 名 班級中排名第六,並獲得了地形工程師榮譽少尉的任命。他最初的任務是擔任俄勒岡州溫哥華堡部的助理地形工程師。
內戰經歷
工程作業
內戰開始后,威爾遜晉陞為少尉和中尉,並於 1861 年 9 月至 1862 年 3 月成為皇家港遠征軍的地形工程師。作為南方部的地形工程師,他參加了參加了薩凡納河口的普拉斯基堡戰役,並因其服役而獲得榮譽晉陞為正規軍少校。 1862 年 4 月,他調往波托馬克軍團,擔任地形工程師,同時也是喬治·B·麥克萊倫少將的副官。在馬里蘭戰役期間,他在麥克萊倫手下服役,並參加了南山戰役和安提坦戰役。
威爾遜被調往西部戰區,加入尤利西斯·S·格蘭特少將的田納西陸軍,擔任中校和地形工程師。在維克斯堡戰役期間,他擔任格蘭特軍隊的監察長。 1863年10月30日晉陞為志願軍准將。在查塔努加戰役期間,他繼續擔任參謀職務,並擔任威廉·謝爾曼少將指揮的前往諾克斯維爾救援的部隊的總工程師
騎兵指揮

聯邦騎兵將軍詹姆斯·哈里森·威爾遜及參謀
1864年,威爾遜從工程轉向騎兵。 1864年2月17日,他被任命為華盛頓特區騎兵局局長。他是一位出色的行政人員和組織者,但他真正的才能卻是作為一名戰鬥領袖。 1864 年 5 月 6 日,格蘭特晉陞他為名譽少將,並指派他指揮菲利普·謝里登少將麾下的一個騎兵師,他在陸上戰役和山谷戰役的多次戰鬥中表現出勇敢和技巧。
威爾遜將軍與准將奧古斯特·V·考茨准將的不幸聯合冒險是通過格蘭特將軍阻斷羅伯特·E·李通往弗吉尼亞州彼得堡的補給線的戰略發起的。 如果這樣做的話,李將被迫放棄彼得堡。 威爾遜將軍奉命進行一次騎兵突襲,摧毀南區以及里士滿和丹維爾鐵路的鐵軌,並摧毀斯湯頓河上的關鍵研發鐵路橋。 突襲於 1864 年 6 月 22 日開始,出動了 5000 多名騎兵和 16 門大炮。 在襲擊的前三天,威爾遜的騎兵撕毀了 60 英里的鐵軌,燒毀了兩列火車和幾個火車站。 南部邦聯將軍 W. H. F. 「魯尼」·李 (W. H. F. 「Rooney」 Lee) 發起了對聯邦的突襲,但沒有效果。 這次大膽的襲擊似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儘管並非沒有爭議,斯湯頓河大橋隱約成為了偉大的目標。 鐵路橋橫跨一條小而深的斯湯頓河。 南部邦聯意識到了這裡的戰略重要性,在本傑明·法林霍爾特上尉和他的 296 名預備役部隊的領導下在那裡建立了一座小堡壘。 當地的老人和男孩志願者英勇奮戰,在周邊縣的幫助下,集結了近千人的力量,擋住了5000名裝備精良的軍隊。 威爾遜的騎兵下馬作戰。 戰鬥結束時,「魯尼」李的騎兵出現,擊潰了威爾遜的部隊。 有人猜測這損害了威爾遜原本輝煌的職業生涯。
然而,就在 1864 年 10 月謝里登決定性的雪松溪之戰之前,威爾遜被提升為志願軍少將,並調回西部擔任謝爾曼麾下密西西比軍分區的騎兵隊長。
作為騎兵指揮, 他訓練謝爾曼的騎兵(在賈德森·基爾帕特里克准將的指揮下)參加向大海進軍。 然而,他和 17,000 名士兵並沒有隨同謝爾曼,而是加入了喬治·H·托馬斯少將的坎伯蘭軍團,參加 1864 年 11 月和 12 月的富蘭克林-納什維爾戰役。他擊退了內森少將的側翼進攻 貝德福德·福雷斯特在富蘭克林戰役中拯救,聯邦軍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威爾遜是少數擊敗傳奇南方騎兵的聯邦軍官之一。 由於在納什維爾戰役中的服役,他被晉陞為正規軍名譽准將。 他成功領導了威爾遜突襲,穿過阿拉巴馬州和喬治亞州,擊敗了福雷斯特的小部隊,佔領了阿拉巴馬州塞爾瑪以及其他四個防禦城市。 在這次戰役中,他指揮的部隊燒毀了阿拉巴馬大學的大部分建築。
1865 年復活節,他的軍隊襲擊並佔領了喬治亞州哥倫布市。 他的手下對南方的軍事基礎設施造成了巨大破壞,但他們的紀律意識通常可以防止搶劫和對平民財產的其他附帶損害。 由於在塞爾瑪的表現,他被晉陞為正規軍少將,並於 1865 年 5 月 6 日正式晉陞為少將。在喬治亞州中部,威爾遜指揮下的騎兵俘虜了南部邦聯總統傑斐遜·戴維斯和上尉亨利·維爾茨, 1865 年 5 月,他在穿越喬治亞州逃亡時擔任安德森維爾的指揮官。在某些情況下,威爾遜對戰後喬治亞州的管理被認為是開明的。 歷史學家 I.W. 艾弗里 (I.W. Avery) 在其《1850 年至 1881 年喬治亞州歷史》中評論道:
在許多細節上,聯邦士兵表現得非常聰明。 [詹姆斯·H·]·威爾遜將軍將南部邦聯的騾子、馬匹、馬車和馬具移交給艾拉·福斯特將軍,用於分發給窮人,而梅肯的 J.H.R·華盛頓上校則與福斯特將軍合作,為窮人提供援助。 分佈。
1865 年 6 月 24 日,在第 31 號將軍令中,威爾遜將軍向福斯特和華盛頓表示感謝,並解除了他們的權力,並將這項任務交給了密西西比騎兵軍分區的 R. Carter 上尉。
內戰期間詹姆斯·威爾遜的肖像
戰爭結束后,威爾遜恢復中校軍銜,並被分配到新成立的美國第 35 步兵團,但他的職責仍然是在工程兵部隊,直到 1870 年 12 月從陸軍辭職。
離開陸軍后,威爾遜擔任鐵路建築工程師和高管。 1883 年,他搬到特拉華州威爾明頓。在接下來的 15 年裡,他將時間投入到商業、旅行和公共事務中,並撰寫了各種主題的著作。
1898年,威爾遜重返陸軍參加美西戰爭,並在古巴和波多黎各擔任志願軍少將。 1901 年義和團運動期間,他還在中國服役,擔任准將。 1902 年,他從軍隊退役,代表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出席英國愛德華七世的加冕典禮。
他是美國忠誠軍團軍事勳章 (MOLLUS) 哥倫比亞特區指揮官的退伍軍人同伴,該軍團是一個由聯邦軍官及其後代組成的軍事社團。他被分配的 MOLLUS 徽章編號為 12106。
威爾遜於 1925 年在特拉華州威爾明頓去世,只有三名聯邦內戰將軍壽命更長。 他被埋葬在威爾明頓的老瑞典墓地。
著作:
Works:
美國陸軍將軍格蘭特將軍的一生(與查爾斯·A·達納合著,1868 年)
The Life of General U. S. Grant, General of the Armies of the United States (co-authored with Charles A. Dana, 1868)
中國:在中央王國的旅行和調查——一項對其文明和可能性的研究(也兼顧日本)(1887)
China: Travels and Investigations in the Middle Kingdom—a Study of its Civilization and Possibilities, with a Glance at Japan (1887)
布雷維特准將安德魯·喬納森·亞歷山大 (Andrew Jonathan Alexander) 的生活和服役經歷,美國陸軍 (1887 年)
Life and Services of Brevet Brigadier-General Andrew Jonathan Alexander, United States Army (1887)
偉大衝突的英雄:內戰美國志願軍少將威廉·法勒·史密斯的一生和服役 (1904)
Heroes of the Great Conflict: Life and Services of William Farrar Smith, Major General, United States Volunteers in the Civil War (1904)
查爾斯·A·達納的一生 (1907)
The Life of Charles A. Dana (1907)
切斯勒斯維爾戰役 (1911)
The Campaign of Chancellorsville (1911)
在舊旗幟下:聯邦戰爭、西班牙戰爭、義和團運動等軍事行動回憶(1912)
Under the Old Flag: Recollections of Military Operations in the War for the Union, the Spanish War, the Boxer Rebellion, etc. (1912)
約翰·A·羅林斯的一生:律師、助理副官、參謀長、志願軍少將和戰爭部長(1916 年)
The Life of John A. Rawlins: Lawyer, Assistant Adjutant-General, Chief of Staff, Major General of Volunteers, and Secretary of War (1916)
薩道義爵士
Sir Ernest Mason Satow

攝於1869年12月,法國巴黎。當時薩道義26歲
第六任英國駐日本公使
任期
1895年—1900年
第十四任英國駐大清國公使
任期
1900年—1906年
薩道義爵士,PC,GCMG(英語:Ernest Mason Satow,1843年6月30日—1929年8月26日),為英國外交官、漢學、和學學者。其日本名為佐藤愛之助(日語:佐藤愛之助)。
生平
薩道義是德國-英國混血兒。父親漢斯·大衛·克里斯托弗·薩托(Hans David Christoph Satow)生於德國維斯馬,1846年歸化為英國籍;母親瑪格麗特(Margret)是英格蘭人。
1843年6月30日,薩道義生於英國首都倫敦北部的克拉普頓(Clapton),在米爾希爾學校(Mill Hill School)、倫敦大學學院完成學業。
薩道義於1862至1883年、1895至1900年在英國駐日大使館當通譯;1884至1895年於暹邏(今泰國)、烏拉圭、摩洛哥當外交官;1900至1906年在中國(清朝)任駐大清公使,代表英國簽署《辛丑條約》、《中英續訂藏印條約》。1906年被委任為英國樞密院委員。
1929年8月26日,薩道義卒於英國英格蘭德文郡奧特里聖瑪麗(Ottery St Mary)。
薩道義的夫人是日本籍女子武田兼,他們育有一子武田久吉。
The Diaries of Sir Ernest Satow, Bri) edited by Ian Ruxton in two volumes, Lulu Press Inc., April 2006 ISBN 978-1-4116-8804-9 (Volumetish Envoy in Peking (1900-06 One); ISBN 978-1-4116-8805-6 (Volume Two)
The Semi-Official Letters of British Envoy Sir Ernest Satow from Japan and China (1895-1906) edited by Ian Ruxton, Lulu Press, 2007. ISBN 978-1-4303-15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