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原: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決絕戰鬥了

京港台:2025-6-26 21:26| 來源:他山雲深處 | 評論( 6 )  | 我來說幾句

張原: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決絕戰鬥了

來源:倍可親(backchina.com)

  從高校的教授博導,到今日出走海外的獨立學者。我,張原,在過去幾年中的特殊歷程,並非只是個人與家庭的磨礪,也是一個時代的寫照。

  多年來,我潛心學術研究,推進學科發展,教學科研上成果豐富;在成都生活期間,我也熱心社會服務,樂於公眾分享。2022年9月,有感於家鄉貴州大巴車之事,我原創了一首歌曲,被問訊談話。那些我曾妨礙他們作惡之人,便藉機打壓,還拿我家人與學生作軟肋威脅,讓我難以奮起抗爭,殘酷迫害下,幾近終結我的學術生命。

  不願陷入狗血纏鬥的我,2024年和家人移居海外,遠離邪惡,樂得平靜自在。然而,惡人趁我不在國內,無底線造謠傳謠,一再攻擊詆毀我與家人。拿捏著曾師從我們的研究生正處於拿學位的關鍵階段,讓我噤聲。如今,在學生們已經順利拿到雙證之日,隱忍至今的我決定面對邪惡,回歸戰鬥。我將實名揭露舉報蔣與梁小團伙這些年中,種種有違師德、破壞公義的卑劣行徑。詳細內容以圖片形式附后,共18頁,用事實說話!

  我吶喊的力量和反擊的決心,不只來自於要自證清白保護家人和學生的勇氣,更出於為學界、為社會公義而戰的良知!

  

  全文:

  張原: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決絕戰鬥了

  6月畢業季,我們一直憂心挂念的那批學生,畢業離開了那個糟心地,各自開始自己新的人生旅程。隱忍近三年的我如釋重負,終於等到了可以輕鬆上陣, 甩開手腳,為自己、為公義而戰了。

  這風波四起的半年,我一直苦苦等待這一刻的到來。我之所以要等,是因為我要對付的這些惡人,底線全無。不遺餘力地整學生,是他們證明自己是院長、 當老師的唯一方式。毫無學識,更無良知的這個團伙,習慣了搞亂學科,把一個嶄新的學院搞得烏煙瘴氣,這樣他們就可以繼續混跡下去,所以尤其擅長整人。 為避免他們用更極端的手段,整這些已經遭遇極大不公與羞辱欺凌的學生們,我們除了給予學術指導,已不再做這些學生的挂名導師。但即便如此,他們仍處處為難學生,時不時地整一整。不能讓我與惡人們的纏鬥,影響到當初抱著極大學術熱情報考我們的研究生們,尤其不能給這些權勢滔天、手段下作的對手以借口和機會,卡掉他們的學位證與畢業證。所以,儘管他們已把我整下,逼我離職, 還不斷地給我潑髒水,讓我憤怒至極。但,我還是要忍一忍,等一等,甚至還要勸一勸學生們不要急著去反擊,熬過畢業了再說。這是我作老師,對這些學生盡的最後一份責任。

  6月22日,這些因我無辜受苦的學生們,都以優異的成績和優秀的論文, 順利拿到了畢業證和學位證,紛紛離校,脫離苦海。從此,我們再沒有自己的學生在那糞坑裡煎熬。今天,總算可以沒有負擔地發起反擊,惡人們顫抖吧!

  風波:我的出走

  冤有頭,債有主!我受了何冤,要向誰去討債?為什麼接下來要開始的這場纏鬥,既是為自己,也是為了公義,讓我細細道來。

  先從我個人被迫害的經歷講起。

  我叫張原,我與妻子湯芸都曾是西南民族大學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的教授、 博導。我於2020年7月至2022年9月期間任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的副院長,是教育部新世紀優秀人才、國家民委民族問題優秀專家、四川省民族學學科帶頭人後備人選。

  作為一個社會人類學者,教學研究之餘,我熱衷於參加成都各種公共文化空間的活動,與各界朋友分享交流,做一些學科普及的講座、對話和公開的讀書會。走出書齋與校園,參與到社會公共生活的營造中,這既是我用自己的學科知識觀察服務社會的專業需要,也是為了學院的學生招生與就業打開局面。然而,這些年來我這一「走出來」的行為,最後讓我「走了出去」。

  

  在成都各種公共文化空間參加活動的海報與現場

  2022年初,爛人們發現我在公共場合言辭犀利,便斷章取義地惡意舉報,讓相關部門關注到我。9月底「出事」,之後在特殊的嚴控環境下,我從一個教授、 博導、學院副院長被打進體制的地獄,禁止在本校從事教學與學術研究工作,還受到留黨查看兩年的嚴厲處分。

  貴州大巴車事件,是我出事的爆發點。9月18 日那天,被封控在家的我,看到家鄉出了如此慘劇,出於激憤寫了一首方言民謠《殤•不要問》。我用手機錄下,發給貴陽的一個好友。他聽到后很感動,就配上電影《辛德勒名單》的視頻發在微信群里。9月26 日,相關部門根據爛人們之前舉報的線索,上門將我帶走,進行問訊談話,最後認定我作為一名黨員,創作了「有問題」的歌曲,思想滑坡,言論不當,觸犯了政治紀律,發函給了學校。當時學校的書記馬上要退休, 為能平安退下,要向上表忠,是不會保護我的。

  

  2022年9月18日因大巴事件原創歌曲《殤•不要問》的歌詞

  11月中旬,山東大學公示了我的人才引進,我馬上找到學校書記問:鑒於學校還沒啟動調查處理程序,是否可以讓我直接調離。書記告訴我:相關部門發來的密函,學校是要放在你檔案中的,雖還未調查定性,但組織也不可能給你開出政審合格材料,你哪裡都去不了,等著學校調查處理后再說吧。我提及:按組織程序,調查處理我之前,應有一次與學校書記的正式談話,以便促成公正調查與妥當處理。這位書記暗示,他快退休了,我有什麼要求應跟新書記談。之後,學校拖著不處理我。一直等到次年,新的書記來后,並沒有找我談話,學校就在2023 年寒假期間,直接啟動了對我的調查處理程序。

  這樣一來,害我的爛人們更是落井下石,乘機用各種手段繼續打壓被困在學校的我,讓我不再有體制內學術事業的翻身機會。我本想反抗,大鬧一場!但因被指稱觸犯的是與意識形態相關的言論思想上的政治問題,比較敏感,相關部門告誡我:要低調,要為自己的妻兒考慮。對啊,這就是軟肋,我忍下來了,萌生退意。

  2024年夏,我們一家人出走海外,準備在一個擁有自由、免除恐懼的地方, 開始自己新的生活。主動離職的我,成為了所謂「社會上的人類學者」。是的, 我失去了太多,但最終發現,我失去的只是枷鎖!

  保衛社會,成為一個社會上的人,這樣就能在體制權力與市場資本的夾縫中,成為一個純粹一些的,獨立而自由的人。這是我的一個信念,今天我終於有了機會去實踐,只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出來,去獲得這份真正的自由解脫。

  2025年1月,身在海外的我們,參加了好友張豐在他主理的有杏書店舉辦的一個線上分享活動,我們講述了對成都公共文化生活的不舍,也隱晦提及了為什麼要決絕出走。這算是和朋友們的一次正式道別,也讓我們再次重溫了成都文化多元的包容與活力、公共生活的豐富與美好。而且讓我欣慰的是,這座城市今天形成的這種可貴的氛圍格調,我與我的家人也曾做出過一份微小的努力,我們留下很多美好的痕迹,也曾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為此,張豐前後寫了兩篇文章《成都失去了一些天真,那是美好的東西》, 《如果那些不是真的,你又是因何流淚呢》。還有好友黃菊在公號行李上也發文 《張原&湯芸:天真的人類學家》,來做個紀念,並祝福我們有新的開始。這令人動容,也讓我對之前的遭遇有所釋懷。

  然而,爛人們驚懼地發現:就算我離開了學校,但是在學術界、在文化圈還有一些影響力,支持者眾多。他們害怕脫離體制的我,用這種學術江湖中、民間社會上的小名望,作為反擊他們的資本,所以對我實施了新一輪的攻擊。這輪攻擊非常齷齪,他們讓民社院出名的爛人梁艷,四處散布謠言,說我是受到多名女學生的性騷擾指控后,身敗名裂地倉惶出逃海外。一時間,各種風言風語襲來, 讓我成為一個緋聞纏身的「聞名」之人。逼人太盛!

  

  2025年1月網路上各種謠言的截圖(1)+【言辭粗鄙不堪,但也指稱梁艷對我的長期陷害是團伙為之】

  

  2025年1月網路上各種謠言的截圖(2) 【歪曲事實,傷及家人,且再度指稱梁艷乃謠言源頭】

  

  謠言在網上散播開后,我本要立馬回擊,想找到謠言散布者梁艷來對質,控告她造謠誹謗。就在這時,學院書記及時與我進行溝通,告知我:學校比較重視這個問題,並已採取相應措施去控制網路上謠言了。並提醒到,我們兩個教授博導夫婦離校出走海外之事,不宜大肆宣傳;為了不節外生枝,引發不必要的風波,損害學校的形象與我們的利益,要謹慎參加社會活動,更不要在海外多談為什麼要離職出走;還建議我們最好沉默應對謠言,讓謠言不攻自破。

  我得知網上相關傳謠的帖子已被舉報不實且由平台刪除之後,也就表示先不去公開回應這次謠言攻擊,並向與我溝通的領導提出了三點意見:

  一、希望學校注意到這個謠言的主要製造者是梁艷,相關部門應該注意這個人的問題,叫她停止傳謠,作出澄清,從源頭上切斷謠言的傳播。

  二、梁艷後面一直是有人在指使她,對我進行各種舉報和抹黑。我希望他們收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已經出走的我,不想再和這些爛人纏鬥下去,浪費自己的精力。做人留一線,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大家今後井水不犯河水。

  三、時機合適時,學校應做出相應澄清,來保護我和學校的名譽。因為對我的處理有二十年的保密級,比較敏感。所以雖不用提及處理我那些所謂思想言論錯誤的罪狀細節,但起碼澄清被造謠部分的實情,並表明我的出走是個人選擇。

  我還強調,這類謠言對學校、對我本人、還有學院的同事及學生都是一種傷害,尤其是謠言還惡意污衊:無論老幼我都要騷擾侵害,受害者眾多,名單就在梁艷那。這已經構成誹謗,如有必要,我會向法院提告梁艷。

  與我溝通的領導說,會將我的這些意見向上彙報,並會去了解梁艷的情況, 制止她散播謠言。但後來並沒有任何答覆。之後,遠在海外的我們,以為謠言已然平息,也就沒有採取動作。

  但沒想到,謠言仍在傳播,到了今年三月愈演愈烈。當時,《惹作》一書引發了人類學與非虛構作品的爭議,我倆在朋友圈中委婉表達了對《惹作》的肯定。這居然又惹來了更大一輪謠言攻擊,而且這次謠言傳播範圍極廣,讓我這個所謂的「成都著名人類學家」的「惡劣聲名」不僅傳遍全國,還遠播海外。這對我、 我的家人、我的孩子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禍不及家人!爛人們在網上甚至點名道姓地要我兩個年少的孩子來認識一下,他們父母所謂的「失敗」與「出逃」。這已經觸碰人性底線,為母則剛,妻子湯芸眼見此輪攻擊波及了我們孩子,憤怒無比,讓她身心再度遭受新一輪折磨。我忍無可忍,下定決心,必須做出回擊,與梁艷和她身後的指使者——現任民社院的院長蔣彬,纏鬥到底。

  但我當時仍有顧慮,那就是之前我們名下那些還有三個月才畢業的研究生。我只好再忍著一腔怒火和委屈。雖手握揭露梁艷、蔣彬二人一堆的缺德醜聞事迹與違規違紀證據,也只好放過這次申辯與洗刷這些潑在我與我家人身上的污水, 以及發難反擊的最好時機。

  那就再苦等三個月!期間,有海外媒體主動來聯繫,要採訪「一個學術菁英、 高校教授被迫害和流亡的經歷」。這也是一個極好的澄清個人名譽的機會,但本著自己曾是個黨員的那麼點政治覺悟,想著這會影響到學校,甚至國家的形象, 還會讓沒有畢業的學生們處在風暴中心,我多次婉拒。

  今日,終於熬到了畢業季。我再無後顧之憂,能以一個社會人的獨立自由之身,人在江湖,快意恩仇地與梁艷和蔣彬這兩個仍在學校作惡的爛人大幹一場了。此次與這兩個爛人開打,我想再次強調的是,這不僅是為我自己和家人的名譽而戰,更是為了公義而戰。所以,我不光是要向公眾去揭露他倆是如何作惡的, 讓更多人認識他們的醜惡;而且會實名向相關部門舉報並附上證據,讓二人的問題得到嚴查糾正,讓我所工作過的學院不再潰爛下去,曾經的同事們能夠有正常一點的工作氛圍、學生們獲得起碼的學習環境。若能為學界除掉這兩個害蟲,這也是為學科發展、社會進步作一份貢獻。

  梁艷:前台打手

  梁艷此人,學術水平過低,不值一評。這裡,我只想基於事實,將她人品作風上的眾多嚴重問題揭露一二,請大家評判一下,如此一個人格扭曲、蠻橫無理、 脾氣暴躁、言語粗魯的人,到底是大學女老師,還是流氓打手,是否還適合繼續留在高校里。她習慣性長期霸凌學生,對單位同事和學界同行抽風似地惡意攻擊造謠,且慣於需要時對學界長輩和上級領導討好抱大腿,獲利后迅速翻臉胡亂舉報,還在田野中貫行坑蒙拐騙之事,已是一惡名昭著之人。我對她的這次反擊, 到底是個人恩怨,還是公義與邪惡之戰,自有事實明證:

  長期霸凌學生,這是一個觸及底線的師德人性問題。梁艷帶過的研究生,每屆都被她欺凌,幾乎年年有學生出現嚴重心理問題。從我作為學科點負責人,一直到副院長的這段時間,曾數次與學院主管學生工作的副書記通報過此問題,並和輔導員一起,多次幫助她的學生進行心理紓困和情緒輔導。我也對梁艷本人有過多次善意提醒,並有過嚴肅批評,這也成為她與我交惡的一大原因。然而,就這樣一個毫無師德師風,長期欺凌學生,屢屢製造出學生心理問題和自殺風險的人,卻因為能幫助蔣彬,充當打手,沖在前面粗暴攻擊和胡亂舉報任何他想整的人,所以儘管屢屢出事,卻總能被保下來,遮擋過去。同事老師們看在眼裡,極其憤慨,學院也因此變得烏煙瘴氣。梁艷對學生刻薄,尤其喜歡把自己的研究生當家奴使喚,幫她私人報賬、幫她無償甚至自費做她個人課題,且稍有不順就無端責罵,髒話連篇。這些問題,學院也是人盡皆知的,但卻在蔣彬等人的庇護下, 被一味縱容。學校再不重視此問題,嚴肅處理,將其清退出教師隊伍,必出大事。

  梁艷充當蔣彬打手整我們夫婦時,居然還多次在蔣的授意鼓勵下,私設刑堂審問學生,逼迫學生承認說我與湯芸在指導學生過程中有各種問題。最近一次就發生在2024年7月8日,民族學碩士點 2023級研究生的暑期集體田野培訓期間。她不好好帶學生開展正常的田野訓練(她本來也沒這個能力),卻在房間內一個個恐嚇盤問學生,翻看他們的手機,要學生相互指認她們考研時在網上購買的歷年真題資料,是湯芸老師指使她的學生流出的當年真題。可2022年我被整下后,湯芸也多受排擠,不再參加民族學點考研出題與閱卷工作。不過,蔣彬以為機會來了,又可以整一整我們夫婦,馬上召集學院領導開會,計劃等著梁艷的私自審訊有了所謂的證據后,就上報學校研究生院來處罰湯芸,拿掉導師資格。

  研究生院得知這種荒誕卑劣的審問活動和栽贓陷害后,叫停了此事,二人這才悻悻收手。有學生找湯芸尋求安慰時,我們才得知此事,異常憤怒。湯芸質問了當時學院的書記:這麼明顯的針對性極強的栽贓陷害行為,竟是學院鼓勵的?是誰給了梁艷審問權和調查權?此事對學生構成的霸凌和心理陰影該如何處理?學院不置可否,此事不了了之。也因為如此,我們得知蔣彬他們還在處心積慮,且明目張膽地整我們,這更堅定了我們要離開學院,出走海外的決心。

  

  梁艷在田野訓練期間私設刑堂審問折磨學生且試圖栽贓湯芸的部分證據

  極其惡劣的是,在蔣彬的授意與學院某位老人的資助下,2021年底,梁艷拿著四川高校「課程思政」專項建設經費頻繁請個別學生吃飯,然後在餐桌上威逼利誘這些學生,去收集學科點上包括我和湯芸等其他導師的各種信息,弄得學生非常惶恐。這種為便於她編造各種所謂的爆料材料的飯局,居然還請到了我們指導的學生這裡。

  此事被繫上發現問題后,反映到我這,本著團結大局,不激化矛盾的良好初衷,我作為監管項目實施的副院長,當時沒有深查追究她為私怨收集爆料材料, 挪用課程思政的建設經費,拉攏學生吃飯這一違規之事,只是善意提醒各項目負責人注意經費使用管理和工作正常推進的規範問題。然而,她在蔣彬授意下倒打一耙,兩人相互配合,於2021年12月2日在繫上工作群里公然質問,繫上還有其他項目的立項獎勵經費,為何未分她一份,以此指責我分配不公。我解釋了經費如何分配是項目主持人來負責,作為副院長我無權插手經費分配之事,但有監督經費合規執行的職責。我當時再度提醒各項目負責人,非課題組成員不可經手經費,並反過來訊問:梁艷既然不是「課程思政」項目的成員,什麼會在執行過程中分配到立項獎勵經費,那她實際參與了什麼工作?自恃有蔣彬和那位老人撐腰的她,居然在微信工作群里大言不慚地說:她每年請學生吃飯要花萬把塊錢, 這是她搞學生思政工作的「實際付出」和「實際工作」。我嚴肅指出,這筆獎勵經費, 實際是我和其他幾位年輕老師熬夜填表辛苦申請得到的項目,但出於好心與尊重, 項目負責人是由學院老人來承擔。在申報過程中,梁艷並未參與,那現在又是怎麼進到這個項目中,到底幹了什麼工作,又是怎麼花經費的,這些應該說明一下。 那位老人此時意識到,梁艷拿著思政課程建設的專項經費請學生吃飯的問題嚴重性后,馬上裝作求饒地說:「求求你們別把我扯進去」。老人們出面把水攪渾后, 我不僅不好繼續追究,還得給老人道歉,此事能作罷。

  

  用思政課程經費請學生吃飯的梁艷,在系工作群里言辭激烈地公開質詢,被老人出面攪渾水掩蓋

  我的這一次退讓,被證明是對邪惡的一次縱容。他們惡人先告狀,讓梁艷到學校紀委舉報我擔任學院副院長以來,所謂的違規違紀行為。2022年春,我配合學校紀委調查被多次問話,爛人們營造出一種所謂的「我出事了」的狀態。這不僅耽誤不少工作,也讓我身心俱疲,情緒波動大。加上那段時間防疫政策收緊, 各種人間慘劇頻發,為緩解鬱悶情緒,我創作了一些歌曲諷刺體制空轉、社會黑暗,以及對自由的渴望。而這,也為我後面「出事」埋下了隱患。

  儘管2022年春對我的調查顯示我沒有任何問題,但這卻讓當時已57歲的蔣彬得到了機會,不合常規地獲得了院長之職,開始對我更殘酷的打擊排擠。當時我已意識到學院爛人得勢,不是個久居之地,我也沒有必要再和這個團伙纏鬥, 耽誤自己的學術研究。於是,我開始聯繫幾所985和211大學,準備離開。然而, 爛人們當時為了打壓我,讓蔣彬有機會上位,除了向學校紀委舉報我一堆莫須有的問題的同時,梁艷還向相關部門的「有關領導」構陷舉報我有言論思想問題, 要一勞永逸地解決我,這多麼地狠毒啊。

  當了打手狀告我之後,梁艷就順利地違規出國了,甚至造成本科缺課兩周的重大教學事故,還想違規私自找教輔人員臨時代課。這麼大的教學事故卻被當時學院的書記包庇住,違規讓行政人員進課堂湊課,也不讓上報教務處,還要我妥善處理。為了學院大局,更為了不耽誤學生們的課程,我又一次退讓,緊急聯繫了代課老師,讓梁艷逃脫了處罰。大家可以看以下我們當時的對話記錄截圖,就能明白梁艷此人變臉有多快:攻擊威脅我時,直呼其名,要我走著瞧!反應過來自己出了大問題,狡辯解釋時馬上賤兮兮地稱呼我為「張院」;求我處理問題時, 喊「領導」不要拿規矩和程序來卡她;知道問題能夠解決了,馬上虛偽地說「勞您費心了」。真是看著都噁心。

  

  為掩蓋教學事故,梁艷先在工作群里公然威脅我,又私下謾罵我,發現問題嚴重后,又求我替其解決問題,可見其人品秉性

  是的,之前我是所謂的領導時,為了學院穩定發展的大局,一直費心幫著把她捅出的各種婁子給收拾了,沒想到她居然反手把我捅出局了。這也是心善的我對邪惡的縱容付出的代價,現在我既然成為了社會上的人,不會再縱容讓邪惡繼續滋生。反正她造謠說我愛「捅人」,那將來我只好再費心地去「捅」她了。

  愛捅人的梁艷,無端攻擊同事的粗暴行為並不是只針對我,本校受害者眾多, 我就不具名了。攻擊別人時,她像潑婦罵街一樣,用詞之粗鄙,態度之囂張,理由之奇葩,讓人咂舌,難以招架。她之所以這樣,除了性格扭曲之外,還有就是盤算著在高校這種溫和文雅之人相對較多的地方,當一個無賴流氓,就可以無恥地佔盡他人便宜。這一點倒是得了蔣彬的真傳。

  對於學界同行,她也經常無理攻擊和公開咒罵,口碑之差,導致多年來學界幾乎無人請她參會,去年川大被蔣彬蒙蔽,居然接受蔣的推薦,讓她去參加藏學論壇。結果在評議年輕學者時,她本性暴露,霸凌香港中文大學的一位年輕學者, 引發風波,受欺凌學者還發了一封公開信(郵件截圖附上)。此事,在學界影響惡劣,梁艷丟人現眼、自取其辱是自找,但卻搞得民大名聲稀爛。我鄭重提醒學界同仁,對梁這樣亂咬人的瘋子一定遠離,且應團結起來,讓她在學界再無立足之地。她咬我時潑我髒水是毫無底線,大家吃瓜時要注意,很可能下一個受害者就是你。

  

  香港中文大學一位青年學者受到梁艷霸凌后,勇敢回擊,並給學院全體老師群發此信,指出梁艷霸凌行為絕非偶發,已影響到學校聲譽

  梁艷此人本性太惡,對於學界長輩和單位領導也是肆無忌憚地謾罵,只要有任何不遂她意的地方,馬上就惡毒地攻擊誹謗、構陷舉報。她在課堂上多次咒罵自己母校中央民族大學的老師們,最過分的是在多個場合,污衊自己的博士導師是「藏好」,還有眾多的「卓瑪」伴身,因此作單身女性的她得遠離自己的導師。事實卻是她導師發現其人品太差后,不忍開除,只適當疏遠,但她的同門已經被她傷害至深,故而被師門所棄。梁為此大造其師門的各種「黃謠」,令人噁心。一個大齡單身女性,如此熱衷擅長造「黃謠」,津津樂道,可見其身心健康問題之嚴重。

  她甚至把這種謾罵污衊習氣帶入網路平台,在微信朋友圈裡,她罵自己工作過的旅歷學院的書記和院長是「土狗」,多次構陷舉報,還沾沾自喜地說,自己搞下一個處級幹部輕而易舉。更在2021年底的民社院學院大會上,在蔣彬等人的授意之下,公開站出來詆毀學院另一位副院長。

  

  梁艷一慣在公開場合謾罵攻擊同事,不僅傷害了被攻擊者,也破壞了團結

  2019年,她被之前工作的學院逐出,竟來到我所工作的學院,還加入了民族學碩士點。當時,我就知道麻煩要來了。那一年底,在一次研究生開題會的午餐時,我們一起陪校外專家(一位四川師範大學教授)進餐,蔣彬也在場。無意中, 我們聊到她的一位同門師姐申請了我們學校的人才引進項目,她聽到后,馬上誹謗人家是「公交車」,讓人震驚。我與湯芸比較熟悉她的這位師姐,自然知道這是惡意攻擊,更何況人家還沒有來我們學校,如此在人背後惡意散布謠言,非常不公。湯芸忍不住澄清了一下,並想打斷這個話題。然而,蔣彬卻對此非常感興趣,非要聽她胡扯這些下半身的無聊之事,湯芸立馬制止,說不要當著外校老師的面,來毫無依據地八卦一個可能的新同事。

  此事,又被梁艷忌恨在心,也被蔣彬記在心中。蔣從此更加覺得我們將是他作惡的絆腳石,但梁艷此人卻可收來當打手用來咬人,之後就有意拉攏,兩人越走越近。我們對此雖有警覺,但想著蔣彬這樣做,將來定會被梁這樣的惡犬反咬, 也就沒有太在意。沒想到惡人降惡人,兩人從此走在了一起,相互配合整了不少人,當然最直接的就是整我。現在,我和湯芸被他們整得出走之後,他們如果還沒開始互咬,那就是已經有了下一群要整的人了。

  這裡我想提醒他們,還是繼續狼狽為奸地搞在一起吧,畢竟你們喜歡的惡鬥並沒結束,這次我不一樣了,我身份不同了,還吸取了對抗邪惡隱忍心軟的教訓了,我會不退不讓,斗到底。其實,這次開斗,我早就退無可退,也讓無可讓了。

  蔣彬:幕後黑手

  這半年來,關於我的各種謠言的炮製者和傳播者是梁艷,但躲在後面授意操縱不斷攻擊打壓我的人,則是蔣彬。

  這個老辣的爛人是學界一蛆蟲,學校一大害。蔣彬向來無學術追求,擅長鑽營投機的他,主要精力都用在巴結攀附、勾兌關係上。與學校領導們吃飯喝酒打麻將,是蔣最主要的工作。靠著麻將和酒局,他總能和學校上層搭上關係,與中層領導稱兄道弟。通過這些關係,原本毫無學術建樹的他,借著2008年汶川地震,四處活動,憑此前副主編過一本東拼西湊的羌族村落調查,主要學術成果, 居然混成了學校羌學研究中心的主任。有了中心這個平台,他大搞學術腐敗,拉關係、搞團伙、建山頭。經營多年後,竟自認是學界的一方諸侯,一副學閥派頭。可笑的是,此人雖在校內自稱享譽世界的著名專家,對外宣傳其學術成果在國內外享有盛譽,可幹了一輩子,引用率最高的論文,居然是由我主筆完成,但被他挂名第一作者的《羌族傳統文化的保護與發展研究》一文。

  

  「享有盛譽」的蔣彬教授的「豐碩」成果及「被引量」

  2008年秋,我們剛到學校工作,就有多位老教授提醒,千萬要注意這個爛人。對,使用「爛人」稱呼蔣,這其實是學院更老一輩教授們的傳統。但那時我也是青椒一個,自然是要被蔣彬這樣的老爛人進行一番學術盤剝才能立足,所以要幫他做課題、寫論文。在這個過程中,當時還年輕的我也算得到一個機會來指導一個「老教授」、「老專家」怎麼寫課題申請書,如何規範地寫學術論文。調教了這種毫無學術資質的老滑頭半天,終於教會他如何規範地寫論文摘要了,這也算是對我教學水平的一種肯定。

  此人對年輕學者的盤剝過重,早已超過常規。比如2009年冬,他拉我參加他主持的課題時,讓我自駕自己的新車送他上山後,大雪封山,車輛受困,我還得自費將自己的車輛弄回成都,他覺得理所當然。

  2009年,同樣還是青椒的湯芸,通過自己師門的關係,從樂施會為學院拉來 30萬元的研究項目,立馬被他與學院另一老人控制。項目未到之前,蔣胡亂許諾大誇海口,項目拿到后,拉幫結派,亂塞「朋友」進課題組分錢,調查研究不推進,報告全是胡編亂造,經費使用不明不白,盤剝我們寫稿交差,糊弄結題,讓樂施會大失所望,也讓湯芸倍感辜負了她的師姐,更讓我們明確地要與這個團伙保持距離,當然,我們也就被他們認定是障礙。之後幾年,為修補學院與樂施會的關係,更為補償我們給師姐拉錯了線,讓蔣彬等人搞砸項目的那份愧疚,我們只能獨自,甚至自費承擔更多後續的研究工作,填補提交上去的研究報告中的各種漏洞。

  然而,更惡劣的是,蔣彬等人不僅課題經費使用混亂,還私自將這個課題中的16萬經費借款單強塞到我們名下,且不告知。直到2013年,學校財務處通知我們名下有大筆借款單共計16萬,逾期兩年未沖銷,我們才發現如此惡劣的坑人之事。與他們對質,卻被一再否認推諉,迫於一再被財務責難,我們只能冒著風險到處找發票來幫他們填賬。要知道整個項目我與湯芸經手的經費不到3萬, 且都已合規地完成了報銷。至於項目結題時,學校財務報賬清單里是如何安放這未報銷的16萬借款,從而糊弄過了項目審計的呢?不得不感嘆此人「關係硬」, 「手段黑」。而這項莫名強加給我倆的銷賬之事,因報銷金額巨大,且又缺乏合理預算說明,一直到我們2024年離開學校前,才完全合規解決。從2009 年到 2024年,這一坑就是15年。而這類操作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全面盤剝坑害青椒們的慣用伎倆。

  學院每有新人到來,大多要被蔣如此盤剝一番,檢驗是否可為己所用,稍有抵觸就遭打壓,弄得風氣極差。少數學術資質平庸,缺乏獨立人格的年輕人則喜歡抱他的大腿,寧可受其欺壓盤剝,以換得後台支撐,可以在學院混日子,撈好處。不願與其同流合污的我們,自然與他們產生矛盾間隙。日常交往中,儘管我們對蔣這位老人是客氣尊重的,並無冒犯,但只要不效忠他,不伺候好他,就會成為被整對象。蔣彬控制欲極強,和梁艷一樣喜歡把學生當成家奴使喚。為了更好地完成勢力布局,蔣招博士生基本不看什麼學術資質潛力,多招的是本校非教學科研崗的行政或教輔人員,這些博士生如果職位不高就大加盤剝,如果崗位關鍵就多加「照顧」。多年下來,蔣彬在學校建立了自己龐大的黑色帝國,所以根深蒂固、權勢滔天。

  2020年春,學術平庸、人品極爛、對學科建設毫無貢獻的蔣彬,搞喝酒和打麻將打通關係后,居然躥出來當了學校民族學一級學科負責人。正是擔心他把整個學科弄爛,我不再靜心當個學者,並放棄了去蘭州大學任職的機會,決定出任新學院的副院長,主管民族學學科建設。也就是這個決定,最終將我拖入被蔣彬系統打壓的深淵。

  2025年底,年齡到點的蔣彬將要從院長職位上退下,他的違規違紀問題遠不止上述,我已實名舉報給相關部門,不能再任由邪惡繼續,希望趕在他退下來前,就能展開對他的調查,相關材料暫時不便在網上公開透露。這裡我只重點談一件事,讓大家知道,他為什麼要如此處心積慮地對我們下狠手,把我整倒搞臭。

  2020年7月我出任新學院副院長后,大力推動學科建設,與各位同事一起努力,取得多項實在成績,如民族學成為省級一流學科、在新五輪評估中突破性獲得 A 類學科,成為教育部首批交叉學科創新點等等,另外還推動解決了多項難題,如本科教育中田野實踐課程的落實,學院績效改革方案的制定實施等。2021 年下半年,學院院長一職出現空缺,關於我將出任院長的風聲傳來,這讓蔣彬坐不住了。因為他認定,我要是出任院長后,他不僅無法再作惡亂來,而且他女兒將來到學院工作一事會受阻。為給自己女兒鋪好路,蔣彬下狠手指使梁艷構陷舉報我,然後轉身以57 歲的超齡之資,且無任何行政任職經驗的另類身份,獲得學院院長一職,並逐步將我逐出學院與學科。之後,考慮到自己熬不到她女兒博士畢業就要下台,他們乾脆下死手把我在體制內徹底打死。

  上台後的蔣,徹底整倒我之後,就開始名目張膽地拿著學院的各種資源為自己的女兒作各種交易,比如為將她女兒成功送到四川大學讀博,2023年11 月, 蔣彬就使手段特招一個川大博士來學院入職。當時的同批申請者都是陪跑人,其中一個非常優秀的申請人,包括湯芸在內的其他評審專家都打了高分,而蔣彬居然毫無緣由地打了不及格,一票否決。最後,這位受到不公待遇的年輕學者去了浙大,這也算因禍得福。但從中就能看到蔣彬此人的手段與人品,也能看到他對學科、學院和學校的禍害之深。

  禍不及妻兒。但蔣彬最後是為了給自己女兒鋪路,對我這個所謂的潛在威脅下狠手下死手的。現在對我的傷害,也已經波及我的妻子、我的兒女。所以,本著對等原則,我將此事公開。

  我暫不提及蔣彬女兒的姓名,對她也無惡意,但請大家一起公正地監督這個小學閥的二代目,看看要承父業的她在求學求職過程中,將會享受什麼特權照顧, 又會傷害多少無辜之人。如果她今後要入職西南民大民社院,大家更要盯緊這後面的種種腐敗交易與不公操作。

  教育體系的不公,高校生態的潰爛,不就是蔣彬這類害蟲作惡之果。所以, 我今日出來與其纏鬥,既為自己,也為公義。

  反擊:我的回歸

  我在體制內被打壓,學術生命差點被終結,這是個人的一場變故損失,也是體制本身問題重重,小人得勢的一個寫照。本來,我從體制內走了出來,不用再干那些屎上雕花、糞坑邊打蒼蠅的浪費生命之事,已在海外求得一份自由與平靜, 正實現自己保衛社會的學術理念與自由自在的生活理想。我已經走了出來,有了新的開始。

  然而,蔣彬、梁艷這兩個爛人,還是心虛,怕我報復,想「殺人滅口」,炮製謠言大肆傳播,想讓我社會性死亡,再無信用名譽,她們就可以繼續安心作惡了。 真是欺人太甚!罪無可赦!

  是你們再次把我拉回到是非恩怨之中,那此番歸來,我不只是為復仇而來, 而是帶著在黑暗中淬火的理性、經歷背叛后的清醒,來糾正自己曾經隱忍邪惡的錯誤。在你們這些小人面前,我這次將放下謙謙君子之風,作為一個社會上的人, 就在這江湖中,和你們纏鬥到底。這是為自己,為家人,更為公義!

  各位朋友,之前關於我的謠言四起之時,我的沉默,並不是默認。

  今日,我高調發聲,我的吶喊,也不是自證。

  我是什麼樣的人,交由良知判斷。但公正公義之道,必須捍衛,不可再拖延。

  感謝那麼多的朋友對我們的支持、幫助和鼓勵。尤其是我們的學生,你們承受那麼多的壓力,仍在支持我們,為此,我和湯芸老師特別感動、也特別感激。

  患難見真情,我們以你們為傲,也將為你們去勇敢反擊。

  今日我站出來了,不懼流言蜚語,也不怕詆毀打擊,我將回歸戰鬥,為了自己,為了你們,更為了公義。

  我已退無可退,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決絕戰鬥了。

  張原,202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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