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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孤獨,其實是不可以訴說的,就像一條滄桑的大河,它能對兩岸的山峰說些什麼呢? 有時孤獨如潮水涌至,正如思念,令人手足無措。
喜歡一個人的旅途,看那向天邊延伸卻永不能相交的鐵軌,看窗外濃蔭蔽天的樹冠,還有那金黃濃烈的向日葵,讓旅途的一顆心充滿了無邊的孤獨和甜蜜的憂傷。我喜歡在車廂裡面對陌生的一張臉,卻又是熟悉而又親切的目光,這時候,就像流水漫向青青的草地,交流的心充滿了渴望。
我是一個為情而歌的女子,夜是我靈魂輕歌曼舞的亭台,蟄伏了許久的情感,穿過唐詩宋詞的風韻,留下了一行行纏綿的溫情。雖然這溫情中有著一種凄美的疼痛,但只要放大每一點點的歡樂,就算已經凋零了花期,我依然會無悔的走上思念的斷橋,將我這一生佇立成期昐的雕塑。
有時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活在自己虛構的精神世界里,就像絕情谷,是他人難以闖入的,亦或者這個世界一旦被別人闖入就破壞了它原有的純凈和美麗。
有人說我像林黛玉一樣活在空氣里,未被塵世點染,孤傲,過分追求完美讓身邊的人感覺到壓力。我知道我有很多的缺點,我屬於特別矯情的那種,是自然主義者,是生活情調至上者,愛使小性子。可是這似乎很難改,就像林黛玉,她也是個矯情的主兒,可是賈寶玉卻偏偏獨鍾於她,無人能替代她在賈寶玉心中的位置,為什麼?或許這就是三生的宿緣吧。
手中的筆是抗拒孤獨的工具,文字是我舞動的靈魂。我沉浸在自己傾心熱愛的文字中,自覺地將自己的心門緊鎖,堅守純潔。無須太大的空間,只要心靈的獨立。
在清濁並存的世事中獨行,在日益多變的人群里鬱鬱寡歡,我像個天使,扇動潔白的羽翼不解地觀察,無奈地嘆息。我像個孤獨的孩子,捧著易碎的靈魂,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文學國度。醉寂在文字的繁華中,慢慢拾撿著屬於精神領域的童話故事。
於是,我聽潮水聲澎湃著生命的脆弱,即使如此也情願把自己淹沒在浩渺碧波之中,隨著感覺的輕帆起伏在磨難的礁石之間,讓所有的依戀都散放在明亮的水域上,等著你踏浪而歸,擁我一起聆聽三生三世的記憶。
於是,讓自己追趕過幾世淚水,給心綁上斑斕的蝶翅,想與你翩躚雙雙花間舞,收斂著你遺忘的影象和你繼續著沒完沒了的恩情,自此叫你再也逃不開我的眼帘。
讀《梵高自傳》我流淚了。梵高在世時僅賣出一張畫,他在世的時候渴盼的不過是將自己的畫賣出去,溫飽無憂,我似乎能夠明白,為什麼當年他會親手割下自己一隻耳朵,為什麼他會舉對準自己的心臟,為什麼在他的作品里風景都在發狂,山在騷動,太陽在旋轉,柏樹和橄欖樹都緊張地扭著身子……說他是瘋子、精神病。
是的,他的病來自於他有一顆過於敏感的心,藝術使他高居自己之上,這個內心狂亂、過度緊張的人,在與社會、與自己不斷的衝突之中,通過繪畫這一途徑,創造出了傑作。至今,也沒有誰比梵高更狂熱地作畫,他是美術史上的一個例外,就好象生命里總有些無法解釋的例外一樣。
曾看過一篇文章,題目忘了,但裡面的幾句話我卻印象深刻:不知為什麼,如今的愛情已經悄悄被我們排在事業和親人朋友的後面,是不是都在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怕受到傷害?曾經純純的愛情哪裡去了?
如果不是深愛,就不要說愛我,那些沒用的話都是借口。最美的愛情,永遠盛放在開始之前,回憶之後,如果在乎這份愛,就請放下那些沒用的自尊,放不下,就不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