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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Unknown 於 2024-8-21 19:42 編輯

向新生活邁出第一步
「我們當時一無所有. 父親在大轟炸后買的第一個平底鍋 saucepan, 直到今天我仍然非常小心地保管著它. 這是一個小小的舊鐵鍋, 每年聖誕節我都會用它來做鵝油 goose drippings. 我女兒已經對我說了十次, 『我早就把它扔掉了.』 『不』, 我說, 『它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這是我父親得到的第一件新東西. 那是在 1943 年. 父親 1944 年走了.」
–Eva Kralle, 生於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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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德國烤鵝食譜 Traditional German Roasted Goose Recipe
醬汁
100 毫升櫻桃汁(加酸櫻桃)
1 湯匙越橘 lingonberry 果醬
糖
鹽和胡椒
https://cooking-the-world.com/tr ... l-christmas-dinner/
去年夏天我去過的每個地方都受到了二戰的影響, 但我大多避開戰爭紀念碑, 所以我遇到的更多是旁註, 例如「人們躲在這些洞穴里」, 或「盟軍/納粹使用這座塔/轟炸了這座建築」, 或「這是我們偷運猶太人的地方」, 但其他人都有「我們被入侵了, 我們不希望納粹在這裡」的副標題. 由於納粹起源於德國, 你可以想象這個故事並不完全一樣, 然而德國(理所當然地)並不為自己在戰爭中的作用感到自豪. 我總是拍下博物館里的標誌的照片, 以幫助我以後寫作, 但在這種情況下, 我會引用這些標誌而不是總結它們, 因為我覺得德國人處理歷史的方式對這篇文章來說比歷史本身更重要. 你可以閱讀有關二戰事件的文章, 但除非你去那裡, 否則你無法聽到漢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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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納粹社會的所有部分一樣, 猶太人和其他邊緣化少數群體被排除在官方美國救援計劃之外. 他們最多被允許在自製的臨時避難所中尋求庇護.
隨著戰爭的推進,歧視和排斥愈演愈烈. 在漢堡遭受第一次大規模空襲后, 地方長官卡爾·考夫曼向希特勒尋求幫助. 他打算驅逐猶太人, 以造福那些房屋被炸毀的人. 在希特勒批准下, 數千名猶太人被驅逐出境. 他們的房屋和部分財產被分配給被炸毀房屋的「雅利安人」. 一些公民專門申請了這樣的房屋, 並非常有意識地從驅逐猶太人中受益, 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內疚或不當行為.
https://gallivantrix.com/2019/02 ... rom-inside-germany/
https://gallivantrix.com/2019/02 ... rom-inside-germany/
突然找到了一個網站, 這部分的詳盡說明應有盡有. 不過得來全不費功夫, 遺忘也會特別快. 一般的理論模式為: 兩周內重複4-6次, 才能得到相對永久性記憶. 保持一年左右, 一般醫學界對將動物模型行為觀察結果無限延伸到人類不置可否(敲掉某些基因, 一般會引發某種程度的代償性反應, 如另外一些基因的過度表達.... 爭議紛紛), 如聰明小鼠等, 不過曇花一現. 比較靠譜的大中規模永久性記憶觀察產生於美國陸軍醫院系統(后單列為退伍軍人醫院), 有大量全天監測腦電圖和錄像存檔. 記得好像發表於 JAMA 和 PN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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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有興緻, JAMA 可以搜到美國醫生分科工資統計資料. 不過有時刻意低調, 將住院-和專科培訓醫生列入大樣本.


刻骨銘心

液體抗熱
我們被困於地下室, 唯一能找到的水就是酸菜汁, 飲用或澆頭降溫.
吉恩斯·沃格特 Jeans Vogt, 1934
Costco 等店有德國酸菜. 用清燉肉湯(僅放姜)稀釋后做湯味道獨特, 與西紅柿肉湯異曲同工.


赤腳穿過磷光體
「我們穿過地下室. 在那之前, 我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然後我們爬出某個地方. 我不記得是窗戶還是門. 早上八點, 一場暴風雨, 一場火災. 天空是紅色和黑色的, 沒有陽光. 還有暴風雨. 我們把毯子蒙在頭上, 這樣什麼都看不見. 我們這些女孩一個接一個, 中尉總是走在前面. 然後房子倒塌了, 左邊和右邊的. 只剩下廢墟. 我們不得不爬過瓦礫, 爬過已經彎曲的電車軌道. 然後我丟了鞋, 光著腳繼續走. 我們走了幾個小時才到達 Dammtor. 我被磷灼傷了, 因為我光著腳. 我一到那裡就被人看見了. 那裡有一名護理人員, 她說, 『你被磷灼傷了.』 你認為我還記得當時很痛嗎?我完全記不清了. 然後她給我的腳包紮好, 問我有沒有鞋. 「我有草鞋,」 她說. 「我可以給你, 這樣你至少有東西可以穿了.」
—Esther Angel, 1925 年出生


我的兄弟
「我哥哥死在弗蘭肯斯塔附近的這條小路上. 他有一個公文包, 被允許帶著它去文法學校. 我是小弟弟, 帶著書包去上小學. 書包是一件可怕的東西. 我一直羨慕我哥哥的那個公文包. 不幸的是, 公文包需要修理. 必須縫上一些東西. 我們的鞋匠住在拉博伊森, 沒有被炸毀. 有一天, 他來給我們拿了我哥哥的公文包, 我當時得到了它. 多年來, 我一直用那個公文包去上學. 這是我哥哥為數不多的紀念品之一, 對我來說非常珍貴.」
—安德烈亞斯·哈欽根 Andreas Hachingen, 生於 1930 年


緬懷逝者, 親情永懷.



浩劫后首任市長致辭
1946 年, 面容冷峻的 cragfaced 社會主義者馬克斯·布勞爾 (Max Brauer) 回國時, 漢堡正是一個垂死的城市. 他曾擔任漢堡郊區阿爾托納 (Altona) 的市長, 13 年前他逃離德國, 搶在德國納粹衝鋒隊 Storm Troopers 之前逃到美國, 並在那裡成為美國勞工聯合會 (American Federation of Labor) 的德國專家. 回到漢堡后, 他為美國勞聯 (AFL) 工作, 並決定留下來. 「美國不需要我,」 他說, 「德國需要我.」 他放棄了 renounced 美國國籍, 當選為漢堡市長. 布勞爾市長的任務看似不可能完成: 在三個夜晚, 英國轟炸機夷平了半個城市; 56 萬所住宅中有 30 萬(公寓單元為主)被毀, 比整個英國的被毀房屋還要多. 城市公墓中的巨大土墩是漢堡 8 萬名空襲遇難者的紀念碑; 曾經繁忙的港口現在被 3,000 艘沉船堵塞.
廢墟搬運 Rubble Lift
在布勞爾的指導下, 三條窄軌 narrow-gauge 鐵路駛入漢堡廢墟; 高峰期, 每十分鐘就有一列火車開行, 裝載 4,000 噸廢鋼和砂漿.
漢堡重建
速度比德國任何其他城市都要快: 130,000 戶家庭. 52 所學校, 足夠的新工作崗位, 比戰前多僱用 65,000 名工人. 航運量恢復到正常水平的 70%, 產量比 1936 年增長了 6%. 漢堡的人口恢復到戰前的 1,600,000, 再次成為西德最大的城市. 布勞爾可能很粗魯 be brusque; 落後的下屬聽到他咆哮 roar: 「你太蠢了.」 他告訴這座城市的公民, 當紐約還是印第安人的領地時, 這座城市已經很古老了: 「在美國, 他們就是這樣做的.」 他憤怒地拋棄了德國官僚機構耗時耗力的形式和禮儀 forms and protocol, 稱其為「我們時代的新極權主義 totalitarianism」. 他公開抨擊「淺薄、平庸、在理論上已經筋疲力盡的社會主義」, 這激怒了他自己的社會民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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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特區兩家主要思想庫統計與綜合; 馬歇爾計劃高瞻遠矚, 舉足輕重-西風壓倒東風. 以目前的美元價值核算, 迄今為止, 德國的回饋尚未達到當年的捐贈. 而日本做到了湧泉相報-僅"沙漠風暴"一次性投入即達標. 美國從散兵游勇被拖入一戰, 到二戰後的傲視全球, 傷亡慘重, 志得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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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收到一期"蘭德簡報" (註冊一次涵蓋 3-6個月), AI評估-目前弊大於利, 耗資甚巨, 準確性尚待改進(嗟來之食, 業餘水平資料庫過多)...... 不能讀全文, 不過AI名下洋洋洒洒, 蛛絲馬跡, 集腋成裘. 一流水準水漲船高.
https://www.rand.org/search.html?q=AI
https://time.com/archive/6621495/west-germany-hamburg-stak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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