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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篡權洋人造反派回美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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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發表於 2023-12-26 06:0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鄧小平篡權洋人造反派回美定居





文革中的洋人造反派美國人李敦白對於鄧小平的改革開放,還難以接受:「我當時(1979、1980)的看法是,鄧小平背棄了革命的道路,因此對他很不滿意。」

從監獄出來后,李敦白對文革的看法沒有改變:「與社會隔離了十年,出獄之後,我沒有多少變化,社會卻已大變,我們已經不能相互適應。我的思想比較僵化是問題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這個社會顯然染上了我早年深惡痛絕的病態。」

從1958年到「文革」初期,李敦白稱:「我在中國政治舞台上如魚得水,一時風頭無兩,簡直可以說是個人生命中的『黃金十年』。

李敦白即使在十年監獄中,他也一直認為「文革」是對的。

美國人李敦白當過毛澤東的知己朋友翻譯記者。從1944年這位23歲的李敦白第一次隨美國陸軍來到中國,到35年後離開中國,沒有其他外國人在中國扮演過如此重要的角色。李敦白是中文語言學家和中國共產黨的同情者,1946年在延安大本營第一次遇到他們后,他成為了毛澤東共產黨領導層的朋友、知己、翻譯和記者。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的頭三十年裡,李敦白在一個基本上與外界隔絕的國家享有顯著的影響力。然而,他的高調卻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他被監禁了兩次,在禁閉室中被關押了總共16年。

現年92歲的李敦白仍然是當代中國的敏銳觀察者,經常評論這個定義了他個人和職業生涯的國家。李敦白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笑起來很輕鬆。他在回憶錄《紅幕後的洋人》中寫道,他在中國的那些年並沒有表現出多少苦澀,自從回到美國后,他就一直在中國訪問。李敦白講述了他對毛澤東的個人記憶,以及他為什麼認為,通過與中國領導人建立早期聯盟,美國本可以避免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

李敦白第一次見到毛澤東。那是1946年10月20號。我剛從內蒙古從陸路來到延安,到達后,我立即被帶到黨總部大樓參加每周一次的舞會。當我們打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毛澤東正在地板中間跳舞。他看到我,停止了跳舞,在我和他握手之後,他說: 「我們歡迎一位美國同志加入我們的工作。」

然後,毛澤東把我帶到大廳的一邊,讓我坐在椅子上,立刻說他想邀請我去他家,花一兩天時間談談美國。有趣的是美國是唯一的一個真正令毛澤東著迷和感興趣的外國,也是他非常欽佩的國家。他會邀請左翼美國人到他的地方坐下來聊天。據我所知,他沒有邀請任何其他國家的外國專家ーー只邀請了美國人。

毛澤東的現代教育始於他在湖南省會長沙上高中的時候。在那裡,他有一位非常開明的自由主義教師,他後來娶了他的女兒。他教毛澤東關於盧梭、富蘭克林、傑斐遜等等的知識,這些第一批外國思想家讓他非常感興趣。事實上,毛澤東在某些地方提到過,他曾經認為傑佛遜式民主是中國的未來。最終他開始相信,外國支持者不會允許中國發展成為一個西方式的民主政體,這就是毛澤東轉向列寧的原因。

毛澤東之所以有魅力,完全是因為他頭腦強大,能夠將複雜的政治思想轉化為非常豐富多彩、通俗易懂的語言。這種才能如今在中國似乎已經完全失傳。但毛澤東不是菲德爾 · 卡斯特羅。他不是演說家。他沒有讓人們為他著迷。他是一個說話相當緩慢和笨拙的人。但他分析事物的方式很有趣。他總是小心翼翼地把事情簡單化,用流行的術語來表達。

你知道,這很有趣: 當你坐下來和他交談時,他很放鬆。他說起話來好像一切都只是隨意的談話,非常幽默。根據我的經驗,任何和他說話的人都會笑得合不攏嘴,他也會笑。因此,他給人的印象是一種來自邊遠地區的智者,他是一個偉大的分析家和說話者。沒有任何威脅,沒有任何困難。

(周等高官)他們完全不一樣。周是一個非常善於交際、彬彬有禮的人,是一個能夠同時做兩三件不同事情而又不會混淆的組織天才。20世紀30年代初,周領導了對毛的攻擊,他是斯大林從莫斯科派回來執掌中國共產黨的學生之一。但是,在紅軍幾乎覆滅之後ーー當他們拿下紅軍殘部並開始長征時ーー周認為毛關於游擊戰戰略和戰術的看法是正確的,於是放棄了反對意見,決定從那時開始追隨毛的腳步ーー他做到了。他擔任毛的幕僚長: 無論領導班子做出什麼決定,周都將負責執行。毫無疑問,他是個組織天才。每個人都尊敬他,服從他。

我當時在新華社工作,修改英語,教一點新聞學,寫一些文章,做一些臨時報道。但主要是幫助用英語工作的中國記者理清思路。

當時因為美國的麥卡錫主義精神,對紅色中國造成的恐懼。事實上,直到1963年我才再次坐下來和毛澤東交談,那時我已經花了兩年時間把毛澤東的作品翻譯成英文。四個美國人加上無國籍的伊斯雷爾 · 愛潑斯坦(Israel Epstein)會見了毛澤東,討論了一些翻譯方面的問題,最後變成了一場關於天下萬物的長談,然後是晚餐。之後每年我都會見到毛澤東,直到1967年我被捕。我在監獄里有人民日報,所以我有新聞。我仍然認為毛澤東是一位能夠解決世界問題的革命領袖。我以為毛澤東的逝世是個巨大的損失。當毛澤東逝世的時候,理智上,我覺得這更重要。一個更大的悲劇,這是一個帶著大寫L領導人,失去了毛澤東是這個世界的損失。

1943年,當我在斯坦福大學上軍事課時,我就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學習如何在美國人和中國人之間架起一座橋樑。如果我同時擁有兩種語言和兩種文化,我就可以幫助這兩個民族相互理解,學會合作。所以到了1980年,我發現在中國這邊我已經無能為力了,我需要回到美國,從美國那邊開始工作。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是我對當時已經十分猖獗的腐敗現象感到厭惡。雖然還沒有到今天這種程度,但已經非常明顯了。

鄧小平向羅伯特 · 諾瓦克吹噓民主牆,政府允許人們張貼海報,表達自己的觀點和自由批評等事實,但他一旦鞏固了自己的權力就不再允許這一切,我對此感到厭惡。他鎮壓了民主牆運動。每個周末都有很多年輕的民主活動家來我們家,我們有一個論壇討論,我們住在友誼賓館,大多數外國專家都住在那裡,當他們來到賓館大院時,他們必須登記自己的名字。所以一旦鄧開始壓制民主意見,這些人都將處於危險之中。我沒覺得我和我妻子會有危險,因為他們不會再要我們了,但我覺得這些孩子會有危險。

但主要是,我只是對民主活動的停止和腐敗感到厭惡,我只是對妻子玉琳說,你知道,是時候去美國了,我們走了。

太好玩了!當我回來的時候,《紐約時報》的專欄編輯讓我在7月4日寫一篇文章,講述在比里普 · 范 · 溫克爾(Rip Van Winkle)多離開14年之後回來的感受。我做到了。我們受到了媒體的熱烈歡迎。我們回來的第二天,我就上了今日秀。不幸的是 Tom Brokaw 那天不在,所以那期節目很一般。但是,第二天,《紐約時報》的琳達 · 查爾頓寫了一篇專題文章,佔據了整個第二版。標題是這樣的: 「土生土長的兒子歸來,向他的家人介紹他的姻親。」他們有一張我和玉林的合影。然後,一切都很友好。那一周,我應邀前往華盛頓,受到了美國負責亞洲事務的助理國務卿理查·霍布魯克的正式接見。我花了兩天時間和國務院中國辦公室的人談話。每個人都非常有禮貌和友好。沒人想讓我難堪,也沒人問我難堪的問題。我感覺就像在家一樣。我感覺很好。

正是在這個時候,鄧小平對毛澤東做出了著名的評價,他說毛有70% 是正確的,30% 是錯誤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同意這樣的評價體系。我更傾向於前後對比。我認為毛在1949年上台之前是一位偉大的領導人,以及在那之後的三四十年裡,他們在中國進行了這些偉大的社會改革。你知道,每天工作八小時,所有知識分子都有工作,消除鴉片,禁止賣淫,婦女在法律面前平等。 雖然只是普通的社會改革,但真的是那個時代的中國的巨大轉變。

1955年左右開始右派分子的瘋狂攻擊開始惡化。最初,毛澤東鼓勵建立合作社,這種做法非常有效。農業產量大幅上升。這建立在土地繼續私有的基礎上,只是農民們互相幫助耕種土地。收穫的產量按照一個人擁有多少土地來分配60% ,按照一個人投入多少勞動來分配40% ,或者按照其他的比例來分配。

農民們從合作社變成了集體農場,所以那些在幾個世紀的飢餓之後擁有自己土地的農民。而現在失去了他們的土地。但作為優秀的中國愛國者,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沒有抱怨。直到鄧小平改革之前,都沒有什麼土地非集體化。所以事情就開始變糟了。換句話說,我想說的是,我更多地考慮毛澤東執政前和鄧執政后的情況,而不是一個特定的比例。

張戎在2006年為毛撰寫的傳記中指出,毛是一個自大狂,他追求的不僅僅是中國的權力ーー他想要世界的權力。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首先,我個人認為,整本書都是垃圾。這是一個可怕的片面性ーー都算不上是真正的片面性,其中很多內容都是純屬虛構。就像她說的長征是蔣介石和斯大林共同策劃的陰謀。不管怎樣都太荒謬了。

毛想成為比中國國家主席更重要的人物嗎?這是她的論點之一。

不,我覺得那是胡說八道。你知道嗎,毛澤東,他有兩面性。第一,他是一個偉大的軍事戰略家和戰術家。我可以舉出無數大多數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絕妙軍事策略。但他的另一面是,他是一個了不起的個人主義者,一個某種程度上無政府主義的平民主義者。我記得在1962年中印邊境戰爭之後,當時的外交部長陳毅元帥從喜馬拉雅山回來,帶回了一條大眼鏡蛇。他邀請我和我妻子和他一起吃蛇。我當時扮演魔鬼代言人,問他: 印度人被打敗了,你們已經在喜馬拉雅之巔,你可以繼續橫掃,不過200英里,就到加爾各答了。那你怎麼又回來了?

他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毛澤東說: 天啊,我們管理中國都有這麼多問題,你以為我們想管理印度嗎?我認為除了中國,毛澤東和其他人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如果毛今天還活著,他會如何看待中國的進步?他會怎麼看這個國家?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會滿意嗎?他會失望嗎?今天的中國是他心目中的樣子嗎?

我認為這是一個雙面的東西。事實上,我想了很多。看到中國的經濟實力和世界地位的變化,他將感到非常自豪。他會很高興的。另一方面,他會對道德和價值觀的崩潰感到厭惡。我認為他會對習近平試圖恢復一些舊的價值觀的方式感到非常高興。但與此同時,我認為他不會樂意看到在最近召開的三中全會之後,現在又強調讓市場力量決定事情,讓政府越來越脫離經濟管理。這當然違背了他的基本觀點。當然,他可能已經變了。

毛澤東仍然是所有中國鈔票上的面孔,他的肖像仍然在天安門,他仍然受到中國人的尊敬,你是否感到驚訝?

不,一點也不,因為現在正在成長的年輕人,包括年輕的黨員,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寫了什麼,他做了什麼。他們只知道他有點像喬治 · 華盛頓。他是國家的締造者,人民的統一者,等等。他們只知道這些。我不指望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所改變。
毛澤東熱為何持續升溫、經久不衰、日臻醇厚? 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不可忽視,這就是毛澤東是有史以來最為廉潔、最為清正、最為公正、最為無私的歷史偉人之一,其偉大人格感天動地,驚神泣鬼,甚至讓他的勁敵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使其歷史地位和影響,隨著時間推移,日久彌新,越來越高,正所謂「公者千古,私者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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