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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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去東莞打工,睡了無數的美女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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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7-2-14 06:1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那年,因為我沒有考上高中,老爸就拉我回村裡跟他學木匠。我不想學,因為我不想一輩子在農村幫人家做門,做柜子啥的。

  後來,老爸聽說雪姨去東莞了,(雪姨,是我媽媽認的乾妹妹。)原因是,姨夫跑銷售去了東莞,在那邊跟一個老闆混熟了。老闆看中姨夫的老實能幹,就高薪留他在東莞了。雪姨怕姨夫在東莞亂養野女人,就跟去了,然後在姨夫廠附近找了家電子廠干。

  老爸看我實在是不想學木匠,就讓雪姨在她做事的那個電子廠幫我找了一個普工的活。

  就這樣,我在雪姨的幫忙下,去東莞進了電子廠。

  因為沒什麼技術,我一進去,只能做普工,就是搬搬原材料什麼的。

  我想做焊工,焊電子線路那種,好歹是技術工種,工資高。不像做普工,每天傻子一樣搬原材料,工資低,還不如我回老家做木匠去呢。

  雪姨就罵我,罵我不識好歹,說她花了好大力氣才把我弄進來,還挑肥揀瘦的,一個初中畢業的傢伙,有什麼資格?

  雪姨不僅喜歡罵我,還喜歡指使我幫她做事。每次搬完貨,她都要強迫我去幫她打包成品。我打包的時候,她就在一旁嗑瓜子。

  我那時候年輕,做事手腳快,所以,每次月底計件算工資的時候,雪姨都是車間第一,可發下來的獎金她一分都不給我。

  不給我獎金也就算了,我唯一的那一點普工工資,還被她拿去,說是住她那裡,要交房租的。

  那一天,雪姨又在車間罵我,因為我打包慢了。

  這時候,車間梁主任挺個大肚子過來了。他看雪姨的時候,那張臉像開了花似的,還是桃花那種,賊眉鼠眼樣。

  我看了看雪姨,肺都氣炸了,

  雪姨居然跟這肥豬很熟似的,騷里騷氣跟他聊了好幾分鐘。

  媽的,一對狗男女!不要逼臉!我恨恨的想。

  雪姨也不罵我了,一門心思在肥豬身上。聊了一會,她跟肥豬說,梁主任,上個月打包,多了好幾個包裝袋,要不現在彙報一下?

  肥豬一臉淫笑的說,好啊!車間的事就應該這麼仔細,就應該要及時彙報!剛好有空,一起去辦公室詳聊。

  我很納悶,上個月包裝袋沒有多啊。可是,雪姨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我不敢直接問雪姨,怕她又罵我。

  一個上午,我在一樓車間搬了三大箱原材料。後來,副管讓我拿封信到二樓廠長辦公室。

  廠長辦公室在走廊最頂端,接下來就是,副廠辦公室,主任辦公室啥的,

  所以,我來回都要經過肥豬辦公室。

  送完信回來的時候,經過肥豬辦公室,我隱約聽到有女人在裡面似哭非哭的叫。好奇心驅使下,我便貓過去偷聽。

  哪知道肥豬這王八蛋,居然把門反鎖了,一條縫都不留。

  光聽不過癮,解不了好奇心,我就爬窗戶。二層樓的窗戶,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往窗戶上那麼一爬,我興奮得差點叫了起來。

  卧槽,雪姨和肥豬居然光天華日在辦公室亂搞!剛才在走廊上聽到的那種怪異聲音,就是雪姨發出來的聲音。

  雪姨這似哭非哭的聲音,還有那銷魂的表情,讓我熱血噴張!

  我看的雖然是很爽,可心裡卻在不停的罵,雪姨,你就是個騷貨,跟肥豬亂搞,給老實的姨夫戴綠帽子。這下好了吧?被我逮到把柄了吧,媽的!

  十來分鐘差不多,雪姨全身顫抖了好幾下,然後整個身子癱軟肥豬懷裡。我一激動,渾身打了個冷戰,感覺下面黏黏的。媽的,晚上又要回去換內褲了。

  我很氣,一看,窗台上,肥豬曬了條內褲在上面,我估計他是想和雪姨做完事後再穿。

  我突然想起來,口袋裡好像還有包泡椒鳳爪,那是我買來準備晚上吃的。

  二話不說,我撕開包裝袋,沾了點辣油摸在肥豬內褲上。

  一邊摸,還一邊罵,該死的梁寬,死全家,居然搞我雪姨。你等著,我以後也搞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

  摸完辣油,我班也不上了,直接回了雪姨住的地方。

  下班雪姨一回來,就質問我,為什麼曠工?

  我說不想做了,我不喜歡梁主任那個人,也不喜歡做普工。

  雪姨就罵我,這也不想做,那也不想做,想變成壞人啊?

  我也不知道是哪跟筋搭錯了,就跟雪姨頂,我是壞人不錯,總比騷貨強一百倍!

  雪姨楞了一下,面紅耳赤的問我,你說誰是騷貨?

  我氣血上涌,硬頂著說,誰在辦公室跟肥豬亂搞,誰就是騷貨!自己是騷貨還好意思管別人,哼!

  雪姨整個身子都在抖動,大聲呵斥我,你……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氣也上來了,發了瘋的喊,雪姨就是騷貨,隨便跟男人上床的騷貨!還是跟肥豬一樣的男人上床。

  啪的一聲,雪姨重重打了我一巴掌,然後哇的一下哭了,一邊哭一邊說,志文啊志文,雪姨從小到大白疼你了。

  我不吃雪姨這套,假惺惺哭兩聲,我就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可能的!

  從老家到東莞這段時間,她天天打罵我,逼我替她白白打包,睡覺就在陽台上打地鋪睡,這樣叫疼我?

  我跟雪姨說,雪姨,你也別哭了,反正你和梁主任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以後最好對我好點,要不然我就告訴姨夫去,說你在外面偷漢子給他戴綠帽子,不要臉!

  雪姨被我這麼一說,立馬不哭了,換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孔過來哄我,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亂說。

  我就跟雪姨說,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梁主任那玩意進了你那個地方了,而且我還知道,女人那個地方,只能讓老公進去的。

  雪姨一聽,下意識又罵了我起來,說我小孩子家家,亂說話。再說,就把我趕出電子廠。

  我說,雪姨,有本事你就趕我走。我前腳走,後腳就告訴我姨夫去,說她老婆是破鞋,亂跟男人上床,還是在辦公室。

  雪姨被我這麼一說,臉紅得跟什麼豬肝似的。然後一臉氣鼓鼓的跟我說,小祖宗,到底要幹什麼?

  我說,不想幹什麼,就是以後不準再罵我打我了。還有,我以後再也不去幫忙打包了,那是女人乾的事,我是男人,這種事情不能做。

  雪姨說好,只要我不說她跟梁主任的事情,什麼都可以答應。

  我一聽,突然有了個很刺激的想法。

  我說,雪姨,我想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

  雪姨說不行,哪有外甥看雪姨的道理?

  我說,沒事,又不是親的,不怕。

  雪姨還是不給看,我氣了,直接就去撕扯雪姨的衣服。反正姨夫這個月出差,一時半會回不來。

  雪姨拚命掙扎著說不要,腰肢扭得跟蛇一樣。

  她越是這麼喊,我越是想看。可是我力氣沒有雪姨大,撕了好一會,毛都沒有撕下來,倒是臉上被雪姨抓了好幾道血印子。

  我氣得不行,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狠狠的說,雪姨,你今天要不脫衣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姨夫。

  我這話一說,果然有震懾效果。雪姨楞了一下,怯生生的說了句,志文,真的要看?

  我說,廢話,不想看,我費這麼老大勁幹嗎?趕緊脫,我現在就想看。

  我可是你雪姨啊!雪姨一邊解扣子,一邊說了句。

  雪姨又怎麼樣?雪姨能讓肥豬亂弄,就不能讓干外甥看一下?我反駁到。

  就這樣,雪姨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了。

  尤物般的雪姨站在我面前,我看的是口水直流啊。

  再看雪姨,她居然哭了。

  我就罵她,哭個雞巴毛啊!我還弄你呢。

  雪姨就說,志文,你是壞人,連雪姨都欺負。

  我說,我的確是壞人,你不是啊?媽的,以前是誰天天打我罵我,還讓我白乾活?又是誰跟肥豬亂搞?

  看著雪姨眼淚汪汪的,我也沒心情弄她了。我就跟她說,把衣服穿上,今天不想弄你這個騷貨了,先把我工資還給我。

  雪姨不給,說那工資是房租,怎麼能給呢?

  我就罵雪姨,房租你媽個*啊!睡陽台還要雞巴房租?老老實實把那1000塊給我。要不然,我就打電話。

  雪姨只得去房間把1000塊錢給我了,給我的時候,還跟我說,賺錢不容易,省著點花。

  我就沖她吼了一句,騷貨,我花不花錢,管你逼事啊?

  1000塊錢到手了,我就騷包起來。二話不說,去了網吧。以前打遊戲,沒錢買裝備,天天被秒殺。這回1000塊在手上,必須讓網管幫我買個頂級裝備。

  到了網吧,我就喊亮子哥,讓他趕緊幫我買一個800塊的好裝備。

  亮子哥就笑我,說我發財了。

  我說,不是發財,是我把雪姨收拾了一頓。

  亮子哥又笑我,說我吹牛逼。

  我也不理他,現在玩遊戲最重要。

  亮子哥收了我50塊的好處費,不到五分鐘,就幫我遊戲賬號里買了個頂級裝備。

  我正準備開殺boss,突然身後來了好幾個黃毛,有一個直接上來按住我滑鼠。

  我問他們幹嗎?

  一個黃毛說,幹嗎?你他媽的眼睛瞎了?哥幾個看中你小子的裝備了,趕緊轉過來。

  我當然不同意了,這是我花800塊買的,我腦袋壞了給他們?



沙發
 樓主| 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7-2-14 06:18 | 只看該作者
  我就說不給,喜歡裝備的話,給錢讓網管亮子哥買。

  幾個黃毛一聽我這話,直接三個人把我拖出網吧,另一個就坐下來弄我的賬號。

  我一看倖幸苦苦打的賬號被他們亂搞,我就火了,大聲罵他們是垃圾,是強盜。

  然後三個黃毛就打我,打得我實在受不了了。隔壁是排擋,我被打紅了眼,想都不想跑過去拿了把菜刀,閉上眼睛就是一通亂砍。

  邊砍我還邊罵,草你媽個·逼的,讓你們搶我的頂級裝備。

  我這番一通亂砍,大部分黃毛嗷嗷叫的跑了。有一個沒跑,他大腿被我砍了好幾刀,流了好多血。

  見到一地的血,我怕了,怕黃毛會死,我趕緊讓亮子哥打電話報警。

  然後,受傷的黃毛就被警察帶去醫院了。我呢,被帶進派出所。

  警察問我,為什麼打架?

  我說,是他們先搶我的頂級裝備,也是他們先打的我,我沒辦法,才去拿菜刀砍。不信的話,可以問網管亮子哥。

  警察說,不管我對不對,現在有人受傷住院了,醫藥費不陪是不行的。

  我說,我沒錢,1000塊錢買了個裝備,然後開了個會員,一分都沒有了。

  然後警察就叫我給個家裡人號碼,讓家裡人送錢。

  我問警察,要是不賠錢我會怎麼樣?

  警察說,不賠錢就要拘留。

  我嚇得不行,趕緊把雪姨的號碼給了警察。心裡後悔死了,後悔不該那麼羞辱雪姨。

  我心裡一直在想,現在進派出所了,雪姨會不會因為我羞辱過她,不幫我付醫藥費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真要進拘留所了。

  在派出所待到半夜,也沒見雪姨拿錢來。我就在看管室里罵雪姨,罵她不僅是騷貨,還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罵了半個小時,警察過來了,叫我不要罵了,說被你罵得這麼慘的雪姨,拿醫藥費過來保人了。

  我以為警察是騙我的,哪知道雪姨真的來保我了。

  出了派出所,我還是很氣,我就問雪姨,為什麼這麼晚才過來?

  雪姨說,因為醫療費要陪5000多,這麼多錢一下子拿不出來,所以就去借了。

  雪姨這麼一說,我心裡有點小後悔,不該罵雪姨。

  那你向誰借的那麼多錢?我問雪姨,

  雪姨說,是跟梁主任借的。

  一聽這錢是雪姨從肥豬那裡借的,我又來氣了,就質問雪姨,怎麼能去跟肥豬借錢呢?

  雪姨就反問我,不去梁主任那借,沒人肯借啊。

  我一下子被雪姨問到了,可我還是嘴硬,一直在那嘟喃,反正就是不能跟肥豬借錢!

  回到住的地方,我跟雪姨說,這5000塊錢我會還的,但是不能把這事告訴我爸媽。

  雪姨沒說什麼,就只是讓我好好睡,她要去趟梁主任家。

  我就問這麼晚去肥豬家幹嗎?

  雪姨說,梁主任借了那麼多錢,總得去感謝一下吧。

  感謝?想用身體去感謝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隨口就頂雪姨。

  雪姨楞了一下,沒理我,直接出了房門。

  沖個雪姨背影,我狠狠的罵了兩個字,騷貨!

  本來我是想睡覺的,可是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越躺越清醒。一想到肥豬以我的事情威脅雪姨做那事,我肚子里就像吞了個蒼蠅那樣不舒服。

  想到最後,我氣得不行,穿上衣服去了肥豬家。

  肥豬有兩個家,一個在市中心,一個就是在廠里宿舍。

  平時廠里忙的時候,他就不回市裡那個家。不用說,今天晚上他肯定在廠宿舍這個家。他不是傻子,想弄我雪姨,肯定得避開他老婆。

  電子廠晚上是關廠門的,我只能爬牆進去了。

  為了爬這逼牆,手被牆上面的玻璃劃了一個血口子。氣得我直罵肥豬是狗娘養的,要不是他晚上強迫雪姨過去,我會被玻璃劃到?

  顧不上痛,我悄悄爬到肥豬家窗戶上,可能是東莞這邊太熱的緣故,肥豬沒有關窗戶,只拉了下窗帘。

  我用手那麼一挑窗帘角,裡面就盡收眼裡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會,雪姨和肥豬沒有開始弄。

  我很是疑惑啊,槽,難不成肥豬改邪歸正了?

  正想著,肥豬發話了,他問雪姨,那5000塊借去幹嗎?

  雪姨實話實說,說拿去派出所保我了。

  肥豬就數落雪姨,說我就是一個垃圾,花那麼冤枉錢幹什麼?

  這話把我氣的,真想塞一坨大便到肥豬嘴裡。槽,我殺他全家了?好端端說我是垃圾。媽的,他這種亂搞別人老婆的人才是垃圾。

  雪姨說,怎麼說志文他爸是我的乾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該照顧還是要照顧的。

  肥豬好像不太樂意雪姨說我爸的事,雪姨還沒說幾句,肥豬就火急火燎的把雪姨衣服脫了……

  這回比上午時間要長一些,大概半個小時吧。到最後,雪姨又是一番似哭非哭的腔調尖叫著……

  搞得我是又興奮,又懵逼,怎麼女人做這事的時候,會哭呢?

  雪姨和肥豬做完以後,就抱在了一起,我一看肥豬那淫賤的樣子,我氣打不一處來。媽的,利用我,來搞我雪姨,真不是人!

  氣憤之下,我撿起一塊磚頭,狠命的往房間里砸。

  只得砰的一聲,然後就聽見肥豬在那殺豬般的喊,草你媽個·逼啊,誰膽子這麼大?敢扔磚頭到主任房間里?

  我也不聽,直接撒腿就跑。

  回到雪姨住的地方,我繼續躺在床上。我知道,雪姨用不了多久也會回來。

  果不其然,十分鐘不到,雪姨回來了。

  她一回來就問我,梁主任房間那磚頭是不是我扔的?

  我說,磚頭是我扔的,是不是要去肥豬哥哥那裡告我的密啊?

  雪姨一臉通紅,說,不是告密不告密的事,而是不能用磚頭砸,萬一砸死人了怎麼辦?

  我說,砸死最好,最好連你這個雪姨一起砸死算了。一對狗男女,不知羞恥。

  雪姨被我這麼一說,眼圈紅紅的,好像要哭的感覺。看了我一會,雪姨問我,是不是我很恨她?

  我說不是恨,是看不起!雪姨亂搞就是看不起!

  雪姨就說,既然看不起,那為什麼還要跑到梁主任家裡去偷看?

  我狡辯到,男人跟女人不一樣。還有,你做都做了,我還不能偷看嗎?怕偷看就不要做啊?

  雪姨說不過我,哼的一聲,回房間睡了。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怨氣,沖著雪姨房間喊,雪姨,你以後少騷一點,姨夫那麼老實的一個男人,不能這樣對他。

  結果,雪姨隔著房門給了我三個字,要你管!害得我一晚上沒睡好。

  第二天回到廠里,我發現肥豬額頭上居然包了紗布,我心裡那叫一個爽,該!誰讓你借我的事跟我雪姨亂搞。

  我正偷樂著,肥豬一臉陰氣的走到我跟前,他語氣嚴肅的問我,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說在雪姨家睡覺啊,怎麼了?梁主任。

  真的在睡覺?肥豬死死的盯著我。

  當然是在睡覺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雪姨啊,她昨天晚上也是在家裡住的,只不過回來有點晚。我理直氣壯的撒了個謊,我不怕雪姨揭穿我,她敢揭穿我,我立即去姨夫那邊告狀。

  肥豬最後還是沒有去找雪姨,只是警告了我一下,老老實實在廠里做普工。要不然,即便是春桃也保不住我。

  春桃是我雪姨的名字,農村人嘛,名字都很土的。

  我故意裝著很怕肥豬的樣子,低聲低氣的說了聲,梁主任,我知道了。

  心裡卻一直在罵他,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啊?不就是個小破主任嗎?也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大不了,我不幹這普工,好像我多稀罕這破工作似的。

  正罵得過癮,肥豬讓我把一筐電子原材料送去隔壁街廠里去。

  我不願意去,這根本不是我的事。而且,連輛三輪車都不派給我,叫我送,明顯是搞我。

  我就說不去。

  肥豬當場就火了,說不去,立馬滾蛋。

  我也倔起來,滾就滾!不就是一個破普工工作嗎?我他媽的不幹了行不行?

  我和肥豬正吵得厲害,不知道誰跑去和我雪姨說了,她火急火燎的趕來。

  雪姨先是一臉媚笑的跟肥豬賠不是,然後把我拉到一邊訓我。

  志文,你怎麼搞的啊?為什麼要跟梁主任吵?

  我說,梁主任故意搞我,讓我送材料去隔壁街,三輪車都不給我一個。

  雪姨就罵我,廠裡面打工就是這樣的,主任說什麼,下面人就要做什麼,就算換到別的廠也是一樣。

  我不聽雪姨瞎咧咧,就是要走,去別的廠受氣,我樂意!反正我就是不想在肥豬手下受氣。

  雪姨二話不說,甩了我一巴掌。

  **媽·逼啊,你打我?我火起來了,因為我壓根沒有想到,雪姨會打我,還是為了那該死的肥豬打我。

  我是你雪姨,怎麼就打不得你?志文,別的事上我遷就你,這事不行!你老爸再三強調,讓我在廠里好好帶你,讓你有一天出人頭地。你再胡鬧下去,我打電話給你爸了,讓他來收拾你。雪姨罵我的聲音很大,有點不像平時的她。

  說實話,我有點怕她了。但更多的是,怕我老爸。他才是真正的魔鬼,要真是雪姨打電話給我老爸,我不得被他打死啊?

  好,雪姨,就看在你面子上,我去送原材料。你跟肥豬說,以後別欺負我!要不然我跟他拚命。我丟下一句狠話,就去送東西了。

  到隔壁街電子廠,中間要走過一條暗衚衕。

  我走到暗衚衕的時候,突然從後面竄上來幾個黃毛。我一看,這不是我上次在網吧遇到的那幾個黃毛嗎?

  他們也不說話,直接一腳踹翻我的筐子,原材料撒了一地。

  我正準備去撿,幾個黃毛一起上,把原材料踩了個稀巴爛。

  我一下子就懵逼了,原材料踩爛了,我回去怎麼跟肥豬交代啊?

  看著滿地踩碎的原材料,本來就已經很氣了,這下更氣了。也不管手上有沒有武器,我就上去跟他們打。

  這次,黃毛們學乖了,按住我打,不讓我有機會去拿菜刀什麼的。

  打急了,我直接抱住一個黃毛的腿,狠狠的咬,痛得他大叫,然後他們就放手跑了。

  原材料碎了,我只能端個空筐子回廠里了。

  肥豬好像知道我會有這麼一出,老早就在廠門口等我。我一到,他就幸災樂禍的問我,原材料毀了,怎麼辦吧?

  我說,還能怎麼辦?東西是在我手上搞爛的,我當然要賠!

  賠?你賠得起嗎?一筐原材料5000多塊,你那點工資賠個毛啊?肥豬冷笑到。

  我無言以對,因為肥豬這話不假,一筐原材料是很貴的。

  見我不說話,肥豬笑的更囂張了。

  笑了好一會,肥豬給了我兩條路走:一是做普工慢慢還。再一個嘛,幫他做件事,那5000塊就算了。

  我隱隱感覺這可能是肥豬坑我的,要不然,事情不可能這麼巧。送原材料的事情從來不該我做,偏偏他今天讓我送,然後又偏偏讓我碰上那幾個黃毛。

  想是這麼想,我越覺得肥豬坑我了!可我沒有證據,只能是先把這原材料的錢賠了。

  肥豬給我的兩個選擇,我只能選幫他做事了。雖然我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幫這傻·逼做事,可是,先前雪姨為了保我,花了5000塊。這回又是5000塊,加起來就是一萬塊,讓我這個初中才畢業出來打普工的我,怎麼還得了?

  我就問肥豬,到底要做什麼事?事先申明,犯法的事我不幹。上次去拘留所已經去怕了,真的不想再去了。

  肥豬陰險的笑了好幾聲,說叫我不要擔心,絕對不會是去干犯法的事情的,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然後就把我拉到一邊,神神秘秘的說了出來。他說,志文啊,今天班不用上了,工資照算,你去把這封信,送給黃合街5號艷夢酒吧老闆娘手上。

  我說,就只是送一封信到艷夢酒吧,我那5000塊就不用賠了?

  肥豬說,當然不是了,你去那的時候,如果老闆娘讓你做什麼事,你必須照做。

  我又問,她不會讓我做犯法的事吧?

  肥豬就踢了我一腳,罵我傻·逼,怎麼什麼事都想到犯法上去了?東莞是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犯法的事情?

  踢完我一腳,肥豬就推我快點去,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還沒走兩步,肥豬問我,你是不是處男?

  我說,是啊,梁主任,我是處男啊,這跟送信有什麼關係嗎?

  肥豬說,沒有,就隨便問問。

  然後我就走了,好像隱隱約約聽到肥豬在後面說,是處男就好,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我不知道肥豬這話什麼意思,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把信送過去,然後5000塊錢帳就了了。

  到了黃合街5號,槽,酒吧白天不開門。

  這下我急了,信要是沒送到,我怎麼跟肥豬交代?那5000塊怎麼辦?

  我在酒吧門口轉了好久,後來隔壁一個飯店的保安問我,小兄弟,酒吧晚上才開門呢,你白天等是沒用的,還是回去,晚上再來吧。

  我就跟他說,大哥,我不是來酒吧玩的,我是來送一封信給酒吧老闆娘的。信送不到,我回去沒法交差。

  保安大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裡的信,詭異的笑了下,說,這回柔姐又要糟蹋一個純情少男了。

  我被保安大哥說的是一頭的懵逼。

  我問保安大哥,知不知道怎麼找到艷夢酒吧老闆娘?

  保安大哥說知道,然後笑著問我,小兄弟,你確定要去?去了可別後悔啊。

  我說,肯定要去啊,送一封信有什麼好後悔不後悔的?

  我這麼一說,保安大哥就跟我說了艷夢老闆娘柔姐的家在哪。

  她家離這不遠,在桂馨園小區302房間。

  說了聲謝謝,我就去找柔姐了。心裡很開心,終於信要送出去了。

  大概走了20分鐘,我到了柔姐家門口。

  因為激動的原因,我直接用手敲門。實際上,門上有門鈴。

  誰啊?這麼早敲門,敲你媽個·逼啊!還讓不讓老娘睡覺啊?裡面傳來柔姐的罵聲,把我嚇一跳。

  槽,女人怎麼也這麼野蠻?本來還以為雪姨是夠野蠻夠喜歡罵人的。哪知道,這個柔姐,比雪姨還誇張。

  不到一分鐘,柔姐把門打開,讓我進去了。

  我一看,鼻血都流出來了。柔姐就穿了件白色絲綢睡衣,可能東莞太熱的緣故,她的睡衣很薄,又是白色的,就好像沒有穿一樣。裡面紅色的罩罩和紅色的內內,清清楚楚的展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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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雄起 發表於 2017-2-15 22:03 | 只看該作者
這是要連載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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