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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康克清嫁43歲朱德稱長征如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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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歲康克清嫁給43風朱德 稱長征如散步

  長征中有一條規定,女紅軍跟丈夫每周只能有一天在一起,但落實這個規定時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朱德及其23歲的妻子康克清。在長征中,他們幾乎一天沒分開過,康是戰士、優秀的射擊手,身帶兩枝手槍和一枝毛瑟槍。有時她肩扛三四枝步槍,以幫助勞累的戰士,從而做出了表率。康克清是漁民的女兒,身體健壯。1929年1月,就在朱、毛撤離井岡山之前,她在井岡山與朱德結了婚,當時她才17歲。朱德這時已 43歲。朱的原妻伍若蘭是一位革命婦女,已於1928年遭國民黨殺害。康克清從15歲起就一直在井岡山戰鬥。像大多數婦女一樣,她分到了一匹馬,但她很少騎。她背著額外的槍支徒步行軍。長徵結束后,她對海倫。斯諾說,她覺得長征並不十分艱難,「就像每天出去散散步一樣」。

  

  美國作家哈里森·索爾茲伯里在《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一書中寫道:

  「長徵結束后,她(指康克清)對海倫·斯諾說,她覺得長征並不十分艱難,『就像每天出去散步一樣』。」

  歲月流逝了近半個世紀,康克清對於長征的感受,卻一直沒有改變。1984年11月2日,康克清在接受索爾茲伯里採訪時說:「我確實對海倫·斯諾說過,長征就像在野外散步一樣。」對此,索爾茲伯里這樣評述:

  「在她的同伴中,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與她有同感的人卻並不多,大多數認為長征是一次艱巨而又危險的行動,自始至終都是如此。」

  言為心聲。長征本是「一曲人類求生存的凱歌」,「是考驗中國紅軍男女戰士的意志、勇氣和力量的人類偉大史詩」。歷時整整兩年的艱苦長征,不僅要在與圍追堵截的國民黨幾十萬大軍浴血奮戰中求得生存,還要在極其艱難困苦的雪山草地、饑寒交迫的境況下求得生存,這在中外戰爭史上以及人類遷徙史上都是罕見的。然而,康克清的「長征就像散步」之說,卻別具一格,獨領風騷。乍一聽,很是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艱苦卓絕的長征,在她的心目中卻變得這樣輕鬆愉快,居然像遊山玩水一般「在野外散步」。

  長征途中,康克清事實上也吃夠了苦頭,飽受疾病折磨,尤其是惡劣的自然環境之苦。艱苦而又曲折的漫漫征途,怎麼說也不會「像在野外散步一樣」!康克清也曾這樣述說:

  「我想在長征中,最困難的地方該是四川的卓克基和毛爾蓋。在這兩個地方,我們一點兒吃的東西都沒有,只好用生麥、青草和樹皮充饑。……在草原上,蠻子的騎兵時作襲擊,我們的戰士又因天氣奇冷,不能發揮戰鬥能力,在這時候,許多身體衰弱的都死去了。」

  這一段口述實錄,指的是1935年7月,紅一、四方面軍懋功會師后,由兩河口爬雪山到卓克基,再由卓克基經黑水蘆花到毛爾蓋,部隊連日在人煙稀少的藏民地區艱苦行軍,時值青黃不接之際,糧食奇缺,指戰員受到嚴重的飢餓威脅。當時,兩個方面軍總共十幾萬人馬,先後在這一地區滯留多日,有的長達一個半月之久。為了籌足過草地的食物,紅軍總司令部不得不命令各部隊收割藏民的青稞,以籌備足夠的糧秣。那些尚未完全成熟而勉強可以割來食用的青稞,「上自朱德總司令,下至炊事員、飼養員,都一齊動手,參加割麥的運動」,朱德「不僅同戰鬥員一樣割麥和打麥子,並且割下以後從一二十里遠的地方,挑五六十斤回來」。

  為了謀求數萬大軍的生存,朱德不只是以身作則收割青稞,他還組織了一個「野菜調查小組」,帶領大家到野外尋找一些認識的、可吃的野菜,採集回來,洗乾淨,煮著吃。同時又動員大家去找挖野菜,以彌補糧秣不濟之急。1936年繼續長征北上時,朱德還曾組建了一個「野菜委員會」,吸收醫務、炊事人員和當地老農參加,由他親自領導帶隊,尋找出可供食用的野菜20多種,並編寫成《吃野菜須知》的小冊子發至連隊。同時要求基層連隊組織成立了野菜組、捕魚組、打獵組,想盡一切辦法同飢餓作鬥爭。他還身體力行,帶頭撕羊毛、捻毛線、織毛衣毛襪等禦寒衣物,千方百計地克服自然環境所造成的困難,戰勝康藏高原上的風雪嚴寒。

  跟隨朱德南下川康邊的康克清,當時也擺脫不了饑寒交迫的艱難困境。先後兩次翻越夾金山的情景,就足以使她感受到長征中的辛酸苦辣。1935年6月,第一次翻越夾金山時,由於高原反應嚴重,她是在李伯釗等人的扶助下,雙手拉著一頭騾子的尾巴,一路上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總算是翻過積雪茫茫的夾金山。第二次翻越夾金山時,正是1936年初春時節,高原上冰天雪地,冷得出奇。紅軍在向甘孜地區轉移的途中,經達維、懋功至丹巴,翻越終年積雪的夾金山。不巧的是,康克清這時突然病倒了,一連數日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一步也不能走動。更為嚴重的是,張國燾的一個親信要將她留在當地的一戶老百姓家中,名義上說是照顧她「休息養病」,實際上是要將她與總司令徹底分開,排除出紅軍的戰鬥隊列。在此危急關頭,多虧肖成英騎馬送信給朱德,這才將她從危難中挽救出來。朱德決定讓她跟著部隊走,走不動就抬,用擔架抬著走。翻越夾金山時,因為山路陡峭冰雪載道而不能抬擔架,可她又昏昏沉沉、虛弱無力,也不能騎乘牲口,無奈之下,就只好採取馬拉雪橇的辦法,讓她躺在擔架上,由一頭騾子拖著翻過了夾金山。過了夾金山,又以同樣的方法,翻過了丹巴至道孚之間更為高峻艱險的,被當地藏民稱為「神山」的折多山主峰黨嶺。

  僅此而言,能說康克清沒有吃過「爬雪山過草地」之苦,「像在野外散步一樣」輕鬆愉快嗎?而康克清,卻懷著十分樂觀的心態,一面以革命者無所畏懼的戰鬥精神,沉著冷靜應對眼前的艱難困境、兇險敵情;一面又以堅定的信念和快樂的情趣,在行軍沿途觀察和欣賞美好的風光景色。

  康克清曾向索爾茲伯里坦然相告:「我很善於走路和騎馬。我總走在一群人前面幾十米,這群人中有蔡暢和幾位留過學的黨員。他們整天談論他們的經歷,談論在國外的學習情況,吃過的好東西以及去過的地方。他們每天談呀,笑呀,還開玩笑。和他們在一起感到鼓舞。他們不斷地說笑,有時還唱《馬賽曲》。我確實對海倫·斯諾說過,長征就像在野外散步一樣。與這麼多有意思的人在一起,我還能說什麼呢?」

  如此輕鬆愉快的切身感受,這般美好有趣的生動體驗,從而形成那樣一句別開生面的長征絕唱。

  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艱苦情景,對朱德來說,也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在長征路上,朱德身體強健,一路上就沒病過,他「只有一個擔子,一個人,一匹馬,一個馬夫,四個特務員。每天差不多是走一半路,騎一半馬。人還是感覺得很爽快,不感覺如何愁悶」。他 「沒有坐過擔架,一直到草地,才害了一次感冒病,坐了五里的擔架,坐得不舒服,就下來騎馬了」。他的「腦筋也是與身體相同,問題就從來沒有放鬆過,處處想得到,也想得遠。就是怎樣困難,也解決得開。從來就沒有認為什麼是沒有辦法的,相當的有點樂觀主義」。

  感覺「很爽快」也好,不覺得「愁悶」也罷,都歸結於「樂觀主義」這一根本因素。他「處世,對人也是樂觀的」。他的樂觀主義,在對過草地的讚美中抒發得淋漓盡致。他認為「死氣沉沉的樣子,是過不去草地的」,「在草地上,生活上,那可以說是人生極大的最艱苦的階段了。但我覺得是很有味道」!總司令不禁這樣自述:「當過草地的時候,大家都認為是困難極了。我還認為是很好玩的。有草有花,紅的花,黃的花,都很好看。幾十里地里都是,還有大的森林和樹木。草又是青青的,河流在草地上彎彎曲曲的,斜斜的一條帶子一樣,往極遠處拐了去……牛羊群在草地里無拘束,也是極有趣的。也許因為我自己帶著樂觀性吧!」

  朱德的思想原動力,乃是革命的樂觀主義——樂以忘憂,樂天知命,樂此不疲,樂在其中。愉快喜悅的一個「樂」字,既是樂天派人物性格的生動體現,也是革命英雄氣概和長征精神的一個方面。朱德兩年間三過草地,他一面割青稞、挖野菜、捻毛線、織毛衣以求生存;一面又以自己的樂觀性觀摩和享受大自然的秀美風光,草地上的自然美景也在吸引、激勵和鼓舞著他前進的腳步。

  在美國女作家尼姆·威爾斯的筆下,「康克清是最令人感興趣的人物」,她「一見到康克清就有好感」:「她的性格惹人喜愛,圓圓的臉盤,容貌端正秀麗,長著一雙淺褐色的杏仁眼和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她的身材高於一般人,體格健壯勻稱,舉止沉著穩重。……她是健美的化身,晒黑了的臉上和紅潤的雙頰上光華常在,流露出誠摯的神情」。這位長征過來的總司令夫人,她不只是以「誠摯的神情」道出了長征對於她如同長途「散步一樣」的絕唱,同時也揭開了之所以有此絕唱的內在根源:

  「朱德給我的影響非常大,不過,他不僅是影響我一個人……」

  終於道破了天機,揭開了一個不可理解的謎團。康克清的長征「散步」之說,原是從朱德的樂觀精神潛移默化而來的,正好應了「夫唱婦隨」這一成語。朱德在長征中的言傳身教,不只是落實在她的行動中,同時也滲透在她的思想靈魂深處。從她對於長征的感受和回憶中,同樣也使人看到紅軍總司令老當益壯的偉大身影。當然,朱德總司令的影響力量之大,不僅限於康克清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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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飯西 發表於 2015-5-14 10:4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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