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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朱鎔基家族史:明皇室後裔風雨6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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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包子 發表於 2014-11-29 15:1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時光倒回86年,朱鎔基出生在湖南長沙棠坡朱氏家族。這個源自皇室一脈、官商迭出的名門望族,以其深厚的積澱賦予了這個新生子侄諸多天性:聰慧、好學、性善、剛直。近代湖南人「敢為天下先」的血性和霸氣,也在朱氏家族後人身上留下烙印。

  2014年深秋,環球人物雜誌記者沿107國道乘車,經過長沙縣城和安沙鎮后不久,便看到了路邊那座熟悉的牌坊。牌坊上面寫著「和平村」,下書「善化棠坡」四字,牌坊下一條平整的水泥路,直通村子深處。這就是朱鎔基家族曾經世代居住的地方。

  朱元璋一脈

  1938年,抗日烽火已起,長沙尚顯太平。朱氏家族在和平村辦起了族學,將祖屋的部分花園改建為校舍,取名 「時中學校」,朱家的人自己當老師,附近鄉鄰的孩子都能來上學。朱鎔基就在那裡讀過幾年書。

  上世紀90年代初,和平村在村口建起一座小學,沿用了「時中學校」這個名字,如今它是當地知名的小學。從校門口步行約半小時,穿過農田、池塘、民居,就看到了當年的朱氏祖屋兼學校。祖屋的舊房子已在上世紀60年代被拆除,如今這座是2006年按原址原貌重新修復的,白牆黑瓦,名為「恬園」,大門兩側刻有 「讀書繼世,忠厚傳家」的家訓。村支部書記賀文利陪同環球人物雜誌記者走進去,只見數個庭院相連,房屋幾十間。第一進庭院里有戲台,有轎廳;第二進庭院里有兩層的堂屋,旁邊的小院子里還有一口水井。

  村支書說,這祖屋是村裡出於對朱鎔基的敬愛自發重修的。朱鎔基當時並不知情,得知后嚴令不許打著他的名義搞旅遊,因此祖屋從未對外開放。環球人物雜誌記者見到,這裡和南方鄉間許多家族的祖屋一樣,布置了一間文化室,掛有一張族譜。在這張族譜上,最上面的名字是朱原善,又名朱玉堂,是朱元璋的第十三代孫,祖屋就是由他在1854年所建。

  置身於雨中的朱氏祖屋,數百年的家族歷史如同綿密的雨滴一樣,匯聚涌落。

  1368年,朱元璋在南京稱帝。他共有26個兒子,除長子朱標為太子,第二十六子朱楠早夭外,其餘24個兒子全部分封各地為王,以便拱衛江山。第十八子朱楩(音同駢)生於1379年,12歲時封到岷州(今甘肅岷縣)為王。4年後又改封雲南。朱元璋給每個兒子都取好了此後二十輩的排輩字眼,給朱楩這一支的是「徽音膺彥譽,定干企禋雍,崇禮原咨訪,寬鎔喜賁從」。

  明仁宗朱高熾繼位后,朱楩遷至湖南武岡。1450年,朱楩去世,謚號「庄」,史稱岷庄王。

  此後,岷王一支一直在湖南武岡繁衍生息。直到約200年後,李自成、張獻忠起義反明,攻陷武岡,朱氏子孫四散逃離,第八代企字輩中的一人隱去輩份名,改名朱小魯,遷居至長沙的棠坡,他就是棠坡朱氏的先祖。朱小魯的兒子仍然不敢用朱元璋定下的輩份字「禋」(音同因),取名朱其美。直到他的兒子、第十代朱雍松出生時,局勢已經穩定,才恢復輩份名。此後幾代人都以行醫、教書為生。直到第十三代朱玉堂,朱家家勢再起,成為當地的望族,朱玉堂還獲得了光祿大夫頭銜。不過,真正創下宏大家業的,是他的長子朱昌琳,族名朱咨典。

  

  2014年11月,湖南省長沙縣和平村,雨中的朱氏家族祖屋。

  亂世中的儒商

  在湖南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工作人員為環球人物雜誌記者找出一本湖南省志,翻到人物誌里記載的朱昌琳一篇,對記者說:「俗話講,『一部近代史,半部湖南書』,意思是在中國近代史上幾乎所有的大事件中,湖南人都處在風口浪尖上,敢為風氣之先。朱昌琳是朱鎔基的曾伯祖父,他的一生正是這一說法的真實寫照。」

  朱昌琳生於1822年,「家承儒業,但屢試不第」,在本縣當教書匠,年薪只有32吊錢。後來,他到當地富紳唐亦農家當賬房。不久,他借錢在長沙租了一間鋪房,開了家雜貨店。1845年,湘中農業豐收,谷價大跌,其他人都沒在意,只有朱昌琳拿出所有積蓄,收購了大量稻穀。第二年,長沙大旱,谷價大漲15 倍。朱昌琳拋售所囤穀米,賺到了第一桶金。

  1864年,朱昌琳遇到良機。兩江總督曾國藩剿滅太平天國后,見江淮一帶戶口蕭條,富商絕少,為招徠鹽商,規定「但有投名領(鹽)票者,概准認運」。清政府實行鹽票制度,商人憑票行鹽。太平年代,商人要拿到鹽票十分不易。如今曾國藩鼓勵領鹽票,朱昌琳「獨見機先,遽請百票」,成立了乾順泰鹽號。不久,淮運恢復暢通,票價猛漲,「初值十金,后賣巨萬」。

  後來,湖南人左宗棠出任陝甘總督,赴西北平叛。清政府徵集商販,轉運茶葉到陝甘和關外,朱昌琳便在左宗棠等人的支持下積極應徵,增設茶莊,將湖南茶葉運至西北各地,盈利日增。1877年,陝西、山西等地發生飢荒,這兩省的巡撫都是湖南人,他們就請朱昌琳幫忙賑災,朱昌琳捐獻了大量糧食。他精心籌劃,用布袋運米,在運米的同時也運去了數萬匹布,這些布被用於製作棉衣在寒冷的北方出售,朱昌琳因此再獲巨利。

  但朱昌琳不是一般的商人,他的經商之道是「務審時,如治國」。生逢亂世,面對「數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朱昌琳把經商和救國聯繫在一起。洋務運動興起,他就投資辦實業。1895年,長沙第一家近代工業企業「湘善記和豐公司」就有他的股份。他還與人合建了湘裕煉銻廠,開長沙冶鍊有色金屬的先河。戊戌變法開始,他就支持變法。1898年,他慷慨資助維新人士。左宗棠稱朱昌琳為「我們鄉的豪傑之士」,只要朱昌琳來訪,左宗棠就走下台階相迎。

  此後,朱昌琳把更多精力放到減免租稅、救濟飢貧、設醫院、行募捐的善舉上,甚至放到公共事務上。從1897年開始,由朱昌琳出資,招民疏導瀏陽河水進入北湖,再與湘江接通,歷經10年才完工,是為新河。新河與湘江匯合處,水面深廣,利於商船停泊,並使湘江東岸、瀏陽河北岸一片沙灘變為良田。新河開通后,湖南官紳稱許他有「儒商」情懷,一致保奏他獲得三品卿銜。1910年,他又獲內閣學士銜。1912年,90歲的朱昌琳去世。

  朱昌琳對朱氏家風影響很深。自他往後,樂善好施、經世濟國、關心公序良俗成為朱家的特點。朱氏祖屋對面一直住著一戶姓陳的人家。60多歲的陳華安對環球人物雜誌記者說:「朱家是地主,但不是惡霸地主,是好地主。以前村裡有窮人家去世,沒有錢安葬,他們家就會提供棺木和石灰。」

  

  1901年,朱氏家族四世同堂合影,前排右一為朱訪緒。

  「中國官場最有血性的男子」

  朱昌琳的兒子、侄子或因父輩恩蔭,或因科舉,相繼入仕當官,都留下了清正廉潔的官聲。

  朱昌琳的兒子朱訪綸在清末擔任資政大夫,還曾在欽辦海軍衙門擔任辦事官。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釀成「庚子之亂」。白蓮教的教眾焚毀教堂,法國教士羅尚德態度凶蠻,要求嚴懲。廣東巡撫聽說朱訪綸有才幹,請他出面。朱訪綸據理力爭,激昂陳詞。羅尚德不但知難而退,還稱他為 「中國官場最有血性的男子」。朱訪綸卸任回鄉時民眾用明鏡和白菜相送,以感謝他的清廉。辛亥革命后,朱訪綸在長沙辦起了華實紡紗公司。

  朱昌琳另一個兒子朱訪德是光緒十四年(1888年)的舉人,長得高大魁梧,身懷絕技,攀登峭壁危峰如履平地,據說還能咬斷錐針。他在光緒年間任軍事總參議時,重修江寧城附近沙洲,將淤塞多年的河道疏浚一清。他還平反了湖北巡撫端方、安徽巡撫恩銘造成的許多冤獄。

  朱昌琳的弟弟朱昌藩,族名朱咨桂,生有3個兒子,小兒子朱訪緒就是朱鎔基的祖父。朱訪緒中舉的那年,正是甲午戰爭之年,晚清官場的頹靡已不可挽回。朱訪緒因看不慣官場風氣而辭官回鄉。他繼承家風,凡遇救助旱澇災害等地方公共事務,都積極參與。鄉鄰感慨:「朝廷不能任用朱訪緒這樣有才幹的人,十分可惜。如能夠防患於未然,怎會有庚子之亂呢?」

  朱訪緒有6個兒子,最小的兒子朱寬澍就是朱鎔基的父親。但朱鎔基還沒出生,父親就去世了,9歲多時母親也去世了。朱鎔基先後由三伯父朱寬浚、五伯父朱學方照顧。朱寬浚之子朱天池,族名朱鎔垂,從邵陽水泥廠退休后便在家撰寫家族歷史的書稿,他曾接受環球人物雜誌記者採訪,並用一段話總結了朱氏家族的為官之道:「十五世諸祖均取朝廷功名,為官清正,世勵清操,為民辦實事,戒奢糜,崇儉約,忠厚孝友,和宗族,睦鄉鄰。醇風美德,世代相傳。」

  少年「學霸」,關注戰局

  朱天池在談到童年的朱鎔基時,評價是六個字:「寡言笑,愛讀書。」10餘歲時,朱鎔基跟隨五伯父朱學方離開和平村,遷入長沙郊區,就讀於崇德小學。1941年2月,朱鎔基考入廣益中學 (今湖南師大附中),這是當時長沙最富盛名的私立中學之一。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在湖南師大附中看到了一份名為《湖南私立廣益中學學生學籍簿》的檔案複印件。檔案顯示,在畢業考試中,朱鎔基名列第一,11門功課有7 門得到滿分100分,平均96.27分,拿到了全班54人中的「一號文憑」。對朱鎔基的畢業成績,當時的校長曹孟其頗感驚奇,因而破例將其存入學校檔案。

  朱鎔基在公民課(即政治課)上的成績尤其優秀,畢業考試得了滿分。當時教公民課的老師彭應梅知識豐富,每次講課旁徵博引,學生課後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來消化。彭應梅還給學生列出了大量的課外讀物,包括盧梭的 《民約論》、孟德斯鳩的《法意》等。同學們回憶,當時真正通讀了這些課外讀物的,恐怕只有朱鎔基一人。朱鎔基的同學、任弼時的堂弟任儼曾說:「當朱鎔基以國務院總理身份訪美時,我在電視里看到,他和記者談起與美國國務卿奧爾布賴特唇槍舌劍辯論人權問題。我不禁想,當初他讀 《民約論》 和 《法意》諸書,是否想到,將來會用其中的知識和美國的國務卿辯論呢?」

  朱鎔基在廣益中學時的宿舍是一棟兩層的樓房,一樓住女生,二樓住男生。二樓的地面很簡陋,用木板鋪成,木板之間有不小的縫隙。一次,有名男生泡完腳,從縫隙里看到正好有女生在樓下,就把洗腳水澆下去。樓下的女生被淋濕,引起樓上男生們一片鬨笑,只有朱鎔基嚴肅地說:「不要開這種欺侮女同學的玩笑!」朱鎔基的堂親朱暢九當時也在廣益中學讀書,他回憶說:「朱鎔基從來不談無聊的話題,他關注戰局。」

  隨著戰局吃緊,廣益中學南遷湖南衡陽市常寧縣。日軍在長沙周邊與中國軍隊相持,致使長沙到常寧的交通不便。朱鎔基在省立一中的校友、後來曾長期在湖南師大附中校友會工作的退休教師劉磊告訴環球人物雜誌記者:「朱鎔基當時從長沙返回學校,需要乘船先經過洞庭湖,然後再通過其他水路輾轉到達常寧。八百里洞庭的寬廣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了國家領導人之後,他到洞庭湖視察,看到湖面日漸縮小,還曾感嘆,湖比自己上學的時候小太多了。」

  1998年9月,朱鎔基視察九江大堤,看著質量低劣的工程,他怒斥九江大堤是 「豆腐渣工程」。此後,「豆腐渣」成了劣質工程的代名詞。據同學們回憶,「豆腐渣」這個詞源於他們在廣益中學食堂常吃的一道菜。戰時糧食匱乏,朱鎔基和同學們吃得最多的是磨豆腐剩下的豆腐渣,8個人一桌菜,幾筷子下去,一小盤豆腐渣就只剩碎屑了。

  「國破家亡之感終生難忘」

  1943年冬天,朱鎔基以優異成績從廣益中學畢業,第二年2月,他在長沙楚怡學校 (1938年遷至新化縣) 開始了高中生涯。當時的私立楚怡學校有著從小學、中學到工業專科一套完整的教育體系,在湖南絕無僅有,朱鎔基就讀於楚怡工業學校機械科31班。

  1944年6月,日軍攻陷長沙,國破家亡的感覺深深刺激了朱鎔基。在楚怡學校採訪時,環球人物雜誌記者看到了朱鎔基2006年在楚怡百年校慶時給母校的親筆信原件,信中說:「我雖然只在楚怡新化校址就讀一個學期,但正逢日本侵略軍攻佔長沙,面臨無家可歸之際,國破家亡之感終生難忘。唯願我之年輕學友發奮自強,刻苦學習,誠信做人,振興我中華民族,實有厚望。」

  劉磊告訴記者,後來,朱鎔基為減輕五伯父的經濟壓力,投考了免收學費的國立八中。這所學校位於偏僻的湘西花垣縣,朱鎔基就在大山中度過了兩年求學時光。國立八中的同班同學楊開卷回憶,朱鎔基當時每科成績都在98分以上,尤其是英語,他甚至能背誦《英漢詞典》的部分內容。楊開卷的理科成績不甚理想,經常向朱鎔基請教。1982年,楊開卷在報紙上讀到朱鎔基在國家經委工作的消息,心想這是不是當年的同學朱鎔基?於是寫信詢問,卻沒有得到迴音。近10年後,朱鎔基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報紙上還刊登了照片,楊開卷一眼認出這正是當初的老同學,於是再次去信,並等來了朱鎔基的回信:「接讀來信,愧何如之。你前次來信,本應及時敬復,當時亦告訴自己,不要忘了,因我已有經驗,上次一初中同學來信因我未及時回復,即遭來信大加譏諷。奈因每日白天會海,晚上文山,不過十二時不能就枕,過了幾天,再也想不起來了。」

  日本投降后,朱鎔基轉到遷回長沙的湖南省立一中,在26班完成了最後的高中學業。湖南省檔案館保存了朱鎔基在省立一中的學籍冊。學籍冊顯示,朱鎔基在民國三十五年(1946年)轉來省立一中就讀,監護人仍是五伯父朱學方。

  1947年,朱鎔基考入清華大學電機系電機製造專業。在當時報考清華大學的眾多湖南籍學生中,他的考分最高,一進校就拿到獎學金。

  大學畢業后,朱鎔基進入東北工業部,之後一直在國家計委、國家經委等經濟部門工作,直到1987年擔任上海市委副書記。

  

  1998年4月30日,朱鎔基與美國時任國務卿奧爾布賴特(左)交談。

  「各家親戚,莫找我開後門」

  朱鎔基離開和平村后,至今再沒回去過,朱家人也都陸續離開和平村。環球人物雜誌記者走訪和平村,見到了村裡僅有的一戶朱氏後人——朱鎔基的堂侄朱必俊。他今年64歲,在村裡開了一家「朱家商店」。一次,朱鎔基來到長沙,把同自己平輩的親戚都召集起來見了一面,其中就有朱必俊的母親朱佩群(音)。朱佩群回來告訴大家,朱鎔基第一句話就是:「各家親戚,莫找我開後門。」

  朱鎔基的兒子朱雲來10多年前回過和平村,在「朱家商店」買了一串鞭炮,拿到先祖朱玉堂的墳前燃放。那一次,朱必俊的姐姐朱令嫻見到了朱雲來,並留下一張合影。「是在時中學校裡面拍的,朱雲來還問朱家做了哪些好事。」朱必俊說。

  在湖南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採訪時,環球人物雜誌記者也曾聯繫過朱鎔基的另一位堂侄,他在長沙市開福區黨史研究室工作過。他在電話里說,總理專門叮囑過朱家的後人,不要打著他的旗號辦事,也不要因為他的事接受採訪。「總理對我們的叮囑,我們肯定要記著。」

  朱鎔基當國家經委副主任時,三伯父朱寬浚的兒子、堂兄朱經冶去北京看望他,兩人在談話中訂下了君子協定:只要朱經冶知道有人要找朱鎔基辦事,或是托朱經冶轉達,朱經冶一律幫助擋駕。後來朱鎔基調任上海,兩人在上海見面,朱經冶對朱鎔基說:「我不去看你,驚吵你,也不找你麻煩,別人包括我自己的兒女,也不讓他們去找你。」那次談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最後,朱鎔基風趣地對朱經冶說:「你高興,肚子不餓多留一會我不反對,但我不會留你們吃飯。」

  在擔任上海市長時,朱鎔基還曾當著朱經冶夫婦的面,對時任上海紡織局黨委副書記的堂侄朱匡宇說:「我在上海一天,你就不要想陞官。」果然,朱鎔基在上海任職期間,朱匡宇沒有變過職位。

  有一年,朱家親戚打算修墳,寫信問朱鎔基是否將他母親的墳一併修整,但被婉拒。朱鎔基在信中說:「關於為我母親修墳之事絕不可為,傳揚出去影響更壞。顧念之情,心領不盡。」直到今天,朱鎔基母親和高祖父朱玉堂的墳墓依然十分破舊。

  朱經冶說過一句話:「朱鎔基今天的性格是祖傳的。」5年中,環球人物雜誌記者兩度探訪朱氏家族故地,對這句話有了更深的感觸。一個家族得美名不易,得惡名容易。有許多人慕名而來,希望看一眼朱氏祖屋,卻在緊閉的門前懷著敬意離去。人們對朱氏家族的敬意,實際上是對剛直、仁愛的朱氏家風的敬意。這樣的家風,值得一代代後人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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