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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全記錄:薄瓜瓜在英國 講述那些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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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LATER 發表於 2014-2-10 13:5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哈羅公學的中國少年

  作為世界上第一個開通地下交通軌道的城市,倫敦的公共交通非常發達。從倫敦市中心坐地鐵到Marylebone,再換火車,沿西北方向行駛,經過著名的溫布利球場,不到半小時就到了著名的哈羅小鎮。

  這一站的站名是Harrow-on-the-Hill,從字面上翻譯,「山上的哈羅」,著名的哈羅公學就建在山坡上。《哈利·波特與魔法石》也曾在這裡取景。整個高地全是學校的資產,許多地方都標有:私人地界,不得入內。雖然從地理距離上講,這裡離倫敦並不算遠,但是一出地鐵站,就立即感覺到這裡完全是兩種氛圍。離開了城市的喧鬧,一切都安安靜靜的。除了山腳下西敏寺大學哈羅校區的門口有一些學生模樣的人在抽煙、閑聊外,整個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1572 年,一名哈羅本地的富農——約翰·利昂從英格蘭女王伊麗莎白一世那裡獲准在當地建立一所面向本地農民孩子的學校,這便是哈羅公學(HarrowSchool)。哈羅公學的興盛和維多利亞時代英帝國的全盛是不可分的。丘吉爾、拜倫、約旦國王海珊、印度前總理尼赫魯這些世界級名人都是哈羅畢業生。1941年,正值「二戰」最嚴峻的時刻,丘吉爾在哈羅公學對著800多名學子發表了一次著名的演說,成為當代英語文學的名篇。

  哈羅公學是英國著名的男生寄宿貴族學校,每年招生規模約在800人左右。像這樣的學校,目前在英國也只有4個。在主路邊上,每隔幾百米,便能看到一處獨幢小樓,這些被稱為「House」的小樓,就是哈羅學生們的宿舍,在哈羅公學一共有12幢學生宿舍。造訪哈羅的這一天,是12月19日。在哈羅公學的接待室,中年女老師一臉遺憾地說:「對不起,現在學生和老師都放假了。」

  哈羅小鎮的主街上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商店,櫥窗里展示著不同顏色的制服、禮帽與皮箱、皮鞋的搭配,這家商店是專門為哈羅公學的學生提供服裝的。「這裡的規定很多,不同的場合穿不同的衣服。」老闆熱情地介紹起來。他指著擠得滿滿的衣架上的一套衣服說:「比如,打板球的衣服就有9套,每套有不一樣的豎格和顏色,代表不同的隊伍。這套衣服只有在一周兩次的板球運動時才可以穿,不會在其他任何場合出現。」老闆在這裡開了好多年的店,跟這裡的學生們也都混熟了。看記者的東方面孔,他還能隨口說出幾個日本或中國香港學生的名字。「這裡管得很嚴,即使你的家離這裡只有2英里遠,你也得住校!」

  2000年,不滿13周歲的中國少年薄瓜瓜進入哈羅公學,成為當年的800名新生之一。他和其他16個男孩一起住進了RendallsHouse。像英國的很多建築一樣,薄瓜瓜住的這幢宿舍也散發著幽幽古意。這幢建於1853年的磚樓,原名為GroveHillHouse,1912年被重新命名為Rendalls。「二戰」期間,因為學員驟減,這裡曾被另一所大學佔用,直到1946年重新回歸哈羅。在這裡住過的哈羅學生,有的後來成為英國著名考古學家、作家或將軍。有趣的是,這裡還有一位中國人熟悉的名人,他就是《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BJ單身日記》、《諾丁山》以及熱播情景喜劇《憨豆先生》的編劇理查德·柯蒂斯。

  不過,對那時的薄瓜瓜來說,他可能還無法用好奇的眼光和輕鬆的心態來體味這個全新的世界,雖然他將與之相處整整6年。這個少年當年正處於和母親分離的痛苦中。薄瓜瓜後來在接受國內媒體採訪時曾坦承那時候內心所受的煎熬:「一下子到了完全陌生的環境,特痛苦,特別想家人,尤其想媽媽。但是新生不允許用電話,一個月後才可以每周打10分鐘,我就給媽媽狂發E- mail,可是老師已經給家長布置過,第一個月家裡要和孩子中斷一切聯繫,必須讓孩子獨立闖過這一關。我那時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不回信,就不停地發——『媽媽你在哪兒?我想你!你在哪兒?怎麼不給我回?』一周就發了80多封。但為了鍛煉我,媽媽就是不回復。那時候正好學校放一部電影,叫《SnowMan》,就是講一個小孩和他爸爸的感情,他爸爸是怎麼死的,變成雪人回來。我當時看著電影特別想哭,就趕緊跑到廁所去了。」

  「想家就捂著被窩哭唄。一開始都是很難受的,逐漸習慣就行了。」若干年後的薄瓜瓜在接受採訪時以輕鬆調侃的口吻來回顧那時候的自己。那時的他除了經受心理上的考驗,還有來自實際生活的磨練。哈羅公學校風嚴謹,學生從中學時期就開始接受始於16世紀的傳統精英教育。「學校管理非常嚴格,周末不放假,連本地學生也見不到家人。開始每星期只有60便士的零花錢,等於七八元人民幣,就買點糖,要是被查出來都會被沒收。」

  後來他也學會了和老師「鬥智斗勇」:「我原來畫藏寶圖 ——怎麼去藏這個吃的,不管是墊子下、床底下,還有牆上的畫後面。唯一自己的隱私是一個小箱子,我就在裡面裝各種各樣的吃的,就是中國帶過去的香腸、速食麵之類的。但有一次他們(學校)大搜查,把我的鎖都撬開了……我們半夜做秘密活動,等夜深人靜后,把枕頭套子扯出來,悄悄地踮著腳尖走下樓梯,走過一個長的走廊,然後跑到廚房,吃一些剩下來沒收走的東西。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你踮著腳走路的時候能聽到老師在那裡聊天;到了廚房把不管什麼東西都往枕頭套子里放,然後像聖誕老人一樣再扛回屋子裡來大家分,黑燈瞎火地拿手直接吃。」

  我聯繫到一位在倫敦的老師,他恰好在薄瓜瓜就讀哈羅期間在那裡工作。「他彬彬有禮,是被西方教育塑造出來的正常孩子。」談起他記憶中的薄瓜瓜,這位知情者說,在哈羅公學,他親見很多這個年齡的孩子終於離開父母的監管,整日在宿舍里逃學、不上課、玩遊戲,「還有的私立學校也有女孩子拿父母的信用卡,買奢侈品等。可是瓜瓜沒有這些毛病」。他甚至有些不自覺地捍衛在他心目中的那個陽光少年。

  作為世界級的著名學校,能進到哈羅公學里的外籍男孩,多少都有些不同的家世或背景。來自哈羅公學里的這位知情者說:「能進到這裡的,當然都是有背景的。校方對這些孩子的信息都保護得很好,不會隨便泄露出去。在這裡,沒有人把薄瓜瓜當成一個特殊孩子。外國孩子根本不在乎他是誰。中國學生裡面,還有比他背景更厲害的,只不過大家不張揚。」在這位知情者眼裡,薄瓜瓜就是哈羅公學里的普通學生,如果在哪一方面稍顯特殊的話,這位知情者回憶說,如果學校有一個星期的假,普通孩子會留在英國,而「他可以回國」。「不過這在前幾年還顯得特殊些,最近幾年,從大陸來哈羅讀書的有錢人家的孩子越來越多,有這樣條件的學生也非常多了。」他補充道。

  在這位薄瓜瓜曾經的老師看來,外界後來對這個少年的很多傳言都是誤解、甚至扭曲。 「他是一個身心健康的孩子,沒有犯過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後來看到他的家庭變故和關於他的很多傳聞,我都蠻同情他的,也多少為他抱不平。他的很多小毛病被放大了,其實他跟其他小孩子沒什麼區別,甚至比別的孩子更好。他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從小就看到一般孩子看不到的世界。其實他即便沒有那麼多錢,也能養活自己,過上不錯的生活……」言語里頗為惋惜。

  深宅里的童年

  薄瓜瓜是1987年12月17日在北京出生的。據說薄一波為這個薄家第三代取的正式的名字是薄曠逸,而姥爺谷景生見這個孩子憨態可掬,就給取了個「瓜瓜」的小名——這大概是谷家的傳統,薄瓜瓜有一次告訴媒體,他的一個表姐叫果果,一個表妹叫桃桃。「瓜瓜」後來便成了他的大名。

  一位了解薄家的知情者說,瓜瓜小時候,一直被放在谷家,由外公外婆照料。谷開來大部分時間都與薄熙來住在大連,「只有孩子生病的時候她才回去」。谷家有五個女兒,谷開來是最小的一個,四女兒谷某一直單身,瓜瓜的生活她也照料頗多。薄瓜瓜後來半開玩笑說,四姨是唯一對他「板臉的人」。有一次因為瓜瓜理髮時嗑瓜子,四姨覺得不禮貌,讓他寫了一份「足足有兩頁」的檢討,他笑稱:「我的文科成績一直很好,大概就和小時候寫檢討有關。」其實他和姥姥、姥爺以及四姨最親。

  薄瓜瓜後來在接受採訪時回憶的一些細節也讓人頗為憐惜。「爸爸媽媽很少見到我,我一直在北京,他們在大連。我從小就習慣拿一個小本兒,然後就拿那本隨便亂寫。好像跟本兒來對話似的,像一個朋友一樣,我說它聽。有一次爸爸、媽媽來看我,我就不讓他們走,抓著他們。他們就想盡辦法,後來就說那咱們玩捉迷藏吧。然後我在那兒數數,正數著數呢,一睜眼,怎麼人都沒了?然後就看到他們坐車走了,我當時就好像哭得挺厲害的,然後也要追出去……挺難過的。」

  一位知情者形容兒時的薄瓜瓜「虎頭虎腦、人見人愛」,「開來特別寵他」。 「瓜瓜沒有過過普通孩子的生活。他從小生活在深宅大院里,平時有警衛員照顧,出門坐汽車,不知道外面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樣子。」薄瓜瓜稱自己的姥爺谷景生為 「黑眉毛爺爺」,爺爺薄一波是「白眉毛爺爺」。「跟我白眉毛爺爺每周見一次」,「都沒有『怕』他們這一說,他們都是非常和藹可親」。也許是因為父母不在身邊,家人也特別寵這個孩子。

  一位見過瓜瓜的朋友還清楚記得20年前在谷開來的父母家,薄瓜瓜淘氣地藏在沙發背後給他變魔術的一幕。曾在「開來律師事務所」工作過的一位員工,則記得另一個細節:某年大連組織賑災捐款,谷開來還特地以「薄瓜瓜」的名義捐了一筆錢。下面的員工們本來一直在私下裡偷偷議論瓜瓜的大名是什麼,當看到捐款名單上印的「薄瓜瓜」三個字,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孩子的大名。

  幾年後,薄瓜瓜讀了景山學校。在擁有很多 「紅色子弟」的景山學校,薄瓜瓜的身份並不顯得特殊。一位老師回憶,薄瓜瓜「就是普通的小孩兒,並不是特別拔尖」。而數學老師對這個有著「長圓的鵝蛋臉」 的學生的印象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有時候文靜得像一個女孩子。」那時身體瘦弱的薄瓜瓜給老師印象深刻的是,隔三差五的假條,「請病假比較多」。

  瓜瓜9歲時寫過這樣一首小詩:「時晚民子遇,獨院無父存。要知答明歸,作真忘盼兒。」「詩的內容講的就是傍晚放學,家長都來接孩子,而他卻看不到父親,父親在外地。聽說明天要回來,但他工作太認真,竟然忘了期盼著他的兒子。」薄瓜瓜後來說,薄瓜瓜當時的班主任回憶,有一次薄瓜瓜寫了一篇《小雨還在沙沙下》參加景山學校的作文比賽,這篇作文是專門寫他父親的。

  不知道這段經歷是否造成了谷開來對兒子的一種補償心理。作為母親,谷開來對瓜瓜的愛更是眾所公認的——暫且拋開怎麼評價她的「愛」和這個「愛」導致的結果。與谷開來早期合作過的C先生說,谷開來心氣頗高,雖然後來她也曾以一名成功的職業女性形象走向世界,與海外打交道,但是畢竟彼時已人到中年,錯過最好的年齡,所以她對瓜瓜寄予很高期望,特別希望身邊有海外生活經歷的人,如C先生,能多影響和指引瓜瓜,讓他成長為西方文明世界里一名標準的「紳士」。

  像瓜瓜這樣出身的孩子,從小擁有的資源當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能比擬的。他很小就曾被帶到國外參加夏令營,去過日本、美國開眼界。雖然景山學校在中國也是很多普通階層望塵莫及的「貴族學校」,但對薄瓜瓜和他的母親來說,這裡顯然不是與他們期望相匹配的一個選擇——薄瓜瓜在一次採訪中提到,在學校,他拒絕上英語課,因為英語老師的發音在他看來「很不標準」。

  初探英倫

  現在看來,薄瓜瓜2000年得以進入哈羅公學讀書,是他與母親谷開來的一個「階段性勝利」。去哈羅公學讀書的想法,應該是薄瓜瓜在1998年的第一次英國之旅萌生的想法。據知情者透露,谷開來大姐的女兒當時在英國讀書,而「家裡人分析,英國的英語最標準」,於是英國成了最終目標。一番商議,谷開來決定帶著薄瓜瓜先去英國看一看。1998年初,利用瓜瓜放寒假的時機,C先生與徐明、谷開來帶著薄瓜瓜一行四人去了英國,C先生回憶,此行他們參觀了哈羅公學和牛津大學,當時還聯繫到台灣一位政界名人的兒子為他們做翻譯、介紹。

  毫無疑問,為這次英國之旅全程買單的人,是大連實德董事長徐明。「徐明就是付錢的角色,一路走一路付。」從英國考察一趟之後,他們又去了德國和奧地利滑雪。C先生回憶,徐明身上帶了很多現金,以至於他們在入某個海關時遭到了移民官的懷疑和盤問。英語不好的徐明一度手足無措,在海外闖蕩多年的C先生沒有慌張,他向移民官展示了這一路的頭等艙機票和五星級酒店預訂單,告訴對方:中國還不太習慣用信用卡,但是這些材料證明我們有支付能力、也需要這些現金來支付未來的行程。四個人於是順利入境。

  「徐明是我介紹給開來的。」C先生說。徐明在1992年成立了大連實德機械工程公司,正趕上大連轟轟烈烈的城市改造,他承攬了大連站前勝利廣場、星海灣、金石灘高爾夫球場等 30多個大型土石方工程而使財富幾何級增長。當時「徐明就經常因為企業經營、海外投資等方面的問題向我請教。當時徐明只有二十齣頭,人很聰明,不愛寫字,但什麼事情都記在腦子裡」。

  C先生回憶,當時大連市有一家建材廠,「只有一兩條生產線,做不下去了」,徐明把它盤了下來,開始生產塑鋼材料。當時正值大連市政改造,「他免費給市政府大樓裝了塑鋼窗」,經此合作,實德的塑鋼門窗被大力推廣。1996年,大連市多條主幹道兩側建築及部分住宅小區居民樓須安裝塑鋼門窗。

  C先生也評價徐明「是天生的公關家」,「為人也比較仗義」,雖然徐明後來身價和社會地位一度暴增,但是他一直對C先生「畢恭畢敬」,「人前人後必稱老師」。

  這一次歐洲之行大家玩得都很開心。C先生後來說:「那時候只是去看一看,因為瓜瓜英語還一句都不會,更沒考慮以後學費之類的具體問題。」不過回國后,上了初一的薄瓜瓜從景山學校退了學,一心準備出國讀書。

  1999 年12月底,谷開來帶著薄瓜瓜第二次前往英國,與上一次走馬觀花不一樣,這一次,這對母子做好了長期生活在此的打算。這個決定對當時剛滿12歲的薄瓜瓜來說,也是個頗有壓力的舉動。他後來在接受某電視台採訪時這樣形容自己的心情:「一開始最早到英國那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前途。」一方面他已經離開了景山學校,另一方面在英國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學校,「假如說不能開創出一條光明的道路的話,那等於說兩邊都耽誤了」。

  客觀說,薄瓜瓜最終能進入哈羅公學讀書,與自己的努力還是分不開的。他後來回憶說,他和媽媽到了英國才發現進哈羅的難度。「聽說英國人剛出生就得報名,還要在指定的預備學校考察好多年,最後參加全英統考,過了關才能入學。而我當時連英文也不懂。」薄瓜瓜先是上了短期的語言學校,然後又進入派威克預備學校(PapplewickSchool)學英語——這家學校的學費一年2萬多英鎊,但它顯然沒有成為這對母子的障礙。

  「我當時是憋在屋子裡每天背100個單詞,先是在桌子上背,後來滾到地上背,前後掙扎,所以英文完全是突擊出來的。」薄瓜瓜的進步很快,給了想幫助他的人以很大信心。「所以他們還是鼓勵我報考哈羅。」哈羅公學也給了薄瓜瓜一次面試的機會。「之後就宣布給我一個附帶條件的機會——參加當年的全英入學統考,並規定了成績線,結果我的成績除了拉丁文得B,其他六門都得了A。」

  值得一提的是,薄家「出事」后,很多媒體都寫是海伍德(也譯作尼爾·伍德)幫助薄瓜瓜進入的哈羅公學。據一位與薄家關係密切的G先生稱,海伍德那時候還不認識薄瓜瓜,與他的入學完全無關。G先生透露,當時他們是通過伯恩茅斯那家語言學校的介紹,認識了一位「皇家英國軍團」(RoyalBritishLegion,這是一個為英國現役與退役軍人募款的慈善機構)的義工范多·維維安-梅(FidoVivien-May)。而這位義工證實他確實曾幫忙薄瓜瓜申請哈羅,但「那孩子得以入學,完全是因為成績優異的緣故」。

  同樣畢業於哈羅公學的英國記者吉米介紹,像哈羅這樣的私立學校,通常都比較重視傳統。「普通的哈羅校友也可以寫信給負責招生的人,他們會考慮安排面試。這種資格都是平等的,不會因為寫信人的身份不同而有什麼特殊待遇。」作為世界著名的貴族學校,哈羅公學的門檻之高也是可以想見的。不過另一方面,無論哈羅還是伊頓,它們也都有招收外國權貴階層的傳統。「近幾年,它們也多鼓勵外國學生來哈羅。」「如果一個人在推薦信里寫,他是共產黨一位高官——而且很有前途的一位高官——的兒子,我想學校也會認真加以考慮的。」

  不管怎麼樣,薄瓜瓜如願以償進了哈羅公學。後來的很多宣傳報道都將薄瓜瓜定義為「哈羅公學500年來第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學生」,我們無法確認這一點,但是這至少給了他的父母無尚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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