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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少將美艷兒子竟成中國變性第一人!不可置信(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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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果兒 發表於 2014-1-4 13:3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堅果兒 於 2014-1-4 13:40 編輯

  張克莎1962年5月23日出生在大連八七療養院婦產科,爸爸張書祥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開國少將。張克莎上有5個哥哥1個姐姐,大家都叫他「小七子」。1965年初夏,爸爸媽媽帶著全家來到長沙。

  1979年12月4日,張克莎穿上了新兵的軍裝。

  1982年2月,張克莎退伍回家。隨後,在廣東東莞一家中外合資的玩具廠做了一名「女工」。

  1983年1月10日,張克莎毅然走進了手術室,成為中國的第一個變性人。

  1984年,與比自己大32歲的香港商人肖先生結婚。

  2002年2月,肖先生因心臟病發作去世。

  

  
張克莎80年代在香港


  

  
1997年張克莎在台灣選美時的宣傳照


  

  
1980年,張克莎(後排右邊)與排長及班長的合影


  1.76米的高挑身材,長長的捲髮,豐滿的胸部,細膩的皮膚,潔白的牙齒。再加牛仔帽、太陽鏡、低胸黑T恤、牛仔褲、花腰帶這一時尚打扮,張克莎在人群中給人鶴立雞群之感,誰也不會相信她已經年近半百,而且是一個男人變成的女人。

  風雨之夜,她帶著傷痛逃亡

  張克莎1962年出生在湖南長沙一個高幹家庭,從小倍受父母寵愛。進入中學階段,個子蹦到1米76的他竟然身材苗條,皮膚白晰,舉手投足,蹙眉言笑活脫脫像個純真女孩。同學們把他當成一個假小子,他自己也以女生自居,雖有不少麻煩,但也無憂慮,自得其樂。

  1979年12月,張克莎中斷高中學業,穿上了令當時少男少女們羨慕的綠軍裝,在廣東某部衛生所當了一名衛生兵。當他這個年齡段的小夥子悄悄萌發愛情的時候,他卻為自己是個男孩而深深苦惱。為了阻止雄性激素的分泌,他偷偷給自己注射雌性荷爾蒙,結果被人發現並告發。出於一片好心,部隊醫生瞞著他給他注射了雄性荷爾蒙。幾針下去,張克莎便現出了男兒身:體毛多了,喉結大了,說話粗聲粗氣。發現自己上了當,痛苦不堪的他索性留起了長發,穿上了女兒裝。

  部隊首長一再做他工作,並以保送他上專科學校為優惠條件,勸他改弦更張,配合醫院治療。執意要做女人的張克莎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仍然我行我素。 1982年4月,他提前退伍回到了老家長沙,並以女姓身份重新登記戶口。然而,他一次次申辯,一次次登門求告,均無結果。原因很簡單,社會上絕大多數人還不知易性癖為何病,都把他當成心理不正常的人。戶口沒上成,工作也無法安排,更要命的是,當時城市人賴以生存的許多票證也沒有得不到。為了生計,張克莎只得南下,到廣東東莞一家港商辦的玩具廠打工,成了一個名不副實的「打工妹」。

  因為不知底細,外表天生麗質的他很快成了一些男人傾慕、追逐的目標,其中就有他的老闆——一個50多歲的離異男子趙先生。雖然常常春心萌動,但張克莎不敢越雷池半步。生理性別與心理性別錯位帶給他的痛苦與日俱增,他幾次產生了自殘的念頭。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一篇介紹易性癖的醫學文章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他當天就寫給文章的作者——北京某醫院一位老專家寫信,傾訴自己的身心痛苦。那位專家回信告訴他,治療易性癖的惟一辦法就是做變性手術。張克莎喜出望外,決定通過手術改變上帝的錯誤,儘管當時國內還沒有這個先例。

  1982年底,在張克莎一再抗爭、堅持下,疼愛自己孩子的父母終於默許。次年1月,經精神科專家楊華渝教授出具診斷書,著名外科專家王大玫教授主刀,張克莎在北京醫科大學第三附屬醫院成功完成了變性手術,成為中國首例變性人。

  一夜之間成了「貨真價實」的女人,張克莎欣喜若狂。當年,她拿著醫院出具的證明,回到長沙順利地,改了性別,上了戶口,並被分配在長沙一家商場當售貨員。人生的坦途和美景似乎從此鋪開,但她萬沒料到,世間險惡和種種打擊接踵而來。

  沒有不透風的牆,張克莎變性的事被個別知情人透露,並傳了開來。幾乎每天都有人到商店來圍觀這個稀奇人物,人多的時候甚至把櫃檯擠得水泄不通,即使下班回家,她也常常被圍堵,被迫回答一些令她難堪的問題。剛剛擺脫易性痛苦的張克莎彷彿被暴露在熾熱的陽光底下,無處躲藏。就在這時,一個叫陳平的英俊小夥子被她的美貌和高貴氣質打動,憐香惜玉,每天扮演護花使者,護送她回家,擋開了一些非善意的糾纏。在他的關愛之下,張克莎總算度過那段煩惱的日子,感激之情漸漸上升為對男性的依戀。

  這樁的奇特戀情自然遭到了男方家長的強烈反對。陳平是父母惟一的男孩,他們決不容許自己的兒子「斷子絕孫」。一往情深的陳平根本不聽勸阻,甚至提出要和戀人私奔。陳母跑到張克莎的單位大吵大鬧,懇求她和兒子斷絕關係。張克莎的父母得知這一情況,也反對他們繼續來往。一時間,來自於多方的壓力讓她陷入極度的煩惱。

  1984年夏天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張克莎給陳平留下一封長信,乘上南下的火車,悄悄離開了她的傷心之地——長沙。為了不再傷害他人,她決定結束這段傷心的戀情。

  最愛她的人為她撐起一片綠蔭

  東莞的太陽比長沙更為熾熱,但張克莎一下火車就頓感全身輕快。兩年前,她以假女人身份在這裡打工,如今她作為真正的女人回來了。

  身材魁梧的趙先生已等候多時,見到姍姍而來的張克莎,他興奮得像個返老還童的年輕人。雖然年逾50,但他仍然顯得氣質不凡,精神十足。離異20 年、兒子早已長大成人,他早就想在內地找到一個紅顏知己,相伴到老。張克莎在他的工廠打工那幾個月,他曾像父親一樣關照過她,並委婉地向她表示過愛意。雖然遭到了拒絕,但他仍然一往情深:「如果在內地不好獃去,你隨時可以回來,我們歡迎你!」

  在東莞,覺得自己走投無路的張克莎猶豫再三,向趙先生提出了求助:「我答應和你結婚,你把我帶到香港去,好嗎?」當時,張克莎只想早日擺脫困境,到一個陌生地方,和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男人過平平安安的日子。

  趙先生喜出望外,隨後鄭重其事地說:「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你還是回家徵得父母同意后才作決定吧。至於我,你也知道,絕對沒問題!」

  回到長沙,張克莎向父母彙報了自己的打算。曾受過「海外關係」牽累的的父親一聽就皺了眉頭:「莎莎,其他先不說,你想過沒有,我們這種家庭再沾上海外關係,不妥啊!」

  張克莎不以為然地說:「爸爸,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您還擔心這個!趙先生是個愛國企業家,人也好。和他結婚,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拗不過孩子的倔強,父親考慮再三后,終於同意他們的婚事,但條件是她必須把戶口從家裡遷出去。

  1984年9月,張克莎與趙先生終於走上了紅地毯。為了不讓父母為難,她決定把簡樸的婚禮安排在長沙一家賓館舉行。那天上午,接新郎的專車即將出發,年邁的父親走出房間,語氣平和地對張克莎說:「你把趙先生接到家裡來吧!」張克莎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父親終於接納了自己的丈夫。

  舉行完婚禮后,父親把女兒單獨叫到身邊,語重心長地說:「既然你選擇了趙先生,不管將來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要嫌棄他,更不要拋棄他離!」張克莎忽然覺得心頭沉甸甸的,她知道自己並不愛趙先生,但聽了父親的話,她暗暗祈求:但願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

  新婚之夜平安度過。第二天早上,張克莎泛著紅暈的面孔告訴人們,她已體驗到了一個普通女人的幸福。婚後,趙先生把嬌妻當寶貝一樣呵護。夫妻生活雖然不多,但他得過且過,從不強求妻子。為了遷就妻子的口味,他親自下廚飯菜,從不吃辣的他後來竟成了「辣不怕」。因為年齡相差太大,兩口子走在大街上,許多不知真相的人誤認他們是父女倆。趙先生也不見怪,總是笑呵呵地一口承認。張克莎索性將錯就錯,親妮地叫他「老爸」……

  家庭的溫馨和平靜讓張克莎享受了久違的安全感,在長沙遭受的心靈創傷也漸漸被丈夫寬厚的愛撫平。有段時間,她在長沙照料生病的父親,但每個月仍要趕回深圳,與丈夫團聚。

  1987年,張克莎正式來到香港定居。不願在家裡做休閑主婦的張克莎說服丈夫,應聘到當地一家保險公司做起了推銷工作。由於勤奮,加上特有的女性魅力,她的業績連連遞升,一年後就由一個普通推銷員提升為主任,第三年又被提撥為部門經理,有了一份不菲的薪水,她不再需要丈夫來供養了。

  雖然與丈夫分多聚少,而且那種夫妻之愛也漸漸轉化為父女之情,但張克莎把他們的家當作自己的心靈歸宿,度過了幾年充實而又安寧的生活,直到遭遇那場刻骨銘心的婚外戀。

  遭遇婚外情,她滿身疲憊回到自己的家

  張克莎與阿山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相識的。他是香港政府部門一個公務員,長相英俊,氣質不凡。兩個人幾乎同時墜入愛河,難以自撥。這是張克莎第一次全身心愛一個男人。在愛情的驅使下,她越陷越深,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世。

  然而就在這時,一場險惡從天而降。

  1990年上半年,張克莎曾與一個自稱陳紅利的長沙老鄉不期而遇,並互換了名片。一年後,這個女人忽然給她打來電話,說自己遇到了困難,急需一筆錢。不好意思拂老鄉的面子,張克莎滿口應諾。以後,陳紅利又以各種理由幾次向她開口「借錢」。張克莎感到來者不善,便婉言回絕了她一次。陳紅利臉色一變,陰狠地說:「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我了解你現在一切,你過去那些事,我還為你保著密呢!」

  張克莎腦袋一下子懵了:這不是威脅、敲詐么?她不敢再往下想,當年在長沙那一幕幕難堪的場景又在眼前浮現。如果自己的身世被暴露,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事業成就、平靜的家庭,都有可能付諸東流,而且還會傷及丈夫和自己深愛的戀人。此時,阿山已開始與她談婚論嫁,他父母也急著要抱孫子。張克莎又一次陷入痛苦的漩渦之中。她想維持那段婚外戀,又無法忍受他人的敲詐和良心的譴責。

  於是,她開始故意找薦和阿山吵鬧,並以性格不和為由提出分手。但每次分手后,她又心如刀割,戀戀不捨,忍不住又把錢付給敲詐者,然後打電話把阿山叫到身邊,重歸於好。相處幾天,她忽然又煩躁起來,一氣之下把戀人趕走……反反覆復,讓阿山莫名其妙,更讓張克莎自己痛苦不堪。她常常徹夜失眠,精神近於崩潰。

  陳紅利摸透了張克莎的心思,錢是越「借」越多,越借越頻繁。累計「借」出20多萬元后,張克莎已不堪重負,難以為繼了。1994年秋天,又一次與阿山分手的張克莎因為低血糖,幾次暈倒,不得不住進了醫院。陳紅利的男友又找上門來,聲稱需要10萬元以解「燃眉之急」。躺在病床上的張克莎用顫抖的手取下身上所有的金銀首飾,連同存摺上最後一點存款湊足6萬元交給了他。隨後,她氣息悠悠地說:「我已經被你們掏空了,你們再不放過我,我的命都難保了。」

  病癒出院后,張克莎幾乎一貧如洗。她徹底結束了與阿山的婚外情,身心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家,整日陪護在丈夫身邊。此時,趙先生不僅身體每況愈下,而且因為生意虧損,生活也陷入困境。望著丈夫越來越蒼老的臉,張克莎抑制不住自己的愧疚:我欠他太多太多了。

  1995年春天,張克莎黯然神地登上去台灣的飛機。香港成了她的又一個傷心地,她害怕不小心又勾起那段婚外情,更害怕再遭遇不良人的敲詐。為了她的女人夢,也為了維持家庭生計,張克莎徵得丈夫同意后,再一次選擇逃亡之路。

  最愛她的男人走了,女人夢還沒完

  一切又得從頭開始。剛到台灣,孤身一個人的張克莎不得不到歌舞廳當舞女。憑著自己的美貌和高雅氣質,她很快站住了腳跟,並掙得了維持生活和養家的錢。1997年,35歲的她還報名參加了台灣小姐選美比賽,竟然一路過關,打入了半決賽。雖然最後因一道測試題的回答帶有「大陸」色彩而無緣決賽,但在當地,她一下子成了響噹噹的人物。

  一些大款傾慕張克莎的美貌,願意花巨資與她共度良宵,甚至長期包養她,但都被她嚴詞拒絕。她不想單憑自己的美貌吃飯,更不願當花瓶或金絲鳥。從舞廳退出來后,她獨資在台北開辦了一家中等規模的飯店,專門經營大陸菜。經過苦心經營,生意漸漸紅火起來。

  到台灣后,張克莎越來越牽挂遠在大陸的丈夫趙先生。從1997年開始,她每月按時寄回價值3000元人民幣的美金,供丈夫生活和治病,每隔兩三天就打電話詢問他的身體狀況,聽到病情加重,她會急著趕回家探望,但每次都會遭到丈夫「責怪」:「我沒事。你工作要緊,而且回來一次要花好多錢,這些錢賺得不容易啊!」

  2002年2月,居住在廣州的趙先生病情忽然惡化。保姆慌忙打來電話說:趙先生這次恐怕會不行了!下午接到電話,張克莎就與機場聯繫,當天已經沒有去大陸的航班。晚上,她清理好行李,坐在沙發上回憶與丈夫生活的點點滴滴,眼淚禁不住往外流。18年來,丈夫對她的愛和寬厚,讓她永生難忘。有一年,內地一家媒體曾以張莎莎為化名報道了張克莎的變性經歷,趙先生的親戚看到這篇報道后問他:「這個張莎莎好像就是你老婆張克莎吧?」他一笑置之:「是也好,不是也好,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一切都很正常,大可必要去追究了!」

  一夜未眠,張克莎盼著早點天亮,趕回去再以妻子的身份吻一次丈夫,告訴他那個隱瞞了18年的秘密。

  第二天上午9點多鐘,從台灣起飛的頭班飛機準時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下了飛機,張克莎急著辦理回內地的手續,這時她才發現,臨行前因為精神恍惚竟把自己的回鄉證落在了台灣的住所。重新補辦手續花去了半天時間,等她飛回廣州,乘車趕到醫院,已是晚上9點多鐘,丈夫已經永遠合上了雙眼,任她怎麼呼喊,再也沒有迴音……

  2003年1月24日,本文作者在長沙見到了剛回內地的張克莎。她的成熟女性魅力和年輕心態讓記者為之心動和疑惑。她坦誠地告訴記者:

  「每次經歷的險惡和痛苦,我都把它當成自己人生的必過關口,總是想,過了這道關口,我的人生境界就會上一個檔次,離我的女人夢更近了一步。其實,我的女人夢還沒做完,如果未來幾年無子宮懷孕能成為可能,我還會體驗一次生孩子的感受。只有生下自己的孩子,做女人才算完整。我不會再躲、再跑了。也許今生我還會遇上像趙先生那樣的好人。」(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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