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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新宇:不搞特權 上學乘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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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貝一一 發表於 2012-3-12 19:1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文匯網訊】據華商報報道,毛新宇1970年生,毛澤東次子毛岸青與邵華之子,毛澤東唯一嫡孫。先後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中央黨校和軍事科學院,獲博士學位。2008年7月,被任命為軍事科學院戰略部副部長,副軍級;2010年,毛新宇晉陞少將,成為中國首位「70后」少將。
單獨對話毛新宇令人很有壓力,他會對某些問題連續回答「不知道」,這的確令人尷尬。
不過,他也會就另一些問題滔滔不絕,在這個人身上,「喜歡」或「不喜歡」涇渭分明;由此也形成了他給人的印象——「直率而且鮮明」。

不想回答一律說不知道
記者:您為什麼對媒體一直說「不知道」?
毛新宇:不想回答就一律說不知道。
記者:是不想回答還是不方便回答?
毛新宇:不想回答,因為很多問題我都回答過,而且回答了不止一次,我不願被問重複的問題,也不願重複回答問題。
記者:可涉及毛澤東的問題你卻重複回答。
毛新宇:我的身份讓我沒辦法不回答有關爺爺和我們毛家的問題,我的責任之一就是要告訴大家,我的爺爺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毛家又是什麼樣的一家人。其實,我平時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並不多,因為很多地方上關於爺爺的各種紀念活動我都得參加和出席。這種紀念活動如果邀請到了我,我不去,顯然不合適;而這種場合,有關爺爺的問題是大家最關心的,所以我需要反覆回答大家的這種問題,有時的確有些累,但累也需要回答,這是我的責任。
記者:您所說的這種責任感來自哪裡?
毛新宇:我去過幾乎所有爺爺曾經戰鬥和生活過的地方,這些地方對於別人而言會造成多大的震撼我不知道,但對於我而言,感覺是不一樣的,我是毛澤東的孫子,我每次都會覺得爺爺在和我說話,我就會想,我是不是達到了他老人家的期望,我做得夠不夠,我做出了什麼成績沒有,以後怎麼面對老人家。

希望下一代「有品有德」

記者:您受毛澤東的影響有多大?
毛新宇:其實爺爺去世時我還很小,那時就覺得周圍的人都很悲痛;後來長大了,母親讓我帶頭研究毛澤東思想,說這是我的使命;在不斷研究毛澤東思想和爺爺的事迹后,我對爺爺逐漸有了更多的認識。 所以在家庭教育上,我還是受到母親的影響更多一些。
記者:毛家的家教是怎樣的?
毛新宇:很嚴厲,我從小被教育最多的就是:不要搞特權,另外就是要善於到人民中間去學習,把人民當老師。所以,我現在對子女的家庭教育,首先要求的就是思想質量,其次才是文化功課,我希望下一代是一個「有品有德」的人,這樣孩子才能禁受住生活和事業的考驗,但這些是通過引導,不是強加。
記者:您這種教育觀是怎麼形成的,您覺得嚴厲加引導是否科學?
毛新宇:孩子的理解能力是有限的,我小時候很調皮,我幾乎沒有去想過為什麼要學習或者學習為了什麼,我那時的確不愛學習,只喜歡玩;而母親的嚴厲不在於禁止我做什麼,而是嚴格規定我的習慣,所以我雖然還是玩,但玩之後看書的習慣慢慢養成了;隨著年紀的增長,我自然開始慢慢明白以前不懂的道理,所以嚴格的家教是最基礎的教育,目的是為了培養一種好的習慣。

發現了價值人就不再迷茫
記者:作為「70后」,您對逐漸進入社會中堅層的「80后」群體是怎樣理解的?
毛新宇:總體來講,他們發展的主流是好的,不過在年輕人身上都會有一種比較迷茫的感覺,不知道自己今後的方向在哪裡,我自己其實也經歷過這種迷茫的狀態,做事只憑興趣,興趣過了,就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堅定自己,在具體的事情中培養自己的興趣,找到自己的方向。
記者:您是怎麼找到自己的方向的?
毛新宇:我其實是在我母親的幫助下找到的,她引導我去研究黨史,去研究毛澤東思想,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會成為我今後畢生的努力方向,但我覺得母親的建議的確讓我看到了方向,我就堅持下來了,慢慢發現了樂趣,發現了價值,人也就不再迷茫了。
記者:作為中國首位「70后」少將,對年輕人最大的建議是什麼?
毛新宇:要有堅定的信仰,尤其是積極健康向上的信仰,信仰是整個社會的凝聚力,也是個體突破自我的動力;不要總是抱怨,從哲學上來講,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年輕人要學會揚長避短。

「爺爺永遠無法被超越」「毛家的家規很嚴,我們都在捍衛」
「我其實是一名軍人」——毛新宇

記者手記

他能把每個問題都提升到哲學高度
在爺爺毛澤東的偉人光環下,毛新宇不再是一個名字。
毛新宇更像一個符號。用毛新宇的話說,他——「是毛家的一面旗」,在這面「旗」下,他承受著榮耀與壓力。

「毛新宇」是爺爺給取的
3月10日14時25分許,作為毛澤東的唯一嫡孫,毛新宇再次被媒體所聚焦,但此時的毛新宇似乎已經沒有體力來面對媒體狂轟濫炸般的提問。
「成功」擺脫媒體記者圍堵的毛新宇在工作人員陪同下「躲」到了人民大會堂台灣廳旁邊的一個角落裡。
這一天,全國政協將舉行十一屆五次會議的第三次全體委員會議,距離開會時間還有35分鐘。
此時此刻,和毛新宇一同「躲」到這裡的新聞媒體只有本報一家。儘管如此,記者的身份還是被全國政協會務組工作人員發現,他們禮貌地要求記者離開。
此時的毛新宇,坐在皮椅上本是一言不發,見記者試圖努力留下,他終於開口了,「我需要休息。」
面對毛新宇的合理「要求」,記者幾乎是本能地回答:「媒體如此關注你,是因為大家對毛主席有感情。」
毛新宇愣了一下,對工作人員說:「讓他過來吧。」
這是毛新宇令人印象深刻的一面,他拒絕讓「毛澤東」三個字染上任何瑕疵,在他的世界里,「爺爺永遠無法被超越。」
「其實我的名字是爺爺給起的,他希望我能有一番新的作為。」面對記者「名字由來」的問題,毛新宇笑了,「你費了這麼大勁,就想知道我的名字是誰起的?」
這個逗笑了毛新宇的問題被他本人進而詮釋,「一個人是應該知道自己的由來,這樣才知道自己是什麼不是什麼,怎麼做好自己的本分。」

「永遠坐公共汽車上下學」
酷愛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毛新宇有著很好的表達能力,邏輯嚴謹,滴水不漏;只是說話的聲音略顯憨厚。
將每一個問題提升到一種哲學高度來回答,似乎是毛新宇說話的一種習慣,他對於不願意回答的問題直接說「不知道」,對於喜歡的問題便滔滔不絕;而對於「覺得有必要回答」的問題,他善於用綱領性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來概括性回答。
似乎只有一類問題可以打破他的這種說話習慣,這類問題便是「毛澤東」。
聽到與毛澤東或毛家有關的問題,坐在皮椅上的毛新宇總會不自覺地挺挺腰。
「爺爺一生對自己的家人要求很嚴,所以我的母親對我要求更嚴。」毛新宇說,「我小時候有些貪玩,一次母親罰我必須做完功課才可以吃飯;父親出來勸母親不要這樣;於是我媽媽說『好,我陪著他一起受罰,什麼時候做完功課,我再和他一起吃飯』;聽到母親這樣說,父親也就不好再堅持了。」
根據毛新宇的回憶,他在中國人民大學讀書期間,「永遠都是坐公共汽車上下學,接受的所有家庭教育都是『你的爺爺雖然是主席,但你沒有任何特權』。」
「我們毛家的家規很嚴,爺爺不讓我們后一代做官、經商,他認為人到這個世界該創造財富,而不是享受財富。」毛新宇說,「毛家的人都在捍衛著這些家規,我更要這樣做,母親也和我說過,我其實是毛家的一面旗。」

委員該有集體榮譽感
對於委員履職這5年的心理變化,毛新宇描述的心路軌跡是:「第一年,壓力大,很緊張;第二年,責任大,很著急;第三年,履職逐漸成熟,想做一些事情;第四年,心情很急迫,很多想做的事情沒做完;第五年,再接再厲,像軍人一樣去捍衛榮譽。」
其實,僅靠匆忙的半個小時,很難勾勒出毛新宇「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但他對捍衛毛家自身榮譽感的強烈與執著,令人印象深刻。
「我其實是一名軍人。」毛新宇說,「不到部隊我不會有這麼大的改變;不研究爺爺的思想,我也不會有這麼強烈的人生體會,我想我會永遠去捍衛這份榮譽感,因為我是毛家的後人,這一點是我責無旁貸的使命,也是別人無法替代的責任。」
「把這些自身的理解用在委員的履職上,我覺得委員最大的使命就是傳承榮譽感。」毛新宇說,「做一個怎樣的委員,是委員自身的要求,但把委員的集體榮譽感傳承下去,就不再是對某個委員的要求,這是所有委員的共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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