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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dpd 於 2012-1-25 08:24 編輯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雜,變成魔鬼般的混濁。
因此,任何人隨便怎麼想都可以。」
引用:
《關於黑格爾》(On Hegel)的一種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15.htm
以下是摘自《關於黑格爾》的另一些詩句:
「因為我發現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的奧秘,
現在我如同神靈,
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他」那樣。」
在馬克思的詩《蒼白少女》中,他又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確知此事。
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
現已註定要下地獄。」
引用:
《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詩英譯: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4.htm
馬克思早年對藝術有傲然的抱負,他的詩詞、劇本,對於探索其內心世界相當重要;不過,由於他缺乏詩人天賦,這些作品始終沒被採納。在繪畫和建築學上的失敗造就了希特勒;在戲劇上的失敗造就了Goebels;在哲學上的失敗造就了Rosenberg。
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對頭 --- 一個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從黑暗之王那裡買了一把劍的人。
馬克思的女兒 Eleonora 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 - 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她說,在她小時候,卡爾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 Hans Rekle 的人有關。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似乎永不完結。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他是巫師,但他經常缺錢,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 Eleonora 寫道,這些冒險中的一些事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Robert Payne 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 Eleonora 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 Rekle 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受驚之後,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雜誌《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編,這本雜誌「絕不容忍哪怕是純理論的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何況讓它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 Moses Hess,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 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 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馬克思追求著一種幫助人類的理想,並認為宗教是實現此理想的障礙,所以他採取了反宗教的立場 ----- 這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去實現撒殫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 Georg Jung 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神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發。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 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 是一個撒殫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 Shiloh 通靈。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 的信徒們在 Chatham 城的組織。James White 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發展了 Joanna 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的味道。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關於他觀點的信息。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 Mikhail Bakunin,曾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殫對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撒殫,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牠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殫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Bakunin 不僅讚頌路斯弗,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慾望就是創造性的慾望。」
馬克思和 Bakunin 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劃。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主義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潛伏於背後,就像眾多資產階級趣味一樣。」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1.htm
Bakunin 又揭示,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同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殫。Hess 把馬克思介紹給了 Proudhon。Proudhon 的髮型和鬍子樣式與馬克思相似 --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殫教會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 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殫的作品。
德國著名詩人 Heinrich Heine 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殫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牠就來了,
帶著驚奇,我細察牠的面孔;
牠不醜,也不殘缺,
牠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馬克思對 Heinrich Heine 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
馬克思為何崇拜 Heine?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殫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神想讓我全然快樂,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弔死在這些樹上。懷著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弔死之前。
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神有關的一切,並把撒殫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這裡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實需要說明,那就是,馬克思及其朋友,作為反對神明者,並非現代馬克思主義者自稱的無神論者。雖然馬克思他們公開否認神明,但對於他們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們從未懷疑過。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著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並看著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
那時,我要如神一般凱旋而行,
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
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
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引用:
此詩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0.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詩句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這些詩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殫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革命者》一書中,Albert Camus 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中表達的放肆理念,並不像眾所周知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了解那位法國作家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 M. Mtchedlov 教授說,Camus 搞錯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籍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此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那時蘇聯的國家酒吧和漁房無疑都有很充足的資金。
所有活躍的撒殫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 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女婿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 Laura 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 Eleanor 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馬克思和他的女傭 Helen Demuth 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恩格斯則接受了這一喜劇安排。馬克思酗酒嚴重 --- 莫斯科的 馬克思-恩格斯學院 的 Riazanov 主任在《卡爾·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Eleanor 是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他叫她 「Tussy」 並常說 「Tussy 就是我。」 當恩格斯臨終時告訴她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正是此事導致了她的自殺。
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在《共產主義宣言》中,斥責資本家「佔有在他們支配下的無產者們的妻女」。這種偽善也屬於馬克思的品格之一。
引用:
相關資料 -- 馬克思與其女僕 Helen:
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 Helen,駝鳥般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曾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說里描寫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卑鄙。無論東西方雇傭工人,沒有白乾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一至於此。
馬克思不僅無償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其充當性奴,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 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裡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
馬克思,這位偉大的革命家,生命中還有更嚴重的污點。1960年 1月9日,德國報紙《Reichsruf》報道了這一事實:奧地利總理 Raabe,曾將一封卡爾·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俄領導人尼基塔·赫魯曉夫。赫魯曉夫不喜歡這封信,因為它證實,馬克思曾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隊伍里當間諜。
這封信是在秘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它指證,馬克思作為告密者,在他流亡倫敦期間告發他的同志們。每提供一條消息,馬克思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涉及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個被告密的人叫 Ruge,他自認為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兩人之間充滿熱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書中描述了馬克思的揮霍生活:
「他在柏林當學生時,馬克思,這個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銀元的零花錢。」
這是個巨大的數目,因為在那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而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裡獲得了大約六百萬法郎。
雖然如此,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遺產。當他的一位伯父在極度痛苦中時,馬克思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恩格斯回復道:「祝賀你,你繼承遺產的障礙得病了,我希望他現在就大難臨頭。」
「那條狗」死後,馬克思於1855年3月8日寫道:
「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們被告知,我妻子那九十歲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將接收大約一百 Lst;若不是那條老狗把財產的大頭給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還能得到更多。」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甚至在談及其母時,也是如此。馬克思於1863年12 月寫信給恩格斯道:
「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需要從家裡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在很多情況下,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老婦人,而是其它。我必須動身去 Trier 接收遺產。」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分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為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淫穢之辭,我們找不到這兩位理想家交流他們的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隻言片語。
下面談談恩格斯。
恩格斯生於一個敬虔的家庭。事實上,他年輕時創作過漂亮的基督教詩詞。他遇見馬克思后,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
「誰在追求野蠻的目標?一個來自 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通過他的毛髮佔有了他。」
引用:
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著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 Bruno Bauer 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 這個「自由神學家」,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什麼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 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兒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給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通道:
「在這裡,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壇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褻瀆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佔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牠投降......我只有成為公認的公開鼓吹無神論的教授,才能滿足我的褻瀆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見恩格斯后,寫道:
「他躲著我,好像我是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一樣。這就是我製造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 -- 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殫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進入了一大群人;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24:11-13)......而聖保羅則在《新約· 帖撒羅尼迦后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隨撒殫之功而來,帶著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迹,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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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經據典,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著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 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殫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引用: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殫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 「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2.htm
再論馬克思:馬克思的整體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台、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 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名耶穌會成員一樣。耶穌會的軍隊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於是,這被壓抑的世界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著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引用:
《資本論》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人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國猶太人共產主義組織」 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壓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弔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 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 他大談 「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 並說 「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 「飯桶」, 稱斯拉夫人為 「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 「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埃西亞人。他認為,這些「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什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 「他們的名字將湮滅。」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國家,而不是毀滅它們,他比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將使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這也是進步。顯然,若不粉碎一些精緻的國家花朵,這一目標便不能達成。不過,沒有暴力和殘忍,歷史就不能進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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