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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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能滿足情人 他才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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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磚家 發表於 2011-12-8 15:4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傾訴人:葉之菲,女,24歲,自由職業

  給我打電話時,葉之菲鼓足了勇氣。她說再次找我,害怕我會對她有不好的想法。我說:「我是你的朋友,理解你所做的一切決定。」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也找過我,在電話里訴說著她正遭受的一切。當時,她有4個月的身孕,而孩子的父親是有妻室的人。她問我該怎麼辦。

  電話里很嘈雜,她的聲音壓得又低,我聽得非常吃力,於是約她面談,她吞吞吐吐地說不好意思見人,推辭了。由於她沒有固定的聯繫方式,我想說服她都沒法聯繫到她。今年10月25日見到她,我才知道,她自己也是有婚姻的。

  那天,在四美塘公園,我們坐在靠近湖邊的草地上,風有些大,她穿著單薄,不自覺地緊緊地抱著雙腿。我問她,她的孩子生下來沒有。憋了好一會兒,她還是哭了,我看見她的鼻頭都紅了。

  「引產了。」好久后她才說。之後,她一直在跟我談著和那個男人的種種過去。她說,雖然他越來越花心,但她依舊捨不得他。

  痛苦的過去

  我想,我這一輩子是被自己的性格給毀了。

  見我的時候,葉之菲背著一個大旅行包,和我一道往四美塘公園走,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從小就脾氣倔犟,表面上看我很溫順,其實心裡把自己看得很高。記得高三那年,媽媽偷看了別人給我寫的信,當時我被氣壞了,打算到法院去起訴她。可後來我沒這麼做,畢竟她是我媽。爸爸是個水利工人,早年都在外忙碌,後來在五十多歲時留在了縣水利局,成了那裡的一名技術工人。

  爸爸待我很好,可惜他很少在家。媽媽是個文盲,爸爸娶她純粹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現實生活中,媽媽抱怨特別多,對我的教育是非打即罵。我很恨她,覺得她沒本事,只能在弱小的我身上逞能。

  高中畢業后,我沒考上大學,就在家附近的一個木材廠上班。從安徽過來的小宇和我是同事,他比我大一歲。他只幹了兩個月就回家了,記得他曾告訴過我他家的具體地址。他走後不久,我跟媽媽發生了很大的矛盾,一氣之下我去了北京。本來抱著很大的信心,發誓要干出一些成績再回來。

  可現實是殘酷的。

  像我這種無學歷無能力的人,在北京壓根兒就沒法找到好的工作。走投無路的情形下,我想到了小宇,他在電話里得知我的現狀后,就讓我到他家去,說他等我,以後可以帶著我到上海去。

  我信了。

  不過去了后很多事情就由不得我了。他家那裡很窮,交通不方便,我委屈自己做了他的女人。那段時間我對生活挺灰心的,覺得自己混到那種地步完全是命,誰也怪不了。頭兩年,我真的接受了現實,好好地在窮鄉僻壤過日子。我沒有告訴家人我去了哪裡,特別是媽媽。要是她知道了,會笑死我的。我不想給她這個機會。

  我和小宇的女兒如今已經5歲了。我已經有2年多沒有看到她了,我真的很想她,可現在我沒有辦法,自己的事情一團糟。我找不到好的心情去讓她打量我這個失敗的媽媽。

  嘆氣。葉之菲的聲音拉得很長。

  嫁給小宇,我不是心甘情願的。另外,儘管基本上認命了,我心裡還是有不舒服的時候。做他老婆的那些日子,我對他很冷淡。每次他想跟我親熱,我都是厭煩地躲開他。他的眼裡總有一股火,像要把我吃掉似的。晚上我們在一張床上,有時他想以暴力的方式征服我,但我和衣而睡,以冷漠的背面對他。時間久了,他也不想勉強我了。

  這就是我在2007年春節前的生活。

  在上海與他相遇

  這年的春節一過,我就跟著小宇的妹妹去了上海。她把我介紹到一家餐廳當服務員,只做了3天,我就撐不下去了。本來我的身體就不好,而且腦子裡想的事情太多,傳接菜的過程中,我常出差錯。

  見我三天就辭工了,小宇的妹妹生氣地說:「你還以為你能做什麼?」

  我不服這口氣,不久在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找到了一份工作,條件有了一些改善,我很滿足。其實,有些時候,只要生存環境有了一些改變,人也能夠變得比較快樂的。我感覺,自己慢慢地開朗了起來。轉眼就到了過年,節日的氣氛越來越濃,看著別人歡天喜地的,我心中的孤寂油然而生。

  除夕的晚上,我和幾個同事約在一起吃飯。錢軍受邀過來,他是另一家酒店的門童。我們喝了很多酒,思鄉的情緒縈繞在每個人的心中。他好像對我說過一句「你很特別」的話,其餘的事情我都不記得。鬧完后,各自回去睡覺。

  正月初一的傍晚,錢軍突然找到我租住的地方,問我是否還記得他。我很詫異,搖頭說不。他有一絲失望。當時我還沒買手機,每次接電話都需要房東傳。奇怪的是,從此房東每天都要用上海話喊我的名字,打電話的人都是錢軍。

  我問他為何要對我這麼好,他說:「我們都是外地人,在別人的城市,應該互相照應。」真的,沒遇到他之前,對男人我都是不理睬的。可他讓我覺得他很真誠,對我毫無企圖。所以,後來接受他,並且與他住到一塊兒,就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了。

  連我自己都弄不懂,那段時間他為什麼要對我如此之好。只有幾次,他跟我說了實話:「我感覺你經歷過很多事情,對他人你是包容的。你不會像我老婆那樣把我管得喘不過氣來。」從頭到尾,我們沒有隱瞞彼此的過去,他有老婆和兒子,我也有老公和女兒。當時我們在一起,除了尋求慰藉,我們也是相愛的。我們說好了不追求結果,只要開開心心的,珍惜屬於我們的每一分每一秒。

  跟他一道來到武漢

  太陽快落山了。從湖面吹過來的風,會讓我冷不丁地打一個哆嗦。我看見葉之菲不長的頭髮被吹得亂糟糟的。雖然她沒再哭,但她卻比哭更加難受。在我面前,她一直壓抑自己的情緒,而且,她也擔心,三三兩兩從我們身邊經過的人會對她投來探究的目光。

  2008年4月,可能錢軍的老婆感覺到他有什麼不對,就帶著兒子從武漢去上海看他。我和他也做好了準備,有幾天我們不能見面,可心裡都在牽挂著對方。有一個晚上,我們實在忍不住了,他就借口去超市買東西,跟我約好在那裡見面。好像我們太久沒在一起了,擁抱之後,他就牽著我的手在街上走。

  這一幕恰好被他老婆看到了。

  當時我很羞愧,低著頭不敢去看這個傷心的女人。他們為此鬧了一段時間,雖然我只有耳聞,但這個家庭肯定因為我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我的確有愧疚,可這件事被捅破后,錢軍也不再掩飾了,明目張胆地和我住到了一塊。有時他突發奇想,說我和他老婆他都要,還希望我能夠跟她和平共處。

  可悲的是,我居然答應了。因為我覺得我愛他,只要他高興,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去做。

  6月底,我懷了他的孩子。問他怎麼辦,他卻毫不在乎地說:「生下來唄。怕什麼。」我也的確什麼都不怕。後來這事情被他爸爸知道了,老人特意從武漢坐火車來調查,看自己的兒子到底在玩什麼遊戲。見了我之後,老人沒說什麼,見我不鬧,也不扯皮,通情達理,他就同意我把孩子生下來。

  從此我就休息,專門待產。

  10月錢軍帶我回了武漢,在他家附近租房子住了下來。那時我的肚子就要出懷了,他爸爸過來看過我幾次,每次都要摸摸自己的下巴,感覺他對我肚中的孩子充滿了一份特殊的期待。

  有些禮節我還是懂的。由於我不是他家的兒媳婦,所以我從來都不去他家。那時我們的經濟很緊張,他家也給不了什麼支援,無奈之下,他就到澡堂去幫人搓背。晚上他回來很晚,我都耐心地等著他。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我都不讓他操心。有一個下午,我去菜場買菜,突然,他騎著自行車從我面前飛奔而去。

  事後我了解到,他是突然看到了他上初中時暗戀的一個女同學,衝上去向別人要電話號碼。我受不了,在我這麼困難的時期,他還有心思去玩這樣的遊戲。他也向我保證不再有下一次,我相信了他。可是,給予他的信任越多,我的失望也越多。去年這個時候跟你聯繫,我非常無助,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快4個月,那時放棄掉,我捨不得。

  他還是那麼花心

  那時我跟錢軍已經窮得都揭不開鍋了,看著那種慘景,我的確不好受。我問他下一步怎麼走,他考慮了很長時間說:「不能要這個孩子。」現實已經把我們逼到了那個分上。

  醫院的醫生要我提供居委會的證明,才同意為我做引產。他不敢去居委會,我就去了。說明原由后,他們開了證明。

  葉之菲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一臉。

  去醫院那天是去年的臘月初一。當晚,我就做噩夢,夢見自己的孩子說話責問我,問我怎麼對他那麼殘酷。緊接著,我的孩子竟變成了一頭山羊,它猛地蹦到我身邊,張開嘴照著我的喉嚨就咬了過來……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錢軍告訴我,當時我喊叫得非常恐怖,就像誰要奪走我的性命似的。

  此後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他照樣上他的班,白天我強忍著悲痛,望著空蕩蕩的小屋,眼淚會流個沒完。他在臨走前,會去給我買一元錢的饃饃,我這樣就可以打發一天的吃喝。要是我能走動,就出去買一元錢的土豆,這樣也可以將就著吃大半天。

  提起這段日子,葉之菲的眼睛紅得更厲害了。

  開春之後,錢軍換到洗浴城上班了,有好多次,我看見他和一群小姑娘在嬉鬧,甚至他可以把手放到別的女孩子身上。這時我會跟他吵架,他也很委屈,說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我不這麼看。跟了他之後,我什麼都不顧了,連親骨肉都可以「謀殺」掉,為他我付出太多了。對他我只有一個要求,忠心耿耿地愛我。

  但,他是辦不到的。

  有時,在我們關係好的時候,我問他:「我沒錢,也不漂亮,你要我到底為什麼呢?」他托著腮,望著夕陽下的江水,說:「可能是你能滿足我吧。」這話沒錯,他的精力很旺盛,只要我身體允許,他都可以要的。

  一想到這個,我就為自己感到悲哀。難道從一開始,他就只愛我的身體嗎?為此,我還進一步問他:「那除了我,你還會和別的女人有這樣的關係吧。」他肯定地說會。這是他的實話,可我聽了卻很難受。

  這半年多來,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只要我在他身邊,他與女孩子的打鬧就收斂很多。儘管我們過得很拮据,也不斷為金錢吵架,但我還是捨不得他。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讓我找不到理由離開武漢。

  但近段時間,錢軍變得讓我不認識了。他老婆的一個女友麗麗今天就要到武漢來,她讓他去武昌火車站接她。說出來很多人都會驚訝,自從他老婆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后,就進入了風塵。麗麗就是她的一個姐妹。他和麗麗聯繫的那些日子,可以當著我的面跟她說很多肉麻的話。我心很痛,可我拿他沒辦法。

  我知道,今天下午,只要他們在火車站相見了,就會黏在一塊。這麼好的機會,他不可能輕易錯過的。可要我就這麼認輸了,我真的不甘心。走到這一步,我的付出和得到太不平衡了。這要我怎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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