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回復: 30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凱撒大帝東征之迷

[複製鏈接]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09:1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正文 導言
筆者自信,這是一本不分種族,不分地域,不分國家,不分出身地位、不分職業、信仰,不分學問大小,即地球上所有人都想讀並會發生極大興趣的一本書。因為,追尋神秘現象,是人類共同的心態。
  而且,這本書不是和你一起去提出許許多多東鱗西爪、連猜帶蒙的神秘現象去進行關於究竟有沒有鬼神的討論,而是板上釘釘地告訴你,鬼魂確實存在,神靈確實存在,並且在這個地球上確實存在著我們肉眼看不見而就在我們身邊的一個幽冥眾生生活的現實世界。本書,就是旗幟鮮明地告訴你一個鐵的事實,而且是一個鬼魂講的長達幾十萬字的勾人下讀難以釋手的系統的完整故事。這個所謂故事,就是這個鬼魂在人世為人時的一段自己親歷的回憶錄。
  你也許承認並經見過靈魂不滅、靈魂轉世這個現象,可你見過兩千年前的鬼魂至今還不滅,而且附在現代人身上的奇迹嗎?
  本書書名已再清楚不過地告訴了本書的要旨:二千年前,當時他們是人時他們個人的一段生活情景,尤其十分糹統地講述了他們從遙遠的歐洲帶兵侵略東方的中國一路所發生的故事、戰鬥及全軍覆沒、最後僅剩的千餘人集體自殺的詳細經過。悲壯慘烈,絕對是千古絕唱,曠世奇聞。
  這種關於鬼魂的書在西方,不時會出現,比如《與天堂對話》《稱之為死亡的過渡,再現的經歷》《未知世界的生命》《萬眾來世指南》等等。而在中國,卻是開天闢地,石破天驚的一件事。她象一枚原子彈一樣炸響在中國的上空,給人們以巨大的不可思議的震撼:
  第一個震撼和不可思議是:推翻了幾十年來佔有主導地位的人們的慣性思維和固有觀念,神靈鬼魂確實存在。她的震撼和不可思議還在於,二千年前的西方的人死後靈魂居然不滅,在地球上茫然漂蕩了漫長的兩千年後,卻附在兩千年後現代東方身人的身上。這不是神話故事,不是文學創作,不是科幻小說,不是荒誕小說,不是魔幻小說。而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任何人都可以反覆核實的真實存在;
  第二個震撼和不可思議是:他還不是一個普通人物的靈魂,而是一個當時在世界上國家最強大、地位最高、權力最顯赫的人------愷撤大帝的兒子及其愷撒整個家族中的愷撒本人、兒子、公主、王妃等等人的靈魂。今天,只要稍有小學文化程度,誰不知羅馬、愷撒這兩個詞呢?誰不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個俗語呢?你可能在讀此書以前一定認為荒唐,認為作者是大騙子,出版商是只管賺錢的黑心商人,你在未讀之前先有了成見,即使看,也是報著批駁、「看怎麼騙人」的心態讀的。這無妨。因為你從未見過這麼奇特的故事,若一見,相信你絕對會改變成見的。
  第三個震撼和不可思議是:這些鬼魂講述的這個故事,推翻了羅馬的關於愷撒大帝死因的歷史。歐洲早期歷史實際上就是希臘羅馬歷史。從這個意義上講,這本書顛覆了歐洲、羅馬其中一段的歷史。所有史書不是都十分詳細地記載愷撤大帝死於政敵陰謀家的亂劍暗殺之下,這裡怎麼成了愷撤因大王子的纂權陰謀而蒼慌出逃,逃到東方中國的河西走廊隱姓埋名達11年後才終老死去。而史書上既沒有愷撒派兵侵略東方中國的紀載,更沒有愷撒當時沒死而出逃的紀載。真是石破天驚,天方夜譚;
  第四個震撼和不可思議是:在中外故今,鬼魂附體的事情不少,在國外,境外,此類書籍、記錄電視片亦不少,可是,鬼魂大都通過被附體者簡單講述她或他生前的一樁冤事冤死經過,充其量幾千字而已,還從未有過講述幾十萬字的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悲壯故事。
  這本書,也就是愷撤的三王子、二王妃、愷撤本人的講述。清晰,詳細,系統、準確地推翻了全世界文字傳承了兩千年的無以計數的正史,野史的記載。
  人們對到底有無靈魂,有無鬼神,有沒有轉世,有沒有鬼魂一直爭論不休。這本書萬分之萬地告訴你:有!千真萬確,絲毫不差。本書所有內容是真的。真人,真事,真的地方,真的通訊地址,對通過真人肉身而實際上是附體靈魂說的話全部有錄音。只要感興趣,任何人都可以反覆驗證和挑刺。作者不是一個宗教信徒,而是一位警察。他只是有此因緣見到了這件事,多方考察后認為不可思議,從而不能自已,才據實有聞必錄下來。不信者自可以不信,但請這些人不要妄下結論,以學伐學霸身份或者憑介佔據著某種政治優勢而武斷。請你先調查,再發言。不聽不看不調查,就是不信,而利用學術、社會權力而斷然打殺,是有悖人的起碼品質的,既不科學也不地道,是有悖學術道德的。馬克思把資本主義研究透了才提出社會主義論的。所以,希望所有反對者在調查研究之後再發言,批判。
  本書有幾個方面會在全世界引起爆炸性的轟動:
  一是愷撤大帝的靈魂至今未消亡?
  二是愷撤大帝及其家族之亡魂會附在中國當代二位普通女人身上?
  三是愷撤不是死於政敵之手?歷史上所有的記載都是錯的?
  四是愷撤會在中國生活了11年?荒誕嗎?
  五是羅馬帝國當時侵略過中國?
  至於鬼魂附體、靈魂轉世、大鬼小鬼、中國鬼外國魂等等方面的誘惑,已前有所述。
  還有一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三王子靈魂所附的這個人,她不是大中小學老師,不是公務員,不是大學生,也不是生長在大城市,一個知識分子之家,而是生長在大西北河西走廊的一個小縣城,本人是一個連一天學也沒有上過的文盲,下崗工人。還是人不可相信的是:當年,三王子帶兵東征,他本人只會古羅馬語,一切要經過他的翻譯。如今,他和他的這個翻譯同時分別附在這母女倆身上,他依然通過控制該母親說古羅馬語,而由翻譯通過女兒說出漢語。只要親見這母女二人,任何人也得不出她們做假的結論,只有稱奇和不可思議。
  夠了,相信這幾個問題足以會引起全世界一切人的興趣,不管他是不是愛歷史,研究歷史,愛傳奇故事,不管他是什麼職業,是中高下級官僚,大小商人科學家,大中小學校老師,打工者等等,因為好奇是全人類的共同本性。至少對於兩千年前的幾個靈魂附在當代人身上並講述了一個詳細動人的包括戰爭、愛情、親情等等的悲壯,慘烈,感人,纏綿惻悱的真實故事而大感興趣。
  好了,說到這裡就足夠了,信與不信,到底怎麼回事,你讀後即知。
  本書不是文學創作,就是紀實!老老實實地紀實,把作者所見、所聞、所問都原文照錄的先用錄音機錄下來,再取出來落到紙上。甚至作者一些慣常的順便的浮淺的思考、感想、議論、感嘆也不要,力求原汁原味。同時,也不想有行文尤其行長達幾十萬字的文通常應具有的起碼的一點寫作技巧和行文技巧,包括謀局布篇,繁簡得當,詞藻修飾等等,也統統不要,就一字一字如實記錄。
  應該承認,筆者在採訪三王子,即兩千年前和現在的我們一樣是人的這個鬼魂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迄今為止,水平最高的講故事高手。筆者早年進行過小說散文創作,而在二十年前,由於職業原因,即進入報告文學、紀實文學即記錄真人真事的領域寫作。因此,接觸採訪過大約幾百名從事各種工作的各類人員,農民、工人、科學家、公務員、警察,軍人,教授,商人等等,並以警察為最多。並涉及所有警種,大到廳、地幹部一級,小到鄉里警察。這些採訪對象,口才各異,差的好的都有。碰上口才好的,寫起來輕鬆,碰上口才差一點的,他雖乾的不錯,卻荼壺裡煮餃子倒不出來,採訪費勁,寫起來更費勁。採訪時挖空心思地擠,寫起來把一大堆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十分不完整、簡單、模煳、來龍去脈相互關係不清楚的事件、故事要分門別類地理清寫出來,不能拔高還要有條理,實在費勁得很。每寫完一篇萬字長的文章,不休息半個月,就感覺會死。而採訪三王子,是筆錄者碰到的最好的講故事高手。他不愧是帝王之後,不愧是皇帝的接班人,不愧是幾十萬大軍的統帥。他講故事,前後次序不亂,不前扯后,后扯前,而且簡繁得當,該細處細,該粗處粗。脈絡清楚,細節情節很細很感人,似乎很理解人的閱讀習慣和興趣,有意思的地方就多講,沒意思的地方就不講少講。出情出故事的地方多講細講,反之,少講不講。軍師翻譯也翻得相當好。口頭禪沒有,不明不白的半句話沒有,因為有錄音,所以,筆者整理時十分輕鬆,把原話抄寫出來就是十分自然、流暢、明快、好讀、感人的好文章。絕大多數句子,真是自然天成,天衣無縫。加一個字就感到多,有畫蛇添足之感,而減一個字,就覺不完整。所以,這個故事在整理時,平均整理一千字,筆者減去沒有百十個字,而加上的,也沒有二三百個字。
  這能叫創作嗎?通常意義上的所謂創作,假設是一位作家選到一個已成文的小說素材、報告文學素材,若這個素材有一萬字、五六萬字,創作者加上心理、細節、情節、風光描寫,拉到五萬字、二三十萬字左右,才能稱得上真正意義上的創作,至少不會被法院判為剽竊之嫌了。而三王子講述的故事,筆者的責任只在於把錄音抄下來、分段分章、添加標點符號、起章節章的標題。這當然不算創作,就是紀實。
  由於故事感人,抓人,勾人下讀,筆者不知不覺地變成了讀者。被故事牽著走。早上、中午、下午、晚上,一天要整理十二三個小時,不由自主地鑽到故事裡出不來了,竟忘了自己是作者。直到半月以後,眼睛疼了,才不得不休息,改為半天整理。
  作為一個紀實作家,筆者從內心慶幸碰上一個天才的講故事的專家三王子,也感謝三王子您用您的才華成就了筆者!
  筆者和三王子是一段跨越二千年、跨越陰陽兩界的人鬼緣,人鬼情,人鬼朋友,在筆者心中,三王子不是鬼,不是魂靈,而是神,是至尊的菩薩、智慧神。
  按筆者原先的計劃,只乾淨利索地把三王子講述的他率軍東征三年至全軍覆滅的故事寫出來即可,一定可以轟動世界。可許多朋友聽了筆者的打算后建言,說這樣不可。如果是這樣,別人一定認為這是編的、杜撰的,假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憑空編故事的高手多的是,有人能編出比你這故事離奇好讀一千倍的故事。所以,筆者採納了朋友們的意見,基本上採取完全自然主義的態度,即不講技巧,也不講遣詞造句,不講剪裁取捨,不講伏筆,不講分門別類,就從筆者如何認識三王子的過程原原本本地寫起。朋友們說,說不定這個過程同樣精彩。
  在正式的故事講完后,筆者還單列一節,起名為《人鬼對話百餘問》。即採取筆者親自向三王子這個鬼魂提問,三王子親自回答的方式進行。這一百多十分具體的問題,主要是故事中作者認為三王子沒有講清的問題,如他們管理軍隊、軍隊組織機構、侵略中國時過境第三國等問題,及鬼魂到底滅不滅、鬼到底吃不吃飯、人給鬼燒紙到底有沒有用?兒子在外地給故去父母燒紙到底能否收到?到底有無地獄、有無因果報應,等等等等一直困擾現實人類的世俗問題。也有錄音。
  現在就讓我們從事件的起因交待吧
我手寫我心!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沙發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09:21 | 只看該作者
序言:以平常心看待靈魂世界
  多識活佛序言:以平常心看待靈魂世界
  你的手機一拔,你的聲音就可傳到萬里之外,可你見到了信息傳出手機的情形嗎?誰也須臾離不開呼吸,可你看見空氣嗎?你開關一壓,機器開了,電力機車在高壓線下飛馳,可你看見了高壓線上電的流動嗎?你在這座山頭上喊一聲,對面山頭就聽見了聲音,可你看見聲音傳過去的樣子嗎?你見過物體被「吸」到攝像機、照象機里的過程嗎?你見過大樹、莊稼長的樣子嗎?太快的太慢的,肉眼無法看見!看不見就是不存在嗎?
  佛陀在2500年前就說,一杯水中有無數個生命,說象恆河這樣的河在宇宙間象恆河的沙子一樣多,他說一個太陽系是一個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是一個中天世界,—千個中天世界是一個大千世界,他說世界上除過胎生、卵生、濕生、化生的四類生命外,還有八類生命。
  佛陀之後至今,人們知道一杯水中有生命(細菌、微生物)的歷史只有200年。知道空氣存在的歷史只有500年,承認電的存在、電波的存在只有百十年。現在再說世界上的河流象恆河沙一樣多,說太陽系是宇宙中無數億天體中一個小系統再沒有多少人反駁了吧。
  對一些奇異現象的暫時不知也就罷了,畢竟大家不是佛陀。其實,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未知世界廣闊無垠,沒有親歷神佛的人最好不要武斷世間沒有神佛,給別人扣帽子。相信神佛者並不見得都是愚昧、迷信、無能、平庸之輩。相反,他們中的相當多的人是人類在政治、學問、科學、文化、社會地位方面的優秀代表和人類精英。
  你一定知道牛頓、愛迪生、達爾文、愛因斯坦吧?他們可都是堅定的有神論者。牛頓做了一個太陽系的模型:中間是一個鍍金的太陽,四周九大行星各按位置有序排列。9大行星的共31顆小衛星也各自有序圍著9個太陽的衛星轉。當朋友來訪時,他一拉手柄,這40顆衛星都轉動起來。太陽的9大衛星圍著太陽轉,9大衛星的各自的小衛星圍著大衛星轉,有序而美妙無比。牛頓說:這沒有神能做到嗎?他的朋友就信神了。牛頓還說:「有限的知識常使我們遠離上帝,隨著知識的學富研深,又常使我們回到上帝身邊。」進化論者達爾文先生,他的進化論當時轟動世界,他也因此而成大名。後來他發現他學說並不能解決許多物種起源問題。老年時,孩子白痴,他常有病。他逐漸轉向神學,相信神造萬物。並撰文對他不信神表示懺悔。73歲臨終前說:「我觀察這個世界,尤其是人類的物質,我不贊成『世界是由任無目的的力量來支配』這種武斷觀點,我認為這個世界對於善和惡,必然有—個無所不在、巨細靡遺、遍及宇宙的定則存在其間。」
  愛因斯坦年輕時和達爾文一樣,並不相信神的存在,隨閱歷增長,越來越相信神的存在,臨終時總結體驗說:「宇宙是神秘的,上帝是存在的。」「如果有一種能夠應付現代史科學需求,又能與科學共依共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大發明家愛迪生曾說過,他要發明一部可以與靈界鬼魂對話的溝通儀,但可惜的是他幾經努力始終沒有成功。
  全世界最有名的數學家約翰.馮.紐曼博士,為新興的量子學奠定了基礎。他卻提出了驚人的理論:「人體可能具有一種非物質的 『識我』來控制肉體的大腦和遙控物質。」1963年諾貝爾物理學發明獎得主尤金.威格納博士大力支持約翰.馮.紐曼博士的量子學說內涵的哲學部分:「人類具有一個非物質的意識力能夠影響物質的變化」。
  世界許多科學家都將神學與科學同參互證。因「超級導性」上的先進發現而榮獲1972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英國劍橋大學教授白賴恩.約瑟博士是一位認真研習佛教理論和坐禪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一步進入客觀的真正內明的狀態。他的「心力」與 「識我靈魂」即量子物理學的內涵精神取得了當時多項發明獎。如「菲列慈倫敦科學發明獎」。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神經系及心理系主任史諦文遜博士根據眾多科學家的靈魂不滅理論,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對靈魂不滅和轉世輪迴進行了大量的實際調查和研究論證,並出版了大量這方面的著作。他說:「有確鑿的科學實驗和現實事例證據,證實東方古老的靈魂轉世輪迴的理論是真實的」。世界著名物理科學家F.卡普拉菱說:「古老的佛教經典《華嚴經》中所敘與現代物理學理論之間有著驚人的相似。」
  美國有位蓋洛普先生,統計了全世界300年以來對人類最有貢獻的300位科學家的宗教信仰問題。發現:他們承認「相信有神論」並具有具體的宗教信仰者242位,不信神者20位,無法確定其對宗教態度的有38位。信神者佔92%。
  大政治家方面。中國古代帝王,自從有文字記載,所有皇帝包括暫時分裂如西晉東晉、十六國、南北朝、五代十國時代的小皇帝,約有500餘位,除過有明確記載的「三武一宗」外,其餘均信神。即使三武一宗,也是擔憂國人信神,青壯年均入寺廟而軍力勞力不足才下令毀佛的。他們均不但自己信,而且帶領大臣祭天祭神,撥國庫收入在全國建立一定數量的皇家供奉寺院。不少皇帝都起用佛道高僧高功當國師,參與政策諮詢。有些本人就是大佛大道家。伏羲、周文王先後創立、改造八卦。軒轅黃帝問道崆峒道人廣成子,武則天、朱元章、順治等出過家。宋朝把《易經》列為入士、為官必考科目。即使發動文化革命,對中華文明造成空前災難,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的一代偉人,不是也有「8341」和在解放戰爭中「誓不過黃河」的傳說么?不是也有1949年10月1日下午3時是個難得的黃道吉日的報道么?被譽為唯物主義奠基人的馬克思,其實他也承認有特異功能:他在給妻子燕妮夫人的信中,曾講到一件事情,說他的母親生前曾多次預言她在某年某月某日去世,「她果然在這一天的下午3時去世了」。外國至少在普遍實行民主選舉的國家裡,尤其在一些中國人認為的富裕、先進、文明的西方國家,他們幾乎所有的總統上任儀式上,都要手捂胸部,向上帝發誓。
  文化哲學藝術方面。希臘的哲學家柏拉圖、蘇格拉底、畢達哥拉斯、德國哲學家叔本華、英國博物學家赫胥黎、戲劇家莎士比亞等外國這些名人,在中國有一定文化程度的人大多聽過其名,他們均信神。無論處於中國文化源頭的孔、孟、庄、老、墨,還是歷代大儒大學者,幾乎很少聽到他們有人旗幟鮮明地宣稱世界上沒有神。猶太人摩西、耶穌、阿拉伯的穆罕默德、印度的釋迦牟尼、中國的老子、孔子均是親證靈魂不滅者。董仲舒、蘇東坡、關漢卿都是修道者。姜子牙、劉伯溫、諸葛亮既算政治家又算大軍事家無人反對吧?大軍事家曾國藩可是會八卦看手相又看面相又看骨相,尤其,他看面相骨相面相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中國歷代修正史人的都是大文人,大概沒有異議吧。可在他們的筆下,寫到當時一些大的歷史事件、人物時,也講了不少因果報應的典型例子。如遠在佛教未傳入中國、道教亦未建立時的春秋戰國、西漢時代,正史中就記載著齊公子死變大豬報仇(見《左轉》)、趙王如意死化蒼犬撲殺呂后(見漢書)、宋土宗之母變為鱉、王宣之老母化為黿(見晉書)等事例。而這裡不過僅舉一小部分例而已。在《唐史》.《元史》等史中,均有這些例子。相信這些嚴肅的史家,事稍不真實,絕不會入史的。唐代《太平廣紀》、張讀《宣室志》、李冗《獨異志》;宋代張杲《醫說》、《事實類苑》、張世南《遊宦紀聞》、洪邁《夷志堅》、蘇東坡《東坡志林》;明代《山樵暇語》、黃緯《蓬窗內記》、胡應《甲乙剩言》;清代王士禎《池北偶談》、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袁枚《子不語》《續子不語》、劉獻庭《廣陽雜記》、錢泳《履園叢話》、梁章鉅《浪跡叢談.續談.三談》、陳康祺《郎潛紀聞初筆二筆三筆》等等這些書,均是關於神鬼和特異功能的書。這些作者,哪個不是大文人大學問家?多數均是朝廷官員,有些還是重臣,如紀曉嵐。同時,歷代許多高功大德,他們雖是宗教人士,可對於中華文化的發展起了巨大的推動作用。翻開今天的《成語辭典》,大多數成語均出自佛道文化!
  這裡粗略列舉的古今中外的部分科學家、政治家、軍事家、藝術家、哲學家、作家,他們中哪—位的哪一方面的智慧、成就、才能、地位、權力、社會知名度、影響力、物質的和精神的財富、見識不如我們?我等輩有何資歷對他們信神鬼的行為大加撻伐,指點嘲諷?
  當今社會資訊發達,交流廣泛,研究手段先進豐富,人們普遍富裕,這些條件催生出大量的專業的業餘的對超自然現象的研究。國外許多大學有靈魂研究機構,也有不少民間研究組織。近年,祖國大陸越來越開放、包容,日益跟進,差距越來越小。此類研究,也堂而皇之地登上了一些大學的研究機構。
  高耀峰曾想,出於自己特殊的職業考慮,打算真事當假事發表。即所謂傳奇形式。然而,被他採訪的主人公不願意,那個靈魂所在地佛教寺院的主持也不同意。若把真事當假事寫,就沒有一點意思了。「不能為寫而寫,為發表而發表」。要實事求是地寫紀實。為此,他猶豫、彷徨過。他告訴我,他做為一個有30多年黨齡、得過黨的不少恩澤的老黨員,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黨失去執政地位,也不希望自己的言論行為對自己所在黨的聲譽、利益、組織造成傷害,也不希望對自己的黨所代表的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造成損害。於是,他本能地認真嚴肅地站到他所在黨的立場上反覆思考:這本真實記載超自然現象的作品發表,對自己所在黨的執政地位、利益、聲譽、組織團結、凝聚力到底有無危害?經過他多輪思考,他得出結論:這本書雖然坦誠如實地記述了一個幾十年來主流思想從不承認的超自然現象,可對黨的執政地位、黨的名譽、黨的利益、黨的團結、凝聚力等等乃至國家人民的利益並不會造成什麼損害!不但沒有危害,相反,對黨的執政地位、黨的長遠利益而且會有好處:這個真實的生死輪迴、靈魂不滅的故事至少可以教化人們多行善而少積惡,恰恰利於構建合諧社會,利於對全民的德育教育、減少犯罪。
  超自然現象不過是一種自然現象而已,平常心待之即可。既無需大張旗鼓歇斯底里地反對,也無需熱捧渲染誇大。若不信,—笑了之。想較真了就去研究。是假的,日久謠言自散。他琢磨透了。於是,他毅然決定以他真實的作者姓名、故事發生的真實的地名、主人公的真名人名發表。好在這個兩千年前的靈魂是一個十萬大軍的統帥,出身高貴,有著非凡的口才,使其不算很難地把這個奇異的故事整理完了。高耀峰反覆強調他只是紀錄整理不是創作。但他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現在,給高耀峰講這個真實故事的當年的羅馬大軍的統帥依然『健在』,只要更感興趣,想驗證這一事件的任何人都可以去自己親驗,這就粉碎了一些所謂無神論者對一些超自然現象死不相信的理由之一『偶然性』、『不可反覆性』的強詞奪理。倘若三王子真的在給高耀峰講完故事、了了一樁心愿后,『隱居』起來,撒手『人寰』,去了他的西方極樂世界或者地獄,從此不出世,高耀峰可就真的日子難過了,大家無處驗證,罵他笑他,他叫天天不靈叫地不應,說不定真急而憂憤、羞愧得自殺呢。正因為三王子做他隨時呼之即應的堅強後盾,他才心裡踏實,有膽量,義無反顧地耗時幾年把這本書寫出來了。
  誠然,此書還有不少缺點。但我認為,即使有不足,這依然是一本古今中外不可多得的描寫靈魂附體的紀實力作。在此,感謝高耀峰為全世界的物質世界的「人」提供了一個了解靈魂世界的窗口平台,也感謝三王子為人類研究探討靈魂世界提供了一個佐證。
  多識.洛桑圖丹瓊排.東舟寧洛
  2009年3月初於蘭州
  作序者簡介:
  多識仁波切,全名為多識.洛桑圖丹瓊排.東舟寧洛。西北民族大學藏語言文化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甘肅天祝藏族自治縣朵什寺第六世寺主活佛,系當代雪域深孚眾望,著作豐厚的大學者。其著作均以藏傳佛教的理論為主。有漢、藏文創作著作,翻譯著作,講經說法VCD,為高僧文集的訂校等著作等。
  多識仁波切漢文創作著作:
  《愛心中爆發的智慧》;《佛教理論框架及其導讀》;《佛教理論框架》;《密海燈塔》;《佛教三寶原理奧義解釋》;《佛教著名經典選析》;《宗喀巴大師佛學名著譯解》;《藏傳佛教疑問解答集萃》;《藏學研究甘露》。
  多識仁波切藏文創作著作:
  《佛教總論樂道燈塔》;《詩文牧笛集》;《(雲使)淺釋公達花之月光》;《詩學要義通俗解釋》;《驅暗寶珠集萃》。
  多識仁波切藏譯漢翻譯著作:
  《樂空不二》(原作者為第四世**大師。內容為深密上師瑜伽和格魯派手印的心髓詮解);
  《西藏佛法修證之王:熱羅大師傳》(內容為藏傳佛教密宗格魯派五大本宗之一、在世182歲的「威力無比的神通王」熱羅大師生平傳記);
  多識仁波切訂校著作(藏文):
  《蘭仁巴大師文集》共四冊。作者為1997年去世的西藏哲蚌寺被譽為「雪域聖教的光輝明燈,偉大的菩提道」修行者蘭仁巴大師本人)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3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10:0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jogchen 於 2011-7-13 21:09 編輯

序言二 人鬼奇緣
序二《人鬼奇緣》
  羅清和
2007年8月17日,美西時間晚上11點過,中國甘肅文友高耀峰先生在電話里激動地告訴我,他新近完成一部紀實作品,內容是他與兩千年前的西方古靈魂對話實錄。他還告訴我,這個靈魂不是一般人的靈魂,是兩千年前古羅馬愷撒大帝三王子的靈魂。這部作品就是根據他同三王子的對話錄音整理而成。這話有如天方夜譚,不可思議。
高耀峰與我同系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理事。我們都是有實幹精神的作家,認定目標,就會執著地走下去。我們意氣相投:都有辦事認真,行文嚴謹,不打妄語的處世風格。
  高耀峰出版過多部作品,是一位紀實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從沒涉及鬼神。聽了高耀峰的電話,我感到事出有因,追問可是文學創作?高耀峰一再強調,是紀實,決非文學創作。為了證明所言不虛,他通過電郵,分三次將《導言》及全稿寄給我,並說此事有錄音及現場採訪照片為證。
  我帶著好奇心讀完全稿。給我感覺,這是一部虛中有實,實中有虛,歸屬神秘文化範疇的奇書。所謂虛實交錯,是古靈魂無形,為虛,附在當代肉身人身上,假肉身人之口講述故事是實,且有錄音。
  近年,我一直在探索紀實文學寫作方式,對本書表現手法頗為欣賞。本書分重點與看點:重點是當代肉身人與古靈魂對話實錄過程,看點是古靈魂通過附體講述的遙遠的故事。本書還分兩個人物和兩個故事部份:前者是指書中人物與故事中人物。書中人物又分當代肉身人與非物質古靈魂人物:作者高耀峰及靈魂附者李金蘭母女,居士胡女士、郭女士、蘭州大學歷史文化學院陳正義教授、聖容寺法師等是當代肉身人;古靈魂人物有三王子、軍師、二王妃、愷撒等人;李金蘭母女既是靈魂的載體又是當代肉身人,是陰陽兩界人物。書中故事人物,系三王子的靈魂講述古老的故事時出現的人物。
  兩個故事部份:採訪故事與古典故事。採訪故事是指高耀峰怎樣認識和採訪幽靈附體的肉身人,怎樣同三王子的靈魂交上朋友的經過。這一過程寫得極其詳細,語言樸實,文筆紀實。用高耀峰的話說:「本書不是文學創作,就是紀實!老老實實地紀實,把作者所見、所聞、所問都原文照錄的先用錄音機錄下來,再取出來落到紙上。甚至作者一些慣常的順便的浮淺的思考、感想、議論、感嘆也不要,力求原汁原味。」他這種老老實實記錄認識採訪三王子的過程,同樣很精采。這是本書重點,閱讀這一重點,可以了解古靈魂的存在與否。
  古典故事,是高耀峰採訪三王子靈魂時,三王子講述他們東征的故事。這部份故事就是根據三王子靈魂講話錄音整理而成,屬於特殊非物質文學作品範疇。通常,人們將一些口頭傳頌的文藝作品歸納為非物質文學作品,而高耀峰捕捉到的這部作品比一般非物質文學作品更神奇的是:這是非物質世界一個靈魂講述的故事,全世界關於靈魂附體顯形類的書籍不是沒有,可從來沒有象這本書這麼有特點:鬼魂附體時間長達30多年;鬼魂的時間跨度長達2000年;西方鬼魂附於2000年後東方人身上;鬼魂出身很高:愷撒之子;採訪人先後三年和鬼魂打交道;全世界尚無一個鬼魂講這麼系統的故事,這麼清晰系統地講這麼完整的故事。這些特點,都是本書看點。
  我早年的佛學老師仁清法師,是一位有德行的高僧,曾在五台山修行,後來去福建一所寺廟當主持,幾年前圓寂。我青年時,常聽法師宣講佛法,對佛家戒、定、慧,八正道等基本佛理略有參悟,喜歡探討神秘現象,對世界上是否有靈魂存在,甚為好奇,總想追根溯源。
  不知是巧合,還是其它,高耀峰在電話里與我通報完成奇書後沒幾天,07年8月24日,洛杉磯華文報紙就報導了英國和瑞士科學家研究靈魂出竅的消息。文中說:「科學試驗揭靈肉之迷,健康人也可以靈魂出竅。英國倫敦大學研究人員利用虛擬現實裝置完成了一項『靈魂出竅』實驗,被實驗人感到的靈魂離開了肉體,並從外部觀察著自已的身體。」讀了這則消息,結合高耀峰同古靈魂對話的事,我特意登陸了一個叫《靈魂出竅新聞谷》的網站。這是全球唯一中文版介紹靈魂出竅網站,設有:「靈魂出體的科學研究」,「靈魂出體方法介紹」,「靈魂出體后的世界」,「靈魂出體經驗」,「靈魂出體現象介紹」,「靈魂出體注意事項」等欄目。據網站介紹,每一個人都可以靈魂出竅。網站還說:「究竟靈魂出體是不是真的?還是那些經驗其實只是一個迫真的夢境?這個問題差不多每個星期都會在「靈魂出竅新聞谷」中出現,現在大部份的科學家都仍然否定靈魂的存在。但是對於人類靈魂的研究郄每天都有科學家在做。」美國作者布賴恩.魏斯(BrianL.Weiss)在他的《生命輪迴---超越時空的前世療法》一書中說:「當我們的肉體死亡時,我們並沒有真正死亡。人的靈魂是不朽的,靈魂能在肉體生命結束後繼續活著。」
  以上文字加深了我對神秘世界探討的慾望。我雖然沒有象高耀峰先生那樣奇遇過鬼神,也沒有同靈魂對過話,但我是一個尊重料學,尊重事實的人。讀了高耀峰的這部作品,相信他作為一個紀實文學作家,其崇高的職業道德和人格使他不會空穴來風。希望各國研究神秘現象的機構,宗教團體,研究靈魂的專家學者,以及一切探索鬼魂現象的熱心人們能參與對三王子靈魂的驗證,共同探討未知世界的神秘現象。
2008年5月5日於美國洛杉磯
  本文作者:系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理事,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中國四川省作家協會會員,旅美作家
正文 第一篇
  第一章有人告訴我一個荒誕
  不經的故事:古羅馬曾經侵略過中國,
  愷撤也死在中國
  筆者是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聽到了這個故事。故事是這樣的:在甘肅省河西走廊的永昌縣城,有一對母女頗為神奇,她們身上各附著一個兩千年前死去的人的靈魂。這兩個鬼魂說他們是兩千年前來自羅馬的人。附在母親身上的人自稱是古羅馬皇帝愷撒的三兒子,附在女兒身上的是三兒子的軍師兼翻譯。他們說,他們當時是愷撒派他們率領十萬大軍侵略中國來的,最後全軍覆沒。同時還說,最後愷撒也逼迫來到中國,落腳永昌,隱居修行達11年,最後終老死去。
  筆者當時的第一個感覺是:無稽之談!天方夜譚!荒唐!然而,自然的天性又使我極度好奇。
  愷撒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地域最寬廣的羅馬帝國的實際上的皇帝---只所以這麼稱呼,是因為在克拉蘇死後,他追殺了曾經關係十分密切的政治盟友龐培后,羅馬帝國大權獨攬一身,並成為終身獨裁官。他雖然未公開稱帝,卻有皇帝的至高無上的實權。
  史書上白紙黑字地記載著:公元前44年3月15日,愷撒被政敵刺殺於元老院議會大廳門口。而且記載十分詳細。這裡怎麼成為是被他的長子為纂權而逼逃了?
  這個故事還說,當時死的是假愷撒,而真愷撒和身邊衛士、家屬190多人連夜倉皇出逃了。大王子篡位心切,見愷撒己死,只有家屬逃亡,便沒有再追。愷撒於是就一直向東向東,順當年三王子東征的路線走到中國甘肅河西走廊永昌縣落腳。顯然,他來此處一是逃命,二是為了尋找他的三兒子。當得知兒子及所率軍隊已全部死亡后,他便在此隱姓埋名,修行11年,最後死在這裡了。
  而史書上卻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的關於羅馬曾侵略過中國的記載!這個可顛覆古羅馬一段歷史,轟動全世界的事件的驚現,不是通過發現了一段鮮為人知而獨家珍存又權威性的歷史孤本記載,也不是靠發掘了某個足以證明此段歷史的豐富而硬朗的物證,卻是已故去兩千年的愷撒的靈魂和其三兒子的靈魂附在一個叫李金蘭的女人身上自己說的。
  告訴我這個事情的是我的一位身份頗尊貴的特殊朋友,他是蘭州大學的歷史學教授陳正義。他說這消息來自一位永昌城裡的婦女嘴中。這位婦女是位通靈者。愷撒大帝的三兒子靈魂附在她的身上已達27年,他已多次見過這位通靈者。陳教授通過自己學者式的考察,確信了這個結論。
  筆者雖然不是學者,更不是歷史學者,但畢竟出版了6本書,寫了幾百萬字的報告文學作品,自然平日也喜讀一些有關歷史、地理、宗教、文學、尤其神秘現象等等方面的書。也算在文人學者圈子的邊緣打滾吧。對於陳教授的這個「愷撒死在中國是可能的」所謂研究成果,我並不怎麼相信,也不甚感興趣。而對他說的永昌有這麼一個通靈的女人卻產生了極其強烈的興趣,因為我對神秘現象、神秘文化和通靈之類事情有超乎於常人的興趣,多年來藉助職業的優勢有在全省辦桉採訪的條件,每到一地我總是喜歡打問當地有無高人,並去拜訪。我一直試圖弄明白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神,有沒有轉世和因果報應之類的事情。十多年苦研苦尋的結論為 「好象有」。自然,我不會放過這一絕好的研究鬼神的機會。
  他說他的證據就是來自一位永昌城裡的婦女嘴中。這位婦女是位通靈者。凱撒大帝的三兒子靈魂附在她的身上已達二十七年,是這位三王子通過通靈者的口中講述的。教授根據三王子的講述,又對當時的記載和對凱撒的牲格的分析得出這個結論。
  教授講了她的很多靈異之處和特殊的能耐,講了他認識她的經過,我動心了。自然,我不會放過這一絕好的機會。
  2005年五月一月,利用7天長假,我拉上陳教授,並叫上蘭州我的幾個文友和金昌市公安局劉紹榮一起去那個名叫李金蘭的家。
  我想,如果情況好,我們就完全可以寫一個傳奇故事。即使當下中國還不想承認有靈魂存在,這本書肯定不能出版,那就用傳奇的方式出版,因為傳奇故事可以是創作,我們完全可以把真事當假事寫,而這方面則沒有禁區。
  劉紹榮在金昌市,前一天我們住在他家,第二日,他找了車由一個姓張的朋友開,我們,加上他及其妻子,驅車五十公里到永昌縣。按行政隸屬,永昌市屬金昌市管轄。
  大家的心情基本上都是一樣的,都有一種興奮感,即將見到三王子通過當代一婦女傳遞兩千年前的資訊,那將是一種何等令人神往的現象啊!因為事先陳教授電話有約,她們在家坐等我們。
  經陳教授的介紹相互認識,這位被三王子鬼魂附體者叫李金蘭,1954年生,她的女兒叫張新華,小名花花。1974年生。看得出來,母女倆十分本分,話也不多,對我們的到來,並沒有表示太多的熱情,只是認識聊天和茶水招待。
  我開宗明義地說,基本情況我們已知道,這次前來,就是想把三王子講的他們當年東征西域的事情整理出來,寫成書出版。今天是三號,一號我在單位值班,二號坐班車到金昌,所以,時間只有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就要返回蘭州,所以希望抓緊時問談。
  此時,我雖然面對的是當時威鎮全世界的羅馬帝國的皇帝凱撒之子三王子,也就是面對一個十萬大軍的統帥,可我依然像面對我曾無數次面對過的小員警一樣,簡練而有條理地宣布了我對他,也可以說是「他們」的要求:
  我們要寫的這本書,是一部長篇紀實,至少二十萬字。所以,要求您細細地講述你的經過,從你們開始醞釀東征、如何決策、如何出發,一路上走的路、過的河、翻的山、穿越的大漠、打的仗、吃的苦、受的傷都詳細道來,不厭其詳。聽說你也繪製了不少當時的作戰行軍路線圖,到時會全部派上用場,越仔細越好。要知道,若是沒有鉅細靡遺的情節就不會有這本書。在講述之前,首先講講李金蘭你個人的情況,也儘量講得細一些。因為時間有限,我就想儘量多做點事,多收集寫作材料,再說,我十多年寫作,全是紀實,採訪對我可謂輕車熟路。我從來就是這麽做的。
  話是這麼說了,因為我腦子中對她們的能耐和真假有問號,我便不由自主地對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神情進行了故意的挑剔,甚至於有小小的發難。因為我首先要判斷真假,不能上當啊,最後弄出一個天大的笑話。最後若是騙局,我們這種身份的人,可丟不起這個人。可是,我發現她們沒有一點點故弄玄虛和耍陰謀,相反,卻發現她們太過老實,是那種被任何人都可以去隨意欺負的老實巴交的人。
  當時,我們一行六人,還有劉紹榮的妻子、司機老劉。我怕他們坐著陪我採訪沒意思,就讓他們隨便出去轉一轉。因為當時屋裡還有點涼,坐著不舒服。而屋外,卻陽光明媚,很暖和。
  李金蘭沒說啥,也沒推脫,便虔誠地按我的要求講了起來,因為講她的身世確實沒有多少意思,劉紹榮的妻子和司機老劉就出去轉了。以下,是李金蘭的講述:
正文 第二篇
  第二章一家人本來生活平澹朴
  素而和美,有一天卻白日見鬼,李金
  蘭二十多年大病不斷,變成瘋女子,
  家人四處奔波求巫捉鬼無濟於事
  下邊是李金蘭的講述:
  我是1954年一月十七日生,父親是西路軍戰士,徐向前的警衛員,四川人,1960年去世。1936年會寧會師后,隨董振堂的三十一路軍西渡黃河向河西走廊進軍,走到永昌,佔領永昌一個多月,國民黨的部隊就來了,有一天晚上在水磨關打了一仗,我父親在掩護徐向前時受傷,身上受了六、七處傷,又掉進一個墳坑裡。仗打了兩天,結束后,傷員死人很多。我父親昏迷了三天後清醒。
  當地的一個好心人梅家把我父親救了回來藏在地道里,躲過了國民黨兵的搜查,養了十幾天傷,梅家天天給他送飯。後來沒有地方可去,就給梅家幹活,做了幾年,就自己弄了個貨郎擔走鄉串村為生。再後來就認識了我媽。我媽叫郭慧清,當時她家是個大家族,還是書香門第。1940年十四歲時,日本飛機轟炸永昌縣,當時有一戶鄰居正辦喜事,院里很多人,我媽一家去幫忙,結果,我媽家二十七口人全死了,就剩下我媽和我舅舅。我媽被壓到一根大梁底下,因為木樑擋住了才沒死,而舅舅當時並不在家。雖然躲過了這一劫,可是她的一條腿被木頭壓斷了,一輩子是瘸的。戰爭使我媽改變了命運,從一個大家閨秀變成了殘疾孤兒。十七歲時我媽嫁給了我爸。解放后,我爸被收到供銷社工作,因為不識字,升不了職,就一直當售貨員。
  父親是1960年餓死的。那一年我才六歲。九歲就給人當保姆,十四歲時就打工了。當時本縣河西堡地區有一個車馬隊在蓋房子,我就給他們篩沙子。工作量很重,還是因為我姑父在車馬隊我才去的了。一天篩一車沙,掙五元錢。幹了一年,政府給我安排了工作,在亞麻廠上班。那是1969 年。把胡麻稈子在水中泡一週,撈出曬乾,再剝皮。我拉架子車。可是才做了兩年,十七歲時就得了一場怪病,腿腫且發疼。那時工廠里還管醫療費,可吃了很多葯都不見效。1972年我結婚,1974年生下女兒剛五十天,我就又病倒了。這次和前一次的病還不一樣,大哭大鬧,整天嘴裡胡說,打小孩。小孩還很小,我就打,有時一發病,把小孩就從炕這邊扔到炕那頭。尤其和丈夫合不來,我不讓他親近,更不讓他上身。多少人勸都沒用。在家裡要吃這吃那。我媽不給,我就大哭大鬧,要吃烤羊肉,要吃雞肉,還給他們講羊肉和雞肉的做法,讓他們必須按我的意思去做。家裡做出來,我不讓別人吃,他們一吃我就鬧,我吃完才讓他們吃。要喝葡萄酒,一次我可以喝五六瓶,麵條吃五碗,饅頭吃五個,吃完就睡覺。我要炒麵,我媽就把麵炒上,但我卻說不是我們過去吃的樣子。我病,女兒也病。弄得我媽常以淚洗面。
  1976年好一些,我能上班了。七月份的一天,單位開會,我突然在會上說:「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去世了。」那個時候,誰敢說這些話,肯定是反革命,又是在大會上講的。全廠人都很驚慌。有的人主張批鬥我,也有人為我開脫,說我本來就是神經病。把我多次送到醫院,還送到蘭州省上的醫院。後來才知道,是領導有意保護我。就在這期間,我還忍不住胡說,說毛主席一死,有個姓華的要上台,華在台上,只要鄧小平不出世,華就能坐穩。但鄧肯定要出世,所以華就只上台一到兩年。鄧一出世,華就坐不穩了。越說得多,人們都以為我是神經病了,才沒人管我。
  第一個丈夫姓楊,是縣城人,在金川公司當工人。到1975年,我還有病,丈夫嫌棄,又打架過不到一起。就離了婚。離婚後不久,有人介紹了另一個男人就又結婚了。他是東大坡林場工人,姓張,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但也十分不愉快,常常打鬧,我時常犯病,就無緣無故的鬧他。我繼續胡說,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預測國家的大事。姓鄧的要上台了,分地呢。等等。這在當時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誰不怕啊。他怕我說,我一說,他就打我。常常把我趕出家門。1976年,我生了第二個孩子,是兒子,我鬧他,還是不讓他上身,不讓他親近。一靠近我就大鬧。現在知道是三王子的靈魂在作怪。他不高興別的男人對我好,可那時誰知道啊!其實三王子透過我的嘴也講了,就是沒有人相信。要命的是,我還得了乳腺癌。廠里就把我送到蘭州住院。這一住就是三年。兩個孩子都歸我。只有靠我媽一個人幫我。結果三年回來后,他已經和別人生活在一起了,我就只有自己過了,這是1988年左右。
  1991年,我又病倒了。這次渾身疼、腿疼、關節積水,三個月後就下不了床了。依然是胡說胡鬧,大家都叫我神經病、病女人。扎針、烤電,都起不了作用。到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來什麽毛病。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在我家門口站著,從南邊過來一輛駱駝車,車上坐著五個人,要我上車。我說孩子小,不能跟你們走,但我知道你們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車伕。我問他們哪裡去,他說西方去,他們沒有硬叫我,我不去,他們就走了。他們剛走,西方就出現一大片的黑雲,我感到很害怕,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不去變了天,所以應該跟著去。這樣一想,我突然飛起來了,飛到一座廟門口,前面站著一個和尚,不讓我進正門,叫我走偏門,我問為什麽,他說你來遲了,我說那我就不進了。這時候我醒來了,醒了一下又翻身睡著了,又接著前面的夢夢起來。一個穿黃袍的和尚帶我到廟裡跪在佛像前,當時見佛頭頂發光。不知誰喊了一聲說:「趕快晉見」。我忙將兩手撐開,從佛光里出現一把寶劍飛向我,我趕快接住,是一把龍鳳寶劍。我說,我拿這幹啥,我又不會舞。這時,醒了,可醒來后就病得再也起不來了,整整昏迷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什麽也不知道。後來我母親說,當時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都以為我活不過來了。可說起這七天里,什麽人都來看過我,我又全知道。後來就乾脆不能走路了,成天不是在床上坐著,就是躺著,要不就是整天跪著,有一次,我整整跪了三個月。
  我的姑娘張新華出嫁了。此時,也就是1992年,又有一個男人走進我的生活,他叫王凱選,是南壩鄉的農民,和我同歲,他也離過婚。他的心地很善良,我是在病中認識他的,他不嫌棄我,反而到處領我看病,背上車背下車。他是武威衛校畢業的,當過赤腳醫生,在鄉里也當醫生,我們的認識有點怪;當時他的妻子和我都住在一個病房裡,他常來看他的妻子,我們就因此認識了。後來他的妻子嫌他家窮,就離家出走了,辦了離婚手續后,他就來找我,我覺得他人不錯,就開始往來了,在他離婚三年後,我們結婚了。他在我身上花費了很大的心血,我在病中,而且病得下不了床,他還能處處照顧我,說明他心底善良,真心愛我。我當然很感激他。他信佛,不光領我到處尋醫問葯,還領我到處拜佛。
  在此之前,我是不知信佛的。有一晚,我又做人一個夢,夢見佛從窗戶里進來,從袖子里摔出二個人說:「這是你的左膀右臂,趕快上廟」有了佛的點化,又有王凱選的引導,我才開始知道拜佛。1995年四月初一,王凱選領我到武威市雷台去算卦,和尚說,你得的不是吃藥就會痊癒的病,好好上香就會好,不要用其他方式,別人接觸你就會傷害你,因為你身上附的人很厲害,你不要折磨他,好好念佛上香,他也就不會再折磨你。
  現在想起來,這個和尚真是手眼通天,他講的百分之百地準確。後來證明,他的指導對我有巨大的意義。
  想想前幾年,有人也說我身上肯定附著一個魔鬼,於是,我媽也請過人驅魔,巫神捆我,用麻繩打我,可每打一次,不但病好不了,反而更加嚴重。幾年前我也來過武威雷台,不過不是這次找的和尚,而是找巫婆。說要把我身上的惡魔逼走,給我嘴裡灌大糞,灌尿水,用竹籤扎我的指甲縫,用筷子夾我的指頭。他們幾個人拉著我,我怎麽哭鬧也無濟於事,正如這位和尚師父說的,這些巫神為了逼走降伏我身上的附體靈魂,每次用殘忍的方式折磨我一次,我身上的附體靈魂他就折磨我一次。他讓我在地上整整跪了三個月,每天一起床就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難拉也拉不起來。後來三王子才說了,我又不是魔鬼,又不幹害你們家的事,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叫你們也不安寧。
  這次聽了和尚師父的指點,我茅塞頓開,感到心裡暢亮了許多。加上終於有一個理解我的王凱選開導我,我好多了。
  四月初一到雷台,一回來就請了觀音菩薩供起來,天天燒香。一百天以後,觀音菩薩就點化我了。觀音菩薩是用夢的方式點化我的,而且是個夢中夢,有一天早上五時多,我做了個夢,夢見觀音菩薩說:「小師弟,你仔細聽,你有歷史使命」。我說我能做什麽呢?觀世音菩薩說:「后大寺有個石佛,石佛沒有頭,你去做這件事」。
  我不知他是觀世音,說:「你是什麽人?這麽說簡直胡說八道」。
  「我是觀世音」。
  夢到這裡,就醒了。後來又夢了一次,觀世言又講到后大寺,我說后大寺在哪裡,我不知道,他說,后大寺長有十里,前至北海子塔,后至九井八澇池,西至毛不拉,東至華大門,也是前大門。
  此前,我很本不知后大寺在什麽地方,從沒聽過去過。
  李金蘭講到這裡,就告了一段落。她認為,她把自己的過去講清楚了,我也認為差不多了。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4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10:34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篇
  第三章千古奇事,我平生第一次
  和鬼當面交談,眾鬼善良有禮貌,這不是
  《聊齋志異》神話故事,而是千真萬確的
  事實,這不是白日做夢,而是鬼借人體
  復活,所有人只要尊重事實和有興趣,
  都可以反覆來驗證
  於是,我說:「差不多了,下面就正式開始,讓三王子講講他的情況,前面已講了,要不厭其詳,越詳細越好,越瑣碎越好。我是紀實作家,全憑採訪對象講故事,我一點也編不出來,而且編,心裡也不踏實。就從你如何接受任務說起。」
  多年的採訪,不論面對多大的領導,還是一般員警,我總習慣向他們詳細告知任務,交代注意事項,以便儘量按我的想法講下去。
  李金蘭靜靜地望著我,約莫有幾十秒鐘,她微笑著說:「三王子來了,他要給你們說話」。
  我們都全身貫注,我手裡拿著筆,準備隨時做記錄。李金蘭稍一停頓,便說開了。此時,她講的全是外語,可能就是古羅馬語。在坐的誰也聽下懂,他一口氣說了幾分鐘,停下來,望一眼坐在一邊的女兒。
  女兒大名叫張新華,但媽媽習慣叫她為花花。她約三十多歲,穿著樸素,她開始翻譯:「今天見到你們六位位,(其實是七位,只是我已記不得當時司機和劉紹榮妻子其中誰到底不在屋裡坐---筆者注)剛才隨肉身一直看著你們,我非常高興,知道你們是來幫我的,不是來害我的,有陳教授打頭陣,我相信你們。現在我用羅馬舞歡迎你們,表示感謝。」
  花花講的是普通話,略帶永昌音,但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聽懂。
  緊接著,李金蘭開始用古羅馬語唱了。我已明白,這當然是三王子在通過李金蘭的口在唱。
  女兒花花在中間的空地上舞了起來,原來古羅馬的舞蹈就是這樣的。難度很大,節奏很穩,很優美,彎腰、前傾、後仰、扭轉、仰頭、閉眼,尤其雙手不停地舞動,前升、曲迴,雙手擰著後上,高過頭頂。
  屋子是磚地,外邊又是土院,地上肯定有土,可是她舞起來,就不管不顧了,有幾個舞蹈動作,是跪在地上,身子往後傾,直躺在地上,弄得背上腿上沾滿了土,看得出來,她是不願做這個動作,可她不得不做。
  要命的是,三王子唱歌一直不停下來,持續了十多分鐘,我極力分辨李金蘭唱的什麽,能不能聽懂一兩個詞,可是很遺憾,一句也聽不懂,唱著唱著,她聲淚俱下,我猜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他在東征過程中的艱難殊酷的戰鬥生活,想起了他的全軍覆沒,他不能不傷心。她涕淚縱橫地邊哭邊唱,使我這個感情豐富的文人心中,也引起了強烈震撼,在這一剎那間,我真的由不得想哭,完全可以想像出來,他歷經數年幾萬里長途行軍打仗,出生入死,越大漠過草地,忍飢挨餓所遭受的種種災難,也理解他在最後一戰中死亡前的悲壯情懷。突然,我覺得我的責任重大起來,有責任、有義務必須將他們在當年的這段慘絕人寰的生活寫出來。
  只是為難了花花,十幾分鐘舞蹈,又是高難度動作,很費勁,她早不想跳了,有幾次抱怨地看看李金蘭,可三王子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她只有繼續跳。
  終於告了一段落,我平生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從心底生起一種感動。我連聲說:「謝謝,謝謝三王子,謝謝三王子用如此隆重的禮節歡迎我們。我感到非常神奇,我們一定寫出來」。
  李金蘭又開始說羅馬語,說了幾句,停下來,等花花翻譯。
  花花慢慢悠悠地翻譯著:「你們幾千里迢迢從省城來,都是為我們羅馬辦事的,坐在這裡,你們是作家,寫的都是羅馬,羅馬是空缺,羅馬是世界學,人人關注,凱撒到底在什麽地方死的,怎麽死的,這都是謎呀,今天你們來幫我,我也幫你們。你們來幫我完成我的心愿,我再次說一聲謝謝」。
  我感到他們特別有禮節。話語也說的十分得體。越加更敬重他們,善良而知禮的鬼啊。
  此時,李金蘭沒有接著說,卻停頓了一下,說:「老爺子來了,他要給你們說幾句話」。
  我問:「老爺子是誰?」
  「凱撒」。李金蘭說。
  她又用羅馬語講了一陣,花花翻譯:「感謝你們來採訪羅馬的事,幾千年來陰陽兩隔,我能看見你們,你們卻看不見我,堂堂一國之君,就是這個下場,真是個謎,我想在這裡給你們說說。」
  李金蘭又淚流滿面了。一邊哭一邊講,講了一陣,花花又翻譯:
  「我要不是貪心西域國家,下場也不會這麽慘,那時,我是羅馬最高的統帥,我們羅馬在世界上最強盛,我想,沒有什麽地方是我們羅馬軍隊征服不了。聽說西域地方很富饒,我就想佔領,命令我的兒子帶十萬大軍征討。結果全軍覆沒。我很後悔。就在去年,佛教的師父,才幫我真正解脫。我時間有限,今天只能說這麽多,我就要走了,就獻上一曲歌伴舞表示我的心情。」
  花花又跳了一曲。
  此時,據李金蘭說,凱撒已經走了。他來的快,走的也快。我想,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是不是早在李金蘭門口等著?真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讓三王子接著講;我必須抓緊時間,因為一本書的完成,尤其是紀實文學,所需的材料是很多的,我的時間有限,若不抓緊,是難以完成的。再說我們這麽多人,多住一天,吃住都需要一筆開銷。
  三王子又唱了一段,花花又在一邊舞了一節,大意還是反覆感謝我們來寫他。
  花花真行!不翻譯的時候,顯得十分靦腆,還略帶幾分羞澀,而一進入角色,她就大方了,平日她根本不會跳舞,可在三王子魂靈或者叫作神秘力量的指使下,她居然會跳難度這麽大而且十分優美的古代舞蹈,要知道,我們來的前四天,她還卧病不起呢。
  說真的,我對凱撒是不是被刺或者是不是死在中國並不怎麽重視,對於這個結論一直心存疑慮,我不太相信歷史的記載會和凱撒家族所講述的有如此大的差異。我也不是歷史學家,尤其不是羅馬史專家,我愛好的只是文學。我關心的只有二點,一是我對一些神祕現象是瘋狂熱愛,近二十多年來我一直試圖弄清到底有沒有鬼神。為此,我尋找一切可以找到與神秘現象有關的書,到本省其他地方出差,朝拜一些佛道的廟宇寺院,打探地方上公安所認識的當地神異人物,並通過他們認識了一些這樣的人,並不斷交往,其目的就是試圖通過他們證明世上到底有沒有神鬼。我通過多年親見的大量現象,我判斷為:有。所以,李金蘭這件事,也可做為我試圖證明世界存有鬼神的一個證據。第二,不管凱撒是不是死於中國,三王子是否東征全軍覆沒,但至少從神話傳奇的創作意義上來說,這是一件相當罕有的重大題材。平日,我們寫紀實作品,連一個農民殺人、普通公務員犯罪都去用幾萬字的篇幅述寫,而這麽大的題材我為什麽不捕捉呢?所以,這就是我們關注李金蘭的主要原因。當然,既然要追尋神秘現象,就要不停地驗證。於是,我便問三王子,我們寫這本書,能不能成功?什麽時候能成功?寫出來,能不能出版?因為追尋神秘現象的狂熱,我也我從來相信高人的預測,儘管我也見過不少預測不準的例子。即使如此,我也把這失敗歸於預測者本人的水平問題,而不是預測這件事。猶如,同為搞數學,華羅庚、陳景潤是大家,而也大量存在中小學數學老師,還有連中學數學老師不如的呢。難道數學在世界上不存在?當然現在我也想請他預測一下,我認為,這些人預測這麽個事是小菜一碟。同時,也是藉機考驗他。
正文 第四篇
果然,李金蘭稍一停,便開始用古羅語說。花花翻譯:
「剛才你們問這本書什麽時候能完成,佛講加持力,談因緣,只要你們有信心,有誠心,就能行。沒信心,我也說不上,這就是一個好漢三個邦,只要你們齊心協力,就做成了,我會幫助你們。」
我聽了這話,異常激動地說:「只要你幫助我們,我們就有信心,我們想早一點完成。」
李金蘭又說了一番,花花翻過李金蘭的話:
「你們也不要太心急,我幾千年都下來了,都不急,你們也不要急,不但羅馬的功臣謝射你們,我們的十萬大軍感謝你們,凱撒也感謝你們。
此時,李金蘭微笑了下,說:
「又來了一個人,她要講話,她是羅馬二王子的王妃,今日你們誠心幫他們,她要給你們講幾句話。」
我奇怪地問:「二王妃是誰」?
陳教授已和他們有過幾次接觸說:「三王子這支部隊,三王子是最高指揮,愷撒有幾個兒子。三王子沒結婚,二王子結婚了,二王妃就是他的老婆。」
李金蘭用羅馬語講,花花翻譯過來:
「今日你們誠心幫助三王子,我做為羅馬凱撒家族的,再次謝謝你們,今天能在這裡見面,我很高興,這裡邊是有因緣的,現在,我就告訴你們,我是怎麽流浪東方的,也許給你們有幫助。那時,三王子帶十萬大軍遠征西域沒有音訊,父王凱撒就命令我帶許多人向東找三王子。一提起這些,我就傷心,這次我說心裡話,那時雖是王妃,可丈夫沒有了,孩子又被人害死了,我住在羅馬,也就沒什麽意思,我就向東尋找三王子,一路上吃盡了千般苦,最終落到你們永昌西邊,也就是我們的永久地,別人是不知道的。最後,我就是在永昌新城那邊的一座山,叫饅頭山的地方落腳,是我做修行之地,這些情況誰也不知道。」
講到這裡,她講不下去了,就哭起來,淚流滿面,也許她不願回憶那段慘絕人寰的悲慘歲月,她唱起來,連哭帶唱,李金蘭臉上流著淚水,我極力想像著當年她帶人馬長途跋涉到此的情景。
歌詞我聽不懂,依然是羅馬語,但我似乎能聽出,有幾個漢語的詞,到底是什麽詞,但我又說不準,我猜想,是當時河西一帶歌曲吧。
唱完,李金蘭等我問話。
這種活靈活現的魂靈附體的場面足以征服我,三王子、二王妃他們悲慘的下場也足以感染得我盪氣迴腸,唏噓不已,可我依然還有疑慮。魂靈附體看來確實存在,可兩千年前的魂靈至今還能存在嗎?難道沒有轉世嗎?既追尋神秘現象,已追尋多年,那就應刨根問底,不應對僅見的這些事深信不疑,於是,我向二王妃提了個問題:「人死去兩千多年,難道靈魂還存在嗎?」
李金蘭又代替二王妃用羅馬語翻譯。
花花翻譯過來(總之,凡三王子、二王妃和其他所有魂靈要與物質世界的人講話,均是通過李金蘭用羅馬語講,由花花翻譯的,為了省略敍述上的筆墨,我將在後文中全省去「李金蘭用羅馬語說,由花花翻譯」的重複----作者注):
「剛才這位大哥問,兩千多年前的靈魂不死嗎?現在我告訴你,靈魂是永遠不死的,而肉身會毀壞。」
其實,我問這句話的對象是李金蘭和花花,我沒有敢問魂靈。可是他們竟反應這麽快,這不由得使我感到一陣恐懼,只覺得頭髮瞬間就豎立起來了。
我突然有點害怕,長吁了一聲,笑著說:「太可怕了,這完全是真的,你們可別附到我身上,像折騰李金蘭那樣折磨我」。
這次,無論三王子、二王妃都沒有說話,而是李金蘭、花花、胡老師、郭護士她們全笑了,她們表示,那不會的,你是為他們辦事來了,他怎麽能害你們。
這使我突然想起一句「抬頭三尺有神靈」的古話來。過去,一直以為不過是教育人們要誠心的警示語而已,陳腐的說教,嚇唬人。此時,我才明白這是一句千真萬確的話。這個世界真是太鬼譎奇妙,太不可思議了。
大家議論了一、兩分鐘,李金蘭突然又說起來,顯然,她依然替二王妃發言:
「這幾位大哥,今天己經談得很多了,妹子早上六點起來,半天就過去了,我也要休息了,下面該怎麼辦,隨你們的因緣吧」。
只有結束,確實到吃飯的時間了,只是我再沒有問,她說妹子是指二王妃他自己,還是指花花呢。從口氣分析,應指二王妃自己。
正文 第五篇
第五章三王子是鬼,卻知道五
  台山數千僧人中兩個僧人的名字,
  並指令李金蘭去把他倆請來主持聖容寺,
  李金蘭將信將疑去了,一切如三王子所示,
  絲毫未差
  次日上午,我們租車去十公裡外的聖容寺。聖容寺在縣城北邊龍首山一條山溝里。向東出縣城一二華里,即拐向北邊的溝里。從遠處看,龍首山全是黃土、青石組成的山體。高峻巍峨,寸草不生,荒涼而醜陋單調,似用大火燒過一般。
  鑽到大山的肚子里,卻原來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溝有二三里寬。人煙稠密,莊稼遍地,樹蔭婆娑,柳暗花明,更有流水潺潺。還有一水庫長達幾公里的綠水,碧波蕩漾。
  路邊不時有一熘低矮的城牆,順著公路時斷時續時隱時現地蜿蜒著。李金蘭告訴我們,這就是萬里長城。
  這不禁使我大吃一驚,忍不住激動起來。我不是軍事家,也不是戰略家,也不是負責一方的將領,不懂軍事,也對地理知識不精,完全不明白,長城當年修到這溝里有什麼意義,同是往西修,為什麼不修到永昌城這條寬闊的川里呢?但它確實存在了二千年。從此處西去漢長城最西頭的玉門關,還有大約1100公里,其實,從玉門關往西,漢長城繼續延伸四五百公里,一直延伸到羅布泊腹地的古樓蘭。全是在沙漠戈壁里修的。公元前112年,漢王朝派大將霍去病西擊匈奴,佔領三千里河西走廊,建武威、張掖、安西、敦煌四郡,隨後就修建了這條萬里長城。
  過一道小河,在一處大溝變成峽谷,奇石怪崖、僅有百米之寬的地方,聖容寺到了。
  別看這地方不起眼,又窄又荒涼,石山上依然無草無樹,褐色。兩邊的山也不高,一刻鐘足可上達山頂。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聖容寺竟是一座歷史悠久的皇家寺院。
  公元435年,北魏著名僧人劉薩訶西去敦煌禮佛,途經永昌,遠望此處,說:此山有奇靈祥光,瑞氣飛騰,87年後,將有石佛出自該山。石佛肢首分離,預示著天下大亂,黎民饑饉,如石佛身首俱全,則天下太平。果然,如期在這裡的東邊山上,顯出一自然石佛。從此,這裡就有了寺廟。公元609年,隋煬帝西行張掖主持27國國際貿易洽談會途經該寺,休息禮佛,聽到該寺許多神奇事迹,大為歡喜,遂下詔將該寺納入皇家供養寺院。
  歷代廟宇宏大,香火鼎盛。而今天,僅是一片碎磚破瓦的廢棄平地。這片平地和東邊的山體連為一體,小河在這裡拐了個彎繞到西山根下,正好形成一片比較寬闊的場地,便是廟宇的基地。幾座廟宇正在緊張的修建中。
  2002年5月的一天,李金蘭的意念中突然顯出三王子的聲音:「聖容寺的寺院到了應該恢復的時候了,你要辦這些事。」
  李金蘭自己對三王子說,:「你為難我了,我一個退休工人,又沒有文化,又什麼本事能耐也沒有,咋能幹這麼大的事,我根本不知該怎麼辦。」
  「你去山西五台山找兩個師父,一個叫釋德元,一個叫釋德光。把他們請到聖容寺當主持,他們就會完成這任務。」
  「可我不認識他們,怎麼去找?」
  「我告訴你,德元師父今年50多歲,中等個子,胖,說的是北京話,德光師父比德元師父大幾歲,戴著眼鏡,瘦一些,也是北京話,你去找他們,肯定都在。」
  「可我長這麼大,除去過省城蘭州,外省一次也沒去過,我不知怎麼走。」
  「這你不用擔心,有兩個居土他們會陪你去,他們會主動找你的。到了五台山也不用怕,一下火車,就會有人給你們領路。」
  過了幾天,住在縣城的一位趙姓居土和王居士果然找到李金蘭家中,邀請她一起上五台山,說請個師父來主持修建聖容寺。並說我們地方上包括東邊的武威西邊的張掖都沒有這麼大威望和神通的師父。尤其要修廟,沒有一個有神通的和尚當主持,沒有主心骨,也募化不來資金呀。老百姓實惠,沒有和尚神機妙算為他們干幾件佛菩薩確實存在的實事,是不會布施的。
  李金蘭大為驚奇,也就講了三王子的話,大家不謀而和,兩位居士更感神奇,也更加高興,越發堅定了去五台山的信念。當場決定馬上出發,就找釋德元、釋德光師父。其實,他們來找李金蘭,也是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的,因為他們和李金蘭本來也不是怎麼很熟,只是在一個廟上認識時間不長。她想和女兒花花一起去,可考慮去的人多花銷大,花花就沒去。
  6月中旬的一天,他們一行三人先坐汽車到了蘭州,再從蘭州坐火車經寧夏、內蒙到了山西省的大同市。到大同時,已下午6點了。雖然有三王子明確的指示和鼓勵,可李金蘭心裡還是感到不安。真有人幫助他們嗎?
  他們隨著人流出了車站,剛一出站,見一個年輕的和尚在火車站不遠處站著,他們就過去問路。
  這個年輕的師父微微一笑:「正好,我也去五台山,跟我走吧。」於是,他們就跟他到了長途汽車站。上了去大同的長途班車。
  李金蘭心裡想,這個年輕的和尚就是三王子說的專門接他的人吧。
  班車在黑暗的山路上顛簸,凌晨2時,到了五台山。年輕和尚主動對他們說:「你們有人接待嗎?」
  「沒有。」
  「是第一次來吧?」
  「是的。」
  「若沒有人接待,又不知道路,半夜也不好問,我就把你們領到旅館吧」。
  在一個不大的賓館安頓下來,年輕和尚交待了一下第二天他們如何上山的路就走了。次日一早,他們就上了山。到了一處寺廟比較集中的地方,李金蘭就開始打問兩位師父的名字。
  巧得很,這裡雖然寺廟很多,僧人更多,可她只問了一個僧人,他就知道兩位師父的名字。並且,這位僧人還是甘肅省籍的,得知他們是甘肅去的,十分高興,主動介紹了五台山許多情況。「你們問我就對啦,我正好認識。就在那裡。」他指了指不遠處正做法事的兩個師傅。
  見到釋德元、釋德光兩位師父,李金蘭激動不已,因為三王子講的兩個師父的特徵和實際的人一模一樣。她此時對三王子真是佩服透了,他什麼都知道!
  那麼,請兩位師父的事,是佛菩薩的旨意,還是三王子的意願?
  到僧舍坐定,自是一番寒暄。李金蘭講了三王子要她來請兩位師父的經過。並拿出三王子借她的手寫的幾十張誰也看不懂的古羅馬文交給兩位師父。
  兩位師父慈祥和善,為人熱情,說的是普通話,極善言詞。原來,他們原是國家中央某機關的公務員,80年年代末兩人同時同時出家,雲遊全國,到處掛單。就在1990年,他們兩人還曾在和永昌縣相鄰的民樂縣的海潮壩廟裡掛單。當時,該廟只是一個廢墟。兩位師父在這裡到四鄉八鄰化緣,廟在山上,他們自己背水,自己做飯,住了近二年,當把廟修起后,他們又雲遊到別處去了。
  李金蘭等三人反覆講了三王子的話,也講了他們的要求,希望他倆到聖容寺當主持。
  很遺憾,兩位師父說:「五台山不是我們的道場,不能辦這些事,現在因緣不到,您們就回去吧。「
  兩位師父帶他們在五台山各處轉了一下,住了三日,他們就萬分遺憾地回甘肅了。
  2003年4月的一天,也就是一年以後,李金蘭這幾天特別感到煩躁不安,坐卧不寧,心裡無由緣地慌亂,似乎象病了,卻又說不出病在那兒。一天,胡菊芳、老郭來看她,她就說了她這幾天的情況,沒想到她們倆位也反應差不多一樣,這時侯,她們自然都已信佛了,於是分析說,莫非要發生什麼事,她倆對李金蘭說,莫非又是三王子在折騰大家吧。
  關於胡、郭兩位女士整天不離李金蘭左右,對她全力幫助的事,也有一段小故事。
  二年前,三王子在意念里告訴李金蘭,讓她去各地拜佛,為羅馬將士辦事,並說,將有兩個經濟條件不錯的職業女士當她的左膀右臂,全力以赴幫助她。
  當時,李金蘭想,這是安慰鼓勵我的話,我一個下崗工人,兩個孩子沒工作,連住的自己的房子也沒有,生活這麼困難,又沒有什麼地位,別人一直把我當神經病,誰還會幫我,而且是有身份有地位經濟條件比我好得多的人,絕對不可能。居然會有兩個,而且是左膀右臂,絕不可能。她根本不信三王子的話。
  可過了些日子,胡、郭兩人先後因家人有病久治不愈,聽說她能用神秘方法治,就想碰碰運氣,先後來找她了,她只治了一二次,病就好了,於是,她倆就成了她的好朋友,而且她倆對佛十分虔誠墩信。事先,李金蘭並不認識她們。從此,李金蘭、女兒張新花、胡菊芳、郭護士四人就形影不離了。一起去廟上,一起去玩,一起去給人治病。胡、郭女士家庭條件比她們好,於是,凡是外出乘車要花錢的事,她倆多主動承擔,很少有怨言。
  從佛教理論上講,三王子是幽冥眾生,在佛陀講的六道輪迴中當屬從上數的第四層(天、人、阿修羅、地獄、餓鬼、畜牲),不如人,更不是神。可他是善良的鬼魂,智慧的鬼魂,是大鬼,鬼王,生前是人傑,是統帥,是皇帝之子,死後變鬼,悠遠而漫長的兩千年,他的陰魂不散,至今仍能附於人體,能為人治病,排憂解難,消除人的困惑,能預測。漸漸地,成為李金蘭母女的行動指揮者,成為她們精神的依靠,情感的依賴,成為她們生命里的一部分,成為她們家庭里一個至親的成員。所以,她們寧肯奉他為神,為大神,為佛的使者。有時,李金蘭就象埋怨媽媽,數落兒子一樣對三王子發發牢騷,三王子從也不生氣。
  這時聽了胡菊芳女士的話說:「這次他倒什麼也沒說,好象也沒有折騰我們的意思,再說,他的話我們都聽著,他折騰我們幹什麼。」
  議論一陣,大家都感應到,似乎應上一趟聖容寺。於是決定第二天去。此前,因為遠,又沒公共車,路又不好,又沒有寺廟,她們四個人都從來沒有去過聖容寺。
  她們租車到了寺里,都是第一次來這裡。到了,才知這裡已有了師父。可剛一見面,還沒等所有人說一句話,兩位師父就不約而同地認出了李金蘭:「可找到你了。你看牌位。我們正呼你。」
  果然,在供桉上,有一個牌位,用黃紙寫著「呼李金蘭」幾個字。
  原來,兩位師父於三個月前就到了聖容寺。寺廟只是一片廢墟,連一間茅草屋也沒有。他倆就只能住在附近村裡的居士家。他們一邊化緣籌建,一邊打聽李金蘭的下落。可是,誰也不知。當然,後來得知,師父來后最早認識的一個人知道一點李金蘭的情況,可李金蘭太普通了,他以為是重名重姓,根本就沒想到她。
  和師傅接上緣,見了面,自然十分高興。各敘這一年的情況。從此,四人就是聖容寺的常客了。兩位師父指導她們正確禮佛拜佛。她們也如迷途羊羔有了歸宿,尤其三王子,再也不當遊魂野鬼了。三王子帶他的數萬部屬的陰魂就全歸到聖容寺棲息了。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5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20:11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篇
  第六章在聖容寺,我們見到了李
  金蘭按三王子指令請回的兩位僧人;
  見識了一位紅軍西路軍附體的當地
  青年女子;這裡還驚現:一直以為李
  金蘭的古羅馬語只有女兒張金花能聽得懂,
  沒想到在這裡還有一個人能聽懂
  聖容寺夾在兩山間。
  一溪清冽冽的河水緊沿西山根下而過,便繞成了一個半月形的圈,於是便形成一個半島。半島上就是聖容寺。下半區正大興土木建寺,上半區是寺院的生活區,筆者一行在李金蘭等人的帶領下,來到聖容寺的生活區院里。
  十間平房呈L字型排列。她們領我們來到中間的屋裡,這是寺院的會客廳。三間大小。聖容寺開會,議事,臨時休息,師父接待居士客人均在此。沙發茶几、飲水器具、電話均在此。此時,除兩位師父外,屋裡還坐了六七位男女信眾。
  我們運氣真不賴,兩位師父正應邀擬出門去為永昌縣河西堡鎮一戶人家做法事。師父介紹說,,一女士爬上水塔自殺了,表面看,是女士自己爬上去的,其實是該女士前生時因欠一人債務而被此人怨魂所索命,附在她的身上迷亂掌控著她的意識而從水塔上跳下的。至現在已48小時了,她的靈魂竟還不知自己的肉體已死了。
  當然,這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我們俗人實難驗證,姑且聽聽師父這麼說吧。筆者又不是專門為挑釁來的好事之徒,而是帶著恭敬探密的心情來拜謁採訪的,所以既入佛寺,首先應當報著虔誠的態度,先好奇先信,再逐步驗證。
  來接師父的車子已經發動起來,車門開著。我們若晚來一兩分鐘,師父就上車了。
  兩位師父見遠路上來了稀客,除教授外,其餘均是第一次來,出於禮節,兩位師父決定暫時不走了,陪我們聊一會兒,等吃了飯再走。
  筆者自然十分高興,許多人捨近求遠拜他鄉寺院,其實大多衝著該寺的主持去的,所以才有「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的話。僧是佛在人間的代言人,是人和神的溝通者,主持更是更加接近於佛的高級代表。聽聽他們講佛講法,自然好處更大,何況,我早已從陳教授、李金蘭口中知道了兩位師父在俗世的身份,使我更加有了見見他們的興緻。
  筆者等人和師父說話,自有居士主動為我們倒茶。李金蘭陪我們說話,而花花和胡、郭女士進來沒坐幾分鐘就跑去廚房幹活幫忙去了。
  師父得知筆者一行此行主要是要採訪三王子附人身講述他二千年的從羅馬到中國的過程,他們很高興,極力鼓勵,並主動講了一些發生在寺廟裡的許多奇異事情。
  談到靈魂附體,德元師父順手指著也在屋裡坐著的一位青年婦女說:「太巧了,你們來得也正好,這個姑娘身上就有附身。而且是一位紅軍西路軍女戰士的靈魂。你就先採訪採訪她吧」。
正文 第七篇
  筆者多年來一直對神秘現象緊追不捨,尤其近幾年更幾乎到了瘋狂的程度。東方西方有關這方面的書全買,這方面的傳聞全聽。宗教場所是神秘現象最集中發生的地方,所以,我好佛好道。好佛好道不是我立志要為佛道做出貢獻,不是為死了上天堂,而是出於天大的好奇,想親眼驗證到底有沒有鬼,有沒有神,有沒有超自然的現象發生。這次立志寫書,也不是決心為佛做出貢獻,也不是為死後不下地獄,其實仍然是出於好奇。當得知這麼一件奇事時,我萬分驚訝和興奮,便有了寫出來讓世人知道的願望。也想通過採訪,了解驗證更多的神鬼之事。
  德元師父這麼一講,筆者自然感興趣。師父說,她今年30多歲,是離聖容寺只有一華里的毛卜拉村人,她出生時,有一個女紅軍戰士的魂靈進入娘胎里,比她的本胎魂靈進入的早,所以她生下來後有時是永昌話,有時是四川話。從小就這樣。用四川話說話時,就說她是紅軍女戰士,講她當兵和犧牲的經過,講永昌話時就正常了。當地人都說她是魔鬼。小時講不要緊,反正是父母的心頭肉,怎麼也得養著,可大了找對象就麻煩了。殷實的人家誰願意找這樣一個神經不正常的姑娘為妻呢?
  後來結了婚,小兩口關係不合,對方又是個文盲,家境不好,常常吵架,一吵架她就用四川話罵丈夫,丈夫一聽她用四川話罵,更加氣憤,把她打得更厲害。而這個紅軍女戰士性子又很倔強,他越打她越罵,至死不告饒,所以關係就一直不好。
  前半個月丈夫又打了她,一隻胳膊被打得到現在還抬不起來。剛才筆者等人進來時,她把沙發主動讓給我們坐,她自己坐到小凳上去了,現在和我們只隔著一個小茶几。
  於是筆者問她:「你給講講你當紅軍時犧牲的過程吧。」
  她沒推辭,就用四川話講了起來。
  「我的老家在四川巴中縣,我們村裡山上有一座寶塔,我12歲就當了紅軍。上頭要求每家凡有兄弟姐妹兩個以上者就必須出一個人當兵。不去不行。我家姐妹兩個,我就當了兵。給我發了衣服,說是解放全中國,打土豪,分田地,訓練,打仗,唱歌,後來就離開家走路。走了幾年路,就來到永昌。我也不知司令官是誰。我是宣傳隊的,有一次和土匪遭遇,避過的就避過了,沒跑掉的就被打死了。我掉了隊,身上中了三槍,腸子都流在了外面,在沙灘上躺了三天,也沒有人救,就死了。」
  據師父講,她平常講的比今天詳細,因為筆者只顧拚命的記,也忘了問她點什麼。譬如說父母叫什麼名字,具體哪個村等等的。
  她講的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上個世紀1935、1936年,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的事。1934年,在江西的紅軍因戰敗不得不突圍長征,30萬人從瑞金向西轉移。歷時一年,經過11個省,打了無數的仗。毛澤東領導的第一方面軍於第二年即1935年10月到達陝北,紮下了根。而張國燾領導的第四方面軍和徐向前領導的川陝根據地的紅軍在四川草地一帶整整游轉了兩年,於1936年10月才到達甘肅會寧,中央從陝北派第一方面軍來這裡迎接。這就是中國當代歷史上有名的中國工農紅軍三大主力會師。會後,中央決定第四、第二方面軍組成西路軍西征,挺進河西走廊,建立根據地。從靖遠縣西渡黃河向河西走廊進發。河西走廊地廣人稀,又十分平坦,不利於據守。紅軍先後佔領永昌縣、高台縣。可只有一個多月,就遭到國民黨軍隊數倍兵力的包圍。先是永昌紅軍,再是高台紅軍,相繼失敗,全軍覆沒。八千餘人只剩幾百人逃往祁連山。這是中國共產黨歷史上最悲慘的一段歷史。這個小紅軍戰士不知是四方面軍還是二方面軍的戰士,根據其講的家鄉的情況,似乎是第二方面軍的。
  在這裡,那場慘烈的戰爭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筆者感嘆和感興趣的是我們這一次繼三王子、二王妃、愷撒后又一個真實的靈魂不滅、靈魂附體的桉例。
  筆者等人感嘆一陣,閑聊了起來。她講了這一段后,又坐了一陣,就告別回家了。
  隨後,兩位師父給筆者我們講了許許多多這裡發生的奇異的不可思議的事情,講了許多佛家的道理。筆者都無法全記下,所以在此略去。
  話題又回到三王子的事情上,師父告訴了筆者等人幾件聞所未聞的奇異新鮮的故事後,他就讓李金蘭繼續講。李金蘭剛要講,回頭一看,女兒花花卻已不在了。她說:「花花不在了」。
  意思是無人翻譯。
  「我來翻譯。」坐在長沙發上的一位青年女子自告奮勇地說。
  這是筆者一進屋就注意到的另一位年青的女人。她白衣白褲,很現代時髦,白中略粉的臉,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講話溫柔,彬彬有禮,談吐大方。我雖對她一無所知,卻對她有了好感。在我們進門前,她就在屋裡坐著。可能是從蘭州來的專程來拜佛的吧。可一開口,原來是一位通靈者。
  筆者不由驚疑,怎麼她也會翻譯?
  德元師父大概看出了筆者的疑惑,說:「三王子帶的羅馬軍團在永昌有幾千。他的父親凱撒大帝最後也逃到了永昌。永昌這地方,羅馬魂魄多著呢。走了一些,一些不走了。他們信奉希臘教。我們進行了多次的超度。有一些鬼魂不走,有一些鬼魂走了,後來又回來了。」
  德元師父又指著這位白衣女子,說「她也是凱撒大帝的家庭成員,死時七八歲,身上還有一個凱撒家族的孩子,被人殺死時只有四歲」。
  原先,李金蘭說的古羅馬話,除過女兒張新華,誰也聽不懂。張新華聽懂了翻譯出來,可在永昌,許多人都不相信。有的說,所有人都聽不懂,怎麼只有她女兒一個人能聽懂呢?一定是她們母女二個合夥騙人。所以許多人把他們母女倆都當作瘋子、騙子,說她們是魔鬼纏身。李金蘭母女為此受盡了誤解、委曲和羞辱,一點辦法也沒有,也沒有個地方傾訴去。甚至協助她們的兩個居士,也被扣上裝神弄鬼的帽子,連家人也不理解。
  就在2003年上半年,德元德光兩位師父從山西五台山來到聖容寺后,設壇把李金蘭招來的古歷4月15日這一次,李金蘭攜胡、郭,張新華去聖容寺的先一天晚上,李金蘭意念里又有了三王子的話語: 「明天見了師父,我講羅馬話,讓花花不要翻譯,師父跟前有會翻譯的人。她也是我們家族的人。如果花花翻譯,別人一定不會信,反而會認為是你們母女串通一氣故意騙人的」。
  三王子真是聰明至極,他什麼都想到了,預先做了安排。
  第二天,她們和師父見面寒暄一陣后,師父就開始做法事。法事結束后,他們又坐下來說話。這時候,三王子又通過李金蘭第一次講述他當年率軍東征西域的情況。當時花花按照三王子吩咐沒有翻譯。
  果然,如三王子提前告知的一樣,師父說:「我聽不懂,可這裡也有一個凱撒家族的人能聽懂,看她能不能翻吧」。
  旁邊這位女居士笑笑說:「我試試。」
  師父把這位青年女居士的情況向她們做了簡單的介紹。她本是金昌一國有公司職工,有病多年,久治不愈,無法工作。後來家人來聖容寺請師父為她治病。病好后她就正常了。可不久又有羅馬人附上身,並聲稱他們是凱撒大帝的親屬。師父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把她帶到聖容寺,讓她參加一些寺院的籌建接待工作。
  李金蘭用羅馬話講了一段,這位女居士果然會翻譯,而且翻譯的很好。當時李金蘭也很高興,這證明了三王子的話真實不虛,他果然神通廣大,同時她還感到高興的是,多一個人會翻譯、尤其陌生人的翻譯,就會減少別人誣衊她們母女合夥騙人的濫言。
  就在這次相見時,師父給她們幾個居士分別起了法名,李金蘭的附身三王子叫融戒,意思是目前俗念未了,對他的軍隊全軍覆沒耿耿於懷,不願意轉世,也不願意去佛祖跟前,到處跑,應接受戒律。給張新華的附身也就是三王子的翻譯、軍師也可叫類似參謀長的職務的人,叫融解。給這位女居士起名融願。
  在這次會見以後,他們幾個人就經常往聖容寺跑,均成為聖容寺忠實的信徒了。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6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20:26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篇
  筆者是個比較自由的俗人,寫文章,好想象。聽了李金蘭這段介紹,筆者馬上想起一個有趣的類比:德元德光兩位師父就是西遊記里的唐僧,而融戒、融解他們就分別是孫悟空等幾個徒弟了。
  現在,筆者五六人終於見到了無論是鬼魂三王子、軍師、還是肉身人李金蘭、花花他們都共同十分尊重、多次提到、完全服從的兩位師父,筆者十分欣喜。兩位師父對人熱情,見多識廣,又十分健談。從聖容寺歷史、現狀到佛教教義、佛理,他們經見的當地許多不可思議的奇異事件,及他們見過的全國的許多奇異事件,和永昌這地方存在的關於許多羅馬、蒙古、高昌國、西路紅軍等等的魂靈的事情講了許多許多。我們感到十分稀奇、新鮮,極解饑渴。可講得太多,又是漫談閑聊式,筆直無法全記,只記住了一件比較具體又和特異功能有關的事情:
  1999年,兩位師父去東北佳木斯。當地一位女通靈者找到他們。告訴兩位師父說,她收到一個信息,最近有一次礦難,要死幾十個人。她去找恐怕人家不聽,讓兩位師父去說說,設法避免。因為他倆是公務員出家,身份好,又是外地人,俗話說外來和尚好念經嘛。興許人家還聽。兩位師父就去找該礦的礦長,告訴了這件事,讓設法避免。誰知礦長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也信他們講的可能是真的,卻對建議他們花錢採取措施不以為然。竟說:沒有什麼了不起。萬一死了人,一個人也就是賠個三四萬元就打發掉了,無所謂。只過了一周,這個礦果然死了二十幾個人。
  兩位師父陪我們吃了齋飯,就去為群眾做法事了。上車前吩咐我們,若下午不想走,就隨便在兩邊山上轉一轉。若晩上還不走,就等他們回來,晚上好好聊一聊。
  我們當即決計晚上不走。這麼遠來採訪,兩位師父熱情、博學、健談,我覺得很投緣,所談正是我們想聽,機會難得,一定要多收穫一些。況且這裡有住的地方。
  下午,天陰了,正好為我們爬山提供了舒適的氣候。在爬山的過程中,我們見到了十幾位信徒,攀談起來。原來他們分別是從蘭州、張掖來的。蘭州來的有的是工人,公務員,有的是政法幹部。張掖來的一對青年夫婦是軍人。他們有的已連續幾年每逢長假都到這裡來了,既是拜謁,又是旅遊休閑。
  我們採訪寫書的消息在寺院早不脛而走。在寺院的當地外地的居士當天很快全知道了。所以在閑聊中,一位譚姓居士告訴我們說,中午吃完飯,在從廚房返回客廳的路上,她們和師父一起從廚房往回走,她問師父打算接受不接受我們的採訪?師父說:「觀世音菩薩已告示我說,他們乾的是一件宏揚佛法的功德事,要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我們間接地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十分高興,我信心大增。
  晚上吃過飯,我們都聚集到白天我們坐過的會客室閑聊。七點鐘天還大亮,可人們都不約而同地涌到這裡。蘭州張掖的二三十位客人們已在這裡住了幾天了。每晚必在這間屋子聽師父們講經說佛。
  我們一進來,那些早到的居士們自然把最好的位置讓給我們。我們就和師父相對而坐,中間僅有茶几相隔,這是聽師父們說話的最佳位置。
  屋裡所有的能坐人的沙發、小木凳、沙發扶手上全坐了人,包括我們五六人,李金蘭四人,師父三人,融願,屋裡至少擠了有三十多人。
  閑話幾句,德元師父鄭重地宣布:「今晚上咱們開一個特殊的會,這個會名叫『兩千年前的古羅馬靈魂和現代人對話會』。讓你們大家都驗證一下,靈魂是否存在。並儘可能的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感到非常振奮和新鮮。同時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莊嚴。所有人,當然除過師父和李金蘭、花花他們,都正襟危坐,等待這個時候的到來,等待靈魂們下凡,我們還好獃於昨天已與三王子二王妃「見」過一面了,而那些從蘭州張掖金昌來的男男女女(女人稍多)都是第一次親臨這樣的場面,他們緊緊相挨地坐著,大氣不敢出,無人走動地恭敬地等待著。
  第七章兩千年前古羅馬靈魂和現代人對話會,
  我從沒有見過這樣新鮮、莊嚴、離奇的人鬼同處的場面,
  神仙鬼魂真的也吵架,我的靈魂在這個晚上徹底被清洗
  說真的。這一輩子開過無數次會議:傳達文件會,鬥爭會,批判會,學習會,研討會,工作會,通報會,採訪會,聯歡會、酒會,等等。會議場面有大有小,多數是我聽會,也有少量我唱主角的會。然而,可像今天晚上這樣新奇的會議真的沒有見識過。這個會由德元德光兩位師父主持,陳教授提問,我和小朱兩人記錄。李金蘭、花花的角色不變。
  陳教授問話的主題就是圍繞「只有物證才能證明羅馬三王子落腳此地」而進行的。考證一件歷史事實,除過文字記載,最重要的就是物證了。而在沒有文字記載,只有神靈開示的情況下,物證就是唯一的證據了。因為,物證會讓所有人信服,而神靈開示,只有一部分人信。所以,陳教授極力想儘快找到證據。甚至有點急功近利了。
  筆者曾寫了數百萬的紀實作品,採訪過無數的各種人,靠一支筆記錄,似乎從未失手,自信心很強,我一直拒絕用錄音機,認為這東西整理起來麻煩,憑我的書寫速度和記憶力,什麼樣人的講述都可以不走樣的完全記下來。可當今晚上要記錄這些高功大德、魂靈、神靈、教授的對話時,才知我的那點功夫太不行了。他們說的很快,魂靈們又很健談,花花的附體翻譯得十分乾淨利落。這時候我才感覺,我記不下了,若有個錄音機還是好。不得已只有撿重點了。尤其當講到比較抽象而深奧的佛理時,由於自己功力不足,乾脆無法記錄。糟糕的還有,由於我記得太快,其中寫下的個別字我在後來整理時自己怎麼也認識不了,追憶不起來了。
  也許是今天的場面過於隆重,張花花的附體也就是三王子的軍師本來已由德元德光師父超度到西方極樂世界了,他臨走時給花花留下了翻譯了功能。一般翻譯,都是花花自己翻,而今天,他也來了,親自翻譯。
  話題當然是由師父提起:「融解已被我們超度到西天去了。而融戒也就是三王子不願意走,執著心太重,對他當年的死耿耿於懷」。
  (為了敘述簡便,不再重複「李金蘭的附身」如何說之類話,凡三王子、軍師所說,均是由李金蘭口述,花花翻譯的---作者注。)。
  融解說:「三王子跑來跑去不願往生轉世,到處講他的事,只求一個圓滿的結果。他有三個目的:第一,他附到李金蘭身上已整整27年,害慘了她們,至今李金蘭一家生活十分貧困,他覺得對不起她們母女,他想使她們窘迫的生活得到改善;第二,他覺得他對不起他手下的戰士。他自己倒無所謂,最主要的是犧牲的羅馬將士要有一個歸宿。他真的希望師傅幫幫他。當時出羅馬時三十萬大軍,結果一個也沒有回去,多數犧牲在路途中。所以他的第三個目的是要讓世人為我們建造一座祠堂,而且要求漂亮莊嚴,使他們有個棲息之地,也讓世人明了這件事情,了卻這些羅馬將士的心愿。」
  德元師父說:「我看融戒(三王子)執著就執著到這裡。建好祠堂他就更不願意走了」。
正文 第九篇
  德元師父繼續給我們說:「三王子也很傷心。說他給許多人講羅馬將士的遭遇,可一直沒有結果,講了幾年,可沒有一個人相信。都認為是胡說八道。他現在對高記者寄很大的希望,希望把這件事情寫出去。三王子很恨他的父親,這幾年說了許多事,可從來不提他的父親。」
  筆者及時地表了態:「請放心,我無論如何要把你們的事寫出來。無論遇到多大困難都在所不惜。只要你們支持就行。如果國內不允許寫鬼魂的書出版,我就以傳奇的形式發表。」
  三王子馬上說:「以神話形式沒有用,別人會認為是編的,要紀實。」
  筆者說:「好。就完完全全紀實。實打實地寫。無論有多大的困難,費多大的功夫,我一定要寫出來。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在世界其他國家發表還是要佛祖和三王子想辦法。」
  這時候,花花又說:「老爺子來了。」他說的老爺子就是三王子的父親凱撒大帝。
  德元師父說:「快迎接,讓他講講。」花花便出門去,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念念有詞在院子里站了兩三分鐘,進來了。
  下面就是凱撒大帝的話:
  「我們今天已坐上蓮台,到佛祖跟前了。我再一次要感謝師父們,沒有師父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太貪心才有今天。時間緊迫,我就講講我是怎樣來到這個國家的......我帶妻子離開我的國家,當時死的是替身。那一天夜晚身邊一個大將報告我說:有人要殺你,快跑。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大將叫包信希格.拉底沙莫迪。我生氣地說:『不可能,誰敢?』
  「『真的,不是別人,是你的大王子要篡位。』
  「我大吃一驚,這才清醒了,相信這話是真的。匆忙中我帶了身邊的197個人打算連夜出羅馬城逃跑。可是經過緊急商議說:顯然這樣是跑不出去的。大王子一定會追殺過來。必須有一個人裝作我被刺殺了,才可能逃過大王子的追殺。可誰來替我死呢?正在商議間,身旁一個叫希治里.希治庫.希瑪拉迪的大臣說:『執政官,你放心走吧,我來替你死。』這幾年他一直跟在我左右,對我忠心耿耿,這時候我十分感謝他。
  「大家商議,他和我身高胖瘦一樣,確實也容易騙過人。首先要換上我的衣服,再由別人殺死他,要徹底毀了容,叫別人無論如何認不出是他。商議停當后,由我跟前的人維治里希拉和維特拉治里庫兩人執行。由我先帶人馬出城,一刻鐘後傳來消息說凱撒死了。大王子真的以為我死了。他坐王位要緊,就沒有再追殺其他逃跑的人。
  「我一邊逃跑一邊萬分的痛苦。我萬萬沒有想到我英明一世,打下了那麼多的地方,打了那麼多仗,戰勝了許多政敵,卻如今落得這個下場。我走到一個樹林里說了一句話:『我這樣的人到死也是兩手空空。』不由得我做了離開羅馬國的最後一首詩:
  一腳踏出兩國門,
  狼狽不堪血淚流,
  匆匆(沒記全----筆者注),
  何時是個歸途路?」
  講到這裡,德元師父對花花和李金蘭說,「讓融解回來吧。」他還說:「融解在佛祖跟前是那個地方的護法」。
  花花就出門去請。
  我趕緊好奇地出門去看。她就站在門外不到二米的地方,也其實是面對空中雙手合掌,可能是加了一個意念吧。也就一兩分鐘。
  融解就到了,附在花花身上,進來先向師父們拜了一下,當然表現形式依然是花花向師父合掌彎腰一下。
  師父說:「我不知你願不願意回來,你就今天幫幫忙。」
  還沒等融解說話,此時花花又說:「老太太也來了。」
  所謂老太太,其實就是愷撒大帝的夫人。
  花花說:「下邊是融解的話」。
  「現在我們都是佛家子弟,我們就僅替身講一講,我們為度化眾生,我今天就把這因果講一講。
  「我已坐上蓮台,謝謝師父的超度。你比我高(到底指融戒三王子還是愷撒,筆者不敢確定----筆者注)。這不必再說了吧,替身也是因緣。何必把替身講那麼多,現在的羅馬軍隊就是三王子帶的羅馬軍隊。至於三王子,很明確,二王妃後來到西域來,就是為陪你找你的。我們貪心地侵入這個國家,你三王子為幾十萬大軍犧牲而耿耿於懷,可你也想一想,人家又死了多少人?這裡又不是我們的國家。愷撒說的兩手空空、執著,也許是你的因緣。既然佛祖讓你講,你就給他們(指本書作者)給一點材料,講一講,讓他們幫咱們把這段歷史澄清一下」。
  師父:「應對這個問題進行澄清,至於其他事,再沒有必要講了。佛祖開取了這段因緣,希望你們(對作者講)寫的時候如實記寫,不要當傳奇來寫。既然是真的,就當真的寫,寫成傳奇,別人以為是編的」。
  融解:「好吧,我進入了正題。因緣時間就是金錢,師父很忙,我的時間也有限。兩邊露水人人看,心中自分……自死善惡要分開,我戴起……現在坐上蓮台,自始至終不後悔。(省略號為作者未記下來。)
  愷撒:「離開羅馬時帶著妻子家眷身邊人一共950人,(前邊講197人,德元師父說,陰間的魂靈對於時間和數字不如我們現實世界的人準確,是模煳的,陰間一天等於人世51天----筆者注。),不敢騎馬,有替身為我而死,才讓我鬆了一口氣,心中稍微安靜了一下。我們的城池……我的妻子十分辛苦,為何會是這樣?三個兒子東奔西走,大太子爭權奪利,三太子一去不返,我心中真是萬分痛苦,苦不堪言。輕輕一別輕輕看,走過一程又一程,……」
  (花花實在翻譯的太快,我又不好反覆打斷問,所以就有幾處,尤其吟詩的地方沒有記下,只有以省略號代替了,下邊也一樣。----作者注。)
  愷撒繼續說:「我們往前走,走到一地,……一路行軍太辛苦,兩腳一踏……坐上皇位,沒有吃,沒有喝,寂寞太難熬,風光一路,風塵撲撲……我們家人齊歇息。好了,再講就太多太遠了,為什麼叫歷史?我就講講最後的結局吧。我向你們說聲報歉。我最終的落腳地就是你們到過的石佛崖。利賓菩薩點化,我在這裡修行了11年。這山確實是我的老死之地,也有殉葬。那時既入佛教,我想就……變成當時的地方。我知道,我欠三王子的太多,我很想給他補償,愛子之心,人皆有之。石佛崖的來龍去脈很多。」
  德元師父:「我在大本營拿不出證明他們的證據,不能歷史地宣揚他們。你光分析,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光聽你說,沒用。」
  愷撒:「要什麼樣的證據?」
  陳教授:「現在也只能分析,要確切地證明您們當年在中國河西走廊的永昌縣度過11年,修行過,證明三王子帶領羅馬兵團到過永昌縣,必須要有非常過硬的證據,比方文物,確切一點說,就是文字、材料,比方說一塊石碑。
正文 第十篇
  愷撒:「死亡時候的一把骨頭不能證明什麼,我個人有劍、衣服、盔甲」。
  陳教授:足矣!
  愷撒:「我說的這些東西,等發現時又跑了。」
  陳教授:「我希望最好有。」
  愷撒:「你執著我也執著。如果你們有因緣,你們一個人出來,證明這些材料完整。當然看你們有沒有因緣拿出來,自己的因緣自己創造吧,不但大本營的(指三王子最後犧牲之地----本書作者注。),還有一個地方的,趁現在還沒有其他人發現,一起去弄出來。最後的這地方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你對這些事不給一個完美的結局,他(可能指三王子----作者注)將無耐心繼續下去。我相信佛不會幫你,只能靠你自己。」
  德元師父:「發展過程就是結局,你的執著是真的,他的執著也是真的,事是真的,過程就是圓滿結局。要不,雷峰塔什麼也沒有了,法門寺、雷峰塔都已經沒有靈氣了,世俗的人只當文化,不當宗教。文化的東西太淺,進不了深層次,要從識相上認識。因緣是什麼,你我不知,讓他們隨緣吧」。
  陳教授:「我有決心,我同意師父的話,過程大於結束的意義」。
  德元師父:「你們和歷史,和愷撒大帝對話,別人是沒有這個福分分享的,而你們幾個分享了,這已是最了不起了,不是誰都能碰到。陳教授你也就是這一次了。三王子創造了這個機會。你是補這個空的。善根、福德、因緣三者缺一不可。我很同情融戒(三王子),他提起當年,哭得很傷心。我們第一次和李金蘭等人一起去大本營,看融戒當年駐紮、戰死的地方,他哭得很傷心,非常悲痛,我心裡也十分難過。當時我和德光師傅、道悟師傅還有七八個居士一起去,從定中看到他們的將士缺胳膊少腿,很悲慘,我們所有的人都放聲大哭。也十分感動。我們前幾天又去了一次,每去一次,三王子一講起當年就大哭一次,我們也陪著哭一次。我們也希望融戒高興起來,和我們接上因緣三年多來,他從來沒有高興過一次。現在,他的願望滿意了,有老高你來寫出這一段。三王子你也不要太執著,三年多沒開心過一次。我希望融戒痛痛快快哭上一次,第二條,融戒自己掌握,有福報不用動槍,坐在辦公室就有。你的信心(指陳教授)讓他更加坦誠和無奈。你對羅馬系統的了解,是對歷史驗證還是有真實意義的交待?
  陳教授:「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我信心實足。」
  融戒:「對我們真正的好處在哪裡?」
  陳教授:「把你們的真象讓全世界都知道。」
  融戒:「只有我的一面之詞,一無文件,二無文物,怎麼證明?」
  陳教授:「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理解,二千多年了,當時是戰爭,帶的東西不會太多,容易損壞,要讓全世界人知道,還要靠老高(指作者)幫忙。」
  融戒:我就是打的沒底的仗,現在你的仗也沒底,怎麼打。
  陳教授:「相信我的人越來越多」。
  德光師父:「你希望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怎麼相信?」
  融願:「證明歷史,一直有人幫他們找到希望,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沒有足夠的事實來證明,我想這是條最大的希望」。
  陳教授:「已二千年了,你才三年,二千年比三年是個什麼概念,我已60歲了,這是幾代人做的事,那怕花200年,一代一代做。希望你有信心。」
  融戒:「我真的對這件事太失望了。沒有報太大的信心。」
  陳教授:「我愛做沒有希望的事,喜歡做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
  融戒:「我是沒有能力,拿出證件、物件來證明這段歷史。」
  陳教授:「我想沒有實物也能做,只要被學術界接受。」
  融戒:「出土的文物只有一個人能找到,你若能找到,就能證明歷史」。
  德元師父:「融戒話中有話,到此為止吧。這還是個因緣問題。」。
  筆者的打算是要把三王子的事寫一本書,所以一個晚上都在拚命地記,沒說一句話。但我明顯感到,教授有點過於急功近利、過於執著,過於自信,有點強人所難了,簡直等於有意為難三王子、愷撒、融解了。教授是一位治學嚴謹的學者,從純學術角度講,他的要求完全符合治學規範,無可厚非。要獲得學術界的承認認可,這是必須的一步,尤其考究歷史事件,考究一件只有幽靈的講述而沒有任何文字記載的歷史事件,沒有過硬的物證是難以服人啊。可是,也應該設身處地想一想,能有什麼物證呢?他們離開故國幾萬里,行軍,打仗,吃樹葉草根,最後連戰馬都殺吃了,相當多的人騎兵變成步兵,歷時三年,直到全軍覆沒。又是敗軍之兵將,能帶多少東西呢?即就是有,也無非就是一把軍人須叟不可離開的刀劍而已。可是,已經過去整整二千年了,我認為有東西是偶然,沒有才是必然的,所以教授一口咬住這個問題窮追,不但沒有激發起三王子他們配合我們完成本書的信心,反而給三王子的熱情配合潑了冷水,也給融解、愷撤大帝二位幽冥魂靈潑了冷水,讓他們太為難了。所以,兩位師父也有點住止他的意思。我也覺得他太讓三王子太難堪了。以致弄得幾位本來熱情的幽靈們灰心喪氣,吵了起來。
  德光師父接著德元師父的話說:「這還是個因緣問題。」
  德元師父:「有的因緣只要心態轉就會變化。」
  三王子:「我沒有期待,我希望把所有人都超度。」
  陳教授:「通過此事,告訴他。」
  三王子:「有,將軍在,脖子疼。」
  德元師父:「他現在在哪?」
  三王子:「沒有的。」
  三王子答完師父的話,又訓斥起容解(軍師、女兒):「那麼執著幹啥?你自己想一想,你別坐到那裡這麼牛,你忘了你從那裡來的!」
  軍師不得不檢討自己。
  三王子:「人都明擺著,也幫不上。你說。你能搬動身邊的人嗎?人家能放下身上的功力,你能放下嗎?」
  軍師:「我沒翹尾巴,盡量在幫你。花大門(聖容寺外大門---作者注。)將軍太苦,說要接他們。」
  德元師父:「走了一大批,該走的讓走,將軍說要走,是這個問題,先到場,我們會安排的。」
  三王子又訓斥容解:「別浪費時間,快翻譯。你最愛干,可關鍵時候一件也干不出,只知挖坑,不知填坑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7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20:48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一篇
  三王子和融解已經吵了起來,可教授依然還在繼續問,我在這裡才第一次見識了鬼魂真正的和人一模一樣,也打架,也嘔氣,也發怒,也有觀點不一致,也有許多無奈。他們辯論吵了許多,也說得太快,吵得又很激烈,筆者十分潦草地將他們僅僅爭吵和相互埋怨的話就記了十多頁,在這次整理時,發現過於瑣碎,況且又記的不全,也有個別字乾脆作者本人也不認識了,故將大部分略去。只整理出部分。
  融解似乎批評三王子,也似乎在開導陳教授:你甘於房子破,現在有人給你裝修。你應該拜佛、懺悔,你讓師傅煩。剛才我在外邊也聽了,你發火了。就算能找到,我也不會讓這東西出來。兩國起逆緣,佛不可思議,你心機沒打開,你別拿話刺我,我現在坐蓮台,慢慢修行,放下執著坐蓮台。只要你上去了,坐蓮台,就順緣多了,也就會真正明白了,就是羅馬江山,最終還是兩手空空,何況你這些東西,也許你是教授,你不要不高興,我實話實說。」
  三王子:「我實話實說。你給我慚愧感。為什麼別人能找到,我找不到?」
  容解(軍師):「在我手中,我不找。」
  三王子:「你見過賣菜嗎?眾生找我,我有什麼辦法。」
  德元師父:「度人可以,先度自己再度他人。」
  三王子:「當然我是願意的,被動的,這幾天的行動我看到了,不是不管,而是溝不通。你是軍事、文化都很高,你坐了蓮台了,沒聽師父誇你嗎?這件事讓我考慮一下再回答好嗎?」
  容解:「現在和以前不一樣,做不到就是打妄語。師父你也別灰心,三王子每天晚上下地獄。生在這個世界上累身不累心。」
  筆者還記住了和本書的發表有關的話,三王子說:「這本書高主任(稱呼作者---作者注。)能寫出來,也能發表。我在這本書里要留個影。你能找到人物,文件呢?還找啥?你找的人看得見,摸不著,是個三歲孩子,法律就是因果。」
  愷撒:「我的兒子找不到東西,都被我當做石頭瓦解。讓我大發慈悲。這次也就罷了,下次若因緣好,我出來就拉一把幫一把,一切一切全歸功於你,不能永遠沒有了結。我善於做這樣的事,說你找石頭給他們看,逃亡路線圖在哪裡?我沒有裝煳塗。」
  後來,在師父的協調下,吵架又緩和了一點。三王子又唱了一首羅馬戰歌,他邊唱邊哭,仍然十分傷心,我心裡也酸酸的,真想哭,只有短短兩天,我已真心地熱愛上這個年輕的王子,他心地善良,知書達禮,情感純真,對我一遍又一遍地表示感謝,似乎我為他們做了天大的貢獻。他為他的附體物李金蘭一家著想,為幾十萬部屬著想,真令我感動。
  他又哭又唱時,又讓花花表演,能看得出,也許是花花,也許是融解極不情願,可是,剛才挨了也許是李金蘭,也許是三王子的訓斥,儘管不情願,可還是站起來到屋地中央,為二三十人表演了一曲舞蹈。
  總之,這個晚上,從7點準時開始,直到晚上11時,這場和二千年前的活生生的幽冥魂靈對話會進行了整整四個多小時。這是我平生開得最有意思的會。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大長見識。所有凡是沒有親自參加這個會議的人是難以相信的。我不想讓我同情、崇拜的三王子、融解太難堪,他們能出來和我們說話,能陪我們一晚上,我覺得已十分滿足了。對於教授執著一個話題不放,搞得三王子、融解不歡,讓在坐的所有人都十分難堪這個情景,我早想制止,只是考慮打斷教授的發問十分不禮貌,才硬是沒吭聲。可此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便有意打斷教授的話題,終於說了一晚上第一句話,說:「不管找到找不到東西,我不是考古學家,不甚關心。可我通過今晚上的會,證明了佛祖確確實實存在,鬼魂確確實實存在,生起了我信佛拜佛的信念,這對我是最大的收穫,這就足夠了。」
  我話一落,幾個人都附和:「對,這是關鍵」。「這就對了。」
  這次再無人追問物證了,終於結束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大家又閑聊起來,還是關於神,關於幽冥眾生,關於人生,關於可憐的三王子。師父們睿智、深邃又明快的事例、哲理的教誨,大家聽得津津有味。
  一會兒,先是愷撒和老夫人向我們告別,再是融解告別,他們又回他們那個永遠不為我們所知的神秘世界去了。好象這個世界並不遠,甚至就在我們身邊,對於我們肉身人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我們就是看不見他們。
  夜深了,師父們次日凌晨四時就要和一些蘭州來的居士們做功課,同時,送師父回來的司機也在這裡聽稀罕,還有花花有孩子在家,不放心,他們都要趕回河西堡、縣城,所以就結束了。
  兩位女士隨李金蘭去了女居士宿舍,花花因為惦記孩子,就坐下午送師父回來的車回縣城了。我和教授就近住於師父們隔壁的招待所。半夜上廁所,我十分害怕,不敢出去,可越是不想出去越忍不住,只有硬著頭皮出了,本該去屋后的露天廁所,我終於沒有這個膽,就往外走了七八米,解決在院子里了,我的為人和基本道德平日無可挑剔,我更知道在神聖的佛門之地,這樣做非常不好。不但良心不安,更怕神仙報應,可雖這麼想,還是怕。好在正搞建築,雜物堆得凌亂。
  次日一早,聖容寺陽光明媚,我和教授起來,都培覺精神,又一起爬上了聖容寺的西山頂上繞著白塔玩了一陣。下山後早有女居士做好飯等我們。早飯後又和幾位遠路居士圍著德元、德光師父,聽他們講經說法,聽師父們繼續講那些令人感到新鮮神奇的事情。
  不知不覺十點多了,我們打電話從縣城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城了。
正文 第十二篇
  第八章(書中章節)整整365天後二訪三王子,
  三王子東征故事以外的故事:佛祖、觀世音、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地藏菩薩、達日智、
  聖容寺開山祖師劉薩訶菩薩等諸位大神均
  親臨下界加持教誨筆者,地藏菩薩告誡筆者:
  鬼魂因你的文章而不安分;異地鬼魂要求
  三王子、李金蘭超度;天上呈瑞象;
  人間「激情愷撒」四個字惹惱鬼魂愷撒
  寫下這個標題,筆者猶豫了又猶豫,反覆了又反覆,唯恐讀者有誤解。擔心別人說我是一個宗教信徒,站在一派狹隘的宗教立場上替某種宗教遊說,從而減弱公眾對本書的可信度,產生某種抵觸心理。同時,連我自己有時也懷疑,這會是真的?會有這麼神奇?不會是做夢吧?
  然而,反覆回憶,斟酌再三,決定原汁原味,如實紀錄。這本書核心不就是實紀一件跨越兩千年,震撼全世界,顛覆巨大歷史事件的事情嗎?整個故事不就充滿了迷離、神秘、甚至荒誕意味嗎?又何必避諱、繞過這個大故事鏈條上的曾經發生的一件更加離奇的事情呢?於是,筆者決定如實紀載。筆者不過在這裡再一次以人格擔保,所紀皆實。信不信由你。
  從第一次永昌,在整整一年後的2006年5月1日,筆者利用又一個放長假的機會,獨自一人又笫二次又專程赴永昌採訪。
  原打算於去年10月國慶節長假去繼續採訪,可因為筆者單位工作忙,加班加點不放假。還因為,當時因為筆者正在為自己手頭的另一本40萬字的報告文學散文集《守望香巴拉》正在加緊校對,打算利用這時間把這本描寫俗世的書徹底了結后,好一門心思,再不寫任何文章地投入到對三王子的採訪寫作中去。所以,這件十分神聖而重大的採訪也就耽延了整整一年。
  我當過近20年公安記者,採訪對象是人,又因為我很熟悉公安業務和基本套路,所以用一支筆足夠,所以從不錄音,也沒有這些設備。可自從2005年5月初這一次那天晚上在聖容寺參加了那個史無前例的今人和二千年前的羅馬鬼魂對話后,我深深地感受到,不錄音是萬萬不行的,不但記得十分費勁,而且記不全,丟失太多,尤其太潦草,即使記下,許多竟連自己也認不出來了,也回憶不起來。
  還有一個大缺點就是,將來成書後,會有一些人不相信,以為是筆者憑空編造臆想杜撰的,很難服人。於是,在這期間,我在一位朋友的陪同下,去市場專門花近千元買了一部日本產索尼採訪錄音機、十盤磁帶、二十節電池,打算下一次去用。保留最完整的證據,同時我也輕鬆一點。
  筆者下了決心:既已徹底相信了羅馬眾多亡魂實實在在地存在,佛祖及諸多神仙存在,三王子入侵中國的現實存在,一個高於現實人類而人類無法看到而又確實存在的幽冥世界的存在,這是筆者苦苦追尋了二十多年才證得的東西,筆者感到無比的震撼、振奮、幸福、快意。所以我願意花從今以後我餘下的人生所有的時間去為之貢獻、奉陪、奮鬥,寧願犧牲我所有的利益、名譽、發表文章的陣地和寫作的編輯朋友而為之效力。甚至,我甘願冒可能的打掉飯碗的危險。
  筆者第一次聯絡的幾位朋友都因為忙、好奇心已滿足、因緣不具足而退了出去,只有筆者形單影隻地登上去永昌的班車,再訪三王子,孤軍奮戰。
  但我絲毫不悔,並以此為榮,為精神的支柱。
  三王子對我的到來,又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和讚譽。他終於認可了我可以幫他干好這件事,了卻一樁壓在心底的宿願。於是他一遍又一遍地表揚我,讚譽我,鼓勵我,奉承我,這使我十分地感動。
  他一個帝王之子,萬人統帥,一位神靈(他屬幽冥眾生,嚴格說是鬼,六道中比人還差一個道,我甘願遵他為神靈),而卻對我這麼一個普通的凡人這麼好,這麼有禮貌,報以這麼高的期望,有這麼高的評價,實在令我感動。他真的說了許多許多我在俗世生活中多少年不曾享受過的讚美之詞,他的話幾次讓我感動得想哭,感動得非常非常想見到他的真人。他不但讚美我,還建議我專程去了永昌的幾座廟宇。在他的建議下,我去縣城外的道教聖地武當山拜謁文昌帝君,希望給我以智慧;
  去了聖容寺拜謁了佛祖,祁求佛祖加持我,拜謁了德元德光兩位師父;
  還專程去了金昌市區的感恩寺,見了釋道悟師父,給我們進行了加持。釋道悟主持也是一位天眼開通的得道高僧。
  李金蘭、花花、胡居士始終不離左右地陪著我。
  當我們從感恩寺里出來時,艷陽高照的萬里睛空突然出現一道似龍身一樣的五彩祥雲。
  當時晴天麗日,正是中午二三點左右,太陽很強,誰也沒往天上看,還是主持釋道悟感應到了,打電話給已走出門外的我告訴了這一令我們萬分感動的瑞象。我和釋道悟第一次見面,說了一會話,只坐了一陣,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當時我們剛走出寺廟約百十米遠,我的手機響了,接上。
  「你們往天上看,出現了五彩祥雲。」
  電話聲小,又因口音之故,我竟沒有聽明白,也沒有反應過來會是他,我居然問:「你是誰?說啥?」當時,他雖然在我的本子上寫上了他的電話號碼,可我也沒細看,更沒記住他的名字。
  他又大聲了一點:「我是感恩寺主持,你們剛出門,快看,天上出現了五彩祥雲。」
  我終於反應過來,抬頭望天的同時,連忙告訴她們幾位。
  無不感到興奮。在頭頂稍偏西南方天空出現一條長達一公里左右,幾十米寬的直直的雲帶,白、黃、紫、藍、綠五色,一節連一節,一頭大一頭小,似一條五彩龍。這種被居士信眾稱為瑞象的自然現象,只有李金蘭她們在聖容寺參加大型法事時見過。因此,她們認定是佛菩薩專為我們而現顯。
  我們興奮異常,連忙又往寺里返。返回時,大經堂里已經放起頌經的佛樂了。我們又莊嚴地向佛祖拜謝。
  她們堅持說是佛的現示,因為河西走廊十分乾燥,晴空萬里無雲的日子占絕大多數,此種現象平時根本沒有,只有在聖容寺做法事時才能見到。
  我做為一個嚴肅而認真的作家,這本書不是只寫給某一種宗教信徒或者泛宗教信仰者的,而更多的是寫給天下所有不信任何宗教的人。所以,筆者冷靜而理智地認為: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是一種偶然。所謂瑞象,只是信徒們的一種一廂記願的習慣附會罷了。是所有各種宗教信徒心理上喜歡這麼和他們所信的宗教掛鉤罷了。筆者堅信,所有宗教信徒都喜好把一些奇異現象和他信抑的宗教掛鉤。
  筆者極喜歡追尋神秘現象,但是,我認可的,寫下來的,必須是任何人做不出第二種解釋的事情。
  三王子附體是真的,沒人能推翻。至於這件事情,筆者如實紀錄,讀者自可信與不信。
  5月2日白天,我採訪完李金蘭和其女兒張新華的身世和三王子附體經過,當晚10時左右,告一段落後便進行閑聊。從第一次開始,筆者認為除過三王子講述他的東征故事外再談的任何事情都是閑聊。
  李金蘭向我逐一傳達了達日智菩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迦葉佛(釋迦佛前身)、觀音菩薩、利賓菩薩、聖容寺開山之祖聖僧劉薩訶、還有地藏菩薩親自開示我的許多話。話語各不相同,但總的精神相同,就是他們都肯定我了的發願,鼓勵我,向我表達他們關於此書必然成功的預測。
  我當時激動萬分,興奮不已。有這麼多佛菩薩加持我,觀注我,護佑我,親自出來開示我,給我講話,這該是多大的殊榮啊,對我是多大的信任啊。
  我明白了我肩上的重大責任,明白了諸位天神多麼看得起我,對我抱以多大的希望,明白了我的大因緣,明白了他們對這本書的看重程度。我了解,許多人信佛拜佛一輩子,也不一定有這等殊榮啊。當時就下定決心:無論遇多大的艱難困苦,拼盡全力,要完成此書。
  當時,這些大神給我說了一些話走後,已被聖容寺師父於兩年前超度到西方極樂世界的愷撒大帝及夫人、融解、二王妃又都先後來為我鼓勁加油,還有當年隨三王子一起東征的十位將軍也來鼓勵我。有意思的是,這些將軍們都爭著搶著說話,李金蘭不得不給他們排隊。內容則大同小異,鼓勵,感謝。
正文 第十三篇
回到賓館,已是夜裡23時,激動興奮得我久久難以入睡。可不久,我又冷靜地想:這不會是假的吧?我有這麼重的份量?這麼大的因緣?這麼大的善根?以致佛祖、玉皇大帝親自給我出來說話?這些神他們真有嗎?他們真會親自來給我說話嗎?不會是三王子騙我吧?不會是李金蘭在接收信息時不準確,把諸位大神的話弄溷了吧?
  追尋神秘現象多少年,訪問過全省地面上許多有政治地位、宗教地位的能掐會算的佛、道高僧大德、山野高人、民間精通易學、八卦、術數、看相看風水的特異功能者通靈者,他們都各有神通,都在一地一個圈子裡有一大批信抑者、追隨者,可從來沒聽過佛祖、玉皇大帝這些至尊大神親自給誰說過話。
  獨我有這個殊榮?不會是李金蘭、三王子誆我吧?
  我決定要儘力弄清楚。這也是個大事大非問題。
  第二天,也就是5月3日,李金蘭她們陪我上五當山拜謁文昌帝君,祁求給我足夠的智慧,好完成這個偉大的事業。這個五當山,不是湖北省那個五當山,而是永昌縣城東北方向約二三公里的一座道教神山。從山根至山頂依次修有許多廟宇。
  在去武當山的路上,要步行一陣。我始終心裡裝著這個困擾了我整整一夜的這個疑問,起先我一直不好意思問,怕李金蘭、三王子生氣,埋怨我不相信他們,懷疑他們,也怕神仙生氣,說不相信他們。可不問我更不踏實,又怕三王子、李金蘭騙我戲弄我,簡直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最後,我終於下定決心:那怕得罪他們,也要問個明白!
  我想,既然神佛實實在在有,他們就不會騙我,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也自然不怕我刨根問底。就是真騙了我,也是他們的錯,不是我的錯;既然佛菩薩諸神是真實存在的,就不怕人反覆去驗證。只有經得起並歡迎人們驗證,世人才能生起對佛菩薩諸神的誠信心。人畢竟是人,我更是一個俗人,佛祖又沒有賜給我天眼神通,我當然要懷疑了。我想,神即使討厭我的追根問底,也不至於打擊迫害我吧?
  這樣從「理論」上想通了以後,我決定向李金蘭問個明白。
  於是我在半路上問李金蘭:「昨晚那些神來全是真的嗎?」
  她嘻嘻一笑:「那麼誰編呢?」
  「我覚得太玄乎了。」
  她笑而不答。
  「你不會騙知我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有這個膽?」
  「那三王子呢?」
  「他騙你有啥必要?。他不敢。」
  「佛祖親自通過你講話有幾次?」
  「包括昨晚給你,講一共只有三次」。
  「都講了些啥?」
  「前兩次都是關於建廟的事。說修建聖容寺的事。」
  「神和鬼魂來的時候感受一樣不一樣?」
  「差異很大,神來時:渾身發熱,鬼魂來時渾身發冷,打瞌睡。」
  「羅馬將士呢?」
  「發冷。」
  「諸位大神來后,是你分析判斷是誰?還是他們直接了當告訴你,他是誰?」
  「當然是他們來后直接告訴。說我是某某。」
  「羅馬將士呢?」
  「一樣。」
  「所以,三王子、軍師、愷撒、二王妃、愷撒夫人、羅馬諸多將軍每個人都可附在你身上,你不會溷淆了他們?」
  「是的。有時他們多人搶著說話。我只有給他們排隊。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其實告訴你的還只是一部分,還有幾個神,還有羅馬的十位將軍及部分家眷。十方諸佛來了不少,他們都很重視這件事,沒有他們的幫助,這件事肯定成功不了。」
  信號明確無誤!
  雖然還是她一人解釋,但我心裡還是稍微踏實了一點,我知道她絕不是妄語,她也不敢妄語。三王子更也不敢妄語。因為他還是地位不如人的鬼魂,他正修行,他絕不敢打這麼多神佛的旗號。李金蘭給我的感覺是一個極其本分老實的人。她不會說一句假話。
  我最近看了美國人詹姆斯.范.普拉格寫的《與天堂對話》一書,得知他為無以計數的陌生人從地獄里及另一個世界里準確無誤地召回許多魂靈和在世的親人會晤,為了讓活著的人相信是他們的死去的一個親人來了,首先先預測說些只有生者和死者兩人之間知道的生前的某幾件事情,讓生者明確無誤地知道就是他(她)所要求見到的親人的魂靈來了。鬼魂來說的所有話均由詹姆斯先生轉述。百分之百地準確。有時,也有一個生者的幾位死者魂靈全來了,同時搶著說話的情況。我還看到一個桉例,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也有一個法國人能從地獄為人們召來死去的親人的鬼魂,並且不借他人附體,也不借這個法國人之口,屋裡會發出鬼魂的聲音。音色語調完全是死者生前的聲音。
  於是,我明白了,相信了,我相信了諸佛菩薩給我講話肯定是真的。他們的大願既都是教化天下百姓,那麼用這種方式顯現完全是可能的。再說,我寫的這本書,將是神界對人類最具影響力的一本書,是作者對佛的最大的法布施,佛菩薩諸神豈能袖手旁觀!若干脆不相信佛祖玉皇來教示我,那三王子的事也自然就不可信了。那還再寫什麼三王子!乾脆封筆算了。
  我重新又想,這為什麼就沒有可能呢?不是佛教大德們都說佛陀是最慈悲的么?不是說佛陀是教育家么?他老人家在世時說法四十九年,不是天天講經說法么?既如此,他們親自來關心一下我,叮囑一下我,鼓勵一下有什麼不可能呢?雖然我什麼層次也沒有功德也沒有。如人世間一樣,一個儘管沒有地位沒有名望的普通老百姓在特定情況下見到總統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比如說總統下基層時,比如說總統也偶爾接見一下某些行業的基層代表。這麼一想,心中釋然,信心大增,再一次發自內心地感謝佛祖和諸位高神,更堅定了我信佛的信念,堅定了寫出本書的決心。
  5月4日,我們去了50公裡外的金昌市感恩寺。下午四點多回來,我們商議飯前休息,她們也干點家務。晚7時再見面,正式採訪。
  可剛一開始,李金蘭說地藏菩薩有話要告訴我,我忙恭恭敬敬地聽著。地藏菩薩通過李金蘭說,讓我寫到李金蘭的前邊兩個丈夫時,輕描澹寫地過,不要著筆太多,因為前天採訪時,李金蘭按我的要求剛談了她和前邊丈夫的關係,昨天這兩位丈夫在陰間的親人已經鬧騰起來了,因為我從正面寫了李金蘭,他們也要為他們在世的這兩個家族裡的人爭名份,在他們看來,做為他們兒媳婦的李金蘭已做了很大功德,他們要沾這個功德,對他們有好處。
  當時我真嚇得頭髮都立起了。讀者從前邊已經看到,談到她的前二任丈夫,本來也就那麼幾句話,我既沒有批評,也沒有褒揚,只是客觀地寫,聊聊幾筆,其實李金蘭也就談了這些。既沒有拉長多寫,也沒有刪幾個字。即是如此,他們的在陰間的親屬都有反應,怎麼知道的?就象我在採訪,他們就在旁邊聽著一樣。只所以是地藏菩薩告訴我,因為地藏菩薩管著陰間諸鬼。在這一剎那間,我感到一陣恐懼,我後悔我選了這樣一個題材,惹鬼生氣,可不是一件好事。弄不好,要以生命為代價。
  地藏菩薩是這兩日來唯一正面提醒我在寫作中該具體注意那些問題的一位大神。其他諸神均是鼓勵。
  各司其職嘛。這和人間一模一樣,我若為某單位某行業寫一本書或者一篇報告文學,也是如此,該單位該行業的領導人既要鼓勵,說這文章多重要,他們多麼相信我的文筆,又要交待一些注意的問題:那些該細寫,那些該簡略,那些事情該怎麼個提法,等等。寫出后,還必須交他們審查把關,不寫外行話,不捅漏子,要宣傳到位,又不能過分拔高,失真。這是規矩。對些規矩,我是太熟悉了。這麼一想,我又放鬆了一點。
  李金蘭自己沒有這個能耐編,再說她為什麼編呢騙呢?為騙我的錢還是物?
  遺憾的是,我當時只想著一門心思採訪三王子講的正式東征故事,怕帶的錄音帶不夠用,等三王子正式講故事時再錄音,所以把這些諸佛菩薩及愷撒等人當時的話及我和李金蘭所有談話均全當「閑聊」,沒準備錄。待晚上回到賓館后我腦瓜子反映出這些話比三王子講東征故事更重要時,已無法挽回了。好後悔。這些話,只能追記了。
  這一次,一共6天時間,只有錄了一盤磁帶。因為按三王子安排,分別上武當山、感恩寺各一天、聖容寺兩天。在聖容寺,見了兩位主持。其時正是農曆4月初8,是佛祖的生日,寺里開展誦經、浴佛等活動,人山人海,幾千人吃飯。不但當地人多,而且來自蘭州、北京、吉林、深圳的人也很多,約有六七十名。師父們忙得不可開交。我根本無法和他們交談,只匆匆和師父們聊了幾句。所以這次,三王子只在三個晚上講了一點東征的「正式故事」,所以一共只錄了一盤。他見我著急,安慰我說,拜謁佛祖和諸神為我加持智慧和力量最為重要,而少錄些音並不重要,可以從蘭州打電話給李金蘭母女倆錄好給我捎到蘭州。而佛祖的加持,不但能保證給我足夠的智慧,而且保證我的寫作順利,沒有逆緣,別節外生枝,更重要的是,寫好后能在全世界順利發行,掙足夠的錢,為羅馬將士蓋廟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8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22:16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四篇
  這一次,李金蘭、花花、胡菊芳告訴了我一件這樣的事:有一天,愷撒大帝突然來到李金蘭身上,說了一段古羅馬話,依然是由女兒花花為其翻譯,說是在通向縣城北邊北海子公園的路上,有一條起名為羅馬一條街的街上,有一家廣告上把愷撤醜化成鳥和野獸了,他老人家極不高興,要李金蘭去想辦法去掉。他們幾個人常常去北海子公園拜佛,每次均走的是這條路,可誰也沒有發現。於是,她們三個人第二天專門去看,結果發現在一家歌舞廳的二樓外牆上掛著四張大型廣告油畫,一張是人身獅頭,人身是坐著的一個男子****;一張是一個****男人抱一個風騷女郎;一張是一個戴著頭盔的歐洲男人插兩隻翅膀,騎著馬;一幅是人頭馬身。僅此而已,並無一句文字說這四塊油畫畫的就是愷撒。只是一幅浪漫主義的神話故事畫,盡多可看出這個男人是歐洲人模樣而已,據說是希臘神話題材。單憑這些畫,無論任何人也不會把這些畫和傷害愷撒大帝聯繫起來。希臘是歐洲文明的源頭,希臘神話產生的成熟高峰時代,要比愷撒時代早七八百年呢。也可以說當羅馬在公元前三世紀呑並希臘時,這些神話故事已存在五六百年了。只是下邊的歌廳名字取名「激情愷撒」而已。
  顯然,是這四個字把這些畫和愷撒給拉在一起了。老人家不高興了。
  於是,他們設法找到主管文化的縣上某領導去勾通,領導說他們也沒注意到有這些畫。不過,答應去看一看。過了幾天,她們再去找領導,領導們說的很客氣,說,他們去看了,廣告牌製作精美,符合工商規定,不好干涉。
  筆者於5個月後的10份去,發現還在那裡掛著。
  第九章臨時路過永昌拜訪
  三王子,順便和三王子商議有關本書的具體
  寫作方式和體例,三王子說,既是紀實,他要把人名、地名、時間盡量講清
  2006年7月中旬的一天,筆者隨其所在單位的領導去河西走廊的山丹軍馬場周末旅遊。星期五的下午出發,當晚宿永昌縣。永昌縣和山丹軍馬場緊鄰,距馬場總部約70公里。原打算不去打擾李金蘭了,可夜裡大雨,氣溫驟降,作者和妻子都穿得單薄,擔心到祁連山下的馬場太冷,於是第二天早上6時就早早起床跑到李金蘭家借了幾件衣服。當其他人還未起床時,我已借回來了。有備真是無患。果然這天軍馬場大雨傾盆,儘管後來我們還穿著軍馬場朋友送的大衣,還冷得發抖。本來打算在軍馬場住一夜的,可是實在太冷,雨從早上九點下起直下到下午五點,一分鐘未停。在帳篷外無雨具半分鐘就會渾身溫透。不得已,只有當天返回了。
  下午八點左右,我們又路過永昌縣城。
  為了還衣服,又去了一趟李金蘭的家。領導們路過永昌縣城沒停就直接去了武威,筆者只有和妻子及同車坐的另兩名科長去她家還衣服。作者有意想讓兩位科長見識一下魂靈附體的事實,也想藉此機會再和三王子交換一下關於在寫本書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和思考。
  筆者告訴三王子:我原打算本書中就講三王子率軍東征的全過程,但和一位頗有高見的朋友交換了意見之後,他認為這種寫法有幾個弊端:
  一、只講當時,不講現在,容易給人一個是創作編造的虛假傳奇的感覺。按照創作慣例來說,傳奇既可是一種完全憑空想象虛構的故事,也可是半真半假的故事,而虛構的故事在今天這個信息大爆炸、大量創作的虛假故事浩如煙海的時代,即是最離奇最好看的故事也顯得太普通了。普通得如一粒恆河的沙子。所以,儘管三王子的事是百分之百的準確,可又有幾個人能相信?甚至越真實離奇人們越是不信。
  即是相信是事實,可現代有幾個人對於幾千年前的一段歷史能引發多大的興趣?因為絕大多數人生活在當下,為日常的柴米油鹽所困,還是愛關注現實。關注歷史的人總是少數。所以,要想引起當代許多人的注意,要想讓更多的人相信,或者說要引起轟動,必須重點寫好今天。而所謂今天,就是要如實寫上三王子是怎樣附到李金蘭身上、李金蘭母女情況、三王子為世人預測情況、三王子和李金蘭及作者的交往情況等等。也就是作者認識、采寫三王子的全部過程和來龍去脈。我認為這個建議好,就接受了。同時,要求三王子你將當時的人名、地名、時間都盡量搞清。
  我說,從我個人角度講,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個人際遇如何,我一定要把此書寫出來,向你三王子有一個圓滿的交待。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絕不食言。有此因緣,我接觸到這件事,為對歷史負責,對你們負責,故有聞必錄。我自認為我是在干一件功德大事,以便讓更多的人知道世上確有神靈,有鬼魂,有靈魂附體。讓更多的人相信因果報應,這樣可以遏治惡邪的慾望,增加社會的合諧成分。我還說,我按原計劃國慶節來採訪,現在想9月初早來幾天,以便趁季節還有綠色時去大本營照點照片。否則,國慶節天冷了,秋草就變黃了,不好看了。
  三王子說:「你太客氣了,我不敢當。你講的很對,時間、地點、人名都要搞清,這樣才能服人。現在僅靠她們母女二人,相信的人就很少。高科長你寫下了文字,把這件事固定下來,有了過硬的證據,我一樁很大的心愿就了了。這填補了一段歷史空白。我上次講到了剛到了西域邊境的情況,講了幾個大將的名字,四個家屬的名字,而地名都沒有講,我疏忽了。我後邊一定要講上。德元德光師父也給我講,要讓人相信,就要把人名、地名、時間講清,總得當時的事情在歷史上有遺留。高科長,你既打算9月份來,那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是否可提前來?」
  我說:「可以。為什麼?」
  三王子:「因緣的事我不能講得太清。羅馬這件事,許多人不相信,所以必須要有過硬的詳實的文字來說話。因此,我就請了你。可近一些日子,來了許多人,他們也要求我講講這段事情,我沒有講。你既已答應幫助我們了,並已開始寫作了,況且你什麼事也不想,也不求,一門心思寫好這本書,所以,我不能誰來就給誰講,誰有錢有名有地位就給誰講,我不會這麼做。做人要講信譽,做幽冥之鬼也要講信譽。我十分感謝你,也向保證,絕不會讓別的人來做此事。
  「再一個問題,具體時間我可能講不清,一是那時天天打仗走路,時間有時真的就記不準了;二是時間相隔兩千年了,太遠;三是幽冥界的時間和人間時間演演算法不一樣,容易溷淆,所以記不太清,我盡量回憶就是了」。
  筆者見自己所思和三王子達成了協議,便說:「我們是順便來的。求你一件事,你給我們這兩位科長順便看看他們的命運前途如何?」
  三王子沒有推辭,說:「你跟前坐的這兩位科長,他們的福報都很大。我想說的是,6月19日到現在,電視上天天報道,天災人禍特別多,現在是末法時代,災難很多。希望您們多發菩提心,行善積德。也許我講這些你們不信,但現在因果報應分毫不差。為黎民百姓多想想,一念之差做了壞事,因果報應很害怕。電視上也講因果報應,今天既然坐在一起,我就實話實說。你們看不見我,我能看見你們,我就在屋子裡。高科長,我就簡單說這些。」
  此時,丁科長插話,他指著我說:「他不是科長,是處長了。」
  三王子說:「到底叫科長還是叫處長,我搞不清你們人間的具體的名稱。你們今天匆匆而來,不吃不喝,我心裡過意不去,當時我們羅馬也招待客人,你們招待客人用茶,我們用歌舞。「
  我知道三王子又要讓花花跳羅馬舞了,而花花最不愛跳舞,可她又不得不跳,所以在扭捏,遲遲不動。
  我說:「不行。你一定要跳,讓我們的兩位科長見識一下,」
  於是,花花極不情願地在生人面前跳了一曲。花花跳,三王子就通過李金蘭陪唱了一曲。
  歌舞一結束,三王子主動說:「今天你們也勞累了一天,那邊你們的人還在等你們,剛才他們倆就唧唧咕咕說了。」
  剛才演唱時,丁、宋兩位確實小聲交頭接耳了一句,確實是講我們在此時間不宜太長,因為我們的領導在等我們。三王子怎麼就知道了。
  於是,我們就告別三王子和李金蘭母女,上車又急急趕路了。
正文 第十五篇
  第十章那是一個羅馬最炎熱的夏天,
  愷撒大帝的御前會議,「只有羅馬沒有走到的地方,
  沒有羅馬打不下的地方」,為了搶奪西域的絲綢、
  肥沃的土地,愷撒命三王子掛帥東征,
  羅馬傾城歡送,哭聲一片,三王子未婚妻:
  我等你一輩子
  我食言了:9月份最終沒有成行,而是拖到2個月後的10月國慶節7天長假,我帶了錄音機和充足的電池、錄音磁帶笫三次赴永昌採訪。這次,因緣具足,在三王子及李金蘭母女的全力配合下,我全面完成了這一偉大工程的全面採訪。
  鑒於2005年5月第一次採訪時因用筆採訪而漏記不少的教訓,我回來不久就買好了採訪錄音機,但直等到第二年5月份五一長假期間才用上了。因為三王子安排我們分別去武當山、感恩寺、聖容寺拜佛求智慧,佔去了三四天時間,所以只錄了一盤磁帶。
  這一盤的內容是三王子附體的經過及三王子講述他當年東征西域的最初情況和到了中國邊境的情況。
  現在,即2006年10月七天長假,將從第二盤錄起。
  需要講明的是,除過李金蘭講自己的身世及三王子附體經過,所有的故事,都是三王子通過李金蘭講,而由他的軍師附在花花身上通過花花的口翻譯的。為了省筆墨,以後再不註明。
  同時,再說明一點,因三王子不愧是萬軍統帥,口才好,故事講得流暢生動,記憶力強,表達能力強,邏輯能力強,簡繁得當,宏觀把握能力強,加上翻譯翻得非常有水平,我對這些翻譯是相當滿意的。起初,因為軍師融解去釋迦牟尼佛處坐蓮台時把翻譯功能植在花花腦中由花花自己翻譯。可不久,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也許是應三王子要求,也許是融解被筆者的真誠而感動,也許是融解被諸佛所派,融解便自己回來附身親自擔當翻譯,這是在翻譯了一段時間后筆者發現翻譯水平很高而讚歎她時,花花才說的。
  怪不得翻譯的水平相當高。充滿感情,語速適中,抑揚頓挫,口頭語重複語少,辭彙豐富,加上許多事均是他親歷,所以,本文作者雖然整理錄音花了些時間,卻並不甚費腦,因為只需如實把錄音磁帶上的語音轉換成文字原原本本如實抄寫在紙上即可。而且在把錄音轉換成文字時,筆者的作用只是稍稍刪去極個別過於口語化的詞和字,並且分好自然段落、使用準確標點符號就行了。刪去的文字中平均千字中沒有三二十個字詞。添加的文字也不多,平均千字中也不及百多字。個別情況下,三王子和軍師、也許是花花出現口誤,筆者只需調順添加幾個字完整成一句話而已。三王子講的故事,自然天成,順序自然,絕不出現講到後邊,忘了前邊,突然想起前邊一段的情況,也絕沒有前後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的情況。所以,連整理錄音、寫作中的基本手法之一的歸類、前後次序的調整這些基本方法也用不上了。
  就這麼簡單。
  從筆者主觀願望上講,極想多添加一些文字,使故事更生動,更曲折,更富文彩,更優美。可是,筆者發現,這個想法已完全沒有必要了。因為由三王子講述、軍師翻譯的這個故事本身就夠曲折生動抓人了,文彩也夠斐然了,文字也夠優美了。大道至簡,文字簡明扼要質樸,細節情節生動真實細膩,二千年了,三王子居然把許多細節還記得清清楚楚,真不簡單。許多時候,真有加幾句就是畫蛇添足,減幾個字就不成話語的感覺。
  什麼叫神書?什麼叫天書?什麼叫神授藝人?筆者以為這就是。在西藏,有許多從沒上過學、不識一字的牧羊小伙姑娘,一覺醒后,居然會講許多《格薩爾》的故事,這裡沒有相似之處嗎?若一些讀者有興趣並不相信筆者的說的這些話,筆者對整個講述都有錄音,自己去對照吧。
  因要應付本書發表后肯定會出現的人們探索「是否有鬼魂」、「鬼魂到底有沒有這麼大能耐」的熱潮和一些人的質疑,本書作者將這些錄音帶刻盤複製后長期保存,為一切探索鬼魂、魂靈、宗教神異現象的探索者提供方便。
  考慮到故事的連續性,以便給人留下完整深刻的印象,筆者略做改動,就是把三王子在2006年5月五一節期間講述的一盤錄音帶和2006年10月國慶節期間講述的6盤錄音帶講述的故事連在一起順序整理。下邊,就是三王子講述的他們從東征中國開始到全軍覆沒、最後二千餘人集體自殺的全過程。
  我今天特別高興,感謝高處長來為我們羅馬將士寫文章,我終於盼到了這一天。你來寫,你來導,拜託你們啦,她(他)那時也是羅馬家族中的一員,人天福報最大。公主對羅馬貢獻很大,受到羅馬的教導。金錢、官位什麼都不缺。我希望快馬加鞭,能有更好的消息。我們今天坐在了一起,這不是人人都會有的因緣,因緣從那裡來,還是那時我給你們的。都從羅馬的教化而來。一路因緣何時來,這個花落何時開?一步一步至今蓮台開,人人之路人人開。這一段你不要錄,你們四個人知道就行了。
  現在言歸正傳,我就正式講述我們是如何到西域的情況。
  那時候,我們國家剛剛立國不久,那是一個夏天,這一年夏天非常炎熱,熱得人特別難熬,根本不能到露天去,我們都蹲在城堡里,在屋裡呆著什麼也沒幹。有一天,我正在我的房裡休息,喝著我們自己釀製的葡萄酒,突然,一個衛士來說:「三王子,快點,大王叫你去,說有要事要商量,大王說,叫你穿上軍服。」
  我不敢怠慢,忙換上軍服就向父王的宮中跑步而去。進去時,已有16個大臣都在場了。似乎就等我一個。
  我坐在大哥的旁邊,小聲問大哥:「什麼事?」
  大哥說:「不知道,可能是攻打西域的事。」
  二哥也已坐在會場里了。我們兄弟三人中,我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我父王等我們三兄弟一到,就馬上宣布開會,他開門見山地說:「今天叫你們兄弟三個和諸位文臣武將一起開個會,是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商議:聽說在我們大羅馬共和國的東邊非常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叫西域的國家,那裡地域十分廣闊,土地很肥沃,人們很富裕,出產許多我們羅馬地方不出產的東西,如美玉,尤其是絲綢。大家知道,我們穿的絲綢就是產自這個國家,他們的絲綢到了我們羅馬,比黃金還貴重。我們羅馬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這些東西,理所當然地是我們羅馬國應該擁有的。為了我們羅馬的最高利益,我們必須征服了這個國家。我們富裕而強大,人口眾多,面積廣闊,國力強盛,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和我們相比。我們羅馬國戰無不勝。我們羅馬軍團,是世界上最偉大英勇的軍隊。我們羅馬軍隊的口號是:『沒有打不下的領土,沒有我們佔領不了的地方。只有我們還沒有到過的地方。』所以,我決定要派10萬大軍攻打西域?可是,西域又太遠了,據說要走一年,怎麼辦?我打算在我的三個兒子中挑選一位文武雙全的人帶一支部隊去征服這個國家。「
  他的話剛一落,大臣們都小聲議論起來:我們國家剛剛成立,國土面積已很大很大,管理起來已非常不容易,應該休養生息,管理好新征服的土地,而不應該再跑那麼遠去再征服別的國家。這要費多大的力氣,費多少軍費啊,要派多少人呢?聽說很遠很遠,幾年都走不到。
  所謂西域,我們那時一直叫西域,實際上就是中國,當時中國自己叫漢朝。
  可是,大臣們誰都不敢大聲講,只是小聲議論。
正文 第十六篇
  在羅馬,這時侯父親的威望已很高很高了,已到了說一不二的程度,雖然他沒有正式宣布做皇帝,還只是一個獨裁官,可已經是比終身獨裁官還要權力大得多了。他實際上比皇帝還皇帝。
  現在,他的這個話一出,雖然大家議論紛紛,可誰也不敢公開表示反對。
  我是王子,既然要我參加這麼重要的會議,要在我們三兄弟中選一個人做統帥,當然我總比他們要敢講一點,我那時也是初出牛犢不怕虎。我見大家半天不吭聲,於是,我忍不住了,大聲說:「我們才剛剛建立自己的國家,重點應該放在管理我們已有的土地上,西域那麼遠,據說一年都走不到,很辛苦,就是打下來,管理也十分不容易。為什麼要跑那麼遠去打別人?」
  我的話一落,就有不少大臣小聲附和,並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我為我的發言很得意。
  可父親還沒反駁,父親旁邊的一個叫卡兒其治夫.地里亞迪夫.羅宜迪卡的大臣首先發了言,他說:「三王子,你有所不知,我們國土面積其實很小,只有一點。而西域很大,很富裕,我們應該去佔領。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地方不應該不是我們的天下「。
  他這麼一說,再誰也不敢發言了。
  顯然,父親早已下定了決心,並和幾個最重要的大臣也商量好了,即是有人反對,已沒有什麼必要了,也不可能阻止父親的野心了。再說其他人也不敢有反對意見。於是有人也就言不由衷地極力縱容恭維父王的決定多麼偉大英明,多麼有氣魄。
  於是,我父親宣布說:「我決定派我的智勇雙全、文武兼備的三兒子出任主帥」。
  大臣們都拍手向我祝賀,紛紛誇我多能幹,多聰明,父王的考慮多麼英明,我一定能擔當起這一重大任務。他們一聽放心了,反正不要他們出征了,都暗自慶幸,使勁吹捧我。
  父親派給我一個軍師,叫阿迪里.亞西支.阿里娃里希,父親介紹說:「他非常能幹,到過地中海以南,到過西班牙、大不烈顛、高盧、埃及、安息等許多地方,打過不少仗,還專門到西域專門學過西域文化、軍事、語言,帶兵經驗豐富,知識淵博,足智多謀,通曉五國語言,尤其精通東方大國西域的語言,了解西域風土人情。忠於羅馬,忠於我,可以非常放心地協助你完成東征任務。我還給你挑選了一個武藝高強的先鋒官,叫治瓦迪亞.莫治迪者伍。」
  在這個會上,父親還宣布了4員副將:
  第一位叫迪里比瓦治西.亞奧西利;
  笫二位叫迪無瓦米拉.夏治索里;
  笫三位叫高瓦迪里希.米利瓦治.薩羅里地;
  第四位叫召地利.米哥多拉.薩西地多羅。
  這六位高級將領,成為我的參謀、決策、指揮、作戰的核心領導成員。
  共轄有十個軍團。
  父親命令我要我在7天內做好準備。7天後,準時出發。
  對於這次出征,這些被指派的將軍都暗地裡議論紛紛,誰都不想去。有的才剛剛結婚。出征必有傷亡,出去能不能回來,誰也不能保證。有的在外多次出征打仗,他們也想過安穩的日子。可是,羅馬的強大無比,剌激了父王的貪心的慾望。他想當一個世界之王,叫全世界的人都服從他的統治。
  我心情十分沉痛,父親想讓我建功立業,想鍛煉我。可是,我壓根就不想掌權,更不想打仗,更不想走這麼遠用幾年時間去征服另一個國家。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實際打過仗,也沒有到另一個國家去過。
  可父王的命令根本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
  開完會後,我和二哥一起出來,我對二哥說:「我說最好不要出兵,我們國家這麼好,這麼大,這麼富裕,去最遠的邊境都要走半年。為什麼父王還不滿意呢?我們為什麼還要去侵略別人呢?要使這麼多人遠離家鄉拋妻別子去花幾年時間打另一個國家,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呢?聽說西域是特別特別遙遠的地方,所有的將士都沒有去過,我更是一無所知,可父親為什麼偏偏選的是我呢?」
  二哥嘆了一口氣,說:「沒有辦法,人只要坐在那個高位上,不管他的土地有多大,人口有多少,可還是貪心不足,對於異國他鄉的土地都想擁有。三弟,父王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既然已經決定了。你就去吧,我在家裡照顧好父親母親,祝你成功。快去快回」
  只有我大哥特別高興,無憂無虙,他對我說:「三弟,沒事,皇帝的兒子天生就是帶兵打仗當統帥。你就放心去遠征,肯定會凱旋而歸。」
  我們在這一周內就開始匆匆忙忙的準備,調遣軍隊,準備物資,十多萬人呢。要做的工作太多太多了。一邊準備,一邊和即將一起出征的將領們商討一些具體的事情。
  和我一起要遠征的一位高級將領趁沒人時對我說:「三王子,為什麼我們要這樣做呢?我們的國家剛剛建立起來,要乾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讓軍隊也喘一口氣,休息休息,為什麼我們非要這麼作呢?不這樣做不行嗎?」
  我嘆一口氣,說:「唉!沒辦法,父王想統治全天下。他的意願誰也不能違背。」
  他說:「西域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說:「我更不知道。反正很遠很遠,聽說天天走,一年也走不到。」
  規定的出發日子到了。整個羅馬城都熱鬧起來。自然,父王為我們以國家名義組織了隆重的歡送儀式。全羅馬城的人都來送行。元老院、執政官、皇室人員、軍隊、商人、市民全來了,還為我們演出歌舞,軍團所有家屬也來了,把整個羅馬的街道都擠得水泄不通。
  父王對我說:「孩子,這是煅煉你的機會,不要擔心,有軍師幫你處理一切事情。你一定能成功。父王等著你的凱旋歸來。」
  我騎在馬上,和軍師、先鋒官等人走在一起。兩邊的百姓熱烈地向我們招手,他們唱著歌,跳著舞,喊著口號。
  「三王子,三王子,你不愧是愷撒大帝的兒子,你是英雄的王子。」
  「你是羅馬永遠的光榮,永遠的英雄。」
  「我們等著你勝利歸來」。
  此情此景,多少沖澹了我悲愁消極的情緒,剎那間也似乎忘了我們將要面臨的艱難困苦,彷佛一去必然戰無不勝,必然會儘快歸來似的。這一刻,我真有點春風得意,義氣奮發的主帥感覺了。
  大哥自然也來送行了。他說:「你這次立了大功,父親就會選定你當繼承人。這對你是個大好機會。你走後,父親跟前有我,還有母親、妹妹,所以,你放心去,不用擔心家裡。」
  當時對於他的話我特別感動,真是我的親哥哥啊。他還特意把父親賜給他的一副盔甲和一把寶劍轉送給我,說:「我一定等你凱旋而歸,一切都歸功於你,你不要擔心。」
  我那時真的不知道他懷了豺狼之心,想篡奪王位呢。現在我才知道,父親的野心大,他的野心更大。
  母親來了,她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流著淚說:「孩子,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注意自己安全,愛護手下人啊,不管勝敗,一定要回到家裡啊。」
  我的四姐說:「弟弟,你要早去早回。我們等著你。」
  當我向前又走了幾步后,我見到了我心愛的未婚妻米迪婭.契娃里迪.米娃莉迪,她早站在路邊等我,眼睛都早已哭紅了。她見我終於走過來了,忙衝出人群,跑到我跟前,抓住我的馬韁,說:「王子,我愛你。你什麼時侯回來?你早一點回來,我等著你,我生生世世等著你,一定要等你回來。你答應過我要娶我的。」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9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4 22:3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jogchen 於 2011-7-14 09:36 編輯

正文 第十七篇
  她的這句話,讓我的一點點暫時的主帥的感覺消失殆盡,心裡如萬箭穿刺,非常的難受,我知道,她是非常愛我的。這一去,即是不死,沒有三年五載也回不來啊。我真想和她擁抱,可是,我是主帥,給別人要做樣子,我硬是忍住了,終於沒有這樣做。
  將士們和親人們的哭聲和問候聲響成一片。
  誰的親人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兒子、父親走那麼遠。誰心裡都清楚,打仗就意味著死亡。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自己的親人會活著回來。許多人都說:「我要你活著回來見我們。」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我們十萬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將軍米迪阿里治迪對我說:「王子,我們快點走吧,這場面我實在不願看到。你看人們都這樣悲傷,誰想離開自己的妻子兒女啊。可這也沒辦法,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我們只能快馬加鞭,早一點離開吧。」
  我點點頭,用馬鞭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整個隊伍都隨著加快了速度。他此刻也不知道,我當時特別感到內疚。
  那時我也沒想到,我帶出的這些人真的一個也沒有回去。
  伍米雅治夫.瓦迪亞走在我跟前,說:「王子王子,說是最多三年,可我們三年到底能不能回到我們的國家?西域到底在什麼地方?有多遠?」
  他們都把我當主帥,以為我什麼都懂。
  我如實地說:「我也不知道,別希望三年了,就是那怕五年,只要平安回到我們的國家就不錯了。西域到底在什麼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人跟我們一樣不一樣,誰也不知道。我一點底也沒有。我也擔心。好了,我們不想這些事情了,走吧走吧,不想這麼多了。」
  迪瓦米希.娃伍迪勸我說:「王子,沒事,我們已成家了,有自己的子女,可王子你還沒有成家,還有一個漂亮心愛的姑娘等著你。」
  他的這一句話刺得我心好痛好痛。是啊,我何日才能見到我心愛的姑娘呢?心裡反覆說,米迪婭米迪婭,我對不起你,我若早知道有這次出征,我們就早一點成親多好。可我另一個念頭馬上說,不能,萬萬不能,成了親我萬一回不來,不是把她害一輩子了嗎?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想,別想這麼多了,走吧。可說是不想,心裡就是放不下她。
  在我們的國土上,行軍當然順利,所到之處,都有歡迎歡送,吃喝更不是問題。
  我們轉眼間已走出幾千里,有一天到了一個地方,大家都感到累了。有的將士建議說:「我們休息一下吧,喝點酒。」
  我們自己帶有帳篷,我們以食肉為主。這裡仍然是我們的國土。身邊的士兵們說:「王子,你需要什麼,儘管給我們說。王子到了,地方上誰也不敢殆慢。」
  他們拿回來五六隻羊(五六隻羊顯然不夠全軍吃,可能三王子講的他的司令部,一個伙食單位。後邊類似講法很多。---作者注),殺了,放在火上烤熟,可是,他們讓我吃,可他們卻吃不下。他們和我都有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也許是一種預感吧,昔日他們中許多人都有過出征打仗的經歷,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悲愴。
  將軍米阿迪希說:「你們這麼是幹什麼呀,軍人就是以打仗為天職。快吃快吃,吃完我們就起程。西域遠得很著呢,這麼走到什麼時候去!」
  我們正說著,後邊一個士兵說:「王子你聽,後邊有馬叫的聲音。」
  帶著這麼多軍隊,都是以軍團為單位自己組織行軍的。軍團和軍團之間,常有通訊兵往來,我們誰也沒有在意。可是,不一會兒,四匹馬飛奔而來,漸漸近了,發現是四個女人。
  到了跟前我們才看清,原來是米梅多喜、其亞治夫、米里沙門等四位青年將軍的家眷趕上了我們,她們要隨她們的丈夫一起東征。
  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了!我們已走出了幾千里了。這不是去旅遊,是去一個所有人都沒有去過的地方打仗,三年五載,千辛萬苦不說,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男人都承受不了,何況女人!她們都很年輕,怎麼能讓她們去呢?
  四個年輕的家眷紛紛求情,其中一位說:「王子,讓我們去吧,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死我就死,他活我就活,再說,你們行軍打仗,總得有人做飯,我們可以照顧你們生活。肯定不會為你們添麻煩。王子求求你,把我們帶上吧。」
  她們苦苦地央求我,我心裡一點主意也沒有了。不答應吧,她們幾千里追來了,硬把他們拆散,於心不忍。答應吧,這是軍隊遠征,行軍打仗,死人挨凍受餓,什麼若難都可能碰上。一去至少三年,讓她們和我們一樣受罪嗎?
  希里迪雅.米莉亞迪說:「求求王子答應我們吧。」
  她們的丈夫都不希望她們去,一齊過來勸他們:「回去吧回去吧,我們受苦受累,戰死就足夠了,因為我們是男人,是軍人,軍人自古就是戰死沙場。天命如此,可不能讓你們也跟我們去受苦」。
  看到他們生離死別、纏綿萬分的夫妻之情,我難過而感動萬分,我猶豫了半天,終於下了決心,說:
  「你們讓我好為難,不答應吧,你們幾千里追來了,答應吧,三年五載不一定能回來,前途未卜,辛苦不說,也許你們會搭上自己的性命。您們既然心意已決,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是苦是難是幸福,只有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要不,先暫時跟著走幾天,看能不能適應,如果不想走,你們隨時可改變主意。」
  四個女眷都破涕為笑。
  講到這兒,正當我聽得津津有味時,三王子告一段落,說:「今天晚上就講到這裡。休息。」
  隨後,我們又開始了慣常的閑聊。這種閑聊,在以後的採訪中經常有。常常是在每天的採訪前和採訪中、或者採訪后總要閑聊一陣,也總是三王子掌握著時間和節奏。到一定時間,他就宣布休息。
  這時,愷撒大帝來了,他對本書作者說:「後來三王子和所有軍隊就再沒有了迴音,我們日思夜想,等啊盼啊,一直沒有消息。只是利賓菩薩託了我一個夢,說三王子已回不來了。這都是我的貪慾造成的,就是因果報應啊。這使我明白了一切,可這一切,我明白得太遲了。大王子後來又篡權,弄得我也落荒而逃。這就是一個國家衰敗的開始啊。」
  愷撒繼續說:「高處長,我三兒子的這些事,就拜託你來寫清。至於他們出入於羅馬的其他情況,因緣成熟時,我一定儘力而為,幫你們收集資料,補充內容。這一本書寫出來,是有聲有色的,會轟動全世界的,肯定的。」
  筆者猜想,在三王子講述的過程中,愷撒一直在旁邊聽著兒了的講述,要不然,三王子一說休息,沒聊幾分鐘,他老人家怎麼就接上了話茬呢。我又一次既感到新奇,也感到有恐怖。
正文 第十八篇
  上接第十七篇「愷撒繼續說:『高處長,我三兒子的這些事,就拜託你來寫清。至於他們出入於羅馬的其他情況,因緣成熟時,我一定儘力而為,幫你們收集資料,補充內容。這一本書寫出來,是有聲有色的,會轟動全世界的,肯定的。』
  筆者猜想,在三王子講述的過程中,愷撒一直在旁邊聽著兒了的講述,要不然,三王子一說休息,沒聊幾分鐘,他老人家怎麼就接上了話茬呢。我又一次感到又新奇又恐怖
  第十一章踏上西域國土第一天,西域人把
  我們當怪物,夜宿百姓家,老人求我們帶走
  他的一雙兒女,
  下邊,三王子又接著前邊的內容繼續講:
  在國內及鄰近的國家行軍,一切都很順利,沒有遇見大的問題,當然更沒有打仗。我們過了一山又一山,過了一村又一河,一步一步地經過一年的行軍終於來到了西域的邊境。
  我們心裡明白,真正意義上的東征,才剛剛開始。
  我們越過邊境在荒漠里走了好幾天,終於有了人家。我們一直受父親思想的影響,以為西域很富裕,可是,當第一天見到人煙的時候,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裡的土地是很廣闊,但是,人民的生活卻太貧困太可憐了。根本無法和我們羅馬相比。
  有一天,我們來到一個村莊。村莊不大,稀稀拉拉有十幾戶人家。雖然不夠我們所有軍隊住,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水,也背風向陽,暖和一些。
  一路上部隊都是按建制分頭行軍,宿營。有村莊有人家就借宿,遇曠野就支帳篷,部隊日常軍務有軍師、各位副將分頭負責,不用**心。我只是和軍師、幾位副將和幾名軍官組成指揮機構加上警衛部隊及四位家眷在一起活動。也算一個伙食單位。
  我們幾個進到一戶人家的院子。破舊的茅草屋。院子里凌亂不堪。裡邊有人。一個老婆婆穿得十分破舊單薄,她一見我們,便驚奇地喊屋裡的人:「你們快來看,你們快來看,這是哪兒的東西來了?哪兒的東西來了?個子有我們兩個高,有我們兩個高。」
  她這麼一說,從屋裡一下子跑出來七八個人,其中有三個老年人,還有幾個大小伙。他們手裡都拿著一個什麼東西,似乎在吃飯。這些人也驚訝地喊:「怪物來了,怪物來了。」
  我們都聽不懂他們說什麼。軍師對我說:「王子,他們少見多怪,從來沒有見過我們這麼高的人,所以他們把我們叫怪物。」
  幾個衛兵聽了,嘰嘰喳喳地說:「怪物,怪物,我們和他們一樣,也有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怎麼成怪物了!我們怎麼辦?」
  我說:「大家不要怕,我們前去溝通一下,他們也是人啊。我們用文的,不得動武。慢慢說。我們可以和他們商量一下,可以用我們的東西換他們的東西。借房子住一夜。」
  軍師即上前,他用漢語平和地說:「老婆婆,你們不要怕,我們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我們也是人,不是野獸怪物,只是咱們離得太遠,模樣和你們有點區別。我們走累了,想借您們這兒歇息一夜,我們吃的和酒也沒有了,我們用我們的東西換點您們的東西行嗎?如果你們不想換,我們也可以買。你們的東西特別好。」
  老婆婆一聽,不擔心了,說:「噢,原來是這樣,那你們要什們呢?請說吧。」
  「我們要點水,我們很渴,同時想在你家歇息一晚上。」
  老婆婆心地很善良,慷慨地說:「行,都行。只要你們不是野獸怪獸,不害我們,我們都會歡迎的。」
  我們怎能告訴她,我們是來侵略他們的國家的!若這樣一說,老婆婆會怎麼想呢?老人一家非常的貧窮,可還是給我們拿來了吃的東西。這個吃的東西我們那時都不認識,後來知道,是鍋盔。
  一個將軍說:「這是什麼呢?黑不拉嘰。我們不知怎麼吃,從來沒見過。」
  我說:「那我們就將就吃點。先充充饑吧。」
  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出來,指著我們問奶奶:「這是什麼?」
  奶奶說:「娃,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人,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我也沒見過。」
  孩子問奶奶:「他們穿的這是什麼呀?我看看好嗎?怎麼頭這麼尖,鼻子翹起來,很好看。」孩子對我們穿的靴子產生了興趣。
  軍師問:「老人家,有米嗎?」
  老婆婆說:「什麼叫米啊?我們這裡就吃的是這個。」
  唉!我又唉嘆道:父王啊,我們的羅馬多好。我們以肉為主,可米也有,菜也有,葡萄酒也能喝上。多好啊,可偏要跑到這地方,吃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唉!唉!
  這時候,從茅屋裡出來一個大姑娘,可能是老婆婆的女兒,她端著一碗水出來遞給我們,突然看見我們的幾位家眷,驚喜地說:「啊,世界上還有這麼美的女人。你看人家穿的是什麼,我們穿的是什麼!」
  梅美莉婭見這姑娘對她們的穿戴很好奇很羨慕,立即大方地從自己頭上取下一個飾物說:「妹妹,我把這個送給你,感謝你們收留我住一夜。」
  這個小妹妹當從軍師翻譯過去的話中得知梅美莉婭要送她禮物時,忙擺手向後退:「我不要,我不要,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收不起。」
  這一晚上,天氣特別寒冷,寒風刺骨,他們一家人也蓋著很薄的東西,這一家人非常善良,把他們的禦寒的東西全給了我們。說:「您們用吧,我們習慣了。」
  可看看他們穿的,看看我們從裡到外都是盔甲,我們比他們暖和多了。於是,我說:「老婆婆,我們不冷,你們蓋的都很薄,自己用吧。」
  可這位慈祥的老婆婆對我說:「你們既然住到我家,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就應該以禮相待。我們這麼習慣了,你們出門在外很辛苦,看你這年輕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老婆婆一家休息了,將士們也休息了。我躺在他們的炕上,卻半天毫無睡意。離開羅馬已有快一年了,我真的思念我的親人,父王、母親、哥哥、姐姐、心愛的好姑娘米迪雅,我此刻要是在家中,該有多好啊。可思念歸思念,可我還得和軍師及幾位將軍看行軍圖,決定明天的事情,怎麼走。前邊的路到底怎麼樣,是喜是悲不知道。
  三王子講到這裡,突然有感而發,唱起來了,這一段,花花沒有翻,但錄了音。筆者雖然儘力細聽,可也只能聽懂零星幾個詞字,似乎是漢語,似哲理、似愛情、又似讚美佛菩薩的,但三十多句,都行不成一句完整的意思,這裡特略去。
  唱完,他又開始繼續講。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在進入西域的第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是在一個貧窮的老太太家中這樣度過的。天亮了,我們起床,洗漱,吃飯。然後整理行裝又起身了。
  庫德瑪里.希瓦迪對我說:「王子,我們該起程了。給他們點吃的吧。我們也沒有更多的了。」
  我點點頭,向大娘打聽前邊的情況,問:「大娘,前邊都是這樣的草地嗎?」
  老婆婆說:「不是,我們這裡是邊遠地區,今年天旱了,莊稼不好,草場也不好,所以日子才這麼苦,到草地那邊,就好多了,什麼都有。你們應該朝那個方向去啊。」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老人家。」
正文 第十九篇
  四位女眷屬也梳洗完了,她們走出屋子,個個都顯得特別精神。梅美莉婭笑著對我說:「王子,昨天夜裡沒事吧?看你這麼精神,好象沒事。」
  我說:「我沒事,到這裡第一夜,風俗習慣不一樣,不過還行。你們怎麼樣啊?」
  梅美莉婭笑著說:「我們都沒有事,只要王子你沒事,我們做為下屬能有什麼事。」她總是善解人意,說話很得體,讓人感到舒服。
  我說:「好吧,我們繼續往前走吧,才到了西域的邊境,聽說這個國家很大,前邊的路還很遠很遠,你們大家可要咬緊牙關堅持啊」
  就在我跨上馬就要起步時,老大娘突然一步上前,走到我跟前說:「我有個事求你,幫幫我行嗎?」
  軍師翻譯過來,我聽懂了,便又翻身下馬,說:「大娘,有什麼事情,你就放心講吧。」
  「將軍,我們都老了,一家老弱病殘。今年遭了年饉,一點吃的也沒有了。我老了倒也無所謂了,可孩子們還年輕,他們要活命啊。你們能不能行行好,把我的兒子、姑娘他們三個人帶到我們那邊富一點的地方去,要不然他們全會餓死的。」
  這事真讓我為難了。我們是來佔領他們的國土的,我們把他們能帶到那裡去呢?真的讓我為難了。
  她的女兒有十六七歲,聽了媽的話,哭著說:「娘,娘,不,不,再苦再難,我們也不會撇下你,死也要死在一起。你讓我們上那裡去啊?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不行,不行。」
  作者:
  講到這裡,已是晚上11點鐘了,三王子結束了他的講述。一盤磁帶也剛滿了。
  前有所述,這一盤磁帶是2006年5月錄的。為了故事系統易記完整,才和10月份錄的一起整理。這一盤三王子唱歌很多。實際的講述不多,他是為了他的講述更生動直觀真實,當講到在行軍途中時,就身臨其境地將當時他們軍團在行軍途中集體或者個人獨唱的歌曲再給我唱一遍。唱他當年的軍歌、情歌。可是,後來回到蘭州當我開始整理錄音時,才發現整理歌詞的難度實在實在太大了。關鍵是詞翻不準確,一句完整的歌詞也形不成,於是我不得不決定放棄。並且要求三王子後邊不要唱了,主要是聽不準。後邊他便沒再唱。
  第十二章2006年10月,筆者重訪三王子,因為國慶節和中秋節重合,李金蘭三天忙蒸大月餅,筆者斗膽教示「鬼魂」該怎麼做,三王子虛心接受「人」的建議,進入西正式的故事接著5月份的域第一夜開始:三王子帶上大娘的兒女開始東行
  2006年10月1日,利用國慶長假,作者趕往永昌。
  本想一到就開展工作,可是,今年的「十一」,恬逢中國農曆的中秋節。永昌地方,民間非常重視這個節日。是一年當中僅次於春節的隆重節日,家家要蒸「月餅」,不但自己連吃幾天,而且親朋之間要相互贈送,藉此機會聯絡親情,並且比賽看誰蒸的好,手藝巧。
  這是自古傳下的一種親情交流的重要手段。隨著歲月的流逝和生活節奏的加快,不但沒有絲毫減弱沖澹,反而更加濃烈。
  這裡的「月餅」的概念和中原和南方和省城的關於月餅的概念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絕對是一種實足的地方特色。在上述地方,月餅就和點心一般大,大如一個茶杯的口大而已。近年,雖然人們生活水平大大改善,裡邊放的餡料比昔日豐富,外包裝大大翻新、價格成倍成數十倍以外,月餅的形狀並未變多少。
  而永昌的月餅,其實應叫蒸饃。有千層之多,不但層間有糖、玫瑰等複雜的餡料外,一個餅有二十公分厚,直徑六七十公分大,圓形,講直觀一點就是一個大蒸籠就蒸一個月餅,有七八斤十多斤吧。一個月餅相當於內地省城月餅的七八十倍。
  更象蒸饃。但和其他蒸饃不同的是,不放鹼而只放糖、香料等,蒸普通發麵饃誰都知道必須放鹼。若不放鹼就會發酸,面死,很難吃。而蒸月餅卻一點不放。
  不放鹼又不發酸又十分膨鬆香甜的奧秘皆在於揉面的功夫。平常蒸發麵饅頭揉個十幾二十分鐘而已,而蒸月餅則要揉至少二個小時。沒力氣絕對干不好。平常蒸饅頭,從水開上籠至蒸熟開籠,就半個小時,而蒸月餅,一籠大火需整整二個小時。平時蒸饃頭,一籠而已,吃完再做。而蒸月餅,不蒸則已,一蒸就七八籠,十多籠,幾袋面,因為家家要相互贈送。於是,這就是家庭主婦一年中最浩大繁重的廚房工作了。
  筆者一日下午到,為了省錢,住在一晚僅十元的小旅館。隨後,就直奔李金蘭家,李金蘭不在,她的小孫女就把我又領至李金蘭的女兒張花花的家,兩家相隔有百十米。這是個獨院房,一進院子,傻了。
  好傢夥,全院子到處擺著廚具:蜂窩煤,引火柴、水桶、桉板等等,院子中間,有一個大爐子,上邊蒸著月餅,熱氣蒸騰。進屋,一個屋子地上擺放著已蒸好的幾籠月餅,另一個屋裡,桉板還堆著幾大堆待蒸的月餅。母女倆和胡菊士赤著胳膊幹活,頭上,衣服上沾得到處是麵粉。
  李金蘭說,八月十五是公曆十月六日,本來三日才開始蒸,時間剛合適。就是考慮我要來才提前至9月30日開始。她們已兩個整夜沒合一眼了。這個浩大的工程一旦開始,不能停頓,必須一口氣蒸完。她們預計蒸十二籠。胡菊芳本來自己蒸,可她家住樓房,沒有這麼大場地,也就把面拿過來一起合干。這麼累,這麼忙,能有時間接受我採訪嗎?
  其實確實沒有時間。
  二號整天就這麼完了,三號上午他們又還廚具、收拾衛生、給親戚送月餅,直到三號下午五點鐘,才算完全結束了。
  我只有耐著性子等,吃她們的現成飯,獨自上街瞎轉悠。在著急中等待。
  就在後幾天的採訪過程中,她們時時還被一些雜事打斷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0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0:54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篇
  四日上午,剛談不到半小時,一個尼姑來找李金蘭讓斷她們寺里的尼姑和居士的官司,坐著不走,可一坐二個小時。我實在等不及了,也忍不住了,就以「我是遠道而來你們近,又不是急事」把她極不禮貌地趕走了。
  中午正常休息。下午,張金花的婆婆和嫂子從鄉下來給他們送月餅,一坐又是二三個小時。來客人是常情,我先等著,一個小時后,我先禮貌地讓她們走,可過了半個小時仍不動,於是我就再摧。可她們還不走,象沒有聽見一樣。花花也不幫我催,我就無計可施了。只能暗暗叫苦。
  下午五點了,張金花十二歲的兒子見我等的時間太長,看不過眼,親自催他的奶奶:「高爺爺有事,你們趕緊走吧」。她們才走了。
  我知我失禮,可也只有這樣了,不是不懂禮,是故意失禮的從一號到三號,只零星談了一共不到一小時,我能不急!
  五點以後,她們母女又開始做晚飯,我在旁邊沙發上坐著,我見縫插針,她們一邊做飯,一邊和我閑聊。
  開始未錄音,我記得我向三王子談了一些我的觀點和看法,我說:
  「我非常受感動,三王子你每次對我的到來總是熱情地歡迎,非常禮貌,讓我非常感動,不愧出身於帝王之家,受到過非常良好的教育。三王子你為了把自己的一樁宿願公諸於世,為了對得起附了27年的肉身李金蘭母女,多年來也做了不懈的努力。你這幾年大體做了這麼幾件工作:一是通過李金蘭手用古羅馬文字寫你的東征過程,寫了四本,計劃再寫44本,並讓李金蘭向佛教四大名山普陀山、五台山、峨嵋山、九華山送一下,引起佛寺的注意;二是向蘭州、北京的一些文人、記者、教授廣泛宣傳,企圖向更多的人讓知道他們東征中國一事;三是想通過某種機緣找一個中央的領導,首先引起他們的重視;四是找永昌在省上做官的人,希望得到他們的幫助。可這些工作都做了,功夫沒少費,卻沒有一件成功,不但沒有成功,而且李金蘭母女還受了許多委屈、嘲笑,冷落,也浪費了許多金錢。這幾件事的運作過程我都了解,李金蘭母女沒少跑腿,我也曾按你的指示在蘭州找過關係,可你卻幹了一件無名英雄的事情,你幹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天下所有人包括被你救活過來的一位領導自己卻也並不知道,反而許多被李金蘭找過的人認為李金蘭在騙人,甚至我按你的指示找過的這個關係也認為我在騙人,讓我感到十分被動,見到他就十分不好意思。因為他還沒來得及和有病領導聯絡,你已把他的治好了。治好病這件事只有我和你們幾個人知道,再沒有任何人知道,即是講了,也無人相信。所以很可能使我們失去了一個有效快捷的通道。
  「我十分同情三王子。看來這些路子全走不通。我認為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是這本書,我一定要盡我最大的努力寫成。然後,在全世界範圍內找出版社爭取出版。爭取用英文、義大利文、日文、法文在美國、英國、法國、義大利、港台等地出版。我認為這不是空想和奢望,極有可能成功。因為不是由我的文筆多麼美妙而決定。如果憑這點,真是口吐狂言,痴人說夢了。而是靠佛祖的力量,靠三王子你的力量,說通俗一點,就是靠神鬼的力量。而說得更實際客觀些,主要還是靠這個題材的本身,在外國,關於靈魂轉世、靈魂附體的書非常多。而且,許多國家的政府、大學、民間都成立有專門的靈魂研究所。他們的著述非常多。但是,他們雖然掌握著全世界許多靈魂轉世、靈魂附體的事例。可是,沒有一家研究機構掌握著一個二千年前靈魂附到現代人身上的桉例,我翻看過不少現存在佛寺的關於這方面的書,他們所知最遠的魂靈也不過存在千年而已。比如成書於民國初年的《冥幽對話錄》中見過宋、元時的魂靈。當時看到這些時,已讓我驚訝不已,而我們的三王子卻是兩千年的靈魂,而且是愷撒大帝的兒子。這還不足以讓全世界的所有關注靈魂轉世、靈魂附體研究的人驚奇嗎?
  「三王子不是一個人,他帶有十萬大軍,至今一個也沒有轉世。而且,我在採訪中已明確發現的出過場說過話的有十幾位,而且他們都十分穩重、穩定,身份明確,如果需要,隨時就可呼出,這決不是偶然,可供所有關心靈魂滅的人觀看、聽,從各個角度來研究;
  「通常情況下,人們偶爾見到的靈魂附體和靈魂轉世一類事情,多數靈魂也僅講出他前生的一些小事,知其父母兄妹而已,而三王子講的是一件震撼世界的大事件,故事很好讀。
  「這件事填補了世界歷史的一段空白,也可以說改寫了羅馬歷史,史學家會震驚;
  「三王子的身份高貴,是全世界在那個時代最偉大的君主的王子。
  「以上這些條件,當然決定了此書在全世界必然會走紅震動的必然命運。靈魂學家、名種宗教信徒、歷史學家、新聞記者、喜愛探究神秘事件、愛看傳奇故事的一切人均會喜歡。而一旦走紅,我們可以掙到足夠的錢。這樣,我們為羅馬將士蓋廟,為李金蘭母女倆改善生存條件的夙願完全可以實現。這個夙願既是我的,也是李金蘭母女的,也更是三王子和他的眾將士們的。當然,如何走到全世界,如何具體利用這一事件賺錢,這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有許多工作要做。但是,走到全世界的主要條件是具備的。三王子必須辛苦,給我好好配合。
  「第二個辦法是,用您的特殊才能為社會大眾服務,幫民間的老百姓治病,預測。通過這些辦法取得當地老百姓的信任,一旦他們相信了,然後他們必然會籌集資金為羅馬將士蓋廟。民力是無限的。只要他們從三王子的治病、預測中得到實惠,崇拜您,他們人人會來上布施。這是一條最實際的路徑。在目前情況下,只憑李金蘭小範圍遊說是沒有人信,更別說政府支持了。政府不干涉就已經很好了。我們省靖遠縣的法泉寺,是唐朝建的寺,文革毀壞得什麼也沒有了。女主持張玉仙在神靈的幫助下,先走鄉串戶為百姓治病,預測,由於治病又快又好,預測十分準確,名氣越來越大,老百姓後來都主動到寺里來布施,十幾年間,已集資幾千萬元,蓋了幾十座廟宇。不但本鄉本縣,連蘭州、外省、外國也有人來。她本人年年被邀請到東南亞許多國家去訪問。國內就不用說了。
  「所以,我個人意見希望您們有機會去法泉寺看看。你們不妨也這麼干,這是最實際的辦法。老百姓看實惠,只要他信服了,他們是會捨得的。就是聖容寺,若不是師父們不斷地用神通讓許多人折服,有幾個人會捐款而且大筆捐款呢。我認為也是為老百姓服務的最好的辦法。當然,這一條,是我個人想法,只是個建議。至於行不行,或者行通行不通,請你琢磨,或請聖容寺師父決定。」
  閑聊到這裡,筆者突然想起,現在雖然不是正式採訪,只是閑聊,可是這個閑聊還是很有意思,很重要的,於是忙取出錄音機打開放在桌子上。
  從此時開始,錄第二盤,並且,連李金蘭的古羅馬語也一起錄下來了。
  三王子:
  你說的很清楚,也很好。在一個小圈和一個大圈裡邊,我在小圈裡邊,你在大圈裡邊。城裡人和鄉里人比,鄉里人見識確實不行。高處長,我在永昌縣,在李金蘭家中,緣分給你講的很清楚。當時我也想往外跑,往外跑見識一下別人別事,肯定受益匪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有能力比我高的人啊。往前走往外走肯定會有好處。對我會有幫助。對不對?高處長!只是李金蘭家中經濟條件有限,遠地方去不了,只能往附近的聖容寺跑一跑。在幾年前,我也會預測,預測了些事,只是這幾年停了。聖容寺師父讓我們不要這樣做。他們對我各方面要求很嚴。比方說還要求我不能講別人的壞話等等。
  我真的謝謝你高處長,你對我來說,幫助確實很大,你無怨無悔,一心一意幫助我們羅馬將士,為我們要搞一個落葉歸根之地,修座廟。我們羅馬將士真的非常感謝你。但是,為什麼你這次來,我的幾個弟子疲疲沓沓,說是忙,就是遲遲不動彈,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是你,你有什麼想法?比方說,別人讓你幫他從頭到尾地跑路,幫了個什麼忙,你一意一心地幫了,費了不少勁。幫他在人前出了風頭,別人把他請到那高高的豪華大飯店,吃啊喝啊,感謝他,恭維他,說他多好多好,多有能耐,而他把你這個幫了大忙的人卻撂到一邊,不讓進飯店,看著他們大吃大喝,高處長,這個時侯,你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正文 第二十一篇
  筆者不知三王子勐不丁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第一個感覺就是三王子對我有意見了,他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採訪的事看來泡湯了,非半途夭折不可。
  我心裡十分緊張。可也只有硬著頭皮說:「我肯定不會高興,有被人騙了的感覺。」說完,我還是感到擔心,不知事情有沒有挽回的餘地,我的答覆對不對。
  大概我的心理活動過於激烈,在臉上表現出來了,花花看我不知所措,很尷尬狼狽,便說:「三王子當然不是說你,是這麼一件事。前幾天,蘭州來了一個教授,帶了八九個人來,要我們陪他們去羅馬將士的大本營和愷撒大帝最後落腳的石佛崖。因為石佛崖特別遠,八九十里路,全是便道,山路,去還要爬二三個小時的山,太晩就回不來了,所以走的很早。我、我媽、胡姨從早上七點就陪他們,也沒吃飯,心想,在山上把帶的餅子隨便吃一點,回來再好好吃。爬了整整一天山。直到下午六點多才回到縣城,整整十幾個小時,累得人東倒西歪。可到了城裡,他們讓我們回家,而他們八九個人卻到飯店吃去了。我們回來,家裡火也滅了,三個孩子還沒有飯,等著我們做。我們也累得做不動了,好不容易湊合吃了,晚上十點多,那個教授卻把他們桌上吃剩下的飯菜打包給我媽送來了。一走到門口,他就翻江倒海的難受,坐了幾分鐘就走了。三王子說的就是這件事。他看我們幾個弟子太辛苦、太被人看不起了,心理不平衡。」
  花花繼續說:「還有一件事,他們中的一個人帶了攝象機,到大本營攝象時,三王子和羅馬將士很配合他們。那天顯象了。三王子穿黃戰袍,頭上兩個野雞翎十分好看,還出現了他們的眾多將士,就是活生生的和我們一樣的人。他們駐紮的帳篷等等也顯出了。這是多少人甚至宗教高功大德都難以見到的景象,當時他們九位加上我們三個全在鏡頭裡見了。都萬分驚奇。這八九個人裡邊,不少是來散心旅遊的,對神鬼之事根本不信,至少半信半疑。可當看了這些奇異的鏡頭,一下子就對佛教感興趣了。可我們說讓他給我們翻錄一盤時,這個人不給,哄我們說他有密碼,打不開,無法翻錄。我們讓他回去翻一盤給我們寄來,他說回去也無法弄。誰相信啊。這教授就帶的這些人!三王子當然生氣。」
  我如釋重負。放心了,不關我事。不過,他們做的實實在在太差勁了。我對這些小家子氣的作派表示了強烈的嘲笑和不滿。
  三王子又繼續說:
  高處長你別見笑。當然說是為了一點吃喝就這樣說,顯得我心胸未免太狹窄了。但是你說,羅馬將士在這裡等了幾千年,饑寒交迫,如今你來了,大家就想得到你的一點施捨,但是,你一點不給,而光在那裡講羅馬將士多好多好,你為他們辦了什麼事什麼事,實際上為了你自己。你想想,羅馬的幽冥眾生能滿意嗎?還得我們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魂為你辦事。是不是啊?高處長。
  「對。很對,完全是這樣。他們的做法就是太耍弄人了。」我說。
  三王子繼續說:
  這次高處長你來,非常的辛苦,時間花上,銀兩花上,為我們羅馬將士辦事。借這個機會,我們加強溝通,你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們,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相互溝通好。你的要求是什麼?你告訴我應該怎麼樣走怎麼樣做,在人世間,我們肯定不如你。趁這個機會我們都說清楚后,我就會按你的意圖聚精會神地講,從踏上西域的國土后往下詳細講。講到那兒算那兒,講出什麼水平算什麼水平。講完以後,剩下的事情,就全靠你高處長具體生動描繪了。
  筆者說:「好。我們君子協定,請你相信我。這是一個世界級的題材,我為什麼不做呢?我是一個作家,寫作是我的終身嗜好。平時連什麼地方一個農民普通人殺個人,小小的事情我都去寫,甚至一寫幾萬字。你們這麼好的題材我為什麼不做呢?尤其自和你「認識」后,我覺得你是一個十分善良有教養的人,我從心底里喜歡你,也同情你。所以我一定會做下去。我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只要決定了,費時間賠錢在所不惜,除非我無法抗拒的外力,我個人是不會半途而廢的。「
  三王子:
  聽了高科長的話,我心裡特別高興,特別熱乎。只要高科長你寫出來,我們就全心全意地幫你。把路鋪到義大利。全靠他們兩個。(此處筆者沒打斷問,筆者猜測,可能在此書寫成后,會有兩個幫忙的人出現。---作者注。)讓他們兩個把這些文字全翻出來。而寫作就靠你了,費功費力,高科長。
  筆者:
  聽了三王子的話,我十分感動。你不停地鼓勵我,感謝我,而且你十分謙虛,完全接受了我的批評和建議,這真是我想不到的。因為你畢竟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雖然人們俗稱你們為鬼,可我願把你當成神,難道大鬼不是神嗎?許多情況下,許多人因為在人世時做過好事,他死後,人們就尊他為神。我們東方的劉備、關羽、諸葛亮、天後媽祖皆如此。所以在我心中一直尊你為神,而且視你為知心朋友。因為除過李金蘭母子,和你交談最多的最深入的可能就是我了。所以,我一定要盡我的最大能力把這本書寫出來。寧可用畢生的力量,寧可從此以後其他文字一字不寫。但一定要把你這段悲壯、傳奇、摧人淚下、感天動地的經歷寫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也了卻你的一樁心愿,填補一段羅馬歷史的空白。我至目前,已出了6部書,雖然影響都不是很大,但證明我是一位作家,證明我有基本的文字功力。證明我可以寫出這個紀實作品。當然,我寫出來后,發行的事就靠佛菩薩幫忙了,靠你想辦法了。因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希望佛祖菩薩和你幫忙,給我以足夠的智慧。只有有了足夠的智慧,才能寫好這本書。
  三王子:
  我和高處長你商量,把該說的說完,把該錄的錄完,有一個大的輪廓,你就可以去寫了。你說怎麼樣?
  作者:
  這樣最好,我同意。
  三王子:
  既然你這麼說,同意我的意見,我心中的一塊石頭就落了地,我們就全力配合你把這件偉大的工程完成好。至於有教授來,他們都很忙,每次都帶著許多人來,匆匆忙忙走一圈,走馬觀花,我們自然也就沒有興趣沒有時間來陪他了,只能是禮節性的陪一陪就行了。新的也罷,老的也罷,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高科長你的身上。我們一定要全力配合你完成這件事。現在也六點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勾通了,這幾天你也累了,就休息吧,恢復體力,從明天開始,我們正兒八經,言歸正傳地上戰場。
  作者:
  「好。」(5月3日完)
  (四日早上)
  三王子:
  我謝謝高處長對我的關心和支持。昨天下午談的去外邊走一走,為人民預測看病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在人世間,我受到了很重的殘害,(前有所述,為了把三王子的魂靈從李金蘭身上趕走,驅鬼神漢往李金蘭肚子里灌大糞,用筷子夾手指,往指甲里扎竹籤等。---作者注)在這幾年,沒有人殘害我了,腦力有些恢復。全靠佛菩薩的加持。
  現在,我們言歸正傳,講羅馬將士東征的事情。講完后,我們抽時間也到處走一走,也就是學習學習。天外有天。我也想達到最高境界,預測什麼更準確一些。去外邊看看,對我肯定會有一個幫助的。好了,現在開始接著講羅馬將士東征。
  現在就接著五月份講的地方開始吧。
  我們剛踏入西域的那天晚上,遇到一個貧窮的百姓家。這位老人要我帶上他的兒子、女兒走。去過好日子,他們口口聲聲說我們是好心人,他們遇上了好心人。
  可這好心人的稱呼對我來說,特別地感到慚愧。良心不安。我們怎麼能說是好心人呢?叫強盜還差不多,我們是來佔領你們的國土來的,破壞你們的家園來的,是侵略你們來的。老大娘提的這件事讓我感到特別難。不帶吧,她特別誠懇求我們,帶上吧,怎樣辦?我們是打仗的,居無定所,勝敗難知。往那兒帶呀?我想了想,只能說:
  「對不起,大娘,我們是從遠路上來的,還要走好遠好遠,也不知那邊情況怎麼樣,你們一家就相依為命好嗎?」
正文 第二十二篇
  我的話這樣說了,可軍師先沒有翻譯過去,而是建議我說:「帶上吧。帶上吧,你看他們這麼可憐,不帶他們真的活不了。老人又這麼虔誠地請求我們。我們剛進入這個國家,還是邊緣地帶,估計暫時還沒有仗可打。到前邊若有好的地方,我們就把他們安頓一下。對兩位老人也好有個了待。對於我們的良心來說,心裡也平衡一點。」
  我點點頭。於是我面對老人說:「好吧,我們就帶上你的女兒兒子走吧。我們一定不負你們的一片苦心、好心。我們一定把他們安置在一個很好很好的地方。老人家,你就放心吧。」
  老人家滿面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感謝我們。
  可這時候,她的女兒突然抱住了母親的腿,哭著說:「母親,母親,我不去,我不去,我離不開你們,我想你們,要死要活咱們在一起吧。」
  她的母親摟住女兒的頭,也哭著說:「孩子不要這樣,咱們都窮成這樣了,吃的一點也沒有了,不走肯定是死,我不希望你們陪葬我們。樹挪死,人挪活,你們走了,肯定能活下來,要不走,我們死了,你們也死了,這咋辦呢?讓這些好心人把你們帶到一個能活下去的地方,即是我們死了也就放心了。」
  看到他們一家生離死別的樣子,這時候,我的心也特別酸,特別不是滋味。越是這樣,我越堅定了要帶他們走的主意。於是,我勸他的女兒兒子說:「我們走吧,不要這樣了,人生就是這樣,有分有合,你母親也是為了你,為了你活命,才狠心讓你跟我們走的。你不走,你母親的心也不安啊」。
  這時,大娘的兒子突然跑到姐姐跟前說:「姐姐,別哭了,快走吧,我要跟這些叔叔去做生意,去外邊看看。」
  姐姐鬆開了抱著媽媽的手。
  我心裡唉了一下。做生意,做生意,做什麼樣的生意啊,他們真的以為我們是做生意的。
  他們哭了一陣,一家人都擦了眼淚,告別一下,兩兒一女三個人就全跟我們往前走了。
  軍師見我悶悶不樂,知道我在想啥,說:「其實我內心也很複雜,不過,也不能想那麼多,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要想自己的國家富裕,就得侵略,比方這個國家,我們不來侵略,也會有別的人來侵略。我們就別想那麼多了,只要我們不負老人家的付託,把這三個孩子安置到一個很好的地方,讓他們到一個地方做點生意,有條活路,也就可以了。」
  我只能說好,我再能說什麼呢?
  筆者:
  我萬分驚喜三王子的故事講得如此細膩流暢,令人感動,他真不愧是帝王之後,萬兵統帥,口才好,記憶力也超群。花花翻譯的也相當好,出口成章,讓我再無需多費神費筆墨,記下稍加整理即可。據花花講,她的附體軍師今天親自來翻譯了,而不是象平日,他不在,只把這個翻譯功能留給她。我喜不自禁,連聲說:「講得好,就這麼講,就這麼講。」
  三王子:
  正在我和軍師閑聊的時候,突然從我們後邊傳來了一陣笑聲,有人說:「快看快看,您們快看。」
  當我和軍師回過頭時,不由得大吃一驚:啊,原來這個國家真的也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真的是人靠衣妝,馬靠鞍妝。原來梅美莉婭把她的衣服給這位姑娘換上了。這樣一打扮,完全不一樣了,誰能看出他是一位貧窮家庭的女子呢?完全成了一位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啊。
  梅美莉婭高興地說:「你們看,怎麼樣?走到那裡,誰也不會說她是貧苦人家的女子了。」
  姑娘高興得不知怎麼辦才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興奮得忍不住大笑:「我長這麼大,從來也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服。」
  可她高興了一陣,馬上情緒又低了下來,羞怯地說:「這要多少錢啊,我沒有錢。」
  梅美莉婭笑著說:「快不要這樣說了,姐姐。」我就叫你姐姐吧。你可能比我大,我就叫你姐姐,既然我們同路,我們就是姐妹。我不可能讓你穿得破破爛爛地走吧,我有很多衣服,你完全可以穿一件啊。「
  這位姑娘高興極了。她一聽不要她的錢,放心了。看得出來她特別喜愛,特別滿足,左搓搓,右搓搓,不停地說:「謝謝,謝謝,謝謝大姐。謝謝你們這些好心人。」
  她左一個謝謝,右一個謝謝,這謝謝讓我心裡特別感到內疚。內心的那一份感覺,一份滋味簡直說不出來。我下意識地回頭朝西方望了一下,那裡有我們的國家。我們有我們的國家,他們有他們的國家,老天給所有人都劃了一塊用以生存的土地,可我們為什麼要來侵略別人呢?
  軍師和幾位副將都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們安慰我說,你不要這樣,軍人有軍人的職責,軍人的職責就是打仗,服從。你是統帥你不能這樣感情用事。這樣怎麼能打仗呢?兩軍對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若心慈手軟,吃虧的肯定是你呀。拿出你的軍威,信心百倍地往前走吧。
  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這樣離開老人家有一個晌午了。將士們一邊走一邊說著笑著,開開心人地逗三個孩子玩。孩子高興地說:「呀,我們可以到另一個國家去了,我們可以到另一個國家去了。」他還說是另一個國家,其實還是他們的國土,往他們國家的內地走。
  我們整理隊伍往前走。走過一片草地,漸漸地就變成荒漠了。一望無際,寸草不生。
  這樣一連走了幾天,都走不出去,景色非常單調,全是戈壁石頭。更不要說見到人家了。這麼荒涼破敗的地方,父王怎麼說這裡土地肥沃呢,我真的很傷心。
  面對腳下這荒蕪的土地,有的將士也非常不適應。一個戰士說,這是什麼破國家,一點莊稼也不長,而且連草也不長,怎麼會說是好地方呢?
  一個戰士低聲告誡他:「咱們不要再說了,說了會殺頭的。」
  另一士兵說:「沒事,沒事,千里迢迢,他們能知道嗎?牢騷總得發一點吧。我們的家人不知想不想我,我好想他們啊。」
  正在大家邊走邊議論時,突然間,前邊天空出現了烏雲,烏雲走的很快,不一會兒,整個天空就被黑雲遮滿了。突然間,風勐然大了起來,身邊的人忙喊:「王子快下馬!」
  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打在我們臉上十分疼痛,睜不開眼睛。吹得我們東倒西歪,站立不穩。怎麼辦,怎麼辦?我想起幾位女眷,忙喊:「庫迪雅,庫迪雅,快點,你們一定要把四個女眷照顧好。不要出事,東西不要背在身上,快爬下,快爬下。」
  一陣狂風過後,天上又是雷電交加。西域地方怎麼會是這樣呢?
  這破地方!許多人由不得議論紛紛。
  庫里阿迪亞訓斥那些亂髮牢騷的人:「我們是軍人,我們的天命就是服從。不要發牢騷了。」
  將軍米希里迪也說:「不要這樣,堅持一下吧,這點困難不算啥,只要我們過二三年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
  挾裹著飛沙石頭的狂風過後,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我們又都站起來。天地間又是白花花一片,大雨落在地上,濺起雞蛋大的水泡,我們沒有防雨的裝備,只有靜靜地捱著。人人都渾身濕透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這鬼雨快停。
  一陣兒,雨小了。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1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1:09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三篇
  「王子,王子,我們的東西有的被風吹了,有的被雨打濕,怎麼辦?」有人叫喊。
  我對軍師說:「我們等天晴再走好不好?」
  軍師說:「好吧,王子,那我就告訴他們,減輕行裝,該帶的帶,不該帶的就丟掉。」
  我們走到西域這地方,許多東西一濕水就不能用了,也只有扔掉了,我們只能以保命為主,盡量保護體內能量。
  又過了一陣,天晴了,雨住了,太陽又出來了。我們又抓緊時間往前走。大家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嘴裡全是埋怨牢騷話。
  我知道,作為一支軍隊,大家老發牢騷是不行的,會渙散軍心。
  但是,我心裡其實又和他們是一個想法。此時,我的父王他們在羅馬城裡幹什麼呢?肯定是吃著香噴噴的烤肉,喝著美味的葡萄酒,可我們能吃什麼,這地方什麼都吃不上。唉!原先以為,生在帝王之家,高貴無比,養尊處優,萬人敬仰,無憂無虙,可其實,和普通人一樣,也要飽經苦難。
  將軍希瓦米迪見我的情緒不高,安慰我說:「王子,不必太過虙,只有吃飽了才能打仗,不要這樣說。」
  我點點頭。
  希瓦米迪又對部隊大聲說道:「大家不要說了,好好行軍。既然大王說西域是好地方,那麼就是好地方。地域這麼大,這才是開始啊。」
  走了半天,前邊又出現了一座高高的大山。又走了小半日,我們終於到了山下。隱隱約約一條山路從山溝里蜿蜒而上,我傷心地想,自從踏進西域后,我們就不順利。
  在山下停下來吃了些東西,我們就開始爬山。
  翻過山,我們就開始休息。士氣這麼低落,大家光發牢騷總不是個辦法。必須提高士氣,我決定以軍團為單位,利用休息的時間,各自就地展開一個短小聯歡會。
  我們司令部也開展了這個活動。
  梅美里婭先為大家演唱了一首歌曲,許多將士也都自告奮勇地演唱了羅馬軍歌。有的唱,有的跳,有的邊唱邊跳,把大家的情緒逐漸地調動起來了。
  這幾首軍歌把大家唱得特別振奮,心裡的怨恨也暫時沒有了。
  最後,漂亮的梅美里婭又大方地為大家唱了一曲情歌,她邊唱邊舞,聲情並茂,把這聯歡會推向了高潮。
  唱完了,梅美莉婭走過來對我說:「王子,我的歌和舞好不好?」
  我由衷地誇讚:「好,非常好。」
  「那你高興不高興?」
  「當然高興。」
  梅美莉婭俏皮地說:「王子,那你還想什麼呢?」
  這句話問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就是想起我最親愛的人了,可這一股相思苦水只能往自己肚裡咽啊。我心愛的姑娘,你此時此刻在幹什麼呢?是否在梳洗打扮,把你那漂亮的金髮梳起來,你那高高的鼻樑濃濃的眉毛,小小的嘴有多迷人美麗,我真狠不能駕起一支快馬飛到你跟前,把你摟進我的懷裡。可是,這心裡話無論如何不能告訴梅美莉婭啊。
  休息了一陣,隊伍繼續前行。
  突然,後邊傳來馬蹄聲,我心裡感到特別緊張。軍師安慰我說:「統帥,不要緊張,我們靜下來聽一聽,看是什麼馬蹄聲。」
  我疑惑地問:「能聽出來嗎?」
  「可以。軍隊的馬蹄聲和商隊的馬蹄聲完全不一樣。軍隊的馬蹄聲走得急促,騰騰騰,騰騰騰。而商隊的馬蹄聲走得緩慢,悠長,沒有煞氣聲。有的商隊,還在馬脖子上掛著鈴鐺。」
  我的軍師,他真不愧是一個大能人,不但懂五國語言,而且行軍作戰的經驗也十分豐富,社會閱歷也多,對我也處處關心,尊重,十分注意維護我的威信和權威。在這一點上,我非常感謝我的父親給我派來了他。
  於是,我們勒住馬靜聽了一會,軍師放心地說:「王子,不要擔心,這是一支商隊。」
  是什麼國家的人到這裡來經商啊?我們就來看一看吧。
  第十三章和商人同路,軍師巧言
  騙商人,話投機共同走路,話不投機
  險發凶桉
  等他們走上前來,我發現走在前邊的一個人穿的和大家不一樣。他們吹著口哨往前走。馬上都馱著東西,人都步行。他們一邊走,一邊在嘴裡唱著曲子小調,隊伍前邊的唱道:「噢—噢---,快點走,快點走,我們的金銀財寶到這裡才能取到啊。」
  隊伍後邊的人應著:「來了來了。來到這個肥沃的土地,就是為取這裡的金銀財寶。來了來了。」
  他們一邊搖搖晃晃地說著走著唱著,有的邊走還邊喝著酒。
  軍師對我說:「看,這才是真正的商人。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羅馬長大。外邊又沒有去過,懂什麼呀?」
  軍師笑著說:「也沒有什麼。我就勸你到外邊不要太感情用事了。多看人,看山,看水,才能不吃虧呀。我們現在要學他們,一路上能避免的事情就盡量避免掉。能平安行軍就行。我們找到一個地方,把幾個孩子安頓好,我們就不會覺得虧欠了那位老大娘了。」
  說著說著,我們和這支經商的隊伍走到了一起。他們很有禮貌地跟我們打招呼。可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軍師說:「他們在問我們,你們是從那兒來,幹什麼的?」
  問得我啞口無言。軍師立即回答他們:「我們也是經商的,我們是第一次到這地方來,我們從西邊來,到了這地方什麼也不懂,你們要幫幫我們。你們是第幾次呀?」
  「我們已是第三次啦。」
  軍師腦子一動,說:「這地方怎麼樣啊?」
  「這裡是這個國家的邊緣地帶,什麼也沒有。比較荒涼,再走十幾天,就到了一個比較繁華富庶的地方,那裡東西特別好,又特別便宜。你把自己的東西給他們一點,他們就把他們的東西給你一些,到了我們的國家,就可以賣好多好多錢。」
  「噢,是這樣。那做點什麼生意好啊?」
  這時候,他們商隊里一個人說:「看你們的打扮和穿戴,也是很有錢的,你們來的時候帶的什麼東西啊?」
  軍師說:「大哥,我們是第一次來,不知帶什麼東西好。只帶的是錢,請大哥指教。我們買點什麼好啊」
  「這裡的什麼東西都好。我們那裡這些東西都沒有,只要帶回去都是好東西,比方說陶瓷、吃的,對我們來說都是稀罕物。」
  可是我就感到莫名其妙,我覺得吃的東西普天之下都一樣啊。
正文 第二十四篇
軍師笑笑說:「不一樣,而且差異很大,在這個地方以糧食為主,而在我們那個地方是以肉食為主。我們以烤肉為主,他們以水煮肉為主。怎麼能一樣啊。我們以酒肉為主,可他們這個地方就根本喝不上酒,有的吃不上,怎麼能一樣?」
  「噢,原來如此。」
  突然之間,他們中間的一位身體很棒的壯士說:「小七,小七。」他在喊前邊的一位。
  「什麼事?」
  「是不是他們在販賣人口啊?」
  軍師聽了這句話,回頭看看我們帶上的兄妹倆,他心裡明白了。
  那個壯漢又說:「你看他們隊伍裡帶的那兩個一男一女,衣服和他們一樣,可長相不一樣。那位女子,顯然是這個地方的,跟他們根本不一樣,他們不會是買賣人口吧?」
  「不要胡說。待我問問情況再說。」
  有人又說:「快看,你看他們還帶著刀!擔心呀擔心,搞不好是強盜,把我們的錢都搶走了。」
  他們的一位領頭的人走到我們隊伍里,問我的軍師:「怎麼那位女子長相跟你們不一樣?」
  軍師說:「我們剛到他們的邊界上時,在一個可憐的老人家投宿了一夜。那位老人託付我們讓把他們的一雙兒女帶上,找一個好地方安置一下,揀兩條命,否則,會餓死的。」
  這個領頭的商人說:「噢,我明白了,那個地方無吃無喝,條件非常差。原來你們是好心人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剛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沒事沒事。這也很正常,這位女子穿的和我們一樣,可長相一眼就會看出來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的一個家眷心眼好,看她穿得太破爛,就把她自己的衣服送給她了。」
  商隊頭兒說:「你們是好心人,就繼續往前走吧。」
  軍師說:「還是你們走的快,就先走吧。你們地形清楚,路也熟,走的也快,我們是第一次來,邊走邊看,走的慢騰騰的,走一走,看一看,大哥,你們先走吧,到了一個好地方,等我們就行了。」
  他們和我們告別,前邊走了。
  我對軍師說:「你不應該對他們這麼講,我們是侵略他們來的,你卻說要和他們經商做生意,做什麼樣的生意啊。」
  軍師不知是調侃,還是真忘了,說:「是啊,我咋忘了呢」
  這是我們來到西域后第二次見到人。他們也沒有告訴我們他們是那個國家的,我們也沒有告訴他們我們是來自那個國家。
  雖然告別了,可依然沒有拉開多少距離。他們走,我們也走。就這樣曉行夜宿,二天過去了。
  第三天,我們又走到一起。
  部隊疲乏了,我們決心休息一下。命令發布下去,部隊都就地休息了。
  軍師對始終和我們走在一起的這支快樂的商隊說:「你們也走了幾天了,也休息休息吧。鬆弛鬆弛筋骨。」
  他們的頭兒說:「好啊。我們也肚子餓了,就吃點吧。」
  一休息下,梅美莉婭她們就給我們準備飯。她愉快地叫著:「做飯啦,做飯啦。」
  這個開朗、漂亮、勤快的梅美莉婭和她的另外三個姐妹,一路上情緒非常飽滿,比男人們的耐力還強一些,不知疲倦,一休息下就主動幹活,照顧我的生活。
  不一會兒,她們就準備好了干肉,紅酒。那時,我們行軍就吃這些東西。
  而那些和我們同行的商人們呢?不知吃的是什麼。只見他們每人拿出一個口袋,每人有一個木碗,把木碗塞進口袋裡,挖了些什麼,在木碗里再倒點水,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指頭一捏一捏地攪好,就開始吃啦。
  我們特別奇怪,他們的手也不洗,手特別臟,就這麼捏把一下就開始吃了。這怎麼吃得下呀。我們大家都好奇地看他們吃。
  梅美莉婭一看到他們這樣吃,就特別特別地感到噁心,嘔了兩口就嘔吐出來了。
  那幾位商人看見了,就說:「啊,你們那位女士怎麼啦,那兒不舒服?」
  我們無法回答,我們怎樣能說人家呢。
  軍師說:「沒事,大哥,我們剛到這地方來,水土不服,過一陣子就好了。你們吃吧。」
  可他們熱情地把他們吃的東西端過來讓我們吃。我們看了一下,這是什麼呀?誰也沒見過。都搖搖頭,表示不吃。
  只有我們帶上的這位姑娘說:「這叫炒麵。特別好吃。吃到肚子里特別耐飢。而且出門走長路特別方便。三天吃一頓也不感到餓。能吃上這些,我們就特別高興。」
  可是,我們還是沒吃。於是,我們又把我們的干肉拿給他們吃。
  他們說:「這東西好吃是好吃,可在這地方不行啊。一吃上,嘴就爛了,上火。可吃炒麵,我們吃了四十多年,也沒有爛啊,沙漠里走路,沒有這東西不行。」
  他們的領頭人說:「看來你們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真不了解。這是糧食,到這地方不吃不行啊。應該吃點。」
  可我們誰都搖搖頭,可當我們把我們的干肉拿過去時,他們也微微笑著搖搖頭,誰也不吃。
  讓我們帶的這位女子和小伙吃吧,可他們也感到害怕,說:「這是什麼東西啊,我不吃我不吃。」
  我告訴他們:「這是牛肉,牛肉。把牛肉切成片,晾乾,吃起來特別香。」我們都示範性地吃了一點。
  可小伙剛吃了一口,他就驚叫起來:「難吃難吃真難吃。」
  連他們也不吃,我們怎麼辦呢?天啦,不能讓他們不吃東西啊。這樣怎麼能走路呢?於是,軍師就走到那些商人面前,說:「大哥,能不能把你們吃的這些東西給我們的這兩個孩子吃一點?」
  「可以啊。」他們慷慨地說。他們給軍師一大碗。軍師端過來,就遞給兩個孩子。他們的臉上流出感激的表情,二話沒說,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我們把肉吃了,可看看他們,吃法真不一樣。連吃的東西都差別這麼大,那麼再往前走,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們大家都吃了后,他們商隊里一位大哥說:「我們吃飽喝足了,就繼續上路吧。」
  另一個人說:「咱們得看看天氣。」
  於是,他們都抬頭望望天上。
  我們隊伍中有人看見他們這些奇怪的動作,都不解,議論說:「快看,他們都抬頭忘天,他們在看什麼?」
  軍師說:「他們在觀察天象」
正文 第二十五篇
  這時候,那位大哥說:「你們吃飽了也快一點走吧,盡量趕到一個能避雨的地方。看這天氣,可能有雨。這地方,說來雨就來雨,你們帶著避雨的東西嗎?」
  「沒帶,什麼是避雨的東西啊?」
  這時,他們隊伍中有人說:「哼。還說是商人呢,連避雨的東西都不準備,居然還敢到這地方來經商,經什麼商啊。」
  他們特別小看我們。
  軍師說:「大哥,我們是第一次出遠門沒有經驗。我想第一次你們來這裡,肯定也沒經驗,東西也帶不全,是不是啊?」
  「是啊。你們別介意,咱們一起快往前趕吧,一起避雨。」
  這時,我們一個將軍發牢騷說:「不用不用。我們第一次來這地方,下雨就下雨,怕什麼!」
  另一個將軍說:「我們行軍打仗,殺敵人都不怕,這點雨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沒淋過雨。」
  軍師小聲勸他們:「不要瞎說話。不能暴露我們的目的,」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很大麻煩。懂不懂?「
  好在我們說話他們聽不懂,要不然,他們一聽我們是軍人,是侵略這個國家的,人家會是什麼感覺,能願意嗎?
  我們收拾好東西上馬行進。還沒走出多遠,方才還很散很澹很遠的雲彩不知什麼時候就聚集起來,天空烏雲密布,還有不停的打雷聲,還有閃電。天空昏暗,象天黑了一樣,雷聲很大,閃電就在頭頂。戈壁灘上的雷雨真不一樣,嚇得我們人心慌慌,有些人故意講怪話:「怎麼啦怎麼啦,是不是天上有敵人!」
  那邊的商隊里的商人們被逗得哈哈大笑:「這些人怎麼什麼也不懂,連雷聲都不知道,還經什麼商啊。」
  對方的議論,雖然我們的人有的可能沒有聽明白,可是從他們的神情上完全可以判斷出來是嘲笑我們。這個時候,我們有的將士就顯得不耐煩了,其中我身邊的一名將軍突然就拿出刀來。
  這個突然的動作,把我和軍師都嚇了一跳。我正要喝止,軍師也制止說:「不能這麼莽撞,濫殺無辜。人家說的對,這是雷聲,有什麼好發火的。」
  將軍取刀的動作,被商隊里的人發現了,他們都感到十分緊張,人人嚇得面如土色。再沒有人敢胡亂嘲笑了。
  軍師忙對這些商人說:「沒事沒事,和你們無關。我們內部兄弟為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這個小弟脾氣暴一點,就拔刀了。他是嚇唬對方。你們一點也不要擔心。」
  他們的頭兒說:「噢,噢,噢。原來是這樣。好。那咱們走吧。」
  就這麼算搪塞過去了,不過,軍師確實發現了這時我們有的人情緒十分暴躁,他怕萬一暴露我們的身份和意圖,惹出事端,就對同行的商人隊伍的頭兒說:「大哥,你們地方熟,你們就先前邊走吧。下點雨也不要緊,下濕了衣服太陽一出來也就幹了。」
  商隊頭兒說:「好,好,我們就前邊走了。咱們都是商人,出門在外,都圖個平安吉利,老婆孩子還等著咱們掙錢回家過日子呢,所以誰也不願意打架,咱們彼此不要傷了和氣喲。」然後,他對他的人說:「走吧,快走吧。」
  說完,他們向我們點頭告別,打馬快步朝前走了。
  他們走了。經過這麼個變故,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他們走了。漸漸地消失在遠方。我忘著遠去的煙塵,心裡生起一陣失落和惆悵感。
  不一會兒,果然大雨來了,噼哩啪啦下個不停。軍師向大家發布命令:「大家趕快下馬,不能騎在馬上。看樣子這個雨一下二下也下不完,大家趕緊把東西取下來,該包紮的就包紮一下。這是口糧,千萬不能弄濕,否則就沒辦法吃了。」
  我們大家齊心協力地把各自的東西收拾好了,然後把馬拴在一起,人就站在馬群中間休息著。
  一位軍官說:「這是什麼地方嘛,又看不見人,又是雨,沒吃沒喝。唉!唉!侵略個什麼國家,我們在我們那些地方打仗,吃的有吃的,喝的有喝的,睡的有睡的,玩的有玩的,到這裡可好,睡在荒效野外,唉,真不知大王怎麼想的嘛。」
  仗還沒有打,才走到西域的邊上,軍心就開始渙散鬆懈了。
  這時,還有一位軍官說:「你們說我們的妻兒他們在幹什麼呢?一定是美酒佳肴,盼著我們什麼時候順利歸來吧。唉,當什麼兵嘛。要不是當兵,此時此刻在家裡,肯定和妻兒父母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吧。當兵當兵,當兵為了什麼,就是為養家煳口,誰都沒有想出這麼遠的門,走這麼多的路,為什麼上頭偏偏挑的是我嘛。」
  梅美莉婭聽了他的話,就說:「你們就不要這麼說了。這個地方多麼好。當我們回去時,我們也可以告訴他們,當吹牛的資本啊。他們肯定會羨慕我們,對不對?一個地方肯定有一個地方的好處,一個國家也有一個國家的好處。他們剛才不是說了嘛,這裡是這個國家的邊緣啊。對不對?再往裡走,就好了。那些經商的人三番五次到這裡來,肯定有好地方。我們這才到了邊緣。再說,打仗行軍那有一帆風順的事情,肯定有不如意的時候。」
  突然,卡迪希.米拉治瓦治打斷她的話說:「你當然好了。你跟著你的丈夫。有你的丈夫陪你,你當然感到一切都好。如果您不來,你的丈夫的心情是不是會跟我們一樣啊?肯定和我們一樣的。」
  梅美莉婭說:「分離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可你們也不能灰心啊,灰心喪氣怎樣往前走啊。」
  卡迪希.米拉治瓦治說:「我沒有灰心,我只不過是思念我的家人,這也是正常現象啊。」
  軍師制止了大家的議論,說:「都別爭了,好好休息。雨至了就往前走,我們已離開我們的邊境20多天了(原講如此。筆者以為,幽冥魂靈對於時間概念是含溷的。故懷疑這個數字不準確),這樣吵吵鬧鬧,叫下邊人聽見,怎麼辦啊。「
  大家都不敢大聲說了,又改成小聲嘀咕。什麼樣的牢騷話也出來了。
  軍師不得不又一次制止:「別吵了別吵了,這樣吵下去怎麼能行!」
  大家這才都悄悄地了。
  雨依然在下,大家都席地坐著,個個都淋成了落湯雞。可只有硬忍著,沒有一點辦法。我心裡只有唉嘆。
  令人討厭的雨終於晴了。軍師就招呼大家:「快起來,我們快馬加鞭往前趕。今天晚上,我們還不知要在什麼地方過夜呢。」
  軍人有軍人的原則,第一是服從,第二是時間觀念。我們大家都各自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就起身繼續行軍了。
  今晚上我們該在什麼地方休息呢?
  一位副將憧憬地說:「今晚上我們若能住到一個舒服的地方,能燙燙腳,伸伸腰,該多好啊。我們也曾打過不少仗,可從來沒有這麼打過仗,你看天天這麼走,靴子都磨破了,腳上都起泡了,這是打的什麼仗啊。我們在我們國家,該休息就休息,該打仗就打仗,而在這裡,就天天走路,這打的是什麼仗?打的是疲勞仗!」
  有人故意問:「什麼叫疲勞仗?」
  「疲勞仗就是不是在沙場上打仗費勁,而是全靠拼你的體力,你這麼一天又一天行軍,往前走,體力肯定一天不如一天。心情也不好。心情是體力的一部分,心情好了,腳下就輕鬆。你懂這個道理嗎?」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2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1:21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六篇
大家議論紛紛,一邊走一邊發著牢騷,可軍師他面對大家的議論和牢騷,從不發火。只是嘿嘿笑著說:「沒事沒事,大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到了前邊,若有好地方,我來請客,美酒佳肴什麼都有。」
  「有人和他開玩笑:「軍師,有沒有美女啊?」
  軍師說:「這地方那有」。可剛說了半句,他又改口說:「有,有。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美女。美女多多,美酒多多。」
  有人還是疑惑地問:「這地方真有美女嗎?」
  軍師說:「那個國家沒有美女啊?你看我們帶的這位女子,長的也很好,不就是一位美女嗎?」
  我小聲說:「可我們要行軍打仗,能讓大家做這種事情嗎?」
  軍師小聲對我說:「得給他們打氣呀。他們一聽有美女,都就來了精神,就往前走了。否則這個仗怎麼打?沒等我們走到這個國家的中心,人都沒有了。說不定都回不了羅馬。所以,你是主帥,你絕對不能灰心鬆勁。必須給他們打氣。就給他們講那樣的事情。就和小孩一樣,你說前邊有一塊糖,他肯定往前走不往後退。」
  我佩服地說:「你知道的真多啊。」
  軍師說:「這也就是要常學習。走到一個地方,一個國家,應該多問問,多看看。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風俗,有不同的情況,多問問,多記記,這樣肯定不吃虧,有好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離家這麼久了,情況差異越來越大,我們都要細心地掌握。」
  筆者述:
  此時已上午十一點半了,三王子突然中斷了講述,說:
  「今天談到這裡就休息吧。我也累了。你們也累了,為什麼晚上講的好,白天不行,就是因為我們鬼魂們怕白天,尤其怕陽光。陽光一強烈,我就感到不舒服,記憶力也不行了。再說,講兩千年前的故事,講的又要求細緻,光靠我一個人也不行,我必須和我的將士們一起回憶、商量,白天,我們多休息一下,晚上,我們抓緊時間,二個小時三個小時,干點工作,行不行?」
  筆者說:「行。」
  下午我就休息了,李金蘭就幹些家務,筆者則上街漫無目標地瞎走,鍛煉鍛煉身體,消磨掉這幾個小時,吃完晚飯繼續談。
  我們往前走,軍師催促大家:「大家快馬加鞭,走快一點。再有二個時辰,天就黑了!」
  突然之間,米治希.里治希.治瓦迪說:「今天晚上有沒有投宿的地方啊,再不要讓我們住到野外啦。」
  軍師說:「那就看咱們走得怎麼樣了,能奔上有人家的地方,我們當然就可以住到屋裡去了。如果有人家住,今晚上我就請客,讓你們大吃一頓,痛飲一頓。然後,讓大家好好睡一覺,我們再精精神神往前走」
  大家一聽,信心足了,興緻也高了。平時走三步的時間,這時走五步。
  這時候,王子說:多虧有你,要不有你,我真不知道這個仗怎麼打。我連我自己的將士都應對不了,怎麼應付敵方的軍隊。不知這裡的軍隊打仗怎麼打?「(此處,花花翻譯中出現了『王子說』一句,此處原文保留。筆者懷疑,軍師在翻譯中太投入,改成自己話了,因為這些對話就他和三王子、身邊三兩人知道,無意中轉換了角色。----作者注)
  軍師給我打氣:「王子你放心,這裡的人打仗,他們不懂陣法,很落後,就憑力氣蠻幹。用刀。而我們用的是智慧、計謀,尤其陣法。為什麼我們羅馬軍隊能打下那麼多地方?每到一地,凡打必勝。靠的就是我們的陣法。可以說,我們的陣法是天下無敵的。陣法在作戰中的作用特別重要,我看過許多書,知道這裡的人沒有陣法,就憑力氣。所以,王子,你不必憂慮,我們一定能夠取勝的。」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我們快馬加鞭往前趕,可越走路越難走,一些將士說:「這是什麼鬼地方,路上不是坑就是崖。」
  這樣說著說著,走著走著。
  軍師見議論太多,就制止大家:「廢話少說。打仗不是逛大街。大家鼓起勁兒往前奔,晚上有酒喝有肉吃。那裡有這麼多牢騷」
  有人說:「打仗,打仗,這地方連個鬼也沒有,和誰打呢?就是打下這荒涼的地方又有什麼用呢?真煩人,真煩心。」
  大家嘴裡發著牢騷,可腳下沒有停頓。
  天漸漸地黑下來了,四野茫茫一片,依然是荒漠,可荒漠也不平坦,高高低低,不時亦有不大的溝岔。一會兒四野什麼也看不見了,完全黑了。可是,依然見不到人煙。大家的情緒沒有前面足了,腳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大家都摸黑走著。隊伍里也沒有人說話了,都悶聲不啃,只有馬蹄踏在地上的聲音。
  我也覺得十分沉悶,不由得想:這樣下去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想個辦法。
  正在這時,突然看見前邊很遠處有了一點微弱的紅火。這顯然標誌著前邊有人家了,有住宿的地方了。
  軍師大聲對大家喊著:「大家看,大家看,前邊有人家了,有住宿的地方了。」
  他這麼一喊,大家都看到了,情緒大振,相互鼓勵著:「真的,快!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喝點酒,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喝酒了,酒蟲都在肚子里叫啦。」
  不用我們說,將士們都奮力往前奔了,把我和軍師都撂在了後邊。
  第十四章到西域第一次住客棧,第一次見識
  白酒,不少人酩酊大醉,能幹善良的老闆娘,
  將士「路見不平」殺死一夥大漠強盜,
  老闆娘淚送將士上路,戀戀不捨義別老闆娘
  我和軍師也不著急,任部隊越過我們往前走。我們一邊走一邊談著。
  軍師說:「你是統帥,必須要有充足的信心。有必勝的信念。決不能憂柔寡斷,心腸太軟。必須明白,你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著。關係著軍心和士氣。關係著將士們的命運啊。連你的信心都沒有了,將士怎麼能有?統帥都沒有威武的氣勢,將士們也肯定沒有啊。應該鼓起勇氣,走在隊伍前頭,帶領大家往前沖,儘快打下這個地方,勝利返回。難道你不想回到自己的家園嗎?這麼慢慢騰騰,何時才能回到我們的家啊?」
  軍師趁沒人細聽我們的話,對我說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話,這些話只有沒他人的時候才能說,也只有他才有資格對我這麼說。他是父王千挑萬挑才選定的輔佐我的最可靠的人啊。我點點頭,表示接受。
  是啊,我們何時才能回到我們的家啊。
  軍師不停地鼓勵我,開導我,給我打氣,我也有點慚愧了。
正文 第二十七篇
  好大一會兒,我們終於來到亮燈的地方,這裡是個小鎮子,有幾百戶人家。一條街道。我們來到路邊掛著燈籠的一家門前,院子很大,還是二層樓。這是個客棧。
  裡邊出來幾個人,熱情地迎接我們:「啊,遠道上來的貴客,你們一路上辛苦了,住店嗎?」
  可大家都聽不懂,只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主人的熱情。相互問,他們說的是什麼?
  軍師走上前,說:「啊,是的。我們從遠處來,一路很辛苦。今晚不走了,打算住你們旅店,有房間嗎?」
  「有,有,地方有的是,請進吧。」
  「還有我們的馬呢。」
  「客官,沒事。我們會給你們照顧好的,樓上樓下,有吃的有酒,馬也有拴的地方,草料都有。你們就放心吧。」主人十分熱情殷勤。
  「噢,這樣的」。大家放下心來,往院子里涌。
  正在這時,老闆娘突然呀了一聲。
  軍師問:「老闆娘,你呀什麼啊?」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人啊。」
  「人多還不好嗎?你是做生意的啊,還嫌人多嗎?」
  「只是我沒有這麼多貴賓房。」
  「沒事。只要有房間就行了,房間都多大啊?」
  「有住三個的,也有住五個的。」
  軍師說:「沒事沒事。住三個的可以睡四個,五個的可以住七個,擠一下沒關係。」
  一位將軍說:「無所謂,無所謂。只要有個地方擋風避雨就行了。不要再露宿野外,凍得人頭疼。」
  老闆娘說:「那就好那就好,我讓夥計們給你們趕快安排好了。」
  自有後勤官和夥計一起號房子,不大一會兒就安頓好了。
  大家進了各自的房間。
  有的軍官調皮地喊:「只要有酒就行,有肉就行。」
  「有,有。」老闆娘特別高興,滿面春風地答應著。
  我們住下來,還沒有休息多大一會兒,就聽見老闆娘在院里喊:「客官們下來吃飯了,客官們下來吃飯了。」
  我們就走下來來到飯廳。裡邊有酒有肉,非常豐盛。可大家坐下來左望望,右望望,誰也不吃。
  我問:「大家為什麼不吃啊?」
  有人說:「這怎麼吃啊,火都沒有。」
  軍師笑了笑說:「這地方和我們羅馬不一樣,我們是用火烤,而這裡是用鍋煮或者炒,這比我們烤的要香。」
  「原來是這樣」。
  大家就吃開了。
  「酒呢?」
  將軍們經過一連幾十天的行軍,絕大多數時間在草原沙漠的無人區行軍,要麼露營,要麼扎帳篷,吃也沒吃好,睡也沒睡好,也沒有酒喝,很辛苦,今天好不容易住到賓館,不用搭帳篷,不用打開自己的鋪蓋,更不用露營,還有現成的可口的飯,有酒喝,豈不等於到了天堂。大家就有了一種徹底放鬆的感覺。
  「來了來了。」就在將士喊的同時,店小二就從門外應聲進來了。提著壺,端著碗,給每人倒了一碗。
  大家就喝開了。
  可有人剛喝了一口,就喊叫開了:「啊。這是什麼酒!這是什麼酒?咋這麼辣!」
  「這不是酒,不是酒。」
  「老闆娘,你給我們喝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看著白白的,喝到肚裡卻這麼辣?」
  大家不管人家聽懂聽不懂,都一頓亂喊。
  老闆娘見大家都使勁吵吵,又聽不懂,便著急地問軍師:「他們嘀哩咕嚕嘀哩咕嚕說的是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軍師說:「他們問,你給他們喝的什麼酒,這麼辣。」
  老闆娘說:「是白酒,也叫辣酒。是糧食釀的,過路客官都愛喝。我們這地方全喝這種酒。」
  軍師說:「噢,原來是這樣。我給他們說一下。」於是,軍師對大家說:「大家注意,聽我講幾句。這是這個國家常喝的酒。他們國家的人和過往客人都愛喝這種酒。比較辣,可喝慣了,會很舒服。我們羅馬產葡萄,是用葡萄釀的酒,是甜的。西域產糧食,是用糧食釀製的,下肚就會感覺很好。沒事,大家放心喝吧。」
  大家點點頭,有的人端起碗喝了起來。
  老闆娘說:「這酒喝上特別好,能和血能舒展筋骨,晚上就不會冷了。知道不知道?」
  可還是有人說:「不能喝,不能喝。這麼辣,這麼難喝,就吃肉吧。」
  有人又說:「這肉怎麼吃呀?這是什麼肉?」
  老闆娘說:「羊肉」。
  「有沒有牛肉啊?我們愛吃牛肉。」
  「也有。可今天餐桌上沒有。我們這裡主要以羊肉、大肉為主,大肉也叫豬肉。牛肉很少。」
  軍師對大家說:「吃慣了就好了,大家先吃吧。」
  將士們吃起來,可還是有人邊吃邊發牢騷:「這是什麼鬼地方,還說好呢,要肉沒肉,要酒沒酒,就湊和著吃吧。」
  突然之間,有人又提起一串碗里的肉,說:「這是什麼呀?怎麼吃呀?」
  他的話雖然軍師沒有翻過去,但老闆娘從這動作神情上明白他們還是有意見。於是,說:「客官們,您們是從那裡來的?我們在這裡開店已很長時間了,過往的許多不論我們國家的還是外國的客人都說我們的飯好吃,酒好喝,可你們為什麼一點都吃不慣?」
  軍師說:「老闆娘你別介意,我們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我們那邊以牛肉為主,喝的酒也是用葡萄釀製的甜酒。」
  老闆娘說:「甜酒?什麼甜酒?我們這兒沒有。酒都是辣的。」
  軍師說:「甜酒也叫紅酒。是紅顏色的。」
  「噢,很報歉,我們這裡沒有。全是用糧食釀的白酒。」
  軍師聽了后,對大家說:「大家還是入鄉隨俗,湊合吃吧。出門在外,已走了這麼遠,那兒老能和我們羅馬一樣比呢!」
  只有我們從前邊帶來的這一男一女兄妹倆顯得十分高興。男孩說:「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家窮,父母又有病,我一年都沒有吃過一頓肉啦。」他邊說也不顧眾多將士望著他,他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姑娘顯得有點羞澀。但可以看出她也十分感興趣。她向我們和梅美莉婭她們羞澀而感激地笑一笑,就不吭不響地大口大口吃起來。吃得很香。
  他們吃得香,很滿意。可將士們還是難以咽下,都湊合吃了些,有的站起來打算回房間休息。滿桌的酒還是沒人動。有人說:「吃的倒也湊合,可就是沒酒。」
  軍師說:「這不是酒嗎?總比沒有強嘛。那麼多人能喝,我們也就能喝。說不定真的比我們的葡萄酒感覺更好呢。」說著,他端起滿滿一碗酒,說:「你們看我怎麼喝。」說罷,他頭一揚,咕咚一下,一碗酒全灌到肚子里了。
  在他的帶領下,將士們大多數都將那碗酒喝完了。
  可傾刻間,軍師的臉和脖子就紅起來。軍師搖搖頭,也感到頭暈目眩。
  大家嚇壞了,忙問軍師怎麼了。
  軍師說:「沒事,可能是喝的太勐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走吧,休息吧。」
  大家出了飯廳,正打算上樓,卻見我們帶的這兄妹仨在院子里蹲著。
  軍師問:「你們吃飽了怎麼不回屋休息啊?」
正文 第二十八篇
  姑娘說:「沒事沒事。我們在院子里蹲一夜就可以了」。
  我說:「給你們都安排了房間的。怎麼能不休息呢?你們是三個人一間。我們既然一起來,就應該有福同享。不能我們住屋裡,你們蹲院子里。」
  這時梅美莉婭說:「走吧,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也許一起還要走幾天呢。」
  女子說:「太謝謝你們啦,一路上照顧我們,還要為我們管飯管住,這得花多少錢呀。」
  「沒事沒事。走吧。」梅美莉婭把他們帶回房間。
  正在這時,有將領喊起來:「怎麼回事,怎麼我頭也暈,連身子也站不穩了,好象我們的腿不是長在我們自己身上。」
  我聽了,哈哈一笑,知道是酒的作用,也不在意,故意逗大家:「你們暈暈乎乎,飄飄然然,簡直成了神仙了。睡一覺就會好的。趕快各回各的房間去睡覺吧。你們在夢裡就可以見到自己的老婆。」
  一個將領問:「真的嗎?這裡的酒真的還會有這樣的好處嗎?」
  我笑咪咪地說:「真的。」
  他說:「好。走,睡覺。快點。」
  將士們都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相互攙扶著往屋裡走。老闆娘也讓幾個店小二攙著幾位將領回房間。
  老闆娘一邊對大家說:「沒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今晚都會睡個安安穩穩的好覺。」
  將士們雖然都沒有聽懂老闆娘的話,可從她的笑臉上知道,老闆娘在講笑話,勸他們。
  我和軍師沒回屋裡,老闆娘問:「你們咋還不休息?」
  軍師說:「我們還有點事情要商量一下,我們是商人,第一次來你們國家,人生地不熟,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關於你們國家的地圖啊?以後我們一路也好用。」
  老闆娘特別熱情地說:「有,有。我們這是邊境地帶,人煙稀少,許多商人都向我們要地圖。有地圖就方便啦。我讓小二給你拿。」說著,她就喊一個小二去取。
  不一會兒,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就從一個屋裡拿出一張地圖給我們。
  軍師說:「這下好了,我們就不發愁了。謝謝你。我們休息了。請明天早上給我們做一頓飯好不好?再叫一下我們。」
  「什麼時候?」
  軍師想了一下,說:「天亮叫就行了。」
  「想吃什麼?」
  「吃的就這樣,今天這個就可以。」
  「酒呢?」
  「也準備點吧。」
  「好。」老闆娘愉快地答應著,然後又給他們幾個店小二說:「生意來了,生意來了,你們看他們錢很多,快乾活吧,幹活吧。」
  我們上樓之間,軍師又回過頭來,說:「大嫂,不要忘了我們的馬。一定要讓吃得飽飽的。」
  「好,你們放心睡你們的覺。」
  我和軍師就回房了。我和他住一個屋子。他一到旁間,就鋪開了地圖。但是,地圖上的字密密麻麻,看得很費勁。
  軍師說:「我們才到這個國家的邊境。看地圖,發現他們的城市也有防禦。我們必須好好商量一下,這麼走下去不行。今天累了,我們就休息。明天,我們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說完,我們就休息了。
  我半天沒有睡著,軍師也沒有睡著。我心裡十分煩躁,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我想母親,想父親,想哥哥姐姐,想我心愛的米迪婭。此刻,他們在幹什麼呢?他們一定也在想我吧,尤其我的母親和米迪婭,分別那一天,只有她們哭得最傷心。分別已一年多了,即使現在往回返,還得這麼長的時間啊。
  我胡亂想了一陣,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時間過的真快。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我還在做夢,就聽見哐哐哐地砸門聲:「客官,天亮了,該起床了,飯菜都已準備好了。」
  我們就起床了。我們又去敲別的門,可是,有的人出來了,有的人半天沒出來。該吃飯了,咋還沒出來?
  我們進去一看,明白了:原來昨天晚上許多人都喝醉了。有的起不了床,有的頭疼,有的還在吐。
  我讓軍師去問老闆娘,老闆娘說:「噢,沒事。昨天他們喝的有點多。不要緊,我們這裡有醒酒湯,我叫小二給你們弄點來。」
  只有一半兒人吃飯。這個樣子不行。
  軍師建議說:「今天乾脆不要走了。讓大家住在這裡好好休整休整,恢復一下體力。我們也好好研究一下。我們和這個老闆娘也好好聊聊,這個老闆娘很能幹,很熱情,又是開店的,來來往往見的人很多,什麼樣的人也接觸,見多識廣,我們可以更多地了解一點這個國家的情況,地理、風俗、軍隊駐紮、防守、人口、城市等,這些對我們打仗都是很有用的。再到一個地方,不一定能碰上這麼熱情的好心人。」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說:「一切聽從你的,我對這些一竅不通。」
  「好。那就這樣定了。」
  於是,他在樓下喊來老闆娘說:「大嫂,那你就給我們多準備點吃的,你這兒條件不錯,你人也好。所以我們決定在你這裡再住一天,明天再起程。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請你告訴我們,這地方做什麼生意可以賺錢?前邊的情況怎麼樣?我們沒來過,想多請教你。」
  「噢,你們是第一次。」
  「是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
  「人多安全。我們是走在一起的,他們都是做小買賣的。」
  「噢,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龐大的商隊。還帶著刀,你們的刀怎麼這麼大,和我們用的刀一點不象。」
  「萬一碰上強盜,自圍嘛。我們那地方的刀都是這樣子的。」
  「好吧。那你們就先吃飯。等我閑下來,我就向你們介紹介紹西域的情況。」
  我們就開始吃西域的早餐了。可是有的將士東倒西歪,根本不能吃飯。說:「咋回事,頭重腳輕。」
  軍師說:「老闆娘說,昨晚咱們喝的太多,喝醉了,就上頭了。「
  一位軍官說:「那我們在我們國家喝酒咋不是這樣子?」
  軍師說:「我們那裡的酒是葡萄酒,是甜的。這裡的酒是糧食釀製的,是烈性的,度數高。」
  大家這都才噢噢噢地明白了。
  正當我和軍師一邊吃一邊商量事情的時候,突然聽見院子里一陣雜亂的吵鬧聲。我們以為我們的人和開店的人吵了起來,特別驚張,連忙放下碗跑到走廊上往院子里看。
  院子里站滿了人,嘰嘰喳喳吵個不停。軍師在樓上問老闆娘:「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
  老闆娘顧不得和我們說話,而對剛進來的幾個人說:「請你們原諒,這個小店就這點生意,掙不了多少錢。確實你們要的太多了,若有,就會給你的。」
  一個壯漢野蠻地說:「不行!你哭窮,我向誰哭窮?生意怎麼不行!你看住了這麼多人,怎麼生意不好!」
  「好長時間了,就昨天來了這麼多人,一直比較冷清。」
  「門外有那麼多馬,沒有錢可以拿馬頂啊。」
  「不行,官人,這不是我自己的馬,是客人的馬。我求求你再寬限幾天,寬限幾天。」
  我問軍師:「這是怎麼回事?」
  軍師聽明白了,說:「這是要錢的人。就是地方上管他們的人。老闆娘辛辛苦苦掙些錢,他們就來強要,也就是剝削他們的人。」
  我十分氣憤:「這裡居然有這等事。」
  這時,這些人見要不到錢,就更加蠻橫起來。
  也就在這時,我們一個叫維迪希.達瓦治拉薩的將領提著刀走了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可他的話老闆娘聽不懂。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3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1:29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九篇
還正在說話間,他們幾個人已操刀向我們的人圍過來,一個人把刀戳在我們一個軍官身上。嘴裡還不停地罵著:「老子收錢,還從來沒人敢反對過,你們幾個過路的居然敢來過問!狗逮耗子多管閑事。你們從那兒來的?為什麼跟我們的模樣不一樣!頭髮長長的,眼睛藍藍的,是那麼個樣子,你們是哪兒來的?哪兒來的?」
  他們咄逼人,兇狠的樣子似乎一口要把人吃了。
  老闆娘忙賠上笑臉,說:「他們是經商的,是臨時路過住我們店的。求你們諒解他們好不好?」
  領頭的壯漢哼了一聲,說:「經商?經商的肯定有錢,讓他們把他們的財產分給我們一半。」
  軍師和我一路都在商議,在未到主要城市以前,盡量不要惹事生非,快快走過,所以才一直稱我們是經商的,而且自從出羅馬城,我們都穿的便衣,早已打扮成經商的了。可看了今天這事,軍師實在也忍不住了,就從樓梯上走下去,走到那位惡漢跟前質問:「天下那有這種理,別人的東西你要強行分一半,這和搶劫有什麼兩樣!你們做為一個七尺男兒,不感到可恥嗎?」
  這幾句話,把這些人徹底給激怒了。他們也不說話叫罵了,他們有的用刀,有的用拳頭,叫喊著向我們衝來。我們的將士本來就是軍人,天生好鬥,打仗,愛動武,不發生事情還思謀著挑釁別人呢,別說遇上事情。今天發生這事情,他們那裡能忍得住!於是,個個義憤填膺,拔刀迎了上去,在院子里和門外邊就和這些人廝殺起來。
  老闆娘急得在一邊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嘛。」可她的話在這些雙方打得正凶的男人身上,有什麼用呢。一會兒,將士們就把他們七八個人給殺死了。只有四五個人逃跑了。
  老子娘看著躺在院里的七八具屍體和滿院的血,哭著說:「天吶,天吶,這下慘了,這可怎麼辦呀,這可怎麼辦呀。你們住店住得好好的,都很有禮貌,很文雅,可為什麼要殺人呀?這可怎樣辦呀?」
  她使勁地哭,哭得很傷心。
  軍師說:「大嫂,不要擔心,他們是搶人的,你為什麼不去告發呢?」
  「那裡敢告呀。我們這地方離縣城還有好多路,縣上也不常來,所以他們在這裡才為所欲為,就是這裡的霸主。再說,他們偷下搶下的,強收來霸佔來的,都給縣長老爺送一半兒,所以縣老爺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原來這地方是這樣子啊。這樣更該殺!」將士們更義憤。
  老闆娘邊哭邊說:「怎麼辦呀?我們的東西全砸了,打了,我就是不吃不喝,半年也掙不回來啊。」
  軍師說:「大嫂,你別太傷心了。今天是我們惹的禍,和你無關,砸的打的這些東西我們全賠償你就是了。你放心吧」。
  這時,兩個店小二小伙卻高興地說:「好。好。你們今天殺得好,替我們出氣了。以後再沒有欺負我們的人了。」
  「會是這樣子嗎?」老闆娘問軍師。
  軍師說:「肯定是這樣。他們的頭兒和大多數都死了,以後他們肯定不敢再來了。」
  「但願是這樣。」老闆娘再沒說啥,可看出來還是心疼啊。
  軍師說:「好啦,我們一人拿點錢出來給老闆娘吧。」
  於是,大家都各自掏出了身上的錢,給了老闆娘。
  老闆娘感激地跪在地上向我們磕了一個頭,說:「謝謝,謝謝。你們是天下最好的人。你們是天下最好的人,老天會保佑你們的,老天會保佑你們的。」
  我們來到這裡,要把這裡變為我們的國家。仗還沒打,卻打起了架。可是,我們的將士們卻特別高興,互相嘰嘰喳喳,顯得特別振奮。對他們來講,這也算一個小小的仗呢。而且打嬴了。怎麼會不高興呢!有的還吹噓:「西域的人都是這樣子吧?一點不經打。看來我們佔領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
  老闆娘收拾起錢幣,對軍師說:「客官,你們是天下的大好人。不是我趕你們,你們收拾收拾趕緊往前趕吧,我為你們準備些乾糧,他們還有一些人跑了,他們不會善罷干休的。」
  有一位副將說:「不走,不走。我們不走。既然我們是佔領這個地方來的,我們就不走了,他們敢來,我們就敢殺,來多少殺多少!」
  老闆娘見將士們七嘴八舌,可聽不懂,問軍師:「你們的人在吵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軍師說:「沒事沒事,他們說不走了。既然事情已成這個樣子,我們走了反倒不好。他們萬一返回來,會把你的店徹底砸了,今後你又怎樣生存啊。」
  老闆娘說:「既然你們這樣說,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軍師又轉身對將士們說:「今天出了這事,也就算了。以後遇上事情,大家別莽撞,先觀察觀察再說。」
  可將士們不服軍師的這番話,一名將軍說:「為什麼?為什麼!他平白無故要搶我們的東西,要搶老闆的東西,他們本來就是土匪,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殺他!我們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打仗,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他說得理直氣壯地。
  對於一個軍人來講,這一句話說得特別好。你不殺他,他就殺你。
  軍師說:「無論如何不能連累這位大嫂啊。現在大家吃飯,不能再喝酒了。這酒喝了好難受,頭暈乎乎的。」
  大家說:「對,不喝酒了。」
  梅美莉婭她們感到特別害怕,嘴裡不停地說:「怎麼辦?怎麼辦?這下怎麼辦?」
  她的丈夫說:「你們放心,沒事,我們是專門來打仗的,難道還怕他這幾個毛賊!」
  軍師吃著飯,突然又想,不行,我們還得往前走。住下來固然有好處,可以保護大嫂。可誰知這些傢伙什麼時候來呢?時間長了總不行,也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老闆娘嘴裡還是不停地說:「怎麼辦呀?怎麼辦呀?」
  完全可以理解,事情發生在她的店裡,無論我們怎麼說,她心裡的擔心和恐懼是無法消除的。
  軍師對老闆娘說:「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按你講的,繼續往前走吧。這樣,那些強盜萬一回來,我們還可以碰上他們。」
  老闆娘點點頭。
  這時,有人請示:「我們帶上的兩個人怎麼辦?還往前帶嗎?」
  軍師略一沉思,對大嫂說:「大嫂,我們有一件事想求你,希你幫個忙。」
  「啥事?」
  「我們經過一個地方,遇見一家人,老奶奶快不行了。他們很窮,沒吃的,很可憐。老奶奶央求我們把她的三個孩子帶上,帶到一個好地方安置一下,讓他們能活下來。我看你這裡還可以用些人。你能不能把他們收留下來,讓有一口吃的,給個住的地方就行了。」
  老闆娘說:「你們真是好人。」她打量了一下小伙,說:「行。我這裡正需要人手。讓他到後邊廚房去噼噼柴,擔擔水。這個姑娘特別漂亮,就放在前邊招呼客人就行了。就是這個小孩不好辦。」
  這時,大姑娘對老闆娘,也是對我們央求說:「要留就把我們三個都留下,不留我們就跟你們一起往前走。我們再不能分開了。」
  老闆娘毫不猶豫地說:「那好,你們就全留下吧」
正文 第三十篇
  軍師感激地說:「謝謝你,大嫂。」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錢要給老闆娘,「大嫂,這些錢就留給你。就當這幾個孩子的生活費吧。」
  老闆娘連忙推辭:「不要不要,他們大了,都能幹活,他為我幹活,我給他吃飯,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軍師硬塞給她,說:「拿上吧,大嫂,也算我們一點心意。」
  老闆娘接在手中,對店小二們喊到:「張立,快一點,給客官們準備乾糧,他們要起程了。」
  當我們把一切準備好就要出發的時候,突然老闆娘來到我們房間說:「客官,我看你們都是好人,又是第一次,所以我特意想提醒你們,你們往前走,若遇上漩渦,你們千萬不要再走,要趕快爬下。否則,就全完了。」
  軍師問:「什麼是漩渦?」
  「當你們走在路上,看見前邊有一片很大的窪地,遠處有高山的時候,漩渦地就到了。你們必須下坡穿過這片窪地。因為窪地很深,我們當地人也叫深坑。當走在這個深坑裡,只要頭上見雲,起風,你們就趕緊就近找個小坎小崖爬下,找不上就趕快原地爬下,千萬千萬不敢再走。否則,就會被吹跑。」
  軍師驚訝地說:「這麼厲害?」
  「這裡只要見雲,就必然起風,起風就是很大很大的漩風,把人和馬都會吹走。你們一定要小心。」
  「噢,我們明白了,謝謝你。這個地方有多遠?」
  「幾十里。有多半日路程。過了這個漩渦地帶,再走幾十里就是縣城。縣城裡駐紮著軍隊。你們要注意。你們這麼多人,肯定是進不去的,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以為是強盜,是來侵略他們的。你們要把你們的刀收起來,把人分成一百、八十的一部分一部分,這樣他們就不懷疑了。否則,你們人太多,肯定是不行的。」
  大嫂這番話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大嫂這麼好的人,給我們講這講那,生怕路上吃虧。還擔心我們人多會被這個國家的軍隊當做侵略他們的。可大嫂那裡知道,我們恰恰就是來侵略他們的啊。可我們真的為什麼要跑這麼遠吃這麼多苦來侵略他們呢?
  軍師說:「大嫂,謝謝你。」
  然後,軍師對部隊說:「大家收拾行裝,早早趕路,趁天早,我們就能趕到大嫂講的那個地方。」
  我和軍師及將士們將行李準備好,就出發了。
  大嫂說:「祝你們一路平安。回來時一定還住我們這裡。」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大嫂,祝你生意興隆。」我嘴上這麼說,可心裡想,回來!回來!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能不能回來呢?要是真的我們回來,你們還會讓我們住嗎?那時,你們的國人都是我們的俘虜了,你們肯定恨我們,能讓我們住下嗎?
  軍師和我商議:「我們一定在天亮以前把那個漩渦地方過去,否則,會有麻煩。」
  我打馬走在前邊。隊伍快馬加鞭往前走。半天很快過去了。前方遠處果然出現了一座高山。
  第十五章險過漩渦地,十幾位士兵被沙風
  暴吞噬,困翻大沙山,有人丟了靴子
  這座山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們也都警惕起來。果然,成了下坡路。這顯然就是大嫂講的那個令人恐怖的漩渦地了。這個漩渦地是一大片漫漫黃沙漠,從下坡的地方到對面坡上,目測距離約有七八里,而兩邊看不到邊。窪地里也高低不平,橫七豎八地躺著無以計數的沙梁,沙丘,寸草不生。不颳風的時候,還是十分好看,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尤其站在半坡看這一片沙海,真是迷人。從平處下到窪地,垂直高度約不到兩百米。此時艷陽高照,天空蔚藍,風平浪靜。
  遠看這寧靜的風光,我們都懷疑起來,這裡真的會有那魔鬼般的風暴?老闆娘只是善意提醒我們而已,也許言過其實。即使有,說不定今天不會來,我們會僥倖通過的。
  可就在我們已經從高處下到下邊,剛剛開始穿越的時候,遠處天空出現了雲彩,先是在天邊,還很遠很遠,而且是白色的,根本不是下雨的雲。可我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簡直魔幻式的,白雲很快就布滿了天空,而且變成了烏雲,黑鴉鴉地向我們頭頂湧來。有風了,先是微風,可沒吹幾分鐘,風速勐地加快,起來。天色昏暗了下來。
  我們慌忙下馬,軍師大聲命令部隊:「快,傳令下去,全部下馬,把馬拴在一起,就近找坎崖低洼地爬下!」
  將士們很快執行了命令,就近全卧倒,跟前有小坎小崖小溝的,就和馬卧在其下,附近沒有,來不及找的,就就地爬下。
  可有的人相信,按命令做了,有極個別人就是不信,行動慢慢騰騰,還說著怪話:「我們打仗和敵人拼大刀都不怕,那裡會怕這點風。」
  絕大多數人雖然說著怪話,可還是按命令爬下了。可有那麼十幾個戰士就是不躲,仍然站著。似乎故意要和這即將到來的沙風暴比個高低。
  軍師和我一起急得喊叫他們,可風太大,他們也聽見。
  來不及了!風勐地大了起來!
  軍師和我趕緊手拉手爬在了一個小坎下,緊閉著眼睛,頭臉緊貼著地面,只有各顧各了。
  狂風越刮越勐。帶著尖利的哨音,捲起了滿天的沙子石頭。象萬千個鬼魂在叫,象萬千個巨獸在吼。沙子石頭打在我的臉上,象被人連續地抽著耳光。身上也感到越來越沉,象有人踩踏,象有人在背上不停地加摞東西,我根本不敢抬頭,也無法顧及廣大將士,只有各自把身體緊緊地貼著地面,任憑風暴肆虐了。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讓這張狂的沙風暴快點停下來,千萬不要把我吹走,把我的將士吹走。
  狂風颳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漸漸地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了。可風一停,我才感覺身上好重好重。脖子里也特別難受。我睜開眼睛朝緊挨我的軍師看了一眼,發現他整個已埋在沙子里了。要不動彈,你在腳下也很難發現他。當然,我也一樣。
  軍師也睜開了眼,問我:「王子,你沒事吧。」除了眼珠在轉動,他臉上什麼也看不見了。
  「沒事。這風沙暴果然厲害。」
  說著,我們抖抖身子,搖搖頭,站了起來。風停了,開始還沙塵瀰漫,一會兒,塵埃全部落地,視野也逐漸清郎起來,太陽也能看出一個圓圓的輪廓了。這片漩渦地又恢復了平靜,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只是原先的沙粱有的不見了,有的改變了走向,剛才還是一道沙山的地方,突然變成平坦的了。
  軍師心有餘悸又心存感激地說:「多虧那位老闆娘提醒我們,並教給我們防護知識,要不然,真不知會發生什麼大事。」
  將士們也陸續站了起來,大家抖落掉身上的沙子,一邊驚嘆地發表著議論,打著哈哈。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梅美莉婭大聲叫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契瓦迪不見了,契瓦迪不在了。」
  這一聲,讓我吃驚不小,怎麼會不見呢,莫非真的把人吹走了?
  我連忙命令部隊:「傳令下去,各單位清點人數、馬匹和物資。」
正文 第三十一篇
  「啊,迪瓦地.迪瓦地希也不見了。」
  「還有嗎?」
  「還有三個人不在了,我們也不知他們叫什麼名字。」
  突然又有人報告:「我們隊里又缺倆個。」
  「我們是四個,我們四個。」
  就這樣,十幾個戰士在一瞬間就沒有了。
  軍師說:「這可能就是大嫂說的沙風暴,叫我們真趕上了。風大時把人能吹跑,是不是剛才讓他們爬下,他們不爬的幾個人?」
  我命令身邊的副將:「讓大家分散,三至五人一組,向四邊找找,找出二三里,不行就回來。」
  我們也不敢讓大家找得太遠,萬一收不攏怎麼辦呢?部隊就按我的命令各分一個方向一段地段向四邊找出了幾里路,可一個人也沒有發現,屍體也沒有。
  沒有辦法。我們只有扔下他們自己走了。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他們不服從命令,不聽招呼,這讓我們怎麼辦呢?
  我們就只有起程繼續往前走了。
  大家議論著說,太可怕了,沒想一陣風沙就能要了人的命,這風沙真不簡單。
  「以後一定要聽軍師的安排,再也不能這麼下去了。」
  大家邊走邊議論。
  誰也不敢再掉以輕心了。都一個緊跟一個往前走。
  前邊又出現了一座大山。不過,這座山不在兩邊,而橫垣在正面擋住我們的去路,必須翻過去。而且這座山不是石頭,不是土,而是全用沙子堆起來的沙山。只有翻過這座山才能繼續向西域縱深前進。
  沙子堆的山可比石頭山黃土山要難翻多了。
  沙子是鬆散而流動的,更是軟的。馬走上去,沙子就埋到膝關節處,非常吃力,尤其負重的時候,乾脆無法走,於是大家都下了馬步行。
  可是,人也很難走,腳踩上去,連靴子整個都埋進去了。好不容易拔出一隻腳來,另一隻腳又埋進去了。而且上一步要退半步,這怎麼走啊。
  軍師還是辦法多,他很快琢磨出一個辦法,說:「這麼辦。咱們就把靴子脫了,光腳走。」
  我們試了一下,感覺果然不錯。又輕鬆又舒服,沙子很乾凈柔軟,也沒有任何的碎石頭,一點也不會傷腳。於是,通知部隊全部採用這一方法。速度快多了。
  「這個地方怎麼會是這樣子的。」
  「這麼高的山可只能往上爬呀。」
  旁邊一位副將對軍師說:「多虧軍師你向那位大嫂了解了這些情況,要不然,不要說侵略這個國家了,不知今天我們會死多少人呢。」
  軍師說:「是啊,做為一個領兵打仗的人,天文地理,陰陽五行,各國生活習俗,都得懂一點,什麼都得學一些。」
  原來是這樣!
  有人問軍師:「這沙山馬怎麼上啊?」
  軍師說:「你們走在前邊,把馬拉上,你們能上去,馬也會上去的。」
  這裡不是這一座沙山,而是一片,一丘又一丘,一坡又一坡。有的平緩一些,有的非常陡。走一步退二步,所有人都累得滿頭大汗,力氣消耗很快。馬也很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有的人在爬的過程中一不小心鬆了手,手裡的靴子就哧熘哧熘滑下去好遠,他只得走下去拾上靴子再重新爬上來。
  都累了,實在沒有力氣了,又熱又餓又渴,我決定讓部隊就在沙山上原地休息一下,吃點大嫂為我們準備的乾糧。
  可大家怎麼也吃不下去,天氣十分炎熱,嗓子幹得象冒火,腳踩進沙子感到特別燙。嘴一張一張的,嘴皮都開裂了。有水就好了,怎麼辦呀?
  這時候的軍師比任何人都著急!他要保證部隊翻過這片沙山,不能讓大家渴死在這地方。他取出一壺水對周圍的人說:「這裡還有點水,大家只能一人喝一口。不能多,還不知前邊有沒有水。」
  翻過一片比較低的沙丘,眼前又是一座最高的沙山。
  雖然軍隊里有許多戰功卓著,南征北戰、去過許多地方的軍官和士兵,可這沙漠尤其這麼高達幾百米的沙山從來沒有見過。真想象不出,這麼細碎柔軟的沙子,怎麼就會堆這麼高,難道經年累月的大風一點也刮不走?
  一座沙山實在太高了,根本無法爬。
  軍師說:「把幾件衣服用刀割開,擰成繩,讓幾位身體強壯的士兵先把繩子背上去,然後再扔下一頭,讓大家抓住,上邊拉,後邊推,一個一個上吧。先讓四個家眷上吧。」
  梅美莉婭總是很要強,她連忙說:「不,不,我們和大家一樣,不先上。」
  我著急地說:「這樣一個一個往上拉,特別吃力,何時才能拉上去。」
  軍師說:「只有這樣了,體力強的就幫助體力弱的。今天白天無論如何要翻過去,否則,再來一場同樣的沙風暴,就會把我們全埋在這沙漠里了。不要說佔領別人,就連家也回不去了。」
  他的這番話把大家都說得毛毛的。
  有人說:「算啦,不用繩子了,就一個跟一個,手拉手,後邊推著就行了。趕快爬,我們從來沒有爬過這麼難爬的山。爬上去哧熘一下就下來了,爬上去哧熘一下就下來了。就是石頭山也好啊,總能爬一步是一步。」
  有一位副將建議說:「先讓馬上,先讓馬上,大家抓著馬的尾巴上。」
  我說可以試試。
  於是大家就這麼辦了。可是馬匹上得也特別吃力。就這樣,五六個時辰過去了,才有一半人上到山頂。先上來的人就坐在山頂歇息,等後邊的人。
  一共經過七八個時辰,部隊終於全部爬上了這座最高的沙山。大家全都精疲力竭,尤其都感到太渴,帶的水都沒有了。許多人的嘴唇都裂口子了。坐在山頂,實在不想起來了。
  許多人都不由自主地發起了牢騷,說:「這打的什麼仗,唉,我們的統帥不知怎麼想的,我們羅馬有多好,而這個地方,人煙稀少,全是沙漠,連一點綠色都很難找到,就佔領了這個破地方,又有什麼用?不知誰出的主意,真是瞎參謀。」
  許多人都嘀嘀咕咕罵起了髒話來。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有的議論我聽見了,絕大多數沒有聽見,總之,對於這麼長途跋涉地侵略別人,士兵和軍官們都很有意見。早沒有了最初出發時的打勝仗、立功提拔、受獎、發財的心思了。
  休息了一會兒,軍師發布命令:「各單位整理隊伍,整理個人行裝,把靴子穿好,現在開始下山。」
  上山十分困難,可下山特別好走,連滾帶爬,坐在沙山上輕輕用力,就很舒服地滑下去了。
  軍師一說穿靴子,一名士兵才發現自己一直在手裡提著的靴子不知什麼時候丟了一隻。於是,不由得驚叫起來:「哎,我的一隻靴子咋不見了?」他急了,在周圍的人手裡亂找胡問:「是不是你拿了?」「是不是你拿了?」
  可誰也不會拿的。
  一個士兵訓斥他:「看什麼看什麼?我力氣大得用不完!拿你的!你看你的多大,我的多大?拿上能穿嗎?」
  丟鞋士兵嘟囔著:「剛才還在手中啊!」
  正在這位士兵找鞋時,也有人發現自己也丟了一隻。
  於是大家就幫著找,誰的也沒找見。本是出個好主意讓大家爬得輕鬆一點,可誰知又丟了靴子。一統計,發現就在我們司令部系統,竟丟了十幾隻。
  一隻靴子怎麼走啊!
  一個丟了一隻靴子的士兵對另一個丟了一隻靴子的士兵說:「反正只剩一隻了,你也走不成,乾脆你把你的那一隻送給我穿上,你打赤腳。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4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1:40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二篇
  「那好,把你的那一隻給我,你打赤腳吧。」
  兩人爭執不下,有人笑笑說:「你們先別爭誰該穿,先看是不是左腳右腳合適,再看大小能不能穿上。」
  這麼一提醒,大家才醒過來,原來有的真的無法配對。
  這真讓我為難,出征時,人人就發了一套,又沒有預備的,咋辦呢?
  軍師對我說:「不要緊,這樣好不好?各單位先統一配一下,看能不能配起幾雙來。兩人你穿一個時辰,他穿一個時辰,輪著穿,反正沙漠里很軟,又不咯腳,又不冷,先湊合一下,到了前邊縣城,我們就設法買。」
  只有這樣了。
  梅美莉婭建議說:「可以用布把腳裹起來走,就不用打赤腳了。」
  有人說這個主意好。
  有人善意地譏諷說:「不用啦,我們男人的腳粗,可不如你們小姐的腳又細又嫩,就這樣走。」
  我們終於走出了這片連綿的沙漠。走到沙漠邊上,只見路邊立著一個石碑,用漢語寫著:「高窪地沙漠」幾個大字。
  第十六章三王子拿出自己的衣服,
  為沙風暴中失蹤的兄弟建起一個靈魂棲息
  之所,進入西域第一勝仗,兩千漢兵傾刻
  成為刀下鬼
  走出沙漠,便又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戈壁,依然沒有綠色,沒有人煙,只有大平小不平的小山崗,一個連個一個,土色也不一樣,有褐色的小河溝的斷面,也有土白色的沙土地,上邊均勻地散擺著黑色的如拳頭大小的石頭,猶如人專門擺上去一樣。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一處和一處不一樣。
  又走出不遠,在一邊平坦的布滿黑色小石頭的地上,出現了一座又一座不大的土丘。一個土丘挨一個土丘,足有上百個。佔了一片很大的地方。每個土包前,都立有一塊碑,有木頭的,也有石頭的。上邊寫著字。
  軍師真是能人,他不光懂西域的語言,也懂西域的文字,他走上去看了一下,回來對我說:「這是一片墳墓,可能是在翻越這片沙山時死了的人,同行的人把他們的屍骨收起來就近埋到這裡的」。
  一位副將說:「那我們在山那邊一場風暴中也丟失了十幾個戰士,我們也把他們的屍骨收拾起來埋到這裡,以便我們回去時把他們的靈魂帶回羅馬。」
  有人說:「怎麼找啊,我們不是找了那麼久也沒找見嘛。」
  高瓦里迪.奧迪利說:「那也得在這裡做個記號。」
  我說:「那就做一個吧,可做個什麼樣子的呢?」
  軍師說:「那就堆上一個土堆吧,下邊是圓的,上邊是方的,他們墓碑上的文字你們不認識,只有我認識。可我們寫的他們也不認識。」
  這時,高瓦里迪.奧迪利走到其他墓堆上的一個寫著墓主人的木牌跟前說:「管他呢。在這背面把我們的人寫上,反正這墓地也沒人管。」說著,就拔下一個。
  有人說:「這是人家的靈牌,不能拔。
  高瓦迪里.奧迪利說:「什麼靈牌不靈牌,打仗的誰管這些。」
  軍師說:「不能,這就相當於人家的靈魂,墓牌一拔,不等於滅了人家的靈魂嗎?」
  高瓦迪里.奧迪利噢了一聲,就把木牌丟在地上了。
  軍師走過去,拾起靈牌,客氣地對著靈牌念念有詞,說:「對不起,老弟,你和我們一樣,都是不幸的長途旅行的人,在此丟了性命,我們把你放回原位,你就安息吧。」
  這個靈牌上寫著這樣幾個字:「王保基之墓。」
  那怎麼辦呢?
  我取出我的一件換洗衣服,對軍師說:「把這14個人的名字就寫到這上邊吧。他們跟我出征,仗還沒打,卻在一場沙風暴中死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怎麼給他們的父母妻兒交待呀!就埋到這裡吧,也是對我們心理上的一點安慰。」
  軍師一陣兒就寫好了。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寫著14位士兵名字的衣服埋了。然後就又帶領隊伍繼續前進。我心裡想,再千萬別遇上什麼事情了。
  我們就這樣一拐一瘸地往前走,體力全耗盡了。這種鬆軟的沙土路真是太難走了。一腳下去就沒了腳面。要是小孩,一踏進地里,還不全埋了呀。
  我想,我是統帥,總不能這麼消沉下去。於是,我對軍師說:「讓大家唱唱軍歌吧,提提士氣。」
  軍師說:「好。」
  立時,在空曠的沙漠里,士兵們的歌聲吼了起來,說也怪,一唱歌,似乎大家都不那麼累了。我也覺得精神好了許多。
  這時候,我們遠遠地看見一片綠色了。這就是所謂的沙漠綠洲。西域就是這樣,數百里幾千里的茫茫沙漠或者荒漠,寸草不生,無人煙。可是,在這幾百里幾千里的沙漠里,偶然相隔幾十里,幾百里,有時會出現一片綠色。這裡有水,也許是一條從遠處雪山上流來的河流,也許是沙漠里突然出現一眼甚至幾眼泉水。有水就有生命,有樹,有人,有莊稼,沿一條河兩岸,綠洲延綿幾十里,生活條件自然也不錯。當然,這些沙漠綠洲有大有小。有的幾十戶人家,有的幾百戶,幾千戶。
  再往前走,越走越近,已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城樓了。
  部隊都來了精神,有的將士興奮地叫喊著:「有肉吃了,有肉吃了。快走,快走。」
  人有了精神,馬也似乎有了精神。都加快速度朝城裡趕去。
  眼看到跟前了,軍師突然讓大家停下來。
  只聽見隊伍後邊有人喊:「怎麼啦?又怎麼啦?」
  軍師說:「大家忘了大嫂給我們說的話了吧?這裡有軍隊。同時,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要巧妝打扮,裝成商人,分成一撥一撥的,如果同時走,肯定進不了城的。」
  正說著,突然聽見了一陣馬蹄聲。軍師說:「大家不要吵,聽聲音。」
  大家靜了下來,屏聲細聽。很快,軍師說:「大家注意,這是軍隊,是戰馬聲。」
  有人吃驚地問:「你怎麼能聽見是戰馬聲?」
  「記得我前幾天好象說過,戰馬聲急促,有勁,踏踏踏地。若是商隊,就是我們前幾天看見的那樣,緩慢而鬆散。現在大家別輕舉妄動,聽我指揮,再不得魯莽,看我的眼色行事。「
  果然是戰馬!
正文 第三十三篇
他們走得很快,不多時就有幾千人的隊伍來到我們跟前。
  一個頭戴鐵盔的領頭人攔住我們問話。
  大家都聽不懂。問軍師他們在說什麼。
  軍師說:「他們問我們是幹什麼的,是從何處而來。」
  軍師對我們說完,馬上又回答他們的問題:「我們是從那邊來的,來你們這裡經商。」
  他們隊伍中一個將領哼了一聲,說:「經商!我們見的商隊,最多百十人,幾百人。那裡有這麼多人的經商隊伍的,從那邊已傳來消息,說有一個什麼國家的軍隊幾十萬人來侵略我們,肯定就是你們了!」
  「說!是不是你們?」別的人也附合著他們頭兒話,氣勢洶洶地質問我們。
  我心裡慌了,可軍師不慌不忙地說:「大哥,你看我們象不象軍人啊?我們真的是商人,真的是商人。」
  對方一時無話。可我們的一位將領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回答?我們就是來侵略他們的,我們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軍師說:「殺?殺誰?怎麼殺?你們看看人家是什麼體力,我們是什麼體力,走了一天,又累又餓,打就一定能保證打贏嗎?打仗也得吃飽了,休息好了再打啊。這是策略。這是緩兵之法,拖他幾個時辰對我們有利了再打。」
  對方的人全下了馬。在我們周圍轉來轉去,故意和我們的人溷在一起,有的還在我們隊伍里轉來轉去。我們觀察到他們也就二千多人。可我們有幾萬。就算我們十個打他一個,也會把他們弄完的。
  我們的將士也全下了馬,大家被圍在中間,有的情緒特別煩躁。
  這時候,我,軍師,還有幾位高級將領就在一起緊急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辦。
  一名將領說:「沒事。我們還有一點干肉和水,讓大家暫時吃一點充充饑,我們本來就是來侵略這個國家的,今天既然遇上了,就打他一下,就從佔領這座城市開始。」
  是啊!有道理。既然是這樣,就傳令各軍團,馬上做好戰鬥準備。
  對方監視我們的人離我們不遠。其中一位,可能是位老將軍。
  這是我們來到西域的第一次打仗。我們的將士都翻身上馬,抽出刀來。只等一聲令下。
  他們一看我們全上了馬,他們的人也全翻身上馬。
  軍師對大家說:「他們以拼蠻力而取勝,我們要智取。大家注意,瞄準,先砍馬腿。馬一倒,人就翻馬了。我們再砍,盡量俘虜,不要砍傷太多的人。」
  將士們個個摩拳擦掌,感到很振奮,自從羅馬出來,這可是第一次打仗!大家信心實足,打了勝仗可是有吃有喝有功立。
  有人說:「不傷人怎麼打仗,怎麼侵略這個國家,不傷他們,能保證他們不傷我們嗎?這個人道主義就別講啦。」
  將士們十分勇敢,早已顧不上聽軍師的話了,都急切地衝上去和對方廝殺起來。
  馬叫聲,人喊聲,刀槍碰擊聲響成一片。
  軍師無可奈何地站在一邊看著。
  我也站在一邊看著。
  不到一個時辰,戰鬥就結束了。對方全被我們的將士殺死了。一個也沒有跑掉。地上到處是血。是傷了的戰馬和死了的人。
  我們的戰士連身上的血也顧不得擦,就衝到死人傷馬堆中找吃的喝的,當然他們的馬上都帶著吃的和水。大家找了不少,當場就吃喝起來。大家情緒特別振奮,為這個小小的勝仗而興高采烈。
  有的吹噓說:「哈,走了一路,今天才算真正舒展了一下筋骨。」
  幾千條人命就這樣沒了,他們還說是活活筋骨。大家把敵方帶在馬上的能吃能喝能用的東西全部取下來。休息了一下,打算進城。
  軍師讓我等一下,他走到那位已被我們殺死的老將軍跟前,脫下他的戰袍,拿來讓我換上。他說:「你還記得那位大嫂的話吧,咱們這裝飾,肯定進不了城。我考慮是這樣,你換上他們將軍的衣服,我們也都換上他們軍官和士兵的衣服。我們走到城下,乘著天黑一些,騙開城門。我們先進去一些,讓大部隊駐在城外,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這座城市。」
  「好。」我表了態。
  然後,傳下命令,把對方戰死者的衣服都剝下,讓每個分隊十人中指定兩人穿上他們的衣服。臨時組織一支隊伍,跟我們進城。其他人繼續打扮成商人,等在城外,等我們進城后,一旦需要,我們就打開城門,讓他們衝進來。我們一個分隊都是十人。只所以這樣安排,是為了裡應外合時相互認識。
  我們打算,待打下這個縣城后,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幾日,讓部隊好好恢復一下體力,以這個城市做基地,我們再向他們的腹地挺進。
  「這些死人怎麼辦?」有人請示我。
  「埋了吧。我們是人,他們也是人。人死了,人道主義還是要的。」
  將士們雖然不情願,可還是執行了命令。先挖了一個坑,埋不下,在附近又挖了一個坑,就把這兩千多人人摞人地埋了。
  各自把衣服都換了,二千多死人也埋了,我們就準備出發。
  軍師對各隊指揮員交待:要求全體只能默默跟進,不能講話。因為一講話就會露陷。
  軍師對我說:「你就穿著他們將軍的衣服,不用說話,一切由我應付。」
  「可萬一需要我講話時怎麼辦?」我有點擔心。
  「不會的。他們一看你是最高的將軍,自然就不會問你了。」
  第十七章智取「吐氣堡」,佔領第一座西域
  城池,酒肉服裝應有盡有,愚蠢漢軍毫無戒備,
  傻兵士接受羅馬軍封官許願
  大家精神百倍,我們吃飽喝足了,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只黃昏的有利時機。
  太陽下山了,我們冒稱漢軍的人在前邊,開始出發,其餘大多數隔開一定距離走在後邊。
  到了城門口,可當我們還沒有講一句話時,城門的守軍就一齊跪下了。我起初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啊。
  軍師說:「這是這個國家的習慣,一層一層的。下級見了上級就下跪。全國就一個人不下跪,那就是這個國家的皇帝。」
  「是嗎?」我感到十分驚奇,「我們國家怎麼沒有這個規定,那些大臣、將領,保括你,在我父親面前從來沒有下過跪。」
  正在我們閑聊間,守門的頭兒起身問我們:「你們是那兒的?」
  軍師把腰間的令牌拿出來給他看了一下。
  這個守門士卒問:「噢,是余將軍啊。聽說你到前邊去了,前邊出事了,有許多人要侵略我們,究竟咋回事?」
  「沒有什麼大事。我們不是回來了嘛。我們餓了,趕快給我們準備吃的。」  
正文 第三十四篇
守門人說:「好,好,我馬上傳令。」說著,他又對他後邊的人說:「快傳令。叫他們快給余將軍準備飯。要快一點。」
  可是,話是這麼說了,去那裡?我們是冒稱的於將軍啊。
  軍師卻不管這一套,他狐假虎威地說:「快,我們累了,你在前邊帶路,領我們去休息。」
  這個士兵答應著,沒動,渾身卻哆嗦起來,嚇得直發抖。
  軍師厲聲問另一個士兵:「他怎麼回事?」
  「請將軍不要生氣,是這樣,他剛到部隊才三天,也從來沒有見過將軍,也沒見過這麼大的官,他感到害怕。」
  軍師裝得仁慈地笑了一下,說:「噢,是這麼回事,那你帶我們去吧。」
  「好。」
  他在前邊帶路,我和軍師帶領隊伍就在後邊跟著。
  我想,這真是個好辦法。看來這些人根本不認識他們新調來的余將軍及他的部隊。很可能才從其他地方調來還沒進城就當了我們的刀下鬼。也該這個余將軍倒霉。
  對於我們,真是天賜良機啊。
  正要走,軍師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們這麼順利地溷進了城,那些還守在城外不遠處的大部隊怎麼辦呢?他機靈一動,回頭對剛才那個嚇得哆哆嗦嗦的士兵說:「好了,你們也累了,我們剛從前邊回來,根本沒有什麼侵略者,你通知守城的官兵,今天撤了哨,你們休息,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好的。」一聽讓他們吃飯,高興極了。不過又怕沒聽明白,問:「於將軍,那城門關不關?」
  「不關了。現在出出進進城門的百姓還很多,也給他們一點方便嘛。」
  「好。」
  軍師告訴我,城門上寫著三個字,叫「吐氣堡」。(吐氣二字不知確切應為什麼字,此處為音譯—作者注)
  我們全部人馬就這樣到了城裡了。城裡挺繁華,人也很多,賣什麼的都有。不過都開始收攤子了。地上是用石板鋪的路。
  這幾個守城的士兵邊走邊高興地說:「余將軍,你真好。我們的上司從來沒有請我們吃過飯。」
  我只故意笑笑,一言不發。
  軍師裝著仁慈寬厚體恤普通兵卒地說:「我們是人,你們也是人。若沒有你們平時守城門,城裡的治安怎樣搞呢?所以,是你們辛苦,而不是我們辛苦。」
  一個小兵小聲說:「我們能遇上這樣慈祥溫柔的將軍多好。哎,不對呀,上次那位將軍特別厲害霸道呀。」
  「別說了別說了。」他們互相勸著。
  我們在他們的帶領下就到了指定的一個地方吃飯。這個城不大,守城門的人也就十幾個。
  不大功夫,飯菜就好了。
  快吃完時,領我們吃飯的那位士兵說:「余將軍,吃飯後你們就到將軍府休息吧!」
  「將軍府,將軍府在那兒?」我們都暗自嘀咕,相互對望了一眼,若連自己住的將軍府都不知在那兒,豈不是徹底露陷了?
  只見軍師不動聲色地為他們敬酒。說:「好好好,今天是咱余將軍請客,機會也難得,你們好好吃,好好喝。吃飽喝足了,咱們一起去休息。」
  「不,我們有我們的宿舍,剛才進門時你們不是看見了?在城牆下邊有三間房,我們住在那裡,那敢去將軍府呢?」
  「沒事沒事。我們也才進駐到吐氣堡剛三四天時間,人也沒認識幾個,情況也不了解,我們也正好一起聊聊,你也可以給我們介紹點這裡的情況嘛。」
  「那好。」
  我心裡暗自讚歎軍師,他的辦法真多,這不就自然有了領路的啦?
  我們隨著他們的帶領,來到了將軍府。將軍府修的非常闊氣。
  還沒到跟前,領路的士兵就遠遠地對大門口值班的士兵說「余將軍到了,快迎接。」
  軍師裝著很熟的往進走,說:「這將軍府修的還是很好啊。」
  帶路士兵說:「難道你不知道,當今皇帝很愛惜守邊將士,這是你到來之前,皇帝撥專款為你們修的呀,當然好了。」
  這個士兵可能是守城兵中的頭兒,他見了大人物,還是有點口才的。尤其見我們很賞識他,他的話就更多啦。
  我心裡想,多好啊,我們先享受兩天再說。時間一長,必然會露陷的。不過,我們今天就按你們人世間說的狐假虎威地耍一陣兒威風。
  進去后,房子特別多。這如何把我們的將士們都安頓下來呢?等我們先住下再說吧。軍師對這個守城兵頭兒說:「今晚你們也在這裡休息吧。」
  「不啦不啦。我們還要去守城門。有什麼事情,我們就來給你彙報。」
  我們安頓好了。可是,我們進來也只有2000多人,大多數人還在城外啊。這怎麼辦?我不由得焦急起來。軍師也發起愁了。突然,他又心中生起一計,對剛走開才幾步的守城頭兒說:「再麻煩你們一件事情,我們從邊境回來時,碰上許多外國商人,一路聊的還挺投機,是這樣,我想,咱們軍費有限,你們的辦公費也不足,那些商人很有錢,乾脆把他們請進來住,我們給他們要點錢,也給你們一些。」
  他們就只管點頭,也不想什麼。答應著:「好,好。我們去把他們找回來。」
  於是,不到一個時辰,幾百人,幾百人,一撥一撥地都來到了將軍府。把這幾個守城士兵來來回回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實在也累的不行了。當把最後一撥領進來時,守城頭兒喘著氣說:「余將軍,人全領進來了。」
  軍師當著幾個守城頭兒和士兵對後邊帶來的所謂商人說:「本將軍和你們聊了幾天,挺投機,都是朋友了,特意把你們請到我的將軍府休息,今天,這幾位守城士兵來來往往帶你們,也挺辛苦,你們也該意思意思嘛。」
  這其實也是我們暗中派人安頓好的。
  於是,他們每個人都掏了一些,一人給的雖然不多,可這麼多人合起來也挺可觀。把這幾個守城兵高興得呲牙裂嘴地笑著。他們說:「余將軍真是好人,體恤我們部下,以後我們再不發愁隨便的吃肉喝酒了。」
  他們就當著我們的面議論著。
  他們走後,我們的士兵也住進兵營宿舍。舒舒服服地梳洗一番。
  有的將士高興地說:「西域的兵咋都這麼愚蠢啊。這還用打仗嗎?一下子衝到他們京城,就把皇帝給活捉了」。
  軍師說:「你們看這個國家的地域這麼廣闊,我們才到了他們的邊境,今天正好也是碰巧了。他們的余將軍和他的部隊剛剛是從別的地方調來,相互都沒見過面,我們才可以鑽空子。前邊的路我們還不知怎麼走呢。大家不能掉以輕心。」
  一位副將說:「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在這裡舒舒服服住幾天再說。慢慢走,也無所謂了。」
  是啊,將士們一路走了一年,很少有這樣好的住的和吃的環境。確實應該讓大家徹底恢復一下體力再做打算。
  我正暗自盤算,突然有人請示:「怎麼辦呀?有十幾個人還沒鞋子穿。」
  軍師又打發人去叫來守城的頭兒,說:「有一件事情還需要你去再辦。我們有十幾個戰士在巡查途中翻越沙山時丟了靴子,你去給在街上買一下。」
  「好。不過不用你們拿錢了,我們有現成的。給他們按大小號拿來就是了。」
  另一個守將軍府的軍士說:「將軍府里有軍械糧餉庫,鑰匙在我這兒,你們用什麼隨便取好了。」
  好,真是太好了。東西很全,什麼都有。什麼都有!天助我也!我心裡萬分高興。
  那個軍士為我們打開了他們的軍餉庫。
  啊!真是什麼都有。吃的、衣服、靴子、槍、刀,要啥有啥,什麼都不缺,取出一些靴子發給丟靴子的士兵去穿就行了。
  大家都高興了。說,照這麼打下去,我們沒多長時間就會佔領他們的京城。再有一年多時間,我們就會回到羅馬城了。
  可我高興中不免有幾分擔憂,這個國家到底有多大?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軍隊?有多少人口?我們也不清楚。離他們的京城長安有多遠?我們也不清楚。前邊的路是黑的,誰也預料不到啊。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將士們一進屋裡,就睡著了。城裡那十幾個守門兵,我們也把錢給了,他們都很高興。他們始終把我當成他們的將軍。我們在這個小天地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們可以在這裡多休息幾天。
  說到休息,我才真的感到累了。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5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1:50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五篇
  軍師對我說:「王子你也休息吧。咱們在這裡好好休息幾天,徹底恢復一下體力,再好好打聽一下前邊的情況,我們再做下步打算。」
  對啊。這座城我們就算攻下了。城裡邊我們也佔領了。下邊,就該是這麼一座一座地攻了。
  營地安全自然有將領負責,我無需過問。我洗刷了一下,躺在床上。起初,我腦子裡還想想問題,可實在困得不行了。再看軍師,他說話間已打起了呼嚕。我一翻身,也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突然聽見外邊有人叫:「將軍,將軍。」
  把我吵醒,我不由一驚,呼拉一下坐了起來,心咚咚直跳,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
  自然軍師也醒了。他也吃了一驚,說:「你先別急,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出了門。剛一出門,他高興了:原來我們睡下也就一會兒。正常情況下還沒到睡覺時間,是小兵們送吃的來了。
  唉呀,嚇死我了。原來他們心眼這麼誠實,把我們照顧得這麼周到。
  小兵說:「將軍,我們給你們準備了點酒和菜,你們吃吧,吃完就休息,有什麼事叫我們就行了。」
  軍師說:「好,謝謝你們。今天一天你們照顧我們確實也累了,今晚放你們假,城門不要守了,休息。天下太平著呢。有餘將軍在,誰敢破壞呢?」
  他們一聽今天夜裡不用站崗,自然也高興。就恭謙而歡喜地走了。
  我讓身邊的衛兵叫站崗的士兵來吃,他們說吃得飽飽的,現在也吃不下。
  軍師也吃不下,說:「現在就想睡覺。要不咱們先睡,什麼時候睡醒什麼時候吃吧。」
  我說好。於是,我們又倒頭睡覺了。
  大家都睡著了。我們一覺就睡到第二天天亮了。
  早上醒來,我們就在床上躺著,沒有急於起床。反正今天再沒有什麼事了。
  不一會兒,又是那個守城的小兵頭來了。在外邊叫:「將軍,將軍。」
  本來也是醒著的。所以這次誰也沒有吃驚,讓他在外邊等著,我們起床了。
  軍師問:「什麼事?」
  「有戰報。」
  「戰報?」
  「就是皇帝傳來的聖旨。」
  「好,你馬上給我念念。」軍師依然張腔作勢,演的極象。
  小兵囁嚅了半天,不吭聲,低著頭。
  軍師等了半天,問:「快念呀,怎麼不吭聲?」
  「將軍,我,我,我不識字。」
  軍師說:「嗨。不識字就不識字,說嘛,拿來我看。」
  我更一竅不通,可也得裝腔作勢。我正襟危坐,一臉認真。
  軍師接過來,面對我念著:「近日邊境情況如何?令你們務必守好邊境。若發現侵略者,堅決消滅之。若需軍需物資裝備,速報。」
  我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表示聽懂了。
  軍師讓小兵暫時出去,說等侯指示。小兵就出去了。
  遲啦遲啦,我們已經佔領了你們的城池,把你們兩千多人也殺光了!我們發了一番感慨。
  可得回話呀。
  怎麼寫?我們商量了一下,由軍師寫回奏。這樣寫:「邊境平安,未發現異常。我們一定恪盡職守,有情況我們會隨時彙報。」
  寫好了,叫小兵進來,讓他發走。
  小兵突然說:「將軍,這個不行。」
  「怎麼啦?」
  「你忘了蓋玉璽。」
  「玉璽?」
  「就是軍印,印信。只有蓋了大印,上頭才承認。我給你去取。」他從隔壁房間取來,交給軍師。軍師看了一下,就蓋在下方了。
  小兵折迭起來,就要出去。
  軍師叫住他:「急什麼呀,又沒有什麼急事。來來來,和我們一起吃早飯。」
  「不敢不敢。」
  「有我在嘛,怕什麼。」
  吃飯後,小兵走了。我就對軍師說:「這麼老請他吃飯不好吧?」
  軍師說:「我來以前,看過許多關於這個國家的資料,這一路,也掌握了許多情況。到這裡,第一步必須先要收買人心。咱們人生地不熟,幹啥都得靠他們。尤其你也不懂這裡的話,更要把他們收買好。這樣,即是我們露點馬腳,也不要緊。他會為我們死心塌地地辦事。我們走時,給他封一個官,給他手下也封幾個官,把這個城市管理起來。時機成熟時,我們終究會告訴他們。他那時即使明白了,也沒有用了。要麼為我們服務,要麼就被我們殺了。只要我們還打勝仗,他們肯定會為我們服務。我們走了,有什麼情況,他會派人給我們彙報的,這樣,我們不是就等於把這個地方佔領了嗎?咱們打其他地方,其實也是這個辦法。」
  「是是是,軍師,你真行。」我發自內心地佩服他。
  軍師把這個戰報報走後,我們暫時休息。我想,若再有情況來,我們怎麼應付呢?
  是啊。我們應該怎麼應付呢?過幾天再說吧。現在最要緊的是恢復體力。等體力恢復了,我們再做下步打算。
  我們正商議著,突然梅美莉婭跑過來說:「王子,不好了,不好了。迪瓦蒂不知怎麼搞的,起不來了,使勁地嘔吐。」
  這怎麼辦呢?我也沒有辦法。
  軍師又去叫回剛才送信的士兵讓他看看,這士兵過來一看,說:「沒事沒事,我去找一位大夫給看一看。」
  「找大夫?行嗎?」
  「行。」
  我們焦急地等待著,過了大約二十幾分鐘,他領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問:「怎麼回事?」他抓住迪瓦蒂的手靜靜地坐著,雙目微閉。
  軍師說:「這是幹什麼呀?」
  那位小兵說:「怎麼你們什麼也不懂,這是把脈呀。」
  這其實又是一次大露馬腳。可聰明的軍師立即又做了機智的補充:「我是考考你,他是什麼病,你腦子若是靈活,還可以提升提升你嘛。」
  小兵高興地說:「真的嗎?那我就先謝謝將軍了。」
  號了半天脈,那位醫生說:「沒什麼,只是水土不服,營養不良罷了。好好讓他吃點東西。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我開幾付葯吧,他一喝,幾天就好了。」
  開藥,開什麼葯?我不明白。
  太夫就在桌上當場開了一個藥方。
  軍師對那位士兵說:「好。你去隨大夫把葯取回來吧。」
  他們走了,我們都議論:東方和我們西方太不一樣了,連看病也不一樣。還要把脈,挺好玩的。
  軍師說:「這就是中醫,吃的就是草藥。」
  「草藥就是地上長的草嗎?」
  軍師說:「草藥就是從地上長的,可不是凡是草就是葯。」
  「啊!地上的草也居然是葯。太神奇了。」
  正在我們閑議論時,那位小軍士已提著三包草藥回來了。他說:煎一煎就可以喝了。」
正文 第三十六篇
  打仗都不怕,為什麼在這個小縣城把我們給難住了!打開藥包一看,裡邊全是草葉、桿桿、草籽什麼的。這能吃嗎?能不能把人毒死啊?
  軍師對大家說:「別吵別吵別吵,這樣就暴露了我們的目的。」他轉過身去對這位軍士說:「好,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煎好後送給他喝。」
  「好好好。」
  不一會兒,他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葯來了。送給迪瓦蒂。迪瓦蒂問:「這能喝嗎?」說著就推著不要,「我死也不喝。」
  推來勸去,碗掉在地上打了。
  突然,鮑地亞說:「這樣下去不行。這麼住下去何時是個頭啊?雖然這裡可以避風遮雨,條件也不錯,可我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軍師你忘記嗎?難道讓我們在這裡永遠蹲下去嗎?」
  軍師也不生氣。說:「不。我們沒有忘記我們的目的。可你們也經過了,看見了,出征這一年多以來,我們天天在走路。尤其進入西域以來,條件非常艱苦,體力損耗非常大,我和王子商議,是想讓大家住幾日,等身體恢復了再走。誰不自己的家,難道你有家我沒有家嗎?」
  這一句話說得他臉有點紅,默默地退了回去。
  軍師趁沒人,說:「我們還是商量一下下步該怎麼
  辦,這一天雜事太多,弄得我頭昏腦脹。」
  我說:「我雖為主帥,可對於西域的事情一竅不通。你經驗豐富,也有帶兵經驗。凡事還是由你做主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呢?你是主帥,該你做主時你就得做主。該我做主時我也做主。你永遠是我們的主帥。你要鼓起勇氣,樹立信心,要麼這麼多部隊咋帶呀?」
  「那就好吧。我們休息三天就上路。這次我們一定要凱旋而歸。早日回到我們的家園。」我下定了決心,也說了一句充滿豪情鬥志的話,這一句話,我覺得特別符合我的身份。
  「好。這才是一個主帥應有的氣魄,應該說的話。我們就遵循你的命令。」軍師轉身出去向其他將軍傳達了我的命令:「通知各軍團,在此休息三天,隨後上路。後邊怎麼辦,我們再說。總之我們要齊心合力來達到我們的目的。」
  「好。我們服從命令。」將軍們也都十分振奮,信心百倍。
  轉眼間,我們已休息了三天。
  我們就要東征了。可這個我們佔領的城市不能丟啊。我和軍師商議。
  軍師說:「這是我們進攻西域佔領的第一個城市,一定不能丟。它是我們東進的基地。我們把這幾天一直為我們跑前跑后服務的那個守城頭目叫過來,封他一個官銜,讓他管理這個縣城,有情況隨時向我們彙報。」
  「怎麼彙報呢?」
  「我們就讓他報戰報。我們給他寫下十幾張戰報文頭,蓋上大印,給他們規定半個月彙報一次。這樣,我們一路就可以不斷地得到這裡的情況。我們再給皇上事先寫好幾封報告,密封好備用。等一個多月,我們估計就可以到了他們的所謂京城,我們就可以活捉了皇帝啦。」
  說完以後,他就叫回了這幾天一直為我們忙碌的這位守城小頭目說:「我看你十分聰明,很有出息,想不想陞官呀?」
  「將軍,我那有那個福分呀。能為將軍你們服好務,讓你們滿意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能這麼胸無大志,當兵誰不想提拔。我看你這幾天表現很好,正好皇帝又來聖旨,要我們到別的地方去,這裡也需要人,我們就任命你為吐氣堡的最高長官。若皇帝有聖旨來,你就負責給我保存好,不能看。你只負責把這份給他報給。第二道聖旨來,你就把這份報給他。我們預計出去一個多月,給皇上的戰報我們都擬好了,也密封好了,你遵照執行就行了。」
  這位小將說:「好,好。我完全遵照。」
  他正要退下,軍師又叫住他說:「我給你陞官了,必須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好讓大家都服從你,樹你的權威。所以必須要向全城發個文。可我們還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將軍,我叫趙三分。」
  「趙三分?」
  「是的。我們是鄉下人,沒有文化,父母就給起了這個名字,都三分錢三分錢地這樣叫。隨便啦。」
  軍師幽默地說:「其實這個名子也很好聽。」
  「這幾天,你們給了我這麼多錢,我有錢了,我也可以娶媳婦了。」
  他感到特別特別地滿足,比起他,我們的貪心就太大太大了,從遙遠的西方跑到這裡來佔領人家的國家。
  第十八章過鐵索橋折損兵將,
  戰士們憤怒:我們回羅馬!
  該起程了,趙三分叮嚀說:「前邊有一座縣城,我們和這個城交界處有一片地方,特別難走,河流溝岔很多,三里五里就有一個橋。而且這一帶常有土匪出沒,常常掄劫過往行人。你們要特別小心啊。當然,大軍到,土匪不敢來。主要過橋是個大問題,千萬小心。」
  橋!這又是一個難題,我們那裡,可沒有一個地方有這麼多橋啊。
  軍師說:「沒事,我們經常行軍打仗,這點小事,無所謂。」
  我們繼續往前走。
  我們開始了真正的東征。
  前邊這些橋又引起了我們的擔心。上次老闆娘告訴我們前邊有漩風,果然,我們的十幾個士兵就沒有了。所以,這個橋我們不能不放在心上。
  到了前邊再說吧。我們一路上馬蹄踏踏。休息了幾天,大家都緩過勁兒了,精神都十分好,行軍幾天的吃喝我們都準備充足了。一路歌聲笑聲不斷。
  曉行夜宿,我們連續行軍三天,終於到了趙三分說的這個多橋的地方。
  這裡的地形果然非常複雜,南邊五六里,就是一座延綿不絕的高山,三天來一直陪伴著我們,時遠時近。似乎這座山裡的水全流出來流到這一片,把這本來還平坦的戈壁沖刷成一道道溝壑。有的溝小一些,河水也小一些,而有的溝很深,而且水流很大,湍急,可上邊的橋卻很窄。有的是木橋,有的是鐵索橋,木板鋪得很稀。一旦掉下去,就會被河水沖走。
  這時候,有的將士又感嘆起來:這是個什麼地方!窮山惡水。我們的統帥野心太大了。就是打下這個地方又有什麼用呢?家裡多麼好,不滿足。非要佔領這裡。說這裡有多麼多麼富饒,可我們一路上見的人都是窮人,吃不上,穿不上,地方又都沙漠,荒地,戈壁,不長莊稼不長草,好什麼呀。
  過了幾道溝河以後,這時,來到了一個溝又深,河水又深又急的河邊。還有好遠路,就聽見河水奔騰而下的巨大聲音。兩邊都是山崖,河水打在石崖上,濺起白浪和雨霧,我們一到溝邊,就能感覺到雨霧撲到臉上濕濕的。
  這道溝河上邊是鐵索橋。
  我們有十幾位士兵自告奮勇地說:「我們先過,有什麼了不起,既然有橋,總會有人過吧。他們能過,我們也能過。」
  我點點頭,對他們的表現和勇氣表示讚許
  軍師說:「大家小心一點,小心一點。」
  道瓦孜.科迪希說:「你們膽子未免太小了吧,就這麼一點點困難,能擋住我們的去路嗎?」說著,他就第一個走上了橋。可過到中間,撲騰一聲就棹下去了。
  接著,又掉下一個。
  鐵索橋離水面有幾十米高,下邊又深又急,人一旦掉下去,傾刻就被巨浪捲走,根本無法施救,只有眼睜看著。
  上了木板的其他人也回不來了。怎麼辦呢?
  急得軍師大喊:「小心,你們盡量不要回來,雙手抓緊鐵索。慢,盡量慢。」
  戰士們都不服輸,很勇敢,接著又上去了七八個,一隻手抓著邊上的鐵索,一隻手相互抓著往前走。他們還沒有走到頭,又有二十幾個戰士又上去了。急得將軍大喊:「不行,這樣太危險!」
  軍師又對我說:「不行,我們得另想辦法。幾十萬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說話間,又掉下一個戰士。
  梅美莉婭驚得大喊起來:「不好了,又掉下去一個!」
  有人眼見戰友們傾刻間就被急流沖走了,又著急,又氣憤,也不顧什麼了,大聲喊著:「我們不過了,回家!」
  也有人說:「軍人不打仗幹什麼?這樣回家就是逃兵!」
正文 第三十七篇
  羅馬當時的習俗,戰場當逃兵是最為可恥的事情。終身別人都會看不起。自己心靈也永遠無法安寧。
  這怎麼辦啊?大家都很著急,卻又無計可施。
  軍師沉思了一會,他和我商議,由他帶一些人回到我們剛剛佔領過的吐氣堡將軍府去想辦法。因為附近全是山區,根本就沒有人煙。無法子可想。在他回來之前,部隊原地駐紮,不得擅自過橋。等軍師回來再行動。
  他走了。我和將士們原地駐紮等待。我們來時走了三天,軍師一來一去最快也得五天。可我們只有乾等。
  年輕人熱情沸騰,好動不服輸,有的人等得實在無聊,非要再試一試。他們反覆要求試一試,我就同意了。可是,很少有成功的,又有七八十個戰士掉下深溝去了。我在周圍轉來轉去,焦急地等待。
  將軍還是沒有回來。有人開始講怪話:「軍師是不是扔下我們他跑了?」
  「不要胡說。」我制止了大家。
  這時候,再也沒有人敢走上去了。只過去了幾百個人。馬也不敢上了,只有耐心地等待吧。
  軍師終於回來了,
  大家遠遠地看見了,都高興地喊著。
  除過軍師和陪他而去的部隊以外,後邊還跟著十幾個人馬,馬上都馱著東西。大家都充滿好奇和希望地看著他們。
  軍師到了跟前,主動問大家:「大家還好吧?」
  可大家臉上都是悲戚的表情,沒人回答。
  軍師說:「怎麼回事啊?啞巴啦?」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軍師,我們沒有聽你的話,硬過,己有七八十個戰士掉到溝里去了。」
  軍師大吃一驚,說:「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大家卸東西。」
  「是什麼東西?吃的嗎?」
  「木板。把這些木板鋪上,我們不就安全過了嗎?」
  哇,軍師真會想辦法。
  我向副將做了具體布置:只有五塊木板,全鋪上,能跨過去的地方就不要鋪了。
  部隊幹了起來,加上已有的木板,這樣就安全多了,不到一個時辰,大家就過了河。
  第十九章個頭只有羅馬兵一半的西域兵
  巧布陣地,羅馬兵損失慘重,半夜偷襲漢營,
  中埋伏被反包圍,梅美莉婭四人丈夫
  全部犧牲
  軍師看著大部隊最後一名士兵過了河。望望鐵索橋,不無憂慮地說:「過來了,可回來時怎麼辦呢?」
  送木板的人說:「沒事。你們返回來時,先派一個人過來通知我們,我們再把木板送過來。」
  軍師點點頭說:「很好。」
  我們過橋后,依然是每隔一道山樑,就有一條河,送木板的幾個人陪我們完全過了三四道河后,他們就回去了。不過,後邊幾道河都沒有這一道難過,水小橋短,木板也多些。
  又走了一天路程,就到了一片綠洲,有綠洲就有水,就有人家,也就有城堡。果然,遠遠望見一座城池。
  到了城下,守城的士兵在城上邊問:「你們從哪裡來的?」
  軍師掏出他的令牌,遠遠地晃了一下。
  「噢,原來是於將軍啊。前邊怎麼樣啊?」
  「沒有事,快打開城門讓我們過去。」
  「怎麼這麼多人?」
  「他們許多人都是來我們國家經商的商人,路上碰上了,我們就順便把他們帶來了。他們對我們很好。我們應該以禮相待。」
  士兵將城門打開了。
  士兵問:「於將軍,你們住那兒?」
  看來這座小城的士兵也不認識於將軍。但是,看來西域有規矩,認牌不認人。只要有腰牌,就能放行。
  (作者感嘆:其實今天也一樣,護照、身份證、通行證、介紹信均是通行、交往的證件。誰能認全天下人呢?---作者注)
  住哪兒?這又讓我們為難了。軍師一思忖,說:「我們不住了,路過一下,我們還要到前邊去看看。」
  「好。」士兵打開了城門。
  在打開城門的時候,我們有將領小聲問軍師:「為什麼不殺了這些士兵?留下他們不是遺禍無窮嗎?」
  軍師說:「我們不能打。你們看這裡的守城士兵比我們前邊見過的那個城裡的士兵精明多了。這是一座小城。我們盡量不要暴露我們的目的,儘快往前走,到了該打的時候,我們自然會打的。」
  「好吧。」
  守城士兵說:「將軍,你們勞累了,不休息一下嗎?」
  「不啦,我們只到城裡順便巡查一下就行了。看看這裡的治安情況怎麼樣。你們只是把這些商人給安置一下就行了,別讓人家說我們國家沒禮貌!」
  軍師又一次裝起了這個國家的主人。軍師回過頭來對裝扮成商人的將士們小聲說:「記住你們是商人!不能動武,一切要聽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
  要裝成外國商人的將士們都點點頭:「我們聽你的。」
  進到城裡,正在我們邊走東張西望時,突然又碰上十幾名士兵,走在前邊的一個小軍官問:「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軍師掏出腰牌:「看。」
  「我們怎麼不認識你呀?」
  「噢,這是於將軍。這幾天路途遙遠,於將軍偶感風寒,懶得言語,一切由我回答。我是他的師爺。」軍師望一眼我,對守城士兵說。
  我的軍師又當起中國師爺了。
  「噢。於將軍好。聽說於將軍很厲害,打過很多大仗。」士兵恭維說。
  「是嗎?沒什麼。保家衛國嘛。這幾天這裡的治安情況怎麼樣啊?」
  軍官說:「沒有什麼大事。我們接到戰報,說邊境上最近有一股侵略者,要我們加強防務。」
  這時,在街道兩邊圍著看熱鬧的人很多。一名百姓議論說:「我剛才聽一個軍爺說,這幾天邊境上不安全。有侵略我們國家的敵人。唉,千萬別打仗啊。一打仗就苦了我們老百姓。連家都沒有了,上那兒去呀?」
  有的人說:「他們為什麼要侵略我們?欺人太甚了,他們有家沒有?他們的家要是讓別人佔了,他們做何感想?這些人真是沒有長心。」
  將士們當然聽不懂,只有軍師聽見了這些議論,對我說:「我們趕快走,我們趕快走。」
  軍師又對迎接我們的軍官說:「這個戰報我們也接到了。現在城裡有多少守軍?」
  軍官說:「原來這裡駐了1500人,昨天,上頭又撥來4000人。這樣,加起來共有5500人。上頭說,萬一於將軍在前邊失守,要我們一定把這裡守護好。」
  軍師突然大發雷霆,罵道:「幾個毛賊能把於將軍消滅?你們太小看於將軍了。」
  這個軍官嚇得說:「將軍息怒,將軍息怒,這是上邊說的,不是我說的。」
  我和其餘將士面面相覷,不知將軍和這個軍官在說什麼,一個氣勢洶洶,一個低頭象認錯。
  軍師發完火,說:「去吧。」
  那個軍官正要走,軍師又叫住他:「這4000人在哪裡?為什麼不來迎接我們?」
  「他們不在城裡,在距城十里的地方紮營了。那裡是個關隘,他們駐紮在那裡,萬一前邊失守,他們就在那裡抵擋,是王將軍率領著。」
「好啊,我們到前邊和王將軍匯合去了。你們把這裡守好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6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2:0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Djogchen 於 2011-7-14 13:23 編輯

正文 第三十八篇
  當那十幾個軍士走了以後,軍師告訴了我關於當前的態勢。都感到形勢嚴重,將面臨大戰了。我們立即召開了各軍團將領會議。由軍師講話並部署。
  軍師嚴肅地對大家說:「你們不是一直吵吵著要大打一次嘛,機會來了。現在大戰已在所難免了。他們已知我們進來,並有所防備。我們再也裝不成他們的人了。只有拿出我們羅馬軍團的威風來。現在,最後邊化妝成商人的1700人,你們留在城裡駐守,以防萬一。其餘人我們朝前趕。和他們終究有一戰。否則,他們把我們夾在中間,前後堵截,我們就不好辦了。我們在前邊一旦展開廝殺,我肯定會有消息傳過來。這時,你們住在城裡的1700就立即佔領這個城堡。對於一般士兵,不要殺他們,收了武器放他們回家安居樂業去,他們是無辜的,知道不知道?」
  「明白了。」
  軍師繼續分工:「道迪瓦.地利,你帶15000人先行探路。曾布迪,你帶8000人隨在後邊,把刀藏起來,繼續裝成商人,以防萬一。寇迪機,你帶35000人從左邊這條路走,形成夾擊。其餘的人跟王子和我在一起,直接往前走。我們一定要盡量避免傷亡。」
  這仗,就這麼開始了。
  我們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他們的防區。西域兵早進行了嚴密的警戒,三里一哨,五里一崗,最前邊的見我們來了,立即升起烽火向前邊報信。可烽火剛點著,我們便全部消滅了他們。
  我們很快來到了他們大部隊駐紮的地方。因有烽火傳來,他們4500人早已全部站好,嚴陣以待了。
  軍師對將領們說:「大家一路都盼望著打仗,現在時候到了。大家一定要勇敢。同時要智取,擒賊先擒王,要盡量先擒他們的主帥,主帥一擒,其他人都無所謂了。大家要做好思想準備,雖然最後勝利肯定歸於我們羅馬,但我們肯定也會有傷亡。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告訴士兵們,為羅馬而戰的時候到了。」
  軍師又對我說:「你是主帥,你絕對不能參加廝殺。你在後邊坐鎮。也保護好梅美莉婭他們幾個家屬。再給你調幾十個人在你周圍,絕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剛分派完畢,對方已如潮水般逼來,廝殺就開始了。
  這一仗,整整打了四個小時,我們也有傷亡。這個王將軍,他的仗打得非常好,很有智謀。天黑下來了,他們擊鼓傳令,撤出了戰鬥。
  怎麼辦呢?我說我們也休息。於是我們也收兵了。
  我們一統計,對方死了500多人,我們犧牲了200多人。這使軍師大吃一驚,因為他們只有4500人,而我們是十幾個人對他一個,居然我們還犧牲了這麼多。
  我們和他們面對面地扎了營。相隔有三四里吧。
  將士們都十分疲憊,都休息了,吃飯,喝水。
  軍師和我及副將們則研究辦法。
  我問軍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連四千多人都消滅不了?在國內時,我們的戰士往往和敵人一對一都能取勝,而在這裡我們一下子就犧牲了200多人,而他們也才500多。看他們的個子,都沒有我們大,有的我們有他一個半,可打起仗來,為什麼這麼能打?
  軍師說:「第一,我們長途跋涉,很疲憊,體力不支,這幾日我們一直沒有好好休息。而他們,卻在這裡坐等我們。也就是中國人有一個成語叫以逸待勞。第二,戰士們水土不服,飯不可口,這裡的水有的將士喝了也不適應。我們的馬這一年多幾乎天天走路,也太累了。而人家的馬,卻精神十足。現在看來正面出擊,我們沾不上便宜,現在只有智取了。」
  我說:「如果能智取,當然更好。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辦,就是設法把我們犧牲的這200多位將士就地掩埋一下,做個記號,等我們返回時,把他們帶回我們的國家。讓他們的靈魂得以安息,不要做異鄉之鬼。」
  軍師布置下去了。
  我們坐下休息,一邊商議著。
  軍師說:「沒想到西域這個地方地域這麼遼闊,我們已走了這麼長時間,才到了他們的邊邊,到京城據說還遠得很。有四五千里呢。我們拖不起,只有速戰速決,如果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停了一下,軍師對我說:「今晚上我們乘他們半夜睡覺時我們突然襲擊吧。現在讓我們的將士們先吃飽喝足休息好,等半夜,我們行動。」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梅美莉婭她們和飲事班一起開始做飯。吃完飯,我們就地一坐,休息了。
  我坐在地上,卻半天睡不著。不知怎麼地,居然想起了羅馬的家中。此時此刻,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他們在幹什麼呢?
  一晃三四個時辰過去了,軍師悄悄叫起幾位將領,做了布署。組織五百人正面突襲王將軍的主營,兩邊各600人策應。這麼多人估計差不多了,只要拿下主營,就好辦了。
  軍師分配完畢,鼓勵大家說:「這一仗一定更要打贏,否則,後邊的麻煩就大了。」
  命令悄悄地傳了下去。不久,部隊就隱蔽地行動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我們完全失算了。
  這個王將軍真正是一位久經沙場的智慧將軍。也講究的是策略,以智取勝。他似乎早就料到我們會半夜偷襲,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表面上主營一切正常,而實際上他把主營騰空,部隊早埋伏在兩邊,布置了一個口袋讓我們鑽。中國人叫引狼入室,請君入甕。而我們卻沒有防備這一點,這1700人進去,一個都沒有出來,全部被殺了。
  消息傳來,全軍震動,許多人都哭了。梅美莉婭她們四個家眷更是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
  軍師也捶胸頓足地大哭著:「怪我啊,怪我啊,怪我無能啊。是我對不起他們,是我對不起他們。」
  軍師對梅美莉婭說:「妹妹,我對不起你呀。你打我吧。是我害了你的丈夫,害了1700名兄弟呀。」
  這1700名將士中,就有她們4位家眷的丈夫。剛才還是活生生的人,她的丈夫還向她吻別,笑著說一會兒就會回來,讓她不要擔心,可傾刻間,卻陰陽兩界了。
  軍師大哭不止。
  我心裡也很悲傷,可看到軍師和將士們、家眷都哭了,一直都傷感脆弱的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堅強起來,再也沒哭,似乎冥冥中有一個神告訴我:你是主帥,是主心骨,你不能哭,不能灰心喪氣,越是這樣,越要堅強。於是,我勸他:「軍師,節哀吧。不要太傷心了,這不是你的錯,打仗從來都是有傷亡,有輸贏啊。」
  戰士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聽軍師和我的勸阻,橫刀立馬,奮不顧身,象潮水一樣向前衝去。衝到敵營和敵人廝殺起來。
  軍師坐在草地上,心徹底冷了。他不停地自責,我勸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大用。前邊三里地就是一片喊殺聲,刀碰刀的鈧鏘聲,他象一切都沒有聽見。
正文 第三十九篇
  一陣馬蹄聲,副將希維迪雅騎馬飛奔而來,跑到我們跟前,急切地說:「軍師,你不能這樣,你必須鼓起勇氣。前邊又有1000多人沒有了。」
  「啊,怎樣回事?怎麼回事?怎麼1000多人又沒有了?」我大吃一驚,急忙問到。
  希維迪雅喘著氣說:「我們趁夜向他們的駐地衝去,眼看到了,突然我們所有的人一下子就全被伴倒在地,好象有網子把馬腿絆住了,馬倒了,人也翻下馬,還沒等站起來,他們就趁機衝過來和我們廝殺起來。」
  軍師突然一下子從地上翻身而起,說:「這是東方文明大國,不是我們往日侵佔的那些野蠻之地啊。他們比我們更懂得打仗布陣和謀略。」說著,就和我一起策馬向前線奔去,觀察戰場情況。
  我們到了前邊,遠遠地聽見戰士們還在廝殺,我們的戰士雖然十分勇敢,不怕死,可損失嚴重,打得十分殘烈。
  軍師大喊道:「他們有陷阱,他們有陷阱,不能莾撞,趕快撤回來。」
  命令發出去,戰士們都停住了進攻的腳步。可一統計,又有800多人沒有了性命。加上白天、半夜偷襲的人,不到一天一夜,近3000人就沒有了。這才是進入西域以來的正經八百的第一仗啊。這麼下去,怎麼能佔領這個國家,怎麼能回羅馬啊!
  軍師再不自責了,向將領霍佳迪詢問剛才這一仗的具體情況。
  霍佳迪說:「我們的馬往前沖,有的被絆倒了,他們衝上來殺我們。有的地方是大坑,上邊鋪一點東西,一踏上去就連馬帶人全栽在坑裡。有的地方馬被絆倒后,地上有木樁、鐵釘,將士們和馬全被扎死了」
  軍師略一思忖,說:「一切停下,我們開始爬著往前走。」
  一位將領疑慮地問:「爬下能打仗嗎?」
  「我們只有爬。爬到繩子跟前,用刀把繩子割斷,他們的網子就沒有作用了,否則,我們進多少,他們殺多少。」
  這位將領說:「噢,有道理。我帶我的部隊上去,他們個子那麼小,有的才到我們的肩膀。擺開打架,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不信打不贏他們。」
  隊列里哭聲一片,攪得人心裡不安。
  可是,軍師這次沒哭,他的思想已回到了殘酷而現實的戰爭狀態中來了,他大聲說:「軍人的天職就是打仗,廝殺,你們哭什麼!我們這仗到底還打不打了?」
  梅美莉婭聽了軍師的話,頓時收住了哭聲,說:「打!我要上戰場,為我的丈夫報仇。」
  軍師對梅美莉婭她們說:「你們的任務就是把我們的主帥保護好。知道不知道?」
  梅美莉婭擦著眼淚點點頭。她們的軍旅浪漫已徹底結束了,這個一路熱情奔放,天真快活的年輕軍嫂,已被現實而殘酷的戰爭教育得老練多了。
  軍師又對我說:「主帥,你不能動,就在這裡等著,我到前邊去看看。」
  我點點頭,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眨眼之間幾千人就沒了。當然,我不是怕死,而是想到我的責任----主帥、主心骨。
  軍師到前邊一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兩邊是山,人無法攀登,中間有一片開闊地,地上全鋪著繩網,繩網下邊,全密密麻麻地釘著五六寸長的粗粗的鐵釘、木釘。尖利無比。人馬一倒下去,就立即扎透了五臟六腑。我們白白送死,他們卻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砍斷繩子,我們也不能過,過了就白送死。
  軍師又往兩邊勘察了一下,敵人布陣很寬,情況都一樣。
  軍師對大家說:「停止攻擊。只有撤兵。天亮后再做打算。」
  我們戰士的屍體已碼起了很高。敵人高興地呼喊著,示威著,慶賀他們的勝利。
  我們如果繼續進攻,會死得更多。
  於是,部隊撤回來了。雖然回來了,可是,其中卻有不少人受了傷。有的是頭,有的是胳膊腿。有的胳膊被齊齊砍斷,殘不忍睹。
  軍師命令大家:「趕快包紮一下休息,只有天亮后再做打算。」
  突然,對面的敵營主營中,亮起了火把,把陣地照得很亮。他們唱起了歌,喝起了酒。士氣十分高漲。似乎在對我們說:我們勝利了,侵略者,你們再來呀。
  戰士們都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吃了對方,可又無可奈何。這種心理上的折磨,真比戰場上死了還難受。
  軍師對大家說:「今夜我們一定要忍下這口氣。等天亮我們再想辦法。一定要把他們打贏。」
  第二十章漢軍士氣正高,腰牌再
  次發揮作用。梅美莉婭她們為進攻立
  下汗馬功勞,機智越過漢軍網繩陣地
  這一夜不好過,打了敗仗,犧牲了那麼多將士,士氣十分低落。天氣又十分冷,將士們都三個五個地相互擠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抵禦野外的寒風。有的實在太累了,也顧不了那麼多,就在草地上睡了。
  只有軍師沒睡,他也睡不著,就在草地上不停地轉來轉去,思考著天亮后的破敵之法。
  我本來不想睡,可往地上一坐,不由自主地不知何時就迷煳了,一覺醒來,天已麻麻亮了。
  軍師真的一夜沒睡,他還在地上不停來迴轉一陣,又蹲下去用一根棍子在地上划著什麼。
  我問:「軍師,你在畫什麼?」
  軍師說:「噢,你醒了。我在想辦法。怎樣才能突破敵人營地?這樣下去不行啊。再等一會天就大亮了,就可以完全看清對方是怎麼個情況了。現在還無法看清,暫時還沒事,你就先再睡一會兒吧。」
  我真的很感動。動情地說:「軍師,你辛苦了。你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這樣不行啊。」
  「我不困,你放心吧。反正這時沒事,你就抓緊時間再睡一會兒吧。」他一再勸我休息,這使我更加感動。
  我說我睡不著了。
  於是,我倆就說閑話。他還是有一點自責。
  我勸導說:「雖然夜晚是你下命令攻擊,可是,這不能怪你。看來西域確實不是往日佔領的那些野蠻地方,他們懂得布陣,懂得戰術,也靠智謀打仗。就是你不下命令,只要我們繼續東進,堅持侵略,我們終究也會撞入他們的繩網陣,同樣會犧牲。不要多想了,我們全要靠你,我對這個地方可是什麼也不懂啊。我真不敢設想,一旦沒有你,我怎麼指揮這個隊伍。再說,打仗嘛,總會有犧牲。」
正文 第四十篇
敬告讀者:我謝謝你們。你們肯定和我一樣,好佛好道,好神好鬼,好探究神秘現象。你們都是我的道友。對編出來靈魂怪異小說總不如真的過癮。為了再真實可信一些,我在此告訴真名:高耀峰,甘肅省公安廳警官。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理事、中國法學會法制文學研究會理事。手機:13893229409。歡迎來電共同探討神秘現象。
  時間過得真快,天亮了,大家也都醒來了。軍師對大家說:「你們原地待命,我到前邊看看去。」
  我和軍師到了最前沿。他們的將士也都密密麻麻地擺好了隊伍,早已嚴陣以待。
  隔著他們很寬的網繩陣,他們的一個士兵把兩手卷在嘴上大聲叫陣:「你們有本事過來呀。手下敗將,還想侵略大漢朝,痴心妄想!」
  其他人也在得意地大笑著,叫罵著。
  突然之間,軍師重重地「嗨」了一聲。
  我不知什麼意思,忙問:「怎麼啦?軍師。」
  軍師說:「我怎麼把身上的一張王牌給忘了!」
  我還是不明白他的用意。
  他從口袋裡掏出我們從於將軍身上取得,並成功騙開了吐氣堡大門的腰牌。
  我明白了。
  他沒有再商量什麼,把牌一舉,大聲問對方:「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侵略我們的國家?」
  他倒有理了。
  我擔心地小聲問軍師:「這行嗎?」
  「行。肯定行。我們還有他們的衣服,快,大家換上。」
  「可我們的模樣還是不一樣啊。」我仍很擔心。
  「管他呢。先換上再說。仗打到這個份上,什麼手段都可以試,只要能減少傷亡就行。能騙一時就騙一時,騙不了再說。」
  有一位將軍勸軍師說:「算啦,軍師。我們還是堂堂正正地往前沖吧。這樣裝,那樣裝,最後還是會暴露的。」
  「是嗎?」有人問。
  「是啊。已打了一仗,在這種情況下,這裝扮就很難湊效了。的就湊效,前邊路還很長,這辦法肯定是沒有用的」
  正在我們討論該不該裝扮時,前邊漢軍陣地又開始鼓噪了。所有的人都「噢---噢---噢」地喊叫著。既是歡呼他們的勝利,又是挑戰挑釁,又是嘲笑。他們打了勝仗,士氣正高。
  「你們這些膿皰,也想侵略我們的國家,打消你們的念頭。打消你們的念頭吧。」對方有人獨自大喊。
  他們不過只是以為我們僅是土匪而已。還沒想到我們就是侵略他們而來的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這時,他們的王將軍來到前邊,問身邊的人:「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是土匪?是商人?還是侵略我們來的?我們盡量不要傷害老百姓啊。」
  這話一出,提醒了軍師。他放棄了裝漢軍的打算。繼續當商人。立即小聲傳令下去:「快,快。讓後邊的人繼續裝成商人。」
  將士們這下也明白了似的,再沒有發表異論,而是督促後邊的人儘快完成。
  然後,軍師對裝扮成商人的將士們說:「你們現在是商人,又是白天,你們就拉著馬,先穿過他們的陣地再說。當你們過去后,即使萬一打起來,這邊的人立刻衝過去,我們可以裡應外合,這樣,我們成功的把握性就大了。好不好?」
  一位將軍說:「好。好。」
  梅美莉婭激動地說:「我要過去,我要取他們的人頭。」
  我說:「不行。誰都可以去,你不能去。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你再不能送死了。如果這樣,我怎麼給你死去的丈夫交待。」
  軍師說:「王子說的對。」剛一說完,他又一思忖,說:「好,可以,讓她們過去也好。商人隊伍里也有女人,反倒好掩護。但是,你們過去后不能亂說。知道嗎?你們用手勢告訴我們一切,我們就會明白。」
  「好的。」
  這時候,霍迪亞飛.奧迪夫就帶頭當起商人了。他嘴裡哼著小曲,拉著馬,帶著「商隊」,馬上馱著東西,幌幌悠悠,懶懶散散地向敵方陣地走去。
  這時候,對面的王將軍他也看到了這一支商隊過去了,就對部下大喊:「商隊過來了,把我們放下的東西收起來。」
  軍師起先不知王將軍說的「收起東西」是指的是什麼東西,可不久就明白了,原來指的是布下的網子和竹釘子。竹釘子在網上連著,網一收,竹釘子也同時收了起來。
  我們都不由得大吃一驚,東方的所謂西域國,現在當然知道了正式的名字叫漢朝的這個國家,真的不是我們過去侵略過的那些野蠻國家。我們對他們太不了解,太小看他們了。
  軍師稍一分心,心思又回來了,悄悄對身邊的將領布置:「傳達下去,等會看我的手勢,一個指頭不要動,二個指頭準備,三個指頭出發,四個指頭就是衝鋒。」
  軍隊暗暗地做好了準備,開始三三倆倆地出發了。
  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時候,這時候,對面的這個能幹的王將軍終於放鬆了警惕,麻痹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大漢朝對於外國商人確實是夠好的。
  我們扮成商隊的人已進入了他們的陣地。
  軍師對幾位將領說:「做好準備,等商隊的最後幾個人過去后,我們就發起衝鋒,直奔王將軍,擒賊先擒王。只要把王將軍抓住,我們就取勝了,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知道了。」
  關鍵的時候到來了,我的心提到嗓眼門上,時間真是金錢。對於我們來說,一分鐘也是寶貴的。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我們裝扮成商隊的將士們往過走,手裡捏著汗,心突突直跳。希望此舉能夠瞞過對方,取得勝利。
  其實軍師這時候也很緊張,他不但考慮此舉能不能成功,而且在想,成功了怎麼辦?不成功了又怎麼辦?
  眼看全過了,軍師舉起手,伸出四個指頭,然後整個手往下一壓,軍隊便潮水般地沖了過去。
  對面的王將軍一看,忙命令部隊抵抗:「快!快!敵人衝過來了。」
  這時候他明白上當了,可布陣已來不及了。
  昨天晩上,他用陣法來對抗我們,現在,已來不及了,我們商隊的人也拔出刀和對方廝殺起來。
  可沒想到剛剛廝殺一陣兒,雙方打得正緊張時,王將軍竟擂鼓鳴號命令他的軍隊撤出戰鬥逃跑了。他們逃跑一段距離后,又開始布陣。王將軍喊:「趕快把網釘放下來!」
  可是,他們已來不及了,因為我們和他們緊緊相隨,所以他們跑在前邊的人邊跑邊把那些東西放下來后,把他們跑在後邊,離我們很近的人不管是我們的人還是他們的人,統統網到裡面。真的好殘忍,凡是被網住的人都傾刻間被扎穿了身體,血肉模煳,疼得凄慘亂叫。
  雖然王將軍逃跑了,我們暫時取勝了,可是,這勝利對於我們沒用。因為就在這不到半個小時的廝殺溷戰中,我們又有一百多人沒有了。對於我們來說,真的不是好兆頭。


----------------待續---------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7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4:14 | 只看該作者
人都傾刻間被扎穿了身體,血肉模煳,疼得凄慘亂叫。
  雖然王將軍逃跑了,我們暫時取勝了,可是,這勝利對於我們沒用。因為就在這不到半個小時的廝殺溷戰中,我們又有一百多人沒有了。對於我們來說,真的不是好兆頭。
正文 第四十一篇
  但是,我們既是主動侵略,大戰又難免,何不利用剛才突破他們繩網陣地的勝利乘勝追擊呢?於是,軍師發布命令:「大家趕快整理自己的隊伍,上上廁所,立即出發,我們一定要找到王將軍。」
  我們收羅了對方扔下的一些好戰馬、吃的東西,又快馬加鞭,循著王將軍部隊的蹄印向前趕去。
  第二十一章追擊到一座山頭,又中
  漢軍埋伏,漢軍居高臨下,萬箭齊發,
  羅馬軍損失慘重。強搶百姓羊只,正吃
  得津津有味,土匪不期而至,
  羅馬軍倉皇應戰,百十名戰士又犧牲了
  前邊又出現了一座山。我們的將士都有些憷頭了:第一次過沙山時,我們失蹤了許多人,這次不會又是這樣子吧?
  軍師說:「沒事,第一次爬的那山,是沙山,上邊寸草不生,沙子是流動的,風一吹就把沙子吹起來。而前邊這座山你們看上邊長滿了草,肯定是硬的。沒事。」
  大家往前走,奮力追趕著王將軍。
  我們開始爬山的時候,他們的人已到了半山,我們到了半山,他們到了山頂。等我們快到山頂時,他們就全翻過山不見了。他們越逃跑,我們的信心越足,證明他們怕我們。於是,大家都唯恐他們逃得更遠,都拚命加快了速度。
  我們個個爬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快到山頂,只剩下二三十米了,就要勝利登頂時,敵人突然在山頂又出現了。原來他們沒走,藏在山頂等我們。他們吃好喝好了休息好了,以逸待勞。
  他們快速出現,按地形密密麻麻站成幾排。王將軍一聲令下,士兵們一齊向我們發箭。
  我們一點也沒有防備,突然遭遇敵人射箭,他們又是居高臨下,完全佔據著優勢,我們來不及躱避,又根本沒地方躲避,只有任人射殺。傾刻間,我們又有許多人和戰馬翻倒了。
  這地方的人打仗真是辦法多得很,都不使用刀。如果用刀,憑他們的這個個頭和體力會是我們堂堂羅馬人的對手嗎?
  沖在前邊的戰士全中箭倒下。
  我們只有停止前進。
  將士們心情都很沉重,這個遙遠的東方國度,真的是我們的葬身之地嗎?
  有的戰士們發起了牢騷:真不知佔領這樣的地方有什麼用!全是沙漠戈壁草原,人煙稀少,很貧困,要肉沒肉,要酒沒酒,有酒不能喝,什麼肥沃啊!誰出的這侵略別人的壞主意。等我們回去,第一個宰了他。
  有的人咒罵著我們當前的敵人太狡猾。
  這個山坡上,立著一個石碑,上邊刻著四個大字:「死亡之地。」
  這塊石碑若不是專門為我們而寫,就是證明這裡真的是十分險要,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關口,是一個軍事上必守的地方。
  當然不可能專為我們而刻,也來不及啊。
  山勢非常陡峭,無路可尋。硬要往上沖,不是被亂箭射殺,就是被摔死,怎麼辦啊?
  軍師說:「他們在高處,我們在低處,正所謂居高臨下。我們肯定處於絕對劣勢。硬上是徒勞的。我們只有等晚上了,他們看不見我們,我們也看不見他們,我們再悄悄地往上爬吧。」
  有人建議:「繞道行不行啊?」
  「繞路繞到什麼地方去啊?不行。我們就硬拼!看他有多少箭,讓他放。我們死上一百人,就能消耗完他們所有的箭。我寧願當擋箭牌。只要能讓大家安全通過。」有人悲壯、勇敢卻又十分笨拙地這麼說。
  有人不同意。反駁說:「那有這麼打仗的!這傷亡未免太大了,也顯得我們也太愚蠢了吧!」
  我們還在半山腰討論著進攻的辦法,大隊長郝維迪葉和奧迪亞.什阿迪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帶領他們的部隊又開始往上沖了。將士們個個十分勇敢不怕死,什麼也不顧。
  終於有人衝上去了。而且只傷亡了七八個人。我們都十分高興,將士們紛紛起身,密密麻麻地往山頭上沖。都貓著腰,能利用的地形盡量利用,瞅准機會往上沖。
  可當我們的人爬上山頭,山頭上卻空空如也。一個敵人都沒有了!
  到底在這裡射箭的人是那裡的人呢?是王將軍的人,還是當地的人?還是其他部分的人?我們一時也搞不清。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已經爬上了山頭。軍師發布命令:「大家休息一下,注意警戒。不要突然敵人來了,我們還未發覺。」
  大家精疲力盡地在山頂上躺著。雖然佔領了山頭,可也沒有什麼高興的,都埋怨聲不斷,牢騷四起,說什麼怪話的人都有。
  受傷的人哼哼聲不斷,醫療兵拔下他們身上的箭鏃,進行簡單的包紮,有的人實在忍不住,嚙牙裂嘴地嚎叫,叫得人心裡難受。
  馬也喘著粗氣,在地上吃力地啃著青草,也有的馬受了傷,主人一拔出它身上的箭鏃,血往外直冒,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要是這時候再突然來一股敵人,我們真的一點辦法就沒有了。只有束手就擒,被他們殺了。
  故鄉已越走越遠了,回去已是沒有可能的了。只有往前走。可前邊到底是什麼樣?誰也說不清。往前走吧。還有什麼好辦法呢?
  軍師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四野茫茫,沒有人煙,沒有際涯,山巒重迭,溝壑縱橫,非常地寧靜。這情景更使人想到前途的淼茫。
  我對軍師說:「我們其實已沒有什麼退路了,就往前走吧,這地方不能久留,還是儘快下山吧。」
  軍師點點頭,發布了命令:「出發。」
  將士們都在發牢騷:我們已連續三天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也沒好好睡一覺了,實在太累了,太餓了,讓我們吃一點吧,這樣下去怎麼打仗啊?以前打仗,什麼時候缺過吃的?可為什麼到了這裡,天天挨餓,這能打仗嗎?
  是啊。肚子吃不飽,那有力氣打仗!可到這一步,
  能怎麼辦呢?
  「快來,這裡有吃的!」突然有人驚喜地呼喊。
  原來,有人在山頭背面的一片厚密的草叢中發現了許多吃的。肯定是剛才對方在匆匆中撤走時忘了帶走的東西。雖然都是和我們第一次剛踏進西域見的那些商人們吃的一樣,不太好吃,可到這個時候了,還講究什麼,總比餓肚子強吧。我們非常振奮,又坐下來,大家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餓極了,所有人都入鄉隨俗了。大家人人在木碗里抓了一些,用對方留下的水拌了一下,就艱難的吃起來。由於不會吃,有的人吃的嗆起來,有的人不吃了。可有的人還是吃的津津有味。有的人還給大家講經驗:「一次不要吃得太多。先把炒麵放進嘴裡,再喝水。命都快沒有了,還講究吃什麼。」
  「真倒霉,」有人邊吃邊罵罵咧咧。
正文 第四十二篇
軍師對大家說:「湊合著吃吧,少發點牢騷。」
  他又對我說:「打仗全靠糧草,沒有吃的,大家體力消耗很大,怎麼打仗!在前面一定要準備點糧食讓大家背上。」
  我們一邊下山一邊說,一邊觀察著。
  轉過一個山灣,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中間,出現了一群羊,有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在放牧。我們的將士也不顧我和軍師是什麼態度,打馬而跑,沖了上去,只幾下就把幾十隻羊全給殺了。
  老人坐在地上號啕大哭:「你們行行好吧,行行好吧。這是我全家的命根子呀。」
  老人哭得十分悲傷而絕望。我心裡也很難過。可在這特殊的環境里,不殺他的羊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的將士就是以羊肉為主食的,況且好長時間沒有這麼吃過了,能不殺嗎?只怪老人運氣太差了。再說,我和軍師幾次阻止也是徒勞的。還有什麼比保全性命更重要的?我們無法控制這個局面。
  將士們把羊一殺,剝皮的剝皮,找柴的找柴,支架的支架,都忙碌起來。有的人興奮的說:「啊,今天可以吃烤全羊了。」
  「好美呀。」
  「終於可以改善一頓了。」
  老人爬在地上,抱著被殺死的羊哭得死去活來。
  我們沒有一個人體會估計他的感受,也沒有人安慰他。
  軍師說:「老人家太可憐了,我們給他給點錢吧。」
  可是,我們的錢也沒有那麼多。於是又發動大家都把身上的錢掏了出來。
  軍師收起大家從各自身上掏的錢,走過去,對老人家說:「老人家,很對不起,可是我們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們實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我們還要往前走,一點也走不動了,就只有委屈你了。這裡有些錢,你拿上,就全當一些補貼吧。我們是打仗的軍隊,要保衛這個國土,也是不得已呀。」
  「哦,原來你們是為保護我們啊。那就吃吧。我走了。只要你們能保護好我們百姓不受戰爭的騷擾,我們就感謝你們了。」
  老人收起錢,一步一步地朝遠方走去。
  「不受戰爭的侵擾」。可老人家你哪裡知道,我們就是來侵擾你們的呀。
  我內心的一種內疚感負罪感深深的升上來,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他們都是善良的人,在本本分分、平平安安的過他們的日子,可突然卻遭遇我們的搶劫,這羊是他們一家人耐以生存的命根子啊。
  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祖國,士兵們也都有自己的土地,也能長莊稼,也能放牧,本來也可以平靜而無憂無虙地和家人過日子,可如今卻偏偏跑一兩萬里路,走幾年,吃苦,受罪,吃不上,拋家棄捨,犧牲生命,這都是為的什麼啊?
  老人家老人家!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吃了。自從出了羅馬,很少有這樣的好日子了。
  軍師對大家說:「這次咱們不能一次吃完,必須留一點,烤乾帶上,防止我們在前面沒有吃的時候,萬一打仗時,我們也可以應應急。」
  一位將領高興地說:「軍師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留的,再說,這麼多羊,我們一次也吃不完啊。」
  我和軍師坐在那裡休息,下意識的向西方瞭望。我知道此刻他在想什麼,他肯定想他的妻子兒女。大家都是人啊。都有感情。
  可是我沒有說什麼,我已學會隱忍我的情感和心思。我是主帥,是王子,是帶兵的人,我若婆婆媽媽,兒女情長,我怎麼能統一部隊思想,帶領大家打仗呢?軍師說的好,我是主帥,我不能感情用事。
  羊烤好了,梅美莉婭說:「主帥,軍師,你們快過來吃啊。」
  我們就過去了。羊肉的香味刺激著我們的食慾,真香。至少有一個多月了,還沒有這麼放鬆的飽餐一頓呢。我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手撕起來。
  可是,就在我們全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陣馬蹄聲從一個山溝里衝過來了,我們還沒有上馬,他們轉瞬間都到了跟前,這不是漢朝的軍隊,是一夥強盜。他們是來搶我們的吃的和財物。足有四五百人。
  頃刻間,就有沒有防備的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我們匆忙應戰。
  強盜丟下了七八十具屍體逃跑了,而我們也有一百多兄弟犧牲了。
  真正的仗沒有打多少,可我們的人卻死了不少。這羊肉吃得真是難受。剛才還是美味佳肴,這時候吃到嘴裡什麼味也沒有了。將士們許多也咽不下去了。他們思念幾十分鐘前還一起談笑的戰友。
  有人說:「真掃興,吃一頓安穩飯都不行。」
  軍師說:「收起自己的行李,把剩下的肉帶好出發。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吃一頓飯都突然間要動刀槍,死了許多戰友。後面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個時候,再也沒有剛出發時和剛到這個國家時,那種不可一世,看不起西域人的心態了。都在哀嘆,什麼時候才能到他們那個所謂的皇宮呢?才到他們的邊境,我們就死了這麼多人,能到他們的首都嗎?就是到了首都,又一定能打贏嗎?
  大家議論紛紛,邊走邊發牢騷。
  這時,大家再也不敢弔兒郎當了,都加快腳步往前走。都在想,我們在哪裡去找這個王將軍呢?若不找見他,我們的前途肯定很危險,阻力很大。
  可後退一步是苦海,前進一步是火海。我們卻只能向前走,而不能向後退。後退退到什麼地方去呢?回去能向我們的國家交待得了嗎?向父王交待得了嗎?派你去佔領這個國家,開闢新的疆土,而你們只到了邊緣就打了退堂鼓,能饒過你們嗎?肯定也是死路一條。現在只有往前走了。再說就這麼回去,也對不起死掉的這些將士們啊。
  是啊,必須趕快找到這個王將軍,決一死戰。否則,他若再聯絡上其他的軍隊,我們就更加麻煩了。我們也是人啊,在眾多敵人面前,我們也有無奈的時候。
  大家繼續往前走著。
  正在走著,突然前面的地形發現了異樣,似乎這裡曾經有人停留過。大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莽撞了。
  軍師說:「我們先觀察觀察,待情況確定以後再走不遲。」
  看看前面,原來真是王將軍,他找來了救兵,他在等我們。遠遠的黑壓壓的一片。他們已在開始布陣了。
  一場惡戰看來難以避免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反倒不驚慌了。決定停下來抓緊時間讓部隊休息,吃飽喝足迎接一場惡戰。
  (筆者:
  此時,時針已指向晚上十點半。我正聽得入迷,錄音機也錄得極其順利,我心裡正高興今晚收穫挺大,三王子突然嘎然而止。說:「不行了,我也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收起錄音機,獨自一人摸黑向我住的私人小旅館走去,沒有路燈,我只借兩邊居民房和商鋪零星從門縫漏出的光及偶爾開過的汽車的燈光高一腳低一腳地走。
  次日早上,我依然早早來到張花花家,和他們全家一起吃了早飯,她們一收拾,我們即接著開始採訪。
  剛一坐定,三王子即對說:「高處長,我把這段歷史講清楚,你再進行整理加工,這本書肯定會轟動全世界,還有二王妃,她們也會來幫你。正如你講的,這本書出來后,我們要用這本書爭取名正言順掙一筆錢,我們手裡有了錢,就可以為我們羅馬將士蓋廟了,這是我最大的夙願。讓我們羅馬將士的靈魂有一個棲息的地方。你說對不對?僅靠目前就這麼幾個人知道,沒有一個系統的東西,想讓有錢人贊助,確實是靠不住的。即使有人來,也只能站著看看熱鬧,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而已。不可能有人會捐上幾十萬或者上百萬。
  「故事講到中間,應該有個小插曲,講些別的事,還有愷撒的事。否則,一門心思講下去,別人還可能不信呢。」
  我說:「對」。
  三王子今天關於故事以外的話題就講了這麼多,接下來就接著昨晚的故事講起來:
正文 第四十三篇
前面是什麼人呢?原來是王將軍,他找來了救兵。這怎麼辦呢?我們只看到前邊似乎只有幾百人,而看不到他們後邊有人,這怎麼辦呢?幾個將士說:「沒事,這不像前幾次,我們肚子空空的,沒有力氣才輸給他們了。今天我們飽餐了一頓,也休息夠了,我們肯定會贏。」
  「不怕,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嗎?」
  我們站下等他們過來。
  一會兒他們就來了。正是我們要找的王將軍。只聽他對手下說:「將士們,他們就是侵略我們國家的敵人,他們殺死了於將軍,佔領了我們的城堡。今天,我們要消滅他們。」
  他話音一落,部隊就潮水一樣湧向我們。
  沒等我們下令,我們的將士也迎了上去廝殺起來。
  軍師對大家喊道:「一定要抓住王將軍,抓住他,我們就勝利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時辰過去了。這次,他們這四五百人全軍覆沒了,我們打贏了這個小仗。繳獲了不少戰利品,馬匹,物資,錢幣,還有衣服,糧食等。
  我們到這個地方也算是第一次打了個勝仗。前面的全被我們消滅了,後面的一些人被我們俘虜了。
  打了勝仗,將士們十分高興,士氣振奮。我和軍師決定,今天我們就就地休息,恢復體力,明天一早就出發。前面是什麼地方,情況怎麼樣,我們也不知道啊。對於這個地方的兩個城我們已不攻而破了。看地圖,上面這裡一個圈,那裡一個圈。
  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抵抗,也沒有遇到商隊。一直是一望無際的戈壁沙漠荒灘,有時偶爾也出現一片大小不等的綠洲,有一些零零星星的人煙。我們在有人煙的地方就補充我們的給養,也偶爾休息一兩天。
  這一走,我們連續行軍一個多月。
  這一天,我們來到了一條河邊,河邊上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沙窪治河(音)。沙窪治河的水流速很快,特別湍急,浪花翻滾著,不時還打起一個個漩渦。附近沒有其他橋,只有幾條鐵索,鐵索上也沒有木板。河面很寬。岸上是大片的荒漠,稀稀拉拉長著一些苫不住地面的小草。也沒有人家,想借想搶都沒有辦法。
  這又成了我們一個難題。
  這條河流就在今天的新疆境內了。
  可怎麼過啊。一個月的連續行軍,我們也精疲力盡了。河上沒有橋,難道讓我們爬著過嗎?大家停下來,議論紛紛。
  軍師說:「對,我們就得爬著過。」
  大家停下來,還真的就從鐵索橋上爬了過去。不時有人掉到河裡,馬上就不見了,根本無法去救。
  就這樣用了幾天時間,爬過河去。一個過河,我們又喪失了五百八十人。
  我們都悲傷不已。
  在三王子講述過程中,為了不打斷三王子的思路,筆者無論有無疑問,從不發問,而聽到這裡,突然忍不住,驚問:「過一條河怎麼能死那麼多人?」
  李金蘭將我的話翻過去。
  三王子立即做出回應:
  剛才高處長你問,過一條河怎麼會死那麼多人。我告訴你,這條河和前面講的那條河一樣,只有幾個鐵鏈子,也就是在今天一些地方依然在用的鐵索橋吧。上面板子很稀,跨一大步,才能跨到另一塊木板上,這樣戰士們稍一疏忽,一慌張,就連人帶馬掉下去了。有時腳下一滑,就完了。因為我們又連續走了一個多月,體力損耗極大,有的腳上根本沒有力氣,同時還要負重。
  我們就這樣過了河。
  過了河,第一步就是找吃的。這一個多月因為沒有見到多少村莊,也沒有打仗,所以也沒有繳獲,無法補充。基本上只吃糧食。到後面就乾脆沒有一點肉了。現在依然荒無人煙,到哪裡去找吃的呢。
  我們急得抓耳撓腮。
  一路上仗倒沒有打多少,可我們卻死了不少人。唉!剩下的人也不能餓死啊。
  是啊。他們說,皇帝住的這個地方叫中原,可中原到底有多遠,怎麼也走不到。可我們也只有走。
  第二十二章比武上當,羅馬軍以
  為遇上了豪爽善良的西域百姓,卻中
  了他們的緩兵麻痹之計,半夜漢軍偷襲,
  羅馬軍隊倉促應戰,9000人陣亡,
  「佔領這個國家,只能是奢望了。」
  有一天,我們來到了一個山區。同為一個西域,可各地的打扮也不一樣。這個山區有了人煙。男人穿長袍,女人耳朵上垂著長長的耳墜,頭上的飾品也很多,身上也帶著飾品。那時我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地方的人,現在才知道他們是新疆人。這裡沒有風沙,遍地綠茵茵的,田頭水渠流著清洌洌的水,樹木很多,莊稼也長得很好。這就是所謂的大漠綠洲,和那上千里無草無樹無水更無人煙的大沙漠大荒灘簡直是兩重天。大家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許多。
  我們再精疲力盡,可我們畢竟要過村莊。進村莊,我們必須要有我們的軍威啊。
  軍師對大家講:「不管怎樣,我們要打起精神來。代表我們戰無不勝的羅馬軍團。也許到這裡還會有一次仗要打,但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拿出軍威,決不能疲疲沓沓。」
  我們的到來,給這個地方的人帶來了一些熱鬧的氣氛。許多壯漢騎在馬上,從我們身邊走過。圍著我們看熱鬧,嘴裡還唧唧咕咕說著什麼。
  其實,他們在議論,說我們是來侵略他們的。
  軍師當然聽懂了,忙主動給他們說:「不是不是,我們是路過這裡。我們已有一個多月沒有吃過肉了,糧食也已不夠了。我們就在你們這裡買些吃的,馬上就走,不會佔領你們的地盤的。」
  可是,雖然軍師一再給他們講,他們依然不相信:「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是不是給你們吃飽了你們才搶佔我們的地方啊。」
  軍師說:「不可能不可能。大哥請你相信我們。我們買上足夠的東西就走。」
  有的將領對軍師說:「我們就是來侵略他們的,可為什麼要給他們這麼說呢?」
  軍師說:「我們要把我們往前走的糧草籌備好啊。這裡人十分野蠻,和我們一樣,說殺人就殺人,我們不這麼說,一旦打起來,我們有幾份勝算啊。」
  我們怎麼說都不行,他們就是不信,當然也沒人願意賣給我們東西。
  正在我們說著時,他們的首領來了。
  他們給首領說:「首領,他們這些外地人說要買我們的東西,不佔領我們的地方。能不能賣給他們一些,他們出價也不錯。」
  他痛快地說:「可以,我們的糧食我們的牛羊什麼都可以賣給你們,但有一個條件。」
  軍師問:「什麼條件?」
  「我們和你們比武。」
  「怎麼個比法?」軍師竊喜,我們來這裡就是比武力打仗的,難道還怕比武,我們幾萬戰士中難道還選不出幾個戰士打敗這一個村莊里的武功高手?
  「你們選出一個人,我們選出一個人,兩人比試武藝高低。我們的人如果輸了,我們的東西你們隨便拿,若你們的人輸了就由我們說了算。」
  「好。一言為定。」軍師說。
  「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首領十分有氣度地說。
  看來首領是個尚武之人,看來這個國家非常尚武,並且保持著一種非常強大的尚武傳統。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8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4:31 | 只看該作者
  看來首領是個尚武之人,看來這個國家非常尚武,並且保持著一種非常強大的尚武傳統。
正文 第四十四篇
  軍師把首領的話一翻給大家,就在身邊的軍官卡瓦蒂希.高狄力自告奮勇地說:「我和他們比。我不信我比不過他們。」
  比賽開始了。村民們和我們的將士自動圍起了一個大圓場。一聽比武,村民們和我們的將士都感到十分有趣。嘰嘰喳喳,十分開心。
  他們那邊走出一個壯漢,大約二十七八歲,長得特別威嚴而清秀。他將左手放到右肩胛下,彎腰點了一下頭,表示了尊敬的禮節。
  他們的首領交待說:「比武不能傷人,點到為止。贏要贏得光榮,輸要輸的服氣。要增進友誼,不能傷了和氣。」他好像給他們的人說,也好像給我們說。
  隨後他又給我們說:「好吧,你們也準備一下,看你們也已十分疲憊了,我們不會乘人之危的。」
  說完,又對他們的人吩咐:「給他們給點酒。」
  不一會,就有人抱來一罈子酒,並拿來幾個碗。
  只聽見我們隊伍里有人「哇」了一聲,原來他們抱來的是葡萄酒。我們自從到了西域,就沒有喝過一口葡萄酒。今天他給我們喝的是我們家鄉的酒,所以我們的人忍不住歡呼雀躍。
  「可香了,可香了。」大家頓時有了一種強烈的飲酒慾望。
  當然是讓卡瓦蒂希.高狄力先喝了。我以統帥的身份倒出滿滿一碗遞給他:「祝你成功!」
  他接過酒,一飲而盡,可他只喝了一碗,便不喝了,說:「先放著,等我贏了他再喝。」
  比武正式開始了。
  他們的人喊著「阿瓦迪加油!阿瓦迪加油!」
  我們這邊的將士們也喊著「奧奧,加油,加油,我們全靠你了」。
  第一個回合,我們輸了。
  軍師安慰說:「無所謂,第二局再努力,上去后不要蠻幹,光憑力氣。要先觀察,找准對方薄弱環節,你看人家上來,雙手扳住你的雙肩,一隻腿在下面一絆,你就倒了。你也跟他們一樣。這就是中原講的摔跤。」
  卡瓦蒂希.高狄力說:「你早點告訴我就好了。」
  「我也才明白的。」
  第二局開始了,這個年輕小夥子還是信心十足,對他們的人說:「我一定能贏,你們放心吧。」
  這一次,我們的卡瓦蒂希.高狄力雙腿不岔開,使對方腳伸不進來,而雙手和他一樣,抓著對方的肩,使勁一推一摔,對方就跌到了。
  我們這面的人喊著:「加油,我們贏了!」
  梅美莉婭也高聲喊著:「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她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尖,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他們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梅美莉婭身上。
  對方的人向他們的比武人投來責備聲:「你怎麼回事,你怎麼輸了,你怎麼輸了。」
  有人也安慰:「不要緊,還有一局。」
  第三局開始了,我們又贏了。
  可我們擔心他們會兌現他們的諾言嗎?
  正在我們擔心時,他們的首領過來了,向我們的比武者表示了祝賀,然後對軍師說:「好,有言在先,一諾千金,你們需要什麼,請告訴我們,我們給你們去拿。」
  這時候我們的將士也都很高興,也變得十分文雅,說:「我們要肉,要你們的酒,其他什麼也不要。」
  「噢,十個烤全羊夠嗎?」
  「這麼多人,十個怎麼夠。」
  「好,那就二十個,最多二十個。」他十分痛快,一下子提高了一倍。一會他們送來二十隻羊,八罈子酒。我們不能當他們的面吃啊。我們就把羊和酒帶上,向他們熱情地辭行,繼續前行。
  我們特別高興,一口氣走出了五十里地。
  走出了五十多里路后,我們正準備休息飽餐一頓,可我們完全沒有想到,這竟是一個大大的圈套:他們一方面派人到前方報信,一方面他們就在後面集合人馬,準備攻擊我們。
  當我們就地吃飽后,軍師說:「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夜吧。這裡很平安,老百姓特別善良,我們休息好了明天再繼續往前走。」
  (在回到蘭州整理錄音時,錄音機轉到這裡,突然足有一分鐘沒有了聲音,這一停頓,差點嚇死筆者,以為後邊全部沒有錄上,只覺得心藏巨烈地跳動,腦子第一個反應是:完了,再去採訪,三王子還有耐心再講一遍嗎?正在我絕望地胡思亂想時,錄音機又有聲音了,謝天謝地!)
  我們完全放鬆了警惕,吃飽喝足就支起帳篷休息了。
  半夜裡,我睡得很死,可軍師突然聽見了馬蹄聲,忙叫大家,說:「快起來,快起來,有馬蹄聲。」
  大家都在迷迷煳煳之中起來了。當我們還沒有完全清醒時,敵人的戰刀已砍在我們身上了。
  我們在這個地方就是這樣,三天一大仗,五天一小仗,整整打了三年。
  這次,當我們的戰士有的還沒有爬起來時,就被砍死了。
  正當我們的將士反擊時,突然他們營中有人喊:「高將軍,高將軍,你看他們有女人的地方是他們的首領,一定要擒住他們。」
  這時,軍師一聽這話,也急得忙大聲喊:「包維利亞,包維利亞,快點過來,一定要保護好主帥。」
  他這時候不再叫三王子了。他要保守秘密啊。
  包維利亞帶了他的手下圍了過來,周圍的人更是把我保護在中間。
  今晚上這一仗,打得又很殘酷,他們有備而來,我們遭突然襲擊,又是倉促應戰,所以這次的仗,打得特別激烈,一個晚上,我們近萬名兄弟就這麼死了,死得慘啊。
  只聽見他們的高將軍在隊伍中大聲說:「就這點計謀,還想侵略大漢朝。我們稍給了他們一點好處,他們就什麼防備也沒有了。我們不是輕而易舉的戰勝了他們嗎?」
  軍師把這個話翻譯過來,我聽了又氣又羞愧。我們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他們只憑了二十隻羊,幾壇酒,就以為他們很善良,很豪爽,就完全失去了警惕,幾隻羊就換取了我們近萬名將士的生命啊。兵不厭詐!輕信敵方國家不摸底細的人的話,兵家之大忌啊。完全已忘了,我們已深入到人家的國土,已打了幾仗,人家早有防備了,也有仇恨心了。
  我覺得我嚴重失職,不配當統帥。
  高將軍對他們的將士們安排說:「他們已人困馬乏,死了這麼多人,軍心渙散,又沒有糧草,根本沒有多少打仗能力了。我們就在他們後邊尾隨他們,到他們徹底斷絕糧草時,他們就自動投降了。」
  這時候的軍師,他也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吃的和水都沒有,他們故意要困死我們。不是逼我們上絕路嗎?
  我們就把僅有的一些糧食分給大家吃。
  我們走,他們走,我們休息,他們也休息。那位高將軍帶著大家就走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臉上掛著嘲弄、輕蔑的笑容。這笑容深深地刺激著我的心。
  一天,高將軍對部下,也是故意說給我們:「咱們就和他耗,他們的氣數已盡,糧草已絕,看他們怎麼辦,根本不用我們打。」
  就這樣我們堅持了五天,我們確實打不了。這時候我們全人困馬乏,有的將士連頭也抬不起來了。別說是打仗,就是走路也不行了。
  就在他們已跟的沒有耐心,已經有了動手的跡象時,我們也進行了分析:他們每天吃飽喝足行軍,是勝利者,勝利者的心態,行軍猶如散心,如貓戲老鼠。而我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糧草一天比一天少。這是他們的國家,他們又跟著,況且一路沒有人煙。就是有人煙,我們也無法籌集糧食。若不爭取主動,真會如他們的高將軍所言,我們就不打自亡了。這麼下去絕對不行!我們必需儘快想辦法,至少搶到吃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裡的地形打仗對我們十分不利。
  一個將領說:「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我們分開兩路,引開他們。他們總歸人少,我們人多。他們一分散,我們就有取勝的可能。」
  軍師思考了一下,認為這確實也算一個辦法,就允許了。
  於是,依維迪喜.高維治還有三位將領各自帶了自己的軍隊就分開向前走了。
正文 四十五篇
  這位高將軍也不追趕,自信地對他的手下說:「沒事,讓他們走吧。我們在這裡守著他,前邊還有羅將軍等著他們,看這些雜毛哪裡跑!」
  他把我們叫「雜毛」,因為我們的頭髮是黃色的。
  我們往前走,高將軍就尾隨著我們,始終保持一定距離。
  又走了五十里路,前邊什麼也沒有了,實在走不動了。
  突然,前邊的路邊上出現了一眼泉水,不知道能不能喝,大家就搶上去喝。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喝飽了,可肚子還是餓,於是,我們就在草地上拔起了一種草,也不知是什麼草,有沒有毒,就吃開了。我也拔了幾根,吃在嘴裡微微有點苦。
  就這樣,我們一路拔野草充饑。將士們說:「苦死了,累死了,在我們國家打仗,一次要分很多戰利品,可是在這裡,不僅沒有戰利品,連吃的也沒有,連牲畜吃的草我們也吃了。」
  他們不停地罵我們是雜毛。雜毛是什麼意思?我問軍師。
  軍師說:「就是形容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你看他們頭髮短,我們頭髮長,他們黑頭髮,我們紅頭髮,他們黑眼珠,我們藍眼珠,他們的鼻子小,而我們的鼻子大,我們的個頭頂他們的一個半。所以,這就是差異。這是一種稱呼,而不是罵我們。」
  軍師也是為安慰軍心,才這麼說。可大家也不感興趣。
  有的說:「你怎麼解釋都行,反正我們跑這麼遠侵略人家沒什麼意義。現在只有往前走。等打下這個國家,帶上戰利品去和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之樂。以後有機會,也讓妻子孩子到這裡來轉轉。」
  卡拉治說:「這裡有什麼好,帶他們跑這麼遠的路,能不能回去還很難說呢。」
  是啊,有什麼好。我心裡特彆氣憤我的爸爸。
  我們就這樣走著,一走又是半個月了。傷殘人員越來越多了,有時能吃上,有時吃不上,就吃點草充饑。他們說前邊有羅將軍,怎麼還不見,難道又有埋伏?又突然襲擊?如果再來一個突然襲擊,我們別說是佔領這個地方了,他們肯定會把我們全消滅了,一個也活不了了。雜毛雜毛,我們也不計較了。
  唉,這個仗打得我們心灰意冷,勝利的希望看來是越來越淼茫了,一點也沒有了,不要說勝利,只要能保命就成,能活著返回羅馬就不錯了。
  突然,前邊發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前方羅將軍派來探聽我們情況的?誰也不知。
  就在我們疑惑間,這幾個人走到跟前了,他們把我們左看右看,感到好奇。
  軍師問:「請問你們是從前邊過來的嗎?去哪裡?」
  「我們本來是往東方的,走到前邊,被軍隊擋住了,他們不讓我們過去,說我們是一個敵國軍隊的探子,我們真的不是,是經商的。他們要抓我們,我們就跑回來了。」
  「軍隊有多少人?」
  「好多,好多。」他們還驚魂未定。
  這時,我們還在新疆境內。
  這一路都是陳湯的部隊,就是他一路把我們逼著走到這裡,當時這裡的縣長和他是親戚。
  其中一個又說:「他們追來了四個人,他們把我們當成姦細,要抓我們,我們就趕緊往回跑。」
  軍師又問:「前邊有多少人呢?」
  「唉,好多好多呢。」到底有多少,他們也說不清。
  我們一聽,真的害怕了,我們連幾百人都打不過,如今又是幾千人,我們連糧草都沒有。
  我對軍師焦慮地說:「怎麼辦呀。前面有堵截的,後邊有追兵,前後夾擊,對我們非常不利,怎麼辦呀?」
  軍師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說:「聽天由命吧。我們已無法迴避了,看來佔領這片肥沃的土地我們只能是奢望了。這裡是和我們一樣文明發達的國家,我們的野心太大了。」
  筆者:
  此時,又是晚上十一點了,三王子主動停了。
  三王子說:「這一段時間你得諒解,高處長長,今天晚上就休息,明天我們去大本營,在那裡我會講得很清楚。大本營在哪裡?我們怎麼布陣,駐紮?有多少人?具體情況,我都會講的。這些一講,我們就大功告成了。最後剩兩千多人是怎麼死的,一切都留在明天來講。給你說一聲道歉。」
  正式的故事雖然停了,可三王子和我都感到意猶未盡,我們又閑聊起來。
  三王子說:「你這本書寫出來至少需要半年時間,我們再把一些東西細化一下,如人名、融解的名字等,還有我們經過的一些地方的地名,還把我們經過的地方畫個圖出來。
  我說:「你畫的肯定是古羅馬文,人們看懂看不懂無所謂,要的是一種真實,是一個大概路線。隨後出書時,我們把圖附上就行了。」
  融解(軍師)說:「這本書是要一位人天福報很足的人干這件事。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必須要有大因緣的人才行。前邊也來了些人,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滿足好奇心的,有的走馬觀花,靠他們是完成不了這件事的。」
  筆者說:「是的,我同意融解的觀點。」
  「佛菩薩加持了兩個人,一個是你,還有一個呢。」
  我問:「那個人是誰?」
  三王子:「在外面。這本書還要靠他才能出來,他也是一位佛的弟子。」
  三王子說:「當一個人發一個願出來,不是為個人,而是為別人的時候,得到的利益就不一樣。對不對,高處長?」
  憑心而論,我真的不知對不對,是不是真是這樣,可我不好意思說我不知道,於是,我機械地裝著我知道地附和道:「對。」
  三王子:「高處長你發的願很大,要用這本書掙得錢為羅馬將士蓋一座廟,讓他們的靈魂得到棲息。這本書佛菩薩肯定會加持。上次來了一幫人,錄到了一些奇異的現象,都是我們羅馬將士給他的。若他用來為羅馬人辦事,那當然好,如果想用來賣多少多少錢,我們是不會原諒他的。」
  「就是我們上次講的,羅馬的事情就靠你們幾位在座的。若速度快,肯定成功率就高,若疲疲沓沓,成功率就低。原先還有一個人對這個事很熱心,到處跑,可後來他就沒心思了,我不跟你們了,跟上你們還丟人的很。這樣的心態肯定不行。儘管他當時有付出,可最終還是放棄了。只要你們堅持到底,就是羅馬這些將士他們肯定會回報你們的。」
  筆者:「說得好。」
  三王子:「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鐵杵要磨針,也能磨出來。只要你們發大願。佛菩薩就會加持你們。書只要出來,天下就自然會有人出來幫助我們。」
  筆者:「我相信你說的對,這肯定大有人在。為一種宗教自願犧牲生命的人都大有人在,更不要說幫我們一點忙的人了。人各有志,人各有好,人各有趣。有的人只要他確實堅信有神靈有鬼魂,他便甘願為神靈鬼魂而做一點事情。比方說我就是。肯定如我這樣的人很多,所以將來願自願幫我們的人很多。」
  三王子:「只要你時時向佛,佛就會時時刻刻來指點你。佛和觀世音可以化無數化身的。」
  筆者:「五月份我來,有那麼多大神仙給我說話,鼓勵,這是許多人一輩子,幾輩子都不一定碰上的好事。有的最多有一兩位神仙來給他說一兩句,他都終生激動不已,求之不得了。而我居然一晚上有這麼多大神出來對我講話。連佛祖也來了。我受寵若驚。這天大的好事,反倒讓我產生了懷疑,是不是假的?我無數次懷疑,無數次反覆問自己,反覆斟酌當時的情景,這會是真的嗎?不會是三王子騙我吧?不會是李金蘭騙我吧?又想,三王子對佛菩薩那麼虔誠,他會打著他們的旗號騙我嗎?李金蘭更是這樣,她騙我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呢?有什麼所求,有什麼必要呢?怎麼觀察她都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即是三王子、李金蘭不會騙我,他們肯定不會騙我,那麼會不會他們收到的信息本身有誤?這完全是可能的。再說,我真有這麼大的福報嗎?有這麼多的善根嗎?諸佛菩薩對羅馬這件事有這麼大的興趣嗎?」
  三王子:「佛菩薩確實是很關注這件事。只要我們一心發願,他們自然會加持我們。」
  筆者:「上次帶著錄音機,可怕磁帶不夠,所以只錄了正式故事,故事之外的任何閑聊我都沒錄,所以把這幾位大神的話都沒有錄下來,這是回憶的,記得有八九位大神呢。沒有這麼好的事吧。後來覺得這個做法不行,講故事和閑聊一樣重要,所以這次才改變了方法,凡是三王子、愷撒講話,不管是不是正式故事,還是閑聊,統統錄。」
  閑聊一陣,結束了,我回招待所。
正文 第四十六篇
第二十三章在羅馬軍當年最後全軍集體自殺的山上,筆者和李金蘭等人祭典羅馬軍隊亡靈,羅馬眾將士發難三王子,諸將軍告訴了他們的高級將領的名字和各軍團司令官。
  10月4日早上,筆者、李金蘭、花花、胡居士我們租了一輛汽車,胡居士特意買了許多吃的東西,帶著張花花的三個孩子,向位於祁連山山麓的一個叫蛤蟆泉的溝里奔去。
  出縣城向稍偏西南一點的祁連山行進,一出城,就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城,因為城外就是沒有一片土地、沒有一個村莊,沒有一個那怕十幾個人的作坊,沒有一個那怕斷壁殘坦的廢棄的工場。全是戈壁荒漠,越距祁連山近,荒漠上的草才逐漸稠密起來。
  在簡易公路右邊二三里的地方,有一個七八米高的土墩,這就是昔日的烽火台,從二千裡外的漢王朝首都長安五里一小墩,十里一大墩地接力而來,在這大漠戈壁里又向二千裡外的玉門關接力而去。這是那個時代朝庭和邊關傳遞緊急信息的最先進的辦法。一個敵情,從玉門關傳至長安甘泉宮,僅三天時間,比今天的汽車還快。
  這個孤立於戈壁灘的烽火墩,很容易把人拉入二千年前的情景。三王子的故事,就是發生在這個王朝的故事,因此,這烽火台此刻特別引起了我的暇思。
  在山根,即出城整整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莊,以前叫者來寨,十年前改名為驪靬村,據說也和二千年前的大漢王朝有密切關係。
  一過驪靬村,就是山根,走不幾百米就進山了。沒有象樣的路了,只有在溝底的干河床上走。高高低低,坑坑窪窪,車子東搖西晃。顛得人不時搖搖晃晃,大家都緊緊抓住車上的扶手。難受又危險。平均時速不到10公里。
  到了一個有一眼泉的地方,就到了。筆者問司機車程有多少?他一看計程表,從出縣城至驪靬村是10公里,從驪靬村至這裡7公里半。泉水清澈見底,汩汩往外冒,形成一條小溪。泉底和溪流底,全是紅中帶白的鵝卵石。掬一口嘗嘗,甘甜無比。
  抬頭兩邊張望,溝底約有五六十米寬,東西兩邊就是祁連山主脈蛇形伸出的山樑,也有百十米高。我們越過河溝,就向西邊的山樑上爬去。
  離蛤蟆泉五六米遠的地方,有一條水泥渠,渠里奔騰著湍急而清澈的山水。據李金蘭介紹,這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永昌縣從祁連山腹地引出的水,引向縣城解決縣城及附近村莊的用水問題。
  人工渠是人工渠,蛤蟆泉是蛤蟆泉,相隔幾米,卻各走各道,互不干涉。
  一步跨過蛤蟆泉,又一步跨過人工水泥渠,我們向西邊的山上爬去。無路,就在石頭、草叢中蜿蜒盤旋隨意踩踏而上。上到山頂,原來上邊是一片平坦的台地。綠草茵茵,連個小石頭也很難見到。台地東西寬約二百米,南北長約三百米,南邊略高。連著後邊的溝壑山峰。
  站在平台上,舉目四望,感到很開闊,很舒服。南望,是高峻青幽的祁連山主脈,北望,是千里河西走廊蒼茫的大戈壁和大戈壁中隱隱約約間夾的一小片一小片綠洲。我們經過的驪靬村,已小得看不見了。
  李金蘭、花花、胡居士她們邊走邊向羅馬將士撒食,並念念有詞。
  我也要過點棗子邊走邊照著做。
  走到台地最南邊一處孤立於台地上的土丘處,她們說這土丘就是三王子墳墓。她們站立作揖祭拜,我也學她們的樣子向三王子的墳墓禮拜。
  然後,她們在周圍撒食,筆者即在平台上向東向西向南向北四邊跑著拍照。
  等我回到三王子墳墓跟前,這時候,李金蘭說三王子有話要說。
  這是我最高興的事,就是希望他說話,我才有收穫。
  於是,我們在三王子墳跟前的青草地上席地而坐。我便打開錄音機。幾個孩子便在青草地上瘋跑著捉螞蚱。
  三王子說了一段,花花翻譯,可剛翻了二三句,突然她的嗓子就嗆住了,一句話也說不成了。花花掙扎著說:「不行了,將士們打斷了三王子的話,不讓他說。這是一個將領要自己說。」
  花花又對筆者說:「這些不用錄了。」意思和我前邊的想法一樣,不是正式故事,沒有必要錄。
  其實我的想法已變了:從這次開始,不管是不是正式故事,只要三王子說話,就一句不拉全部錄。
  依然是李金蘭說,花花翻譯,顯然,這位將軍對三王子有意見:「那時候,你們講侵略這個國家,侵略下以後有多少多少好處,我們就聽你們的,拋家棄妻兒,跟你們來了。可是,我們來了,一路死了多少人!受了多少苦!如今我們都是孤魂野鬼,在中國遊盪,而你三王子如今附在人身上,吃香喝辣,享受了人間的榮華富貴,而我們呢,還在這裡天天受罪。」
  「不是我們小氣,我們也想把事情辦成。」李金蘭解釋說。
  這位將領繼續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天經地義。這件事情辦成,最終受益的是誰,是你們在人間的人,你們風風光光,而我們,誰能看見我們嗎?最終受益的是你們,我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你們能不能答應,不是我們違背你們。」
  這時候,筆者,李金蘭,胡女士忙異口同聲地說:「你們說嘛。你們說出來,我們辦。」
  「沒有什麼大要求,明天就是中秋節了,我們希望你們拿出點銀子,也把我們款待款待,讓我們也吃一點肉,喝一點葡萄酒,享受一下,下邊我們就好好和你們配合。最後受益的還是你們人間的人。帶我們下去,你們吃,我們聞一聞,還是吃在你們的肚子里,行不行?」
  「行。」「行。」李金蘭、花花、胡居士滿口答應。
  我說:「今天下午回到城裡就吃。我請客。」
  「這樣的話,我們就要吃好的,不能像以前一樣胡亂對付了」。
  花花對這位將領說:「你們這麼說也不對,怎麼能說我們以前哄你們呢。我們從來不哄你們。」
  李金蘭說:「今天就好好吃一頓,吃啥?」
  將領說:「本來我們要吃肉,因為我們羅馬本來就是吃肉,肉是我們的主食。可是師父來這裡給我們做法事時說,吃肉殺生,容易增加業力,吃素可以減少業力。可是我們平時吃不上東西,你們都是羅馬皇族的人,當年要不是你們貪心,讓我們到了這裡,我們怎麼會死在這裡?你們現在住著高樓,手裡有那麼多銀子,我們就跟你們解個饞行嗎?」
  「行。」
  「行。」
  「今晚上。」
  我說:「吃什麼,那就烤肉嗎?」
  「就是你們說的火鍋,那時候我們羅馬有涮鍋。可是,必須以肉為主,上次你們請我們吃的火鍋,全是海帶,吃的我們一個禮拜都不舒服,今天就是吃肉。」
  李金蘭,花花,胡居士都笑起來,爭著說話,她們告訴我說,上次他們幾個人去北海子附近一個十元管飽的地方吃的。因為太便宜,所以商家給的肉也限量,而蔬菜儘管吃。對於喜好吃肉的羅馬將士來說,當然不行了。
  我說:「好,就吃肉,今天全肉。」
  議論一陣,定下一個吃肉的地方。
  李金蘭開始又唱了一段羅馬歌曲。當然是這位將領唱的。
  胡居士儘管和三王子打了幾年交道,可還是忍不住感嘆地說:「太不可思議了。」
  李金蘭、花花、胡居士有感而發,又給我講起許多她們和三王子他們交往的有趣、富有人情味的往事,你一句他一句,都不完整,過於細碎,在此略去。
  總之,人、鬼一齊爭著說,氣氛相當的熱烈,又溫情脈脈,人和鬼在這裡相處十分合諧,交流又很自然親切。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19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5 04:45 |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七篇
  筆者見氣氛很活躍,也受到感染,便忍不住想說幾句為花花她們開脫的話。於是,便對三王子說:「過去他們也不懂,我也不懂。寫書這件事,固然是人辦,人最後得利得名,其實,這是一件人、鬼雙贏的事。要把你們受的罪,受的委屈講出來,離開人辦也不行。所以,我希望你們好好配合我把書寫好,一旦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了,書賣了,就可以得好多錢。有了錢,就可以為你們蓋廟了。有了廟,有了書,就有了固定的基礎,有了廣泛的影響,有了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那時,不但永昌的人,你們羅馬的後裔,而且全世界的人都來這裡朝拜,供養你們,祭拜你們。你們也有個地方安歇了,不會還在這野地里野山上挨餓受凍了。」
  筆者又對李金蘭、花花說:「只要廟修到這裡,來的人多著呢。而且這裡必須住人。如果你們來不了,就請一個出家人守在這裡。」
  李金蘭說:「這溝里有水,能住。」
  筆者對羅馬將士、三王子說:「不但你們配合我把書寫成,而且要你們幫忙翻譯出版給全世界,才能轟動,才能掙上錢。書賣不出去,發行量不大,確實沒辦法。我們都是掙死工資的人,吃飯沒問題,可要干這麼大的事,確實沒有能力,是心有餘力而不足。這幾年你們也沒少宣傳,到處講,可就是沒有一個大富大善人捐資建廟。證明此路不通。我思來想去,就靠這本書了。而這本書發行,還要靠佛菩薩加持,靠你們幫忙。書寫不出來,是我的責任。而書賣不出去,你們罵我們也罷,怨我們也罷,我們也沒有辦法。」
  花花,李金蘭,胡居士他們都七嘴八舌地說,意思是,我們這幾年十分虔誠的為羅馬的事到處跑,花上時間花上錢,只要三王子說到那兒,叫幹啥,她們就到那兒,就幹啥。從不敢怠慢。
  筆者為他們幾個人繼續抱不平,說:「就是這樣跑,羅馬將士還有意見了。」
  李金蘭說羅馬將士又有話了,繼續說。聽口氣似乎還是一位高級將領。
  花花翻譯過來:
  「哎呀哎呀,今天謝了你們,你們這麼多人來,答應我們好好飽餐一頓。我們幾千年了,今天十分高興,現在我們的將士正在草地上為你載歌載舞,感謝你們,感謝蘭州來的這位大貴人。只要你把書寫出來,肯定能成功。只要你不像前幾天來的那些人,你就能成功。我們這些羅馬幽靈們就一定把路給你鋪好,你不是昨天說美國,義大利,英國嗎?這些地方我們過去著呢。讓全世界都能看懂,看到。這一點,靠我們,也要靠佛菩薩加持。半個月之內你們三個人一定要到密宗師父那裡去。」
  這位將領說此時此刻眾多將士正在草地上載歌載舞呢,我相信這絕對是真的。只是,我是肉眼凡胎,可惜什麼也看不見,依然是平坦空曠的青草地,朗朗的陽光。實在遺憾得很。我此時特別希望我有特異功能,能看見這—切。
  「這本書還是要靠這位大貴人來寫。佛菩薩一定會加持你。這本書一定會轟動全世界。這位大貴人無怨無悔到這裡來,最後他自己能得多少他不管。不象前幾天那幾個人,嘴上叭嗒叭嗒地,還有那個人手上拿個那個那個東西,這麼這麼的。(「叭嗒叭嗒」指嘴上講得好聽流利,「那個那個」東西指照象機、攝像機。「這麼這麼」的指手擺弄機子的動作。花花邊翻邊雙手做動作。----作者注。)
  筆者驚嘆地打斷花花的翻譯插話說:「鬼魂們真是什麼都清楚得很。我的觀點我也不隱瞞,比方說,如果這本書真如三王子講的能打到全世界去,能掙一百萬元,我們幾個弟子就少取一些利,用以維持幾個弟子在人世間的基本生活需求。這也是三王子一直希望的,因為三王子一直有兩個願望,一個是為羅馬將士蓋廟,使眾多將士有一個靈魂安歇的地方,避免在這荒山上挨凍受餓,第二個願望就是要改善李金蘭母女的生活,至現在,李金蘭連自己的房子也沒有,生活也很窘迫,三王子一直很內疚。也怕人笑話說既然有鬼魂附體,三王子神通那麼大,咋不把李金蘭先變富了。所以,三王子這第二個願望也很強烈。所以,我在此也向三王子和諸將士發願,書稿的絕大部分收入首先要用以為羅馬將士蓋廟。第二步再用於改善李金蘭花花的生活狀況,在此基礎上,我個人也可以適當得益。就退一萬步講,即是這本書一分也掙不來,甚至會遇到難以預料的困難,但是做為我本人,書我也一定會寫出來。就是一分不掙,我也無怨無悔。我發自內心地願為羅馬將士服務終生。因為我在這裡真正地看到了靈魂不滅,看到完全存在的另一個世界,接觸到了三王子、軍師、羅馬將士這麼好的二千年前的人。所以,為滿足我的好奇心,為尊重這個重大的實際存在的不可思議的實事,為三王子,為佛菩薩,為真有靈魂這個事實,我甘願犧牲我的一切。我是一個作家,寫文章是我的終生嗜好,至少眼下還如此。一輩子就是寫文章,不寫這就寫那,連人世間隨便一點雞毛蒜皮的事也寫,如今有緣有運氣碰上這麼好這麼重大的題材,我為什麼不努力去寫呢?我相信許多作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我能得到這題材,這是佛祖對我的特殊優待,是三王子對我的信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當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寫出這本書,我一定能辦到,能力也能達到。而在全世界去找出版人,找願意幫我們的人,我可以盡最大的努力去想辦法,但能不能完全如願,我真不敢完全保證,還是要靠三王子你們羅馬將士和佛菩薩幫助。」
  筆者順著羅馬將士不滿意的地方對前些日子來的人發了一番感慨:「他們缺乏起碼的禮節和誠心。你們幾人陪他們一整天,難道他們就不能和你們同桌吃一頓飯?不能順便請你們一頓?還要叫你們回去再做飯,太小氣太不把你們當人了。我昨天已從花花口中知道了,他們拍下千載難逄的鏡頭后,花花想讓他們給複製一盤,那位攝像的竟哄騙花花說,這攝像機上有密碼,打不開。讓回去複製一盤,他竟說無法複製。有這麼為人的嗎?」。
  事情雖已過去幾天了,花花也依然心氣難平,說:「人世間一樣,你把人家請到家裡辦事,不給吃不給水,客人能高興?你們在飯店大吃大喝,而把給你辦事的人放在外邊不管行不行?」
  筆者感嘆:「他們在這件事上嚴重地引起了羅馬將士的反感,傷害了他們的感情,他們的緣分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下次來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了。」
  我們大人們和三王子、軍師、將士這些鬼魂說話,而李金蘭的家孫女、外孫子三人就在山上玩耍。她們抓了許多螞蚱要大人們為他們裝好。李金蘭、花花、胡居士就一邊說話一邊為他們用朔料袋裝好,又給他們一些吃的哄著他們去玩,別影響大人們說話。
  陽光朗朗,不冷不熱,微風吹著,十分舒服。
  將士們又通過李金蘭說話了,花花翻譯過來:
  羅馬將士:「這位大貴人,(指作者----注)你不要認為我們這些羅馬鬼魂小鼻子小眼,就為一點吃喝而怪罪他們,你是一位誠實的人,對人直來直去,心裡咋想就咋做。而有的人和人交往,就看對自己有沒有利益。就象前幾天來的人,他們都是這樣的人,全為了自己。嘴上講的好,可不是為我們辦事,而是利用我們而已。想著等自己成功了,就把對方一腳蹬開。沒有那麼容易!那些東西我們能給你,但是你若心術不正,我們也會讓你一片空白。當然,不到萬不得已時,我們也不會這麼做。你們做的太絕,我們只有也做絕。你心中有我們嗎?你把我們幾位凡世的肉人怎麼對待的,她們能饒過去,我們不饒。事情不是這麼個干法。」
  看來他們的這些做法真是把羅馬將士氣壞了。
  筆者感嘆:「他們把羅馬將士的感情傷害得太厲害了!」
  一位將領繼續說:「在走入正題的時候,高科長,我們還有一個小要求,讓你帶個話給他們,你們在一個城市裡,打電話見面都方便,你就直接了當地轉告我們的話:你現在往前走,是我們羅馬將士把你吹上去了,你讓他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們賠情道歉。一桌擺上,這個標準。」
  花花做了一個手勢:伸了兩個指頭。
  「我們還可以給他一點線索,如果他下次仍然是老樣子,嘴上郎當朗當,我們就要給他點懲罰。高科長你把這本書寫出來,你的妻子、你的女兒、在三年時間內,不信你來看,肯定會有大好處。天機不可泄露,我們將士們會幫你。雖然我們有時對三王子有點埋怨,但是,對你,我們是一致的,他畢竟是我們的王子。
正文 第四十八篇
  「這三個肉身人(李金蘭、花花、胡居士---作者注)他們幾年為了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費了不少勁。無怨無悔地跑。就說這個胡居士吧。她的前身真正是我們羅馬的公主,這幾年,他的錢財也花了不少。她也無悔。而她們母子倆的家庭條件你也很清楚,手裡沒有錢。他們就是以苦力來吧,更是無怨無悔。以我們羅馬人來說,哪有在人前矮三分的。根本就沒有這個說法。前贏不算贏,最後的贏,才是真正的贏家。高科長,你說是吧。有人現在看不起她們母女二人,說她們窮,乾的是沒名堂的事,是瓜子,是傻子,成天往山裡跑。那麼再過一二年,你們再看吧。我們靠的是什麼?對人也罷,對二千年的鬼魂也罷,我們靠的是一片誠心來做人做事,對不對?做人全憑一片誠心來對待別人,不要對人玩心眼。玩心眼上天都不會原諒。高科長,你告訴他們,為什麼你們在裡邊七碟子八碗,後來你到融戒(指三王子---作者注)的家中,到門口時,為什麼肚子翻江倒海地難受?自己回想回想吧。就這些。我們的話完啦。」
  筆者不知也沒問說這些話的鬼魂究竟是三王子手下那一位將領,雖然當了兩千年的鬼魂,饑寒交迫,可乾脆、直率、嫉惡如仇、有恩必報的作風一點沒變,他們絲毫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有看法就提,有牢騷就發,有恩就老想著報。當然,有沒有能力報是一回事,而只記著別人的好處,就足以令筆者感動了。筆者為有幸「認識」他們,真是萬分高興和感動。當他說了「我們的話完啦」之後,果然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了,進入了正題。其實筆者還希望他們再說點什麼,這些話真過癮。可一句也沒有了,三王子又開始了講故事。
  怎麼辦?有上萬人,而我們就幾千人,也沒有糧草了。
  軍師傷感地說:「再沒有什麼辦法了,只有硬拼了。看來老天絕我呀。三王子,我們佔領這個國家看來是沒有什麼希望了。我們是不是能回去,也已是個未知數了。現在我們盡量往前走吧。前邊是冰,後邊是火,後退已是不可能的了。就是回去,怎麼面對家人呀?怎麼面對羅馬?逃兵一個!我們羅馬軍人本來就是寧可殺,不可辱,我們怎麼能夠當一個逃兵呢?」
  將士們都唉嘆著:肥沃的土地,肥沃的土地,真不知肥沃在哪裡?要酒沒酒,要肉沒肉,要美女沒美女,就是佔了這樣的地方,又有什麼用!我們的統帥,你可說啊。
  我也不知該怎麼說了,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突然,前邊又跑過來一個人,剛到跟前,就跌倒了。
  別的人忙喊:「張小張小,你怎麼啦?」
  他奄奄一息地說:「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跑吧。他們說這邊有敵人,已經朝這邊追來了。他們把我當成敵人的姦細,你看我們身上已中了三刀。」
  「怎麼辦啊?」有人問。
  軍師說:「大家快點,準備戰鬥。敵人要來了。」
  講到這裡,正題故事又停下了,他們又講起了別的。依然還是羅馬的一位將軍在說:
  「我們為什麼要說出軍師和三王子的名字?你們看不見我們,我們可以看清你們。這不是我們自私自利。我們今天的這位大貴人,他說得很懇切,也很真實,這本書寫出來,對我們有大好處,對他自己也有一點點利益,名揚出去了,自己也就有名了嘛。我們既然想讓這本書轟動全世界,我們就得把名字說得很清楚啊。否則,別人會不信,說連自己將領的名字都講不清,會是真的嗎?人常說:「最後一張王牌,自然就要放在最後,那能輕而易舉地用呢?
  「他們母女很本份,三王子的名字,如果被那些人三句好話一套,你們肯定就告訴他了。一下子就出去了。只有今天在這兒,你們誰也記不下,就只有這位大貴人他能記下,當別人想知道的時候,那你們就把書買上去看吧。」
  筆者聽了這些幽冥眾生髮自肺腑絕對真實的話,感動得真想哭。不知說什麼好:「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你們對我報的希望很大,太看重我了,我越心裡不安。為你們的信任和賞識既高興,又感到壓力很大」。
  李金蘭:「三王子的名字一直沒有報過。就是師父問了幾次,他也沒說。」李金蘭剛說完這一句,又接著說:「三王子要說話。」
  於是,他說起羅馬語,說了一段,花花又翻譯過來。
  三王子:「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指謝謝剛才說過話的他手下的將軍。可惜作者肉眼凡胎,看不見。---作者注)雖然我在人世間附體,可我也想你們,肉身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她五十多歲了,沒有文化。一年比一年老了,她對人十分誠實。為了我們羅馬的事情,她是對任何人都說,她相信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所以對誰都講。現在我沒有徹底想透,現在就對你們諸位將士說聲對不起,我對你們拜三拜,拜完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希望你附到這位小弟子身上(指花花----注。)把三王子名字、軍師名字、十位大將軍名字、還有四位副將的名字,告訴這位大貴人。他千里迢迢而來,總是希望把這件事辦成。我們告訴他,他回去就可以寫到書里了。我在人世間真的不行。現在,我和三位肉身就向你拜三拜。」
  三王子的這段話,依然是通過李金蘭說古羅馬話,而通過花花翻譯的。
  於是,花花讓筆者準備,這次沒有經過李金蘭,而由她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筆者記了下來。
  三王子:「下邊就勞駕你了,在講這個過程時,人名字就得你來說,我當然不知道了。」
  花花是一個音一個音念的,怕我記不住,有的反覆念幾遍。這一節沒有錄音,嫌費磁帶,筆者就用紙筆記錄。
  於是,這位我不知名的將軍通過花花說,我記下了:
  三王子名字:
  黑達摩斯.完顏希旦.考希婭
  軍師名字:
  達摩斯里.拉里拉摩.奧西斯
  副將名字:
  霍彌斯.竇達立瓦斯.歐瓦德
  第一隊首領:
  焦利斯瓦治.墨拉達歐迪
  (共十名首領。據有關資料講,翻譯羅馬軍隊的固定翻法有專用名詞「軍團」,英語為legion,專指「羅馬軍隊」而不是泛指軍隊,其中一個基本含意是 「所有羅馬軍隊」,另一個含意是「古羅馬軍隊的基本組織和戰術單位,每個羅馬軍團有步兵4000人至6000人」。所以,這裡的「隊」,筆者以為可能是 「軍團」。----作者注。)
  第二隊首領:
  冒迪西.斯瓦治.達奧米亞迪
  第三隊首領:
  冒霍迪西瓦.斯迪利希.耶斯瓦
  第四隊首領:
  霍斯迪羅米迪.奧勒迪西.治治米米迪
  第五隊首領
  程斯迪.埃里沙娃.迪米里地
  第六隊首領
  霍斯利.考考米迪西.治瓦蘇
  第七隊首領
  庫庫瓦.達希孜瓦.埃里希墨斯霍
  笫八隊首領
  何維利.米斯治瓦.考利達瓦亞墨玖斯
  第九隊首領
  奧斯亞.迪瓦治希高利希.斯利達契.霍米希埃維
  第十隊首領
  道達斯瓦地.何米迪西亞.埃斯瓦治宜迪希.墨亞迪瓦
  四位女眷的姓名
  1、梅美莉婭.西西埃亞.娃娃宜
  2、紅斯莉.花阿治達.埃利西美
  3、霍西莉.美治莉西婭.達翁斯
  4、霍福里.斯斯治.奧希里迪瓦治
  愷撒四公主性名
  黑達摩斯.梅麗夏治.奧維塞亞里希
  這位將領說,三王子有二個哥哥四個姐姐,胡居士前身為四公主。
  (花花一字一頓地說,筆者一字一字記,因漢語同音中有許多字,究竟那個最合適,因記得快,有時難免用字不準,只是根據我們常見的歐美翻譯習慣用字用字,作者在此特說明。)
正文 第四十九篇
  第二十三章和漢軍斗陣法,羅馬軍用魚鱗陣對付漢軍八卦迷惑陣,羅馬軍敗北,400人陣亡,羅將軍仁義大度,主動講和送糧食贈地盤,羅將軍和軍師結交兄弟,化干戈為玉帛還是在大本營的山上,當這位將軍講完所有人名時,三王子繼續接著講他的戰鬥故事:
  「趕快,趕快,前邊有敵軍,大家準備好,我們要儘快轉過山尾,一定要衝過去,聽說這個羅將軍十分厲害,我們衝過去再說。」
  我也做好了準備,準備衝過去。可是軍師堅決不讓我沖在前邊,他說:「你是主帥,不能沖在前邊,同時,凱撒對我十分信任,反覆叮囑我要照顧好你,這是我的職責!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你平安送到羅馬,我才能向愷撒交帳,向你的親戚姐妹交待啊,你說啥也不能上陣啊。」
  瞬間,馬蹄聲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前邊就傳來了廝殺聲,真是刀光劍影了。
  只聽見有人喊:「大家一定要把這些雜毛趕出我們國家,這麼幾個雜毛子居然也痴心妄想,想佔領我們的國家,真是笑話。」
  大家一聽他們叫我們雜毛,我們許多人一下子力氣就有了,既然你們叫我們雜毛,那就讓你們這些三寸釘子見識見識我們有多厲害,我們有你們一個半人高,我們就是七天不吃飯,我們都可以把你們殺了。
  沖啊!沖啊!我們後邊的戰士也加鞭沖了上去,和敵人展開了廝殺,我在中間,只有我和我們的四位眷屬在一起。軍師也拿起戰刀,說:「快,我們要布起陣法,這麼亂殺肯定不行,我們的魚鱗陣肯定能贏他們,快!」
  是啊,我們的魚鱗陣是戰無不勝的。他們肯定贏不了。他們肯定嬴不了。趕快把盔甲拿下來,擋到前邊。這時候,我們的戰士脫下盔甲,擋到前邊,又變換了隊形,魚鱗陣就組成了。
  而對方,見我們退出戰鬥,重新組織了隊形,那位羅將軍特別驚奇,他手一揮,他們的隊伍立即停了下來。
  一個軍官急得大喊:「將軍,我們打得正起勁,為什麼要停?為什麼要停!」
  「孩子,你看他們在幹什麼!不能這樣硬拼啊。」
  這時,我們的魚鱗陣組成了。
  軍師說:「我們至少有五分的勝算。我們用此法,他們必敗。快!其他人把個人隨身攜帶的糧食拿出來,讓上陣的戰士們吃上。這些盔甲太重了,他們需要體力。」
  對面的將軍也不再進攻,他也擺起了陣法。可他們的陣法是什麼陣法?我們也沒有見過。
  只聽見對方的一名軍官對羅將軍說:「他們擺的什麼陣,我們沒見過。」
  羅將軍說:「不管他是什麼陣,我們擺起八卦陣對付他們。我們的八卦陣肯定比他們的陣法要厲害。」
  於是,他們也調兵遣將,開始布陣。
  軍師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居然對漢朝的八卦陣也了如指掌。
  他指揮隊伍:「最前邊9個人注意!你們向左衝擊。一定突破他們的死門」
  花花翻譯完,不由得插了一句自己的話:「那時有八卦陣嗎?」她也懷疑三王子的話。
  筆者說:「肯定有。因為人文始祖伏羲氏發明了八卦,周文王改進了八卦。伏羲氏離漢朝這個時候約有6000年,周文王離漢朝這個時候也有1000年。八卦主宰萬物宇宙,在春秋戰國時期,八卦已被熟練應運了。我們就從春秋戰國開始的公元前725年算起,至漢宣帝,也有700年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還創造不出一個八卦陣來?」
  我很自信,關於這個問題,我完全可用我的歷史知識替三王子做一個肯定的答覆。
  突然之間,我跟前的一位負責警衛我的軍官問我:「主帥,他們擺的這是什麼陣法?好象八個角角。這是什麼?」
  軍師說:「這是漢朝軍隊的一個陣法。他們打仗也講究陣法,他們有36計啊。只可惜我只看過他們的12計書籍,他們有八卦陣,還有八卦迷惑陣。總之,你們要衝進他們的死門,只要衝進死門,他們的玄門、杜門我們就不怕了。你們一定要衝擊他的死門,衝出去,我們就有勝利的可能。」
  將領奧維迪說:「一定,一定,軍師,你放心好啦。」
  突然之間,軍師說:「不好!他們的杜門開了」。
  軍師說:「衝擊他們的生門。」
  我們的21名戰士就衝進去了。軍師特別緊張,他也只是從書上見過,具體也沒有經驗。而我呢?陣法更是一竅不通,我們的陣法是否能破了他們的陣法呢?其實誰也沒有底。
  他們的羅將軍一聲令下:「轉!」
  馬上,他們的隊伍就旋轉起來了,四門全開了。
  「我們的戰士全上陣,破開他的驚門和生門。記住,他們向左轉,你們向右轉,不能進入他們的中心啊。這叫八卦迷惑陣,他們一轉,你們自然就迷惑了,知道嗎?」
  軍師繼續給參戰將士說:「這個陣法,在西域是一個最複雜的陣法,沒有很好的軍事素質是難以打破的。所以你們一定記住,他們往東,你們往西,他們往南,你們往北。」
  有軍官說:「我們初到這裡,那裡能弄清楚東南西北呀。」
  軍師說:「我的右手是東,我的左手是北。看我的手勢。」
  這個時候,我們心裡特別緊張,都在關注他們的陣法,而對面的羅將軍,也在關注著我們的陣法。
  對面有的軍官也在說:「他們這是什麼陣法,兵法書上也沒有啊。」
  他們也被我們這奇怪的陣法弄得焦急不安,喊叫著。
  就在這時,軍師大喊:「不行,你們趕快撤回來,組織雁舞陣,挑選1500名精兵組成雁舞陣,我們不能陷進他們的迷魂陣,就會被消滅。」
  戰士們很快退出了戰場,很快組織起了雁舞陣,我們的一個陣法又開始了。
  軍師嘴唇上流著血,他也顧不上了,拳頭緊緊地握著,轉來轉去,觀察著前方,尤其我們魚鱗陣的勝算。
  對面的陣法確實厲害。其實不管陣法厲害不厲害,總是他們的戰士吃得飽飽的,體力也著實很棒,而我們的戰士己經幾天沒有吃飯了,我們己經疲憊不堪了,如果再這樣打下去,不行啊。
  軍師看著我們的軍隊漸漸地支撐不住了,他們的羅將軍也在觀注著陣地,他大聲喊:「快,後備軍上,西邊的撤。」
  軍師也喊:「快,左邊的撤,再上去900人。我們撤出后,把他們西邊上的人全殺了。」
  對面羅將軍突然從戰馬上跳了下來,:「不行,快。」他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他衝上去,也開始廝殺起來。
  不好。
  軍師忙向部隊大喊:「趕快退回500步,退回500步。」
  可是己經遲了,我們的400多人己經被殺了。軍師著急地對我說:「我們的陣法不行,怎麼辦啊?」
  他真的是急得沒有一點主意了才問我。可你問我,我問誰啊。
  「我來上吧。」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勇氣,想衝上去親自廝殺一番。
  「不行。你看,他們的羅將軍武功非常高強,論武功,你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難道就這樣全軍覆沒嗎?我們的陣法真的不行嗎?
  「軍師說:「不是我們的陣法不行,而是我們的體力不行。」
  當然,我們的戰士還是十分勇敢的,給他們也造成了重大的傷亡。
  突然之間,他們的號聲響了,他們退兵了。
  他們撤兵了。因為他們的將士也不行了。雖然我們幾天沒吃,可總之我們的人個子比他們大得多,比他們強。
  我們也撤兵。死的死,傷的傷。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484

主題

8128

帖子

9368

積分

五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9368
20
 樓主| Djogchen 發表於 2011-7-16 10:01 | 只看該作者

  撤回來的人都問:「軍師,怎麼辦?看來我們的魚鱗陣也不行。」
正文 第五十篇
  軍師說:「不是我們的魚鱗陣不行,而是你們的體力真的不足啊。他們歇息了,我們也要歇息,關鍵是想辦法要吃上啊。」
  大家席地而坐,一邊歇息,一邊在討論,怎麼樣才能打贏這一仗。
  唉!唉嘆聲一片。
  對面的羅將軍也休息了,看來他是一位真正的能征善戰的將軍。
  突然,對面走過來十幾個兵士。他們都帶了東西:三隻羊,二擔水,還有人手裡抱著這麼圓圓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你們人間現在叫做鍋盔的東西吧來慰問我們。
  一個領頭的說:「這是我們羅將軍慰問你們的。我們羅將軍說,他從來沒有遇上你們這麼強的敵手。他很佩服你們。我們跟將軍也打了不少仗,也從來沒有這麼輸過。我們羅將軍問你們這是什麼陣法?你們侵略我們,我們刀兵相見,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國家,都為各自國家的利益。我們也各為其主。我們將軍說,如果不是你們侵略我們的國家,我們說不定會成為好朋友的。我們將軍讓我們問問你們,你們剛才的陣法叫什麼陣法?」
  「謝謝你們將軍的慰問,告訴你們也無所謂,我們這個陣法叫魚鱗陣。我們是從一個遙遠的國家而來。」
  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暴露我們是從羅馬而來,而是說是一個遙遠的國家。
  「我們是流落到這裡的。只是想找一塊地方居住罷了,並沒有想侵略你們的國土啊。」
  軍師不愧為軍師。你看他話說得多麼委婉、中肯。
  大家的心徹底放下了,將士們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對面的羅將軍友好地向我們招了招手,軍師也回應地招了招手。
  當我們把他們送的東西風掃殘葉似的吃完后,我們還想著,這下羅將軍又該命令軍隊和我們開戰了。所謂送吃的,就是不想讓我們當餓死鬼吧。
  可我們都沒有想到,這位羅將軍真是一位仁義至止的將軍,他騎著戰馬,帶了他的十位部將向我們走來。
  將士們有的警惕地拿起了戰刀。
  軍師馬上進行了制止:「不能不能,不管怎麼樣,他們對我們有了滴水之恩啊。我們先看他說什麼吧」
  將士們不服,說:「前邊我們遇到的王將軍不就是先給我們酒肉,然後害我們嘛。我們再不相信他們了」
  「不,我覺得他不是王將軍。」
  就在我們說話間,羅將軍已到了我們跟前,他們先翻身下馬,雙拳一抱,先向我們行了一個禮。我們的將士也學著他們的樣兒向他們回拜了一下。
  羅將軍說:「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剛才派來的人講不清。你們為什麼要到這地方來?難道你們沒有自己的國土嗎?為什麼這麼狼狽呀?」
  軍師笑了笑,說:「你也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一穿上這戰袍,一生就是在沙場上了。我們是從那邊很遠的地方來的,只想在這裡找一個能吃上飯,不用再流浪的地方。我們現在連流浪漢也不如啊。我們都是窮人,就想住下過平安的日子,並沒有想跟你們打仗。如今你們打我們,我們得顧命。你們殺我們,我們也不可能不殺你們呀。」
  羅將軍說:「我們理解你們的想法。是啊,我們都是軍人。我們也是為保衛我們的國家。既然你們不是侵略我們這個國家,為什麼不早說清楚?」
  軍師說:「那裡有機會講清楚,等我們講清楚,我們早就成了亡靈了。」
  羅將軍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好嗎?我今年31歲。」
  哇,31歲就當了將軍,文韜武略還這麼好。我暗自讚歎。
  軍師說:「我比你大,怎麼稱呼?」
  羅將軍說:「既然你比我大,就是我的大哥。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他抱拳恭腰,向軍師低頭敬禮。
  軍師也趕緊學著羅將軍抱拳恭腰的樣兒,說:「不敢當不敢當。」
  我們都坐了下來,大家愉快地攀談起來。他們隨從的部將,雖然沒有說話,可一個個臉上都掛著誠懇的笑容。
  羅將軍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給你們找個地方,你們住下來,就好好過日子吧。你們這幾個女的,還很年輕,也很漂亮。」
  軍師說:「他們是我們的家眷,帶著她們好給我們做飯。」
  自古打仗從不帶女眷,見我們真有眷屬,他的戒備心理又消除了些。
  「好。我們就把我們吃的用的東西給你們一些,你們就在此處住下來,本本分分地過日子吧。現在,請你帶些人到我們的營地,就給我們講講你們擺的是什麼陣法,我打了多年仗,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
  軍師說:「好,你們前邊走,我們後邊就到。我們把東西也整理一下。」
  羅將軍說:「好。大哥,我在我們營帳里等你們。為你們接風。」
  說完,他們上馬走了。
  軍師對大家說:「我未回來之前,誰也不能輕舉妄動。我們就剩這點人了。傷病員又很多,沒有糧草,根本沒有和他們打的條件。這個大漢朝,你們也領教了,根本不是我們在羅馬想象的大軍一到就會投降的那些野蠻人。他們的地域廣闊,軍隊訓練有素,戰術陣法很多,硬拼只是徒勞。今天能遇上羅將軍這樣的仁義厚道又能幹的將軍不容易。三王子,那就暫時委屈你一下了,我只能當一陣兒老大。反正他們講的話你也聽不懂,你說的他們也不懂,我去方便一些。有什麼我回來再給你們彙報好嗎?」
  我笑笑,點點頭,表示支持他的想法。
  這時,梅美莉婭說:「不行,他們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殺了我的丈夫,我要報仇。為什麼要把他們當好人,當恩人呢?」
  軍師說:「梅美莉婭小妹妹,你必須聽我的。你要為大局著想,為所有還活著的人著想,你若衝動,我們這些人怎麼辦?還能回去嗎?再說,你的衝動會有效果嗎?我們先得吃上飯。我們什麼都沒有了,怎麼辦呀?」
  梅美莉婭低下了頭,不說話了,臉上的淚水嘩嘩嘩地淌了下來。
  軍師走了,走出二三百步,就是他們的營帳。
  羅將軍在門口等著:「快,將軍。請進營帳。」
  然後,他對他的副將吩咐:「王凱,王凱,預備酒肉,招待客人。」
  王凱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地答應著。顯然他非常不願意。那裡有把敵軍這麼待如上賓呢?
  軍師一進帳,羅將軍就把他推向上席。招待他吃喝。
  寒暄幾句,羅將軍就說:「大哥,我想問你,你剛才擺的是什麼陣法?」
  「狗屁陣法。」
  羅將軍說:「既然你大哥還有戒備心,就是把我這小兄弟不在眼裡看。」
  軍師說:「不是我不說,真的不知道。打仗就這麼打。我真的不知道。請你給起個名字吧。」
  羅將軍說:「哎呀,叫什麼呀?叫什麼呀?看你們穿得那麼多,叫個鐵環陣怎麼樣?大哥。」
  「好。兄弟你說鐵環陣就鐵環陣吧。」
  「有這個叫法嗎?能教給我們吧?」
  軍師笑笑,既是笑話也是擔心地說:「不瞞你說,我教會你,你把我們吃了么辦?」
  羅將軍說:「是啊是啊,這麼說來,大哥你還是把我當外人。」
  羅將軍真是一個打仗的天才,特別喜愛學習他人之長。這樣的人統兵,豈有不勝之理。
  軍師說:「兵不厭詐,你們中國不是有這句話嘛。」
  羅將軍說:「看來你對我們中國了解得還是很多的嘛。」
  我們吃飽了,喝足了,將士們也開始吃了。
正文 第五十一篇
  羅將軍說:「也許我們有緣吧。見了你我覺得很親切,要是別人,就會殺了你。既然你們是尋求一片安身立命的土地,大哥,我就把這一片地方讓給你。把所有的東西也留給你。好嗎?就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遵守我們國家的法律,不要傷害我們這兒的黎民百姓好不好?」
  「謝謝你,謝謝你。我沒有什麼報答你了。就告訴你一句實話,我們的那個陣法叫魚鱗陣。」
  羅將軍笑笑說:「噢,原來真心才能換出真話來。好,等我們返回來時,我一定和你好好探討探討。」
  「好。那你們那個陣法叫什麼?」
  「八卦迷惑陣。」
  「噢,你們那個陣法太厲害了。」
  「大哥,我告訴你,以後你若遇上這個陣法,你一定從死門、風門而入,就會破開這個陣,如果光從一面攻,是不行的。這你要記住。」
  羅將軍率領他的部隊走了,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羅將軍因為給我們賞金、讓地方而遭了大禍。
  事情是這樣的。他的部將王凱,這是個十足的小人。他一直對他的副將位置耿耿於懷。一直謀求取代羅將軍的位置。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這次,他的機會終於來了,他把羅將軍安排我們就地生活的事反映給上頭,造謠說,羅將軍通敵賣國,丟失了土地,養蛹遺患。
  於是,中國皇帝下了一道聖旨,把羅將軍全家族幾十口人全殺了。羅將軍就這樣為我們而死了。
  今天就講到這兒。
  故事講到這兒,三王子就結束了在山上的正常的講故事,而回到我們今天現實的生活,回到了山上,回到了當年的他們的大本營。
  他說:「現在我把大本營的兵力布署情況在現場給高處長講一講,你就會有一個清晰的了解,寫的時候就好寫了」。
  筆者心裡勐地一下又被感動了一次,多善解人意啊!想的多全面多周到啊!當年,他一定是這麼給他的秘書們這麼布置文桉工作的。他不愧是一位大統帥。
  於是,我們站了起來,在這片山頂台地上由三王子領著我們往西往北往南地轉悠。邊走邊指指點點。
  這片台地南高北低。很平緩。南北三百米左右,東西二百米左右。南邊稍高,高到一定程度又是下坡,和更南邊的山坡形成一個馬鞍形,再南邊就是千仞祁連山石峰了。東西北三邊均是懸崖溝壑。從東邊、北邊,有羊腸小徑可上到平台上。平台上很平,是土地,沒有石頭,青草茵茵。站在台上向北望,蒼茫一片,無際無涯,荒漠戈壁和綠洲間來而生,那就是河西走廊。東西兩邊望出去,各隔一條溝,又是比我們所在台地還高的山包,高峻陡峭。
  三王子依然通過李金蘭說、花花翻譯而邊走邊告訴我:「我們到了這個地方時,只有2500人了。對面(手指東邊的山峰)就是陳湯的軍隊。2500人中,有800人駐紮在山下,保護水源。上邊一共10個包,也就是10組帳房,我和軍師的主帳房在中間稍上。一熘兒擺了7個陣法:魚鱗陣最大,還有雁舞陣、迷惑陣、五環陣、七佛陣。軍師把羅將軍教給的陣法就全用上了。擺八卦陣人太少,就來了個迷惑陣。我們大體就是這麼布置的。我現在把這些基本東西講給你,具體怎麼寫,就靠這大貴人寫啦。」
  隨後,我們又向羅馬將士們撒食,向他們磕頭,瞻仰三王子的墳墓,三王子的墳墓在台地最高處的邊上,南、東兩邊幾米外全是懸崖。墓堆邊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坑,顯然是以後盜墓賊挖的。坑邊長著幾叢一人高的十分有韌性的冰草。
  我在大本營上邊跑前跑后從不同角度照了二十多張象,加上三王子、羅馬將士說話,約逗留了三個小時,然後順原路下山。
  下到山下,又在三王子他們派800人駐守的一眼泉邊照了幾張象。這眼泉,就是上山時路過的那眼叫蛤蟆泉的泉。三王子說:「這就是我們的水源地。我們和陳湯的部隊為爭奪這眼泉,打了好幾仗,最後這800人全死了。你看泉底的石頭都是紅的,這全是我們戰士的鮮血染紅的。」
  我蹲在泉水溢出的小溪邊從水裡撈出幾塊鵝卵石,果然全是紅的。當然,我相信三王子的這句原話只是形容詞,鮮血在水裡能泡兩千年嗎?但800羅馬將士死在泉邊是千真萬確的。
  然後,就開始回縣城了。
  到了縣城已下午6時了,我按在山上的承諾,請所有羅馬將士,包括花花的三個孩子、李金蘭的兒子、一個家孫女和三王子及眾將士吃了一頓羊肉火鍋。
  所謂請三王子及諸將士,也不過是由李金蘭說了幾句請三王子及將士們放開吃、好好吃之類的話而已。而東西可是實實在在地由我們這些物質世界的人吃了。而三王子他們,只是背了一個名聲而已。這一刻,我又懷疑他們會真吃嗎?那麼在沒有人敬食的二千年裡,他們又吃的是什麼,不早就餓死了?還能等到今日?羅馬將士愛喝葡萄酒,我也買了,可也只是李金蘭、花花、我幾人喝了。大千世界的謎真是太多太離奇了。人間所謂「哄鬼」一詞,就是這樣的吧。
  第二十四章羅將軍被部下誣告,
  慘遭滅門之禍,羅馬將士為恩人
  復仇,將卑鄙小人王凱砍殺
  名為招待三王子和眾將士,實際還是活著的人美美地吃了一頓。看來人煳弄鬼,真是容易得很。鬼其實很好說話,很容易滿足。人間形容人和人的人情時,其中有一種人情叫「秀才人情半張紙」,形容一些人情的簡單容易。而人對鬼魂的人情,在這裡連半張紙、幾個字也免了,就幾句空話。這使我很自然又想起人世間另外一種情況:有人在父母在世時極端不孝,不給吃不給喝,不伺候,有病不給看,而死後大辦喪事,祭奠時極度排場。我現在弄清了:死了大辦,根子還是為自己,一是怕父母報復找他們麻煩,二是為自己撈名,讓他人說他們孝,三是借死人之名大吃大喝,因為喪事、祭奠辦得再大,花的錢最終還是自己一分不少地享受了,而地下的父母只不過是徹徹底底背了個虛名而已。
  哄鬼魂可是比伺候活人省時省力省心省錢財容易多啦。
  吃完,我們直接回花花家。她們稍把家務幹了一下,晚上八點左右,三王子又開始接著白天在山上的話頭繼續講。
  ]
  我們下大本營時不是說過嗎?羅將軍也死了。
  我現在就接著講羅將軍是怎麼死的。
  當時,我們和羅將軍告別。
  羅將軍叮囑我們:「大哥,我們把這裡讓開,給你們。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你們要特別小心。這次我幫助你們一次,還不知以後能否再幫上你們。我也不知道」。
  羅將軍說這話時,王凱就在旁邊,臉色特別難看。好象特彆氣憤,但最終他一句什麼話也沒有說。羅將軍也向他的副將王凱臉上看了一眼,也沒說啥。而對我們說:「大哥,我們走了,你們保重。」
  說完,他們浩浩蕩蕩地走了。
  這下,將士們高興地說:「我們終於可以歇息一下了,歇息一下了。」
  二十萬人到了這裡,不到一萬人了。一路全死了。
  我們也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可是,軍師憂心忡忡地說:「大家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就是羅將軍願意幫我們,也許還有其他人會找我們麻煩。羅將軍因為保護了我們,會不會因此而招禍上身呢?也是一個未知數。我們歇息幾日,還是往前走吧,盡量不要連累他。」
  我說:「是啊。這是個好主意。咱們不要連累這個大好人。我們就休息幾天,繼續往前走吧。」
  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了五六天。等大家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又往前走了。
  就在我們剛剛拔營要出發時,突然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里了。
  有一夥老百姓邊走邊議論:「你們說,還有天理嗎?一個對老百姓這麼好的人,突然全家要被處死,可能嗎?」
  一個人說:「是啊,羅將軍這麼好的人,為什麼他全家會送命呢?連他的兒子、妻子、全家老小一個都不放過,這是為什麼?」
  「聽說他是賣國。」
  「賣國?賣的什麼國?投敵?投的什麼敵?」
  「就在前一些日子和什麼人打仗的時候,好象是他把人放走了。他也離開了這個地方,這是他的副將王凱向朝庭告的密呀。羅將軍已被革職,要處死。王凱就成了正將了,得意忘形得很。」
  「唉,真是沒有天理,真是沒有天理
我手寫我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6-21 09:13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