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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基督徒遭到屠殺的事件,你會有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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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蘇 發表於 2011-2-6 09:0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Islamists Massacre Two Coptic Families in Egypt

by Gil Ronen
來源: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News/News.aspx/142147
聲明:未經轉載者證實。


News of an Islamist massacre of two Christian Coptic families has emerged from Upper Egypt with the return of Internet connections to the country, after a one-week Internet blackout imposed by the troubled regime. The massacre took place on Sunday afternoon (January 30) at the village of Sharona near Maghagha, in Minya province, and is being reported by AINA, the Assyrian International News Agency.

According to the report, the Islamist murderers, aided by Muslim neighbors of the Copts, stormed the homes of the families, gaining access to the houses' roofs from the roofs of the families' Muslim neighbors. They killed eleven, including children, and seriously injured four more people.

Anba Agathon, Bishop of Maghagha, told Coptic activist Dr. Mona Roman in a televised interview on Al-Karma TV that the killers are neighbors of the Copts, who "seized the opportunity of the mayhem prevailing in Egypt and the absence of police protection to slaughter the Copts."

The bishop said that he had visited the injured Copts at Maghagha General Hospital and that they informed him that they recognized the main attackers, who come from the same village, Sharona.

"The two families were staying in their homes with their doors locked when suddenly the Islamists descended on them," said Bishop Agathon, "killing eleven and leaving for dead four other family members. In addition, they looted everything that was in the two Coptic houses, including money, furniture and electrical equipment. They also looted livestock and grain."

One group of masked assailants infiltrated the home of Copt Joseph Waheeb Massoud and killed him, his wife Samah, their 15-year old daughter Christine and 8-year-old son Fady Youssef. Another group simultaneously accessed the house of Copt Saleeb Ayad Mayez and shot him dead, along with his wife Zakia, their 4-year-old son Joseph and 3-year-old daughter Justina, Saleeb's 23-year-old sister Amgad, his mother Zakia and a woman named Saniora Fahim.

"The massacre has nothing to do with the mayhem in Egypt," the bishop said, "but the murderers took advantage of the lack of police protection and thought they could commit their crime and no one would notice."

"Why have those Islamists chosen those two Coptic families and not Muslim ones to slaughter and rob? I believe it is because they know that with Copts they can literally get away with murder," accused Coptic activist Dr. Hanna Hanna.
【凡轉載僅供參考,不代表已得到轉載者認可,請讀者注意分辨、查證、思考,請勿盲信、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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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伊蘇 發表於 2011-2-6 09:07 | 只看該作者
看看有沒有相似,關於鄰居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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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伊蘇 發表於 2011-2-6 09:08 | 只看該作者
喋血希伯倫——以巴衝突史上的第一場大屠殺
作者: 張平 | 2009年01月14日 20:13 | 欄目: 以色列的衝突與和平
(1779) 點擊  |  (100) 評論 | 本文地址: http://zhangp.blshe.com/post/164/321057

任何有一點良知和理性的人在此都不能不對主流媒體多年來向我們灌輸的以巴衝突根源理論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深夜來客】

這是1929年8月22日的深夜。一輛墨綠色的卡車駛入希伯倫猶太區,在一棟豪華住宅門前停下,十二名猶太青年男女(其中一名女青年Rachel Yaanit嫁給了以色列國第二任總統Yitzhak Ben-Zvi)手提大大小小的箱子,敲開房門,在僕人的引導下走進了客廳。

這家宅子的男主人是希伯倫猶太社區的領袖人物——拉比以利以謝•丹•斯洛寧。他是當地盎格魯—巴勒斯坦銀行的主任,也是希伯倫市政會的唯一一名猶太成員。此刻他從睡夢中驚醒,匆匆披衣見客。

來客並不寒暄,單刀直入地挑明了來意:耶路撒冷情勢危急,猶太復國主義領導層判斷幾天內會出現大規模衝突,已向英國託管當局發出警報。同時考慮到希伯倫地區英國軍警力量薄弱、猶太社區毫無戒備的情況,特派哈迦納的武裝小隊攜帶武器入住,以防不測。此外,如果希伯倫猶太社區認為情況緊急的話,哈迦納小隊也可以幫助他們轉移,他們的臨時居所已經安排妥當。

出乎來客的意料,拉比斯洛寧不但對這些深夜來客毫不感激,而且非常憤怒。希伯倫猶太社區從《聖經》時代起就已經存在,除了十字軍時代和奧斯曼帝國征服之初的短暫時期外,猶太社區就像那座著名的先賢墓外的橄欖樹一樣常青常綠,生生不息。斯洛寧家族在本地是屈指可數的世家大戶,不但在猶太社區德高望重,就是在阿拉伯人中也倍受尊崇。他說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語,經常利用自己職務權利給前來貸款的阿拉伯人提供方便。他跟希伯倫的阿拉伯貴族交情不淺,坐在市政會裡大家都稱兄道弟,關係極為融洽。耶路撒冷形勢緊張他不是不知道,但他相信無論爆發何種衝突都不會波及希伯倫這個八百多人的猶太社區,他的理由有三:

第一、希伯倫猶太人普遍跟當地的阿拉伯人關係融洽,他們大多世世代代居住此地,很多人跟他們的阿拉伯鄰居是幾代的交情。18世紀中葉移居此地的歐洲猶太社區雖然語言不通,很少跟阿拉伯人來往,但他們都是極端正統派的教徒,每日除了閉門讀經之外並不操心其它事情,也從不惹是生非。因此他不相信阿拉伯人會突然攻擊猶太社區。

第二、希伯倫猶太社區跟猶太復國主義毫無關係。這個猶太社區的存在遠遠早於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發生,而且,作為一個傳統宗教社區,本地猶太人的理念跟完全世俗化的猶太復國主義理想完全格格不入。拉比猶太教傳統上相信猶太人流散是上帝因為猶太人違背律法而進行的懲罰,因此猶太人復國的途徑只有一條,那就是嚴格遵守律法,以此獲得上帝的寬恕並派遣彌賽亞來拯救猶太民族,因此猶太復國主義那種把民族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做法在宗教社區中並沒有多少市場。此時阿以雙方的衝突是猶太復國主義與巴勒斯坦民族主義之間的衝突,跟猶太宗教社區無關,因此即使是在二十年代初那場包括生命嶺之戰在內的巴勒斯坦騷亂中,希伯倫猶太社區象其它猶太宗教社區一樣,未受到任何攻擊,而這一次也似乎沒什麼理由受到攻擊。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條:斯洛寧早已同熟識的本地阿拉伯貴族通了聲氣,得到了決不侵犯猶太社區的保證。他相信阿拉伯人說話算數,猶太社區是安全的。

正因為如此,斯洛寧認為這些帶著武器來的猶太青年不但不會給社區帶來任何好處,反而會由於其陌生人的身份而引起當地阿拉伯人的猜疑。因此他無論如何不肯聽取這些人有關情勢根本變化的說法,大喊大叫要他們立刻離開。在爭吵無效之後,他叫來了希伯倫警察局的兩個阿拉伯警察,讓他們把這些不速之客帶走。這兩名警察把這些青年帶到了警長卡費拉塔家裡,穿著睡衣的卡費拉塔把這些猶太青年訓斥了一頓,說他們不該在這樣的緊張時刻到處亂跑,隨後叫警察把他們送上了回耶路撒冷的路。

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斯洛寧到餐廳用餐,卻碰上了昨夜不速之客中的兩個青年男子。原來被驅逐的哈迦納小隊不放心猶太同胞的安全,在路上派了兩個人偷偷跑了回來,他們隨身帶了兩箱手雷。斯洛寧這次真的火了,他堅持要這兩名哈迦納戰士立刻離開,並帶走他們的武器,否則他將立刻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去。兩名戰士無計可施,只好提上箱子離開希伯倫,追趕他們的小隊去了。

望著這兩名哈迦納成員遠去的背影,斯洛寧長長鬆了一口氣,這下總算是遠離這些災星了。

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災星正在離猶太社區不遠的車站地區漸漸聚集。一場真正的災難、一場斯洛寧本人連做夢也沒想到的災難正在一步步逼近。

【屠刀出鞘】

1929年8月23日中午,希伯倫中心汽車站前,大群阿拉伯人開始聚集,有人發表演說,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一個可怕的謠言在人群中毒霧般地漸漸瀰漫開來:耶路撒冷的猶太人襲擊了阿拉伯人,已經有三千阿拉伯人被殺死,聖殿山的清真寺遭到異教徒們的褻瀆和破壞。

儘管卡費拉塔向人群作了闢謠說明,但他的話顯然沒什麼人當真。說來也是,一個外國警察的話怎麼可能比那些阿拉伯同胞的話更有公信力?

漸漸地,謠言越傳越多,越傳越可怕。街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滿臉殺氣的阿拉伯男人,手裡提著彎刀、斧頭、匕首、木棍,身後跟著阿拉伯婦女和兒童,手裡拿著棍棒石塊,他們開始襲擊路上碰到的猶太人。下午四點,阿拉伯暴徒圍攻了歐洲猶太社區的會堂,他們把會堂里唯一一名猶太學生揪出來,亂刀捅死。

拉比斯洛寧此時才感覺大事不妙,他去找那些事先向他做過承諾的阿拉伯貴族,結果那些人不是找不到就是無計可施。無奈,他只好冒險去找卡費拉塔,結果在街上遭到一群阿拉伯孩子的亂石襲擊,他只是遠遠聽見卡費拉塔向他叫喊說晚上會來保護他們,就不得不逃回家中了。

入夜,卡費拉塔並未如約到來。我們不知道在那個恐怖的夜色里斯洛寧到底想了些什麼,但我相信他明白明天等待著手無寸鐵的猶太人的命運將是什麼,也許他還想到了那些武裝起來的哈迦納戰士。

真正的屠殺發生在第二天,8月24日星期六。

這一天,希伯倫的阿拉伯男女老幼手持各種兇器向他們兩天前還和睦相處的猶太鄰居大開殺戒。一些外地的阿拉伯騎兵接受了耶路撒冷大穆夫提侯賽尼的指示,趕到希伯倫參加屠殺,據事後的證詞,侯賽尼告訴他們不去要受罰。希伯倫的幾十名阿拉伯警察被卡費拉塔派出去維持秩序,卻幾乎無一例外地參與了大屠殺。

就這樣,在這天上午的五個小時里,猶太人被刀砍斧剁,婦女被強姦,兒童被砍頭,不少屍體砍手剁腳,以便攫取他們身上的首飾。希伯倫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警長卡費拉塔在11月7日對調查委員會的證詞向我們展示了那時的阿拉伯暴徒殘暴到了何種地步:

「我聽到一個房間里的慘叫聲,沿著一條通道走了上去。看見一個阿拉伯人正用一把劍割一個男童的頭。他已經砍過了,正準備再砍一次。看見我過來他就瞄準了我砍過來,我躲開了,而他差不多撞倒了我的槍口上。我開槍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在他身後是個滿身鮮血的猶太婦女,旁邊站著一個手持匕首的男人,我認出來他是一個來自雅法的阿拉伯巡警,名叫以沙•謝里夫。他看見了我就把自己鎖進了一間屋子裡,不讓我進去,並大叫:先生,我是警察。我闖進房間向他開了槍。」

這一天,拉比斯洛寧家中躲藏著四十名驚恐萬狀的猶太人,他們希望拉比的聲望和他跟阿拉伯人的良好關係能幫助他們逃過劫難。但暴徒們衝進了毫無警戒措施的拉比家中,他們威逼拉比斯洛寧交出所有的歐洲猶太人,以此換取自己活命,被斯洛寧嚴詞拒絕,於是暴徒們殘忍地殺害了這位在希伯倫兩族社區都德高望重的猶太拉比,連同他的妻子和一個四歲的兒子。

在猶太區的麵包店,面點師諾亞被他的阿拉伯學徒以沙殘忍地折磨著,發出一陣陣撕裂人心的慘叫。這場折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諾亞才被殺死。而這位惡魔般名叫以沙的阿拉伯人說一口流利的依第緒語,平時待人和善有加,跟猶太人關係融洽,在猶太人中享有「最可愛的阿拉伯人」的美稱。

這場屠殺直到五個小時之後,英國警察援隊趕到才被終止。一共有六十七名猶太人慘遭殺害,多人受傷。倖存的猶太人多半是藏匿在警察局而逃過此劫的,也有一部分得到了當地一些阿拉伯家庭的保護。

倖存的猶太人後來被英國當局遷往別處,希伯倫猶太社區傳承了一千多年的產業則被當地阿拉伯人悉數侵佔,直到1967年六日戰爭之後猶太定居者返回希伯倫,才討回了一部分產業。當今天不明真相的人們把猶太定居者描繪為「侵略者」時,他們根本不知道希伯倫的很多產業是八十年前阿拉伯人在一場大屠殺后從猶太人手中搶走的。

【天生妖孽】

這場殘暴屠殺的起源卻要從差不多一年前說起。

1928年的贖罪日,在耶路撒冷的猶太聖地西牆,爆發了一場英國警察跟祈禱的猶太教徒之間的衝突。

西牆,猶太第一聖殿的唯一遺留物,是猶太教最神聖的地方。猶太教徒無論住在世界何處,一生至少有一次要來西牆朝聖。來到這裡的教徒大多歷盡旅途艱辛,看看祖先的遺迹,想想今天的處境,都不免潸然淚下,因此又名「哭牆」。

奧斯曼土耳其統治時代,西牆留給猶太人朝拜祈禱的是牆根下一個狹窄的過道,極其窄小的一塊地方。按照帝國的羞辱性規定,西牆不屬猶太人所有,因此猶太人不得在這塊地方搞任何建築物。這所謂的建築物包括椅子,包括隔開男女信徒的屏風。因此猶太人在這裡只能站著祈禱,而且不許吹猶太人傳統儀式中使用的羊角號。猶太教的宗教活動本來都是男女分開,但在西牆就只好混在一塊。不過這些規定中也有一些例外,碰到特別日子,比如有些年份的贖罪日,猶太人可以在這裡放椅子,並在那個狹窄的過道里掛一塊白布隔開男女。這大概是因為這一天是猶太人的至聖日,不吃飯,祈禱時間又長。好歹也算是土耳其人還通人性的一面。

誰想到了這一年的贖罪日,阿拉伯人突然發難。他們跑到英國人那裡告狀,說猶太人違法在西牆邊放椅子掛白布。英國人在這些問題上一向以土耳其人的法律為準,於是毫不客氣地出動警察,打傷了在至聖日祈禱的猶太人,搶走了他們的椅子,並撕毀了那塊白布。

至此,猶太人想不哭都不行了。

於是猶太人舉行了多次和平示威,抗議英國當局的做法,要求在自己的聖地平安祈禱朝拜的權利。本來這是猶太人跟英國當局之間的矛盾。但很快阿拉伯人就卷了進來。而且他們一捲入,馬上就開始了暴力活動。開始還只是「不小心」地從聖殿山清真寺向在西牆祈禱的猶太人扔石頭瓦塊,隨後逐步升級。1929年8月16日星期五,大群穆斯林在聖殿山做禮拜時聽了一場煽動性的佈道,隨後便高呼著「穆罕默德的教義是用刀劍傳播的」,蜂擁到西牆邊,瘋狂毆打正在祈禱的猶太人,並焚毀了猶太人的《聖經》、祈禱書和塞在西牆縫隙里的禱告字條。第二天,一些外地暴徒又回到耶路撒冷追打猶太教徒,並在百門區將一名猶太青年亂刀捅死,使之成為這場大騷亂的第一個犧牲者。8月23日星期五,就在拉比斯洛寧把最後兩個哈迦納戰士趕走的時候,成千上萬的阿拉伯穆斯林湧進耶路撒冷,手提棍棒刀斧,大肆攻擊耶路撒冷的猶太居民,同時有關所謂猶太人殺害了阿拉伯人的謠言滿天亂飛,所謂的被殺害人數也從兩人開始迅速增長到了三千人(實際上整個1929年暴亂中總共只有116名阿拉伯人死亡,其中絕大多數死於鎮暴的英國警察之手,而猶太人則死了133人,其中絕大部分是被阿拉伯暴民屠殺的)給暴民們的情緒火上澆油,暴行也愈演愈烈,並很快擴展到了以色列各地。在希伯倫上演的大屠殺慘劇便是這場暴行的最殘酷的一幕。

那麼原本相對平靜的猶太宗教社區怎麼會在這一年突然成了攻擊的目標呢?阿拉伯人怎麼會突然糾纏起了西牆問題了呢?要明白這個問題,就不能不了解一下耶路撒冷大穆夫提、當時的巴勒斯坦最重要的阿拉伯領袖阿明•阿爾—侯賽尼。

一場類似以巴衝突這樣複雜的長期對抗自然很難歸結為一兩個人的行為,不過,如果要排列一下哪些個人在挑唆這場衝突中發揮的作用大小的話,這位侯賽尼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狀元。他為挑起這場衝突所作的努力直到今天還在讓阿拉伯人和猶太人流血不止,也讓巴勒斯坦人的苦難無止無終。

穆夫提本是伊斯蘭教中擁有法律權威的宗教學者。「耶路撒冷大穆夫提」則是巴勒斯坦地區的遜尼派最高宗教權威和領袖,同時兼管當地的伊斯蘭教聖地。在二十世紀上半葉,這個職位基本上是由當地的侯賽尼家族世襲的。1921年,阿明•阿爾—侯賽尼在其兄死後繼承了這個職位。

早在繼任之前,侯賽尼就已經是一位狂熱的反猶分子。他參與了20年代初那場包括生命嶺之戰在內的反猶暴動,並被英國當局判處十年徒刑,后因繼任問題得到赦免。繼任后,侯賽尼一如既往地進行反猶宣傳,兢兢業業地挑唆猶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間的矛盾。

最初,侯賽尼試圖通過經濟政治問題以民族主義傳播他的仇恨。然而猶太移民對巴勒斯坦地區經濟發展的貢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猶太人帶來了大量的投資和工作機會,巴勒斯坦人自己也從中得到了無窮的好處。20年代的中東騷亂不斷,唯獨巴勒斯坦風平浪靜,很大程度上就是當地的經濟發展造成的。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這次侯賽尼把眼光瞄向了耶路撒冷的聖殿山,他宣稱那些每天在西牆下哭泣祈禱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猶太教徒陰謀奪取聖殿山,重建猶太教聖殿。他不但對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灌輸這種毫無根據的謊言,而且跑到其它國家的阿拉伯領導人那裡去進行同樣的煽動。這是一種類似打開潘多拉的盒子那樣的毒計,不少穆斯林平時跟猶太鄰居和平相處,禮尚往來,一聽說猶太人要搶奪自己的聖地,立刻就如烈火乾柴,那點理性被燒得無影無蹤。

在二十世紀以前,耶路撒冷的聖殿山在伊斯蘭教中雖然也有聖地的地位,但遠不到今天這種程度。在侯賽尼繼任時,聖殿山的清真寺已經多年疏於照管,破舊不堪。侯賽尼跑到阿拉伯領導人那裡去找錢修清真寺,找不到就說猶太人要奪穆斯林的聖地。等清真寺修起來,他又利用這塊聖地增值的身價宣講猶太人對穆斯林的危害會有多大。就這樣,他用謊言提升聖地的地位,又用聖地提升的地位來強化自己的謊言,謊言的雪球越滾越大,終於失去控制,挑起了一場綿延幾十年,塗炭數萬生靈的血腥衝突。

1928 年8月,聖殿山清真寺修葺工作完成,穆斯林進行了盛大慶祝活動。一個月後,在阿拉伯人的苛刻要求下,西牆爆發了英國警察與猶太教祈禱者之間的衝突;一年以後,在猶太教宗教社區,那些至今不肯唱以色列國歌,不肯對以色列國旗國徽行禮的賢哲門徒們便成了阿拉伯暴徒們的屠殺對象。

1929年的暴行遠不是這位侯賽尼的唯一傑作。他在三十年代末煽動了另一場大暴亂。隨後,在1940年夏天和1941年2月,侯賽尼代表阿拉伯世界兩次向納粹德國遞交雙方《德國—阿拉伯聯合聲明》草案,其中包括如下條款:

「德國和義大利承認阿拉伯各國自行解決猶太人問題的權利,包括巴勒斯坦和其他阿拉伯國家的猶太人,阿拉伯人按照自己的民族和種族要求行事,就像在德國和義大利對猶太人問題的解決方法一樣。」

1941 年11月28日,侯賽尼朝見希特勒,兩位惡魔暢談了滅絕猶太民族的共同理想,希特勒承諾德軍將在適當時機進入中東,徹底滅絕居住在阿拉伯各國的猶太人。侯賽尼則表示他相信「元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實現,他對此深感滿意,並希望能據此達成正式協議,「元首」則回答說他的言辭就是一個正式的秘密聲明。侯賽尼聽了受寵若驚,千恩萬謝地向這位惡魔告辭。

隨後,侯賽尼在歐洲招募了約兩萬名穆斯林組成穆斯林納粹黨衛隊師,在克羅埃西亞和匈牙利參與屠殺猶太人的活動。為此,侯賽尼在戰後被南斯拉夫認定為納粹戰犯,但他逃回中東,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1947年,聯大通過分治決議,巴勒斯坦的侯賽尼家族武裝立即投入了對猶太國家的侵略戰爭。這場戰爭導致了巴勒斯坦人此後六十年的苦難。

「國之將亡,必生妖孽」, 阿明•阿爾—侯賽尼便是當代巴勒斯坦的妖孽和災星。

【歷史沉思】

1929 年,世界上還沒有以色列國,也沒有一個叫做巴勒斯坦難民的怪物,巴勒斯坦人還沒輸過對以色列的戰爭,也沒有丟失一寸領土,然而巴勒斯坦阿拉伯暴徒對猶太平民的屠殺手段之殘暴,比今天的阿拉伯恐怖分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屠殺的是一些當時跟猶太復國主義毫無關係的正統派猶太教徒。

1941 年,世界上也還沒有以色列國,也還沒有一個叫做巴勒斯坦難民的怪物,巴勒斯坦人也還沒輸過對以色列的戰爭,也還沒有丟失一寸領土,然而巴勒斯坦的領袖跟納粹惡魔商討的不僅是消滅巴勒斯坦的猶太復國主義者,而且是滅絕所有阿拉伯國家中的猶太種族,「就像在德國和義大利對猶太人問題的解決方法一樣」。

任何有一點良知和理性的人在此都不能不對主流媒體多年來向我們灌輸的以巴衝突根源理論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根據這些理論,以巴衝突和巴勒斯坦恐怖主義產生的根源是巴勒斯坦人丟了點土地,是因為以色列軍隊的行為引起了仇恨。然而當我們把目光轉向八十年前,轉向那個以色列軍隊連影子都還沒有的年代,我們看到的是同樣的暴行,同樣的仇恨!

事實上,所謂的土地問題一直是以巴衝突中的障眼法,有關土地問題的誇張宣傳掩蓋了這場衝突許多其它的性質,讓人們對這場衝突的起源一直有著錯誤的理解。

在這方面,希伯倫大屠殺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解剖實例,讓我們有機會看到這些被有意無意地掩蓋起來的衝突實質。

首先是巴勒斯坦的暴民政治傳統問題。我在《六十年後回首以巴衝突第一天》一文中就已經談到了這個問題。實際上,在希伯倫大屠殺事件中,這個問題表現得更為突出。巴勒斯坦不是不存在理性的人群,那些事先向拉比斯洛寧做出承諾的阿拉伯貴族,那些在暴亂中保護了猶太鄰居的阿拉伯家庭,他們確實是有理性的。糟糕的是,在巴勒斯坦人中,這種理性永遠不是暴民的對手,巴勒斯坦人的命運似乎永遠是在被暴民們牽著鼻子走。直到今天,由於暴民政治的特點,巴勒斯坦仍然建不成一個有足夠權威的統治機構,而哈馬斯這樣依靠暴民政治上台的恐怖組織只能繼續自己的暴民行為,甚至不惜為此招來災難。對此,哈馬斯其實也是無可奈何,如果哈馬斯今天放棄暴力,明天就將失去權力,比哈馬斯更加暴力的組織就會取而代之。暴民政治就像一個幽靈,牽著巴勒斯坦民族從災難走向災難,即使他們真有打敗以色列的那天,他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暴民政治的傳統決定了他們將開始自相殘殺,就像2007年6月哈馬斯所進行的加沙大屠殺一樣。

其次是宗教根源問題。關於伊斯蘭教在以巴衝突緣起中的地位問題,歷來被人忽視。即使近年來伊斯蘭極端主義發展出了衝突主幹的恐怖主義,也被人解釋為巴勒斯坦民族主義者失敗后的產物,給人一種如果阿拉法特成功建國,哈馬斯就不會崛起的假象。從希伯倫大屠殺的前因後果來看,宗教顯然在衝突的最初緣起中扮演了一個不容忽視的角色。當然,穆斯林們的宗教情緒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侯賽尼的惡毒利用,但一個崇尚和平的宗教會如此輕易地被人利用來製造衝突,這本身就是個值得令人深思的問題。

第三是阿拉伯反猶種族主義問題。所謂在猶太復國主義到來之前阿拉伯人與猶太人和睦相處的鬼話實際上是編造出來的反以借口。最近披露出來的有關1843年以色列策法特地區阿拉伯人一系列反猶暴行的材料表明阿拉伯人統治下的猶太人的處境比他們的歐洲同胞也許強一丁點,但的確好不到哪兒去。在這方面,列舉一兩個關係融洽的社區並不能證明這種種族主義不存在,即使是在歐洲,也不是每個猶太社區每時每刻都處在迫害之中。因此,阿拉伯反猶種族主義實際上是一個一直存在的問題,也是阿以衝突無法解決的一個深層原因。侯賽尼跟希特勒之間的對話絕非偶然的或個人之間的問題。早在希特勒上台不久的1933年,德國駐巴勒斯坦使節沃爾夫就會見了包括侯賽尼在內的大批巴勒斯坦阿拉伯領導人,這些人無一例外地表達了對納粹反猶暴行的支持。

【被忘卻的開端】

公元70年,羅馬大軍在統帥維斯帕先的指揮下圍攻耶路撒冷。圍城中的猶太大賢哲拉班約哈南眼見大勢將去,冒險潛出圍城,求見羅馬統帥。按照猶太傳奇,拉班約哈南準確預言維斯帕先將成為羅馬皇帝,作為回報,維斯帕先允許他提出一個要求。於是他要求羅馬人在攻破耶路撒冷之後饒過猶太學者們的命,讓他們到亞夫內辦一個猶太經學院。

在猶太教歷史上,一直有一個不曾完全找到答案的爭論:那就是拉班約哈南為什麼不求維斯帕先留下聖殿,而求他留下學者?對此,猶太教其實有個心照不宣的答案:聖殿這東西其實不能給猶太民族帶來福分,而只能帶來災難;猶太人跟羅馬人之間的兩次戰爭,其實都是這東西招來的。如果上帝真的住在聖殿里,上帝全能,自然會保護聖殿。如果上帝不住在聖殿里,留著一棟空房子招災惹禍又有什麼意義?保留一個民族的讀書種子顯然要重要的多。與其將聖殿建在地上惹麻煩,不如建在心中更穩妥。因此,猶太教對重建聖殿歷來沒什麼興趣,叫喊要重建聖殿的都是些支流小組織,從來成不了氣候。

1967 年,以色列統一了包括聖殿山在內的耶路撒冷。然而,清真寺並沒有像侯賽尼當年信誓旦旦地警告的那樣被拆毀,聖殿也沒重建。相反,聖殿山仍在伊斯蘭機構的管理之下,穆斯林們仍在那裡照常做他們的禮拜,條件比當年西牆邊祈禱的那些可憐的猶太人不知好到哪裡去。反倒是猶太人被禁止去聖殿山搞宗教活動。甚至連以色列反對黨領導人沙龍去那裡參觀一下也成了阿拉伯人進行恐怖攻擊的借口,而且還有很多人支持這種借口。世界之荒謬,有時候的確出乎我們的想象之外。

當然,你不可能去跟巴勒斯坦人說:當初侯賽尼騙你們發起衝突的那些理由,現在已經被證明是謊言,請你們停止暴力行為吧。衝突久了,衝突本身就成了原因,而那些最初的緣起反倒沒有人記得,也不那麼重要了。

張平 2009年1月14日 於特拉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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