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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老舍、傅雷和卞仲耘文革期間被害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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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龍 發表於 2010-10-15 00:0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資改派的凡是派黑筆桿為了配合妖魔化文革的宣傳,不斷製造出一個又一個所謂冤案, 把文革中出現的罪惡現象全部強加在毛澤東身上。  
  
卞仲耘是文革開始后第一個被毆打致死的女校長, 本來這是一個清算毛澤東所謂罪惡的最好案例,可是右派在清算文革時卻不清算當年打死卞仲耘的兇手。所有當事人都不敢公開揭露打死卞仲耘的兇手正是走資派子女的事實,走資派子女直接參与了毆打卞仲耘致死的慘案。直至現在卞仲耘的丈夫投訴無門, 使這一驚天冤案至今無法昭雪,兇手依然逍遙法外。  
  
老舍的自殺同樣是驚天冤案。老舍之死同樣是走資派子女所為,毆打老舍的兇手與毆打卞仲耘的兇手一樣至今仍然逍遙法外。反毛漢奸三十年來為了清算毛澤東挖地三尺尋找毛澤東在文革中的所謂滔天罪行,他們不斷宣傳老舍死於文革, 他們卻不敢公布直接參与毆打老舍的兇手的名字。所有證據顯示,這些兇手不是擁毛的造反派,這些兇手是反毛走資派的子女!老舍投湖前讀了一天毛澤東詩詞, 老舍死不瞑目啊! 他至死也沒有搞明白他會是喊著毛主席萬歲的反毛走資派的犧牲品。見附件一。  
  
那麼為什麼走資派的子女如此殘暴地對待卞仲耘、老舍和傅雷這些黨內外知識分子呢? 看看鄧小平在他的檢討書中是怎麼說的吧:  
  
    鄧小平:。。。在五十多天的錯誤中,由於派工作組的結果,實際上起了壓制左派,打擊左派,壓制不同意見,扼殺了剛剛起來的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把運動搞得冷冷清清,普遍地發生學生斗學生,群眾斗群眾的現象。把運動引到了邪路上去。這種群眾的對立現象,主要是派工作組的結果。。。。  
  
    下面是老舍、傅雷和卞仲耘的死亡日期, 這正是鄧小平所承認的----五十多天的錯誤----!  

老舍自殺日期: 1966年8月24日  
傅雷自殺日期: 1966年9月3日  
卞仲耘被打至死日期: 1966年7月31日
  
  
毛澤東在他的大字報中是這樣揭露和批判的:  
  
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上,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攻革命左派,壓制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威風,滅無產階級志氣,又何其毒也!  
  
  
毛澤東發動文革的目的是清除黨內新生的資產階級當權派, 誰是當權派呢?某些人長期以來背棄憲法搞資本主義自由化,三自一包就是資本主義私有化的雛形, 他們編織了擁護他們的權力網, 早已滲透到公檢法及其政府機關各個領域, 官僚腐敗開始在中共內部蔓延。 這種官僚和腐敗我們可以在文革經典電影---決裂---和---春苗---中可以看到。雖然這種腐敗和官僚與現在中共無法相比, 但是, 毛澤東為了維護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 為了維護憲法的尊嚴,堅定地發動了反對資本主義和封建殘餘思想的文化大革命。  
  
走資派把矛頭對準老舍、傅雷和卞仲耘這樣的知識分子, 把矛頭對準黨外人士對準地富反壞右,其根本目的是轉移目標保護他們自己及其黨羽!   
  
毛澤東去世后, 資改派獨攬大權, 將文革中的所有罪惡現象都推到毛澤東身上, 開始了毛澤東極力反對的資本主義私有化復辟。 正如毛澤東所預言的那樣:中國共產黨搞修正主義是最壞的資本主義,是法西斯主義。  
  
最後, 我們再一起看看毛澤東對當今中國的預言吧:  
  
毛主席(1958年)在井岡山和當時的中共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張平化的談話今天讀來,發人深省: 「我為什麼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麼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制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產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制有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麼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麼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麼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就不安穩了」 毛主席還說:「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人家資本主義制度發展了幾百年,比社會主義制度成熟得多,但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中國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會歷史長,地區發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國主義弱肉強食,搞得民不聊生,實際上四分五裂。我們這樣的條件搞資本主義,只能是別人的附庸。帝國主義在能源、資金等許多方面都有優勢。美國對西歐資本主義國既合作又排擠,怎麼可能讓落後的中國獨立發展,後來居上?過去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資本主義道路,我看還是走不通。要走,我們就要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   
  
廣龍  
  
2010年9月15日  
  
  
  
  
附件一  
胡絜青口述:老舍投湖前讀了一天毛澤東詩詞  作者:傅光明
  
  
核心提示:老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上一本《毛主席詩詞》就出去了。走到院里,他見四歲的小孫女在那裡玩,還把小孫女叫到面前,拉著孩子的小手說,跟爺爺說「爺爺再見」。天真的孩子哪裡知道這是和爺爺的永別?還真的說了「爺爺再見」,並向她爺爺搖了搖小手。老捨出門后,就一直往北走,走到太平湖邊,坐在那裡讀起了《毛主席詩詞》。整整讀了一天,天黑以後,他頭朝下,腳朝上投進了那一汪平靜的湖水。   
胡絜青,1905年12月23日生,滿族。原名玉貞,筆名燕崖、胡春,號潔青,北京人。1931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國文系。自幼酷愛文藝,嗜繪畫書法。曾受著名畫家汪采白(汪禮祁)、楊仲子、孫誦昭影響,1938年結識齊白石,1950年正式拜師齊白石,深得教誨並受器重。1931年與舒舍予(老舍)結婚。
  
本文摘自《老舍之死口述實錄》作者:傅光明 鄭實 采寫 復旦大學出版社
  
胡絜青訪談錄
  
傅光明:您記得老舍先生當時是以一種什麼心情來參加「文化大革命」的?
  
胡絜青:老舍覺得「文化大革命」是沾著「文化」兩字。最先的時候一直也沒有找他,然後在對過兒——全國文聯,他打了兩次電話,人家都沒給他回信。到後來他就給北京文聯打。文聯那時已經進入解放軍,知道解放軍嗎?解放軍那時候就是一種誤會,「啊,你出來了,我們歡迎你」。這樣呢,第二天來車接他,就去了。去了之後,正斗蕭軍,沒完沒了地斗蕭軍,他就在旁邊聽著,聽回來我就問,這是斗什麼?他跟我說,不是按照文藝,竟說他家裡頭的婚姻事務、愛情,唉呀,沒完沒了,都是小事情。天又特熱,後來解放軍就說:你呀,改天來聽,下午他們都要寫大字報,你也甭寫,就回去得了。沒想到回來之後呢,自己吐血,吐了一痰桶血,我就害怕了,就直接給送到北京醫院去了。我去看他,他問我現在怎麼樣了,我說形勢越來越擴大,把「四條漢子」已經揪出來了,讓他們穿上大坎肩兒,上頭呢是白字。老舍聽見就一直皺著眉頭,沒等著我讓他回來,大夫也沒答應他回來,他自己就在7月31日回來了,他說在這期間正開國務會議,國務會議時還是要去。
  
傅光明:老舍先生回家以後,跟您說過些什麼嗎?
  
胡絜青:說為什麼寫話劇呢?因為不管認識字不認識字,對新社會、新事物,他一目了然,完全立體地看。所以就拚命來寫現在的東西,我想我沒有什麼問題。因為那時候已經知道了,在清河已經把學校的教授和中央直系的700多人拉到清河,沒有老舍。在北京飯店圈著五六百人,也沒有老舍。老舍說沒有我,我也有必要參加,完了之後,我知道「文化大革命」怎麼回事,我好寫。後來,他也沒聽我的話,二十幾號他又去了,正趕上文聯有壞分子挑撥說,把牛鬼蛇神都戴上牌子,上國子監去燒戲行頭。因為他是算陪綁的,他在緊後面這一排,前一排是戲劇武把子這一班,正在後院住,他們整個出來,就拿十八般武器呀,把人打了,緊後頭一個女孩拿了一把寶劍在後面,把老舍腦袋劈了,就流血了。之後,還要繼續帶到文聯去,牛鬼蛇神都得斗。到了中午,他已經回不來了,就打電話告訴我,現在還有事情沒完,不能回來吃飯了。到了晚上,說要繼續開會,我不能回來了。等到夜裡11點多鐘,一個不認識的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儘快來吧,把老舍接回去。我問去哪接?上西單牌樓。他也不說西單牌樓在哪兒。  
我一看情形非常不好,公共汽車也沒有了,無軌電車也沒有了,我就順著王府井大街一直走,碰著一輛三輪車,蹬車的是個老先生,我跟他說,現在有一個老先生在西城開會,沒有車,回不來了,我去接他。他很瘦,你的車上可以坐兩個人,我摟著他就能回來。老頭同意了,可我怎麼找也找不著老舍。後來去了派出所,紅衛兵還把得挺嚴的,但派出所民警好多都認識我,因為我以前做過陪審員。他們說,您先等一等,我們先打電話給文聯。等到一點多鐘以後了,才說可以回來了。  
我始終就沒見著老舍在哪兒。我就坐在一進門的一個長凳子上,裡面有個小套間,然後他們就說,您可以把老舍接回去了。我進去之後,看見老舍在一個空桌子上拄著腦袋,頭上用白綢子蒙著,全是血。見著我,我說,我來接你。他就使勁攥著我手。我就攙著他出來。我坐在三輪車上頭,讓他坐在下頭。我摟著他,才回去的。
  
回去之後,我就怕出意外,他的卧室和書房是一個套間,我把剪子、小裁紙刀什麼的都拿開。老舍說,你睡你的,我該休息了。一句話也沒說。第二天早上我拿著棉花,把他頭上的白布打開擦血,擦身上的血。他把衣服換了之後,說還得繼續去單位。我說,你無論如何不能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他說,不行,我還得去。這事情我得說清楚了。我要跟他去,他說,你有你的工作,你的畫院也有「文化大革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說得很堅決,要單獨去。沒想到,我剛出去沒有五分鐘,他就夾著一個包兒,跟舒乙的小女孩,才四歲,說,爺爺要出去了,再見!跟她握握手,就出去了。然後就再沒見。
  
後來夜裡11點鐘,也是一個陌生人給我打電話說,現在沒有公共汽車了,你趕快上太平湖。我一聽,知道不好了,就拿著工作證、戶口本、錢,坐著無軌車,到太平湖。這是一個不收錢的野的公園,沒有框,什麼也沒有,我就摸著黑進去,也沒有燈,走了一半,有個燈光,一問呢,是養魚場一個老頭。我問他,是不是有人在這兒投河了?他說,白天,有一個老頭,以為是退休的呢,他坐在椅子上不動,拿著毛主席詩詞一直念了一天。到了晚上之後,沒人了,他自己投河了。投河的時候可能是兩隻腿站在岸上,頭浸下去了。
  
這個養魚的老頭帶著我過了一座小橋,他的衣服掛在矮的樹棵子上了。看地上,是一個席子,露著兩隻腳,沒看見頭,兩隻鞋是同升和千層底的布鞋,鞋底子完全是白的,襪子也是白的。我在那兒借的電話,找文聯,對方說讓我等著,待會兒來車。後來來了四個杠夫,一個透明的玻璃棺材。老舍的肚子里沒水,鼻子有血。我跟著汽車到八寶山。到了那裡,已經夜裡一點鐘了。
  
傅光明:我們一共採訪了胡老兩次。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知為什麼,第二次採訪已經是幾乎事隔一年了。這一次,當一切準備停當,我剛發問,胡老的話語就滔滔流出來了。
  
胡絜青:老捨出事的前兩天,文聯開會,老舍問茅盾先生,明天的鬥批改大會你參加不參加?茅盾先生沒有作正面回答,只輕輕地向他搖了搖手。第二天,老舍問我,今天是紅衛兵學生們「幫助」我們文聯搞鬥批改,你看我參加不參加?我說,沒有通知你就不參加。他說,「文化大革命」是觸及每個人靈魂的一場大革命,我怎麼能不參加呢?我無言以對。於是他就去了,誰知到那裡,早已做好準備的「造反派」們就貼出了口號和標語,宣布了老舍的所謂三條罪狀:美國特務、反革命分子、修正主義分子。說他在美國銀行存有大批美金。
  
「造反派」和紅衛兵們都是那個時代的「英雄」。他們不由分說,一邊扭過老舍雙臂讓他做「噴氣式」、「請罪」,一邊對他拳腳相加。老舍分辯說,我不是反革命,我寫的作品都是歌頌新社會和中國共產黨的。造反派們馬上譏笑地反問他,你歌頌共產黨為什麼共產黨不要你入黨呀?
  
提起入黨的事,老舍更痛苦。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梅蘭芳、程硯秋等藝術家們相繼入黨,老舍也寫了入黨申請報告,提出入黨的要求。報告最後送到周總理手裡,周總理親自來到我們家裡,對老舍說,老舍先生,您的入黨要求我們知道了,我想就這件事和您商量一下,在目前帝國主義和反動派們對我們新中國實行孤立、禁運、封鎖的情況下,我們認為你暫時還是留在黨外好。因為有些事,讓我們自己說,或者讓我們的黨員同志說,都不太方便,而讓您一個有聲望的黨外人士說,作用就大多了,對黨的貢獻反而會更大,您看呢?
  
周總理說話從不強加於人,不發號施令。老舍對周總理的話完全理解,他也十分尊重周總理,就說,謝謝總理的關心,我聽黨的,聽總理的。所以,當周總理聽說老捨出事後,當著他身邊工作人員的面,跺著腳說,把老舍先生弄到這步田地,叫我怎麼向國際社會交待啊!  
那天老舍被打得皮開肉綻之後,已經站不起來,有人怕當場被打死,就把他拖到附近一個派出所。幾個紅衛兵聽說他是「反革命」,馬上又衝進屋內你踢一腳,他踹幾下。
  
我知道消息已經是晚上了,忙奔到那個小派出所,在門口等了許久,才讓我進旁邊的小屋。一進門就見到他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眼睛緊緊閉著。我走到他跟前,俯下身,拉著他的手,把他輕輕扶坐起來。這時,他兩隻手才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久久沒有鬆開。我倆誰也沒說一句話。當時,找不到車輛,我也背不動他,就在街上到處找,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輛平板人力三輪車。我就上前求人家,請您行個好吧,我們有一位年歲大的老頭受了傷,請您幫個忙,把他送回家去。那位同志終於被我說得感動了,我倆才坐上他的車回了家。
  
回家后,老舍不吃不喝,光坐著發愣,我用棉花輕輕幫他擦去臉上、身上的血,幫他換了衣裳,讓他躺下休息,在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恐怖中度過了一個難眠的黑夜。
  
第二天,老舍仍然沒有吃東西,我知道他的脾氣倔,就對他說,今天我倆都不出去吧!他瞪了我一眼說,為什麼不出去呢?我們真是反革命、特務?不敢見群眾了?我拗不過他,只好默默地把他房間里的剪刀、皮帶等可能致他於意外的東西統統拿走,鎖到另一個房間里。在我行將離家時,他又一次兩手緊緊抓住我的手,凝視我好久,我也預感可能要發生什麼意外,可是在那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日子裡,又有啥辦法呢?
  
聽說我離家不久,老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上一本《毛主席詩詞》就出去了。走到院里,他見四歲的小孫女在那裡玩,還把小孫女叫到面前,拉著孩子的小手說,跟爺爺說「爺爺再見」。天真的孩子哪裡知道這是和爺爺的永別?還真的說了「爺爺再見」,並向她爺爺搖了搖小手。
  
老捨出門后,就一直往北走,走到太平湖邊,坐在那裡讀起了《毛主席詩詞》。整整讀了一天,天黑以後,他頭朝下,腳朝上投進了那一汪平靜的湖水。
  
我中午回家時,小孫女只告訴我爺爺出去了。到晚上還沒有回來。我慌了,到處找,打電話,結果都沒有他的影兒。一直找到第二天下午,才有人告訴我,太平湖那兒有一個老頭投水死了,好像是老舍。我急忙奔上公共汽車,找到湖邊。見到他已被人撈了起來,平放在地上。他嘴、鼻都流著血,上身穿白汗衫,下身穿藍褲子,腳上的黑色千層底鞋子,白色的襪子等都乾乾淨淨,可見那是他把頭埋進水中之後,自己用雙手硬性扒住湖崖石頭淹死的。那本他帶出去的《毛主席詩詞》還漂在水裡沒有沉下去。
  
我見到老舍先生躺在地上,不知怎麼是好。看湖的人提醒說,給他的單位打個電話,怎麼說也得把屍體儘快處理掉!我就找到附近一家單位,給北京市文聯掛了電話,他們在電話里回告我說,你先等著,馬上有車來。我一直等到天黑,才來一輛卡車。他們抬上老舍遺體,我也就爬上車,守在他的身旁,開到八寶山,天已漆黑了。去的人告訴我,他是「反革命」分子,火化后就不保留骨灰了。我忙合十作揖說,那就謝天謝地了。(後來骨灰還是保存了,也許是上邊什麼人知道了吧!)
  
當時遺體還沒有火化,他們就叫我先回去,如果等還早呢,我就只好向卡車上投去最後一瞥,從八寶山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回挪。那真是個昏天黑地的日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回到東城我家裡時已是清晨五點多鐘了。這時我家裡屋外到處貼滿了大字報,子女們又都在極「左」思潮壓制下,被迫與「反革命」的父親「劃清界限」。
  
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心裡想著:我還活不活呢?這時使我想不到的是,「進駐」我家的一批北京市六十四中的高三學生卻悄悄安慰我說,你去做點吃的,你不能也不明不白地去死啊?如果那樣以後有許多事就沒人說得清了。
  
在那個歲月里,這兩句平平常常的話卻給了我莫大的安慰和活下去的勇氣。學生們還告訴我,你的電話也不要拆,如果有別的造反派再來你家,你就撥這個電話號碼,我們馬上就來。他們一邊說一邊遞給我一個寫有電話號碼的小紙條。當時我真有點不敢相信,後來才知道是周總理髮下了話,他說服了一批學生來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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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令人費解的死因老舍之死的確是中國文學史上的悲劇。文革結束后,一直以來的相關作品總是沿著毛澤東---文革---老舍----迫害這樣的簡單邏輯推理下去,潛台詞就是:是毛澤東間接害死了老舍。果真如此嗎?
若果真如此,本著對歷史認真負責的態度,那就應該先把直接責任人揪出來示眾,然後深挖幕後黑手,甭管涉及到什麼人,該殺的殺,該關的關,該批判的批判,總要給死者一個公道,給人民一個交代。這樣做很難嗎?毛澤東不在了,可當時老舍挨打的見證人都在;文革已遭到官方的徹底否定,開放了、自由了、可以暢所欲言了;紅衛兵已退出歷史舞台,再也不用怕什麼皮帶鐵拳了。這種時候,正是為死者申冤的最佳時機,怎麼知情人都緘口不言,好像在怕得罪什麼人呢?
「老舍(1899~1966)現、當代作家。原名舒慶春,字舍予,另有筆名絮青,鴻來、非我等。滿族,北京人。出生於一個貧民家庭。」這是達成共識的老舍簡歷,看看,人家老舍可是根紅苗正,正宗的無產階級出身。他不但跟文革的鬥爭對象-----走資派沾不上什麼邊,甚至連黑五類都算不上。而且,老舍自歸國后各方面一直緊跟形勢,一直宣揚是「毛主席給了我新的文藝生命」。60年代初,毛主席在同老舍的一次談話中特別提到清朝的幾個有作為皇帝,對清朝的歷史貢獻給予肯定。這在當時相當於一次政治摘帽。因為自辛亥革命以來人們對清王朝的印象就是腐敗透頂、喪權辱國,這使得相當多的滿族人抬不起頭來,他們不敢承認自已是滿族人,這中間當然也包括老舍。他在1950年前是不敢承認是滿族人的,但有了這次談話后,他不但勇敢承認,還根據自已的生活經歷創造了《正紅旗下》這部優秀作品。能夠得到領袖的如此垂青,這在當時絕對是一個口含天憲的人物,一般人誰敢到太歲頭上動土呢?令人費解!老舍是個文人不假,可並不是所有文人都反文革。文化革命前老舍正在北京郊區體驗生活,文革開始后他任文聯的革委會主任,對文革他是以一種積極心態參加的,其思想的進步程度絕不在郭沫若之下,怎麼老郭沒事他卻一命嗚呼呢?令人費解!在老捨出事前的1966年8月23日,他「像往常一樣,從容自若地坐在會議室沙發上。他懷著滿腔熱情參加運動來了,懷著對黨的信賴來了。他對同志們說:'我昨天剛剛出院,身體不成嘍,老愛鬧病。康生同志捎話讓我來參加運動,感受一下這次政治鬥爭的氣氛,所以我就來了。』」這是目前流行的老舍投湖前發言,如果僅憑這點點回憶就認定是中央文革指使紅衛兵乾的,那就太小兒科了。人家老康打年青時起就搞中央特科,如果整人就這水平,那他早就甭混了。現在有些死因揭密總是含沙射影地把矛頭指向中央文革支持的紅衛兵,動機何在?令人費解!在特殊時期,有些人對死人總比對活人的興趣大,因為一個死人是不會說出真相的,所以我們只能採取排除法窺視一點真相。可以斷言,中央文革不會幹這類傻事。當時劉、鄧都沒正式倒台呢,光走資派就鬥不過來,哪有功夫捅這婁子。除了這股勢力外,敢對老舍動手、能對老舍動手的就只有那些持血統論的紅色貴族們。據批鬥老舍的主力軍------北京女八中部分紅衛兵回憶,他們當時是在學校文革領導小組的帶領下衝進文聯的。請注意這個「校文革領導小組」,在1966年「八.一八」前後,這些公開組織基本被紅色貴族控制,否則劉濤也不可能短時間組織起12校聯軍。再有,從老舍後來在國子監挨打的慘烈程度看,手段與東西海糾極像。更重要的是,這批人文革后大都黃袍加身,掌管著各各要害部門,其威力足以讓任何人三緘其口。  
  
  
  
附件二  



「鄧小平同志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檢討」原文: 
 

「我完全擁護毛主席和林彪同志在會議中間所作的指示,完全贊成陳伯達同志10月16日的講話。這次會議深入地檢查全黨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方針和政策,以便於進一步肅清劉少奇同志和我為代表的資產階級錯誤路線的影響,更好地貫徹執行八屆十一中全會「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貫徹執行毛主席親自製定和領導的代表無產階級的文化大革命的正確路線是十分重要的。  

     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出,在這場偉大的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同過去所有重要階級的革命運動一樣,始終貫穿著二個階級和二條路線的尖銳鬥爭。即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正確路線和代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鬥爭。而在這場文化大革命中代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在中央領導同志中在全黨範圍內就是少奇同志和我二人。為了貫徹十一中全會的決議和毛主席的正確路線,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就必須批判我們二人所犯的錯誤;肅清以我們二人為代表的錯誤路線的影響。因為我們二人不僅在十一中全會以前一段時間負有完全的責任,而且對十一中全會以後各地各部門由於我們所代表的錯誤路線的影響,而犯的程度不同的錯誤,也負有直接的責任。  

    在十一中全會中,毛主席的一張大字報,就是炮轟的劉少奇同志和我二人的司令部。毛主席這張大字報中,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所犯的錯誤的性質是「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上,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攻革命左派,壓制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威風,滅無產階級志氣,又何其毒也!  

毛主席這一炮打得很准,打中了我的要害。在五十多天的錯誤中,由於派工作組的結果,實際上起了壓制左派,打擊左派,壓制不同意見,扼殺了剛剛起來的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把運動搞得冷冷清清,普遍地發生學生斗學生,群眾斗群眾的現象。把運動引到了邪路上去。這種群眾的對立現象,主要是派工作組的結果,而在工作組撤離之後還難於扭轉,特別是在十一中全會以後,我們所犯的錯誤,仍然在全國範圍內產生很壞的影響。可見其後果之嚴重。這說明,我們所犯的不是代以簡單的錯誤,而是方向的錯誤,路線的錯誤。  
。。。。。

。。。。。
    我的上述檢討,當然只是初步的,不深刻。希望得到同志們的批評和指正。  

    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偉大的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  

                                                                         鄧 小 平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全文見:

http://**/s/blog_676542030100js2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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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師 發表於 2010-10-15 09:4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老法師 於 2010-10-15 09:51 編輯

回復 1# 廣龍
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出,在這場偉大的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同過去所有重要階級的革命運動一樣,始終貫穿著二個階級和二條路線的尖銳鬥爭。

你做夢去吧!
只有喪心病狂的人才鼓吹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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