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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總督的實地考察--贊助旅遊
另外禾女鬼夫人還想來澳洲實地考察一下,以毋庸置疑的命令口氣說:希望在澳洲期間的開銷我們能夠負責安排。那時候他們已經在日本工作不少於5年了。
要是我有美聯儲憑空生錢的權利多好哇!要是我真有那本事,也會被他們搶光的。我賺錢的速度與他們花我的錢的效率比,永遠是小巫見大巫。
我不僅要盡地主之誼,同時還要充當導遊,司機,財政支援。不過導遊,司機,倒未必,只要把信用卡貢獻出來就好。他們還嫌我當燈泡礙眼呢,快去賺錢去吧,還愣著幹什麼!5星級賓館也沒有成龍電影《白金龍》中的考拉抱,還是不夠檔次啊。怎麼招待才能夠滿意呢;若是招待的滿意了,一年多來幾次。
大堡礁,黃金海岸,悉尼,坎京,12門徒/大洋路,大石頭,澳洲的自助半月游,跨澳洲3個州,2個地區(澳洲一共才6個州,2個地區),行程8000餘公里。其輝煌超過萬里長征。只不過不怎麼用兩條腿。
他們諮詢的旅遊代理對澳洲了如指掌,將澳洲名勝一網打盡,不知道這個全套下來,在日本報價幾何?
還好他們不會潛水,衝浪,跳傘,騎馬,滑雪,愛惜生命不玩蹦極,否則這次的開銷將不是一輛凱美瑞(Camry),而是一輛寶馬。
我來澳洲這麼多年,都沒有去過那麼多景點,這一次要借老妹的光了。澳洲已經整個被一網打盡了,估計下次改道美國和歐洲考察了,可能還會邀請我這個VIP的。
因為當時澳幣勁揚,日元低迷。我掙澳幣,花澳幣,所以沒有影響。多麼順理成章,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惜我掙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的血汗和節儉的結果。他們是否可以考慮將等值日幣放在我這裡呢?。我可以等日元升值后,再換成澳幣的。那麼什麼時候,日元才算足夠強勁呢?兌澳幣1:1可以嗎?讓他們1天的收入就可以週遊世界?然後可以花上一個月的零花錢買下紐約的曼哈頓島,出入私人飛機,豪華遊艇。他們要真想自己成為億億富翁,富婆,還不如移民辛巴威,如此財閥完全可以勝任總統。統計他們的財富,目前的64位計算機還是無法勝任,那天文數字光數位數就夠頭昏腦脹的了,就像看到超級Pi一樣。他也可以在那裡成為華人的第一塊海外殖民地,還當總統幹啥,當皇帝多直接了當。
他期待日元升值,首先得跟日本政府和人民說一聲。那時候日本的GDP 佔全球的99.9999999%,何必再拘泥於日本鏈島,大東亞共榮圈也是上個世紀的陳舊保守的概念了,連禾女鬼一家都可以輕鬆搞定辛巴威,日本人看上哪裡,當地人還不以此為榮,馬上奴顏卑膝的宣誓向天皇陛下效忠嗎!還有一個時間過渡的小問題,在那天來臨之前,日本恐怕將會有一個停滯的1000年,憧憬是太陽般的光明;道路是懸崖般的崎嶇。禾女鬼一家熬得過熬不過那段時間,是個問題,姑且等禾女鬼一家熬過那段時間,還有沒有錢剩還是個問題。
她為什麼沒有想過邀請我們去日本觀光呢?我雖然也在日本工作過,因為拮据,尚沒有機會領略日本的名勝古迹,我太太也很憧憬日本的文化,這些他們都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若是我提出讓他們負責我們去日本的花銷,他們是否願意贊助?對於這個問題,後來我問過他們和賈母,估計惡人估計已經先告過狀了,賈母的意思是:我們是大的,他們在日本時間尚短(5年吧),肯定沒有存下多少錢,在你自己的家門口怎麼好讓小的破費呢?(跟當年毛主席對越南,朝鮮的口氣好像啊。慷我之慨,好大的氣魄。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連我結婚,他們連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這他媽的算什麼父母,兄妹?)
在以前的通信中,我了解到,小夫妻也曾為此吵過架,禾女鬼夫人酷愛遊山玩水,年內的社內旅遊,要去韓國,要自費大部分,禾女鬼夫人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物,堅決要去。還有一次是因為禾女鬼夫人要去沖繩逛逛,成行與否,我不曉得。經常好酒好菜的犒勞一下自己,人生苦短,生活瀟洒一點,自己做飯,皮膚都粗了,下館子可以品嘗各國美味。她的愛好是品嘗,不是自己動手。這能有什麼錯啊,錢估計都是這麼花的。
這次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禾女鬼夫人能夠從我這裡拿到贊助,那是皆大歡喜,痛宰肥羊,否則又得吵架。哎,為了妹妹的家庭和睦,我是否該把自己的褲帶勒的再緊點兒?你當哥哥的往親妹妹身上花這點錢就心疼啦?有良心嗎,我?你妹妹對你的幫忙記憶深著呢。是啊,花錢時第一個就想到了她還有一個活期存摺哥哥。
他奶奶的,老子談戀愛,結婚都沒有破費那麼多,處對象第一條就是要找實在過日子的。我結婚的時候,老太婆還有對我記憶深刻的妹妹,也分文未拔,只用幾句樸實的祝福的話語就應付過來了。命啊!
整個計劃是如此的周詳。但是因為我這個贊助沒有熱情,他們也就沒有賞光這個羊比人多的農牧國度。事實上哪個國家要是羊牛雞豬沒有人多的話,那個國家一定在鬧飢荒,要麼就是素食主義熱過頭了。
估計那次若成行,他們定然要高調移民澳洲。真是慚愧啊,我為了省自己的一點血汗錢,讓這兩位當世巨匠目前仍甘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力,否則早已經是澳洲的工商泰斗掌門,經常在媒體上檢閱各方群眾的巨賈明星,陸克文總理的座上嘉賓了。禾女鬼總督可以與陸總理用中文交談,我相信禾女鬼總督的中國造英文還是會讓陸總理絞盡腦汁,依然不知所云的。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過現在若是有人願意贊助,他們依然會欣然賞光的。為了引進人才,值!
結婚前我是沒有一絲警惕,也就毫無怨言的任其盤剝。他們認為如果我現在依然是孑然一身,還姓王排行老五時,恐怕還是心甘情願的當他們的提款機。我變了,這是他們的感覺,禾女鬼夫婦肯定是深有體會的,居然有閑情去風花雪月,那是我該做的,是你該做的嘛?真是不務正業,辜負了咱偉大母親的殷切期望,母親培養你是為了什麼?光宗耀祖啊! 你做到了嗎?忘本呀。一切的改變都是這個家族的新鮮血液的融入,因此他們的矛頭默契的一致的指向我太太。他們也想象國內的既得利益集團一樣,到處前呼後擁,去哪裡都有人請客,買單,有人送別墅,送名貴手飾,送旅遊。。。,在他們沒有達到那個水準之前,尋尋覓覓,皇天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那個「傻帽」就在身邊。我充當「傻帽」若干年,現在「贖身」了,當面是人,背面是鬼的牛虻們哪肯輕易放棄鬆口一直吸吮(鮮奶還有鮮血)的老黃牛就這麼離開了。你們要擠奶,要吸血,我要自己去找草吃,你們連點食品添加劑都吝嗇。
18 挑准機會,主動上門挑戰,幸災樂禍,落井下石,恩將仇報
等我有孩子時,我太太頭一兩天,沒有奶,(正常生理現象),我們都很著急,禾女鬼夫人得知這一消息,迫不及待的打電話過來「安慰」我們,她當年孩子剛一落地,她的奶,就多的不行,喂三胞胎說不定都還有的剩。我太太當時快氣的暈過去了。當時禾女鬼夫人正在懷第二個孩子5個月的時候,如此激動,也不怕動了胎氣。
我馬上把這件事告訴賈母,賈母非但沒有安慰我太太,批評禾女鬼夫人,反而立即替禾女鬼夫人抵賴,是我誣陷,至少是誤解。她老人家根本沒有在現場,還是我親自接的電話,用的免提功能,我本以為她是過來人,有什麼經驗,土辦法來解燃眉之急。得不到老的支持,我馬上打電話給禾女鬼夫人,罵她忘恩負義的東西,並且鄭重聲明:斷絕與賈母還有禾女鬼夫人的關係,賈母的移民我要取消,養老我也不再負責,既然你們用一個鼻孔喘氣,穿同一條褲子,一條線上的螞蚱,養老的事,你們全權負責好了,我在國內賈母那還有1萬多美元,夠不夠我都不會再多出一份錢。
得悉我的決定,他們作了一生中最麻利的一件事:禾女鬼先生很快(我剛剛掛了電話,還不到20秒)打電話過來澄清:禾女鬼夫人的本意是好的,口不擇言,請我繼續為賈母辦理移民,錢都花了,何必半途而廢呢?從此禾女鬼夫人從這個世界消失了,變成了幕後策劃,每次都是禾女鬼先生打電話,或以禾女鬼夫人的口氣,或以賈母的態度充當傳話人,內容不過是重複那些觀念。迄今為止,禾女鬼夫人從來沒有親口道歉。他們要是真能接賈母去日本安度晚年,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除非賈母能在日本先給他們修一座大觀園,然後棄之如敝履。賈母真有此下場,也是報應。
其實賈母如果來到澳洲,就完全是禾女鬼夫人的內線和代言人,想禾女鬼夫人之所想。利用特殊的血緣關係,親情等美麗的借口,不斷的逼迫我就範,軟磨硬泡,軟硬兼施,疲勞戰術,為了我好。。。
從此之後,我就明確告訴他們我與他們的關係從此終結了。賈母說她不後悔,禾女鬼夫人繼續玩失蹤。每隔半年左右,禾女鬼先生都會浮出水面吐出幾個泡泡,打電話過來試探我的口氣。上次賈母打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我聽信一面之詞。然後是我不孝,為什麼不再給她打電話了,還問孩子的事。前後不超過1分鐘,掛掉,我聽見她問電信局營業員到了1分鐘沒有。黃鼠狼給雞拜年啊。那還真是農曆新年前後,臘月28。當時我反問她:斷絕關係是什麼意思,我已經傷透了心,深思熟慮過了,您老人家以為我是不是與禾女鬼夫婦一般言而無信,反覆無常,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經老年痴獃了,成了禾女鬼夫婦的提線木偶,傀儡。一面之詞之說,我已經解釋過N遍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重複了。
在賈母心中,只有她想要我做什麼,根本沒有想過我願意與否,絲毫不在乎我的感受。社會輿論,親情,養育之恩,哭訴都是順手拈來的致命武器。培養出如此有教養的女兒,賈母足以蒙羞,也不枉此生了,如果她還能分辨出是非。
養育之恩是永遠報不完的,越報越多。積極主動地,樂此不疲的,一如既往的,充當禾女鬼夫人壓榨我的代言人,馬前卒,卻未必是受益者。癖好,怪癖,怪哉,怪哉!
當我提出斷絕關係后,賈母通過禾女鬼先生對我講葉落要歸根,看來養老還是要指望我,原因我不用我說,自有古訓。禾女鬼先生也迫不及待的撇清關係。他們只有權利,我只有義務。分工明確,決不混淆。
19 點銅成金—江湖術士
當我離開日本時,還沒有到退稅的時間。妹妹來后,讓她幫我做的,退了3000多日元,事實上這筆小錢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她一直替我保管,因為寄錢手續費要2000日元,我只是不想便宜了日本政府。那時她剛來,是家屬簽證,不能工作,家裡離市役所騎車5分鐘,我不認為這件事給她添什麼麻煩,即能了解社會,又能散心。在賈母大人口中這也成了禾女鬼夫人對我好,幫我很多忙的證據。在賈母大人眼中,禾女鬼夫人幫我做的任何一件事無論重要與否,都轟轟烈烈,她為我討回來的一塊銅板抵得上一兩黃金。我為了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都沒有發生過!事情都過去了,還提他幹嗎?
不在日本的朋友們,可能不是很了解3000日元是個什麼樣的概念,聽這個數字,不小,如果我寫的離譜,請在日本的朋友指正:
絕對價值,約等於30美元,或200元人民幣;
x.日幣中面值第二大的紙幣,尚且不夠1張;
y.日幣中面值最小的紙幣,3張;
z.日幣中面值最大的硬幣,6枚;
aa.剛上市的西瓜,1/4個;
bb.夏季西瓜最便宜時,1~2個;
cc.中等質量的牛肉,1/2公斤-1公斤(打折時);
相對價值:
dd.禾女鬼先生去日本時,因為超重,為隨機託運20個普通衣架,付費800多元,故而200元人民幣可以買5個衣架;
ee.我送給他們的嫁妝之一的奧林巴斯相機的1/10價值;
ff.我替她老公在日本找的工作的2小時工資;
我只是想說,就如此芝麻大的事,她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挑不出來別的是嗎?她小時候我還自己獨自帶她,要是我做飯不帶她的份,她就得餓死,這算不算救命之恩?從她2歲上幼兒園開始,就是我每天帶著她上下學,多少次防止了她被車撞到。兄妹感情,僅僅是她和賈母需要從我這裡得到好處時,麻痹我的動聽辭藻;只有我還時時回憶童年往事,念念不忘它背後的真實含義。在他們心裡,值得幾錢啊?嗚呼哀哉!
20 對 照 --感慨萬千
代溝總是難免的。時代的背景差異,令觀念迥異。
我們與岳父母之間也有矛盾瓜葛。這很正常。但是自從我們有了孩子之後,我太太有一次生病,我還要上班,不能長期請假在家帶孩子。迫不得已,我們試探性的問岳母能不能過來幫幾天忙。岳母二話沒說,第二天就從紐西蘭飛來了。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這是在發生禾女鬼夫人落井下石一個月之後的事。這件事讓我感觸很深。
從此以後,岳母經常給孩子寄些漂亮的衣裳,說老實話孩子最喜歡,最愛不釋手,最漂亮的衣裳,幾乎都是外婆買的。岳母在國內時,在國內買,從國內寄;在紐西蘭時,在紐西蘭買,從紐西蘭寄。岳母一樣不富裕,那些衣服絕對不便宜,我們在澳洲還是捨不得買那麼貴的,而且僅僅郵費都是一大筆錢了。而且那麼多東西,絕對不是在一個商場,一天就可以買全的,老人家花了多少心思在裡面,從來沒有說讓我們還有孩子要報恩。這些事更令我慚愧。雖然有些觀點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分歧,那麼就讓我們求同存異吧。反觀我的親戚,令我心寒。我的感情是如此的容易被收買,但是他們確實連誘餌都懶得拋過來。索取,還是索取,沒有任何代價的索取,殺雞取卵式的索取,永不停止的索取,厚顏無恥的索取。
21 狼狽為奸,信義盡喪—老少勾結
最近禾女鬼一家回國風光省親,又來打電話騷擾我。我不勝其煩,一怒之下,告訴他們先還債,再談其他。不僅他們同意了,賈母還說她擔保他們會回去就還,就算他們不還,她替他們還。那麼現在他們失蹤了,也就意味著又食言了,我發給他們的若干電子郵件,他們置若罔聞。賈母以拖字訣和賴字訣來過招,輔以長輩的口氣警告過去的事就算了,怎麼說也是我妹妹云云,等我需要幫忙時,還是得是一奶同胞(我不知道他們還怎麼可能打算重新贏得我的信賴,莫非賈母還以為我們還是5歲10歲過家家,拉拉手,矛盾就消失了),她擔保的事絕口不提, 並威脅如果我一定要他們還債,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原來她活著的意思就在於保證資產在她的兩個子女之間單向流通。我只有讓他們隨意欺負,賈母才活得精彩,有滋有味。我要是拒絕,撇開她的勸告,一意孤行,就得背上不孝的罪名。鬧劇才剛剛開始,我這次倒真要看看她怎麼自圓其說的,如何收場,估計她最終還是會說那些話她從來沒有說過。
她有錢替吳良心夫婦還債,為什麼我結婚時,她一毛不拔?我已經無話可說。命苦啊!
禾女鬼夫人又大放厥詞,沒有我,人家來日本,說不定更快,賺的更多.誰讓人家是地道戰的後代--土行孫,挖條海底隧道,就如同信口開河,那裡還用護照,簽證那麼繁瑣。
22 強盜邏輯,無恥嘴臉
銀行不讓你搶,你就躺在銀行門口撒潑耍賴;銀行逼你還貸,你就用「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來威脅。故意破壞經濟秩序,刁民。找幾個無賴,拿著大棒子,估計馬上就服軟了,對付無賴就得用與其相配的法子。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就跟賴在澳洲船上的非法偷渡者一樣。地痞,流氓,無賴,就是民主法律的剋星;就像賈母非常清楚我的軟肋一樣.
我又被他們合夥給耍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為什麼我總是對他們的欺騙就缺少免疫力呢?又一次最後一次被騙。我恨我自己。
賈母的口頭禪:你能忍心讓你媽。。。,你能忍心讓你妹。。。。既然蛇心都是肉長的。那怎什麼他們就忍心讓我傷心呢?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要家庭被和諧,我就得當召之則來,揮之則去,上刀山,下火海,只講付出,不計回報的老黃牛。什麼時候又回到奴隸社會了呢?可是我的地位不就是奴隸嗎?賈母深蘊「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古訓,她知道我更勤奮,更節儉,所以竭盡所能的讓我的勞動成果與勒褲帶的結果更順暢的流向禾女鬼夫人,即便禾女鬼夫人那邊已經明顯偏重,那又何妨,反正我自己會發動腦筋,勞碌雙手,更有動力去賺,可憑什麼禾女鬼夫人就可以坐享其成呢?讓我這個勤勞奮鬥的人先富起來,然後通過賈母的周旋和禾女鬼夫人的掠奪,坐享其成變的更富,人家的做派哪一樣儼儼不是一個暴發的富婆,揮金如土的富二代,豈止僅僅是孔雀女而已,女貴族更貼切一些。
23 魚鷹與膽熊—我的角色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魚鷹,發現喉嚨上的圈套越來越緊,以至於失去了捕魚的慾望了,反正捕到了也不是自己的,還不是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獵物被別人獰笑著奪走,同時魚婆兒還誘惑著「這水裡有多少魚呀,何必只盯著你剛剛捕上來的那條呢?」。一而再,再而三。為了捕到遠處的大魚,而他們自己有避免了擱淺的風險,我才有機會掙斷了拴在身上的繩索和脖子上的枷鎖,準備自己的獨立的新生活,但是賈母和禾女鬼夫人就不幹了,又給我灌迷魂湯了,你應該回去呀,父母多想我呀,愛我多深啊,安知我會不會成為張學良少帥第二?
至少有若干鴻門宴讓我食不知味,若干等待救助的親戚夾道歡迎(打電話時最關注我掙多少錢,存了多少,能不能把你那個啥啥整出國去,你xx家裡最近如何如何,你能不能幫助周轉周轉…),若干令我肝腸寸斷的亦幻亦虛的凄慘故事(他們自己嗎,一來年紀不饒人,二來生長在農村,三來年輕時沒有趕上好時代,除了砌長城有所建樹外,沒有掌握什麼技能;他們多疼我呀,小時候寒暑假接送我每次都在我家呆好久,捨不得我呀,那時代,多雙筷子,還是很不同的,而且雖然是親戚,畢竟是客人,這個菜肴就得按照過年的標準;臨行前,雙方都高興(1方面終於要趕著回去種地/秋收了,而且不虛此行,想得到的估計一件也沒少;另1方面終於鬆了一口氣),一高興,喝高了,把從我家搜羅來的東西連包裹都忘在了火車上,差一點把自己都搭上,回家后就說我們什麼都不給;
等我父親病重后,就銷聲匿跡了,打電話都不在家;當我出國后,尤其是把禾女鬼一家弄到日本后,聯繫又恢復起來了,更多的僅限於電話,希望賈母與我能夠有求必應;當然了,賈母還是經常敗在持久戰和打假上),等待著我打開荷包,撫平他們「受創」的心,只有那樣才叫做「衣錦還鄉」。我還真是沒有膽量去當深入虎穴,舌戰群「狼」的孤膽打假英雄。
我連禾女鬼夫人的吸血都應付不了,怎麼為賈母在家鄉贏得美名,樹碑立傳,何況他們花錢比我瀟洒得多,更會趕時髦,追星,走在時尚的行列,用句流行的話說—他們很會「腐敗」,更會「開源」;「節流」那是我該做的。乞丐還知道用「苦肉計「,他們只用聲淚俱下的表演天賦,再加上賈母在旁邊打邊鼓,就絕對比非洲難民還值得同情。他們那樣的天分怎麼沒有導演看上?或者進入「公僕」行列?寄生蟲們的欲海難填。
罷,罷,罷,眼不見為凈,耳不聞不煩,心不知不亂。
作為子女,被關在養育之恩的鐵籠子,象等待隨時被抽取膽汁的熊,生命不息,「奉獻「不止。這個牢籠焊接在2000多年儒家思想根深蒂固的基石上,牢不可破。又以三綱五常為核心的定海神針作為指路明燈,
gg.昏君,你也得輔佐,造反要滅九族;是孩童,嬉笑怒罵中,殺個臣子算什麼;
hh.父母即便是索取了你的生命,不過是還給了二老而已;
ii.老公打老婆,那不是家庭暴力,那叫「打是親,罵是愛」,沒有讓老公完全滿意,就是不守婦道,就是被賣到妓院去,也不過是命苦罷了,老公是沒有錯的。
這些都是與對錯無關的,完全由相對位置永恆的決定了的。
問題的根源在於,無論賈母對我做了什麼,我都沒有辦法。一句「養育之恩尚未報」,我就得偃旗息鼓,丟盔棄甲,望風而逃。結局未卜先知,因此才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搶劫「我。
難道我幫她們還不夠多,她害我害得還不夠。現在他們蛇歸大海,幾年下來,我只知道他們還在日本,只好請大家在觀看我的家醜的同時,廣泛傳播禾女鬼夫婦的偉大事迹,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要是狹路相逢,別忘了打個招呼。我心足矣!
禾女鬼夫人還談不上是賈母的啃老族,但是我的。因為賈母已經財源枯竭了,我還有源頭活水。她自己不是沒有謀生能力,只是多一份全不費工夫的豈不美哉!多定幾次餐館,外加海外旅遊,作為慶祝。
連家庭關係,手足之間尚且如此,社會上的很多想不通的現象也就想得通了!
24 致謝-閱讀與傳播
中國有句俗話: 家醜不可外揚。正因為如此,我才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雖然我一直想給他們留住尊嚴,只是他們把欺騙和吸血當作喝可樂。厚黑境界非我等可以臆測。我猜當他們獲悉此文,一定會多穿幾件馬甲,帶上假髮,染髮,大墨鏡,女扮男裝,男扮女裝,到處冒泡,攻擊謾罵,混淆視聽。
跨國隔海,我能耐她若何?是啊!感謝互聯網,感謝各位網友,各位在日華人IT精英諸君!請廣大網友積極轉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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