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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加爾文主義改革宗浸信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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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真理不倦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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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永生 發表於 2010-1-5 12: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這些熱切的年輕人,每周二至三次,在一起禱告,學習聖經,而且大量在街頭佈道,他們在位於主街上一棟二層樓的斯坦福福音宣教處受到了歡迎。在這裡演講的是舒菲德老先生和另外一位長者。她瑪在禱告了多年,求神在斯坦福的年輕人身上動工。垂聽了他們的禱告,他們感到歡心鼓舞。

這個階段在斯坦福更為局部的復興,此時看到神本應該更充分地講一下,這裡我只轉述另外一個目擊者查爾斯·巴恩哈特(Charles Barnhart)所做的敘述。巴恩哈特當時跟阿爾是同一所高中的更為年輕的學生,後來在賓夕法尼亞和加拿大作牧師,他是有關這次復興的一個重要消息來源,他也是在這次復興中得救歸正的。
有一天晚上,年輕人聚在約翰·修斯(John Hughes)家裡禱告。在他們禱告的時候查爾斯說他從閉著的眼中感覺到,先前更黑的屋子好像更亮了,開始聽到鳥叫聲,他睜眼一看,陽光正從窗戶照進來,原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而他們好像才禱告一個小時。他們的心是如此被神的同在吸引,他們真正經歷了聖詩《縱然四處狂風怒號》中所表達的:
在那裡我們如鷹展翅上騰。時間和感覺似乎全都不復存在,天國下來,迎接我們的靈魂,我們看到榮耀環繞著施恩寶座。[55]
啊,真希望再看到這樣的日子。對此你不感到羨慕嗎?
在這段復興期間,神召會教會的一些人開始參與進來,由於宣教處沒有星期天早晨的敬拜,阿爾和其他人那時候開始參加神召會教會。在這裡阿爾第一次接觸到這樣一種錯誤,那就是應該追求以說方言為表徵的聖靈充滿。但是阿爾和他的朋友們沒有接受,因為如果這些五旬節派的人如此被聖靈充滿,那麼為什麼他們的年輕人還要來宣教處,為要得到他們所沒有的東西呢?而且阿爾的一位據說開始說方言的朋友失去了對失喪靈魂的負擔,最後還有一段時間陷在同性戀的罪里。所以,他們看到答案不在那個方向。
高中畢業后阿爾上了南卡羅來納州格林威爾的鮑伯瓊斯大學,他在那裡學習了兩年,預備做一名傳道人。他被選為新生班的屬靈負責人,主持敬拜方面的事情。他之所以上鮑伯瓊斯大學是因為那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所基督化學校,但是他越來越感到自己無法認同那種對決志禱告的強調,就是要勸人做一個很快的禱告,並且宣布他們得救了。這跟他自己有關真歸正的經歷是如此相反,而且他感到在那所學校人們強調贏取靈魂和外在活動,很少注重敬虔品格的培養,這也使他感到關切和擔憂。所以,他表示他將不再回來上第三年了,儘管先前如此支持他的母親都不理解他走的這一步。
接下來的兩年,阿爾上了也是位於南卡羅來納州的哥倫比亞聖經學院,並於1956年畢業。他在那裡又度過了一年,在哥倫比亞學院做教師,是精英班的輔導員,他在那裡有很大一部分事工是輔導學生。他之所以受到這所學校吸引,因為他聽說那裡的人們對基督徒生活有一種更為合乎聖經的看法――那就是我們的服事是我們生命的流露。
當時,這所學校有許多敬虔的教師。哥倫比亞所有教師在講話方式上都非常冷靜,謹慎,含而不露。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道樂先生(Mr. Dollar),他充滿激情,生動活潑,盡情揮灑(阿爾天然就是這樣,儘管他努力約束自己要顯得更為矜持含蓄一些)。阿爾於是參加了南卡羅來納州凱西的南方浸信會教會,因為道樂先生在那裡講道。與此同時,阿爾也盡量利用所得到的機會在附近的某個地方講道,阿爾被這家教會按立為牧師。有趣的是,道樂牧師是一名加爾文主義者,他在哥倫比亞教教會歷史。這時候阿爾沒有接受加爾文主義,部分原因是道樂不能充分回答他的神學和解經問題。他至少在他心中播下了種子,因為阿爾不能輕看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那些加爾文主義者們――路德加爾文是抗議羅馬的宗教改革中被重用的偉人。
當時的哥倫比亞聖經學院堅持的是一種古典的前千禧年末世論,而不是時代論,所以教導的是舊約和新約之間根本性的統一和一體。但是這所學校是凱錫克的更深生活教導的一個堡壘,阿爾越來越多地發現這種教導不合乎聖經,並且從他自己的經歷也是相反的,這期間重版的J.C.萊爾的著作《聖潔》連同極有幫助的介紹到了他手中,他從此得到了極大的幫助。阿爾相信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忠於他在聖經中所看到的,於是新婚的阿爾辭去了在哥倫比亞的職位,做了一名福音佈道家,開始了4年半的旅行傳道事工(從1957年到1962年)――有時候住在他父母的家中。
這種旅行巡迴事工主要集中在威斯康辛和明尼蘇達,並且主要是在保守浸信會聯合會(CBA)各個教會中,同時也有一些聖經教會和基督徒宣教聯合會的一些教會(CMA)。他從一個教會到另一個教會,這過程中他發現人們對救恩和真歸正的知識少得可憐,他直接處理這種缺乏,試圖震動那些沒有真正得到救恩表現但卻堅定不移地相信永恆安全教義的教會成員。
阿爾確信歸正是神的一項大能工作,因而這期間他也開始從這個現實往回推理來看神為什麼在一些人身上而不在另一些人身上這樣做這個問題。他開始看到這其中肯定涉及到某些神揀選的成分,這期間主權恩典出版社(前面已經提到過)重印一些古老的清教徒著作。主使用其中這樣一份重印的著作,就是波斯頓的《人性的四重狀態》把芬尼主義(有的地方接近於伯拉糾主義),所有的殘餘(這種殘餘是他以前讀芬尼傳的時候受到的影響)從他頭腦中清除出去,阿爾開始有意識地朝改革宗神學方向移動,這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十年,在1966年底的時候結束旅行佈道之際完成。
阿爾在他講道的地方不斷看到人們對教會秩序很不在乎,他們對教會領袖的觀點也不合乎聖經。這使阿爾感到非常驚訝,而又難過,雖然他此時希望他上過了一個更為標準的神學院,不過阿爾把這段旅行事工的時間看作是神給他的研究生學習時期,藉此來形成後來他對三一浸信教會的異像。實際上,從他每一個階段的經歷我們都可以看到主如何針對當時盛行的錯誤在許多方面形成他正確的信念。自從那以來,這些方面的信念在阿爾的事工中都很明顯,在這段旅行巡迴佈道期間,有些時候主以非同尋常的方式祝福阿爾的工作。
其中一次是他在加拿大草原聖經學院的令人震撼的事工。阿爾報告說,當他正在他們的春季研討會上對著1500人講道的時候,他感到神的靈降在他身上,講完的時候他轉向這所學校的建立者和多年做校長的L.E.麥克斯維(L. E. Maxwell)說,「麥克斯維博士,我不知道如何結束聚會」麥克斯維博士回答說,「弟兄,把這件事交給我」他走到台前說,「神就在這個地方,你們要面見神嗎?那就跪下來吧!」人們在整個會場跪了下來,阿爾麥克斯維博士從一把椅子走向另一把椅子再走向另一把椅子,再走向另一把椅子,同人們交談,和他們一起禱告。他們顯然已經被神話語的傳講打動了,這樣長大三個小時之久。
整個這階段的旅行事工期間阿爾親愛的妻子,瑪麗蓮(Marilyn)能夠陪著他一起到處走,因為主還沒有給他們孩子來養育,但是在這個階段快結束的時候,瑪麗蓮懷孕了。阿爾確信,如果他在全國跑來跑去,是沒有辦法履行聖經所說他對家庭的責任的。所以他們開始更熱切地禱告,求神開路,使他們能夠從事更為穩定的事工。
1962年4月的一個星期天,阿爾被邀請到新澤西郝德維的一個基督徒宣教聯合會教會講道,這個教會當時已陷入了嚴重的困境。他決定應用主耶穌所教導的推及己人的金箴向這個教會傳講,如果他後來做了這個教會的牧師,那麼某個年輕的福音佈道家會跟他們說什麼。所以上午他傳講的是「什麼是真正的基督徒」,晚上講的是「神為什麼要給你們一位牧師」――他問的問題是「你們是想要一個沒有經驗的人到這裡來看壁爐點著,還是要一個會把你們帶到聖經道路上的人?」他接下來講了他旅行佈道期間在那些教會所看到的令人擔憂的事情。
他想最壞的事情就是他們不向他表示感謝,也不向他道別。沒想到的是,他們邀請他那個夏天再回來進行一系列的聚會,然後在同一個夏天請他講道六個星期,六個星期還沒有完,他就被邀請做他們的牧師。人們在盡情地吃喝神的話語,然而成為基督教宣教聯合會教會的一名牧師意味著他必須得到基督教宣教聯合會教派領袖的認證,在這個認證過程中他公開表明,他不同意他們的兩個官方教義,不過他還是得到了批准。全教會一致要求他來。1962年9月他和家人搬到了那裡,開始了在那裡的工作,他在新澤西州多年的牧養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阿爾開始了一項包括連續講解聖經的事工,他講了約翰一書的一些內容,為的是證明到底什麼是歸正,然後他講了登山寶訓,他又開始處理教會的本質。所有這些講章開始被神的子民拼在一起理解,主也在施行祝福,教會在增長。
然而,阿爾越來越確信,由於他同基督教宣教聯合會這個架構的官方教義越來越多的分歧,他沒有辦法存著無虧的良心呆在這個架構裡面。這時候他也成了一個清楚的加爾文主義者。所以在1966年即將結束的時候,他把這件事通知了基督教宣教聯合會委員會,他們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在乎他跟他們教義陳述上的分歧,並且宣布在基督教宣教聯合會裡邊有他的位置,或者說可以通融。接下來阿爾向他所牧養的教會提交了辭呈,教會投票表決60人反對兩人同意這個辭呈,教會試圖同基督教宣教聯合會的地區性委員會磋商,把這個教派的財產賣給他們,結果遭到拒絕。這樣,1967年阿爾同全部會眾離開了教會的房子,開始在一月的最後一個主日單獨聚會,只有兩家或三家例外,他們感到仍然忠於基督教宣教聯合會。所有這一切都是在沒有怨恨沒有惡毒的情況下做的。
(b) 三一浸信會教會的開始。在這個新團體的第一次聚會上有60到70人到場,一起讚美敬拜,和聆聽神話語的傳講。阿爾·馬丁描述了形成他們屬靈根基的異像,那就是渴望相信聖經所啟示的任何東西,靠著神的恩典,遵行聖經所要求的一切。
在接下來的八個月內,阿爾·馬丁傳講了有關新約教會的基本聖經真理。一旦基本概念從神的話語錘鍊總結出來,1967年9月24日,他們在一所學校的聚會點聚會,會上有42人立約成立三一教會,採納1689年倫敦浸信會公認信條,一開始就把它作為他們的教義規範。阿爾·馬丁唐·迪克森被選為牧師,同時也正式選立了幾名執事。後來在1971年浸信會這個詞加到了教會的名稱上,這樣他就成了三一浸信會教會。
下面簡略來看:
               (3) 三一教會的講壇錄音事工。這項久已被稱為三一講壇的事工,早在阿爾·馬丁和三一教會原始核心成員仍然在基督教宣教聯合會裡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起先是因為對阿爾的講道錄音有越來越多的需求(這些錄音本來是為少數卧病在家的人和一些在軍中服役的人員的益處而製作的),後來對錄音帶的需求迅速增長,最高數量達到1970年代每年賣23000盤磁帶。由於神所賜給阿爾·馬丁的講道恩賜,這項事工後來對美國以及美國以外的許許多多人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多年以來阿爾的磁帶可以在特別令人驚訝的地方看到,這表明這些機械使者如何有效地走向了各處。下面來看另一項事工:
               (4) 三一教牧學院。對改革宗浸信會來說,1977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因為在那一年裡第一個正式的改革宗浸信會牧師培訓項目由三一浸信會教會開始,同時也有其它教會和人士的合作,這個學校被稱為三一教牧學院(TMA)。
根據阿爾·馬丁所說三一教牧學院之所以成立,是因為在改革宗浸信會中間大家都感到一種需要,就是以某種方式培訓那些有志於事奉,並且他們的教會又看到神的手在他們身上作工的人。在這個學校成立之前,卡萊爾和三一曾經做過幾次早期的努力,看看威斯敏斯德神學院(今天是加利弗尼亞威斯敏斯德神學院)或是改革宗主教制神學院是否能跟他們進行合作。但在那時候兩所學校都不做這樣的工作,許多改革宗人士,包括卡萊爾的教會,於是鼓勵三一教會開始一項以教會為依託的培訓項目。這樣初步的培訓努力開始了。最後三一教牧學院於1977年秋天正式啟動。
在那些年間除了阿爾·馬丁以外還有一些別的教師。這項事工一直持續到1998年春天,通過這項事工不少人接受了非常好的培訓,有幾個人還成了有用的教師,培訓別人預備做事奉。主確實在那些年間祝福了三一教牧學院,儘管它的門現在關閉了,它仍然繼續被用來造就地方教會。只有永恆能完全顯示出1977年三一教會所發起的三一教牧培訓學校工作的果子。現在我們抓緊時間來看:
               (5) 更近的歷史。在聚會地點幾經改變,面臨了嚴重的困難,經過了許多禱告以後,神喜悅把三一浸信會教會帶到他們現在的地址,新澤西州的蒙特維爾。這是他們經過好幾個階段建成的房屋設施。
1985年,第一個每年一次的三一浸信會研討會召開,這些研討會之所以開始,是因為不能作為全日制學生參加三一教牧學院的人要求得到阿爾·馬丁在三一教牧學院教授的教牧神學材料,並且因為有許許多多牧師感到自己教育和培訓不夠而請求阿爾指點和輔導。這種有講道,有教導,下午又可以提問題和回答問題來解決教牧工作中的實際難題的培訓,看來是一種更為有效的辦法來滿足眾人所表達出的需要。除了阿爾·馬丁以外,許多演講人在這個研討會上服事過,多年以來這個研討會對很多人成了一種不小的祝福。
這裡稍微總結一下,一般公認的看法是沃爾特·錢特里主要是通過他的寫作而在改革宗浸信會內外產生深遠影響的,而阿爾·馬丁是藉著他的講道來實現他最深遠影響的――不但是通過錄音帶信息,而且也是在很多研討會和被邀請講道的場合上。現在,讓我們抓緊時間試圖簡略地(並且只能是部分地)回顧一下:
          b.    1970年代建立的教會。1950年代只是少少的幾滴水,到了1960年代匯成了涓涓細流,到了1970年代改革宗教會成倍增長,形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溪流。改革宗浸信會教會在美國各地廣泛興起,在中西部出現在密歇根,肯塔基,俄亥俄,印地安那,伊利諾斯和依阿華。在南部的北卡羅來納州和南卡羅來納州都有,在西部有在加利弗尼亞和華盛頓州出現的新教會。可能當時還有其她教會,但這種部分的羅列就切實地讓人看到,主在那些年間正在開始在美國使改革宗浸信會的兄弟教會成倍增長,這種模式一直持續到1980年代。
美國還不是主興起改革宗浸信會和工作的唯一場所。這把我們帶到下一個要看的情況:
          c.    在其它國家的早期宣教工作。我們前面看到,從恩典浸信會教會在卡萊爾的開始,他們就注重更為地方性的傳福音和教會建立工作以及在美國以外的宣教工作。甚至在改革工作導致它接受1689年倫敦浸信會公認信條以前,卡萊爾的教會就在支持國外宣教士了――雖然他們還沒有作為教會差派自己的宣教士。
明顯的改革宗完成基督大使命的工作至少在1960年和1970年代就開始了。他們的傳福音和建立教會的工作在以下地方開始,南美洲哥倫比亞的波歌大,以色列和中東的敏感伊斯蘭教國家,在非洲的肯亞,菲律賓(今天菲律賓有將近40個改革宗浸信會教會);加勒比海地區的島嶼牙買加和波多里各,不列顛群島的蘇格蘭以及歐洲其它地方。
 
[1]  Baptist Roots, p. 35.

[2]  Baptist Roots, p. 35.

[3]  Portrait of Obedience, p. 92.

[4]  Portrait of Obedience, pp. 130-31.

[5]  Baptist Roots, p. 35.

[6]  Letters of A. W. Pink, p. 7.

[7]  These details were drawn from a recorded message by Henry Mahan dated May 28, 2006, and delivered at Bethel Baptist Church in Spring Lake, NC

[8]  D. Martyn Lloyd-Jones - The Fight of Faith 1939-1981, p. 193.

[9]  Jones, p. 232.

[10]  Jones, p. 137.

[11]  Jones, p. 225.

[12]  Ernest C. Reisinger, p. 137.

[13]  "The Reformed Baptists", p. 2

[14]  Reisinger, p. 71.

[15]  Jones, back dust jacket.

[16]  Reisinger, pp. 137-38.

[17]  "The Story of the Banner of Truth"

[18]  Baptist Roots, pp. 35-36.

[19]  Reisinger, p. 104.

[20]  "The Baker Book House Story"

[21]  The Baptist Heritage, p. 770.

[22]  Pp. 770-1.

[23]  "A History of the Sovereign Grace Movement . . .", p. 5

[24]  "A History of the Sovereign Grace Movement . . .", p. 6

[25]  P. 2.

[26]  These details are mainly drawn from a recorded message by this then young man, Henry Mahan

[27]  "Articles on Baptist History", p. 4.

[28]  They often, if not usually, are Dispensational in their eschatology, and deny that there is a Christian Sabbath under the New Covenant.

[29]  It should be noted, however, that some Reformed Baptist churches have in recent years joined with churches holding to more of "Sovereign Grace" doctrinal positions in the Fellowship of Independent Reformed Churches (FIRE) - a fellowship which has included cooperation in the work of missions.

[30]  Reisinger, p. 116.

[31]  Reisinger, p. 9.

[32]  Reisinger, p. 12.

[33]  Reisinger, p. 15.

[34]  Reisinger, pp. 19-20.

[35]  Reisinger, p. 18.

[36]  Thomas, Reisinger, p. 21.

[37]  Reisinger, p. 34.

[38]  Reisinger, pp. 53.

[39]  Reisinger, p. 54.

[40]  Reisinger, p. 59.

[41]  Reisinger, pp. 95-96.

[42]  Reisinger, p. 99.

[43]  Reisinger, p. 109.

[44]  Reisinger, p. 110.

[45]  Reisinger, p. 104.

[46]  Reisinger, p. 105.

[47]  The details here are from a phone interview with Walt Chantry on October 20, 2006.

[48]  This information was relayed in a October 26, 2006, phone conversation with Walt Chantry.

[49]  "A History of the Sovereign Grace Movement . . .", p. 1.

[50]  Reisinger, pp. 111-112.

[51]  Reisinger, pp. 112-114.

[52]  Reisinger, p. 129.

[53]  Thomas, Reisinger, p. 116.

[54]  The material at this point is primarily gleaned from a interview with Al Martin recorded on November 25, 2006, and supplemented by material from a phone interview with Charles Barnhart on January 9, 2007.

[55]  Stanza 5 of Hymn No. 528 in the original Trinity Hym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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