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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露也沒推辭,樂曲不對,我們也不在意節拍了,憑感覺隨意的跳著.她比處長稍胖,自然也就更豐滿一些.都有了酒意,她也沒介意我笨拙的動作,我們由松到緊,後來她乾脆把兩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自然也樓住了她的腰,就這樣不按節拍的搖著走著.處長看了,也被我倆的動作逗笑了.他兩個小傢伙可能也是跳累了, 停下來,喝起了飲料.小北碚看到媽媽的樣子,就走到前去用手敲著鼻子丟他的媽媽,劉露笑著停了下來.處長走過來,我倆也自然是這個動作慢慢的扭著.那種心旌蕩漾的感覺真是美極了.
我們吃一會,喝一會,跳一會,盡興的玩著,不覺已到了深夜.我們仨也都有了醉意,兩個小傢伙也瘋累了,都犯困的躺在了沙發上.劉露讓服務生領他們到房間去睡.原來她早已安排好了,今晚都住在這兒.
我們又喝了一會,也感覺不行了.首先是劉露已醉了,處長讓我扶她去房間.我們安排在同一個樓層.我先把劉露送到房間,房間是套間,小北碚已睡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再表示欠意.我給她到上一杯水放到床頭上,又覺不妥,就把處長喊了過去,想讓她把衣服給她脫了.處長看到她醉的樣子,就說免了吧,再折騰她更難受.我們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處長和劉露是一樣的套間.楠楠也在另張床上睡著了,連衣服也沒脫.我看了看處長,她的酒意也很濃了.我給她到了杯水讓她喝了.處長讓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時已經也到了酒醉心迷的地步了,我上去抱起處長就去了我的房間.
處長拍打著我說"你瘋了,不行啊".我不理不採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緊閉房門,終於贏得了屬於我倆的自由空間.我擁著她,瘋狂的吻著,那積壓多時的慾火在渾身燃燒,那滿懷激情的慾望讓我不能自制.人說酒壯英雄膽,我是膽壯行色,色膽包天.處長被我壓的有點喘不過起來,奮力把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一聲慢點反把我羞了一下.我改變了稱呼,呼喚著寶貝,開始慢慢的脫著她的衣服,她沒有拒絕,也沒表現的順從.我慢慢的愛撫著,輕輕的呼喚著,和風細雨般的把她軟化的象溫順的綿羊,任由我層層的把她的衣服走脫,一件絕美的藝術品橫陳在我的面前.我起身打開了所有的房燈,我要好好的瀏覽這上帝的傑作.她害羞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這裡已沒了高傲的處長,已沒了那個讓人敬仰的女神,有的只是一個嬌羞的我心愛的女人.我撫摸著修長的玉腿,我欣賞著晶瑩般的胴體,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後面也沒給她留下一絲的凈土.她蜷曲著,她伸縮著,她承受著,她享受著.他嬌嘀的一聲呼喚'弟啊.我不行了!'我彷彿聽到了進軍的號角,集雷霆萬鈞之勢,化奔騰磅礴之力,一切的愛和欲都成了對她回報的行動.和煦如風擺楊柳,強勁似驚濤拍岸,玉女成欲女,處男變粗男,雲雨翻天,雷電交鳴.她伸手按滅了頂燈,柔和的光環下已泛濫如潮的她發出了如訴的濤聲.鋼於火的較量最終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我奔放了我所有的激情,我熔融在了火海般的慾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一切都歸於了靜寂.一切都不復於存在.一切都蝕骨於心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把緊抱住我的兩手鬆開,愛戀的摸著我的臉"弟啊,你把姐徹底降服了,你讓我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
"姐.是你降服了我,你俘獲了一個男人的全部的愛."
"傻樣,什麼叫全部的愛?你就不再成家了嗎?我不奢望你的全部,只要愛我就滿足了."
"那或許是生存和延續的需要,裡面的成分是責任,或許有愛,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別傻了,姐很知足了."
"是全部,我對你的愛難道還能再給她人嗎?"
"壞蛋.你給我打著埋伏呢?也就是說你的心還不歸屬我.男人有三心,分兩意,你給我的所謂的全部只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這是處長第一次用'壞蛋'稱呼我.
"實話實說嗎?"我故意逗她.
她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又親了一下我的鼻子.反問"你說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貪心.所謂貪心就是成就事業之心."我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謬論!第一謬論!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說嗎?就是一意外的意的歸屬."我咬文嚼字般的給她胡鬧著.
"哈哈,真有你的.還真牽強附會的找到了說詞."她笑得很幸福.
"不鬧了.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怕我花心嗎?"我試探性的問.
"不怕."
"為什麼?因為愛是自私的啊?"我有點疑惑了.
"因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貪你那三心二意呢."她嬌笑著幽默的說.我真感嘆她的聰明和機智.
"好了,時間太久了.不要讓楠楠醒了,不然就壞了."她說著就拍了我一下.
我從她身上下來,她急忙下床走進了衛生間.我們相互擦洗了下身,特定的環境讓我們此時都很理性.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了房間.楠楠還在睡著.我放心的給她道了晚安.其實已到零晨了.
一夜相安無事.
我和處長
我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是處長打來的,她告訴我上午要參加部里的一個重要會議,劉露可能還睡著,就不打擾她了,讓我們自由安排,中午再電話聯繫.我掛了電話,感覺到又困又累,迷瞪著又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時,已是十點多鐘了.我禁不住的笑了,處長還讓我們自由安排呢?看來都在床上度過了.我趕忙洗刷了一下,出去看看楠楠的房門還關著,又看了看劉露的門也關著,我猶疑著是不是把她們喊醒,就聽劉露房裡的門有響聲,小北碚走了出來.
"叔叔,你終於起來了."
我急忙問"怎麼啦?"
"沒怎麼,你們都在睡覺,就我自己玩,太沒勁了."
"你媽還在睡嗎?"
"她昨晚喝多了,我剛把她喊醒,現在還說難受呢."他多少有點怨氣.
"起床了嗎?"我小聲問.
"嗯."
我走了進去,沒看見劉露,想著她可能去了衛生間,就喊了一聲"劉姐".劉露在衛生間答應了一聲,接著就說:"昨晚姐喝的太多了,折騰了一夜.你怎麼樣?"
我為了給她個面子,也假裝說喝醉了.她問我處長起來了沒有?我就把處長電話說的內容給她講了.
"還沒開班呢?開的哪門子會啊."她在衛生間里抱怨著.
"可能是機構改革的事情."我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她已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邊在臉上擦著東西邊說:"她還約我去美容呢,看來又泡湯了".
那邊的楠楠也被小北碚給叫醒了,她看這邊門開著也走了進來,邊走邊說:"乾媽.還是你偉大,你給我創造了一次睡懶覺的機會,太舒服了.只要媽媽在身邊,我一年四季也難得這樣的機會".說完就害羞的笑了.劉露伸出手,示意楠楠走到她身邊,抱住她就親了一口.說:"那是因為乾媽疼你啊,也是因為你有睡福,你媽開會走了,丟下我們不管了".楠楠回親了一口"那才好啊,我們就自由了,讓叔叔陪著我們玩去."
"去哪兒啊?想怎麼玩?"我問楠楠.
"隨便怎麼玩,去哪兒玩都行,你們在我開心."楠楠看著我說.
"你問問北碚想去哪兒,我們再做決定好嗎?"我看看了劉露,對楠楠說.
"那也好."楠楠說完就跑去了她的房間.
"不管去哪兒,我們先吃飯."於是劉露就叫了送飯服務.然後她給我沏了一杯茶,端到了我的面前,我很感激的謝了她.她對我的感激不以為然,沒做出什麼表示.她是那種大方不拘小節的女性,但能看出她不善於隱瞞自己的好惡,喜歡和討厭都能讓你立馬的感覺得到.與處長相比少了點含蓄,多了點豪爽.
"你的企業做那麼大,操心的事一定很多吧?感覺也累嗎?"我雖是隨意的一問,但多少也有好奇的成分.
"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各方面還比較順.我就是感覺時間不夠用.這兩年是好了事業,苦了我自己啊."
"那怎麼講啊?"我更好奇了.
"你沒看我要顯得比韋立老嗎?風風火火的也不注意保養我自己了.呵呵."
"還真沒看出來,你仍然很漂亮啊.多的只是老闆的風采."
"呵呵,老闆什麼風采啊?同事們都不把我當女人看了,可能是我太要強的緣故吧?"
"你和處長這點很象相,都是很要強的女性,也都是事業有成讓人敬仰的成功者."
"我可不比她啊,韋立這人有膽有識有才,前途不可限量.我不過是一個拚大膽,滿身都是銅臭氣的俗人."她說完就笑了.
"哈哈,你真逗.你要是俗人,我看世上就很難再有?士了."其實我是很認真的說的.她確實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女性,我是這樣看的.
"還真難得有你這樣的誇我.不過我也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要真讓我蹲機關,還真的不習慣.做企業有做企業的樂趣.現在我就屬於是收不住了,逼著你去把企業做大做強.我最大的成就感不是簽訂了多大的一筆定單,也不是固定資產的增加和增值,而是上交的稅金.說來你或許不信,我每交一筆稅款我就想著我為老金,韋立和老張做出了貢獻,那種感覺是最棒的."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也是心裡話.我更把這個女人另眼相看了.真為處長有這樣的姐妹而心慰.
"劉姐.你真的很棒!你不但讓我佩服,也讓我感動了."
"感動什麼啊.每個人做什麼事都是有動機和目的的,動機和目的就是動力,就是那麼的簡單,說到其它,那都是扯淡."她撩了一下頭髮,那動作既淑女又瀟洒.
"是這樣"我贊成到,接著我又問"你在京的辦事處有多少人啊?他們都做些什麼呢?"
"有三十多人,主要有三項職能.一是負責華北地區的市場銷售和調研,二是負責和北京一大學的項目對接,三是做好有關方面的來京接待和政策信息的反饋.如果和大學的項目對接成功,我的企業就要進入另一番天地了.我這次急著來就主要督辦這件事情,這是我們今年的最重大課題.我昨天一早飛過來,首先去辦事處實際了解了進展情況,明天還要和校方見面,落實一下實質問題."
"我說你怎麼初二就飛過來了呢?"
"哈哈,兩個原因啊,一是這個項目的緊迫性不容我有一點的放鬆,這時候來是給他們施壓來了,也順便湊過年拜訪一下.二是老張在國外不能回來陪韋立過年,我怕她娘倆難受,過來陪她們玩玩.這下好了,我要在這兒住一陣子了,直到項目論證結束."
"什麼項目?"我問.
"生物工程方面的."她沒直說,我也不便於細問.這裡面肯定涉及到企業的秘密.就隨便答了句"那可是朝陽產業啊."
說到這裡,服務生已送來了早點.可楠楠和北碚還沒過來,我說了聲去喊她們就起身去了楠楠的房間.進房間一看,兩個小傢伙都不在,我又看了我的房間也沒她們,回來告訴了劉露.
"不用管他們,肯定是去游泳池了.小北碚天生就好游泳."劉露說.
"可她們還沒吃飯啊,空腹不好啊."我驚訝道.
"那我們去看看."劉露聽到也有點坐不住了.
到了游泳池一看,她?果真在那兒,只是都沒下去,正坐在池邊的躺椅上玩呢.雖是天冷,但賓館里的泳池仍是暖的,空間溫度適宜,池水飄著輕霧.我喊了一聲, 她倆急忙跑了過來.北碚喊著讓我陪他游泳,劉露瞪她一眼說:"先吃飯,再說游泳的事."北碚做了個鬼臉就不吱聲了.看來她和處長一樣,對孩子的規矩都很嚴格.楠楠雖沒說話,但從她的眼神看出,在前是她阻止了北碚沒有下水.只是不便再給劉露說明,怕北碚再遭訓斥.
等我們吃完飯,也已近中午了.
北碚嚷著要去游泳,劉露對我說:"難得半日閑,不如我們一起去游泳?"
我笑了笑說:"你們去吧,昨晚酒喝的多一點,晚上沒怎麼睡好,我想去房間再休息一會."其實我是想迴避,不想把我那難看的泳姿暴露給她們看.
"那好吧.你休息,我帶他們去游泳,咱在這兒等韋立."劉露說完又問了我一句"好不好?"
"好啊,就這樣.那我先去休息."說完我就去了我的房間.
我開始想給處長打個電話,突然想到這個重要會議江黎一定也會參加,不如給她打過去,探聽一下虛實.也算給處長放個瞭望哨.想著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只鳴了一聲,對方就按死了鍵.可能還沒散會,她不方便接聽.我也沒多想躺在床上就睡了.可正當我剛要睡著的時候,她把電話給我回了過來,告訴我剛剛散會,問我有什麼事找她?她這一問,反而讓我一時的語塞,因為我不能說知道她在開會,也不能問她在不在家.急忙中想到了江波,忙說:"我就想問你江波在深圳換手機號了沒有,剛才我給他打電話關機."
"換了,他用了當地的號碼."說著她告訴了我他在深圳的手機號.我真慶幸我的靈機一動,還真說到點上了.
"怎麼現在開什麼會啊?"我長出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似隨意性的問了一句.
"機構改革的事情,現在就要結束假期,進入工作狀態了."
"怎麼改啊?"
"哈哈,怎麼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面對,看你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改革,面對組織的調整和新的變化,這是考驗.下一步,我們的責任更大了,你就精神抖擻的進入工作狀態就行了."聽她的語氣很是激動,我的心騰的一下就起來了.難道說又有新變化了嗎?難道她接了一把手?難道...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原來的睡意早拋到九霄雲外了.
"謝謝阿姨的關心,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我知道現在不能再說什麼了,不然憑她的靈敏會聽出點什麼的.
"那好吧,有空到阿姨家去."她和緩的對我說.
"好!有時間我一定去."說完我就掛了.但願她沒聽出我這外交辭令般的搪塞.
我真為處長揪心,我多麼希望處長馬上回來,讓我儘早的知道真象.但願一切都是我的妄猜,但願能讓我看到一個春風滿面的處長.我有點坐卧不寧,我有點焦慮不安,我在翹望著處長的快快到來.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我度出房間,走到了泳池房.劉露那美人魚般的泳姿很是漂亮,在往常會讓我驚羨品賞的.可現在的確是少了心情, 我到泳池邊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的走動.劉露在向我招手,楠楠高興的喊著我.我扶在攔桿旁,給她們揮了揮手.楠楠那秀美的身材比起劉露略顯單薄了一點,但少女青春的活力更顯激揚風采.可我的心都跑到處長那邊去了,真沒了和她們同樂同歡的心情.
池邊又多了幾人,我也無心戀看,又慢慢的度回房間.那內心的焦躁讓我渾身的不自在,我乾脆脫光衣服走進了浴室,把水龍頭擰到最大,從頭到腳沖了個痛快.一番噴淋過後,心情稍稍得到了緩解.我穿上浴衣,想著給江波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有人高聲說話,江波接電話的聲音也有點沙啞.原來他沒在深圳,而是在海南, 業務上的不順讓他也沒過好春節,光忙著深圳到海南,海南到深圳的來回折騰了.他也不便給他母親打電話,怕讓她多一份擔心,拜託我到時給他母親多做解釋.
咳!做什麼事都不那麼容易,我扣死電話,多少的生出點感慨.
這時,處長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們還在不在酒店.我告訴了她,她說馬上就到.聽聲音和往常沒什麼變化.我長出一口氣,躺在了床上,用身體擺出了一個大字.當處長敲我的房門時,我朦朧間好象是睡著了.
"會開的怎麼樣?"我問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
"機構調整改革預備會議,年後再開總動員會,基本思路還是那樣,前期運作籌備階段有上級派領導小組統籌安排指導.部分人員的人事安排暫不出籠,各部門負責人在工作組的領導下以籌備小組的負責人的身分出現.籌備時間要求一個月,確保全面調整完結,使工作走向正軌."處長簡短的給我說了一下,語氣很是平淡.與往常談工作沒什麼兩樣,既看不出激動也聽不出頹傷.
"你的事情是怎麼安排的?"我焦急的問.
"上班後去中央黨校報到,參加一個月的幹部培訓.可能主要是圍繞這次改革培訓."處長也沒敢肯定培訓內容.
"那誰在家主持工作呢?"我雖這樣問,但心裡已猜到了是誰.
"江黎書記主持工作,身份是部里的籌備工作組副組長."處長看著我說.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有她坐陣,工作理順方面會好得多."
我想到了在單位書記的表現,真不免有點對處長擔心,又不便現在對她直說,萬一我判斷錯了呢,其不是落了個撥弄是非嗎?於是隨意說了句.
"哦.也許是那樣,必竟資歷老啊."我說完,又覺對處長不妥,忙問了句"怎麼開那麼長時間啊?"
"會早完了,部領導在會後又找我們部分人員分頭談話佔了很長時間."
"是否提升的事啊?"我忍不住的問.
"哪兒啊,就是談工作,圍繞改革了解下面人員情況及面對的一些問題.通知我去黨校學習,闡明了一下組織意圖."處長說完就笑了一下,可能是笑我對她關心的急切心情.
"你不說她們去游泳了嗎?你怎麼沒去啊?"處長接著問.
"我沒心情,就焦急的等你回來了."
"傻樣,那焦什麼急啊,不就是開個會嗎?"處長說完,婉爾的對我一笑,我的心才徹底的放下了.看來剛才的擔心純屬多餘.正所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
"走,去看看她們去."處長說.
"好啊.你先去,我換上衣服."因為我還穿著浴衣呢.
"那好吧."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做了個敲打的動作,壞壞的笑了一下.這種眼神的壞笑,絕不多見,可能是對我一人的專利.這一壞笑把處長的女人味更完美的顯露出來了.我跟著只是傻傻的笑了笑.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劉露已走出了泳池,問處長游不游?處長說時間不多了,游不盡興了,就免了吧.池中的兩個小傢伙還遊興正濃,北碚正教楠楠學仰泳呢.處長看著她們,還不時的指點一二.劉露上來披著浴巾往房間走去,可能是要衝澡換衣了.我走到處長跟前,問她晚上怎麼安排啊?她說還是回家吧.這時我看到小北碚在水中打了一個趔趄,開始我以為是楠楠撞到了他,可仔細一看不對,他的整個身子在後仰下沉.楠楠也看到了,尖叫了一聲,就想抓他,結果兩人就抱在了一起,楠楠奮力的想掙脫,可兩腿一軟沒蹬到地.就一起倒沉了下去.我二話沒說,穿著衣服跳了進去,緊游兩步,把她們託了上來.池水雖然不深,但也不算淺,兩人已失去重心,結果都嗆了水.我奮力把她們拖到池邊,處長也急著差點沒掉進泳池,忙伸手拉住她們.池中的人也慌忙過來幫忙把她倆給托上了池台.楠楠劇烈的咳嗽著,北碚卻還捲縮著身子.有人馬上說"快,小孩可能是抽筋了."我們趕忙抓腳抻腿的實施了急救.還好,北碚很快緩了過來.可能是在水中泡的時間太長了,導致身體虛疲抽筋.我抱起了北碚忙向房間跑去,處長和兩個好心人也攙著楠楠跟了過來.
人在處理火急事件時往往是靠本能的反應,孩子哭了抱給他娘的這個道理讓我沒多想的就走到了劉露的房間,可能是她在房間沖澡,已鎖上了門,我猛踢了一下,看沒反應就急折返到我住的房間.把北碚放到了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處長.楠楠和兩個好心人也接著跟了進來.把楠楠放到了另一張床上,也給她捂上了被子.處長被驚嚇的臉色還沒有轉變過來,我忙向兩個好心人致了謝送他們走出了房間.這時正看見劉露穿著浴衣跑出了房間,正和兩個好心人照了個對面,她尷尬的楞在了那裡.我忙向前給他說,北碚嗆水了,剛搶救過來,她急忙跑進了我的房間.原來,我剛才踢門的那一腳太重了,把房間的劉露嚇了一跳,她又聽到廊間的多人的急促腳步聲,以為出了大事,穿了個浴衣就開門跑了出來.碰到兩個陌生人的尷尬羞得她臉色通紅.
等我再走進房間時,才感覺到渾身衣服濕透了的沉重,也感覺到了涼意.忍不住的打了個噴涕.劉露坐在北碚的床上,拉著北碚的手說:"感謝你叔叔救你一命." 我看到北碚的臉色已有了紅暈.楠楠也恢復了平靜.我放心的也笑了.接著又打了一個噴涕."快去我屋裡把濕衣服脫了,蓋上被子睡會."處長催促著我.
等我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因我的衣服全部濕透了,睡前我都把衣服全脫到椅子上了,可現在全沒了,我知道可能是處長讓賓館給洗了.可我怎麼起床啊?沒辦法就穿睡衣吧.我剛坐起來,劉露和處長走了進來.我慌忙又躺下,用被子結實的捂住了我赤裸的身子.
"呵,醒了.這是你劉露姐給你買的衣服,一會穿上吧."處長說著把衣服放到了床上.
"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啊,看來你我姐弟還真有深緣,我先替北碚謝你了."劉露說著坐到了另一張床上.
"這還客氣什麼啊?我不救那些人也會救他的.只是我先看到了."我笑著說.
"這孩子平時游泳很棒的,怎麼想不到在這樣的池子里也會出事."劉露說.
"可能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平時北碚身體又弱,再加上洗的時間太長了,幾方面都巧了."處長分析著說.
"可能是這樣,以後還真不能任他們玩耍."劉露不無擔心的說.
"餓了吧,快起來,我們吃點飯去."處長對我說.
"對,起來吧.今天我們好好的找個地方."劉露補充說.
我看著她們,示意她們離開,不然我光著身子怎麼起床啊.她們也看著我,疑惑著我怎麼沒動靜啊?突然她倆都回過神來,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處長拉著劉露走了出去,臨走又回頭對我說;"內褲沒給你買,穿房間配的就行."
我急忙起來,看到新買的衣服.一條休閑褲,一件咖啡色茄克,一身保暖內衣,一件長袖T恤.穿在身上,件件合適.真敬佩兩人的眼力.剛想出去,聽到門鈴聲響.我開門一看,是服務生送服裝來了.我的那身濕衣服全部燙干熨平給送了過來.原來,在我休息后,酒店領導聽說了游泳池的事情,急忙過來向處長她們表示了道歉,並派來了醫生給兩個小傢伙做了診斷,在確保無任何危險后,專門安排房間在規定時間內給我洗了衣服.劉露怕到時洗不出來,才拉著處長又給我買了套全新的.
我走出房間,她們也早已準備停當.處長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除了西餐什麼都行.劉露笑了.楠楠提出要去涮鍋子,我就爽快的答應了.
"那好,我們去東來順."劉露說.
"不用,我看這附近的四川麻辣燙就很好啊."處長糾正說.
北碚這時也答話說:"對,給叔叔驅驅寒."
"北碚能吃辣嗎?"我知道他是南方人,怕他不行.
"能啊,你不要忘了我媽是四川人,我是半個川種啊."他調皮的回答.我們都笑了.
這家餐館在附近也小有名氣,人氣自然也是很旺.那火熱的氣氛加上火熱的麻辣燙讓整個餐館內外紅紅火火,我們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在廳的一角靠近街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處長要了個鴛鴦鍋底,點了幾樣小菜和調料.北碚提出不吃肥羊吃肥牛,要了幾盤眼肉,說要好好的犒勞我.我開始真不明白什麼是眼肉,以為真是牛眼邊上的肉呢?經處長一解釋方知是牛跨上面及腰後面那一點最精華的部分.正所謂只有見多才能識廣啊,還真有點佩服小北碚了.楠楠也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說:"北碚真棒,我也不知道啥是眼肉呢?也難得你對我們叔叔的一片心,咱就吃眼肉."說完又小大人般的拍了拍北碚的頭.
劉露要了一瓶劍南春,說:"我們今天都喝點白酒,驅驚也驅寒."處長表示同意,我自然也沒意見.
眼肉上來了,真是精品,鮮嫩的紫紅色,片切的很薄,入鍋即熟,嫩滑爽口.北碚楠楠都爭著給我夾肉,我成了他們的重點照顧對象.處長和劉露看在眼裡笑在臉上,舉杯邀我共飲.我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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