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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麗處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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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2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我和處長[1]
本人男,早年畢業北京一大學,有幸分到一個機關的行政事業處.處里有五人(包括我).三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的就是本文要說的女處長(準確的說是副處長,因老處長體弱多病,當年也沒早退的規定,他長年休息.她就主持處里工作)處長姓韋.我們都恭敬的喊她韋處長.聽說她的丈夫很歷害,是一個局裡的頭頭.
我們的處長是南方人,有著江南美女的特點,但確有1.68的北方女子的身條.很是高傲.平時也不怎麼和我們說話,更不開玩笑.我們都怕她,包括女幹事小勤都不例外.我們三個男的有兩個已結婚成家了,只有我一人單身,住一臨時的單身"公寓",他們都稱我寓公.我也樂意接受了.辦公室的衛生和提水分報就歸我了.處長室是一單間,只有處長安排工作時他們才有幸進去.我因為要為她提水就成了例外.但也必須要敲門進入,不然會挨批一頓.
時間長了也就一切成了習慣.
一次我給她送水時不小心碰了茶几,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她被嚇了一跳.說我小青年幹事怎麼那麼毛糙啊.我還忘了交代我們處長的年齡,這是我偷看她的檔案看到的.是38歲.我當時才23歲,她喊我小青年還是能夠接受的,再說了人家是處長嗎.我忙說:""對不起處長,讓你受驚了!"她說:"以後做事穩重一點.平時的工作做的都很好,提點水反而不讓人放心了"我一聽,這裡面還是透著對我工作的肯定啊.雖挨了批,但心裡很高興.忙說:"請處長放心,我會努力為你服務好的."她笑了.或許是笑我嚇的狼狽相吧.不然的話那麼大的處長怎麼會被好話鬨笑呢?我說著就退了出去.回辦公室后我就對老汪說了此事.他教育我說:"最近更要小心,處長的老公被指派出國了.要半年才能回來.處長很不高興."
"哦.出國是好事啊,怎麼會不高興呢?"
"他們這一級的圖的是安樂,不想再折騰了."
我明白了,做事也更加小心了.但得到的仍然是處長那不?不笑的待遇.她說話處事都很嚴謹.我們也是用敬畏的態度對她.相處在正常平淡的狀態下過了三個月.
轉眼已到了春節,我們處里分了每人一筐蜜桔,在當時一筐蜜桔是很誘人的.我因為家不在當地.就想把它作為貢品敬獻給處長.是這樣想的,但不知怎麼說怎麼送.呆了兩天,處長要下去隨領導慰問.讓我把她的那份給送到家裡去.我想機會來了,我稱機把我的那份也送去不就妥了嗎.說干就干,我讓司機開車就送了過去.
正好也借這次機會認識一下領導的家門.司機知道啊
到了住地,沒想到不用進她家,司機上樓喊了一個人說下來放到她儲藏室裡面.我的心那個急啊.認家門的願望有落空了.
從樓上下來一個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處長的女兒,長得和她母親太象了.也是那麼的標緻漂亮.只是多了幾分清純.
"這是"寓公"叔叔吧?"我正楞神,聽到有人說我,忙回過神來.一看正是她在給我說話.
我忙說你怎麼知道的啊?
她說是聽她媽媽說的.這就怪了.處長很少去我們辦公室,她怎麼知道我叫"寓公"的?看來她雖不怎麼給我們接觸,但什麼情況還是了解的.我也更加佩服她了.她也稱我"寓公".哈哈.我心裡還是很美的.說不定這裡面透著喜歡呢?何況給她女兒也這樣介紹.說明她們背後談過我啊.
我們把桔子放下后正準備說再見.處長這時回來了.
我說:"處長您怎麼沒走啊?"
她說領導有事讓她們明天再走,這就回家了.說著她就讓我們去樓上坐坐.我想去還不好意思去,正想推遲.司機說話了"你去吧,認認處長家門,我有事還要去老處長那兒,回程你就打的吧."
還是司機明白啊.
我也不好再推遲就跟著處長上了樓.
她家住三樓,屬那種按級別分配的,裡面很寬暢,在當時就很高級了,那是我見到的最高級的居家條件了.我很謹慎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那讓我驚嘆的住房,也想不起該說什麼了.
"小李啊.到我這兒來還拘束啊?"""哦.哪敢啊,處長."
" 哈哈,還說哪敢啊,這本身就緊張嗎?"她女兒這時說話了
我們三人都笑了.這一笑氣氛好了許多.處長對我給她桔子說了句客氣話后就沒再提這事.問了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女兒就對她提意見了.嫌她媽在家還談工作.喊著我就去了她的卧室,說讓我看看她的郵票.
我更是驚詫了,處長連我集郵她都知道啊.不然她女兒怎麼知道啊.看來她對我還真心細.我平生感覺到莫大的榮幸.我感動著去了她女兒的房間.一股清新味道直撲過來.我有一種立馬要醉的感覺.這就是小姐的閨房啊.我這個小地放出來的孩子哪感受到這樣的空間啊?房間擺設很是可人,看出小主人的調皮和內容.
她拿出集郵冊讓我和她並排坐到床上.那種少女的呼吸氣息直撲我的臉匣.我忽然產生一種亢奮和激動.語無倫次的和她說了一些集郵知識和應注意的事項.她女兒很高興的說:""寓公"我好崇拜你噢.你真棒,比我們老師都強."我說你應該崇拜你媽媽才對啊,她很棒的.
"我才不崇拜她呢]就知道板著面孔訓人."
"誰在說我壞話呢?"說著處長進來了,一股力士香皂味也隨之飄了進來.
我一看,處長穿著睡衣用浴巾搓著頭髮就進來了.臉上那出浴后的紅潤著實讓人心動.大腿在開叉的睡衣里也露了出來.很白很白.真想不出用什麼詞來描繪那美麗的大腿,豈馬在當時我沒想到.
我楞了.直直得看著......
"我媽不害羞.守著叔叔就穿睡衣啊"女兒發話了.
我也回過神了.
"那怕什麼,這是在家裡,你叔叔也沒外人"
沒外人?這是處長說的.我真的懷疑我聽錯了.
原來對處長的冷美人的印象徹底的丟掉了.忽然感覺她是那麼的近那麼的親.
我忙說"不早了,處長我也該回去了."
"吃了飯再走吧.冰箱里都有現成的."處長說
"就是嗎.我還有問題要請教你呢.再說了爸爸一走,家裡好長時間沒有男人味了."
這是一個17歲的小女孩說的話嗎?她也想男人味了.?或許是想找一份平衡吧?我也沒再多想就說:"不了.該天我一定來.給你再帶一張猴票"."那太好了.叔叔真好."
"小楠都留你,你還客氣什麼呢?"
這時我才知道她女兒叫小楠.或許是她們都是南方人才這樣叫的?
說著處長就轉身陪我出了女兒房間.我看到了處長那肥圓合適的屁股在睡衣里遊動.真是性感,有一種衝動讓我真想留下來.但還是強忍著說再見.那種滋味真是很難受啊.處長的眼睛看著我,裡面透著一種很難讓人琢磨的內容.
此時此刻我感覺到了從來沒有感覺到的處長的誘惑力和攝魂的力量.因為在單位我只是感覺她是位領導,哪敢想她還是一位女人啊.
"叔叔留下,我去溫菜,你再陪媽媽聊聊.好嗎?"那種懇求的語氣也讓我再也堅強不起來了.何況我是多麼多麼的想留下啊,這真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接近領導的機會啊.
我看了看處長.處長也在審視我,是否她在猜度我的心裡啊.我又轉念這樣想著,她在考我嗎?不行,我還是要回去.
處長看我看她,也不好再看我了.就說"回去也沒事啊,再說在哪兒都要吃飯啊.說不定這一到年食堂會早下班的,吃了再走吧."".我一聽這話,也就鐵了心了,對錯就這一回,聽天有命吧.不走就不走.就說:"那我給處長做飯",說著就想去廚房.
" 在處長家那能讓你做飯呢.你去看電視,我去做.""
我也忙跟著進了廚房.沒想到處長又轉身想回來,我倆迎面碰了個正著.結實的撞到了她的懷裡.我嚇的敢緊抱住了她,怕她被我給撞倒.這一抱把她的睡衣就給搓開了,那高聳的乳房大半個都露了出來,一股馨香迎面撲來.她趕緊把我給推開,臉紅紅的.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澀顯現出來.接著她就大度的笑了起來.搞得我狼狽不堪.但心裡確有了新的計劃...


我和處長<2>

長的笑聲雖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但我也清醒的認識到,這頓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裡吃了.忙說"處長,處長我還是回去吧,改天我請您和小楠再聚吧".我說著也不等處長反應就快速的開門跑了出來.背後我聽到小楠說"叔叔怎麼走了?"我也沒再敢回應小楠的話,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跑下了樓梯.

走在路上,被涼風一吹,我漸漸地冷靜下來.後悔我的反應和處理應急事件太愚笨,怎麼的也要向小楠辭個行,禮貌的離開啊,這樣的結果小楠會怎麼想?處長又會怎麼給她解釋呢.嗨!!!註定是把難題拋給處長了.不管了,做都做了,後悔也沒用,這就是不成熟的後果啊.

三天後,處長從基層回來了.到我們辦公室打了聲招呼,還是那樣的不卑不吭的態度和做派. 我急忙的把開水送了過去,也想稱機的說點或解釋點什麼.沒想到處長看到我象沒有發生任何情況的那樣.冷冷的說了聲"放在那裡吧"

我忙說:"這三天到下邊辛苦了吧?"
"沒什麼,就是坐車累了點."處長隨說著話隨整理著文件,根本沒有對我正看,只是語氣較以往隨和了一點.

我感到也沒再有和她說下去和解釋的必要,就禮貌的退了出去.

坐在辦公桌上,我忽然意識到,處長高啊,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這就是領導的職業操手,非久經沙場是難以為到的.這件事本身就是沒發生嗎.還用解釋嗎? 我也認識到人只有經歷的事多了,才能有妥善的處事經驗.這件事讓我悟出了一點道理.看來小子可雕,還能進步.哈哈.想通了,我也就釋然了.
到了下班時間,還和往日一樣,拿著飯盒去食堂排隊.處長也不例外.我處的小勤走到處長跟前把她的飯盒要了過來,讓處長坐在旁邊休息.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 處長的飯就是二兩米飯,兩塊糖醋排骨外加一點小油菜.小勤就替處長給把飯打回了.我也打回飯斗膽的坐了過去,老汪看到也湊了過去.小趙以為處長剛回來要布置事情呢,也打破回辦公室吃飯的慣例跟了過來.這樣我們處就湊起了.處長這時笑了,很燦爛."怎麼想開個飯前會啊?''哈哈.我們都笑了.笑得很開心.看得出,處長這噸飯吃的很開心.最高興的就是我了,當然只是喜在心裡啊.說明我沒有讓處長不愉快啊.老汪笑我吃得多,處長說就應該多吃點,小青年吃壯飯天經地義.

飯後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一般都不回宿舍,陪著大家一起在辦公室聊個天也就熬過來了.何況下午處長要招集大家開會,我就更不可能回宿舍了,因為屬我小還要跟著服務.大家對我也都很喜歡.處里的同志們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老汪和小勤還熱心地給我張羅對象,我也就當做是飯後的笑料對待,從沒當過真.我心裡隱隱約嫉母芯醯醬Τぞ褪俏乙?叶韻蟮謀曜?這是我的驚天秘密.

下午上班我們就自帶椅子去了處長那兒,會議主要是總結一年來的工作,處理基層反應上來的情況.因為春節不是要到了嗎?我們行政事業處也是到了最忙的時侯. 必須在春節前把下面的情況落實好處理完.三個小時的時間把全年總結,春節打算,任務安排,注意事項等等,處長都做全面,系統和周密布置和安排.的確讓人敬佩她駕馭全局的水平和超強的判斷和思維能力.最後處長說:"上級給了我處一個先進名額,大家評議一下,看推誰合適".結果異口同聲的是"寓公".這時處長又笑了.我看得出她是會心地笑,是讚美的笑.我想謙虛兩句,也被處長給打住了.說:"寓公就寓公.大家也的確是於公啊."既肯定了我,也表揚了大家.佩服.真心佩服!!!
"好了.會議就開這兒吧,大家分頭把各自的工作抓緊抓實,務必做好.小李會後跟我去部里一趟,晚上領導為我們慰問團洗塵."處長沒跟著他們喊我"寓公",她的分寸總是把握的那麼合適.

"處長,為你們洗塵讓我幹嗎去呢?"我茫然的問到.

"小青年就是小青年啊,能讓處長多喝酒嗎?這還不明白.好好表現,我們幾個就把處長交給你了.一定要替我們保護好處長."老汪這時拍著我的肩膀說.

處長又笑了,大家笑了,我也笑了!!!

我跟著處長去了部里的一個小食堂.具說是局級以上領導就餐的地放.安排了兩桌.全是處級以上領導(司機是不能上桌的).唯我另類.後來才知道,這是副部長特批給我們處長的權力,開始我們處長想不參加,副部長不準假,說可以領一個代酒的.處長想到了我.

處長引見我時用了很多讚美之詞.副部長也誇我魁梧精幹.我當時只感到非常的拘謹,更多的也沒怎麼聽進去.臉上一定是紅霞滿天了.處長在領導面前也沒有那種仰上的狀況,仍然是分寸適當(或許也有她老公的因素)這就是品味,這就是素質.也有兩個女領導在坐,雖有特點但姿色就相形見拙了.
副部長的開席一番話無非是這次聚會的意思和意義.大多是政-治腔,大家也隨聲附和.酒過三旬后就熱鬧起來了.開始處長沒讓我喝,她的敬酒和受敬酒都乾淨的喝下.然後我藉機包攔了幾杯.一想這樣不行,人的酒量必竟有限,我主動出擊不是就救駕了嗎?況且那麼些大領導不會計較我的過失的.處長看到我的主動也欣賞地投了一瞥.領導們也很高興.

後來就壞在領導高興了.副部長一高興非要和我們處長單喝.還要喝個桃園三.處長沒辦法也委屈的答應了.其他領導不敢壓部長也要喝個一心一意.我一看這樣壞了.真是應了那句'兵怕散將怕聚了'的話了.領導聚一起也是普通百姓.沒辦法,人家不理我啊,我再主動的話就敗大家的興了.好在杯子很小.一圈下來也就是二兩酒.處長的巾幗氣概我又領教了(江南女子也並不是不能喝酒)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終於結束了.處長臉色飛紅但步子不亂.她讓我們送她到辦公室.我說還是回家吧.她說還有事需處理,拗不過她就送回到辦公室.我讓司機走了.給她倒了一杯白水,準備回我辦公室等她.她突然喊住了我.說要陪她坐坐.
"小李.你今天表現很好.謝謝你了."
"哪裡.為處長服務這是應該的,感謝您看得起我."

"那說哪裡話啊,什麼看得起看不起啊,都是同事.講得就是個相互協作.沒有你們我能成什麼事啊?"

"我有哪裡做得不到的和不對的還是希望您多批評.我還小,涉世不深,什麼也不懂,就真心得為您服務了."
"誰都是從無知中走過來的.學中乾乾中學.什麼都要學,處處是學問,這一點你應該牢記."

看來處長還沒有喝過量酒,思路很清晰,我也就放心了.就提到春節方面的事情了.她問我春節還回家嗎?我說:"準備回去,兩天就回來."她"哦"了一聲.

我問處長有事嗎?不然我就不回去了.她說沒事.突然有一種感傷的樣子.

停了停她說道"原來我們準備去廣州過春節,老公一走計劃也就泡湯了."原來她想起了他老公.我想不再讓她傷感,就說你領著楠楠回紹興過年啊.紹興是處長的老家.

她說家裡沒人了.她慢慢的喝了幾口水,我也不敢再問,就停在了那兒.很靜很靜......
一會處長就給我講了起來.原來

我和處長<3>

處長家在紹興,父親是教師,母親是機關文員,她是老大,還有一個弟弟.父親曾說過,他們韋家無論是長子還是長女都要有責任立起這個家,所以給她取名叫韋立,給弟取名叫韋武.後來母親提議女孩叫立不好聽,既然弟叫武了,女兒就叫文吧,正好文武雙全.父親反對說,就要叫立,這是交給她的責任.母親也沒再堅持.父親在她姐弟┖苄∈本偷貌∪鍪秩チ?母親含辛茹苦地把她們養大.她們都很爭氣,先後考上了名牌大學.處長結婚後,弟弟韋武畢業被他姐夫要到他的單位. 處長很是高興,想努力按父親的要求把弟弟扶植起來.畢竟有他姐夫的影響在裡面.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弟弟上班后的第二年,在去一化工企業檢查時遭遇化工原料泄漏事件,中毒死亡.母親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一病不起,也在弟弟死後的半年時間撒手人寰.處長在經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難后,有了心灰意懶般的消沉. 感覺到生活在這樣一個無親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無生氣.一切歡樂都離她而去,一切愛都化為烏有,一切的溫暖都被堅冰禁?.世間的一切都盡失顏色.與歡笑絕緣,與娛樂絕緣,與繁囂絕緣,好象她也與這個世界都絕了緣.好在她還沒忘父親送給她這個"立"字.她拚命工作,在工作中尋求被折磨的快感.丈夫也在她弟弟這個事件中陷入自責的泥潭,好象是他害死了弟弟,沒盡到責任.一個家庭籠罩在一種憋悶空氣里,這種壓迫和滯息影響了她們的生活,也改變了她們的心態.甚至於夫妻生活的質量.給她們兩人帶來也就是家中唯一的生氣就是女兒.供她們兩人唯一面對和消遣的就是電視.她們曾拒絕社交達一年之久.但後來考慮到工作,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才逐漸調整過來心態.

處長在慢慢的講,我在沉思中聽.好象我也走進了她的那種天地,著實的壓抑.

"好了.不說這些了.也讓你跟著我難過.我每當喝點酒就想起往事和我的親人.也從沒向人訴說過.也不想說,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
我無語.我不知如何說或說什麼. 還是處長主動問了我"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你說嗎?"
我在想,也無從想起.
"你不會知道的."處長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反而給我到了一杯水.

從新坐下后,問我"你有多高啊?"
" 凈高1.8米.體重80公斤.進機關的體檢數字."
"你知道嗎.你和我弟弟長得有點象,也是這樣的身材,也是這樣的稜角分明.很有男人氣概.我非常喜歡和疼愛弟弟.當你第一天報到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對你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只是經過那段時間后,好象給人留下了不苟言笑的嚴肅面孔,讓人覺察不到我的喜怒哀樂.也包括你."

"是這樣,你向高傲的公主一樣讓我們喜愛也讓我們敬畏.我一度好害怕你.不過今天你給我講了家事,我能理解你了.處長.你能把我當成弟弟,那是我三生有幸."我語無倫次的說.
"我看到你后,回家就給我們老張說了,把你的情況給他說后,他也很感冒.我們小楠聽到也很高興.說媽媽找到弟弟了,那我也有救(舅)了."

"那我能喊你聲姐嗎?"我小心翼翼的說.
"那當然能了.我會很高興的,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的弟弟了.上次在家我不是也沒迴避你嗎?"處長用她那秋水般的眼睛看著我,柔情很自然的對我釋放出來.

"姐"我生硬的喊了出來.不知是激動還是心虛,聲音都有點顫抖.

"呵呵..."處長笑了.我不知這笑的內容.但我看出她很高興,一種很幸福女人的樣子.也只有這時,我才真正看到了處長作為女人的真實一面.
"想好了嗎?春節在那兒過?"

我看到處長說完后看我的眼光有點期待,就不加思索的說:"留在這裡跟姐過."這是我本能的不計後果就說出來的話,不知是被處長的身世所打動,還是被一種親情(更準確的說還是誘惑)所降服.
"那好,我們家楠楠會高興的.她成天的說家裡沒生氣,就盼家中來人.特別是她爸爸出國后.更是如此,常鬧著要爸爸.你說是不是陰陽不平衡的緣故啊?"

"哈哈,我對易經沒研究,就是一泓春水也需要風吹漣漪啊."
"是這樣啊,自然人自然人,人無自然就自然活的不象人了.你看,我也發謬論了."

"處長,這不是謬論,嗯,你這樣一說,是很有道理的.萬物塑人,人塑萬物,這是真理."

"怎麼又喊處長了.喊姐!"
"這不是在單位嗎?在家就喊."我笑侃著說.

"你一說單位,時間還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謝謝你小弟.聽我嘮叨了許多,幫我梳理了思緒.很久沒有和人這樣聊過天了,生活還要往前走啊!!!"

"更謝謝您的關愛啊.姐!"喊出這一個姐,讓我停頓了.這是發自心聲啊."小楠在家嗎?她一人害怕嗎?"

"她也習慣了,我和她爸的工作就這樣,她從沒打電話找過我們.自己在家做她的事,到時睡覺." "很懂事的孩子.我也很喜歡她.我還答應給她枚猴票呢."

"不是很貴(價格)嗎?不要讓她給糟蹋了."

"是很貴,我買時可是不貴啊.再說給她我捨得."
"看來集郵能怡心智,還能增財富.很不錯啊.到時你多輔導一下她.她也就這一點愛好.平時我倆也很少管她,性格都野了."說著.處長就拿起她的皮絨外衣.
"還是我送送你吧.天太晚了.路上也不方便?"

"好吧.還是要辛苦你啊,那你回來可就要注意點啊."
"沒事的,我這塊頭一般人是不敢的,再說我在家跟我爺爺也學過幾手,對付兩個三個歹徒還是沒問題的." 她微笑著看著我.信賴的點點頭.
走在路上.一股涼意讓我打了個寒顫.我伸手攔了的士.扶處長上了車.我隨機就坐在了前面,沒敢和處長並排坐.到了她們樓下,處長拉住我的手感謝我讓她有了好心情.叮嚀我回程注意安全.又特意交代我不要給外人說我象她弟弟這件事.我握著她那細滑.柔軟的手,一股暖流遍布全身,很是感動也很是留戀.我重重的一握,突然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她掩飾的把手抽了回去.
"回去吧,早點休息." "好"我說著好,戀戀不捨得離開了.
回到住處我才意識到我今天的酒喝得不少.口渴頭暈,但很興奮.想到處長是因喝多酒給我說這些話呢,還是故意借酒給我說呢?越想腦子越亂,理不出頭緒.
天還沒亮,我就被渴醒了.好象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在澡堂里洗澡.孤零零的就我一個人.泡得我渾身乏軟.怎麼也爬不出澡池,我想喊也喊不出聲.又突然感覺在慢慢的下沉,這時有一隻手在拉我,那手很軟,就象是處長的手一樣,讓我有了生的希望.我就奮力掙扎,兩條腿象癱了一樣.這隻手拉著我就進了另一個池子.水很清.我有要喝的慾望.可越喝越渴.身上火熱,象要燃燒一樣,一種激情讓我亢奮的顫抖.全身的能量馬上要噴射出來.我想著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趕快起來喝水.一杯水下肚.火山的岩漿也就澆滅了.

我提前來到辦公室,見小勤以先我一步到了.她正在抹辦工桌,回頭看是我就問昨晚怎麼樣?仗打得漂亮不漂亮?我海誇一通."處長喝沒喝酒啊?"小勤問"我是幹什麼的啊?我是去保衛處長去了,能讓她喝酒啊."
"你吹吧,我才不信呢."小勤把嘴一撇,做了個鬼臉.
我突然發現小勤也是很可愛的,雖是三十的人了,仍不失青春韻味.看來是有處長在顯不出她了.這單獨一看也是個美人啊.我象發現新大陸一樣說:"勤姐啊.我今天發現你很漂亮啊,我平時怎麼沒注意啊?"

"哼!你眼裡只有處長哪還看得見俺啊."說著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這真是女人天生都有嫉妒心啊.

"啊.是處長來了."小勤說著就把我給推出去了.還嚇得給我做鬼臉.
我以為她又戲耍我呢,正要反擊,.一聽真是處長的腳步聲,很有特點的聲音.我馬上收斂起來.迎了過去."處長早上好!""你也好,起得這麼早啊?"

"人家小勤比我還早呢,衛生都打掃完了."
小勤這時也走出來給處長問了好.臉上的緊張空氣還沒散盡呢.
我正眼注視了處長,發現她不但漂亮,也很會打扮.你根本看不出她化裝.臉自然白,嘴唇自然紅,頭上盤出髮髻,把白嫩的脖頸都露出來,顯得清爽.乾淨.利索.渾身都透著一種高貴的氣質.

等我把開水給她送去時,她已利索地把辦公桌整理完了.正在拖地(她的地板從來不讓我們幫她拖).
" 昨晚睡得好嗎?"她悄聲問我.

"很好"我回答. "還是你們小青年啊,本壯."

我一聽就是指我喝了不少酒,不用說處長肯定沒休息好.

我也悄聲說了句"處長您今天真漂亮!"
"怎麼?平時就不漂亮嗎?"
"不是啊,只有今天我才敢正眼審視您啊.平時哪敢啊,"

"小滑頭,給我貧嘴是不是?快去忙你的吧."她把我給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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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處長<4>

回辦公室一會兒,處長就把老汪給叫去了.安排他通知大家,說是上級組織部門來人,讓我們哪也不能去,在家守侯.
到了10點多鐘,黨委副書記江黎和組織幹部科長柳之邦.組織員裴華就到了.受到了我們的熱烈歡迎.他們和處長談完話后就招集我們開會.宣布上級組織決定: 因歐陽震同志長年有病休息,組織接受了他的退職申請,經組織研究同意該同志退居二線.韋立同志任XX局行政事業處處長,即日到任.宣布完畢后,大家熱烈鼓掌.這掌聲是為老處長的開明而鼓,為新處長的榮升而鼓.為組織的英明而鼓.處長也作了簡短的就職演說.絲毫沒有一點的激動.平淡中顯示了她的城府.

中午,處長做東留領導們在處里吃飯,自然我們全部參加.席間處長有意無意的把我給裴華往一處扯.可能是想給我倆牽牽線.江黎書記也自然明白在裴華面前誇讚我.說我在學校就是優秀團幹部,在單位工作成績優秀.我一聽就是我的檔案給她的信息.官面文章實足.
我和江黎書記是東北老鄉.與她小兒子是大學同學.我到機關還有她引見的功勞.她可能是50多歲的樣子,但很會保養.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七八的樣子.豐滿丰韻.也是那種女強人似的幹部.我報道前去了她家,聽她給我講處里的情況時,對我們處長很是欣賞.今天她看到處長點題,自然是也要為我美言啊.裴華必竟是見多識廣之人,她的工作環境很鍛煉人,顯得比我成熟老道.在那裡恭敬得聽著笑而不答.老汪小趙也跟著起鬨,氣氛很好.大家都沒拘束.柳科長挨著小勤,兩人聊得火熱.原來他們是大學同學,大家也都很理解.江書記拉著處長的手笑迷迷看著他倆,看著我和裴華說:''年輕人自然有年輕人的優勢.我很願和你們年輕人在一起.這樣會保持一個好的心態."接著對處長說:"韋立啊,你要珍惜你的黃金年齡啊.在我們局裡你是唯一讓我羨慕和嫉妒的人.我老了.你不一樣啊.工作要干好,生活也要調整好,枉費青春也是犯罪啊."大家都笑了.

處長一聽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江姐,你也是我的崇拜.論什麼你都是我的榜樣.要向你學得很多.你看上去也很年輕啊.如果不是胖了點.還是當年認識你時的江姐.活力四射."

"你們大家聽聽.她揭我的短了不是.我最怕人說我胖.你小丫頭就迎上來了.哈哈"

"呵.我哪是揭短啊.說你只是胖了一點點.這樣更韻致啊.是不是啊柳科長?"
"書記在我心中永遠年輕."柳科長聽到處長一問,忙回過頭來說了句.

裴華這時也忍不住的說了句"我們柳科長就會拍書記馬屁,江阿姨一定要整整他."
"我們裴華說得是.自然規律是抗爭不了的啊.所以都要珍惜你們的現在啊,時光易失.水潑無收啊.人一老就什麼也不行了."聽得出江書記話中有話,也有一番她的無奈.我聽出來了.處長肯定也聽出來了.舉起杯敬了書記一杯,然後招集大家吃菜. 裴華和我同齡,和柳科長的小姨子是同學.,私下裡喊江書記為乾媽.她們的關係自然不一般.她屬於那種猛一看比仔細看要漂亮的主.我巡視在坐的幾位女將.處長是怎麼看怎麼漂亮.小勤是越品味越漂亮.裴華是咋一看很漂亮.書記大人有處長的那種貴人氣質.

有和這幾位在一起的經歷也是件幸事.我這樣想,老汪他們幾個也肯定那樣想.你來我往的,小酒喝得都很歡暢.書記大人的酒量要比處長的大.越喝精神越爽,臉發紅光.她說今天是破例,平時在官場也從沒這樣的喝過.
送走書記一行,處長把我喊到她辦公室.問我對裴華有沒有感覺.是否需要她在裡面做工作.這肯定是處長對我的關心,象對她弟弟一樣的關心..我聽了心裡不是滋味.難道處長就沒有另一種感情來對我嗎?她是在隱埋還是在割捨?說實話,我沒有急切找對象的願望,有的只是接近處長的渴望.在我心裡處長是我唯一接納的女人.我就直言說到"我剛跟上處長您.稱年輕想好好的干幾年工作,不想過早的結婚,等以後再說吧."
"談對象不一定就非要耽誤工作啊.我結婚就很早的.不也一樣嗎?"

"那不一樣.我就想跟你多鍛煉一下,干出點成績再說.現在也不比你們那幾年,有很多東西要學要做,還是等以後吧?"

處長這時可能明白了我對裴華不怎麼感冒,也沒再說下去.但她的沉默告訴我,她還不想讓我斷了這條線.對我會有好處的.

這時江黎副書記打電話過來了,讓處長喊上我去她那兒.
她就在我們對面三樓辦公,我們的辦公大樓是連體的.我緊跟處長繞道長廊直本過去..路上處長什麼也沒說,我看著處長的背影,欣賞著她那優美的步態,心情很是高興.

到了書記辦公室.看得出她酒意還沒消盡.精神煥發.她熱情的讓我們坐下.我看到她的辦公室是裡外套間,中間加了隔斷.是博古架的那種.裡面能看得出放著一張大大的躺椅,兩對大得雙人沙發.一隻大金魚缸很是惹眼,幽藍的熒光照著花草,金魚在裡面悠然自得,和她的主人一樣很是暇意.對面是兩隻大書櫥,裝滿了大部頭的著作.我們坐在書記得辦公桌對面,中間放著幾盆說不上名的花卉.點綴得整個房間春意盎然.
"怎麼樣,我這些花還漂亮吧?"

"大姐的這幾盆花太漂亮了.有時間給我介紹幾種."
"這都是劉主任搞的.我也不懂花,看著舒服精神就好啊.想要讓小李走時給你搬著."

"哪敢奪你所愛啊.我就喜歡這種自然綠色.大姐不是讓我們來賞花的吧?"
"哈哈.不是.我是想讓你做個紅娘,讓小李來就是當面問問他的家裡情況."

我一聽頭都大了,和處長關心的是一個人一個話題.怎麼辦.我到時怎麼表態啊?我立馬緊張起來.看了眼處長.見她笑了"大姐說得和我想得恐怕是一人吧?''

"是啊.還是你點撥的呢.我看他倆挺般配的,回來一想准成,就叫你們來了.也想當面問問小李子的情況.好對小華負責啊."
處長不想影響書記得心情,答應好好的關照此事.也問了問裴華的情況.書記笑對著我.看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光,這是在我去她家時都沒看到的那種神情.透著一種喜歡,關心.還有的內容就琢磨不透了.處長又簡要的給她回報了一點處里的情況.我一聽就是純是應付的那種.江黎也時不時的做出肯定或指示.這些面上的東西兩人到是說的火熱.也不避我.我在那兒聽不是不聽也不是,就站起來隨手從書櫥中拿了一本書翻看(我也因和她是老鄉才這樣的,不然我是不敢亂看的)裡面有一枚精緻的書籤,確是印著一幅唐伯虎點春圖,我心裡一驚,馬上把書合上.心裡突突亂跳,很不自然的又坐了回去.后一想,或許我思維太狹隘,說不定那是作為名畫欣賞呢?慢慢的就平靜了下來.

處長和書記談完后就準備起身告辭了.書記很和善的拍著我的肩膀說,小青年要好好的跟著你們處長干.那個事回去好好的想想,聽你們的好消息了.

出來的路上我問處長,這是書記的意思還是裴華的意思啊?

"你說呢?書記也要為她乾女兒選個乘龍快婿啊.看來你是備選中的首選啊."
"還有其他人是嗎?" "那當然,不抓緊就會失去的."
"那就失去好了.''我有點義氣用事的說.

"不要耍小孩子脾氣,聽姐給你安排吧."
啊.看來處長從心裡真把我當她的弟弟了.姐啊,你哪知小弟的心啊.為了你我甘心耍單啊.沒有你我不知會成什麼樣子啊,你佔據了我的全部.我還哪有心事再有意其她.
轉眼春節就要到了.機關的的人都在忙碌著回家或辦年貨.我已給家通話了,謊稱單位有事不能回家過年了,給家裡寄了點過年的錢就算安頓完了.我把情況給處長說后,處長並沒顯得高興,還勸我還是回家吧,團團圓圓的這是老人的願望.你留下陪我們過年對老人太不公平.也顯得我太自私了吧.多准你三天假,到年初六回來上班就行.
"我家兄弟多.缺我一個沒事,再說我以給家人說了.單位忙回不去,再走也不好.你要是不讓我陪你們過年.我也只有在單為過了."
"我哪是不想啊.多一人會有多一人的氣氛,楠楠最喜歡,我主要是考慮你的家人.我媽在時,說幾號回家就得幾號到家,晚一天就會挨她老人家的罵.老人太重這個了."

"你們也太孤單了.我還是留下來吧.別說了,就這樣定了."我沒想到會這麼強橫的和處長說話,說后雖有點後悔,但一種男子漢的責任和氣度反讓我氣壯了很多.
處長好象也沒想到我會這種語氣說話,聽后笑了."象個男子漢樣了,學會疼人了.好吧,我接你回家.過...年.我下午去局裡開安全會議,你去家裡幫楠楠打掃衛生去吧."
"得...........令!!!"

下午我去花市買了幾盆書記辦公室里的那樣的花卉.租了一輛皮卡直奔處長家中.
"楠楠.快開門.叔叔來家過年了."
我激動得敲著門...
"來了.來了"聽到歡快的腳步聲.
"哇噻.那麼漂亮的花啊!媽媽知道嗎?"

"不知道,是叔叔自作主張買的,給你媽一個驚喜."
"我喜歡媽媽就一定會喜歡,真漂亮.叔叔你真的陪我和媽媽過年嗎?"
"歡迎嗎?"

"十二萬的歡迎.這下我不用再和媽媽泡電視了.剛才爸爸來電話了,我還哭著說委屈呢.他說到除夕夜用電話伴我們迎接鐘聲呢."
看得出對我得到來,小楠是真心歡迎的.看來沒有男人的家庭是太壓抑了.小楠好象久壓的鬱悶突然釋放了一樣.隨之而來的是陽光般得燦爛.我的心情也更象是燦爛般的陽光.此時此刻我真的平生一種使命感.一定要讓這個家和這個家裡的人蕩漾在歡樂里!!!
"你媽讓我來幫你打掃衛生.從現在起,你就是將軍.我就是衝鋒陷陣的士兵,完全聽你指揮,你說怎麼干咱就怎麼干.你說怎麼打咱就怎麼打.你說打到哪咱就打到哪.做到完全徹底.乾乾淨淨.好不好?"
"好嘞!.士兵同志.目前戰場我已做了表面清理.現在要發揮你的空中優勢,首先是衛生間的天棚."說著她把用報紙疊得帽子戴給了我."授銜完畢,執行!"
"請將軍放心.圓滿完成任務"
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她直不起腰來.

我笑著進了衛生間.一股茉莉清香撲面而來.裡面非常乾淨.可能是噴了空氣清新劑.天蓬確有幾處蜘蛛網.我用掃帚輕輕的把它們掃了.灰塵落在了通風處涼著的兩條紫色內褲上,看不出是處長的還是楠楠的.我拿下來摔了摔,一種本能的衝動讓我多看了幾眼.她倆無論誰穿著一定會很性感.我感覺耳根有點熱,為我有這樣的想法而臉紅.趕快走了出來,怕小楠看到我那沒出息的樣子.
"清理完畢.請將軍驗收" 小楠從廚房走出來,"免了.下一任務還是空中作業,目標是廚房.客廳和卧室."
我一看.也只能做這些活,因為房間平時就保持得很乾凈.只是那些平時夠不到的死角有點污衣.在打掃處長卧室時,我確是渾身發熱,心中狂跳不停,怎麼也平靜不了.長出氣也難壓住青春的騷動.米黃的地毯.度金的歐式床,藕色的床罩下鋪著鴨蛋青的毛毯(在超市裡見不到).說粉不粉的雙層絲質窗帘.相映既溫馨又素雅.一看就知不是一般品味的女人的住室.化裝台前都是些高級的化裝品.我既叫不出名子,也不知都作何用.件件都是精美的藝術品.台前放著男女主人的合影. 看照片男主人要比處長大好多(或許處長是長得太年輕了的緣故)但很有男子漢粗獷.也就是陽剛之美.這難怪,差了處長也不會嫁給他啊.

就是在對面牆上掛著一副動物頭骨,顯得有點不和諧.我也不便問小楠.說不定裡面還有故事.

我打掃完房頂,用細塵器又重新清理了地毯.在大衣櫥里我看到很多處長的高級服裝,驚嘆她優越的生活條件.和我們比真是生存和生活的差別.
小楠也拿了濕抹布幫我搽洗衣櫥.看到我用羨慕的眼光看著處長的高級服裝,就逗笑著說:"叔叔.我媽的漂亮就是靠它們武裝起來的.她對服裝可挑剔呢.連內衣都要進口.就是個友誼商店專買."說著拉開櫥子讓我看.我不好意思的說"楠楠.叔叔不能看你媽的這些東西."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個大封建.看我想法怎麼治你.哼!"
"我怕你還不成嗎.千萬別開叔叔的玩笑啊,特別是在你媽媽面前."
"你怕我媽媽嗎?她這人就太脫離群眾了.爸爸常批評她.我也看不慣.她從不允許我把同學帶到家裡來,鬱悶死了."說著.她悄悄地告訴我"過年時咱一起羞羞她好不好?哈哈"
"你饒了我吧.我才不敢呢.她要關我的禁閉怎麼辦啊?"
"我救你啊.咱來個美女救英雄."哈哈哈.....說著她笑得前仰後合.
楠楠除長得象她媽媽外,性格一點也不象她媽.或許隨她爸.骨子裡處處顯出一種少女的叛逆.大膽任性.

我們掃完房頂,在楠楠的指揮下,把我買的盆花放到該放的位置.任務就算完成了.整個房間潔凈一新.充滿了春的氣息.
"好了士兵同志.本將軍讓你坐下休息一會.看會電視.再給你安排新任務."說著她把我按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是中央二台正演著俄羅斯雜技團的精彩節目.她也坐在我身邊,小鳥怡人的靠著我.可能是她和她爸爸也習慣這樣.我不忍心讓她不高興,就忍受著她呼出的熱熱的氣息.很癢很慌的感覺.

這時一對男女演員穿著很薄的緊身衣在用雜技演繹<<天鵝湖>>的故事.男演員的下身明顯得突露出來.鏡頭還不時的推出特寫.那種陽剛之美很是鼓舞人.小楠悄悄的抱緊了我.氣息也粗了起來.我回頭看了看她.她鼻頭上已浸出了細密的香汗.另一支手不自覺地伸到了她的腿中間.我問"怎麼了楠楠?"
她藐了我一眼,羞色的笑了,"叔叔你真壞."
我也被她說臉紅了,這時我意識到不應該問她的.
沒想到她沒有迴避我.說"叔叔你說男人的陽剛為什麼總是能讓女人心動啊?"

我突然感覺小楠楠真不簡單.有她爸媽的遺傳.本來要走向尷尬的一幕,經她主動出機的一問.一切都給化解了.與其逃避被動不如主動出機.大膽承人問題反而就不是了問題了.用無知大大掩蓋住了她有知的內心的秘密.

" 這個問題你問過媽媽嗎?"
" 我哪敢啊"
"哪個少女都會懷春.這是很正常的心理和生理現象."

"教科書式的解答,沒勁.不聽了.下面我給你布置新任務..."說著她停下了.問我"叔叔你會不會做飯啊?"我說可能做不好.
"那沒事,這項任務就是你今晚在這裡吃飯,去廚房當大廚,再給我媽一個驚喜.能完成任務嗎?"

"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執行吧"說完她去了衛生間.一會又去了她的卧室就怎麼也不出來了.

可我不知到她家的東西都在哪兒,也不知能做什麼?她們喜歡吃什麼?就喊她問她.
她高聲應著,就是不出來 我也急了.問她怎麼啦?一會她出來給我指導完又拿著東西又進了衛生間.
哦.我明白了
我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化了一快牛肉.一條黃花魚.又把西芹.西紅柿.青椒.雞蛋拿出來.準備做幾樣象樣的菜.讓處長高興高興.

三人的晚飯,做四菜一湯足也,多了也是浪費.

我計劃著首先是把黃花魚處理好,做一個紅燒.然後就是西芹肉絲.青椒腰果.西紅柿青椒炒雞蛋.湯做什麼呢?我看了看廚房內的東西.有一瓶蓮子罐頭.有了.就做一個冰糖銀耳蓮子羹.正好處長是南方人,她肯定喜歡.創意一出.我為小子聰明還真有點沾沾自喜.

"大廚.想做什麼好菜啊?我可是比教挑剔的噢."廚房外調侃的楠楠說著走進了廚房.

"告訴你個秘密.媽媽喜歡清淡型的.爸爸喜歡葷腥.我就無所謂了.就看你的表現了.哈哈"

"好好好.你去外面看電視.不要被油煙嗆著.一會讓你驗收打分.看叔叔能不能過關."說著我把楠楠推出了廚房.她後仰著身子,承接著我的推力哈哈的笑著就去了她的房間.

我把擺好的東西.排出先後順序,慢的在先.快的在後.先煲上湯,再燒上魚.然後改刀青菜.第一道菜我把青椒切絲,用沸水一焯.青椒鮮嫩碧綠.伴上腰果.稍加鹽.味精攪拌,淋上香油,完成.接著地二道,第三道菜.第四道菜就是魚了,我看到燒的也差不多了,就關上火,燜在了鍋里.怕處長來不了,到時就涼了.其良苦用心可見一斑.

主飯吃什麼呢?當然是米了.我後悔忘了先做米飯了.趕快把免淘米放在電飯煲里,按比例加水.通上電.煲得湯也差不多了.用勺子一攪,真是濃情蜜意啊.小子喜不自禁,兩手一搓就自鳴得意起來.

看看錶.處長也該回來了.我喊小楠,快把餐具擺上飯桌,迎接我媽媽回家.

"好嘞."她跑出卧室,直奔飯廳.

"叔叔.還擺酒杯嗎?"

"你說呢?"

"要擺!當然要擺.小小的慶祝一下.慶祝叔叔和我們一起過年!"

這時,處長開門進來了.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處長回來了."我突然有點害羞的笑了.

"媽媽今天怎麼那麼高興啊?是不是因為叔叔來咱家了?"

"是啊,家裡添了新人能不高興嗎?"

處長用添了新人,真沒有把我當作客人啊.一個'添'字就自動的把我納入到這個家庭的行列.看來我的到來,處長是真心歡喜的.

處長看到潔凈的房間,看到那幾盆美麗的鮮花,真是高興得不得了.直誇我是個有心人.從來沒看到處長這麼高興,我的內心樂啊,樂得渾身的細胞都跳動起來.

處長在一盆一盆的把看著鮮花,不時的用手愛撫著油光閃亮的綠葉,讚不絕口.楠楠看出媽媽的反常,走到前去,貓著腰望著媽媽觀花的神態.這個動作也把處長逗笑了.嬌嗔了一句"傻丫頭"

我說處長準備一下吃飯吧?

"怎麼,飯都做好了?不簡單嗎"說著起身走進了卧室.

我忙喊著楠楠一樣一樣的把湯菜都擺上了飯桌,楠楠隨端著隨誇張的稱讚著.什麼大廚啊,什麼美味啊,什麼色香味啊......我說還有絕得呢,每一個菜都有一個好聽的名子,一會就知道了.

"真沒想到啊,你還真棒.我已做了吃糊飯的準備了."說著斜逗了我一眼就哈哈哈的笑了.

這時處長從卧室里出來了,換了一身家庭便裝.休閑大方 .??走來透著家居女人的賢?. 看到有色有型的四菜一湯忍不住的說到"小弟啊,什麼時間學的這一手啊"?

"小的時候爸媽上班,我偶爾做頓飯,就慢慢的積累了點常識.關鍵是悟性啊."我自誇到.

"是啊,沒有悟性什麼事都做不好啊.唉!想喝點什麼酒啊?"說著就回身打開了酒櫃,拿出了一瓶茅台和一瓶馬爹利.

"還是喝點白酒吧,洋酒我不怎麼喜歡."

"那好吧,你喝茅台,我就喝點這個吧.''然後她把酒打開給我倒上.

"我喝什麼啊?舉杯慶祝我不能端空杯啊?"

"慶祝什麼?"處長問.

我怕小楠再說什麼,就忙插話說"慶祝你您榮升處長啊."

"咳.那有什麼可慶的啊.不說這個了.來為你做的第一頓家宴乾杯."

我忙舉起杯和處長碰了一下.剛要喝,小楠說話了.

"媽嗎.我喝點紅酒吧?"

"小孩子喝什麼酒啊.不行!你就喝點可樂吧"

小楠把嘴一撇,不情願地拿了一聽可樂,打開倒上給我碰了一下.

我一看小楠要上情緒,馬上說:"楠楠,叔還沒給你報菜名呢,還想聽嗎?"

"想想想,快說我看看怎麼樣."說著就來了情緒.

我故意賣關子說"先報哪個呢?"

小楠指著紅燒黃花魚"這個""這個叫'魚翔淺底'"

"哈哈,就這點湯汁是夠淺的,行!通過."

她指著西紅柿青椒炒雞蛋.

"這個叫'世(柿)紀(雞)之交(椒)"

她審了審又想了想"哈哈.這個名子好,絕了.真是帖題啊,還很有意義.給你打100分.不,120分,因為超出想象.那這個呢?"她指著青椒拌腰果.

"這個叫'綠化報(抱)國(果)"

處長看著我倆遊戲,欣慰的笑著.那種眼神真讓人看了神往.這是一個女人在幸福時才能姿意的一種神魄.她會融化冰雪,喚回春天.
楠楠問我怎麼想到的,我告訴她是在大學時,同學們都喜歡吃這樣的飯,慢慢的就給它起了個名子.每當吃到這樣的飯時就開玩笑說"再演繹一段西施與范蠡的故事."

" 哈哈.精彩.和你一起真長學問啊.叔叔大學生活浪漫嗎?"

"看你怎麼理解了.花前月下是浪漫,遙寄當年騎竹馬是浪漫,鍋碗瓢盆交響曲也是浪漫.轟轟烈烈還是浪漫."

"叔叔你很狡猾啊.拿著具體說抽象.你在大學談過戀愛嗎?"處長並沒有制止楠楠的發問,也好奇的聽我回答.

"很慚愧啊,叔叔是小地方來的,接受的觀念就是努力學習.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有女孩子追你嗎?"

"有啊.我在大學是團支書.有好多女孩子追著我遞申請呢"

"壞蛋.不說實話."說完做了個鬼臉.

"楠楠怎麼給你叔說話啊,沒大沒小的.快吃完回屋學習去."

楠楠也覺得一個壞蛋喊錯了.紅著臉回屋去了.

"我看你一來,馬上要把她給慣壞了.當年她舅舅就是這樣慣她的.整天和她舅舅打打鬧鬧的."說著處長眼圈就紅了.她又想起了她的弟弟韋武.我也不好說什麼,就默默的看著她.終於她沒有忍住,眼淚象掉線的珍珠一樣撲漱漱的掉了下來.我情不盡的坐了過去拉住她的手.默默的握著.也和處長喝了點酒有關,一到這樣就控制不住情緒了.我不能勸她,她要哭就讓她哭出來吧.我這樣想著.就拿了幾張餐巾紙給她."姐.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心情好受些的."

"沒事的,你先坐會,我先回卧室."說著站了起來.結果一個趔?差點沒摔倒.我忙上前扶住了她.我還有點忌諱.忙喊了聲楠楠.楠楠跑了出來扶住了媽媽.我們一起把她送進卧室.想讓她躺下,她不讓.就坐在了床上.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就喊著楠楠出來了.

"楠楠爬在我耳邊說,沒事的,媽媽每想起舅舅和姥姥就這樣.我和爸爸總是讓她單獨待一會就好.何況她今天又喝了點酒.走上我屋說話去."

我第二次進入了楠楠的天地,她告訴我那一杯酒害得她夠嗆,臉上只發燒.幸虧媽媽沒注意.要不就完蛋了.

我說是你自己要喝的,沒人讓你喝啊.她詭笑了一聲,說是高興,想嘗一嘗.

"那就不怪我了"

"那你幹嗎偷笑我啊,我還沒收拾你呢."說著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往我胳膊窩裡撓.我忍著笑就推她.心想處長說她和她舅舅常打鬧,也沒在意.再說我也喝了酒,多少也放肆了點.就在她撓的我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翻身把她也推到了床上.她興奮的臉通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把我驚了一跳.忙起身坐了起來."不要讓我媽聽見啊,她那邊難過,我們這邊還打鬧"

"沒事啊.隔著書房呢."

'那也不行.聽到總是不好啊.一會你過去一下,看她好了沒有/"

"好吧."她整了整衣服又推了我一把,笑著去了處長的房間.

我順手拿了一本書,一看是<<安娜.卡拉琳娜>>.翻了翻放下了.又拿起一本.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小丫頭不好好學習.課外書還不少.我想著.

這時她跑了過來說."媽媽好了.讓我喊你過去."

我過去一看,處長氣色好了很多.正用毛毯蓋著半躺在床上.見我進來就欠欠了身.招呼我坐在了椅子上."我的失態讓你見笑了.""哪裡話啊姐,在我面前不存在這些,你都把我當家裡人了,還用客氣啊."

"一提起他們就忍不住勾起我對他們的思念.其實我感情很脆弱,只是放在了另一面,你們看不到.在單位和社會上給人留下的是很堅強的印象,那不是真實的我, 是假象.不這樣不行,不然很難成事啊.外人很羨慕我,這我都知道.其實我活得很累,只是默默的壓在心裡.他在家的時侯我還能和她說說,他出去后我就感覺很孤獨,滿心裡話沒處說.有時忍不住就給他打電話,可時差正好倒過來,我方便時他不方便.他方便時我不方便.沒辦法,就自己忍著.有時回家后憋得我發瘋,半夜睡不著覺.也不能給小孩子說啊,不能把我的壓力轉價給小孩子啊.為了發泄,就訓斥楠楠.雖沒有轉價給她壓力,她可是受了我的不少的冤枉氣.有時就是無名火.想起來可笑.要不你一來她那麼的高興啊.一是我不會再對她發火了.二是家裡也有了歡笑氣氛了.她也找到了玩耍的對象了.所以你到家來我也很高興,能解脫了楠楠,也有個能聽我說話的了.謝謝你,真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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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28 | 只看該作者
說著處長主動的拉起我的手和我握了握.很激動.

"我能來你家幫你我也很高興啊.你是我最崇拜的人.我欣賞你的一切."

"咳!欣賞什麼啊,做女人太難了.想搞點事業更難.女強人的背後都有她們自己的辛酸,越是要強越說明她們的神經快綳到了極限.有時我就羨慕你.無憂無慮得多好啊.有時我想讓你快成長好擔起點事情,有時就想不要急,讓你多享受點快樂.矛盾啊.什麼事都矛盾."停了停她又問我:"你和裴華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給姐說實話."

"說實話沒考慮.只考慮你了."

"考慮我幹什麼啊?"處長疑惑了.

"光考慮如何陪你和小楠過好年了.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傻弟弟.姐姐讓你操心了.我很高興,高興有人疼了.不過你還是要考慮一下裴華的事情.看來這小丫頭喜歡上你了.下午在局裡開會江黎書記問起了這個事,不然的話她不會那麼的上心的."

"你說呢,我聽姐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全部都交給你安排了."

"不能這樣說.好好的考慮一下,下步對你的前程會有好處.江黎書記是個熱心人,不能讓她在中間太難看.再說裴華各方面都很優秀,是個很好的女孩."

提到江黎書記我忍不住得就把在她辦公室里看到的情況給處長說了.

"不要瞎說,絕不能那樣想啊.不過書記也不容易啊.和老伴分居十多年了.只有小兒子在她身邊,大兒子至今不歸家."

"為什麼啊?"

"還是文革後遺症.當年她老伴進了牛棚,她為了保兩個兒子,就斷了關係.大兒子不理解就跑回了老家.她帶著小江波(我的同學)生活.後來老伴平反后,雖復了婚,但感情一直不好.再後來就分居了.這事很少人知道.千萬不要跟外人說."

處長給我講了那麼多,確實讓我感動的不行,這些話只有給自己最知心的人才能說的都給我說了,說明處長完全相信我,把我當成了她的知心人.

"我說姐,你今天給我說得這些話太讓我感動了.我想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了.我會努力去奮鬥的.給你爭氣,決不讓你失望."

"在姐面前表什麼態啊,姐信得過你才給你說啊.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愛嘮叨.不煩就行.今天說這些話,我心裡好受了很多.不再憋悶了.你一個人在那邊住得還好嗎?不行今晚就住在這兒吧.書房有個臨時床,那是他在家工作很晚時準備的.他有時怕打擾我休息就睡在書房了."

"不不不,那哪行啊.我還是回去住,天也不早了,我就準備回去了."

"呵.剛才我讓你在這住可不是下逐客令啊,那麼敏感幹什麼?"

'"不是.我也該回去了,明天最後一天就要放假了,我回去準備準備."

" 那好吧,不願在這兒我也不能強留你.我看看楠楠睡了沒有."說著處長就從床上起來了.

"沒事了吧,還難受嗎?"

"我難受不難受,就是剛才想起往事有點堵得慌,現在好了."

處長出來門就去了楠楠那兒.我也跟著走了出來.楠楠還沒有睡,她出來送我.

"叔叔很晚了,在這兒睡吧."

"不了.楠楠,不早了,你也去睡吧,放假后我就過來.好好的陪你玩玩.好不好?"

"當然好了.讓媽媽佔用你那麼長時間,我都嫉妒了."說著就笑了.

我和處長也笑了...

我和處長<7>

我正準備離開,楠楠忽然喊住了我. "叔叔我能和你擁抱一下嗎?" 這一聲出乎我和處長的預料,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看到處長也驚在那兒了. 楠楠期望得看著我,那神態好象這房間就我們兩個人,她媽媽好象根本不存在一樣.

我看了看處長,突然靈機一動. "好啊.叔叔也想擁抱一下我們的楠楠.是不是和舅舅也這樣啊?"
"是啊.我想找回那種感覺."楠楠說著就把我抱住了.不知道聰明的楠楠是看到我給她搭了個梯,還是她和舅舅的習慣.反正做得非常的自然.

處長好象是剛反應過來,不溫不惱的說:"越來越沒正經了,快讓叔叔走吧,天太晚了."

"好了.楠楠!謝謝你的大禮,給叔再見." 我扭頭走了出來.

出來樓梯口我的心還跳著,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少女擁抱.守著處長我不敢有更多的體會,但那種本能的燥熱的折磨,也是一種奇妙的享受.以至於我想著都沒感覺到天上飄起了雪花. 我走進機關大樓飛奔的跑上了五樓---我的單身公寓. 今天是個好日子.不知是我太激動還是酒精在反應.我坐卧不寧.想著處長給我說的話,想著待我的那份親切和真情,想著楠楠那純真的舉動.想著我的所做做為. 一種騷動讓我感覺到了血液的洶湧.我起身去了衛生間.在釋放壓力的同時我習慣性的向窗外看了看.突然產生了好奇,對面的窗子怎麼亮著燈啊?這是我從來沒有看到的現象.在前我曾提到過,我們的辦公樓是連體樓.衛生間在樓的東頭,這部份和前面的樓有三間相咬.距離很近.可對面樓的這部分房都是各處的雜貨倉庫啊,從來晚上沒亮過燈,今天怎麼亮燈了呢?我好奇的想看個究竟.突然看到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女的從牆角處挪了過來,並開始解女人的衣服.啊!那不是計劃處的嗎?這兩個人我都見過,具體做什麼工作不知道.那女的還是個很時尚的主兒,只見她很快的在解男的褲子,動作很急還露著慌張.男的把女的抱上了一個台桌上, 兩人只穿著毛衣,下身已無任何遮掩了.那瘋狂的動作驚得我目瞪口呆. 有生以來我這是第一次真切的看到了男女做愛.本已奔騰的熱血更加沸騰起來,我呼吸急促,渾身燥熱並不停的顫抖.窗那邊乾柴烈火般的在燃燒,每一個動做都看的真真切切. 彷彿能聽到磨擦的聲響.我真慶幸春節給我帶來的眼福.要在平時怎麼會看到挑燈夜戰的一幕.哈哈.小子也太大意了點啊. 見那女的轉過身撅起滾圓的屁股,男人從後面又猛烈的進入.我哪見過這樣的陣勢啊.兩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我那蓬勃的圖騰,和著對方的節拍在搏擊衝鋒.突然她們都停止了運動,男的迅速趴在了女人的身上,燈也在同時滅掉了.我也嚇了一跳,難道他們發現了背後的魚公.又一想不會,可能他們聽到了那邊樓上的動靜吧 .還有魚公? 燈一滅把我給憋壞了.我的衝鋒還在路上啊. 我忍住興奮悄悄的回到了房間.心還在狂跳.我幻想到了處長.第一次意念中我完成了我的處子作. 心裡的亢奮怎麼也壓不下來.我拿出紙筆寫下了:
 親愛的處長.我在努力做件高尚的事,那就是一切為了取悅於我所崇拜的偶象.即使現在我這個秘密泄露出來,也只是由於我意志薄弱,難於自抑.就是註定不幸,但我也會珍惜對我有益的痛苦,這也是我對你的愛超於度而達到了質的證明.我將在您的膝前,你的懷中寄存我永恆的痛苦,並將從您那裡攝取力量去忍受這一痛苦.因為我完全沉湎於強烈的愛情之中.您可以想見我胸中燃燒的慾火,但有一點您無法知道.那就是因孤獨慾火會燒得更旺.我只有一個想法,我晝夜不停的想著,我必須佔有你,哪怕我匍匐在地尋求寬恕,哪怕落得我被人恥笑!!!
   寫完.我放下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和處長<8>

第二天醒來,想想昨晚發生的事.突然想起我寫的東西還放在書桌上,敢忙起來把它加在書里藏了起來.

昨晚的雪雖下的不大,但天還沒有放晴的意思.好象是歇歇再來.

今天是放假的日子,各處上班人員來的都不齊.我處的老汪就提前回家過年去了.處長還是和往常一樣早早來到了辦公室.告訴我們說今年局裡有新規定,各處要留一名人員留守值班.我們處只有處長和小勤家在北京,小趙雖安了新家,但也可能要回老家過年.值班非她們莫屬.我主動提出留守,讓小勤非常高興,獎了我重重的一拳.她哪兒知道我心裡的秘密啊.要不是為了陪處長過年,我才沒那麼高的姿態呢.

然後處長又安排了今天的任務.主要是讓我和小勤陪同她去給老處長及其它領導拜年,小趙在家完結一下放假前的工作.下午就可以自由行動了.

小勤還在為我的高尚行動感動著,處長剛說完她就高興的拉著我準備去了.

一切都很順利,從老處長家出來就結速了最後一站.結果迎面碰到了江黎書記,一番寒喧之後.她邀請我們處長到她家過年.說:"你老張回不來,我這兒也冷清,不如你和小楠來我這兒過年吧?"

"謝謝你大姐.老張怕我們冷清,讓我領小楠去廣州過年.這不,我準備今天安排好工作,明天一早就走.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反正那邊是很隨便的朋友.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

"哪能麻煩人家呢?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啊,守家守歲.你能過好年我也就放心了."說著她就乾笑了兩聲.我聽得出她笑聲背後的傷感和無奈.我突然有點同情她的孤獨.

處長握著她的手重重的搖了搖就告辭了.

回到辦公室,我急不可待的就跑到了處長那裡.問她怎麼又決定去廣州過年了呢?她笑了.

"老張不在家,書記為我和小楠考慮,讓我們去她家過年.都是老朋友我不好說不去啊,只能是說個假話了.不過在她面前說假話還真有點不習慣,感覺挺彆扭的."

"我沒看出不自然啊,你說得讓我都相信了,還嚇我一跳呢?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

"這樣也好,都知道我去廣州過年了,就減少了麻煩,能過一個清凈年了."

我想也是啊,處長住的是她老公的單位房.在家或在廣州過年單位的同志們也不知道.我可是贏得了和處長過年的自由空間.想到這裡反而明白了處長的刻意安排和良苦用心.

"你昨晚怎麼樣,睡得好嗎?"

"很好啊,一覺到天亮."

"呵呵.我昨晚失眠了.你走後我洗洗就上床了.可是怎麼也睡不著了.煩躁的要命.後來把小楠喊醒讓她陪我聊了半夜.只到她也撐不住了,我就看書.臨天亮才睡了一會."

"到時我陪你聊,熬個通宵."

"你不要說得漂亮,到時就熬不住了."

"不會的,和處長聊天絕不會發困的.我的任務就是陪好您,讓你過一個快樂的春節."

"好弟弟.先就這樣吧!我下午就不過來了,在家補補覺.你晚上去家吃飯,我等你."

我回到辦公室,小趙交給我一個線封紙箱.說是小勤讓他交給我的零吃.說完就走了.我疑惑的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一些瓜子和牛肉乾之類的零吃.箱底還有一張字條"親愛的寓公,感謝你替我們值班.為了彌補你不能回家過年的損失,我和小趙特為你購買了新年禮物.祝你新春快樂.方便時也歡迎你到我家去玩,我和老公會歡迎你的."下面就是她家的地址.我看了好感動啊.女同志就是心細.

我坐下來想梳理一下思緒.突然想起江黎書記的那一笑.聯想到處長給我講的她的家發生的事,心裡頓時有點替她難受.決定下午去她家給她拜個年.一是感謝老鄉的幫助.二是給她一點安慰.

我吃完午飯先去了一趟電信局.把我們辦公室的電話辦了個呼叫轉移.這是我動的一個歪點,怕我不在辦公室時,有檢查值班的電話.這樣我就一機在手高枕無憂了.看看時間還早,就去理了個發,洗了個澡.徹底來了個大掃除.

當我到了書記家時已是下午四點多了.進家當然要喊阿姨.感覺得到書記對我的到來既在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出奇的客氣和高興.把家中的好吃的水果和乾果都拿了出來.在前我雖不是她家的常客但也來了幾次,但都沒這次讓我感覺到親熱.或許當時有她小兒江波在招待我吧.如今家中沒人,自然是書記大人要親自待客了.親熱一點也正常.再說了,通過處長在中間溝通也更熟悉了.

"我看各處里報的值班表怎麼把你也排上了.不準備回家過年了嗎?"

"不回去了.今年突然讓處里值班.人員不好安排,我是單身,也只好做出犧牲了."

"做得好啊.我就喜歡這樣的青年人,工作認真,處事穩妥.識大體顧大局.江波要有你這樣我就沒心事了."

"江波也很優秀啊,他不是當老總了嗎?"

"是啊.當了老總忘了媽了.他不但很少來家看我,過年又跑深圳去了.給我買了東西寫了個字條就跑了,見都沒見我.到了機場才想起又給我打了個電話,還說馬上就要蹬機不再多說了,你說他辦得這事."

"'他也是忙啊.做公司很不容易啊.你要理解他.他在學校就很崇拜傑克.韋爾奇和比爾.蓋茨.也想成就一番事業啊."

"咳...啥事業啊.錢比他媽要親啊.人家過年是圖的團圓.不怕你笑話,我這可好,親人一個都不在家.孤零零的就我一個老太婆守家守歲.咳...過什麼年呢?"等到她說後半句的時候就是自言自語了.臉上已沒有了往日的光彩.也許是她意識到了什麼,抓了一把開心果放到了我的手裡,順勢也就坐了過來.

"別只聽我說話,拿著吃,在你阿姨這兒不要當客人啊."

我接過來,又放了回去.只拿了一個剝開吃了.她又給我剝了一個火龍果,非讓我吃掉.我不好拒絕就接了過來.她看著我吃.我既感覺到了一個長者的慈愛,又體會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就象一個寒夜裡的人突然看到了火光.此刻,我就是火光,她就是那寒夜裡的孤零人.我要給她一點溫暖,我要驅散她的寒意.

"阿姨,你也吃啊,我給你剝一個吧?"說著我就拿起一個.

"你吃啊,阿姨不喜歡吃的."

"那就吃個蜜桔.我親自給阿姨剝一個."我已不能讓她再推辭了,快速的給她剝了一個送了過去.她笑著接了過來.笑著填到了嘴裡.笑著吃著說著"江波小的時候,就這樣給我剝水果,我不吃她就往我嘴裡填,一個不行,還要幾個.想起來孩子還是小了好啊.雖累點可是能在你身邊啊."

"那我也給阿姨剝."我怕桔子太涼,就沒再給她剝桔子.拿起了龍眼給她剝了一個.她很爽快的吃了.笑得很甜蜜的樣子.我也一掃剛才的拘謹.點著花樣的給她剝著.

她吃著給我說,你來家幾次了,也沒在家吃過飯,今天不如陪阿姨在家吃頓飯怎麼樣?"

她的語氣不是客氣,而是真心的想讓我多陪她一會.說白了有一種祈求的味道,我想到了處長,她還在家等我呢.就說不了,晚上還有事.

"不就是值班嗎.吃完飯再去.阿姨一人吃飯不香."一種沒有商量的語氣.

我感到了為難,憑心真想多陪她坐會,可是處長那兒不能讓她空等啊.權衡再三還是沒有答應,說:"我再坐會,陪您說會話,晚飯是不能在這兒吃的.在京老鄉晚上有個聚會,我要過去".關鍵時候我不得不說了假話.

"那有什麼重要的,你就忍心讓你阿姨失望啊.你先坐著,我馬上做飯."

天啊,你不失望就有人會失望啊.這可怎麼好啊.我好後悔我當初的安排.這下好了.再堅持走,非把關係搞僵不可.書記會永不再理我.如不走,處長那兒我怎麼交代啊.我會傷了她的心嗎?咳...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多想了.

"那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聲.告訴他們我有事不能去了."

"好孩子.快去打,我做飯."

我為了迴避就進了衛生間,告訴了處長我來看書記的想法.及書記不讓我回去非要留我吃飯的事情.結果處長還安排我要多陪書記坐會,晚飯就不等我了.如果時間早了就去她那兒坐坐,時間晚了就回去休息,要注意安全等等.我的心才放了下來.順便也就在衛生間方便了一下.看到書記的潔具雖然沒有處長的高檔,也是屬豪華型的.各種浴液及洗髮用品擺滿了檯面.香氣瀰漫了整個空間.這也是書記不顯老的原因吧.

"阿姨.你怎麼不找個保母呢?"

"前幾年找了幾個,都很讓我失望.這兩年我一個人也就不想找了.外人在身邊也不方便."

"有用我幫忙的嗎?"我進了廚房.

"不用,你看會電視,要不去書房看書,一會就好了."

還別說,速度是快,我剛看了會電視.飯菜就好了.也是四菜一湯.水平比我要強得多,也引起了我的食慾.酒自然要喝,可我不敢多喝,怕處長說我.書記喝了很多.漸漸的話也多了起來.我突然有了恐慌,怕書記再給我提起裴華的事我不好答覆.好在她隻字沒提,都是說的他家庭的事.多是抱怨.我也不敢問她老公和她大兒的事情,怕她難過.就當個忠實的聽眾.不時的給她夾菜,想盡辦法的讓她高興.她越高興就想多喝.結果我們兩人喝了一瓶高度五糧液.她露出了醉意.

我扶她到沙發上坐下.給他沏了杯紅茶.又給她削了個蘋果.她吃了兩口就放下了.拿了個龍眼想剝開吃.剛剝開就掉在了地上,我忙拿起一個替她剝開送了過去, 她用嘴接了過來.我們平時見面嚴肅慣了.沒想到她做出這一類似調皮的舉動.看來是酒精在作祟.我手一顫抖剝開的龍眼就掉在了她的身上,我本能的想接住.她正好往前探身,一支手摸在了她的胸上.她哈哈笑了起來.說看到了兒子小時的動作.我羞得戀騰的紅了.趕忙把手縮了回來.她兩眼看著我笑聲更大了

"阿姨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不是啊,是我不小心觸犯到阿姨了."

"哈哈.你真是個膽小鬼.阿姨真的那麼老嗎?"

"您一點也不顯老.還是很漂亮的."

"那坐到阿姨身邊來.讓阿姨看看你."說著她主動坐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抱住了我.

"小弟弟.我不是你阿姨.我是你大姐啊.大姐孤獨啊."

"不不不.阿姨.你醉了.我是你兒子的同學."我想掙開她.

"我沒醉,二十年了,我等於是守活寡啊.我每天都在忍受著孤寂的折磨,每到周末我度日如年,我害怕黑夜,我害怕回家.我害怕一個人的生活,小弟啊,救救大姐吧!"說著抱著我就痛哭起來.我也被打動了,緊緊的抱著她. 強忍住她在我身上的撫摸.說實話,書記年齡雖然大了點.但她的風韻足以讓男人傾倒在她的懷裡.要不是處長在我心裡,我早已挺不住了.

她把我的頭抱在了她的胸前.我感覺到了她劇烈的心跳.兩個柔軟的乳房裹著我的臉.憋得我喘不過起來,一股溫暖的酥想讓我激情難耐,下身的生命也強硬了起來.我想起了昨晚的一幕.起身脫掉了她的上衣.那光滑潔白的皮膚一點也沒鬆弛.兩隻乳房突然擺脫了羈絆.顫了幾顫.雖有點鬆軟,但仍不失性感.我兇猛地把她放倒在寬大的沙發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她顫慄著,喉結髮出咕咕的聲響.這是一個女人久渴后迎接激情的強烈反應.她把手伸進了我的腰間,在想解褲帶的同時就迫不及待的伸進去抓住了我的生命.又驚訝地把手縮了回來.坐起來脫掉了我的褲子,她要驗證一下抓到的是不是一個真的生命.她下了一跳.她只在錄像上看到過,沒想到我的也是那樣的粗大

這是我第一次讓它在女人面前顯擺.它將要結束它的處子之身去拯救一個孤寂的靈魂.這時我突然想到了處長.她才是享受我處子身的女人.一種緊張襲卷了我的全身.它立馬的耷垂了下來.阿姨慌忙抓住又晃又揉,確怎麼也喚不醒它.我討愧的抱住了她.

"對不起了,阿姨.我真是無能,太讓你失望了."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見我那樣也傷心的哭了.我倆相擁而泣.

慢慢的我們都恢復了狀態.她戀戀不捨的推開我"原涼阿姨的失態.但我不會為今天的舉動後悔.只要你不嘲笑我."

"阿姨說到哪兒了.我喜歡你.你在我心中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領導.是我最最親愛的人."我為我的行為感到有愧,所以想拿出最美最親的話去安撫她.

"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有一種動.被你的雄壯所征服.就努力的把你留在了身邊,安排在了我的單位.這點我不說你不會想到的."

"阿姨.謝謝你的栽培,等我調整好,我一定會來陪伴你的.請相信我."

"好孩子.我相信你."她穿上了衣服.去了衛生間.

我也穿上了衣服.感到此時我走掉是最好的機會,停一會再見到她我會瘋狂的.那樣就對不住處長了.我既然愧對她了,就愧對著離開吧.

"阿姨.不早了.我要走了.我給你把門帶上.晚兩天我會再來看你的."

我悄悄的離開了...帶著對她的內疚離開了...

我和處長<9>

從那兒出來,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憋悶很久的氣息.胸悶的感覺得到了緩解,但還不覺得輕鬆.心還在跳,一種無規則的跳動,好象是血液的循環都出現了紊亂,渾身發麻臊熱,胸口有點抽畜.我想高聲大喊,幾盡歇斯底里.我沒想她是怎樣,只想到我是做了什麼?我是怎麼啦?

無目的在大街上走了一段.被一陣冷風吹的打了個寒噤.好象有了些清醒.我這是往哪兒走?我要去哪兒呢?我站住了.獃獃的站在那裡.連的士停在我身邊都茫不所知,換來的是司機的京罵.我無奈的自嘲的笑了.咳!走吧,還是去我那單身公寓吧,那是真正屬於我的天地.我要靜一靜.我要好好的靜一靜.現在的我絕不能去處長那兒了,我不能讓處長看到我的狼狽,我的偽裝功夫騙不過處長的眼睛的.我要給處長的是我真正的陽光.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想著怎麼給處長解釋一下,編一個不過去的理由.走著想著,到了住地也沒想到一個可以讓我信服的理由,更別說讓處長信了.怎麼辦?咳!謊言也是善意的,不管怎麼樣也要給處長說一下啊.我拿出手機就撥了過去.告訴處長我從書記那兒出來后被老鄉給喊去了.可能聚會到很晚,就不能過去了.請處長原諒!還好,沒再過多的?唆.說多了就保不定會露蹄角.處長自然是交待一番少喝酒,早回去之類的話.雖然沒感覺到她聽出破綻,但明顯的體味到她的失落.

處長有失落感,我心裡更是難受.為我今天的愚蠢難受,為可憐的書記的孤獨難受.長期的性壓抑使她的性格有了扭曲,不然的話,憑她的地位和超脫怎麼會突然間理智盡失呢?我躺在床上既反思又琢磨.看來人活在世上,沒有性會壓抑,沒有愛會孤獨,這種壓抑和孤獨讓人時時處於一種鬱悶的狀態中,再超脫的人也會難抵其浸的.反而又一想.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是人生的兩難選擇.她的爆發是不是一種追求激情生命的渴望,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呢?.這或許是書記的另一種超脫吧?她渴望生命,她渴望幸福,她渴望激情的生活.反而覺得她要比那些選擇放棄.自殘.暗喪自葬的愚腐之人更讓人欣賞,這也是她貴為人上的原因之一吧?我一會兒為她可憐,一會兒又滋生欣賞.反反覆復的讓不寧的思緒隨著我的身體翻轉著......

我又想到了處長,她是我心中的唯一的至愛.我為了她有甘願拋棄一切的想法.我也為我今天保住了底線而慶幸,因為我的處子之身只屬於她.這也是我唯一能為她這樣的女人做到的事情.

我祈求上蒼,但願心到神知.就是神不知,我做到了也就心安了.我不能愧對於她----心中的聖像.

這樣想著,我心裡才找到了一絲的安慰.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看到了窗外刺眼的白光.我就知道昨晚下了一場大雪.今天是大年三十.瑞雪照豐年.但願明年是個豐收年.

我想家了.想著家鄉的雪要比這裡厚得多,白得多.想起和父親坐著狗拉雪撬去山外買年貨的情景,想著把母親包好的水餃埋在雪窩的情景,想著和哥哥姐姐們坐在炕上等母親給壓歲錢的情景.想著想著,我眼濕潤了.我長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隻身在外過年.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被窩裡.雖然房間內的暖氣呲呲的響著,但怎麼也比不了母親燒的火炕暖和.一種孤獨感襲上來,身上感覺到了冰冷,我守了守被子.這是心冷,是孤寂的冷,冷得寒噤.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處長打來的,一股暖流涌了上來,聲音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小弟啊.在哪兒呢?是否還沒起床啊?"

"姐.我.我剛起來."我騙她說.

"過年了,還在睡懶覺啊,你不過來幫姐忙年了?"

"姐,我馬上過去,還有什麼要買的嗎?我順路捎過去."

"不用了,你來了就什麼都齊了.楠楠早就要我給你打電話,我覺得你昨晚可能喝了酒要多睡會,就沒打擾你,現在都11點了,看你沒動靜,才給你打得電話."

"叔叔.你還說陪我過年呢?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來,壞死了.再不來就不理你了."

我一聽楠楠也生氣了.忙說:"叔叔不對,馬上回家陪楠楠過年,再也不離開你了."

我扣死電話.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著洗漱用具去了洗手間.心裡說不上是感激還是怎麼得一種心情.剛擰開水龍頭眼淚確掉了下來.我哭了!雖沒放聲,但也讓它流了個痛快.心情豁然開朗了.陰轉晴天,喘氣也覺的非常的舒暢.

回家過年!我要回家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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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28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10>

到了處長家受到了楠楠最熱情的擁抱,一股馨香撲面而來.不知是她剛洗完澡還是剛洗完頭髮,那種清爽的氣味很是誘人.我也順勢抱住她拍了拍.說:

"楠楠.想叔叔了."

"嗯.你再不來我就要去請你了.說好的在一塊過年,到時不來煩死人了."

"叔叔錯了.給楠楠道個歉."

"哼.你壞死了.害得我和媽媽久等久盼的."

處長在旁也開心的笑著.看到我倆的擁抱,也沒有象當初的那樣責備楠楠,反而是由衷的高興和快樂.看得出對我的到來是舉家歡慶的.

我鬆開楠楠,把我順路買來的糖果及食品放到桌上,問處長

"姐,還有需要我做的什麼活沒有?"

"先吃飯,吃完飯再說."說著處長就端出了煎荷包蛋和火腿.

楠楠給我拿了盒鮮奶給倒上.

"我和楠楠已吃過了,你先隨意的吃點,中午飯就這樣先對付一下.我們再好好的準備一下年夜飯,怎麼著也得讓你這個第一次在外過年的人快樂起來啊."

"不能是在外,在姐您這兒,我已把它也當成家了."我端起奶喝了一口,用快樂的調侃語氣答應著處長.

"那就好,這樣就好.我還真怕你想家啊.沒躺在被窩哭鼻子吧?"處長俏笑的眼神看著我.

我害羞的笑了.楠楠在旁邊對我做鬼臉.

處長就是處長,我的一切都瞞不住她.她心細到不但能聽出你說什麼,還能揣度到你心裡想什和怎麼想.我也真是有點餓了,也正好用吃飯來掩飾一下我的窘態.頭不抬的吃著.

"在家過年很熱鬧吧?民俗的方式過年要比城裡來的有味道.貼春聯,放鞭炮.鄰里拜年等.很有氣氛."處長攬著楠楠坐在圈椅里看著我.

"在我們那兒不行,山裡人家不多,又是林區,不能燃花放炮的.也就是貼上春聯.全家吃個團圓飯.山外面還行,看看花燈,聽個二人轉什麼的."我吃著說著.

"往年老張在家時,我們家也貼春聯.他喜歡自己動筆,自撰自寫.圖個喜慶.今年就不行了."

"怎麼不行啊.我寫啊."我抬起頭來,自告奮勇的樣子.

"你還有這個功底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嘿嘿!在單位沒有這樣的需要,也就沒有展示的機會了.也好久沒摸過毛筆了.我想還能對付一下."

"那好吧,吃完飯就寫上一幅,新鮮一下."

"那您撰聯,我寫."

"還是你來吧.也給姐展示一下你的能耐."

"我去給叔叔準備筆墨紙硯去."楠楠說著就去了書房.

說著話我也吃完了.處長趕忙過來給我拾桌,我忙擋了一下,自己把餐具送進了廚房.看到廚房裡各種菜都已準備好.就等下鍋了.一定是一頓豐盛的年夜飯.我這樣想著.

"你去寫春聯,我去廚房給你做頓我們的家鄉飯.全部是紹興菜,讓你嘗嘗.一會再包水餃.好不好?"

"那太好了,我還真沒吃過紹興菜.只知道孔乙己的茴香豆."我從廚房出來就直奔書房去了.

楠楠已準備好一切.我這是第一次進書房,書房很大,書籍刊物幾乎擺滿了佔兩面牆的書櫥一看就是一個嗜書之家.一張寬大的寫字檯,一個精美的落地地球儀和一件很大的玉雕.牆上掛有幾幅字畫和一個放有工藝品(或許是古董)的懸挂博物架,牆角處一張單人床.整個房間布置簡潔而不失雅緻.讓你不見主人就能領教到主人的品味.

沐書香之中,但願也有書香之靈氣.我思想著春聯用句,運足我的智慧想在處長面前滿足一下我的虛榮.想了幾對都不怎麼滿意.問楠楠他爸從前都寫些什麼?楠楠玩皮地笑著說不記得了.我考慮到處長此時此刻的心情.想了聯"春回大地催萬物.福臨門庭寄團圓."楠楠高興的拿給了她媽媽看,嘴裡還不住的拍著我的馬屁. 處長誇讚很好.尤其是一個'寄'字用得好.天各一方嗎.問橫批呢?

我說:"迎春接福怎麼樣?"

"到是對仗很工整,但缺少點新意."處長說.

"大俗才是大雅啊,我看就是好."楠楠看她媽媽給我提意見就不滿意了,小嘴也翹了起來.

"呵呵.那就改一個字,改為'迎新接福'吧.添一點氣氛.你看怎麼樣?"處長笑著問我.

"很好啊,這樣更好.謝謝處長."我又習慣性的稱呼道.

我很明白處長改的這一個新字.看是迎新年的意思.其實真正意思是迎我啊,她家添了我這樣一位新人.在一字一句不經意間就顯出了處長的高明.真讓我佩服有嘉又感激動情.我的一句謝謝,我想處長也會曉知我的領悟.只有楠楠不解其中味.

我展好紅紙,潤好毛筆,用行草書體一揮而就.我感覺這是我平生最好的一幅作品.楠楠叫好,處長也跟過來看了看,對我讚不絕口.這是對我最大的褒獎.我第一次在處長面前找到了自信.

當我和楠楠貼上對聯后,處長把我叫了過去.

"小弟啊,你第一次來我家過年,姐沒什麼送你的.昨天下午去商場給你買了身西裝,你看合適不?"

我一看.是一身名牌西裝,還是包括襯衣領帶的全套配置.這是我以前奢望而不敢奢求過的.

"姐,我怎麼能接受那麼貴重的禮物啊.太讓你您破費了."

"傻弟弟.給姐還說外套話啊.姐能給你買,就證明你該享有.這裡還有一套內衣褲,你試一下.我是按韋武的尺寸給你買的.就是沒給你買雙皮鞋,怕尺碼拿不準."

我拿起衣袋一看.天啊.保暖內衣內褲包括襪子全套齊備.這是我長這麼大享有的除母親以外的第一次第一人給我的衣服,還是那麼的高檔.那種溫暖的情愫漫卷全身,我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處長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真想扭過身趴在她的肩上哭出聲來.

"姐啊.我說什麼好呢?感動的我都失控了."我擦著淚,象小孩一樣的不好意思的笑了.

楠楠在旁邊看著也笑話我說不害羞.

"這有什麼呢?從前小弟在的時候,我每年都是這樣給他個全套,這是做姐的心意.你今年算給了姐又一次機會,姐高興這樣.明白嗎?你去洗個澡吧,把新衣服換上,乾乾淨淨的過新年."

我也不再推遲.在準備洗澡時,有個問題難住了我.我怎麼脫衣服啊?在洗刷間沒有放衣服的地方,我又不能在外面脫衣服.處長看了出來,就說

"你去卧室吧,那裡也有衛生間.脫衣也方便."

我疑惑了.卧室有衛生間嗎?我前幾天打掃衛生時怎麼沒發現呢?我帶著疑問走了進去.也沒看到.這時楠楠跟了進來,走到穿衣鏡前,點了一下按紐.穿衣鏡徐徐開了.哈哈.真是別有洞天啊.我佩服她們裝修的巧妙.既合理利用,又不破壞卧室的靜謐氛圍.我忙吧楠楠推出去,小傢伙還真給我逗上了,故意的說

"怕什麼.你在裡面洗,我又不打擾你.真是滿腦子的封建."

"那怎麼行啊,快出去.要不叔叔就不洗了."

"哈哈.好好好.我出去.出去還不行嗎?真是的,壞死了."

我關好門.仍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衣服脫掉.小心的走進了處長的衛生間.內里裝修是淡粉色調,配上象牙白的潔具和水晶般的淋浴器櫃.真有點夢幻般的感覺.早上處長肯定在這裡淋浴了.櫃壁的水珠還沒幹.我走了進去.一股淡淡的香味讓那不安分的傢伙有了衝動,倔強的翹了起來,隨著熱水的噴淋,渾身感覺到了透頂的爽快.我拿起香皂慢慢的讓它游變全身,那種潤滑的快感好象觸及到了我渴望的聖體,我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著性福.時而燥熱,時而遐意.時而暈旋.我用毛巾蒙在臉上,吸附著上面留存的溫馨氣息.

"叔叔.快點啊,媽媽準備要包水餃了."

我猛然一驚,臉唰的紅了.肯定是紅了,我感覺到臉燒了.

很明顯著是楠楠在外面調皮的戲耍我,但我也不能再耽擱太長時間了.馬上用毛巾在身上搓了搓.沖了一遍就出來了.我把處長給我買的內衣一件件的穿上.我那倔強的傢伙還不聽話的在前面撐著.把內褲給頂的老高.西裝我沒拿進來.新內衣也不能再套上原來的外套.小傢伙還在高高的挺著.怎麼辦?我不能就這樣出去啊? 咳,再停會吧,讓它消一消.我這樣想著.

"叔叔,洗完了嗎?快點啊,要包水餃了."

"幹什麼啊楠楠.不要再調皮了,你叔洗完不就出來了嗎?"

"楠楠.把西裝給叔叔拿過來."沒辦法,我只能讓楠楠給我送過來了.

我把門銷拉開.本想讓她從門逢里遞給我,沒曾想楠楠拿著西裝就闖了進來.我驚呀的退了一步就坐到了床上.那姿勢別提再狼狽了,正是兩手后執.兩腿叉開的坐著.那蓬勃的東西正對著她.讓她看了個正著,雖是穿著內衣,但也顯得太露.楠楠直直的看到它楞在了那兒.我忙起身搶過西裝遮擋住了.沒想到她不但沒離開反而跟進過來.臉雖有點潮紅但也沒露異樣

"叔叔,你穿著內衣和那天看的電視上的演員一樣,身體倍棒."他語氣放輕放慢了很多.能聽出一些喘息的聲音.

我也不顧回答她了,急忙解開西裝.沒想越急越出錯,新西裝的外掛標籤纏住了扣子,想拉斷都難.她看了出來

"我來幫你.真笨.連個扣子都解不開."

那種嗔怒的口氣很是撩人.我那不聽話的傢伙也更來了勁頭.比原先還要堅強.大有想衝破束縛的勁頭.完了完了,在楠楠面前丟大人了.我的臉更紅了.燒到了燃點.

楠楠看得有點好奇,壞壞的笑了.她幫我解開扣子后就坐到了床上.頭點點的笑對著我,既調皮又略顯羞澀,有一種不忍離去的感覺.

我急忙把襯衣和西裝穿上.繫上領帶.自我感覺都變了很多.好象是突然高大挺拔了起來.憑生一股豪邁.剛才那尷尬的窘態也不見了.換回的是一臉的自信.

"哇噻!,叔叔你太帥了.氣死黎明,羞死蔡國慶."說著跑了出去.拉著她媽嗎

"你快看看叔叔,穿上這身西裝真是帥呆了,酷畢了."

處長笑著被楠楠拉了過來"不錯啊.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真是人是衣服馬是鞍啊.穿上就是不一樣啊.氣質都好了很多."

得到處長的欣賞,我自然是心裡甜美如蜜.不好意思的笑了.

"還是姐會買衣服啊,我總是買不到合適的衣服."

"那是你不捨得花錢.一分錢一分貨是不會差的."處長的一句話就點中了我的練穴.我買衣服真是不捨得花錢.從沒有刻意花錢武裝過我.

"好了.把西裝脫了.在家別穿那麼正經了.你和楠楠包水餃.我去做菜.一定讓你吃上正宗紹興風味."說完她轉身出去了.我看著她的悄影心生無限的感慨.紹興有好菜,紹興更有美女.紹興更有有氣質的才女.

處長已把面和水餃餡都活好了.在案子上全擺放停當.我首先擀皮,然後和小楠再包.楠楠靠在我身邊,跟著我慢慢的學.我遊戲般的給她做著示範,一邊包一邊教.楠楠心不在焉的學,總斜著眼睛看我瞪我.我說她,他就笑的前仰後合,真不知小丫頭在想什麼?隨著說笑,水餃不知不覺的也包個差不多了.三個人的飯,很快就包完了.我們打掃完戰場.處長那邊的飯菜也都做出來了.真是讓我領教了她的手藝.也領較了紹興菜.
用處長的話是,紹興菜是----又霉又腌紹興菜.最典型的是霉乾菜扣肉.將霉乾菜放在碗里,面上放幾片火腿,幾片筍,點幾滴女兒紅酒,上鍋蒸透.真是清香鮮美,肥而不膩.還要趁熱吃.處長給我一邊說著一邊往上擺著菜.好家活.整整一大桌啊.

有霉乾菜扣肉. 莧菜梗蒸豆腐. 清蒸鱖魚. 阿婆家的醉雞. 風臘合蒸. 蜜汁桂藕. 秘制圓蹄. 干炸響鈴 蟹黃蛋黃羹

"我們怎麼能吃掉那麼多啊?"我問

"哈哈.沒讓你吃完啊.各樣都嘗嘗.看看我們的家鄉菜怎麼樣.這是我們每年的年夜飯的主打菜啊.今天還沒給你做油炸臭豆腐呢,怕你吃不消. ''處長說著,臉上露出對家鄉的那種親情感.

"那這 些原料呢?北京有嗎?"

"我還沒發現有啊,這都是家鄉的政府來京辦事人員給捎來的.每年都來這裡看看,順便就帶些家鄉的特產菜.我們家老張都很喜歡吃啊."說著處長又拿出了她家鄉的特產酒-----女兒紅.

"我們今晚就喝這個,這是我們紹興的獨釀叫女兒紅.這酒醉而不酗,柔中有剛.醇厚敦樸."處長說起家鄉真是一套一套的.我聽的也很專註.你能從她的話語中學到很多很多.

"這女兒紅的來歷是在紹興家鄉,每家有了女兒.父親就用糯米(江米)釀成酒裝壇后窖入地下,等到女兒出嫁時再挖出,做為嫁妝讓女兒帶到婆家.你想啊,窖存二十多年能不好嗎?故取名女兒紅.也叫紹興黃酒.'越酒行天下'就是說的它啊.古人不是有句詩嗎?'村醪處處熟,無出不酒家'那就是我們那個地放.你說好不好?"處長真有點自豪了.

我笑了"姐.聽你講話總是那麼的長學問.既然那麼好的酒,我今天一定要多喝,來他個一醉方休."哈哈......

"那好啊.咱姐弟倆今天要喝個高興,我好久沒有象今天這樣高興了."

"那我也要喝.好不好媽媽?"

"好啊.破個例.也讓你喝點."處長爽朗的笑了.
我這是第一次聽到處長的爽朗的笑聲...

我和處長<11>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以為是值班電話,結果一看是江黎書記打過來的.她問我在哪裡,是否能到她那裡過年?我謊說有事不能去了,非常感謝她的邀請,並祝她新年快樂!我掛了電話.處長問 我是誰的電話?我告訴她是江黎書記打來的,邀請我去她那裡過年.她一人挺孤單的,小江波去了深 圳,家就她一個人了.

"是啊,她挺不容易的.家人都不在,對她又不理不睬的.越是這時候越是孤獨難過啊."處長同情的說.

"昨晚我在時她心情就不怎麼好.我陪她聊了會,她還好受些."我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把昨晚的事情沒再說下去,可能要成了我帶到墳墓的秘密了.

處長起身脫下罩衣向卧室走去.

楠楠拿起酒就到了三杯,我一看確實是上等女兒紅酒,酒體濃郁,橙黃透亮,呈現琥珀色彩.香味 迎面撲鼻,芬芳香甜.我忍不住就端起來喝了一口,真是醇厚爽口,馥香甘美.楠楠看我陶醉的樣子,也端起來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了?嘴.

"這酒不辣啊,很香甜啊.叔叔咱倆先碰一杯."

"不行,要等你媽媽來了我們再喝."

"媽媽快點啊,叔叔光等你了

"來了來了."處長簡單的梳洗了一下走了出來.

她穿著緊身的毛絨內衣,把她優美的曲線全都突顯出來.凸凹有致,性感漂亮,驚為仙人.一邊是美酒佳肴,一邊是美女佳人.能在此環境下過年真是小子的福分.我也有點飄了起來.

處長坐下后正準備舉杯,看到楠楠的杯子說

"楠楠,你怎麼也用了大杯啊,今天過年讓你喝點就不錯了,還端起了大杯.快去換個盅杯,喝點意思就行了."

楠楠聽了做了個鬼臉,乖乖的去換了個盅杯.

"來,我們共同舉杯,辭舊歲,迎新年."處長高興的把酒杯舉了起來.

"祝姐萬事如意!祝楠楠學習進步!"

"祝叔叔來年發達!祝媽媽身體健康!"

三隻酒杯同時端起,碰出叮?的樂耳聲.

我舉起杯一飲而進,處長習慣性的?了一下,見我幹了,又復喝一口.她放下杯招呼我們吃菜,就用筷子夾了一塊鱖魚放到我的餐盤裡.我忙用手招架了一下趕忙說

"我自己來,你還把我當家裡人呢?這樣就太客氣了."
"這不是客氣,是講究.年夜飯的第一口一定要叨一快魚肉吃.寄託一個好的願望.在我們那裡叫 '魚頂順風口,想啥都能有'.這是姐對你的最好的祝福了."

"能在姐家過年,我什麼都不想."我感激的說.

"沒出息.你不想事業,不想家庭嗎?男子漢要立志於掃天下,成功於否當另別論,但必須雄其心壯其志.我不要求你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但要苦其心志吧?不思進取是不對的."

我明白處長是在引用<<孟子>>中的一句話在點我.下面就是'空乏其身,行佛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是否處長在暗指我什麼呢?不會啊,可能只是借句吧,萬事為先,心為上, 愛為大.想到這裡我就說

"事業要想.家就以此為家了."

"就是就是."楠楠表示贊成.

"我和你叔叔說話,小孩少插嘴."

楠楠不負氣的說:"我過新年都17歲了,已經是成人了.在學校我都是老共青團員了.在你面前啥時才是大人啊?"

"永遠不會大."處長嗔怒到.

楠楠吐了吐舌頭,兩隻胳膊抬起,調皮的向後擴展了兩下.突出了她那已發育了的乳房.處長被她的調皮動作逗笑了,在笑的同時也瞟了我一眼.我看著楠楠那誘人的乳房,又看了眼處長的,這兩對都夠撩撥人的,一個是堅挺圓潤,一個是豐滿高聳,都是絕對的尤物.我不自覺的把兩腿夾緊了.為了掩飾我的失態.也跟著處長笑了.

處長又把杯舉起,我們同幹了一杯.剛放下杯,處長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接了起來.是拜年電話,處長說她們在廣州過的年,不能過去拜年了,祝他們新年快樂, 祝阿姨和首長身體健康.一聽處長的朋友準是高幹子弟.剛放下手機,卧室里又想起了電話鈴聲.處長馬上過去接聽著就走了出來,聽處長的稱呼就知是一個部長打來的.也是一番的過年的客套話.剛一停,另一個又響了.處長也笑了起來,用手暗示我們吃我們的,不要等她了.我明白了,處長有兩個手機,一個是聯繫朋友的,一個是聯繫首長的,說不定還有一部是聯繫工作和同事的.看來也是沒辦法的事.

"叔叔咱喝咱們的."楠楠端杯給我碰了一下.痛快的幹掉了.

"你要少喝點,不要喝醉了啊."我勸她.

"醉酒難不難受啊?"

"當然難受了.那滋味你永遠不要想."

"我見過我爸爸喝醉過,坐到衛生間就不出來,還害的我一趟一趟的給她端水喝.我還很害怕."

"那你媽呢?"我問她

"那天媽媽正好在外出差.爸爸還讓我替他保密."說完就笑了.

"你笑什麼啊?"

"後來我就忍不住告訴媽媽了.爸爸罵我是叛徒."嘻嘻...

"來咱再喝一杯,喝完我送你一件禮物."

"我說是什麼禮物啊?"

"喝完就知道了."楠楠說完就跑去了她的房間.

我喝完酒.品嘗著處長的手藝.紹興菜的風味確實獨特.處長的手藝也確實叫棒.不但菜色好看.味道鮮美.每道菜的火候都掌握的很好.脆的,軟的.爛的都是那麼的適口.我正品味著,楠楠拿著禮物遞到我的手裡.我一看是一件小巧精美的心型腰掛.外殼鍍金.中間嵌著一塊白玉.外圈盤繞著龍飾.非常漂亮.

"這是我媽媽出國帶回來的.送給我就珍藏起來了.今天送給你算作新年禮物吧."

"我不能收你那麼貴重的禮物啊.再說是你媽媽送給你的,你要珍藏才對啊."

"我想不會貴重,就是漂亮一點.媽媽送給我就是我楠楠的了,我再送給你啊."

"那也不行啊.媽媽送的就要保存啊."

"媽媽送我東西多了,我的一個胸飾針我還送給女老師了呢.媽媽也沒飯對.我的東西當然由我自己安排."

我好後悔沒給楠楠買件新年禮物,反而讓小孩給將了一軍.如不要,楠楠肯定是不高興.

"好,叔叔收下了.我要好好的珍藏起來.只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太對不起了."

"那有什麼啊,我高興.再說你不是要送我猴票嗎?那就很好啊."

"對,我不但要送你猴票,我還要送你一冊整理好的郵票.都是市面不多見的."

"那太好了."楠楠兩手在我肩上錘了一下.

我忙說:"春節晚會快開始了吧?"

" 還有半個小時呢.來,再碰杯."

"喝得怎麼樣了?"處長打電話回來了.看了看酒瓶,"怎麼沒下酒啊?快到上."

"少喝點吧?"我說

"你不是要一醉方休嗎?我今天就把你陪醉."呵呵...

看來處長接的這幾個電話都很來精神.神情很是振奮.連那隨意扎在後面的秀髮都搖出了韻味.我只是謙讓,處長都發起來了,我還能再拖后嗎?爽快的到滿,痛快的喝了一口.處長讓我們吃菜,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急忙起身走到廚房端出了盛滿生菜,香蔥,黃瓜,西紅柿的盤子.

"我把這道菜給忘了,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知道你們東北人愛吃蘸醬菜.怕你想家,就給你備下了."

我徹底的被處長的心細和關愛感動了."我的好姐啊,你怎麼想那麼周到,對我太用心了,真想讓我大哭一場啊.?"

"可別哭.就是讓你笑的."呵呵...

"可吃了會有味的?"

"那怕什麼啊,吃完唰唰牙,嚼點茶葉就沒味了.我也吃."說著就拿起了黃瓜蘸著醬吃了起來.

"我也吃."楠楠也拿了個西紅柿誇張的咬了一口.

我看到這家鄉菜也真讒了.拿起生菜卷了香蔥蘸上醬就大口吃了起來.楠楠看到我的讒相笑了起來.處長也笑著看我,那眼裡全是疼愛,絲毫沒有一點其它成分.

她也發明了用黃瓜蘸酒吃,浸一會吃一口,浸一會吃一口.兩眼一直沒從我身上離開.

處長的手機又響了.見她看了號就笑了.對楠楠說:"是你乾媽打來的.你接嗎?"

"我接我接."楠楠慌著奪過來電話.

我疑惑的看著處長.處長說這就是廣州的朋友.她大學的同學.象親姐妹一樣.她男的是一廳級幹部,沒老張高半格, (我這才知道處長的老公也是副部級,怪不得那麼多部級給她打電話呢?看來老汪的信息也不靈,我聽信他說的,就一直認為老張是局級呢) 她同學下海經商,自己開了間很大的公司,個人資產也有五千多萬,混得很不錯.兩家走動的很近.感情都很好,她喜歡女兒,卻偏偏有了個兒子,非認楠楠為乾女兒不可.就是她邀處長去廣州過年,因他老張不在,處長也就沒準備再去,就打電話推了.

"這肯定是她的拜年電話."處長對我說.

"你的座機怎麼沒響啊?"我又疑惑的問

"我不是說去廣州過年嗎?乾脆就把線給拔了.省得再露了餡."呵呵...她接著說

"不過這樣也好,更清靜些.那個國際線路沒撤,老張往家打電話不通,他會心慌的."

"這小丫頭跑屋裡聊去了,不管她,咱喝酒."

"好.姐能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到很幸福."

"那就好啊.姐也喜歡你,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了.我就是太笨,也有悟不到的很多東西,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太高大了,雖然感覺到很親很近,但還是畏你三分."我看著她說出了我的真心話
. "要不我有時喊你傻弟弟呢.在家我就是你的姐,一個女人,有什麼怕的.難道我不夠溫柔?"

"也不是,你在我心中太優秀了,太完美了.我甘心敬著你."

"傻弟弟.不要那樣,姐也是個女人,別看在外面獨擋一面,可是回家也想找個港灣好好休息一下,老張走這半年別提有多折磨人了,連個對臉說話的都沒有.連楠楠都感到家中的陰氣太重了.我把你領家來,看把她高興的.不然的話,我們和江黎大姐的那個年也差不多."說著她拉起我的手,重重的握著,又拍了拍.我受她的情緒所感染,兩眼濕潤了.趴在了她的肩上.

"姐.我的好姐姐,我永遠陪著你.只要你需要讓我做什麼都行.那怕是死,這條命都交給你了."說著.我動情的顫抖著.差點沒哭出聲.

處長也感動了,她用手抱住了我.把我的頭攬在了懷裡.我的臉貼上了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聞到了一股幽香.真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地.我聽到了她的心跳,很急促,很慌亂.我聽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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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29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12>

我順勢把一支手攬住了她的腰,另一支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感覺到她的腿有點顫抖.我稍稍用了點力,頭在她的懷裡做了點磨擦的動作,享受著她兩隻乳房的柔軟和溫暖.她把臉壓在了我的頭上,拍了拍我說
"好弟弟,姐知道你的心,起來吧,不要讓楠楠看見."
我知趣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她那洋溢著幸福的臉龐說,姐我真有點激動,在您身上我找到了一種安慰很幸福,很想永遠這樣陪伴著您,護衛著您.她說也是,能得到你這樣一個關心我的小弟也是姐的福分,我非常感謝你.我們正說著,楠楠從屋裡跑了出來.
"媽媽.我乾媽要給你通話."

"你都給你乾媽說了些什麼啊?還偷跑到屋裡去."
"她問我們的年是怎麼過的,我告訴她叔叔在陪我們過年,非常高興請她放心,邀她來看我,其它的嗎就對你保密了."
處長聽后,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臉上有了點不自然.伸手接過來電話.
我和楠楠同時看到了處長的變化,可能是怪罪楠楠把我來家過年的事給她說了,楠楠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鬼臉就不吱聲了.
"劉露嗎?我是韋立,給你和和金燦拜年了.問小北北好......"
處長那邊說著,我聽著笑了,兩個孩子的名子真有趣.一個在北叫楠,一個在南叫北,看來兩人給孩子起名也是動了心思的.
楠楠問我笑什麼?我如實的給她說了,她告訴我她弟弟叫北碚.不叫北北.是四川的一個地名.說是她乾媽的老家.也有北和南的意思.當初還是處長決定的名子呢.那邊聽處長在和那個叫劉露的聊得很是親熱.可能是對方聽楠楠說到了我,在問處長我的情況,處長笑著告知她是新認的一個好弟弟,如何象韋武,如何優秀之類的話,說一會笑一會.好象是她們要過年後來北京,處長非常的歡迎她們.

接完電話,處長笑著說:"過年後她們要來驗收你這個弟弟,看看合格不合格.笑死我了,還和真的一樣,說是她們通不過就讓我把你掃地出門.呵呵...你說她霸道不霸道?"哈哈......

我臉紅了.

"叔叔別怕,乾媽最疼我了.只要我媽通過就通過了,她那裡就交給我了.何況你又是那麼的優秀,準會讓她滿意的."嘻嘻...

"叔叔不怕,我來你家過年是我媽媽對我的關心和照顧,這與外人無關,只要我媽媽高興,你高興,我也高興那就比什麼都重要了.她來到時,我就上班去了.是不是啊?"

"沒事的叔叔,乾媽來了你也要來,那樣就團圓了."

"好.聽楠楠的,叔叔一定來.到時你不要出叔叔的洋相就行."

"這丫頭說不準,她還能有正形啊,什麼事她干不出來啊?'處長好象是在提醒我,同時又在提醒楠楠,不讓她到時給我出難題.
"媽媽就是不相信我,不給你們說了.晚會開始了,看電視. "楠楠拿起了遙控打開了電視.春節晚會在熱鬧的鑼鼓聲中開場了.

"你們看電視,我去下水餃."處長起身去了廚房.

楠楠湊過來坐到了我的腿上,讓我攬著她看電視.我心裡笑了.剛才處長把我攬在了懷裡,我現在又把楠楠攬在了懷裡,象接力棒一樣.楠楠兩條腿叉開,坐在我的一條腿上,不老實的故意使勁的壓我,還不時的回過頭來看我的反應,真是一個調皮丫頭.我兩手攬著她,腿輕輕的掂著,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感觸著她柔軟的身體,根本沒用心看晚會的節目內容.楠楠從心理到生理都屬於那早熟的一類,渾身都燃燒著青春活力.我兩手下意識的觸及到了她乳房的下面,既有一種做賊般的緊張心裡,又享受著陶醉般的快感.她好象也很渴望這種似觸未觸的感覺,身子反而靠的我更緊了.我抱著,掂著.她看著樂著.我順手拿了一個開心果給她,她讓我給她剝開送她嘴裡.並誇張性的把臉高高的仰起來.當我送她第二顆時,她張開小嘴就把我的手給咬住了,我享受到了她?奶似的吮吸,心裡痒痒的.我那下面不安分的東西也起了變化,慢慢的翹了起來.我慌忙用另一支手托住了她那粉嫩光滑的臉蛋,想把手拿出來.沒想到玩皮的她按住我的膝蓋就往後坐了過來,那性感的秀臀被我剛翹起的二東家頂了一下.她渾身打了立顫,臉騰的紅了,張開嘴鬆開了我的手.我趕忙把她扶了起來,感覺我的臉比她的臉還要紅,真象做了賊被抓了似的,尷尬,羞澀和膽怯狂暴而來.額頭上嚇出了細密的冷汗.
楠楠起身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嚷著

"媽媽.水餃好了沒有?我和叔叔都餓了."
我驚詫的楞在了那兒,沒想到小丫頭在這一霎那處理問題是那麼的老辣.如果她回頭看我,那將是一個什麼局面?如果她羞澀的跑回屋,我將又如何的收拾和解釋?如果她說些什麼,哪怕是善意的,我又將如何回答?如果......

我領教了什麼是人小鬼大,我明白了為什麼好說將門出虎子.

我那不安分的東西也嚇的縮了回去,心跳仍不停的在加速.接下來我將如何面對?我激烈的思考著.兩眼直視著電視,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看到.

"叔叔,水餃上來了.快快快給我接過來."
我趕忙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的另一盤,其實不熱,我明白是楠楠在故意緩和氣氛.咳!我還想什麼呢?楠楠不是用行動告訴我了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誰再想誰是愚蠢的笨蛋.同時也給我傳遞了一個信息,她沒有介意我的不良行為.這樣一想,心裡還好受了一點.

處長也端著水餃出來了.我忙也去了廚房,在那裡我長出了口氣,靜了靜神,把另兩盤水餃也端了出來.處長聽著馮鞏的相聲在笑,楠楠也看著笑,給我留了充分恢復自然的空間.我也看著,聽著.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這時電話響了,是處長家的座機.不用說就是國際長途,因為國內座機已讓處長停了.處長急忙走過去,看了來電顯示就按了免提.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那裡傳來

"小韋嗎?我是張風.你和楠楠過年好嗎?"

"很好啊,就是沒你在家熱鬧.我們都很想你.你也好嗎?"

"我很好,我也想你們啊.我不在家讓你們娘倆受委屈了,我一定回去把你們失去的給補回來.讓咱的寶貝聽電話."
"她在聽,你給她說吧."
"爸爸,我想你.你過年好嗎?"

"爸爸也很想你啊,在家聽媽媽話了嗎?沒有淘氣吧?"

"我哪敢啊,你一走你的女兒就不是寶貝了,媽媽比巴頓還歷害."

"哈哈哈.那好啊,她敢欺負我的女兒,我回去再給她厲害.不過你現在可要委屈一點,聽媽媽的話,不要頂撞她.光滾不吃眼前虧啊.懂不懂?"

"我懂.爸爸你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聽零點鐘聲嗎?怎麼這時候打過來了呢?"
"我原來是那麼想來著,今天中午要參加使館的一個酒會,到時就沒時間了,所以就給你們提前拜年了.祝你和媽媽歲歲平安!" "祝爸爸身體健康!"
"謝謝寶貝!告訴媽媽我掛機了.下次再見."
"再見爸爸..."楠楠眼圈有點紅,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楠楠接受了上次的教訓,沒給她爸說我在她家過年,處長也感覺到很滿意,招呼我們快吃水餃.我說那剩下的酒怎麼辦?還喝嗎?處長說,怎麼回不喝呢?吃著水餃一樣喝.餃子酒古來有嗎.我說那好,剛才的酒意這一會還真的都散跑了.來楠楠,叔叔再給你倒點,說著我就把三個杯子又斟滿了.楠楠壞笑著看了我一眼,我也回敬了她一個歉意.處長主動的先端起來自飲了一口,夾了個水餃放在嘴裡,一邊吃著一邊說,老張最喜歡吃蟹黃蒸肉餡的水餃了.你嘗嘗看鮮不鮮?我夾了個一嘗,真是美味.平時連蟹黃都很難吃到,別說是用蟹黃蒸肉了.處長告訴我,再喝口黃酒就更鮮了.我試了一下,果真是這樣.有的食物相剋,有的食物相吸.人也是這樣吧?
我看這頓年夜飯怎麼也要吃到零點了.處長的精神還是很好,絲毫沒有一點要草草收兵的意思.酒杯端的特爽.楠楠更是精神亢奮,連晚會也不看一眼了.我啄磨著如果再喝,怎麼著也要做個熬通宵的準備了.
我和處長<13>

我幾輪過後,楠楠的精神似乎更好了.處長嚴厲的命令她不要再喝了,讓她只陪著我們說話,不准她再端杯了.她玩皮的拿出飲料,仍堅持要給我們碰杯.處長不忍心破壞氣氛,也沒再說她,反正是飲料,她想玩就玩吧.我也喝的不少了.感覺到有點酒意了.一看處長,她還是那樣的容光煥發,喝到正好興緻最高的時候.我起身去了衛生間,想方便后再好好的陪陪處長.可一站起來,還真有點飄.我穩了穩神,方知道我喝得有點多了.這酒有後勁,還真要提防點.我喝的最多,大概有一斤多了,處長也就是半斤多酒,楠楠喝了二兩多.處長大概沒有看出我的變化,還催促著我要快點.看來她是真正的放開了,精神倍爽.

我已憋了很久了,放出后感覺到一身的輕爽,酒意也消了點.我沖完水后椅在牆上,沒有立即把褲子提上,把二東家掂了掂,想讓它和我一起輕鬆一下.我閉上眼睛,好象來了幻覺,眼前全是處長的一顰一笑,一想到她說過的話,就好象看到她在說話.我全神貫注地想著,幸福的笑了,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是她給我帶來了幸福,我發誓也要讓她感覺到幸福.或準確的講,一定讓她嘗到幸福.想著,我心中燃起一團烈火,湧出一股激情......我站立不定.我心亂亂的好象很難受, 可是這種難受又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我從衛生間出來,楠楠接著也跑了進去,好象憋的很難受,我在裡面時她就等得很著急了.處長讓我坐下,說再痛快的干一杯,喝完這杯給你說件事情.我一聽,有點楞神,處長這時候會給我說什麼呢?我啄磨著把酒杯端起來.處長用手示意我快點喝了它,我頭一仰就把杯子來了個底朝天,處長滿意了.給我說:

"過了年,部里的機構改革就要開始了.精減掉幾個處室,以我們處為班底新成立一個機關事業局,下轄四處一室.江黎書記調部紀檢委任副書記兼事業局黨組書記,我和現副局長揚釗和計劃處處長孫中強為副局長,江黎書記雖是書記但還兼著那邊的工作,所以事業局由我主持工作.柳之幫任局辦公室主任,你任副主任.怎麼樣?是不是好消息?"

"恭喜你呀,處長.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太為你高興了."我激動著.
"我也為你高興啊,你不是也升任副主任了嗎?"處長笑看著我.

"我能行嗎?這還不是您的抬舉啊."我不好意思的說.

"也有江黎書記和那位副部長的功勞啊,還記得我喊你喝的那場洗塵酒嗎?這都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位大人也很欣賞你啊.也是你小弟有官運啊!"
"江黎書記也沒告訴我啊?"我疑惑的問

"她還是很講原則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這不是在家了嗎?高興了給你透一點風,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處長笑了笑說:"這你就不要再問了."

我突然想起處長接的那個部長的拜年電話,怪不得處長接完電話那麼的高興.積極的招呼我們喝酒,可能秘密就在這裡,我啄磨著.

"那老汪呢?"我追問到.
"老汪任調配處處長,小勤任副處級管理員,小趙去計劃調配處任副處長.如果沒什麼變化的話."處長恢復了冷靜.
"那我們處都升了啊.我這樣不是就跳級了嗎?"

"這就是改革的特點,在非常時期特事,特情,特殊情況下的特定安排.這次凡到線的老同志和到一線的同志都走了不少,有些同志到基層安排的也不錯.象你這樣的青年人也起來了不少,機關隊伍的年齡結構要年青了很多呢!"處長喝了口水,又接著說:"年前急著宣布對我正處的任命就是為了年後的調整.若不是借這次改革我也不會剛任正處就升副局啊.不然的話會不服人的."
"憑您的工作能力和影響,這是很正常的,您當之無愧啊!我會全心全意的為您服務的"我不失時機的說.

"好啊.認了你這個弟弟也是姐的福分,我會走到哪兒就帶你哪兒的.除非你翅膀硬了,想跑想飛了.姐就放你了."

"好姐姐,我跟定您了,您把我栓到腰帶上就行,走到哪兒都要把我帶著."我這話雖是玩笑,但全是誠懇.

"又沒出息了.姐不過是帶著你先滑翔一段,到時就把你放飛了,讓你自己再飛向一片天地,那才是你真正作為的地方."
我們只顧說話了,連楠楠啥時過來的我們都不知道,要不是她嘆口氣又走開,我還真沒注意她的存在.可見當時我的注意力是多麼的集中,全在處長她一個人身上, 或者說全在處長說得這件事上.我被這件事激勵的熱血奔涌,神情亢奮.小子哪輩子修到了那麼好的福分,工作剛滿兩年就榮任到副處的高位,就是做夢也渴望不到的事情將要在我身上實現了.能不高興嗎?能不感恩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走到處長跟前抓住她的手又搖又?.
"姐!我還是那句話,一切聽您的,我這個人和我的這一生都交給您了.對您的吩咐和安排絕無二話,唯命是從."
"好了好了.姐對你好不是為了讓你給我表忠心啊,是你的優秀贏得了我的傾心,是你的品質能夠讓我放心,是你酷似韋武的容貌換取了我對你的真心."
我突然來了一股莫大的勇氣想幽默的調皮一下,附在處長耳邊說了句"我要用事實證明我對您的忠心,還要努力得到你的芳心."處長聽到后好象激靈的一顫,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用一種受辱般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扭頭走向了卧室.步伐中能看出她被羞辱了的委屈.
我被驚呆了!我傻了!我懵在了那兒.晴天的霹靂把燦爛的天空擊了個粉碎,突現出了壓頂般的烏雲.那顆激情的心被籠罩擠壓的堵到了嗓子眼上,一種絕望的本能驅使我不顧一切的追了過去.拚命的抱住了處長.處長被我嚇了一跳,稍一反應也回頭很很的把我抱了個結實.彼此的心跳都不在同一點上,卻同時夯在了兩人的身上,各自增加了雙倍的撞擊,我們默默的承受著,也享受著.....

我和處長<15>

一切的一切都回歸原始,往日的渴望激情都給我注入了極度的亢奮.那種神秘的敬畏與仰慕,那種幸福的甜蜜與溫情,那種感恩的忠心與與情懷頃刻間都被興奮和慾望所驅散,有的只是對色誘的垂涎和貪戀.我本能的宣洩著瘋狂和威猛,施展著強健的體魄所積聚的雄能.處長在猛烈的撞擊聲中機械的扭曲著,兩手死死的抓住床頭,秀口和兩眼緊閉,雙頰飛紅.突然間我想到了"強暴",一種緊張和快慰讓我極速的射了出來,渾身在痙攣中結束了戰鬥.我癱軟在處長的身上,感觸著她燙熱光滑的身體,兩手撩撥著她的秀髮,看到了兩行晶瑩的淚水.

我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我的處子作,一種羞愧和怯懦襲上了心頭,甚至為我的無能感到悲哀.剛才的那種激情蕩然無存,一絲恐怖酸麻了我的全身.我愛憐的看著處長,滿臉的全是歉意和無奈.處長睜開眼睛,毫無表情的看著我,一隻手輕拍了我一下讓我從她身上下來,就默不作聲的走進了衛生間.我傻愣的看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衛生間里傳來了唰唰的流水聲.我回過神來,無心再幻想美女入浴,懷揣著忐忑之心過幕剛才發生的一切,也揣度著狂風暴雨後是否會有劫難.小子啊,你強暴了一個聖體,你玷污了那份美麗,你擊碎了一段夢想,你踐踏了愛心與真誠.我用最惡毒的辭彙在痛斥著我,洗刷我那不安分的骯髒.突然,傳來抽泣的聲音,讓心頭一驚,再也不顧多想就衝進了衛生間.處長兩手捂面在淅瀝的噴淋下哭泣,身子不住的顫抖並半有間歇性抽搐.我不顧一切的抱住她,哭求她原諒我的荒唐.

"姐,我錯了,我是畜牲.我傷害了你對我的感情,我不是人,你打我吧!罵我吧!您不要那樣憋屈著,我情願讓您來摧殘我,來發泄您心中對我的怨恨."

處長仍在憋屈著抽搐,身上已沒了剛才的燙,甚至有點涼,皮膚也就更加的滑爽.我把她扳過來,緊緊的攬在了我的懷裡.她再也憋不住了,趴在我的肩膀上放哭失聲.這是一種委屈的宣洩,這是一個女人最情感的爆發.她瘋了似的抓住我,又怕哭聲太大,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我默默承受著,承受著她對我的懲罰和怨恨,承受著她對我的痛徹入骨的愛.我抱著她,死死的抱著她.我感覺到時空彷彿凝固了一般,討愧窒息了我的思維.只有水在流著.
哭了一會後,她好象從另一個夢境中醒來一樣,突然感覺到了兩個男女的赤身擁抱,就想把我推開,無奈我的力量沒能得成,就又趴到了我的肩上.我知道她回過神來了,她害羞了,她怕我看到她的窘迫的樣子.因為她竭力展示給我的都是美麗.她撫摸著我那被咬的肩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疼嗎?"語氣極其輕微柔和.
"不疼,我心疼.疼得慌,疼得要命!"我內疚的輕聲說.

"我哭出來了,一切都過去了.姐完了,姐徹底完了.姐守了快四十年的清白就這樣完了,姐現在感到誰都對不住.老張,小楠,還有..." "還有誰?"我緊張的小聲問? "還有你.因為是我誘發了你的純潔,讓你不再清白." 我聽到這裡,好象轟然遭了一擊,從頭到腳麻了個全身.慌忙說:"不不不,不是這樣,是我毀了姐的清白,玷污了您的純潔.我不是個您想象的純潔的孩子,因為我早就對您產生過幻想,早有想佔有您的慾望.只是我內心的不安分都在您的威嚴和關愛下沒能過份的表露,我的虛偽鑽了空子,哪能說是您的誘發呢?在您之前我雖是處子,但我的內心已不清白,比您而言是非常的骯髒.我在您面前是罪不當恕."

她捂住了我的嘴"別說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姐是過來人,什麼事情都看的明白,我也對您有過心思,也產生過矛盾,那種渴望還是被理智給淡化了.因為我努力尋求的是親情.今天,事情來得太突然,讓姐心裡不好接受,已經是這樣了,說什麼都晚了.我雖不信佛,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或許是命中注定的.命運不想讓我太順,就拿遺憾來折磨我,天大的遺憾,對我來說."
"姐,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對你的愛不只是性的佔有,更多的是心的擁有.今天我對您犯了罪,唯一能讓我贖罪的就是我更加的愛你,拿我的後半生去為你付出,贏得你的愛,讓你不留遺憾.我要讓你感覺到是幸福,只有你愛了,你就不再遺憾了."我耳語著.

"可能嗎?我懂你的心,但我對我自身的要求這仍是遺憾."
此時我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再給處長道歉,那更會增添她的負罪感.只有循循善誘,讓她擺脫那種世俗約束,跳出那種舊的世俗藩籬和固守的傳統觀念,方能把她從遺憾和負罪感中拯救出來.我靜了靜,理了下思路說:"姐,人的一生的真愛不一定是表現在婚姻上,也不是表現在有了家庭的歸宿和恬靜的生活.而是一種心跳的默契,是為之去努力付出的痛,是享受著並快樂著的過程,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祁念,是不思茶滋味的茫然,是心的真正的歸宿.有了真愛而不大膽的去面對,那才是遺憾.為了那點滴的虛榮不為自己好好的活著那才叫遺憾.你不感覺你活得太累嗎?你不是在煎熬中也徹夜失眠嗎?你這樣的折磨自己才是你最大的遺憾.該為你自己活一把了,不要總為世俗再磨難自己了.要有一萬個理由去享受愛情所賜於的種種快樂.你說過見到我曾經心動,我愛你已發瘋發狂.如果你再責難自己,我們都不會有幸福安寧.而且還會在各自的身上復加千百種折磨.我們在最近的幾日里,都共同跳動著一樣的脈搏,歡樂和幸福過,希望和恐懼過,猜疑和寬慰過,悔恨和痛苦過.這說明我倆都找到了那默契的歸宿.我想佔有你就想得到你,如果換來的是失去,那我還不如去死."我越說越激動.

處長又捂住了我的嘴巴,這次是用兩隻手捂住的,在她捂我的同時,她抬起了頭,兩眼直面對著我."我可是轉不過來這個彎啊,是否太陡了呢?"她說這句話真象是個天真的小姑娘的樣子,疑惑中顯露出柔弱稚氣的神態.我忍不住的親了她一下,她沒反感.我又親了她一下,她仍沒反感.我的下身已有了反應.剛才被恐懼所嚇軟了的東西也悄悄的蘇醒了過來.

"你也洗一洗吧?"明顯的語氣中多了份溫柔.

我撩了一下她那還滴水的秀髮"姐,我愛你!"說完又覺的有點蒼白.接著補充到"今生今世用我的全部."

她把我抱得更緊了,那種相擁的激情和她那秀色的誘惑讓我再一次的親到了她那性感的嘴唇上.她迎合著我,並張開了秀口,把她那香舌送到了我的嘴裡.這是我萬萬都沒想到的事情.我激動的喉結都發出了響聲.馬上把我的舌頭與她交纏在一起.血脈里涌動著沸騰的激情,那蘇醒的東西不失時機的挑了起來,直直的頂到了她的下腹.她本能的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身子吊了起來,正好把她那美麗的MM對正了位置.我更是沒想到她會給我來一個這樣的挑逗動作,撩撥的我已不能自治,順勢把她抱起就地放在了浴室的塑料地板上.
這一次處長充分給我進行了合作,當**入時她發出了激情的嬌喘聲,兩手在我背上不住的撫摸,兩腿時綣時翹.我也有了上次的經歷,這次也來的更加的勇猛與自如.激情在兩個慾火纏身的男女中遊盪,用瘋狂書寫著真正的瘋狂.
處長得到了真正的快感和慰籍,我也贏得了男子漢的最高威嚴.一直到處長兩次高潮后,我才噴射出來,把處長魂魄調到了仙境之中.她躺在地上懶懶的閉著眼睛,象回憶剛才的幕幕激情.我親了親她的乳房,把她抱到了浴盆里.放上熱水,洗了一個鴛鴦共浴.

"壞蛋,你給了我第一次讓我做了一個真正女人的幸福.從沒有過,包括我的第一次."處長躺在我的懷裡,用手撩著水說.

"你的第一次是新婚嗎?"我好奇的挑逗性的問.
"呵呵,不是,是在我畢業的那天晚上,他的宿舍里."她很羞澀的說.

"姐,你還說你傳統呢?也是超前一步啊."我用手撓了撓她的蜜窩.
處長也一把抓住我的東家,擄了兩下,乖笑著說:"還不是讓老張強迫的啊.他的第一次也很短,可能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吧?"
"我哪兒知道啊,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終於把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你了.我是最幸福的."
"那老張呢?"處長調皮的問

"哈哈,你有兩個最幸福的男人."我捏著她的鼻子晃了晃.

處長只是笑,沒有出聲.我甜蜜的笑了,笑在了心裡.處長終於接收我了,也接受了這個現實.難道還有比這更幸福的嗎?

一旦突破了女人的防線,她的世界都是你的.我默默的琢磨著.

我們洗了一會,起來擦乾了身子,我把處長抱到了床上.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到客廳去睡吧,萬一讓楠楠發現就壞了."
處長不捨得抱住我說:"在停會兒,沒事的,她睡覺很沉的."
我躺在她身邊,把大腿壓在她身上,她用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撓著.我們一聲不響的享受著那溫馨的幸福.
我又看到了狼骨.性趣的問到"老張靠狼激勵他能滿足你嗎?"
"不能,他也很內疚.我們每次做等與就是一次折磨.他在心裡,我在身上.剛來感覺他就射了.搞得我很是難過. "

"我會好好讓姐做女人的.今生不棄不離."我在她耳邊悄悄的說.

她又一次的抱住了我.

"好了,不早了.我該出去了.姐啊.你就好好的睡吧,有我給你站崗,今夜不會再失眠了."
"好吧.謝謝你,好弟弟!"她吻了我一下.
我走出卧室,看到楠楠的門還關著,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躺在沙發上,感覺到了廳里有點涼,剛想起來向處長要被子,就見處長抱著被子和毛毯過來了.讓我起來,給我鋪上.我忍不住的又把處長抱住親了一下.處長迎合著趴到了沙發上.我抱著她那渾圓的屁股正在抓摸著.聽到了楠楠的門響了一下.處長急忙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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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30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16>

我也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問處長是楠楠醒了嗎?處長急促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到處長臉上的變化,但我感覺得到她也很緊張.我想去楠楠屋裡看看,被她伸手拉住了,示意我坐下,她起身走了過去.進門后把燈打開,輕聲喊了一聲楠楠.我聽到楠楠"嗯"了一聲,心想壞了,剛才的一幕肯定被楠楠看到了,慌忙也跟了過去.看到楠楠身上的被子已不是我給她蓋的那個樣子了.心想這有兩個可能,一是楠楠睡覺時蹬了被子,二是楠楠確實醒了,下床開門看到了我們,又回床上慌忙蓋上的.我這樣想著楞在門口沒再敢進去.

見處長走到她床前拍了拍她說 "怎麼沒脫衣服就睡了呢?快起來,脫了再睡."說著就想扶楠楠起來. 楠楠坐了起來,睡眼醒松的樣子下床就跑向了衛生間.我看看處長,處長又看看我.四目相對,表達出同一個信息,那就是如何向楠楠解釋剛才的一幕.

等楠楠出來,處長首先發話了. "傻丫頭,看你慌張的樣子,準是讓尿憋醒了吧?" "嗯"楠楠搓著眼答應了一聲. "那起來還不快去衛生間,怎麼又退回去了呢?還嚇了我一跳,以為是遭賊了呢?"處長帶著埋怨的口氣說. "我看見你們倆在一起,就沒敢出來.心想等一會吧."楠楠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說. 我一聽腦子就懵了.心想這可壞事了,該怎麼解釋能收回這尷尬的局面吧?這時就聽處長說:"那怕什麼啊?你叔叔睡在沙發上了,我怕他著涼,出來給他蓋被子呢.小傢伙,心眼還不少,我能和你叔做什麼啊?快回屋睡去吧." 處長把楠楠攆回了屋子.我明顯得看出楠楠那將信將疑的神態,回屋時就有一種不屑於看我們的樣子.我既佩服處長在突發事件時的冷靜,又佩服她掩飾問題處理問題時的手法,無時不顯現出她比常人的略勝一籌的高明.雖然楠楠有疑問,但這也是唯一緩和局面的辦法.如果直接對楠楠發問,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處長看著我的樣子,忍不住得笑了.輕聲的說:"嚇傻了?"我忙說:"楠楠真的看見怎麼辦啊?我沒什麼,你的母親形象就毀了." 處長低頭給我收拾著被子,搖了搖頭,沒說什麼.我不知她的搖頭是什麼意思,是說楠楠不會看見呢?還是說看見了也沒辦法啊.或著說是另一層意思,笑我遇事太慌亂,處事沒主見?我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 處長收拾完,看了看錶說:"午夜三點了,還能再睡會.你就在這兒對付一夜吧.?我也去睡了." 我"哦"了一聲,就看她走回房間了. 我躺在沙發上,兩眼望著天花板.剛才的一幕幕又閃回過來.最後定格在楠楠就要走向房間那將信將疑的神態上.回想著她若無其事的回話,我的心又有點慌.但對楠楠,我也只能用一句話來回贈她---人小鬼大.這小丫頭確實不簡單,以她的聰慧和家庭背景,可以斷定,她的未來不是夢.我想著想著也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等我醒來時,已是大年初一的九點多種了.我睜開眼,看到處長在廚房裡忙著,楠楠在看著電視上重放的春節晚會.眼神很專註,好象沒有精神狀態.我喊了她一聲,她回過頭來笑了笑說:"叔叔醒了."就又看電視去了.我的心有點涼.看來昨晚的一幕對楠楠來說是很難接受的.她的表現就說明她仍在心裡疑惑,是一種沒有抓住現形的疑惑.在沒有確定前,只是禮貌的回應著我,沒有了昨晚的親近.我將如何讓她消除呢?我疊著被子,心裡琢磨著.
"小弟醒了.我看你睡的香就沒捨得喊你,快去洗刷一下,水餃馬上就好了."處長在廚房說話了. 我回應著,就抱著被子和毛毯去了處長的卧室.這時處長又喊楠楠,讓她給我拿一套新的洗刷用具.我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好象感覺欠了楠楠什麼. 等我洗漱完后,我沒有直接離開衛生間,站在鏡子前邊,想梳理一下我的思緒.當我習慣性的把手伸進褲兜時,摸到了昨晚楠楠送我的腰掛.我拿出來看著,比昨晚顯得更精美.突然發現有一個鎖扣能打開后蓋.我按了一下,象懷錶式的心型后蓋開了,裡面鑲嵌著一張照片.我一看是楠楠的大頭照,那燦爛的笑容真是既陽光又嬌美,眼神直視著你讓人心裡發癢發慌.怪不得她要送我禮物呢?原來秘密在這兒呢.這小丫頭真的喜歡上我了嗎?不然怎麼把照片給我了呢?看來她的行為是刻意的.偷偷的送我照片說明她心裡有我了.我雖是心裡一驚,但也突然有了主意.有了消除楠楠心中疑問的辦法.我心裡感覺好受了很多,也輕鬆了很多.又拿起梳子整了整頭形. 處長也把水餃擺上了餐桌,並喊我和楠楠吃飯.我高興的把楠楠從電視前拉了過來,嘴裡還不住的催促著.處長看到我的精神勁,瞟了一眼楠楠又看了一眼我.雖稍有點疑惑但也沒說什麼.我主動的給楠楠夾了一個餃子說"新年快樂!"又想給處長夾,處長先我一步的把餃子夾到我的碗里說:"新年快樂!"我們都笑了.只有我笑的開心.處長的笑意味深長.楠楠的笑有點免強,是一種被動的笑.

處長問"吃完飯我們幹什麼啊?" 我接著問:"往年你們都做什麼呢?" "往年我們都是上午去參加團拜會,看演出,下午在家休息.可今年不行啊,人家都知道我們去廣州過年了.所以哪兒也不能去,只有在家呆著." "楠楠你說,我們幹什麼?"我故意問楠楠. 楠楠說:"昨晚沒休息好,我想睡覺.反正也不能出去了." 楠楠的情緒很壞,雖然她也在掩飾.我看了一眼處長,在楠楠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的眼神有點異樣.雖是笑了,但還是被我看到了.更準確的說是感覺到了.處長的心裡一定產生了波瀾."新年的開始怎麼能睡覺呢?我不同意.問問你叔叔同不同意?"處長有意想調和氣氛. "那咱們就打撲克怎麼樣?鬥地主,看我們的楠楠歷害還是你媽媽歷害."我挖空心思的想到一個主意. "我不會怎麼辦啊?"楠楠頭也不抬的邊吃邊說. 我趁機給處長使了個眼神,說:"憑楠楠的聰明勁一學就會,叔叔教你." 她好象有了點情緒,抬起頭對著我說:"那好吧,但不能耍賴,輸贏怎麼辦啊?" "那你說呢?叔叔聽你的." "誰輸了就刮誰的鼻子,贏得那個人去刮.好不好?"楠楠還是沒有脫開那可愛的稚氣.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快吃飯,吃完飯就刮鼻子玩."我故意逗她. 只有楠楠笑了,處長心裡才沒壓力,才會好受些.我吃著飯想著怎麼找個機會去說服她呢? 楠楠必竟還是小孩,再怎麼掩飾也逃不過我和處長的觀察.她的心情直接影響著處長的心理反應.當楠楠放下碗筷又走回她的房間時,處長的臉上象突然降了寒霜一樣,把剛才強作出的笑容給打散了.我的心也提了起來.萬一我的計謀失敗,這局面怎麼收場啊?處長的家庭會受到怎樣的衝擊真是很難預料.真不知處長的心裡現在是怎樣的一種折磨?我想陪處長單獨坐一會,看到她悵然若失的樣子,也不忍心再坐在那裡折磨她了.心想,不如現在就去實施計劃,去說服楠楠.我想著就去了楠楠的房間. 楠楠坐在她的書桌前,手裡拿著一支筆在無目的的轉動著.心裡肯定是在隨著鉛筆的翻轉而翻轉著,矛盾著.
"楠楠,幹嗎呢?"我悄悄的走了過去. "沒事,在等你們呢." "昨晚叔叔做了件傻事你知道嗎?"我單刀直入了. "怎麼啦?"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回應著我,語氣多是寒冷. "我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酒喝得多了一點,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你媽怕我著涼給我去蓋被子的時候,也正是我在做夢的時候,夢中的的我正在和你打雪仗.我在前面跑,你在後面追.突然我被雪窩給拌倒了,你就從後面撲了過來,我笑著就把你抱住了,並攬在了我的懷裡.你就拚命的掙扎,並給我一個耳光,把我打醒了.我一看攬在懷裡的是你媽媽,可把我嚇壞了.在你媽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把她當成夢中的你了.如果不是她那一耳光說不定我就辦出更傻的事了.我也給處長道歉了,只是沒給她說夢中和你的事.你說是不是傻事啊?"我故意在她耳邊說.

"是真的嗎?"她回過頭來,很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一看有門,忙說:"怎麼不是真的,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害臊呢?" "我昨晚看到了,還嚇我一跳呢?我還以為..."她不說了,臉有點紅. "你以為什麼啊?"我故意的問. "不說了,你真是個大壞蛋!怎麼做遊戲我的夢啊?"她的情緒有點緩解,並趨於轉暖.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白天故意逗我,讓我的心亂了.結果還得罪了處長.那個時候別提我有多害怕了,都把我嚇楞了."

"呵.我看到你的樣子了,還以為是讓我把你給嚇住了呢?"她驗證了我的擔心. "哪能呢,別提你媽當時的表情了,可真把我嚇壞了,還幸虧你醒了緩解了局面.要不然我真還不知道早飯在哪兒吃呢?"我用委屈的語氣悄悄的說. "嘻嘻...活該!"她終於恢復了她調皮的本性,看來心裡的疙瘩被我解開了.她又接著說:"你怕我媽媽嗎?" "怕,在單位更怕,來你家后還好了一點.她在單位很嚴肅也很嚴厲.我們的同事都怕她也很敬她.典型的一個冷美人.我這是給你說,千萬不要告訴她.不然的話我又栽了."我停了停,觀察了她一眼又接著說:"我也給她道了歉,她看我那被嚇得可憐相就原諒了我.可我心裡總是有點慌,覺得做了對不起她的傻事.剛才看你又不高興,我心裡就更難受了.本來很快樂的春節讓我的這個夢給攪的不好了.很對不起你們母女."我裝出一種很頹喪的樣子. . "沒事啊叔叔,我去勸勸她,不讓她再為難你了好嗎?"她小大人般的勸我說. "不要啊,你千萬不要說,就裝不知道就行了.不然她會很尷尬的,明白嗎?"
"知道了.你怕她,其實我也怕她.有你在她對我還好點,平時可嚴厲了.我有時就想我爸爸,我爸最疼我了."

"你要理解你媽媽,她也不容易.方方面面的事情很多,也很累."我故意想把這個話題扯開,以免失語再惹事. "我懂.她晚上睡不著覺,有時就喊我過去陪她.我還見她在屋裡哭過.我很理解媽媽."

"那我們就過去好好的陪陪她好嗎?象昨天一樣讓她高興起來."我怕在屋裡時間久了,等處長進來后再穿了幫. "好.我聽你的叔叔."楠楠很順從的說. 我的心終於放到肚子里了.我雖有點卑鄙,但也是假話真情.只要是她娘倆幸福,我也就幸福了.說著我們就走出房間.看到處長在接一個電話,臉上帶著笑容,我心裡寬慰了好多. 接下來我們就擺上了撲克.在我講完遊戲規則后,楠楠馬上笑著說:"明白了,看我怎麼刮你和媽媽的鼻子的."處長看到楠楠的興緻很高,反而有點發楞.我遞了她一個眼神,她似乎沒明白我的意思,但也沒說什麼.結果第一把牌楠楠就把我給贏了.她高興的手舞足蹈.伸手就揪住了我的鼻子.嘴裡還念叨著"一刮金,二刮銀,三刮學校關大門.颳得校長不講話,颳得主任溜牆根,颳得老師不上課,颳得叔叔笑死個人.哈哈..."我老實得被她刮著,處長聽了她的念叨就笑了起來. 笑完后問她這是哪裡學得這一套啊?她說是同學沒事做遊戲都這樣說.后一句是她改的.我也笑了.處長批評她不要學這些庸俗的東西.楠楠笑著伸了伸舌頭,耍賴的說"那在重來,這不算,叔叔再讓我刮一次." 我也為了調情緒就愉快的答應了. 她又揪住我的鼻子忍不住笑著刮著說:"過過過大年,過完大年過小年,過完初一過十五,過完上午過下午."每說一句就刮一下,把我颳了個鼻酸.她更是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處長這時也更樂了,被她逗得笑了個彎腰.氣氛徹底融洽的活躍起來. 這時,處長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和對方開心的聊著.楠楠聽出了東西,趴在我的耳邊說:"乾媽的電話." 果真就是,處長扣死電話對楠楠說:"你乾媽明天就來北京,陪你玩兩天." 楠楠聽了忙從她媽媽那兒奪過手機說:"你怎麼沒讓我給乾媽說兩句話啊?"說著就按響了她乾媽的電話. "你怎麼給楠楠做得工作啊,讓她轉的那麼快?"處長見楠楠離開了小聲問我. 我就如實的向處長講了我編的瞎話.處長聽后舒心的笑了,並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我和處長<17>

楠楠打完電話跑了回來,說她乾媽領著她的孩子小北邶明天一起飛來,並交代說明天不用接機,她辦事處的人員去接,她回辦事處安排完事情后就直接到處長這兒來.處長也很高興,說:"明天就熱鬧了,她說要來審查你這個弟弟還果真就來了,這傢伙."處長口氣中帶著很明顯得笑侃味道.
"我才不讓她審查呢?給她來個避而不見."我笑著說. "不行,叔叔一定來.乾媽很喜歡熱鬧的."楠楠搶話說道.我笑了,催促著抓緊時間打牌.剛起到一半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局裡的值班電話,通知我堅守崗位,說局領導要慰問值班人員.我一聽就傻了.忙對處長說:"局領導要慰問值班人員,我得馬上回去."處長趕忙也催著讓我走.楠楠聽到不高興了.小嘴又噱了起來"叔叔不能走,請個假不就完事了嗎?" "你叔叔一人值班怎麼請假啊,快讓你叔叔走,不要淘了."處長溫柔的語氣中帶著對楠楠的責備.楠楠"咳"了一聲,一臉的無奈. 我對楠楠說了聲再見就急著穿上外套開門而去.

到了辦公室,幸好領導們還都沒來.我抓緊時間把辦公桌整理了一下,拿起一本雜誌做樣的翻開,靜等領導的到來.一會兒,處長的電話要了過來.問我到辦公室沒有?見領導了沒有?我說還沒來呢?我在靜靜的等他們.處長聽到就放心的說了句"見了領導不要慌,別忘了向領導拜年."我心裡熱呼呼的.我的全部都裝在了處長的心裡了. 領導們走過來了,是從對面樓的下派辦和計劃處方向過來的.除江黎書記和幾個副局長外,還有將要任副局長的計劃處處長孫中強及辦公室主任柳之幫(我心裡有數了嗎,過年後,我們將是另一個局了).我整了整西裝,感覺處長就在我身邊,腰桿也有了支撐.微笑得體的向領導一一拜年.領導們'感謝,辛苦'之類的話語我都沒怎麼的細聽.江黎書記握著我的手問"吃水餃了沒有?"我撒謊說:"食堂的水餃很好也很香,謝謝領導關心!"領導們笑了.江黎書記那慈愛的眼神也很讓我感動. 總算應付過去了檢查,我心裡踏實了很多.正想著該做點什麼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我拿起話筒聽到了小勤的聲音.她也是給我拜年的.問我心情怎麼樣?一人值班寂寞沒有?句句都透著對我的關心.還問我能否中午到她家吃飯,犒勞我一下.我謊稱不能離開就謝過她了.但內心深處我對她的關心還是非常感激的.我感謝我父母的積德行善,為我換來了這樣的福分,讓我生活和工作在這樣的大家庭中. 我給處長回了電話,告訴她領導的慰問對伍的組成和經過,也印證了處長說的事情.處長問我是想休息呢?還是繼續回去陪楠楠玩牌?我明白這是處長也想我,她不願讓我離開.我笑著答應她馬上回去,並在電話上給了她一個響吻.也許處長害羞了,也許守著楠楠不方便.電話在響吻后就無聲的掛了.
我出來機關大院就打的直接去了王府井,準備給處長和楠楠各送一件禮物,既是回贈也表感謝. 買什麼呢?我想著轉悠著,整個百貨轉了大半竟沒有讓我意中的東西.當我正準備去小商品超市的時候,看到了裴華正和另一個女孩向這邊走了過來.在我看到她的同時,她也看到了我.我們笑著走近了對方,並相互道著新年的祝福.她的著裝非常的漂亮得體,與她的同伴相比稍顯正裝了一些,但仍不失新潮.她問我怎麼有了逛商場的雅性?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我的中心目的. "今天值班,趁領導剛檢查完的檔兒,出來採購點生活必須品.這麼巧啊,正遇到了你們?"我禮貌的用'你們'表示出我非常重視了她同伴的存在. "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同學--才女刑燕,在新華社做記者,難得半天閑,陪我遛玩來了.這是我的同事李向成--一個很有前途的英才."裴華的介紹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在禮貌的向對方點頭示意的同時也留意的看了一眼刑燕,短皮靴牛仔褲配棕色皮夾克,圍一貂皮短圍脖,戴著空姐式的絨帽,很是幹練瀟洒.個子雖沒裴華高,但也有1.65左右.絕對的好身材.一看就是闖蕩大世面的人物.她沒有對我顯出熱情和關注,只是禮貌的笑了一下,算是對我的回敬.裴華介紹完認真的看了我一眼.她的真絲圍巾吸引住了我,讓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剛想要告辭,裴華又說到:"下午江姨邀請我們處的幾個年輕人去她家玩,你有沒有興趣啊?"我感覺有點突然,立馬說:"我下午值班,領導不讓離開,就不能過去了,祝你們玩得高興,並向江姨問好."我隨即就與她們告辭了.裴華一聲"再見" 似乎帶有我回絕她對我邀請的無奈.我的心也稍有一點的不安.

離開她們后,我受裴華的啟示,決定給處長買條絲巾.我知道處長也有圍絲巾的習慣,她常把絲巾圍扎在領口內,既乾淨,又突顯她那欣長秀美白嫩的脖脛,很是與眾不同.我選好了一條潔白的真絲紗巾,讓服務員給我搞了個禮品包裝,並創意的編了個黃色圓環,寓意月亮代表我的心.第一件禮物完成.給楠楠買什麼呢?我看到了玩具專櫃的毛毛熊很是可愛.質感的棕黃色絨毛,肥肥胖胖,憨態可掬.就是它了.給楠楠買其它的也不好,既不能太有寓意,還要把她當成個小孩子.不要因禮物讓她產生企意.我抱著個毛毛熊還招來了不少女士和小孩的眼光.

到了處長家,楠楠給我開的門.看到毛毛熊,誇張的驚呼起來"哇噻!怎麼逮了個那麼大的熊寶寶?太可愛了."說著抱了過去,並做出了給熊撂個的滑稽姿勢,把我也給逗笑了.她開心的也咯咯的笑個不停.處長可能回房間已休息了,聽到楠楠的折騰,從卧室里走了出來.笑著說"她都成大姑娘了,你怎麼還給她花錢買玩具." "你昨天還說我是小孩,今天就說我是大姑娘了?真是天下都是你的理了.哼!"楠楠故作氣憤的說. "不但有她的,我也給你買了.不知你中意不中意?"我說著就把絲巾遞給處長. 處長接過去,也是急著想看到是什麼?看來我能給她買禮物她就很高興,不用管是什麼了.我期待著看著她的眼神.楠楠也急著伸頭盼著.處長拿起絲巾,展了展."不錯,還很會買東西呢.我喜歡." 我看得出處長是真心喜歡,她喜歡的不是東西本身,而是我對她的那顆心.她有意的把包裝盒上的月亮向我亮了亮,示意我她明白了我的用心,告訴我她非常滿意我的行為.我的心跳被她的笑容給催化的有了加速,臉肯定比往常紅暈了很多.這種幸福的滿足是無法言傳的. 楠楠看到絲巾,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平常.伸手抱住了我.說:"還是叔叔對我好." 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了,叔叔最疼我們的楠楠了.只要你高興,叔叔做什麼都願意." "那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楠楠說. "你餓不餓?不然我們先做飯?"處長對我說. "不餓,還是先陪楠楠打牌.合到晚飯再吃吧?" "那怎麼行,時間太長了,會吃不消的."處長心疼的說. "什麼時間餓了什麼時間吃飯.先玩起來再說啊?"楠楠催促著. "好好好.一切以你為中心,壞丫頭."處長笑著屈從了. 我們沒在剛才的餐桌上打,就地選在了客廳里.我和處長坐對面,楠楠和我坐一個沙發.在打牌過程中我和處長達到了和諧的默契,那就是輪換著輸,讓楠楠贏.她一會刮我的鼻子,一會刮處長的鼻子.樂得她抱著毛毛熊在沙發上打滾.處長的心情也恢復到了年夜飯時的高點,開心的笑著.我看著她紅暈的臉龐,那種驚艷之色讓我不時的走神.處長之美雖有法自天然的雕飾容貌,但更是有惠中而秀外的超凡氣質.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透顯著她的脫俗.房間的溫度在升高,我穿著外衣明顯的感到了躁熱.雖脫掉了西裝上衣,但身上仍然感到了出汗的潮濕.臉上也有了汗水.我不時的擦著.處長和楠楠都穿著隨身的保暖內衣,我的正裝略顯得有點狼狽.處長看到我不時的擦汗,就催促著讓我把外衣褲脫掉.我嘴裡雖答應著,卻不敢去脫.因為我的東家已挺了起來,有西褲遮擋著還不明顯,脫掉了也就露餡了.處長還好說,我真怕讓楠楠看見.我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沖了一把臉,解開了領帶,脫掉了襯衣和羊絨衫,只穿著處長給我買的保暖內衣,下身一件也沒敢脫. 我穩了穩神,感覺好了一點.
接下來的牌局發生了變化.我一不小心把處長贏了.按照牌規我要刮處長的鼻子,雖是玩耍,雖有了昨晚的經歷,但我仍然有點猶豫,更何況在楠楠面前.處長到是很瀟洒的仰起了臉,開心的等著我對她的懲罰.我隔著茶几也能品味得到她呼吸的香熱氣息,身體里的騷動又一次讓我臉紅起來.楠楠玩皮的笑著,有點惡作劇般的鼓勵著我對她媽媽的懲罰.我想讓楠楠代我用刑,沒想到她用毛毛熊敲打著我的後背說:"叔叔,勇敢點.現在不用怕啊,她是戰敗者.你這點勇氣都沒有,不給你玩了." 看來楠楠的心裡就是厭倦了平靜,想追逐一點新奇與刺激,越是超常規的事情越能讓她激發出情緒. 處長聽到她說的話,笑著說:"你這個勇士在楠楠心裡已打了折扣,再不勇敢點就要讓楠楠失望了."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真讓我有點難為情.但也知道我和處長的做派全是為了取悅於楠楠.我走了過去,聽到了處長不均勻的呼吸聲.我看到她秀美的鼻子上已浸出了細密的香汗.我憐玉般的颳了一下,明顯得感覺出了濕潤.楠楠不依不饒的說:"這樣不行,要象我那樣喊著口令刮才對,是不是啊媽媽?"這小丫頭,明顯的是對她媽媽使壞,還在故意爭取她媽媽的意見,鬼機靈就是鬼機靈.我說不會,她走過來,抓著我的手放在處長的鼻子上"叔叔好,叔叔壞,叔叔上班跑得快,走東城過西街,饒南路去北海,轉了一圈又回來,你說叔叔是好還是壞?"哈哈...她隨說著隨拿我的手刮著,還不住的笑著.她刮完又抱著處長親了一口說:"媽媽,別怪我,還是叔叔刮的你."說完調皮的抱著毛毛熊跑了. 我拿了紙巾遞給處長,讓她擦一擦汗.處長笑著擦著被刮紅的鼻子問我 "你說她是從哪裡學了這些東西啊?" "這是她根據童謠自己編的,我聽得出都是她的即席之作.楠楠很聰明,在這方面看來很有天賦."我回答說. "哼,這丫頭,真搞不懂她到底用心到什麼地方了."聽得出處長對她的埋怨里也飽含著欣慰和喜悅. "楠楠得學習肯定是很棒的,這點我能看得出來.她發現和理解東西很快."我說. "這點我到是放心.只是到她這個年齡,往往是好奇心會走到所有問題的前面,也決定她的取向,沒有正面引導也不行."處長不無憂慮的說. "是啊,楠楠的聰明和成熟要優於她的同齡人.我也發現楠楠的好奇心很大,這也可能你對她的約束太大有關係."我回應著說. "你指哪方面?"處長問. 我感到說漏了嘴.正想解釋,楠楠把毛毛熊送回房間后跑了過來說:"叔叔,你給我買的毛毛熊太好了,以後我睡覺就有伴了,再也不會寂寞害怕了." "你怕什麼?"處長問 "你在家又不理我,有了毛毛熊就有了聽我說話的對象了.空蕩蕩的房間一個人能不寂寞啊.現在好了.毛毛熊來了."楠楠沒有在意處長的表情,自顧自的說著. "小丫頭,還寂寞,你懂得什麼是寂寞啊?" "沒人說話就寂寞啊.你不是到了晚上也喊我去陪你嗎?還自己哭呢?嘻嘻...媽媽也不害羞."楠楠笑著笑話著她的媽媽. 處長臉紅了,也被她氣笑了."這丫頭.還還給我治上勁了.以後媽媽再也不喊你陪了,你就陪你的毛毛熊吧." "哈哈,我說著玩呢,還是陪媽媽,讓毛毛熊和我一起陪你好不好?"楠楠道歉的說.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江黎書記打來的,忙接聽過來. "小李子啊,裴華在我這兒,你下午有時間來玩嗎?" "不行啊,阿姨.我要值班呢,再說下午我同學要過來找我有事,我要在班上等他."我撒著謊. "那好吧.有空來玩."說完書記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放好電話就給處長做了解釋,一併也說了在商場見了裴華和她邀我去書記家玩的事情.現在書記打來電話說裴華在她那兒,問我有沒有時間? "你該去啊,這是你對裴華表示和了解的機會."處長關心的說. "我不去,這時也是我最好陪您和楠楠的機會,在這裡比哪裡都好都幸福."我半開玩笑的說. "叔叔真偉大."楠楠走到我跟前就親了我的眉頭一下.顯得調皮又自然. 處長笑了笑,也沒再勸我.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去的.她是最盼我留在她身邊的人.此時此刻她甚至想讓楠楠走開.我明白她的心裡,除了她的眼神還有那心裡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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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31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18>

我看著處長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忍心打擾她.楠楠也沒注意處長的此時的神態,又調皮的坐在了我的身上.處長從沙發上起來說.
"楠楠,別再給你叔鬧了,好好陪著說會話,我去沖個澡."

"遵命,我一定陪叔叔好好得聊聊.嘻嘻..."

"想聊什麼呢?"我問楠楠.

"就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比如中學時期,大學時期的你的秘史."

"我哪有什麼秘史啊?都是很正常不過的平淡事情.要說秘史叔叔到想聽聽你的呢?"我玩笑著迎合著楠楠的調皮.

"好吧,你們就互講秘史吧.看看誰的更為吸引人."處長隨走著隨應了我們一句.

楠楠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我更沒有秘史了,那麼枯燥的生活還秘史呢?連正常的隱私都沒有.在家媽媽監督著.在學校老師監督著,我們同學都說了,我們整天的就是為你們大人活著.都是在你們框定的環境下,設定的圈子裡苟延殘喘,束縛得哪有一點自由啊?"楠楠說著還來了情緒.

"我們的楠楠還那麼的可憐啊,叔叔還真沒看出來.我還以為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呢?要這樣看來,叔叔比起你要幸福多了.我喘氣很舒暢啊."我逗笑著.
楠楠被我氣笑了,纂起拳頭在我身上一頓好打"叔叔你壞死了,壞死了."
我哈哈笑著,招架著楠楠的拳頭起身就想躲開.楠楠不依不擾的追著.我跑了一圈,她踹我一圈.直把我追到她的屋裡,逼到了她的床上.雨點般的拳頭在我身上落了下來.我嘻笑著,她怒罵著.當我伸手在她的身上象撓癢般的還擊時,她笑得比我還歡.我們打鬧了一陣,都笑得喘不過氣來了,我抓著她躺在床上,她爬在我身上再也不動彈了.兩人都喘著粗氣,彼此都能呼氣到了對方的臉上.我看著她,那嬌美俏麗的模樣被剛才的折騰染上了紅霞彩暈,皮膚俞加顯得嬌嫩欲滴.我有點心慌,想把她推下來,她卻用力的按著我不讓我起來.兩人都失去了笑聲,我感覺到有點尷尬,她卻突然又笑了起來,並在我兩腮上象小雞啄米似的親了幾下.我再也不能讓她放肆下去了,用力坐了起來,把她放到了我的懷裡.
"小壞蛋,越來越沒正統了.你想把叔叔嚇死啊."
"怎麼啦?不過就是親你兩下嗎?那有什麼啊?"她嬌喘著說.
"哪能隨便的親啊?親吻是最珍貴的信物,那是對心上人的最高的饋贈.對叔叔不能這樣啊."我雖是嘴裡說著,其實我心裡已美透了.我敢說,我享受的是她少女的初吻.
"還說呢,你不是說做夢都想我嗎?還想擁抱我,結果還抱錯了媽媽.嚇得魂不附體似的,也不知羞."她紅著臉笑話我說.
"那是夢啊,人的夢是人的唯一最自由最有所有權的私有產權.它的特點就是雖能擁有,但不能左右.我就是在不能左右的情況下才想的.所以不能怨我啊."我狡辯著.
"人的夢也反映了人的意志,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誰知道你白天想了寫什麼啊.就不要在我面前裝正統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明白你那壞心思."

我聽到她的這些話,突然象被她看穿一樣.好象把我剝了個精光,我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面前.那種尷尬和羞澀讓我恨不得即刻要鑽入地下.真有點無顏再面對她了.我的臉紅得比她還要歷害.這小丫頭真是個人精啊,她心裡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一切都讓她看了個透徹...我為了想挽回一點臉面,強裝著笑臉問她"明白我什麼壞心思了?"

"哈哈,不說了,再說你就承受不住了."她給我賣起了關子.

"那就是你沒明白."我故意激她.

"哼.昨天我坐在你懷裡,你這裡比現在還硬得歷害."她說著就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大腿根,絲毫沒有一點的羞怯."我當時就沒揭穿你,怕你在媽媽面前難看.是不是?你說."她更來了精神,帶著得理不饒人的語氣.

我徹底在她面前無計可施了.臉上的露出更難看的窘態.這丫頭,比處長還要歷害.

"怎麼啦?我說錯了嗎?我冤枉你了嗎?"她故作疑惑狀的看著我.

我還能說什麼呢?與其狡辯還不如老實的承認錯誤.或許還能挽回點臉面.

"楠楠,你說得對.我承認當你坐在我身上時,我有了強烈的反應.我當時就很害怕,感覺那是對你的污辱.幸虧你懂事才化解了尷尬.千萬不要讓處長知道,不然的話,叔叔就難大看了."我語氣軟了下來,我自身都感到小子太丟人了,被一個小女孩就收拾得狼狽不堪.咳!認載了,誰讓她是處長的女兒了.

楠楠看到徹底征服了我,婉爾笑了一下."怕了?嘻嘻..."

我被她笑懵了...

她突然攬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悄悄的說:"叔叔,別怕,我嚇唬你呢.楠楠喜歡叔叔.我喜歡坐在你身上的感覺,那是我最深感激情和幸福的時刻.那種感覺在爸爸身上就從沒有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就是喜歡.有你在我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興奮和安慰.當我看到你抱著我媽媽的時候,當時我沒想別的,就是心裡特難受.你後來給我解釋,說你喜歡我,我心裡才好受了.對了,我送你的禮物你仔細看了嗎?那裡面還有秘密呢?打開看看."

我佯裝不知的慌忙拿出來交給她.她接過來就打開讓我看.說是她選了她最喜歡的一張照片.

我看著說:"楠楠,謝謝你對叔叔的情意.因為你太漂亮了,還那麼的早熟.抱著你的確讓叔叔有點想入非非,那都是叔叔的錯.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年齡還小,以後的路還很長,你會在今後遇到你更喜歡的人和那份真正屬於你的情感.對叔叔就限於我倆真摯友情好嗎?"

"膽小鬼.不過你要答應永遠珍藏我給你的這份禮物,就象我會珍愛毛毛熊一樣,我會和它同被共眠的."她很認真的說,也動了真情.我被她也感動了,很用情的點了點頭.

她似乎放心了,又突然問我"你喜歡我媽媽嗎?"

我說:"喜歡.是弟弟對姐的那重感情,是感恩的那種感情."

"你說我媽漂亮嗎?對我都那樣你就對她沒想法嗎?"她好象是很認真又好奇的問我.

我留意小心的說:"你媽當然漂亮,沒有人會說她不漂亮.但我敬畏得有點怕她,就沒了那種想法."

"哦.我媽真得對你來說有那麼可怕嗎?我看你們很處得來啊.你不會在騙我吧?"

"我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去做啊.你不相信叔叔嗎?"

"那到是.不過我媽媽也很不容易,我很理解她.這也是當初歡迎你的原因.不過後來嗎,我就真的喜歡你了.嘻嘻"

我聽到這裡,心裡的一塊石頭才放了下來.但又好奇的問她"楠楠,剛才我聽你說,當我抱著你媽的時候,你沒想別的,就是心裡特難受.我知道你難受的原因,你就真沒想別的嗎?你就能接受我抱你媽媽嗎?"我說完忐忑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當時沒想,後來想了.為了爸爸我也不能接受啊.再說了,我也相信媽媽不會有什麼的.我很愛她."

"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有你這樣想,我也就更放心的和你媽接近了.我還真怕你多想,才有意的迴避著什麼.你媽因為她從來沒動過我的心思,只把我當個弟弟,她有時給我接近,我還有點不好意思.看來還是我想得太多了.我以後也改."我說著好象有點此地無銀的味道了,所以馬上就不敢再說了.

"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這代人啊思想就是太保守,觀念上還有六七十年代的烙印.男女接觸怕什麼啊,男女交朋友又怕什麼啊?夫妻之外的男女就不能有異性朋了嗎?我看你都把正常的友誼想成道德家看<<紅樓夢>>了---滿眼都是性.是不是啊?再說了,在我們學校里象我這麼大的都談戀愛了.我也沒覺得不正常,兩人愛了就好了唄,有什麼呢?我們同學間經常交流這方面的東西."楠楠象小大人似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我忍不住的問:"你談戀愛了嗎?"
"哈哈,還沒有.我關鍵是不想談,想談早有了."
"你就不怕媽媽嗎?她的反對回讓你吃不消的."我玩笑似的提醒她.

"當然怕了!我說過我是不想談,想談了那不會秘密行動啊."她調皮的做了個鬼臉.
"還沒找到意中人是嗎?"我試探的問了一下.
"也算是吧,在學校里沒有.關鍵是明年就要高考了.我還想集中精力衝刺一下,考個好學校,到大學里再談去吧.哈哈".
"好楠楠,你真是個好駭子,一個懂事的駭子."我愛撫著她的頭說.
"叔叔,我已不是孩子了.我什麼不懂啊?說不定你還不跟我呢?"她更正並眩耀的對我說.

是啊,說不定在內心的深處,在接收新事物方面我還真不如她.

通過長談,我們把什麼問題都談開了.各自的心裡也都暢亮了.尤其是我,徹底的放下了包袱,心中更是輕鬆起來.我看到楠楠的胸脯起伏著,那誘人的尤物讓我心慌.我忍不住的摸了一下,還掩飾著說:"小壞蛋,看你的寶貝那麼的性感能不讓叔叔動心啊."

楠楠沒有躲閃我,只是有了點害羞."不要讓我媽媽看到啊.大壞蛋."

她的提醒馬上讓我收斂起來.是啊,我不能再讓處長看到或誤會什麼了.想著我就把楠楠扶起來,讓她坐在了床上.我拍了一下她就站起來走出了她的房間.
處長可能還沒有沖完澡,我在走向她房間的中途又退了回來.楠楠也跟了出來,壞笑的看著我說:"怕了?沒事的,媽媽洗澡內間總是關著的.要不我陪你看會電視吧?"

"好吧"我突然有一種騷動和不安.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怎麼不讓你媽給你配台電腦呢?"我突然問
"爸爸配了,是他們網路辦公用的,他走時,媽媽讓他又搬回單位了,說是防我上網.咳,沒辦法.考不上大學我就甭想享受了.再說了電話網的不好,等上了寬頻再說吧.是不是啊?"

"也是啊."我隨便的應著.眼睛沒怎麼看電視,心裡只想著處長了.

楠楠給我削了一個蘋果,我接了過來又分給她一半.並笑著說:"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還是你好."楠楠第一次柔情的小聲說了一句,兩眼帶著蜜意.

處長走了出來,只是穿著浴袍.就是我第一次進她家時她穿的那種.一種芬芳的馨香伴著出浴后的美麗飄然而至.她也和我們一起坐在了沙發上,並用毛巾不停的搓著她那一頭秀髮.楠楠討乖的抱住了她問"你怎麼洗了那麼大一會啊?我看叔叔等得你都沉不住氣了."

"我就沖了一個澡,關鍵是我在營養頭髮呢,你看再不營養就發銹了."處長邊說邊讓楠楠看.接著她問楠楠"剛才你們聊什麼呢?我聽著那麼的熱鬧."

"我們還能聊什麼啊?還不是為了等你在消遣時間啊."楠楠裝出很正經的樣子說,還偷偷的給我了一個暗示.

我一看這小丫頭還真能成事,開始給她媽媽做埋伏了.目的還是為了我,我感激她.

處長的身體被浴袍裹著,雖遮蓋了她那美麗的曲線,但此時的她比凸顯曲線的時候更具誘惑力.我的目光不時的被她吸引著,那若隱若現的秀美的大腿,那凝脂般的光滑的脖脛對我施放出了強勁的輻射,我有一種被麻醉了的獃痴.雖有了昨晚的經歷,但那種神秘驅使下的激情嚮往反而更加強烈.處長瞥了我一眼,更是讓我神魂出殼.我趁楠楠給處長去拿梳子的當兒,給處長做了個暗示.她臉紅了一下,再沒反應.我知道,楠楠在身邊,在想也是枉然.那種無奈的心情同時裝在了我倆的心裡.
楠楠拿來了木梳,替處長梳理著頭髮.我在旁邊看著,強忍著那激情的騷動.
"媽媽,你也給我營養一下吧."楠楠邊梳邊說.
"小孩的頭髮旺,不用營養.媽媽這是沒辦法才做的."

"這一做真漂亮.叔叔,你說漂不漂亮啊?"楠楠回頭問我.

"你媽不做也漂亮.叔叔怎麼看都喜歡."我故意的說.

"真會淘心,你怎麼也不誇誇我啊?我漂亮嗎?"楠楠有意的出我的洋相.
"你當然漂亮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你還是在誇媽媽啊,真是個狡猾的壞蛋."楠楠雖是不客氣的發泄著對我的不滿.但分明是很滿意我配合她演出的雙簧.

"怎麼那麼對叔叔說話啊,我看你是被嬌縱的有點放肆了.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處長在責備楠楠.

"你沖澡時他喊我小壞蛋呢."楠楠不服氣的說.
"那是你又調皮了."處長說.
"嘻嘻..."楠楠開心的笑了.接著她又故裝生氣的說:"你們倆合夥欺負我,不理你們了.你來給媽媽整頭髮,我睡覺去."

"不行,一會就吃飯了."處長說.

"才幾點啊,離晚飯還早呢.我就睡一會,"說著就把梳子遞給我跑了.
真是給我們創造出來了好機會,我心裡想著.拿著梳子站在處長的身後給她梳理起來.為了梳理方便,處長調整了一下坐姿,我從浴袍的敞開處看到了處長的乳房. 大而不垂,潔白圓潤.我的東家也挑了起來,我往前靠了靠,故意頂在了處長的腰和臀部的結合處.處長把手伸到後面,輕輕的抓住了它.我渾身有了麻舒的感覺, 就象是被靜電給擊了一下.我上面一下一下的梳著頭髮,她下面一下一下的捏著東家,那種默契讓我們的激情幾乎同時點燃.但我們還是忍耐著,等待著.因為要等楠楠進入夢鄉.

我們都沒有說話,都在品味著激情.此時無聲,此時春潮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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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32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20>

一曲跳完,楠楠有點意猶未盡,纏著處長再唱一首.處長說不要搞的那麼大動靜,小心鄰里投訴.楠楠說那就單放舞曲,我們都不再唱了.處長表示同意.接著我和楠楠在快三慢四的舞曲中跳了兩節,贏得了處長的掌聲.我也感覺到了身上有點汗意,笑著對楠楠說歇會再跳.楠楠不依不饒的讓我再和處長跳一曲.處長推遲了一下就被楠楠推到了我的身邊,我忙迎著處長又跳了一曲慢四(其它舞我也不會).攬著處長,我學楠楠的樣子用手指撓了一下處長的手心,她會心的笑了.情意綿綿,春色蕩漾.楠楠在沙發上坐著也沒閑著,向教練那樣用手打著節拍,口中噠噠的喊個不停.心情很是暢快.

一曲舞罷,我是真的有點熱了,提出休息一下.楠楠給我拿了一聽可樂,並親自給打開.

"我的呢?"處長帶著吃味的口氣幽了一默
. "你不喜歡喝可樂啊."楠楠回敬了一句.
"那給我到杯水來,還真有點渴了."處長說著象做完健美操一樣就地坐到了地板上.象她這樣隨意的一坐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處長那放鬆的姿態我是既欣喜又欣賞.欣喜的是處長的心情一定是好到了極點,徹底輕鬆下來了.欣賞的是處長那高雅的氣質決定她的美無時無處不在,包括她現在這樣的無拘無束.她接過楠楠端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說:"很久沒跳過舞了,從老張出國以後.咋一跳還真有點遲鈍,身子和腿的協調性就差多了."
楠楠一聽,調皮的說:"媽媽不要謙虛了,協調性怎麼差了?沒有身腿分離啊."

"哈哈,臭丫頭.學會和媽媽貧嘴了."處長笑著說.
"你的舞跳的很棒!真的!"我由衷的說.

"就是.媽媽和叔叔的舞姿都很漂亮,快趕上我們舞蹈老師了."楠楠說著抱住了處長坐到了她的身邊.

我看到這一對相偎相依的美女,心中平生出幾過感慨,為能融入到她們中間而慶幸和激動.一口氣喝光了聽中剩下的可樂,被嗆得打了一個嗝.楠楠被逗笑了,依在她媽媽的身上咯咯的笑個不停.我被她笑得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壞丫頭,再笑叔叔就不和你玩了."

她想忍住笑,但越是想忍越是笑得厲害.結果把處長也引得笑了起來."這丫頭,今天真是瘋了."處長對著我在說楠楠.我走過去,疼愛的揪住了楠楠的耳朵說:"再笑,叔叔就要懲罰你了."沒想到她笑得更厲害了.那種從內心發出的開心的笑聲把我和處長都感染了.我們會意的看了一眼也都跟著她笑了起來.我敢說,這是最最開心時刻. 楠楠笑著趴在了處長的腿上,處長拍著她說:"好了,好了.再笑叔叔真的對你懲罰了."
她笑著緩過勁來說:"他不敢,有媽媽你呢."
"看我敢不敢."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向後一躲,結果把處長撞得也坐不穩了,娘倆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我忙上前扶起處長,沒想到楠楠一把也把我拽到了地上.我們三人又都大笑起來.處長笑著說:"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准說是三個神經病."

我倒在地上,笑著就順勢躺了下來.楠楠不失機的在我身上展開了撓癢運動.嘴裡還念叨著"看誰懲罰誰?"我本身就怕撓癢,再加上這種氣氛,笑的一點也沒了男子漢的樣子,兩手抱在胸前,口中喊著求饒.楠楠勝利的站了起來說:"今天就暫且饒你,我已發現了你的弱點,看以後還敢不敢說懲罰我."說完又咯咯的笑了.

處長把我拉了起來,指著楠楠說:"你們倆今天都瘋了,我都懷疑可樂里是否有催笑葯了."說著她也咯咯的笑了.
我起來感覺到在處長面前有點太失態了,臉紅紅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楠楠,叔叔今天承認栽到你手裡了.以後再也不敢說懲罰你了,你可是把叔叔的洋相出大了. "

"哈哈.叔叔不要當真,這是在家裡,媽嗎不會笑話你的.再說了,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楠楠道歉般的上前搖晃著我說. 我疼愛的又颳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處長一會拿著一個熱毛巾遞給我,又對楠楠說"讓你叔叔擦擦汗,歇一會他還要去值班."
楠楠雖有不舍,但有約定在先,也不好再強留我.就無奈的說了聲"好吧".轉身就把自己摔坐在沙發上.

我擦著汗,處長站在那裡等我.我明白,她想等我擦完再把毛巾去洗了.我忙說:還是我去衛生間洗吧."
"真不行你去洗個澡再走."處長從我身後說.
"不用了.姐"我隨走隨說著.我雖然身後沒眼,但我知道,處長正眼睜睜的看著我.
洗漱完畢,我準備向處長和楠楠辭別,卻看到客廳內一個人也沒了.我喊了聲姐,聽到處長在廚房裡應了聲.我跟了進去,見她正往食品袋裡裝著火腿,魚乾之類的東西.我小聲說:"姐,我走了.很對不住你."
"別這樣說,姐這就很高興.我給你帶點食品回去,餓了就對付一下. "

我接了過來,她又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裝入袋裡說:"喝點酒睡的安穩."
我什麼話也沒說,兩眼濕潤了.
我出來喊了一聲"楠楠".沒聽到楠楠的回應,又喊了一聲.楠楠從屋裡走了出來,看的出她的笑意是寫在臉上的,不是發自內心.
"楠楠,叔叔走了,給叔叔再見."處長說.

"沒陪楠楠玩好,別怪罪叔叔好嗎?"我有點歉意的說.
"謝謝叔叔.你陪我玩的很好,我也很開心,就是捨不得你走."說著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還會來的,到時再陪你玩啊.就是千萬不要懲罰我了."我故意的想輕鬆一下氣氛.楠楠和處長聽了都笑了.楠楠突然說:"乾媽明天就來,到是我讓媽媽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來啊."

"好,我聽你的."
我辭別了處長和楠楠走出了這個讓我快樂讓我幸福的家.

走出園區,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象走出考場后的輕鬆.我甚至都有點懷疑這種輕鬆的來源,難到我在處長家不快樂嗎?不是.不幸福嗎?不是.這兩天圓了**思夜盼的美夢,也實現了我的傾心追求.怎麼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呢?我慢慢的走著,思想著這一莫名其妙的感覺.
" 咳,這兩天累死了."我聽到路邊一對夫妻隨走著隨交談的話語.那男的問女的"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怎麼說累呢?"女的說:"雖然開心,但總沒有在家那樣的輕鬆和自我."男的也深有同感的說了句"是有一點.在家是釋放惰性,在外是展示激情,我看你是在回歸惰性了."他們走著說著,我也不便跟的很緊,後來的話就聽不清了.我也突然有了頓悟.我在處長家是在為了追球我的理想和幸福,需要的是展示.我那突然的輕鬆是一種激情后的回歸.也是一種圓夢后的自我回歸.我順利通過了處長對我的考核,這種輕鬆恰恰就是一種幸福的表現.是圓滿的完成答卷,走出考場面對新的希望的表現.是幸福的回歸.
處長給我帶的東西太多,我感覺到了沉重.伸手攔了一輛面的就坐了進去.車剛驅動,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裴華打來的,心想這時侯她找我有什麼事啊?當我正猶豫著接還是不接時,那邊就掛了.難道她發現打錯了?難道她讓我回電話?難道她突然遇到了事情?我這樣想著反而有點犯了難,是回還是不回呢?這時手機又響了,我感忙接了過來.

"是你嗎?"對方問.
"是啊,裴華嗎?
"對."聲音很輕.
"你在哪兒?有事嗎?"

"我剛從江阿姨那兒出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感覺對方心情很矛盾,也很猶豫.

"我聽象是有事,你快說啊."我催促道.

"你還在值班嗎?能離開會嗎?"很柔的那種商量的口氣.
"你就說什麼事吧?"

"我現在咖啡廳門口給你打電話,我不想回家太早,你能出來說會話嗎?"聽那語氣似乎對我非常的在意,有種懼怕我而又不自信的心裡,讓我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
"你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馬上過去."
"你往西直門方向來,在紫苑咖啡廳,計程車司機一般都知道."
我問了一下司機果然知道,於是告訴裴華我馬上過去.讓司機掉頭前往紫苑,因方向不對,要繞很大的彎才能過去,司機也很高興.在車上和我神侃了一通,大談紫苑的背景和設施的如何豪華,我有句沒句的應答著,心裡只想著裴華找我是什麼事了.
到了紫苑,裴華很高興的把我迎了進去.裡面的裝修果真是豪華氣派,由其是燈光,柔和中映出堂皇和深邃的意境,另人輕鬆和暇意.內有大廳,普惠廳,印象廳, 包房,和休息室.裴華選了印象廳,說是感受一下氣氛.她問我去什麼樣的印象廳,我一時語塞.因為我從未來過這豪華的地方,自然也不懂裡面的規矩和內容,就告訴她隨她安排吧.我們走進了歐派印象廳,廳不大,有十幾個桌位,已有十幾個客人在裡面消譴.服務生把我倆引到好象是為情侶準備的桌位.裴華要著食點,我注意瀏覽一下房間.歐式的裝修,有幾幅歐洲文化復興時期的油畫仿製品和幾尊雕塑,頗有幾分異國情調.廳內相對安靜,正放著情陷威尼斯的<<Santa Lucia >>樂曲,屬地道的義大利風情的樂曲精品,音響流暢而富立體效果,旋律優美幽顯浪漫情調.營造出濃烈的氣氛和浪漫的色彩...
"怎麼來那麼豪華的地方?"我悄聲的說.

"第一次請你處長大人,怎敢不慎重啊?"裴華神秘的笑了笑.

"誰是處長啊?"我一頭霧水.
"拒可靠消息說你快榮升了."

"今天可是新年啊,不是愚人節.喊我來就為了戲耍我是嗎?"我突然想到處長給我說的話,難道裴華也得到了消息.我故作迷惘的笑侃了一句.

"我下午在書記那兒,她給我聊起了我們這幫年輕人,其中就重點談起了你,這是她無意中透給我的."裴華雖還在笑,但語氣是認真的.

"別開玩笑了,我還不知道我的情況啊.輪到你也輪不到我啊?"我分別在她的和我的咖啡里加了點糖,然後把頭低下來攪拌著咖啡.此時我覺得如果正面看她一眼就會讓他看到我的內心秘密,所以就掩飾了一下.

"信息應該是可靠,年前我們組織科就上報了你的檔案,經書記一說,還就真的對上號了.其實不該告訴你的,我猶豫了好久才給你打的電話,也就是想讓你在這個非常時期多注意一下."
"如果那樣的話,還真的謝謝你."我的態度是誠懇的.
後來我才知道,裴華下午是一人去了江黎書記那兒,書記給她說了很多話,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談到我和裴華的關係.她說我是很優秀的人才,有一定的上升空間,讓裴華主動的接觸我,了解我,合適的話就促成我和裴華的關係.裴華也說了她對我的印象很好,聽從書記安排之類的話,因為她必竟是乾女兒嗎?對書記的話當然要聽了.裴華從書記那兒出來后,在街上徘徊了很久才下決心給我打的電話,這對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子是很不容易的,又何況她的身後有很多的追隨者.
"怎麼謝啊?"裴華稍帶羞澀的問我.
"今天的咖啡我埋單了."我笑著說.
"今天就不用了,哪天你再請吧."她說著淑女般的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秀髮.
我看著她,今晚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看什麼看?"她不好意思的靦腆一笑,露出一種嬌腆的嫵媚.
"你今晚很漂亮."我在她面前總能表現出勇敢.剛毅和自信的一面,甚至於還有一點霸氣.這是在處長面前很難體現的.處長對我再溫柔,那骨子裡對處長的敬畏也讓我產生三分奴性. "平時就不漂亮嗎?"她反問我,那眼神是一種帶著怨氣的期待. "你是我們局的美人加才女誰不知道啊.只是今晚你的美更加撩人."
"說什麼呢?誰撩你了?沒想到還一肚子花花腸子."她白了我一眼后又笑了,品味了一口咖啡"自己在那兒值班寂寞嗎?"
"剛開始還行,新鮮勁一過就不行了.我就排著給同學拜年消遣時間."柔和的燈光下,說假話也不臉紅了.

"我就感覺你可能寂寞,所以從書記那兒出來就想邀你來散散心,還真怕你駁面子."

"真的感謝你,只是這兒太高層了,消費一定會很貴吧?"我不加掩飾的問.

"消費是高了一點,但很值啊.我喜歡這兒的印象廳,他們搞得很有特點.有歐洲印象,西部牛仔印象,江南印象,雨林印象,海岸印象等等多了,隨你的心情選擇.連咖啡的味道都隨著風格變化著風味.想喝南美口味的你就別來歐洲廳.很有特色."裴華很興緻的誇讚著,我也很興緻的聽著,看著.真的被她的興緻感染了.

"那下次我請你就來這兒,隨你選廳."我逗她說.

"那好啊,我要很很的殺你一把."她一高興,聲音大了一點,引得其它桌上的人都往我們這兒看.我倆不好意思的都偷偷的笑了.

隨著氣氛的變化,我倆也更隨意了一些.我問了她的情況,她毫不迴避的都告訴了我.裴華算半個純北京人,她爺爺闖北京做小買賣落戶於此,改革開放后,他父親棄政從商子承父業把生意發揚光大,現在是北京很知名的食品加工企業,她媽媽是國家一般幹部,在早與江黎書記是很好的同事,現已病退在家.她的叔叔在北京部隊任職,她嬸嬸是一高幹子女(裴華沒再細說).裴華在家獨女,雖嬌生慣養但沒有一點的小姐脾氣,到是有落落大方的小姐氣質.
裴華慢慢講,我在細細的聽,中間又叫了一次咖啡.聽到她的講述,不得不讓我重新審視這面前的女孩了.說實話我原來對她並不怎麼感冒,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嬌氣,由其是她認江黎書記為乾媽這件事上,更覺得她很輕浮.現在看絕不是那麼回事,是我誤解她了.從她的生活背景看,她完全有資格做她的嬌小姐,或著性格方面更跋扈一點.但她沒有,反而很率真的善待她身邊的人,做好她份內的事,這就很難得.改變了看法,自然就改變了欣賞角度,眼前的她讓我覺得有了點可愛,不再是那個苦於心機的女組織科員.

我端起杯子說:"可惜這不是酒,不然的話我會和你碰杯的."
"為什麼啊?"她反問.

"為你平和的心態,為你純真和質樸的個性,為你對我的信賴."
"算了吧你.比這更漂亮的話我聽得多了.不信不信."她故意的玩笑著我.
"你是不信我呢?還是不信我說的話啊?我可是認真的在說大實話,的確是我的心中所想."我認真的樣子.
"權且信你一次,看來我今天的咖啡沒有浪費."她端起咖啡杯和我碰了一下,又笑著說:"下次請我喝酒."
"那是我的榮幸啊,期待你的賞光."我調侃的說.

她拿起杯中的小勺敲了一下我的杯子說:"就會貧嘴."說完就會心的笑了.
我倆在融洽的氣氛中半玩笑,半調侃的聊著,那曼陀鈴,單簧管和手風琴的演奏也時不時的融入進來,真讓我領略了什麼是春宵的魅力.正可謂"撒得千金有,春宵值幾何?憑生虛度無,唯念這一刻".要不是處長的電話,我還真沒感覺到時間的概念.
我接完電話回來,裴華並沒介意誰給我打的.她看了看我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最高首長又要罵我了."
"誰是最高首長啊?"我好奇的笑著問.
"呵呵.我媽媽.我每在外晚回去一點,她就嘮叨我."她不無怨氣的說.
說著她申請了埋單,我倆走了出來.我還沒忘處長給我拿的食品,她看了看說:"提得什麼啊?"我說是出門買的食品,也沒再多做解釋.
"你家離這兒遠嗎?我還是送送你吧?"我很紳士的說.
"不遠,往前500米就到了."

"哦,那我們就走一段吧."

"好吧."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倆並肩走著."買那多食品幹嗎啊?"她問我.

"我這是準備的宵夜.你打電話時我剛買完.也沒顧得上送回去就打的來了."我給她編了個瞎話.

"不如你先打的走吧,我看你提著挺沉的."她關心的說.
"就憑你這樣對我的關心,我也要送你回家."我有意的想達到一種效果,故意壓低了聲音.
"貧嘴!"她說完就主動的拉起了我的手.

我不失是機的緊緊抓住了她,好象此時我倆已沒了距離.一路無話,有的只是兩手間的交流.她那柔軟溫熱的酥手任憑我或緊或松的揉捏,相互間傳遞著心跳的信息.

500米的距離太短了,到了小區門口,她和我道了別,我有點不舍的目送她走了進去,直到那拐彎處她再次的回首.
分手后,我急忙打的回到了宿舍,因為我還要給處長回個電話,剛才只是告訴她在外面有事.
此時處長已經睡了,我把剛才的事如實的告訴了她,並告訴她裴華從書記那兒了解的機構調整的一些情況.處長並沒有理會這些,只是問了我的情況,勸我早點休息.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處長對我和裴華的見面已沒有了往日的關心,當我告訴她這些事時反而語氣上有了變化.
我躺在床上,想著處長那句話"別想那麼多了,注意身體,好好休息吧."是關心呢還是責備?
其實我心裡也明白,這更說明了處長對我的愛.只是我不該在這個時候來刺激她.
咳!若是你愛上她,或很在意她,那就有必要說點善意的假話,有時比實話更為重要.那是磁鐵,是潤滑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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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1 12:33 | 只看該作者
一夜無話,第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桿了.去食堂吃早餐是不可能了,也只能靠處長給我帶的食品來填飽肚子了.我帶著食品去了辦公室,既應付值班的事情,也能在那裡方便就餐.當我剛提回開水時,聽到了電話鈴聲,我趕忙接了過來.
"喂.事業處值班室,你是哪位?"
"哦.我奉首長之命,對值班人員進行電話查崗."
我一聽是裴華打來的,於是故作嚴肅道"感謝首長關懷,我一定堅守崗位,忠於職守,嚴格要求,盡心盡責,確保萬無一失.請領導和首長放心!"
"哈哈哈..."電話那邊笑的喘不過起來了.
我忍住笑,對她正色道"這是在工作,請你務必保持嚴肅."
"好好好.我也嚴肅的命令你,在值班期間要心無旁騖,杜絕一切私心雜念,不接待異性來訪.嚴格按時吃飯,並且吃好,卻保身體健康."說完,她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調皮,真有你的.在哪兒呢?"我問她.
"在家.媽媽和爸爸去我叔叔家了,家中就我和保姆了,閑得無聊就想問候你一下."她止住笑回答我說.
"你怎麼沒去你叔叔那兒啊?"
"中午去他家吃飯,我不願早去,小弟不在家,都是大人在一起聚會沒意思."
"那就吃飯也不要去."我慫恿她.
"那不行啊,叔叔不願意啊,他很少在家過年,大半生都交給部隊了.我不去會讓他失望的,是不是啊?"
"過年是該聚啊."我感嘆到.
"怎麼啊?想家了嗎?我可不是惹你傷感啊,只是在家沒事想問候你一下.還想告訴你我昨晚很高興,就連回到家首長也沒嘮叨我."
"那是當然啊,一是過節可以特殊一點,再者你看是和誰在一起啊."我故意的將她. ^
"美的你,她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啊."她笑了.
"伯母明白,這個年齡的姑娘在外面還能和誰啊?不是談朋友就是會對象."我試探的拋了個氣球.
"什麼啊?越說越上牆了.不理你了."她怨怨的嬌腆的說.
"哈哈.開玩笑呢.不給你說了,我還沒吃飯呢."
"懶貓.吃你的飯吧,我不理你了.不要吃涼食啊!"
"謝謝.祝你今天玩得高興.拜拜."我說著放下了電話.也感到有點餓了,到上開水,拿出食品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電話叮鈴鈴又想起來,我以為還是裴華,剛想再幽她一默,那邊傳來了喊叔的聲音.是楠楠.
"叔叔是你嗎?我是楠楠."
"楠楠,我是叔叔.在家嗎?"我問. 
"是啊,乾媽下午來我家,媽媽讓我問問你今天怎麼安排的?如有時間的話,就過來一趟."聽楠楠的口氣似乎不怎麼高興.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我想多睡會,媽媽非讓我起床,煩死了."看來她是剛和處長慪氣來著.我笑了說:"哈哈.楠楠和叔叔一樣的懶啊,我也剛起來.這不,我還吃著早餐呢."
"我說怎麼回事啊,手機到現在還關著,我才打到你辦公室來了."
"我忘了開機了.我下午去你家好嗎?"
"那你上午幹嗎呢?"她問.
"上午怕領導們有事,想值一下班.下午去好嗎?"我說完就聽電話那邊楠楠告訴處長說我要值班,下午去她家,問有什麼事嗎?
"媽媽說了,下午就下午,但要準時."
"一定,一切都聽楠楠的."
我放下電話,急忙吃完早點,就把辦公室的衛生徹底打掃了一下.等我再坐下來想看會報紙時,已到了中午11點了.這時外派辦的人過來喊我過去摔老K去,我想可能都是些值班人員.來人雖不認識,但也面熟.都是一個機關里的,大約都能安清各自的所在處室.我也正想接觸他們一下,也好證明我是堅守崗位的.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到了那兒一看,只有計劃處的李姓同家和我認識,另一人絕沒見過.也不便多問,坐下講好規矩我們四人就玩了起來.別說,手氣還壯,第一把就來了個統殺.那人還很禮貌的恭賀著我新年大旺,我自然是謙虛著同賀同旺.當第二把牌還沒起完時,江黎書記走了進來.
"吆呵.真是新年OK了."
我們四人同時站了起來,同樣說著同樣的話"書記好".
"好好好.幹嗎那麼客氣,你們玩你們的,我只是過來看一下,不曾想卻把你們打擾了."書記快樂的說笑著.
我們四人自然不會再坐下來繼續打牌,紛紛給書記讓坐.江黎書記也沒再推辭,那和藹的態度讓們都感覺到榮幸.我很禮貌的問了句"您今天怎麼過來了?"她一手扶著辦公桌一手拍著小李說:"今年過春節讓你們這些家不在京的同志辛苦了,因工作使你們不能與家人團圓我也感到心裡難安,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們,也算陪你們一齊盡點責吧."說著就和善的看了我一眼,又環視了一下大家,爽朗的笑了.江黎書記在人前總是顯得那麼的風采,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她背後那久經孤寂磨難的影子.這也是一種風度和歷練的氣質修養.
我們大家聊了一會,無非是一些禮節性的套話,連家長理短的事情都有向書記彙報的痕迹.也說不準是書記的魅力還是她領導身分的魅力,這乏味的聊天都讓我們感覺到其樂融融.書記也做了個驚人的決定,說中午陪我們共進午餐.我因和書記相對熟悉,有了在先的那種親溺,還沒感覺到怎麼的激動,他們三個卻表現的好象是聽錯了的那種感覺,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拚命的做出了極盡誇張之能事.搞得書記都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也笑了.
食堂吃飯的人真是太少了,連大師傅好象都沒了做飯的興緻.飯菜只有兩葷一素的挑撿,不過水餃還是新鮮的產品.書記的到來烘託了一下人氣,除其它機關的人外,大家都聚攏過來.書記要了兩瓶酒,每個人也只是得到了多半杯,倒滿就勻不過來了.有兩個女同志推說不喝,大家也沒再免強.同志們高漲的情緒掩飾過了飯菜的多少,書記陪大家吃了一頓歡快的過年餃子宴.不,準確的說是大家陪書記.因為只有我才知到其中味,飯後書記把我喊到了她的辦公室. "
"隻身在外過年感覺怎麼樣?想家嗎?"她給我到了一杯水端到我面前.
"有點不習慣,想家是自然的,但感覺還可以."
"昨晚和裴華見面了吧?"她問我.
"見了.您怎麼知道啊?"我很疑惑的問.
"呵呵,我感覺著她會約你晚上見面的."
"為什麼?"我更疑惑了.
"昨天過年,我一人在家沒事,就約了裴華.這姑娘很懂事,知道我一人在家寂寞,就陪了我一下午.我倆聊了很多,也很開心.她是一個好姑娘,善良,漂亮,有責任心.家庭條件也好.誰能和她處對象應該是福氣啊."她說完又補了一句"可惜啊!"
我一聽心裏面一沉,忙問"可惜什麼啊?"
"在前,我有意想讓她和江波處朋友,可兩人就是談不來.可惜江波沒福氣,我也就沒福氣了."說完,她苦澀的笑了笑.
我的心稍平靜了一下,又問"是你讓她約見的我嗎?"
"不是,我想她從我那兒出去肯定會約你.因為她很早就對你有意思,昨天我們談了你很多,我也給她說了很多,出於她對你的關心,我想她會及時約你的."書記雖沒直接給我透信息,但用這種辦法告訴了我裴華透給我的信息是可靠的.同時也在暗示我,我的成長都是她關心的結果.既達到了目的,又滴水不漏,這就是水平.但願她和處長下步同台共事不要鬥法,憑兩人的智慧,讓下屬是很難判斷的.
"你對裴華的印象怎麼樣?"她關心的問.
"還不錯,但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我不加思考的說完就後悔了,怕書記說我有點不自量了.
"不錯就好,我想儘快促成你們的關係."她根本沒考慮我的後半句.
"阿姨想包辦嗎?"我突然有一點反感.沒有那一次的接觸,借我個膽也不敢這樣問的.
"呵呵.哪能呢.傻孩子,阿姨不過是想給你們做一次紅娘.再說了,就是包辦,阿姨也是有資格的.你說呢?"她說完,就用眼睛看著我,好象是等待我的回答. 我被她將了一軍,這都是我不知深淺惹的禍,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算作我的回答.但我絕不會從口中說出.我確實也有點納悶了?我和裴華的事開始不是你書記讓處長做紅娘嗎?現在怎麼要親自出面了呢?在前處長是你的下級,你安排她也很正常.下一步將是和處長同台了,是否連這事也要走向前台了呢?我想到這兒,腦子激靈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是不是她對新的調整有了看法,是不是嫌處長的越級跳搶了她的風頭啊?因為她雖是書記,可是處長主持工作啊.難道她吃處長的味了?聯繫到今天她的做秀,我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她現在已和處長在爭鋒了,包括對我的籠絡.
我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故意差開話題問"江波還沒回來嗎?"
"咳!還沒呢.到現在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我也懶得問他.人說兒大不由爺,他是兒大不由娘啊.瞧我這年過的."只有這時,我才能看出她那無奈的柔情.
"生意場上瞬息萬變,也是身不由己.他可是孝子,生意完后,肯定馬上回來. "我勸著她,也算給江波開脫了.其目的是想把話扯得遠遠的.
"她是孝子?就是在北京也不回家幾次.他如果象你這樣的穩當就好了,我整天的揪著心的等他回家,生怕她給我惹出什麼事來,還是我孝順他得了.他是孝子他就應該聽我的,找個穩定的工作,陪我在家也不會寂寞."我沒想到這句話又讓她生出那麼些感慨.我也只有順著她說了."等他回來后,我勸勸他.讓他有時間多陪陪你.在我們同學間,他還是比較聽我的話的."
"他能聽你勸嗎?他我還不了解,和他爹一樣,認準了的事誰也拉不回來."還是有怨氣.
"呵呵,我是勸他有時間多陪陪你,又不是勸他改行.我想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那好啊,到時在家我給你們做幾個好菜."
"呵呵,也不一定在家啊?"我笑著說
"怎麼,阿姨的家就那麼可怕嗎?"她好象很敏感.
"不是啊,您想哪兒去了.我是說我和江波的見面和交談不一定是在家,哪兒都可以啊,說不定他還請我去享受五星呢?"我故意的調侃一下,想讓她鬆弛一下神經.
"呵呵,那有可能,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們去家裡談,那樣就是讓我忙一點也高興.現在我都有點回家恐懼症了,這事也只能和你說,你也不要笑話阿姨.我只有來到辦公室才覺得喘息都是舒暢的."
"那好吧,等他回來,我一定去你家.我還真喜歡阿姨做的飯菜."
"那天的事沒有嚇著你吧?阿姨真是喝醉了.不過我很喜歡你也是真的,阿姨也不騙你."她輕描淡寫的就解釋了那天的事情,絲毫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這一點也很讓我佩服.我都被她說的臉紅了,她還是看著我和善的笑著.
"沒有,是我對不起阿姨,我想徹底把它忘了,也請您原諒."我有點慌.
她聽到臉上露出很難已琢磨的表情,走到我身邊低語道"沒有?那怎麼關鍵時候軟了呢?"我真沒想到她會問我這樣的話,突然的一句把我搞了個大紅臉.她哪能知道我內心的秘密啊?我真是難以回答.
"哦.哦.我想到了江波,所以我不能那樣做.更何況您已醉了."我編了個理由.我感到氣氛有點變,慌張的起身給她的茶杯沖滿了水,算借個理由離開了她.
"傻孩子,阿姨不會怨你的.即便有了那回事,阿姨也不會怨你,因為我們都喝多了.我也看到了你和江波的友誼,這一點阿姨很高興,不過也不能就說是障礙."她說到這裡有故意點我的嫌疑,可能又覺不妥,隨後又說:"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它了,我們都把它忘掉就是了."
我想到下午還要去處長家,就想起身告辭,可又沒有合適的理由.明是在聽她說話,實是心裡在犯嘀咕,找個什麼理由好呢?
等她說完,我也只是禮貌的回應著"謝謝阿姨,謝謝您的大度."我這樣說還是給她一個台階下,大家都能洗清一下,也都能從這件事上擺脫開.
這時她辦公室的時鐘開始報時了.我抓住這個機會說:"阿姨,您休息一會吧?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說著就站了起來.
她可能也是覺得也沒有什麼話題了,就說:"那好吧,我也回家.有空常去家陪陪阿姨說說話好嗎?就象今天這樣."
"好,我也願意陪您說話,方便時我一定去. "說著,我和她道了再見就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宿舍,我好好的打扮了一下.這次我到是想起了是否給新客人買點禮物,苦思苦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好買什麼.拿起電話就給處長打了過去.
"姐.她來了沒有?我現在過去好嗎?"我問到.
"她正準備從她辦事處往這來,你也快來吧."處長很高興的說.
"我還給她買點禮物嗎?給參謀一下."
"還買什麼禮物啊,這又不是什麼很隆重的貴賓,也不是外人.你就捎點水果來吧,她愛吃紅富士蘋果." 
"好嘞!"我扣死電話.想到答應楠楠的猴票還沒兌現呢,於是打開皮箱,拿出那本藏有猴票的郵冊就跑了出去.
我從超市裡挑了一兜最好的紅富士蘋果,也沒再考慮買其它的東西就直奔處長家走去.路上本想乘一出租,又考慮到這又不是什麼約會,晚到比早到要好一點,於是就在路上慢慢的走著磨蹭了一下時間.路上的行人很多,雖然前兩天剛下過一場小雪,但天氣並不是很冷,濃濃的節日氣氛反而讓人感受到了暖暖的春意.晴日普照,天空高遠,這在北京是不多的好天氣.人走在路上,沐陽光春風,心情很是舒暢.走進小區,我想著如何應對這位處長的同好,關鍵是我要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是處長的朋友還是處長的客人?定位的準確與否就決定著事情的成敗.同事?就是同事.我走到樓梯口決定了同事的身份,處長的下屬.這樣就會給我留有很大迴旋的空間,進可攻退可守.我得意的連上樓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叮咚"我按響了進攻的前奏.
開門的是楠楠,一聲"叔叔"把我迎了進去.處長和那位叫劉露的處長的同學幾乎同時都站了起來.
"處長好!"我很禮貌的開了場.把蘋果和郵冊交給了楠楠.
"來來來,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處的李向成.這是我的同學劉露,女企業家,楠楠的乾媽."處長的介紹和我的定位真是不謀而合,恰到好處,自然的也給她留了餘地.
"哦.你好!"她主動的向我伸出手來.
"很高興見到你."我禮貌的握住了她的手.因為我在禮儀書上看到,女同志不主動,男同志是不能主動向前握手的.
她握著我的手,端詳了我一下,扭頭對處長說:"韋立啊,你還別說,他真的很象韋武啊,很帥的小夥子嗎."說完回過頭來又看了看"是不錯,和韋武一樣,很讓人喜歡."
"劉總過講了."我鬆開她的手,謙虛了一下.
"不要這樣喊,喊我姐或劉姐都行.在家裡不能這麼外氣.來來來,快坐下."她熱情的把我讓到沙發上
通過短短的幾句話,我看出她和處長不是一樣的性格,她更外向和爽快一點,這或許和她的職業有關係.也看出她和處長的交情的不一般,這裡好象只有我是外人了. 處長這時也笑著說:"是沒騙你吧?你說這個弟弟我能不能認啊?"
"能,當然能.我看大老張也會認的.我這一關是過了."說完她笑了起來.突然又覺不妥,向我解釋說:"你別介意啊,我和韋立隨便慣了,口無遮掩的."
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如再客氣反而不好了,於是也玩笑著說:"我突然有了兩個姐姐高興還高興不過來呢,怎麼還會介意呢?以後去廣州也有親人了."
"就是啊.姐歡迎你去."她對我的熱情讓我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這時,從楠楠屋裡走出一個小男孩.個子不高,但很清秀文靜.我猜可能就是她的小北碚,就問到"這是小北碚吧?"
"是啊.北碚,過來喊叔叔."她招呼著.
"叔叔."他多少有點靦腆.
"哦.好孩子,真乖.你多大了?"我問他.
"十六了"說完就去找楠楠去了.看個子他沒楠楠高,模樣也不隨劉露,可能隨他爸爸金燦.眼前的劉露個子和處長差不多,比處長稍胖,和處長還真有點姊妹相. 只是皮膚沒處長的白細,顯得更健康一些.頭髮蓬鬆自然彎曲過肩,看是不經意的表現,其實是刻意做的髮型.寬鬆的羊絨衫,純棉休閑褲,整體修飾自然大方,一副幹練的漂亮貴婦形象.很難把她和經營幾千萬資產的老總聯繫起來,但隱隱約約讓你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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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5 | 只看該作者
我和劉露聊著,處長在前前後後的忙著.
"韋立.你忙什麼啊?"劉露問.
"我準備一下,一會好給你做頓歡迎宴啊."處長笑著回答.
"不要忙了.我已讓辦事處的安排好了,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劉露馬上勸阻到.
"那怎麼行啊.還是老規矩,你來到一定要吃頓家宴.上次金燦來開會,老張把他喊到飯店,還惹得他很不高興呢?說'好不容易來趟北京吧,還不讓進家'.老張事後還後悔呢."處長說著就過來坐在了劉露的身邊.
"哈哈.這老金,他回去也給我說了.說'就因為他那句玩笑話,搞了老張一個大紅臉'他還挺後悔.第天他不是還是到家來了嗎?"劉露笑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老張那天晚上回來后,特意讓我安排的.說'他就願吃我做的紹興菜'."
"人家老張就是實在,一句玩笑話就當真.老金給我說了后,我還把他罵了一通."劉露還是笑著.
"他兩人見面就沒正經.你忘了我們那年去廣州,不是讓老張把金燦給將了一軍嗎?整個一個大紅臉."處長也笑了.
"你別說,我還真忘了,是因為怎麼回事了?"劉露笑著問.
"不就是因為在你家吃飯嗎?金燦非鬧著要吃我做的紹興菜,老張就說他'我老婆來到你家還給你做飯,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金燦立馬就臉紅了,趕緊的就把我拉出了廚房.他記著這事,來北京后,就故意的報一劍之仇的.哈哈"處長說著還用手拉著劉露表演金燦拉處長的動作.
"是啊,我想起來了.老張還說'我就願意吃劉露的四川菜呢'.你說這兩個老東西壞不壞,就拿我們兩個人開涮."劉露笑著拍著出長的腿說.
"哈哈.笑死了.現在想起來,他倆和小玩童一樣,見面就鬥嘴."處長說.
我在旁邊聽著,也跟著傻笑.
她倆說笑完,劉露說:"韋立.今天不一樣啊.一是他倆都不在身邊,我們也解放一下,不要再在家忙活了.二是我們倆都好說,人家向成和我初識,我怎麼也要表現一下啊.再著說,過年嗎,就要在外面熱鬧一下."
"好吧,今天聽你的."處長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去洗一下,咱準備馬上走."劉露說著就站了起來.
"我給你準備好了,你去洗吧."處長馬上說.接著就對我說:"你先坐一會."看來處長想陪劉露一起去打扮一下.
"對不起了向成弟.姐會很快洗完的."劉露也很客氣的對我說.
"沒什麼.你們去吧."我禮貌的站了起來,以示送她們.

我閑著沒事,就走進了楠楠的卧室,看這兩個小傢伙在幹什麼呢?他倆頭對著頭正趴在床上看我給楠楠的郵冊,看我進來了,楠楠馬上坐起來說:"叔叔,謝謝你給我的郵票.真是太好了,整個郵冊裡面的票我一張沒有,更別說是猴票了."
"那太好了,要是你有的話,還說明叔叔不會送東西呢?"我說著就坐到了她的書桌旁.
"嘻嘻..."楠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看得出她很喜歡我送她的禮物,我想除了因為是我送的外,更重要的是楠楠對集郵確實是情由獨鍾.
我摸了一下小北碚的頭,笑著問"北碚喜歡嗎?"
北碚笑了笑說"喜歡."
"他不集郵,喜歡也是假喜歡."楠楠不無調侃的說.
"喜歡就是喜歡,不集郵就不能喜歡了?"呵呵.沒想到靦腆的小傢伙說出話來還很有個性.
"就是嗎.好東西人人都喜歡."我有意護著北碚說.也故意想氣一下楠楠.
"哼,喜歡也不給你.這是叔叔專門送給我的."楠楠說出了心裡話,露出了嬌橫的小姐脾氣.小孩就是小孩,她鍾愛的東西是誰也別想奪走的.
"我也不會要你的,看把你嚇得."說完,他扭過頭來對我說:"叔叔,你集不集武器模型啊?"
"叔叔不集,在這方面沒下過功夫.你喜歡嗎?"我問他.
"他可喜歡了,他的屋子裡全是模型,海了去了."楠楠給我說.
"我現在除沒有航空母艦模型.世界上所有露面的先進武器模型我都有."他自豪的說.
"哦.北碚喜歡軍事,那會需要很多錢的吧?"我故意的問.
"都是爸爸給我買.我在學校還辦了個人收藏展呢.老師和同學們可喜歡了,廣空的輔導員叔叔準備把我吸納為小會員呢. "他露出得意的神采,也有在楠楠面前炫耀的成份.也沒了剛才的靦腆勁.
楠楠這時也象個姐姐樣的說:"小北碚野心可大了,他準備考軍校,發明出一流的軍事武器."
"北碚真不簡單,叔叔相信你會做出大成績的.你現在學習怎麼樣?"我對他有了點興趣.
"嘿嘿,學習沒楠楠姐好.我在我們班裡還是很棒的."
"那就好,只有好好學習,才能考上軍校,實現你的理想啊."我不自覺的也搞起了說教.
"沒問題."他倆幾乎同時說出了這三個字,說完兩人哈哈的都笑了.楠楠還小大人般的拍了拍北碚.
我們三人聊的正歡,處長進來了.她已穿好了外出的衣服,筆挺的西褲,亞青色的立領便裝,外罩半截翻皮軋花單皮衣.端莊不失瀟洒,靚而不媚,美而不妖.我看得有點楞神,她笑了笑說:"呵,你們聊的還挺近乎,快準備一下,我們就要走了."
我馬上都跟著走了出來,劉露也打扮完了,高領白色的真絲襯衣外套紫色無領上衣,時下正流行這個.她外罩一件純毛鵝黃風衣,那氣質和處長真是絕配.看著兩個美人,讓人很容易想到一個詞語,叫秀色可餐.
楠楠也穿好衣服跑了出來,牛仔褲配橙色短皮襖,毛領外翻,頭戴乳白色貝雷帽,清純靚麗,活潑可愛.
我們走下樓,上了劉露帶來的賓士560.劉露在前,我和處長,楠楠,北碚擠在後面.楠楠嫌擠,非要坐我腿上讓我攬著她,處長罵她調皮,她也不管不問的就坐了上來,逗得劉露的司機都笑了.
路上,我抱著楠楠,她向後依在了我的身上,還不時的回頭看著處長調皮的笑笑.我雖無雜念,但必竟抱著的是溫熱的青春,內心多少的有些騷動.我為了轉移注意力,故意和小北碚逗著樂,他在笑,楠楠也笑.她笑的振幅傳遞到我的身上就是顫抖,幸虧處長和劉露也在聊著她們感興趣的話題,並未注意我的反應,否則也是件很尷尬的事情.
車開到了北京一著名五星級飯店,真難相信劉露會在著里請客.我小時后在畫報上見過這座飯店,我長大后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這裡舉辦過好多重大活動,讀大學時曾從它身邊走過幾次,進入機關後來過一次,還是直接到會議室去拿材料,我從沒奢望過有人會在這裡請我吃飯.進去后真有點兩眼不夠用的感覺,象陳喚生進城一樣的新鮮,我也笑話過陳喚生的洋相,我也知道這樣太為傻土,但就是控制不住那好奇的願望.雖強忍住不東攝西看,但兩眼也是上下翻飛.我知趣的跟在後面,怕鬧出不合時調的笑話.楠楠和北碚雖指指點點,但讓人感覺那是童趣,沒有一點裝腔作勢的味道.還是處長,那感覺比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還隨意自然,雖是見多不怪,但那種唯我獨尊的高傲氣質讓人為之?目.她和劉露的風采已令不少人為之讚歎了,也包括我.

她們直接走進了西餐廳,我們也緊隨而去.我心裡有點失望,過年了要多一點熱鬧和喜慶,吃西餐就少了那份感覺.我雖不反感西餐,但那種進餐方式,菜色味道及配料確實不太喜歡.我寧願吃我們東北的小蔥蘿蔔蘸大醬,也不願吃他們的水果伴沙拉.桌位已有人定好,我們剛走近就有人迎了過來,和我們寒喧后,交給劉露一樣東西就走了.廳內有現場樂隊,據說都是些樂團的樂師和音樂學院的打工學生,氣氛和風格自然是上流的排場.我們坐下后,劉露給服務生耳語幾句,菜點紅酒順應而上.席間話語不多,我注意到她倆的著裝,很融合這種環境,看來她們是很講究這種情調的.紅酒每人一杯,也沒再多喝多讓,很快的就結束了戰鬥,說實話我也就吃了一個半飽,沒辦法,誰讓我裝紳士來著.
走出西餐廳,劉露並沒有領我們出去,而是接著就有人領我們上了樓.原來她定了音樂包房,這才是今晚活動的主題,吃西餐不過是曲前奏.
包房內已安排了飲料啤酒及各色水果和點心,看來女人的心就是細,這些都替我想到了.她倆放下外套,劉露對我說:"西餐還吃得慣吧?我看你酒不過癮啊."
"不只是酒沒過癮,飯也沒吃飽吧?"還是處長了解我,她笑著把話接了過來.
"有這些水果點心足可以彌補的."我笑著說.
"我們家老金就不喜歡西餐,我拉著他吃一次就罵我一次,罵完后他還接著陪我,他知道我喜歡.你們處長也喜歡."劉露給我介紹說.
"我還真不知道處長愛吃西餐."我看著處長說.
"我是中西都喜歡,不象她,自己喜歡就強拉墊背的."處長似在抱怨她又象是替我不平.
這時劉露從包里拿出一樣東西給我說:"我和韋立不分彼此,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今天我就正式的認你這個弟弟了,這是姐給你的見面禮.拿著."
我一看是紅都的量體卡.我知道紅都西裝只接收定做,一般都是做給領導人和出國團隊的,那絕對是區別於國際名牌的名牌.忙說:"你太客氣了,也太貴重了."
"我也不知你的尺寸,怕買成衣不合體,就讓他們給你登記了一身,抽時間去做就行."她很誠懇的說.
我看著處長,想讓她給我說句話.也因為我沒準備任何禮物.
"接過來吧,姐給你的就要,她款姐一個,九牛一毛,不要白不要.不過還是要謝謝的."處長玩笑著對我說
"謝謝姐.我也沒給你和北碚準備什麼禮物,真不好意思."我歉意的說.
"哈哈.以後吧.想什麼時間送就什麼時間送,姐也不會客氣的."劉露說完又哈哈的笑了.
這時楠楠和北碚已調好了影像和音響,正在那兒搶著話筒.
處長打開了啤酒,分別給我們到上.說"來,為你今天又多認一個姐姐乾杯,以示慶賀."
我們共同舉杯,我喝了一口就想放下.劉露說:"幹了它,男人嗎就要爽一點,太拘小節成不了大事."
處長帶頭幹了,我又重新端起和劉露碰了一下,也喝乾了.接著到上,一連三杯."爽快."劉露說著就站了起來"今天晚上玩幾點是幾點了,我好久沒這樣輕鬆了.我唱一首歌祝祝興."
她唱了一曲<<紅梅贊>>,的確很有味道.我帶頭鼓掌,楠楠獻花,處長敬酒,她親了楠楠一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那風采絕對是女中丈夫.她喝完酒就把話筒交給了處長,處長也很爽快的唱了曲<<一剪梅>>.我細細的聽著,好象她專門唱給我的.楠楠也不示弱的喊著北碚說要給處長伴舞,北碚提出要跳國標,楠楠不會,又嚷著音樂也不對,北碚拉著楠楠就走起步來,兩人洋相倍出,逗得我和劉露哈哈大笑,處長也笑得唱不下去了.她倆還在那兒胡亂的扭著.劉露給處長端了一杯酒,又把我的倒上,我們三人又同干一杯.氣氛到了高潮.我成了一個只會喝酒的看客,劉露讓我也獻一曲,我剛想謙讓,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裴華打來的,忙說接個電話就走了出來.

她問我在幹什麼?我告訴她處長剛從廣州過年回來,我正參加她同學給她的接封宴會呢.並問她來不來?她說剛從她叔那兒回到家,哪兒也不想去了,就想給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並勸我少喝點酒,注意身體和形象.我表示感謝就掛了.我本不想唱歌,真慶幸這個電話讓我躲過了一劫.

我回到包房,兩個小傢伙還在那兒扭著,慢慢的還真跳出了樣子,她倆看著正哈哈的笑著呢.我此時也只有喝酒的本事了,我為了不再讓她倆勸我唱歌,就主動的給她們端杯敬酒.一會兒,啤酒告罄.我那沒吃飽的肚子也讓啤酒灌飽了.劉露又要了啤酒,處長說不喝了,劉露不讓.我為了打圓場,邀請處長跳舞.

"你和你劉姐跳曲,我歇會."處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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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6 | 只看該作者
劉露也沒推辭,樂曲不對,我們也不在意節拍了,憑感覺隨意的跳著.她比處長稍胖,自然也就更豐滿一些.都有了酒意,她也沒介意我笨拙的動作,我們由松到緊,後來她乾脆把兩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自然也樓住了她的腰,就這樣不按節拍的搖著走著.處長看了,也被我倆的動作逗笑了.他兩個小傢伙可能也是跳累了, 停下來,喝起了飲料.小北碚看到媽媽的樣子,就走到前去用手敲著鼻子丟他的媽媽,劉露笑著停了下來.處長走過來,我倆也自然是這個動作慢慢的扭著.那種心旌蕩漾的感覺真是美極了.
我們吃一會,喝一會,跳一會,盡興的玩著,不覺已到了深夜.我們仨也都有了醉意,兩個小傢伙也瘋累了,都犯困的躺在了沙發上.劉露讓服務生領他們到房間去睡.原來她早已安排好了,今晚都住在這兒.
我們又喝了一會,也感覺不行了.首先是劉露已醉了,處長讓我扶她去房間.我們安排在同一個樓層.我先把劉露送到房間,房間是套間,小北碚已睡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再表示欠意.我給她到上一杯水放到床頭上,又覺不妥,就把處長喊了過去,想讓她把衣服給她脫了.處長看到她醉的樣子,就說免了吧,再折騰她更難受.我們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處長和劉露是一樣的套間.楠楠也在另張床上睡著了,連衣服也沒脫.我看了看處長,她的酒意也很濃了.我給她到了杯水讓她喝了.處長讓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時已經也到了酒醉心迷的地步了,我上去抱起處長就去了我的房間.
處長拍打著我說"你瘋了,不行啊".我不理不採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緊閉房門,終於贏得了屬於我倆的自由空間.我擁著她,瘋狂的吻著,那積壓多時的慾火在渾身燃燒,那滿懷激情的慾望讓我不能自制.人說酒壯英雄膽,我是膽壯行色,色膽包天.處長被我壓的有點喘不過起來,奮力把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一聲慢點反把我羞了一下.我改變了稱呼,呼喚著寶貝,開始慢慢的脫著她的衣服,她沒有拒絕,也沒表現的順從.我慢慢的愛撫著,輕輕的呼喚著,和風細雨般的把她軟化的象溫順的綿羊,任由我層層的把她的衣服走脫,一件絕美的藝術品橫陳在我的面前.我起身打開了所有的房燈,我要好好的瀏覽這上帝的傑作.她害羞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這裡已沒了高傲的處長,已沒了那個讓人敬仰的女神,有的只是一個嬌羞的我心愛的女人.我撫摸著修長的玉腿,我欣賞著晶瑩般的胴體,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後面也沒給她留下一絲的凈土.她蜷曲著,她伸縮著,她承受著,她享受著.他嬌嘀的一聲呼喚'弟啊.我不行了!'我彷彿聽到了進軍的號角,集雷霆萬鈞之勢,化奔騰磅礴之力,一切的愛和欲都成了對她回報的行動.和煦如風擺楊柳,強勁似驚濤拍岸,玉女成欲女,處男變粗男,雲雨翻天,雷電交鳴.她伸手按滅了頂燈,柔和的光環下已泛濫如潮的她發出了如訴的濤聲.鋼於火的較量最終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我奔放了我所有的激情,我熔融在了火海般的慾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一切都歸於了靜寂.一切都不復於存在.一切都蝕骨於心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把緊抱住我的兩手鬆開,愛戀的摸著我的臉"弟啊,你把姐徹底降服了,你讓我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
"姐.是你降服了我,你俘獲了一個男人的全部的愛."
"傻樣,什麼叫全部的愛?你就不再成家了嗎?我不奢望你的全部,只要愛我就滿足了."
"那或許是生存和延續的需要,裡面的成分是責任,或許有愛,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別傻了,姐很知足了."
"是全部,我對你的愛難道還能再給她人嗎?"
"壞蛋.你給我打著埋伏呢?也就是說你的心還不歸屬我.男人有三心,分兩意,你給我的所謂的全部只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這是處長第一次用'壞蛋'稱呼我.
"實話實說嗎?"我故意逗她.
她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又親了一下我的鼻子.反問"你說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貪心.所謂貪心就是成就事業之心."我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謬論!第一謬論!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說嗎?就是一意外的意的歸屬."我咬文嚼字般的給她胡鬧著.
"哈哈,真有你的.還真牽強附會的找到了說詞."她笑得很幸福.
"不鬧了.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怕我花心嗎?"我試探性的問.
"不怕."
"為什麼?因為愛是自私的啊?"我有點疑惑了.
"因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貪你那三心二意呢."她嬌笑著幽默的說.我真感嘆她的聰明和機智.
"好了,時間太久了.不要讓楠楠醒了,不然就壞了."她說著就拍了我一下.
我從她身上下來,她急忙下床走進了衛生間.我們相互擦洗了下身,特定的環境讓我們此時都很理性.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了房間.楠楠還在睡著.我放心的給她道了晚安.其實已到零晨了.
一夜相安無事.

我和處長

我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是處長打來的,她告訴我上午要參加部里的一個重要會議,劉露可能還睡著,就不打擾她了,讓我們自由安排,中午再電話聯繫.我掛了電話,感覺到又困又累,迷瞪著又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時,已是十點多鐘了.我禁不住的笑了,處長還讓我們自由安排呢?看來都在床上度過了.我趕忙洗刷了一下,出去看看楠楠的房門還關著,又看了看劉露的門也關著,我猶疑著是不是把她們喊醒,就聽劉露房裡的門有響聲,小北碚走了出來.
"叔叔,你終於起來了."
我急忙問"怎麼啦?"
"沒怎麼,你們都在睡覺,就我自己玩,太沒勁了."
"你媽還在睡嗎?"
"她昨晚喝多了,我剛把她喊醒,現在還說難受呢."他多少有點怨氣.
"起床了嗎?"我小聲問.
"嗯."
我走了進去,沒看見劉露,想著她可能去了衛生間,就喊了一聲"劉姐".劉露在衛生間答應了一聲,接著就說:"昨晚姐喝的太多了,折騰了一夜.你怎麼樣?"
我為了給她個面子,也假裝說喝醉了.她問我處長起來了沒有?我就把處長電話說的內容給她講了.
"還沒開班呢?開的哪門子會啊."她在衛生間里抱怨著.
"可能是機構改革的事情."我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她已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邊在臉上擦著東西邊說:"她還約我去美容呢,看來又泡湯了".
那邊的楠楠也被小北碚給叫醒了,她看這邊門開著也走了進來,邊走邊說:"乾媽.還是你偉大,你給我創造了一次睡懶覺的機會,太舒服了.只要媽媽在身邊,我一年四季也難得這樣的機會".說完就害羞的笑了.劉露伸出手,示意楠楠走到她身邊,抱住她就親了一口.說:"那是因為乾媽疼你啊,也是因為你有睡福,你媽開會走了,丟下我們不管了".楠楠回親了一口"那才好啊,我們就自由了,讓叔叔陪著我們玩去."
"去哪兒啊?想怎麼玩?"我問楠楠.
"隨便怎麼玩,去哪兒玩都行,你們在我開心."楠楠看著我說.
"你問問北碚想去哪兒,我們再做決定好嗎?"我看看了劉露,對楠楠說.
"那也好."楠楠說完就跑去了她的房間.
"不管去哪兒,我們先吃飯."於是劉露就叫了送飯服務.然後她給我沏了一杯茶,端到了我的面前,我很感激的謝了她.她對我的感激不以為然,沒做出什麼表示.她是那種大方不拘小節的女性,但能看出她不善於隱瞞自己的好惡,喜歡和討厭都能讓你立馬的感覺得到.與處長相比少了點含蓄,多了點豪爽.
"你的企業做那麼大,操心的事一定很多吧?感覺也累嗎?"我雖是隨意的一問,但多少也有好奇的成分.
"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各方面還比較順.我就是感覺時間不夠用.這兩年是好了事業,苦了我自己啊."
"那怎麼講啊?"我更好奇了.
"你沒看我要顯得比韋立老嗎?風風火火的也不注意保養我自己了.呵呵."
"還真沒看出來,你仍然很漂亮啊.多的只是老闆的風采."
"呵呵,老闆什麼風采啊?同事們都不把我當女人看了,可能是我太要強的緣故吧?"
"你和處長這點很象相,都是很要強的女性,也都是事業有成讓人敬仰的成功者."
"我可不比她啊,韋立這人有膽有識有才,前途不可限量.我不過是一個拚大膽,滿身都是銅臭氣的俗人."她說完就笑了.
"哈哈,你真逗.你要是俗人,我看世上就很難再有?士了."其實我是很認真的說的.她確實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女性,我是這樣看的.
"還真難得有你這樣的誇我.不過我也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要真讓我蹲機關,還真的不習慣.做企業有做企業的樂趣.現在我就屬於是收不住了,逼著你去把企業做大做強.我最大的成就感不是簽訂了多大的一筆定單,也不是固定資產的增加和增值,而是上交的稅金.說來你或許不信,我每交一筆稅款我就想著我為老金,韋立和老張做出了貢獻,那種感覺是最棒的."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也是心裡話.我更把這個女人另眼相看了.真為處長有這樣的姐妹而心慰.
"劉姐.你真的很棒!你不但讓我佩服,也讓我感動了."
"感動什麼啊.每個人做什麼事都是有動機和目的的,動機和目的就是動力,就是那麼的簡單,說到其它,那都是扯淡."她撩了一下頭髮,那動作既淑女又瀟洒.
"是這樣"我贊成到,接著我又問"你在京的辦事處有多少人啊?他們都做些什麼呢?"
"有三十多人,主要有三項職能.一是負責華北地區的市場銷售和調研,二是負責和北京一大學的項目對接,三是做好有關方面的來京接待和政策信息的反饋.如果和大學的項目對接成功,我的企業就要進入另一番天地了.我這次急著來就主要督辦這件事情,這是我們今年的最重大課題.我昨天一早飛過來,首先去辦事處實際了解了進展情況,明天還要和校方見面,落實一下實質問題."
"我說你怎麼初二就飛過來了呢?"
"哈哈,兩個原因啊,一是這個項目的緊迫性不容我有一點的放鬆,這時候來是給他們施壓來了,也順便湊過年拜訪一下.二是老張在國外不能回來陪韋立過年,我怕她娘倆難受,過來陪她們玩玩.這下好了,我要在這兒住一陣子了,直到項目論證結束."
"什麼項目?"我問.
"生物工程方面的."她沒直說,我也不便於細問.這裡面肯定涉及到企業的秘密.就隨便答了句"那可是朝陽產業啊."
說到這裡,服務生已送來了早點.可楠楠和北碚還沒過來,我說了聲去喊她們就起身去了楠楠的房間.進房間一看,兩個小傢伙都不在,我又看了我的房間也沒她們,回來告訴了劉露.
"不用管他們,肯定是去游泳池了.小北碚天生就好游泳."劉露說.
"可她們還沒吃飯啊,空腹不好啊."我驚訝道.
"那我們去看看."劉露聽到也有點坐不住了.
到了游泳池一看,她?果真在那兒,只是都沒下去,正坐在池邊的躺椅上玩呢.雖是天冷,但賓館里的泳池仍是暖的,空間溫度適宜,池水飄著輕霧.我喊了一聲, 她倆急忙跑了過來.北碚喊著讓我陪他游泳,劉露瞪她一眼說:"先吃飯,再說游泳的事."北碚做了個鬼臉就不吱聲了.看來她和處長一樣,對孩子的規矩都很嚴格.楠楠雖沒說話,但從她的眼神看出,在前是她阻止了北碚沒有下水.只是不便再給劉露說明,怕北碚再遭訓斥.
等我們吃完飯,也已近中午了.

北碚嚷著要去游泳,劉露對我說:"難得半日閑,不如我們一起去游泳?"
我笑了笑說:"你們去吧,昨晚酒喝的多一點,晚上沒怎麼睡好,我想去房間再休息一會."其實我是想迴避,不想把我那難看的泳姿暴露給她們看.
"那好吧.你休息,我帶他們去游泳,咱在這兒等韋立."劉露說完又問了我一句"好不好?"
"好啊,就這樣.那我先去休息."說完我就去了我的房間.
我開始想給處長打個電話,突然想到這個重要會議江黎一定也會參加,不如給她打過去,探聽一下虛實.也算給處長放個瞭望哨.想著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只鳴了一聲,對方就按死了鍵.可能還沒散會,她不方便接聽.我也沒多想躺在床上就睡了.可正當我剛要睡著的時候,她把電話給我回了過來,告訴我剛剛散會,問我有什麼事找她?她這一問,反而讓我一時的語塞,因為我不能說知道她在開會,也不能問她在不在家.急忙中想到了江波,忙說:"我就想問你江波在深圳換手機號了沒有,剛才我給他打電話關機."
"換了,他用了當地的號碼."說著她告訴了我他在深圳的手機號.我真慶幸我的靈機一動,還真說到點上了.
"怎麼現在開什麼會啊?"我長出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似隨意性的問了一句.
"機構改革的事情,現在就要結束假期,進入工作狀態了."
"怎麼改啊?"
"哈哈,怎麼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面對,看你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改革,面對組織的調整和新的變化,這是考驗.下一步,我們的責任更大了,你就精神抖擻的進入工作狀態就行了."聽她的語氣很是激動,我的心騰的一下就起來了.難道說又有新變化了嗎?難道她接了一把手?難道...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原來的睡意早拋到九霄雲外了.
"謝謝阿姨的關心,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我知道現在不能再說什麼了,不然憑她的靈敏會聽出點什麼的.
"那好吧,有空到阿姨家去."她和緩的對我說.
"好!有時間我一定去."說完我就掛了.但願她沒聽出我這外交辭令般的搪塞.
我真為處長揪心,我多麼希望處長馬上回來,讓我儘早的知道真象.但願一切都是我的妄猜,但願能讓我看到一個春風滿面的處長.我有點坐卧不寧,我有點焦慮不安,我在翹望著處長的快快到來.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我度出房間,走到了泳池房.劉露那美人魚般的泳姿很是漂亮,在往常會讓我驚羨品賞的.可現在的確是少了心情, 我到泳池邊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的走動.劉露在向我招手,楠楠高興的喊著我.我扶在攔桿旁,給她們揮了揮手.楠楠那秀美的身材比起劉露略顯單薄了一點,但少女青春的活力更顯激揚風采.可我的心都跑到處長那邊去了,真沒了和她們同樂同歡的心情.
池邊又多了幾人,我也無心戀看,又慢慢的度回房間.那內心的焦躁讓我渾身的不自在,我乾脆脫光衣服走進了浴室,把水龍頭擰到最大,從頭到腳沖了個痛快.一番噴淋過後,心情稍稍得到了緩解.我穿上浴衣,想著給江波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有人高聲說話,江波接電話的聲音也有點沙啞.原來他沒在深圳,而是在海南, 業務上的不順讓他也沒過好春節,光忙著深圳到海南,海南到深圳的來回折騰了.他也不便給他母親打電話,怕讓她多一份擔心,拜託我到時給他母親多做解釋.
咳!做什麼事都不那麼容易,我扣死電話,多少的生出點感慨.
這時,處長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們還在不在酒店.我告訴了她,她說馬上就到.聽聲音和往常沒什麼變化.我長出一口氣,躺在了床上,用身體擺出了一個大字.當處長敲我的房門時,我朦朧間好象是睡著了.
"會開的怎麼樣?"我問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
"機構調整改革預備會議,年後再開總動員會,基本思路還是那樣,前期運作籌備階段有上級派領導小組統籌安排指導.部分人員的人事安排暫不出籠,各部門負責人在工作組的領導下以籌備小組的負責人的身分出現.籌備時間要求一個月,確保全面調整完結,使工作走向正軌."處長簡短的給我說了一下,語氣很是平淡.與往常談工作沒什麼兩樣,既看不出激動也聽不出頹傷.
"你的事情是怎麼安排的?"我焦急的問.
"上班後去中央黨校報到,參加一個月的幹部培訓.可能主要是圍繞這次改革培訓."處長也沒敢肯定培訓內容.
"那誰在家主持工作呢?"我雖這樣問,但心裡已猜到了是誰.
"江黎書記主持工作,身份是部里的籌備工作組副組長."處長看著我說.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有她坐陣,工作理順方面會好得多."

我想到了在單位書記的表現,真不免有點對處長擔心,又不便現在對她直說,萬一我判斷錯了呢,其不是落了個撥弄是非嗎?於是隨意說了句.
"哦.也許是那樣,必竟資歷老啊."我說完,又覺對處長不妥,忙問了句"怎麼開那麼長時間啊?"
"會早完了,部領導在會後又找我們部分人員分頭談話佔了很長時間."
"是否提升的事啊?"我忍不住的問.
"哪兒啊,就是談工作,圍繞改革了解下面人員情況及面對的一些問題.通知我去黨校學習,闡明了一下組織意圖."處長說完就笑了一下,可能是笑我對她關心的急切心情.
"你不說她們去游泳了嗎?你怎麼沒去啊?"處長接著問.
"我沒心情,就焦急的等你回來了."
"傻樣,那焦什麼急啊,不就是開個會嗎?"處長說完,婉爾的對我一笑,我的心才徹底的放下了.看來剛才的擔心純屬多餘.正所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
"走,去看看她們去."處長說.
"好啊.你先去,我換上衣服."因為我還穿著浴衣呢.
"那好吧."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做了個敲打的動作,壞壞的笑了一下.這種眼神的壞笑,絕不多見,可能是對我一人的專利.這一壞笑把處長的女人味更完美的顯露出來了.我跟著只是傻傻的笑了笑.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劉露已走出了泳池,問處長游不游?處長說時間不多了,游不盡興了,就免了吧.池中的兩個小傢伙還遊興正濃,北碚正教楠楠學仰泳呢.處長看著她們,還不時的指點一二.劉露上來披著浴巾往房間走去,可能是要衝澡換衣了.我走到處長跟前,問她晚上怎麼安排啊?她說還是回家吧.這時我看到小北碚在水中打了一個趔趄,開始我以為是楠楠撞到了他,可仔細一看不對,他的整個身子在後仰下沉.楠楠也看到了,尖叫了一聲,就想抓他,結果兩人就抱在了一起,楠楠奮力的想掙脫,可兩腿一軟沒蹬到地.就一起倒沉了下去.我二話沒說,穿著衣服跳了進去,緊游兩步,把她們託了上來.池水雖然不深,但也不算淺,兩人已失去重心,結果都嗆了水.我奮力把她們拖到池邊,處長也急著差點沒掉進泳池,忙伸手拉住她們.池中的人也慌忙過來幫忙把她倆給托上了池台.楠楠劇烈的咳嗽著,北碚卻還捲縮著身子.有人馬上說"快,小孩可能是抽筋了."我們趕忙抓腳抻腿的實施了急救.還好,北碚很快緩了過來.可能是在水中泡的時間太長了,導致身體虛疲抽筋.我抱起了北碚忙向房間跑去,處長和兩個好心人也攙著楠楠跟了過來.
人在處理火急事件時往往是靠本能的反應,孩子哭了抱給他娘的這個道理讓我沒多想的就走到了劉露的房間,可能是她在房間沖澡,已鎖上了門,我猛踢了一下,看沒反應就急折返到我住的房間.把北碚放到了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處長.楠楠和兩個好心人也接著跟了進來.把楠楠放到了另一張床上,也給她捂上了被子.處長被驚嚇的臉色還沒有轉變過來,我忙向兩個好心人致了謝送他們走出了房間.這時正看見劉露穿著浴衣跑出了房間,正和兩個好心人照了個對面,她尷尬的楞在了那裡.我忙向前給他說,北碚嗆水了,剛搶救過來,她急忙跑進了我的房間.原來,我剛才踢門的那一腳太重了,把房間的劉露嚇了一跳,她又聽到廊間的多人的急促腳步聲,以為出了大事,穿了個浴衣就開門跑了出來.碰到兩個陌生人的尷尬羞得她臉色通紅.
等我再走進房間時,才感覺到渾身衣服濕透了的沉重,也感覺到了涼意.忍不住的打了個噴涕.劉露坐在北碚的床上,拉著北碚的手說:"感謝你叔叔救你一命." 我看到北碚的臉色已有了紅暈.楠楠也恢復了平靜.我放心的也笑了.接著又打了一個噴涕."快去我屋裡把濕衣服脫了,蓋上被子睡會."處長催促著我.
等我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因我的衣服全部濕透了,睡前我都把衣服全脫到椅子上了,可現在全沒了,我知道可能是處長讓賓館給洗了.可我怎麼起床啊?沒辦法就穿睡衣吧.我剛坐起來,劉露和處長走了進來.我慌忙又躺下,用被子結實的捂住了我赤裸的身子.
"呵,醒了.這是你劉露姐給你買的衣服,一會穿上吧."處長說著把衣服放到了床上.
"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啊,看來你我姐弟還真有深緣,我先替北碚謝你了."劉露說著坐到了另一張床上.
"這還客氣什麼啊?我不救那些人也會救他的.只是我先看到了."我笑著說.
"這孩子平時游泳很棒的,怎麼想不到在這樣的池子里也會出事."劉露說.
"可能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平時北碚身體又弱,再加上洗的時間太長了,幾方面都巧了."處長分析著說.
"可能是這樣,以後還真不能任他們玩耍."劉露不無擔心的說.
"餓了吧,快起來,我們吃點飯去."處長對我說.
"對,起來吧.今天我們好好的找個地方."劉露補充說.
我看著她們,示意她們離開,不然我光著身子怎麼起床啊.她們也看著我,疑惑著我怎麼沒動靜啊?突然她倆都回過神來,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處長拉著劉露走了出去,臨走又回頭對我說;"內褲沒給你買,穿房間配的就行."
我急忙起來,看到新買的衣服.一條休閑褲,一件咖啡色茄克,一身保暖內衣,一件長袖T恤.穿在身上,件件合適.真敬佩兩人的眼力.剛想出去,聽到門鈴聲響.我開門一看,是服務生送服裝來了.我的那身濕衣服全部燙干熨平給送了過來.原來,在我休息后,酒店領導聽說了游泳池的事情,急忙過來向處長她們表示了道歉,並派來了醫生給兩個小傢伙做了診斷,在確保無任何危險后,專門安排房間在規定時間內給我洗了衣服.劉露怕到時洗不出來,才拉著處長又給我買了套全新的.
我走出房間,她們也早已準備停當.處長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除了西餐什麼都行.劉露笑了.楠楠提出要去涮鍋子,我就爽快的答應了.
"那好,我們去東來順."劉露說.
"不用,我看這附近的四川麻辣燙就很好啊."處長糾正說.
北碚這時也答話說:"對,給叔叔驅驅寒."
"北碚能吃辣嗎?"我知道他是南方人,怕他不行.
"能啊,你不要忘了我媽是四川人,我是半個川種啊."他調皮的回答.我們都笑了.
這家餐館在附近也小有名氣,人氣自然也是很旺.那火熱的氣氛加上火熱的麻辣燙讓整個餐館內外紅紅火火,我們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在廳的一角靠近街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處長要了個鴛鴦鍋底,點了幾樣小菜和調料.北碚提出不吃肥羊吃肥牛,要了幾盤眼肉,說要好好的犒勞我.我開始真不明白什麼是眼肉,以為真是牛眼邊上的肉呢?經處長一解釋方知是牛跨上面及腰後面那一點最精華的部分.正所謂只有見多才能識廣啊,還真有點佩服小北碚了.楠楠也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說:"北碚真棒,我也不知道啥是眼肉呢?也難得你對我們叔叔的一片心,咱就吃眼肉."說完又小大人般的拍了拍北碚的頭.
劉露要了一瓶劍南春,說:"我們今天都喝點白酒,驅驚也驅寒."處長表示同意,我自然也沒意見.
眼肉上來了,真是精品,鮮嫩的紫紅色,片切的很薄,入鍋即熟,嫩滑爽口.北碚楠楠都爭著給我夾肉,我成了他們的重點照顧對象.處長和劉露看在眼裡笑在臉上,舉杯邀我共飲.我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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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6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23)

  把裴華送到家后,我就給處長打了一個電話,把裴華給我說的情況向她作了彙報。她問我刑燕是否那位新華社的記者?我說是,處長「哦」了一聲,然後就轉移話題,問我和裴華談的怎麼樣?好象對我給她說的情況絲毫不感興趣。

  我告訴她裴華很關心我的進步,其它方面沒怎麼深聊,現在剛把她送回家,正在回單位的路上。

  她問我是否還回酒店?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回去了。

  她說那好吧,趕快回去休息吧。我剛想給她道晚安,電話那邊傳來了楠楠的聲音。

  「叔叔,今天是否去戀愛了?」

  「是楠楠啊,還沒睡覺啊?叔叔沒有戀愛,是和同事在談事情。」

  「別騙我了,剛才媽媽都告訴我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和你叔亂了,快讓他回去睡覺吧。」還沒等我回答,就聽到電話那邊處長對楠楠的呵斥聲。

  「叔叔再見!」楠楠聲音小了許多。

  「楠楠再見!」我把電話掛了。

  回到宿舍,我才想起我換洗的衣服還在賓館里,想打個電話問一下吧,又怕影響了處長休息,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念頭。處長一定會給我收起來的,這點我相信。

  第二天,領導們可能進入了工作程序。處長告訴我江黎書記找她談工作,劉露去了她的辦事處,楠楠和北碚去科技館了。就剩下我這個苦行僧了,看來也只能在辦公室繼續我的值班任務了。

  進入辦公室,我程序般的做完了清理工作,接著給家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在北京過年的情況。父親很是高興,母親罵了我一頓。我心裡既覺得安慰,又感到不是滋味,邊聽著母親罵,邊貧嘴的和她逗著樂。因為我知道,只要我高興,母親心裡比我還快樂,只是難為了她們老人家對我的想念。我又何嘗不想念她們呢?

  我掛上電話后,心裡一陣酸楚,眼淚流了出來。信手在紙上劃了幾句「兒行千里母擔憂,世間難讀是鄉愁,守家盡孝母不笑,樂兒遠飛掛春秋。」

  轉眼假期結束,機關又熱鬧起來了,人們相互道著祝福。我們處的人也早早到齊,處長先到我們辦公室向大家問了好,同志們高興的也向處長道福。

  今天的處長和往日的著裝基本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透著職業習慣的裝束,顯得幹練清爽。

  稍用心的會發現,處長的襯衣不是以往的常穿的那種,而是一件小立領疊花襯衣,在那高傲的氣質里又憑添了些許嫵媚。我看了心裡很是舒服,我想同志們也應是如此。

  老汪也不避大家,拿出一袋紅棗對處長說:「處長,老家也沒什麼好東西,這是我們那兒最有名的特產,有滋補養顏的功效。」說著遞到了處長手裡。
  小勤看到后說:「好你個汪處,在大廳廣眾之下向領導行賄啊?真是過年過大膽了。」

  大家聽了笑了。處長這時說:「棗是好東西,我們大家一塊吃吧,都謝謝老汪。」說著就把棗袋遞給小趙,示意他給大家分了。

  老汪忙上前攔住說:「處長您放心,有您的也有他們的,不然還不讓他們把我吃了啊。」

  小趙這時說:「看來老汪也沒給領導送過禮,要送也要親自送到領導辦公室啊,還是我替你代勞了吧。」說著提著棗送到處長辦公室去了。

  老汪也沒理會,又從他辦公桌下拿出幾袋說:「一人一份,這是你嫂子對你們的心意,全是一顆一顆的挑出來的。」

  小勤也沒客氣,拿出一袋就拆開了。挑出幾顆給了處長,自己吃了一顆,又抓了一把送到我手裡。嘴裡不利索的說:「吃-吃-吃。」

  處長看到笑了。說:「你們先忙,我去別處看看,給同志們去拜個晚年。」

  等處長走了,老汪順勢用書本敲了小勤一下說:「就你會出老哥的洋相,現在好了,多給你的那袋宣布沒收,充公大家一塊吃。」大家都笑了起來。幾天不見大家倍覺親切,相互間都多了那份相見后的歡樂友情。不然的話,是不敢和處長直面開玩笑的。

  大家分頭都把春節前收起來的各自個自管理的文案材料整理出來,恢復到節前的辦公狀態,衛生也來了個徹底大掃除,窗明几淨。在打掃衛生期間,老汪就示意我去打掃處長的辦公室,結果小勤自告奮勇的去了,我也懶得給她爭。

  倒是小趙感覺到了小勤的反常,對老汪說:「自從向成來到咱處以後,這還是小勤不多見的主動請櫻啊?」

  老汪隨擦著窗子隨說到:「你沒看到小勤一上班就很興奮嗎?這個春節看來是過的不錯。」一會又說:「就苦小李了,春節替咱值班,也沒能回家過年。」

  我一聽忙說:「可別這樣說,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的單身,無牽無掛的,應該做的。」

  小趙偷偷的問我說:「值班期間,和裴華聯繫了沒有啊?」

  我楞了楞說:「沒有啊。人家是千金,哪能看得上咱啊。」

  「別逗了,自從那次我們聚餐后,我們就看出了門道,書記處長都有意於你倆的結合。」小趙聲音大了一點。老汪也聽到了,在旁邊附和道:「是啊是啊。」

  「那只有我沒看到門道,到現在也沒有人給我提啊?」我故意的問,並表現出一份急切的心情。

  老汪也拉長腔調說:「別急,別急。書記和處長保准有一人會做大媒的。」

  小趙到是來了情緒,慫恿老汪說:「她們不做你做怎麼樣?到時讓向成在給你候一桌。」

  「我做不合適。我看這件事這樣辦。一是我給處長提一下,二是呢,讓小勤去找柳之邦,他們是同學好說話,裴華不會不給她領導個面吧?是不是?」老汪很認真的分析著說。

  「高見,姜還是老的辣啊。」小趙很贊成的說。

  我在旁邊聽了只笑,心裡也感謝兩位大哥的關心。也為能生活工作在這個集體中感到高興和欣慰。如果我和裴華真有那一天,一定會認真的講給她聽。

  下午,處長召集我們開了個短會。一是通知我們部里明天召開改革動員大會,參加人員是機關全體和各基層處以上幹部。二是就改革的簡要情況的通報。會議雖短,但有懇談的性質。大家一至表態說聽從組織安排,服從改革大局。

  處長要求對下面的科室及基層也做好工作,由老汪具體安排。散會後,處長把老汪留了下來。

  我們回到辦公室,小勤偷偷的拽了我一下,開始我沒明白她的用意。等她出去了,我跟了出來。一直走到了檔案室,她打開門讓我進去后,就神秘的把門關上了。我被她的神秘搞的也有點緊張,問她什麼事啊,那麼的神秘?

  「小李,你很精明,也很實在,我相信你,但你要給我保證,我今天給你說的事要替我保密,永遠不能說是我給你說的。」

  「什麼事啊?」我感覺事情的嚴肅。

  「我們這次改革是國務院人事改革的試點,上面非常重視。人員要提一批,留一批,走一批,退一批,學習一批。聽說江黎書記來我們這個局主持工作,處長並不在提一批之列,而是在學習的一列,下步可能要調走。改革可能對她不利,我真為她擔心。」她聲音雖低,但語氣很重。

  「你怎麼知道的啊?可靠成度如何啊?」我小聲的問。

  「這你就不要問了,我也不敢說可靠成度是多少,但要相信無風不起浪。就是不是真的,傳出去對處長也不好啊,要讓她有思想準備啊。」

  「你為何給我說啊?應該告訴處長啊?」我似乎也覺的問題的嚴重性了。

  「我開始是想給她說的,在她屋裡打掃衛生時沒等到她。後來我想我給她說怕引起她的誤會,就想到了你。你是處長比較器重的,看得出她對你的成長比較關心,關鍵時候你也要幫她一把啊。我們不能眼看著處長受損失啊。只是你千萬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那樣會影響她的判斷的。」她說的很誠懇。

  「你說的怎麼會影響她的判斷啊?」我真的搞不明白了。

  「總之,你也別問了,就說是聽人說的。她若問是誰說的,你就告訴她是朋友就行。」說完她就讓我出去了。

  我想著小勤的話魂不守舍的走到了辦公室。小趙和老汪可能去下面安排工作去了,室內空無一人。我坐下來,分析著事情的可信程度。這和我原來得到的信息內容大體相紊合,但這個「學習一批」對處長的影響就不得而知了。看處長當初說的去黨校學習的情況好象不是這樣,難道是處長沒判斷出領導的真實意圖?

  但書記過來主持工作確是事實。從這一點說,小勤的話的來源是有來頭的,也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小勤的社會關係我雖不怎麼了解,但也知道她沒有很上層的背景。柳之邦,她的同學,書記的紅人。我突然想到了這點,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啊?難到是借力打人?但又作了否定,怎麼也沒理清頭緒。但不管怎麼樣,還是感謝小勤,她把我當成了真正的朋友,也欣慰處長,她有著對她敬重和忠誠的部下。

  要儘快告訴處長。我這樣想著就去了處長辦公室,一看房門關著,就知道處長不在。因為只要處長在辦公室,她的房門從不會關的,總是處於半敞或虛掩狀態,給人傳遞著辦公無隱私的信息。

  我撥通了她的手機,處長用很職業的語言回答著我的問話,我知道她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就加重語氣說了聲晚上見,有要事相告。掛斷電話,我意識到處長正在和一要人會面,不然的話,她不會和我玩職業腔的。

  我心裡有點煩躁不安,我也恨自己沒出息,遇事總是那樣的沉不住氣。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行平靜了一下心情。下意識的又撥打了裴華的電話,還好,響了一下就接通了,她沒有再折磨我的神經。

  「哈哈,那麼巧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她的笑聲傳遞著她此時的心情,聲音也是那麼的輕鬆溫柔。

  「有什麼事嗎?」我問。

  「你先說找我有什麼事吧?」她給我擺開了龍門。

  「沒事,就是想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我故作輕鬆的說。

  「呵!進步了,知道關心人了。那我也告訴你吧,我也沒事,就是想問你現在幹嗎呢?」聽得出她在有意的氣我。

  「我想不會吧?堂堂的組織大人現在會沒事?鬼才相信你。」

  「還有點靈氣。晚上有事嗎?我想見你。」她的聲音小了。

  「我已有安排了,什麼事不能電話中說嗎?」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

  「那你到你的宿舍等我,我馬上到。」她語氣中沒有商量的餘地。我預感到不是一般的事情,可能和處長或我有關,也沒再猶豫,急忙去了宿舍。

  她來的還挺快,我剛打開門,她就上來了。我也沒怎麼客氣,直接對她進行了發問。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

  「晚上我想喊你一起去江阿姨那兒,現在是很關鍵的時侯,外面傳言也很多,什麼版本都有,我怕你的事再有變故。」她對我說。

  「能有什麼變故啊?組織上的事情她說了也不算,再說我晚上已有了安排。」一種不信邪的樣子。

  「什麼安排那麼重要啊?怎麼也不會比你的升遷更重要啊?再說了,我們不過是看看她,又不是去要官。」

  「我不是那個意思,現在的事越亂越順其自然為妙,我們去看她,說不定還有同志去看她,現在這非常時期還是迴避為妙。」我似乎比她更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聽了也沒有反駁我,兩手一抱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問題是這次改革動作太大,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關鍵時候施點壓力或許會好些。」

  「那要適得其反呢?什麼事情都要看到它的兩面性,我感覺還是不動為妙。」

  反正我是想無論如何要打消她的這種想法,又不能冷落她對我的關心和愛心。

  「我就是耽心有什麼變化,心裡不清靜,今天她喊著柳科去給局長彙報去了,下午我看到部里來人去局長那兒了。這次各部委去中央黨校學習的幹部很多,也包括你們處長。我們屬改革先行單位,她在這個時候離崗學習那還有好啊。內定的副局都能變動,何況你的副處啊?」她有板有眼的說著,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感覺到了她的有心和敏感,這或許就是在機關養成的職業習慣,一種極強的政治敏感性和撲捉信息的能力。

  剛才小勤說到了處長,她又提到了,難道處長真的如她們說的那樣,會在這次改革中失敗?我有點沉不住氣了。說:「處長的事你聽誰說的?」

  「傳言,也許是有人看到學習名單后的估計。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又把剛才的話圓了過去。

  「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嫌她迴避話題了。

  「什麼啊?這都是一些猜測和估計,我也不怎麼信,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看把你緊張的,好象是你關心她比關心你自己都重要。」她一臉不高興的神態。

  也真讓她說對了,我真是比關心我自己還重要,她哪知道處長在我心中的位置啊?

  我忙言不由衷的說:「她比我重要的話,你比她重要。」說著我把她抱了起來。

  她笑了,接著就把我推開了。「什麼時間啊?說抱就抱。」

  「在宿舍怕什麼啊?」我反而臉紅了。

  「那也不行,時間和地點,分寸和尺度都要把握的。」她徉裝溫怒的說。

  「呵。還真來勁了。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我捧住她的臉在她嘴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好了。不要亂了,我也要走了。你說晚上去不去?」她用力推開我說。

  「還是不去了吧?那樣不好,過後,我再陪你去。好不好?」我故意用商量的口氣說。

  「那好吧,我先走了。最近要注意言行,少說多干,不要人前聊些無聊的是非。」她象大姐姐那樣交待我。我心裡熱乎乎的。

  我送走了裴華,回到辦公室。小趙已回來了,她正和小勤在裝訂年前下面報上來的材料,見我進來就問「去哪兒了?」

  「有事嗎?」我問。

  「處長剛才找你,現在走了。說讓你給她打電話。」

  「沒說什麼事嗎?」我故意的問。

  「沒有,她說完就喊著老汪走了。」他一邊忙著頭也不抬的說著。

  我用坐機撥通了處長的電話。

  「處長嗎?我是向成。剛聽小趙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的手機怎麼關了?你抓緊時間寫一份去年的工作分析材料,江黎書記等著要,務必在晚上10點前送到她辦公室。」聽處長的語氣很嚴肅。

  「怎麼要那麼急啊?重點寫哪方面?」我問

  「原本是讓老汪寫的,現在不行了,我們正在去昌平的路上。提綱在他辦公桌上,重點是去年一年來的工作,依照總結材料上的數據,分析問題找出不足。有什麼疑問再電話聯繫。」

  「那你什麼時間回來,在送書記前你要過目啊?」我一語雙關的問。

  「現在還不好說什麼時間回去,實事求是的寫,分析要到位,寫完送去就行啊,我不用看了。」

  「那好吧。我會認真完成的。」我暗示到。

  放下電話,我一看也快到下班時間了。從老汪那裡把去年的工作總結和材料提綱拿了過來,對他倆說道:「今晚有要加班了。」

  「又趕材料嗎?」小勤問。

  「是啊,書記大人要我們處報個分析材料,必須10點前交卷。」我故意透給他們,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小趙一聽抬起了頭。對著我說:「一定要寫好啊。」

  「是啊,小趙說的對。」小勤附和到。

  「處長說了,一定要我實事求是的分析,把問題找准,把事情說透。」我拋出了氣球,看他們什麼反應。

  「關鍵時候不要犯渾啊。憑你的文筆我相信會寫好的。」小勤主動的發表了意見。

  小趙沒再說,但點了點頭。看來是和小勤的觀點一致啊。我所要考慮的這份材料是書記了解情況用呢?還是往上彙報用啊?我大體看了下提綱,心裡多少也有了點底了。辭別他倆,我拿著資料去了打字室。門一關,梳理了一下思路,進入了工作狀態。

  材料寫完,已是8 點多鐘了,我寫材料有個習慣,寫完不馬上看,一般要放一天以後再看,便於修改。但今天不行啊,放一小時也不行啊。肚子也餓了,吃飯去,沉澱一頓飯的功夫也好啊。

  我到快餐店要了一碗面,在等面的空閑我想給裴華打個電話,拿出手機一看,沒電了,怪不得處長說我關機了呢。沒辦法,我從路邊給她打了個公話。告訴她今晚不想見也要見書記的事情。

  她笑了,並告訴我,考慮了下午我說的話,認為正確,現在不見書記也好,但為了工作的召見也很正常,但讓我見到書記少說話,只談工作不談友情。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在辦公室不要逗留。看來裴華對我的關心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吃完面我馬不停蹄的跑到打字室,認認真真的把材料改完,感覺比較滿意。

  存檔后,列印了兩份,給書記送了過去。不只是書記加班,周圍辦公室都是燈火通明。我敲門進去,書記也沒起身,只是對我笑了笑。

  我一看計劃處孫中強處長也在,忙向前給他打了個招呼。處長給我說過,他也是副局人選。書記接過我送的材料后,示意我坐下。

  我明白,這是讓我等著聽她的修改意見了。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這是通過她上報的彙報材料。

  這時,孫處長起身給書記告辭,我禮貌的送了送他。在握手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個信息,他的副局有戲。因為他把我的手握的很重,這裡面有將要合作的成分。

  書記很認真的審著材料,我也不便打擾,就默默的坐著,有意無意的看著她。

  她今天穿的很艷,粉色的羊絨衫映襯的她年輕了許多。她看完材料,非常滿意的說:「思路清晰,分析到位,是份不錯的材料,也不用再改了。比計劃處的那份材料把握得更準確,看來你越來越成熟了。」

  我明白她是誇我定位準確,在不迴避問題的情況下,該突出的我不惜重墨,整篇材料感覺是既成績突出,又實事求是。

  我忙謙虛了一下。

  她嘆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韋立那邊怎麼樣了?越是在關鍵時候越給她找亂子。」

  「出什麼事了?」我立馬警覺起來。

  「昌平那邊有人鬧事,告到部里了,真是件煩心事。」她憂心忡忡的說。

  我心裡疙瘩一下,昌平正是我處里的基層點啊。怪不得處長喊著老汪走得那麼急呢?這時候出事絕不是好現象,看來處長又面臨更嚴峻的考驗了。
我和處長(24)

我看到書記放下手中的材料,看樣是想給我聊會天了.我馬上有點緊張,到不是看到她緊張,而是想起裴華曾對我不便於逗留和多說的的警告,再說是聊有關處長的話題,在她面前我也不便於說什麼,少說多說或少問多問都不是什麼好事,最好是選擇離開.
我站起來,對她說:"書記,明天還要開會,你今晚肯定很忙,如果沒什麼安排的事情我就不再打擾了."
"哦.哦"她楞了一下,馬上說:"好吧!你也去忙吧.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她說著也站了起來,離開辦公桌準備送我.
"您也不要太辛苦,要注意休息."我溫暖了她一句.
"謝謝你!可事情太多,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不,我還要等楊釗的電話,他陪韋立去昌平了,也不知事情怎麼樣了?"她最後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語.她說的楊釗就是以前我提到的副局長,也是要改革後進入新局領導班子的.我聽到這個名子心裡還安穩了一點,因為我聽說此人作風正派,工作能力很強,有她陪處長去處理事情會對處長有利的.
我沒有接她的話,就直說了一句"您忙吧阿姨,我先走了."
"呵呵.這就對了,以後在沒人的時侯,不要喊我書記,喊我阿姨就是了."她露出開心的樣子.
"謝謝阿姨!"說完,我走了出來.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掂量著她說的等楊釗的電話的那句話,在現有格局下楊釗是用不著給她回報工作的,如果她等楊釗給她回報工作?說明她已進入新的角色了. 她是在無意中說的呢?還是在暗示我什麼?楊釗以副局長身份去處理下面處室的事,而這個處的責任人正是韋立,那就是說,處長在這新角色的轉換中已經無緣副局了,傳聞也是真的了.我不敢往下想了,急匆匆走進了辦公室.
給處長打電話,我這樣想著.但又怕她身邊有人,不便說話.不打吧,心裡著實難安.我反覆琢磨著,找出了一個給她彙報送材料的理由.嗒嗒嗒...電話撥通了.處長接通的第一句話就問我材料送去了沒有?我明白是她現在說話不方便.我清了清嗓子說:"材料已送書記那兒,她看后沒提出其它意見,我是否還等你回來再審定一下?"其目的就是想問處長几點回來.
"我們正在回去的路上,今晚恐怕沒時間了看了,只要書記通過我就不用再審了."處長簡短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看來她們回來后還需要給有關領導彙報,一定會忙到很晚的.但從語氣中我沒聽出其它異常,但願事情順利.
我往處長家又打了個電話,看看楠楠是否在家,是否吃了晚飯?幾遍過去都沒人接,可能是跟著劉露在辦事處呢.我這樣想著就掛上電話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她們對處長的傳聞,心裡難以平靜.上班第一天就鬧出那麼多的事情,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看來改革就是消滅惰性,那是全方位的,包括人的神經.我坐起來給裴華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剛從書記辦公室回來,材料送審很順利.
她聽后誇讚我說:"這點我能想到,你的組織材料能力本來就很棒嗎.""哈哈,對我還挺有自信啊?"我打著哈哈道.
"那是當然啊,不要忘了我裴華是幹什麼的?哈哈..."
"剛才書記告訴我昌平那邊出事了,處長和楊副局長去處理了,看來處長又遇麻煩了."
"哦.怪不得下午部里來人在局長室談那麼久呢?我還以為是人事方面的事呢,在這關鍵的時侯,部里會高度重視的.你和你處長聯繫了嗎?這時侯她最需要的是安慰."聽得出,她也有幾分擔心.
"剛才我給她通了話,她說要很晚回來.聽口氣事情好象不那麼嚴重."
"現在是非常時期啊,小事也會當大事辦的.還是告訴她要慎重考慮."
"你現在在家嗎?能出來嗎?"我邀請她說.
"我是在家,不過太晚了,媽媽不會讓我出去的.在電話上聊會吧."
"我現在心很亂,明天再說吧."我如實的告訴她.
"怎麼?心又跑到那邊去了."她露出酸酸的味道.
"吃醋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有點替處長擔心,我相信你也是的."我忙解釋說.
"知道,逗你一下.不聊就算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再多想也沒用.憑你們處長的能力和影響面,她會處理好的."她安慰我說.
"那好吧,你也休息吧.夢裡有我啊."
"夢裡才不要你呢,就知道使壞."她嬌嗔的說了句.
"哈哈,那我夢裡找你去,好好的對你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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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7 | 只看該作者
我和處長(26)

籌備工作組已正式運作起來,各分小組根據方案分工已對口接頭.開始還算順利,但隨著程序的進展,各種矛盾也逐漸顯現出來.特別是人員安排和帳目清理,常是讓小組領導忙的連軸轉,辦公室也跟著加班加點.幾天下來同室的幾位同仁也都累得夠嗆,尤其是複姓司馬的那位女同志,年齡稍大,再加上體格也胖,和我們年輕人一比就顯得更為疲憊.每到飯後休息時間,她總是搶佔沙發多睡上一會.還真佩服江黎書記的工作精神和工作作風,從沒見她露出過倦怠,處事果斷認真,風火立行.一些棘手問題她總能輕鬆化解,讓人很長見識.不否認這裡面她施有權術和手段,但總讓你抓不著任何把柄,可見其領導藝術之高.

調配處是新任副組長孫中強的責任田,該處一副處長因這次安排不好,情緒很大,在交接工作中不配合工作和孫中強產生了矛盾,影響很壞,經多方工作未果,惹腦了書記.她到了該處並沒對他多做說服解釋,只說了兩句話就把事情擺平.一是調配處暫不作為籌備組接管對象,二是因接管小組工作不力暫停工作,等待通知.好傢夥,整個一個解散令啊.這還了得,在如此關係各方神聖命運的生死關頭,就因為他的問題影響了同志們的命運,他怎麼能負起這個責任啊?他身為機關幹部這點常識還是懂的.他馬上給書記承認了錯誤,寫出了深刻的檢查並確保了工作的連續性.這事本就算完了,沒想到書記大人以籌備組的名義撤消了對他的安排,取消實職,下放到基層,在機關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當然後來又做了妥善的安排,這是后話.但當時如不做出果斷處理,將會為改革工作造成很大的被動,也會引起一系列的負面效應.正所謂當斷不斷必有其亂,當斷即斷消除後患.以後再沒遇到類似問題.

事後,我每想起這件事,不得不佩服組織的遠見卓識.處長分析的對,讓江黎書記挂帥籌備正是發揮她資格老,閱歷深的特長,確保改革的穩定.讓處長去學習正是為了她今後的提升,減少對她不必要的麻煩,是對她最好的保護.新提副組長(副局長)孫中強就是最好的說明.

辦公室的工作經過幾天的忙碌也逐步的理順了頭緒,各項工作頗讓領導滿意.離開老汪他們幾天了,有時還真想他們.這天我忙完了柳之邦主任安排的工作,稍借閑暇就跑了過去.

老汪,小趙小勤都站了起來,表示歡迎.楊釗副組長也在,因為我們處是他的編收責任田.

"小李怎麼來了?想大家了是嗎?"楊釗看同志們都歡迎我,笑了一下問.

"是啊.幾天不見,還真有點想啊."我看他在有點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
"我們也想你啊."小勤看著我說.

"忙得怎麼樣?不比在這裡輕鬆吧?"老汪笑著說.

"小李表現不錯,工作有激情有辦法,最近比較辛苦."楊釗接過話表揚了我一句.

"辛苦談不上,都是應該做的."我忙謙虛到.

"是啊,這幾天同志們都辛苦.工作理順了就好了,萬事開頭難嗎?"楊釗對我們大家說.

"還是領導辛苦啊,改革千頭萬續,哪點想不到都不行啊,我們不過是在領導授意下做點份內工作而已."老汪的話里透著對領導們的理解和支持.

小趙還是那張愛笑的面孔,贊成的對老汪點了點頭.

"有同志們的理解和支持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多了."楊釗很感慨的說.

"理解,理解."小趙終於說了一句話.

"好了,你們忙吧,我回去看看."楊釗說著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送他回來說:"親人們,我想死你們了."

"哼,人家馮鞏都說剩下的話了,你又拾起來了."小勤和我開著玩笑.

"是真的想你們.忙時不覺得,閑時在那兒就呆不住了,再說和他們也不熟悉."我解釋說.

"呵,那不行,不是老哥批評你了,要學會五湖四海,不然怎麼行啊."老汪一本正經的說.

"是啊,這點你要跟小勤學習."小趙也在旁邊說,並捎帶了小勤.

"好你個小趙,我怎麼啦?前天的事我還沒揭你呢,你說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的是誰?老實交待."小勤反問小趙說.

"都是正常業務關係,我能有什麼啊?不然我孩子都要上大學了."小趙辯駁著.

"小李一來又熱鬧了,這幾天還真有點沉默.不過小趙,我也正想問你呢?這幾天看你好似有點事啊?不會是家裡有什麼事吧."老汪很關心的說.

"不是.要說什麼事我還真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們. "小趙雖然是笑著說,但聽話音里確實在醞釀著一件大事.

"什麼事啊?"我關心的問.

"沒事,等想好了再告訴你們."小趙說著離開辦公桌,打開檔案櫥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我們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沒再往下問.我看了看時間就主動的離開了.小勤把我送了出來,悄悄的問了一句"給處長聯繫了沒有?"

我愣了楞說沒有,她說:"你沒給她說那天那個事嗎?"

"哦,說了.她沒怎麼理會."我輕描淡寫的說.
"那看來是傳言.好了,不提了.有空多來玩."她笑了笑就轉身去了廁所方向.

她一提處長,我心裡想起了楠楠,這幾天只顧忙了,還真把處長交待的任務給忘了.要說也沒忘,只是加班到很晚的時候想起她,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借了個沒人的地方給楠楠打了個電話.可是沒人接,我想著可能是跟著劉露去玩了,還是下班去看看吧.

我走到辦公室,正好江黎書記也在,她正通知我們說今天準時下班,再忙晚上也不加班了.司馬高興的喊書記萬歲.大家都很高興,我更高興,因為不用請假了.

書記把我喊到了她的辦公室,肯定了我這幾天來的工作,並把下步轉入基層情況簡要的說了說,讓我明天隨她們下基層看看.重點給我交代了一個任務,全程陪同刑燕,做到形影不離.

我疑惑的問:"她是否隨隊下去啊?"

"是啊,她這幾天沒來,不知去哪兒了?剛才我給她通了個電話,告訴了她下去的事情,她答應一同下去.必竟是客人啊,我們沒理由不照顧好她."她意味深長的說.

"柳主任也去嗎?"我問.

"他不去,家裡這些事夠他忙的了.我考慮到只有你陪她比較合適."她看了看我,雖沒直說,我也似乎領悟到了她的意圖.

從書記室出來,已到了下班時間.我又往處長家打了個電話,終於有人接了.

"是楠楠嗎?我是叔叔."
"叔叔,我是楠楠.你還能想起我啊."語氣中帶著埋怨.

"是叔叔不好,這幾天太忙了.我馬上去你家,歡迎嗎?"

"好吧."說完就掛了.看來楠楠是生我的氣了.

我急忙趕了過去,楠楠給我開了門,她並沒有我想象的驚喜,而是滿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楠楠?"我問.

"沒怎麼.累了."她冷冷的說.轉身去了房間.

我一看劉露也在,她正在滿頭大汗的做著瑜珈.看見我進來,忙收住腳說:"向成來了.還沒吃飯吧?我馬上去做."焉然一付主人的樣子.

"還沒呢,我過來看看楠楠.北碚呢?"我問.

"下午回廣州了,我和楠楠剛送他回來."劉露說.

"怎麼沒給我說一聲啊?我也去送送他."我埋怨到.
"他快開學了,我也沒時間管他,正好公司人員回廣州,我就讓他跟走了."她解釋說.

"很抱歉我也沒好好的陪他玩玩,原準備在他回廣州前給他買個武器模型呢."我不好意思的說.

"還買什麼的?她都有,再說你也忙.他還讓我給你帶話呢,說讓你有時間去廣州,好好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她笑著說.

"哈哈,小傢伙還真有意思.我很喜歡他,有時間一定去."我說著笑了笑.

"你先坐會,我去洗個澡,馬上做飯."她從脖子上解下毛巾,一邊擦著臉一邊說著.

"楠楠怎麼啦?我看她有點不高興啊."我問.

她走到我跟前,用一隻手做了個掩映,悄聲的說:"想她媽媽."她身上的一股溫馨氣息悄然而至.頗另人心爽.

我走到楠楠房間,她正抱著毛毛熊在看書.見我進來並沒露出往日的熱情,也只是禮貌的坐了起來,又把目光收回到她翻開的書頁上.他好象把我當成了即熟悉不用理會,又陌生不需理會的人.我尷尬的站在旁邊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問候語言,若此時退出又覺不妥,所興就坐到了她的身旁.她並沒有躲閃我,把書放在了毛毛熊身上,輕輕的翻了一頁,繼續的看著.

"想媽媽了?"我悄悄的問.

沒有回答,又是一頁的翻書聲.我心裡有點慌了,難道她知道我和處長的事情了?如果那樣可真是糟糕透了.反念一想,不會啊?那晚她不在家啊.也沒留下另她疑點的東西啊?難道是她生我的氣了?不歡迎我了?也沒有理由啊?她看著書,我在她旁邊沉默著,梳理著思慮,排除著疑點.心裡稍微得到點平靜,但她那迴避我的神態仍讓我不得其解.

"怎麼啦.楠楠?"我又悄聲的問了一句.

"沒怎麼."她聲音很低的回答.

"那怎麼不理叔叔了?是不是嫌叔叔不來看你了?"我扭頭看著她,仍是小聲的問著.

"沒有.心裡不高興."她聲音雖低,但語速快了許多.似乎排解著不愉快,眼睛一直沒離開書本.

"誰得罪我們楠楠了嗎?還是小北碚一走心裡有點松啊?"我試探性的問著.

"沒有.都沒有."她明顯的反應有點煩躁了.

我知趣的停止了問話,但心又不甘,就用手理了理她的頭髮,她並沒有反感我的動作.停了一會,我還是沉不住氣了.又問"那是為什麼啊?"

"她們都忙,我快成孤兒了."她聲音大了一點,並含糊著哭音.

我心一驚,忙問"怎麼那樣說呢?爸媽,還有你叔叔,你乾媽都很疼愛你啊.?

"還疼愛呢?我兩天就吃了兩包干速食麵,喝了點牛奶,誰管我了?"她把書一仍,把頭陷於毛毛熊身上.身子隨之就顫動起來.她哭了,心裡有很多的委屈.我忙拍了拍她,她轉身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委屈的讓我心痛.

原來,處長學習走後的兩天她一直跟著劉露,後來劉露一忙就把她和北碚送回了家.開始還好,後來兩人鬧了點小矛盾,北碚就回辦事處了.楠楠賭氣沒去,自己就關在了家裡.獨處的她此時感覺到了孤獨,給媽媽打電話關機,也沒能給爸爸聯繫上,給劉露打了兩次電話都是忙音.她心裡有被拋棄的感覺,飯沒怎麼吃,覺沒怎麼睡,嫌我們都不去看她了,也曾難過的哭過兩次.只到北碚要走,劉露下午才喊她一起吃了點飯.她傷心的是我們都把她忘了.她哭著說著,我的心也酸了.

這時劉露聽到楠楠的哭聲慌張著跑了過來.看我正抱著楠楠,忙上前拍著她說:"怎麼啦楠楠?"

我給她使著眼色,示意她暫不要打斷她,讓她好好的哭出來就好了.劉露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楠楠,還是忍不住的問:"她怎麼了?"

"這兩天在家感覺孤獨了,我們都不在,她一人在家過的很傷心,覺得我們把她忘了."我告訴她說.

"這丫頭.我下午來時看她不高興.她說是想媽媽了."劉露說.

"我們都沒問她的事,當然人家想媽媽了."我故意的說.目的想哄哄她.

"咳!都怨我.好了楠楠,怨乾媽沒照顧好楠楠."劉露對楠楠道著歉.

"也不是,就覺得心裡堵得上.好象世界上就剩我一個人似的."楠楠委屈著解釋說.

"也願叔叔太粗心,今後再也不敢了."我也在給楠楠道著歉.

劉露這時坐到了床上,一手把楠楠攬了過來.她那雪白的大腿全部都暴露在外面,她不好意思的用浴衣遮掩了一下.

原來劉露剛洗完澡,聽到楠楠的哭聲,認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忙穿了件浴衣就跑出來了,根本沒顧得上我這個大男人也在身邊.此時她感覺到有點狼狽,臉上也浮現出羞色.我在旁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頗覺有點尷尬.忙拿了條毛巾遞給劉露,讓她給楠楠擦拭一下眼淚.她邊擦邊慢慢的勸慰著楠楠,我稍停了一會就走了出來.

一會楠楠不再哭了,我也聽到劉露在喊我的名子,我進了屋.

"你陪楠楠說話,我去做飯,今天讓楠楠好好的吃一頓,補補我倆的過失."她對我說.

"好吧.我也想品嘗一下你的手藝."我玩笑了一句.

楠楠去衛生間梳洗了一下,出來精神好了許多,但也表現出一點不好意思,看我只是笑了笑.我明白此時不能續接原來的話題了,更不能開她的玩笑,只能找點其它話題.說什麼呢?當你漫無目的神聊的時候,話題能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當你刻意搜索話題的時侯,反而感覺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無聲勝有聲,沉默一會也未必不是個好辦法.我順手拿了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看著.楠楠似乎渴了,出去拿了兩聽飲料,遞給我一聽.

"謝謝楠楠,還是楠楠好,別說,還真有點渴了."我順茬哄她說.

她笑了笑,又露出了一點調皮的神態.還是小孩子,什麼事哭過就完.她把毛毛熊又從新抱了起來,打開飲料,又翻開了那本<<風過耳>>

"你先看著書,我去幫廚,一會咱們吃飯好不好?"我對楠楠說.

"嗯."她點了點頭.

劉露已換回了一身便裝,在廚房裡忙著.看見我過來就悄聲問"楠楠沒事了?"

"沒事了,正在看書."我說.

"咳.都怪我粗心.這兩天光忙著談判了,連她和小北碚我都沒怎麼顧得管."她很討愧的樣子.

"我也是啊,進了籌備組就沒閑著,常是加班到深夜."我也解釋說.

"怎麼樣,還順利吧?"她邊忙邊問.

"還算順利,一切都有領導的,我們不過是出苦力的."我自嘲著說.

"沒有苦上苦哪得甜上甜?什麼事都要由小到大,慢慢來."她開導我說.

"是啊.有小不愁大,沒有期望啥."我響應著她說.

"貧嘴."她笑罵了我一句.

哈哈...我笑了."看能讓我幫你做點什麼?"

"我看家裡也沒什麼菜了,今天就簡單吃點吧.沒什麼讓你可做的,先休息一會吧."她說著做了一個讓給我出去休息的表示.

"要不我去超市買一點?"我給她商量到.

"不用了,明天我順路帶回來,今天就簡單點吧."她說.

我走出廚房,聽到了電話玲聲.我接了過來,是處長打來的.

"是小弟啊.什麼時間過去的?"

"我剛來,劉露姐正做飯呢."我說.

"劉露也去了.這幾天別提了,真是全封閉學習了,別說手機了,連房間電話都給撤了.總想給你們打個電話,但也沒辦法.楠楠怎麼樣?沒有淘氣吧?"這時楠楠聽到她媽來電話,也從房間急忙跑了出來,還一邊用手在嘴邊做著手勢,意思不要把剛才的事告訴她媽媽.

"她挺乖,都大姑娘了,還能淘氣啊.讓楠楠給你說話."我故意輕鬆的說著.

"媽媽.什麼時間能學完啊?這星期回來嗎?"楠楠接過電話問.

處長在那邊給她說著,楠楠邊聽還邊重複著.我聽到處長元宵節能放假兩天,楠楠高興的不得了.看來是真想她媽媽了.

和處長(27)

吃完晚飯,楠楠心情好了許多,主動幫助劉露收拾殘局。我樂得悠閑,打開了電視。劉露給我沏了一杯龍井端到我面前,很讓我寵幸。

她對我說:" 你們看電視,我有一個文案需要整理一下。" 我一楞,說:" 這事也需老總親為啊?" 她說:" 之前他們搞了幾個,都不怎麼到位,尤其在訴求上還需再行加工。" " 那好吧,你快去忙吧。" 我笑了笑說。

劉露去了書房,我喊楠楠過來陪我看電視。

" 有什麼好看的啊,天天一個套路,台台重複播出,個個面孔熟悉,連連反反覆復。" 楠楠走到我身邊,象背誦似的說。

" 呵,不簡單啊。" 我誇讚她說。

" 嘻嘻。不錯吧?" 她笑著說,露出那討人喜歡的嬌模樣。

" 那我們就不看電視了,你說我們做什麼?" 我問她。

" 那你下午怎麼說來著?" 她頭歪著說。

" 下午?就是你淘氣的時候嗎?" 我一時想不起來了,試探性的問。

" 守著我乾媽說的話。" 她提示我說。

" 以後好好的陪你啊。" 我想起來了。

" 那怎麼個好好的陪我啊?" 她調皮的問。

" 一有時間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我說。

" 那??那位呢?" 她故意拉長聲調說。

" 那??那是哪位啊?" 我學著她的語調問。

" 就是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的那位啊。" 她眼睛看著我說。

" 哦。你是說裴華啊。不陪她了,陪我們楠楠。" 我恍然大悟。

" 我才不信呢。你都對她迷戀的把我忘了,還說呢?" 她雖對我做出了徉裝生氣的樣子,但我明顯得感覺到她真的在生我的氣,只是沒有直露罷了。

" 我和她是同事加朋友,還沒有到戀愛的地步。" 我這樣勸慰著她,其實已是明顯的對她的欺騙,但也是在欺騙我自己。如果是定性的話,不過是善意而已。

" 她漂亮嗎?" 她問。

" 還算得上漂亮,是位不錯的姑娘。" 我如實的說。

" 你會愛上她嗎?" 她看著我。

我笑了,真不知怎麼樣回答她。她也對我笑了笑,隨即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避開我的眼光說:" 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你的心思我知道。" 說完一種玩世不恭的樣子,仰望天花板,從我的右邊扶著我的肩膀走到了我的左邊。真是一個鬼精靈,她巧妙的施展著她的鬆緊套路。
" 叔叔,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她扶著我的肩膀,把頭低下來,附在我的耳邊說。

" 好啊。什麼故事啊?" 我有點好奇。

" 一個外國商人在匈牙利做生意,他領著他的兒子游遍了整個匈牙利,他的兒子驚羨凶牙利的美麗富饒,更是對巴拉頓湖,多瑙河灣,馬特勞山迷戀不已。後來發生了戰爭,他們的國家侵略了匈牙利,而進駐匈牙利的主官就是這位商人的兒子。這位商人就問他兒子,為什麼會侵犯匈牙利?他說是為了利益。商人又問你為什麼要親做主官呢?他說是因為她的美麗,他想據為己有,這是他的夢。" 接著是沉默。

" 講完了?" 我問。

" 嗯。怎麼樣?聽到有何想法?" 她問,聲音很低。

我明白了,這丫頭轉著彎的考我。" 不錯,有情節,還蘊涵著哲理。" 我說。

" 說來聽聽?" 她從我身後調皮的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

" 這個故事說出了美麗的東西總能讓人萌動私慾,產生垂涎。沒能力據為己有的時候不忘欣賞,有能力的時候就不忘佔有了。對嗎?" 我站了起來,單腿跪在沙發上,扶著沙發後背和她對望著。

" 有點意思,但不全對。" 她賣著關子轉身離開我,邁著方步向卧室走去。她的兩手還故意的倒插在後面,悠閑自得。那樣子把我氣笑了,我急忙追了過去。

" 你說是怎樣?" 她坐到了她的書桌前,面對著我說:"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生就是慾望,而美麗就是激蕩慾望的根源。" " 那利益呢?" 我反問。真是不敢小視這丫頭了。

" 利益就是佔有啊,慾望永沒止境,將畢其一生。" 她說著,一點沒有了她年齡的影子。更準確的說,她讓你忘掉了她的年齡,感覺你是在和一個很有思想的女人對話。

" 怎麼著?楞什麼啊?我說的不對嗎?" 她來了連續的發問。

" 真服你了,小小年齡悟得比大人還透徹。" " 這有什麼啊?大驚小怪的。好了,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她不依不饒的繼續發問。

" 還能怎麼想,順其自然,緣到隨緣。" 我笑著說。

" 遮遮掩掩的。戀了就戀了,幹嗎不說實話啊?" 她繞了個大彎,又切入了主題。

" 壞丫頭,你在給叔叔設套啊?" 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 哼。我還給你設套呢?是你在哄騙我。你不給我說我也知道,就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 她小嘴一噘,做出生氣的樣子。又接著說:" 其實我給你說實話吧,剛才我就是生你的氣,幾天都不理我,楠楠就那麼不值得你想嗎?" 我一聽驗證了我當初的感覺。忙說:" 我知道楠楠在生叔叔的氣,可叔叔這幾天確實是在忙於改革。也沒和你裴華阿姨在一起。叔叔怎麼會忘了我們楠楠呢?就是沒時間過來。" " 我知道。可楠楠想叔叔,感覺你在有意迴避我,難道我不漂亮嗎?" 她看著我,目光里閃著期待。

我有點害怕了,她的那個故事也明白的告訴了我。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故意清了清嗓子對她說:" 楠楠,你的美麗,漂亮,可愛那是供叔叔來欣賞和疼愛的,因為這裡面隔著另一層情愫,是你我都不能逾越的。只有象你裴華阿姨才是我欣賞進而擁有的對象。慾望也不能沒有理性。" " 虛偽。" 她剛才的熾熱目光消失了,但兩個字恰恰刺中了我的要害,我無言以對。

我拿起了毛毛熊,理了理皮毛,遞給她想哄緩一下氣氛。她接過來重重的摔到了我的身上,既是一種撒嬌,也是一種發泄,更是一種懲罰。

我站在了她身後,想愛撫她一下,結果她對我使了個性子,讓我討了個沒趣。當我正面臨尷尬時,她突然轉過身來抱住了我。

" 楠楠,都是叔叔不好。" 我也抱著她慢慢的說著。她沒有吱聲,緊跟著就是雨點般的拳頭,眼裡含著潮濕的怨恨。不。是潮濕的情怨。

我很想讓她多打幾下,可還是顧忌書房的劉露,怕她萬一看到產生誤會。我抓住了她的拳頭,捂在了我的手心裡。並故意開了句玩笑說:" 俗話說拳型如心,剛才已另你很生氣了,現在不能再傷了你的心啊。" 楠楠被我氣笑了。就在這時,裴華給我打來了電話,真是一個不恰當的時機和地方。我急忙走了出去,進了衛生間接了這個電話。

" 你在哪裡啊?" 聽到裴華在電話里的聲音不對,我忙說:" 我在外面,有事嗎?" " 我要見你,你現在能回去嗎?" 裴華露出了要哭的聲音。

" 怎麼回事啊?你在哪裡啊?" 我焦急的問著。

" 我在家裡,我要見你,現在。" 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

" 到底怎麼啦?快告訴我啊。" 我追問著。

" 你?唆什麼啊,能不能見你啊?" 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發起了脾氣。從沒有見過裴華這樣對我說過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我心裡驟然緊張起來,忙說:" 好好,我馬上回宿舍,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我感覺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就掛了。我忙走出衛生間,看到楠楠在客廳里等我,看著我緊張的神態,一臉疑惑的問我:" 怎麼啦?誰的電話?" " 裴華可能出事了,她焦急的讓我回去。" 我如實的對她說。

" 哦,你去吧。" 她表現的出奇的平靜。

我走進書房,看到劉露正專心致志的在手提上敲打著,沒等她抬頭,我直接對她說:" 劉露姐,你今晚陪楠楠吧,我有事要回去了。" 她抬起頭來,似乎還沒從她的思路中回過神來,看了我一會,說:" 怎麼走這麼早啊?我還想有事情問你呢?" " 不行了,我的朋友有急事找我,讓我馬上回去。" 我解釋說。

" 那好吧,我們有時間再說。" 她站了起來。

" 你忙吧,不要出來了,我走了。" 我說著就轉身走了出來。

" 不要慌,注意安全。" 我身後傳來劉露的聲音,或許是因為她看到了我焦急的神態。

我沒有看到楠楠,關上門就一路跑下樓來。

裴華已在我的宿舍門前等我了,燈光下,她的臉色蒼白,看不到一點的血色。看眼睛肯定是剛剛哭過,看我一路汗水的趕來,她又露出想哭的樣子,我忙把她抱住。沒曾想這一抱好象是讓她的委屈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放聲大哭。

" 怎麼啦?在走廊上不要哭,我們快進屋。" 我說著打開了房門。

她已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抱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她好無顧忌的嚎淘大哭,搞的我心裡也替她難過起來,無語的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不免讓我的心也潮濕起來。

" 裴華,怎麼啦,告訴我好嗎?" 我附在她耳邊問著。

她沒有理會我的問話,仍是在哭著,只是哭聲小了很多。但接下來伴隨她哭聲的是委屈的顫抖,身體抖的厲害,我疼愛的把她攬在了懷裡,眼淚也掉在了她的臉上。

"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快告訴我好嗎?" 我又問了一句。

" 沒事,我心裡憋得慌,就是想哭。" 她斷斷續續的說。

" 不要騙我了,你都哭成這樣了,還沒事啊?" 我給她擦著眼淚。

她緊緊的把我抱住了,幾近有點瘋狂。" 你要了我吧,我全都給你。" 我明白了,一定發生了讓她受到強烈刺激的事情。不然的話,一向文靜涵養嫻淑的她絕不會是這個樣子。剛才的豪淘大哭已不足以讓她排解胸中的憋悶,她要更加激情的宣洩那壓抑的情緒。

" 你不要這樣啊,不要折磨自己。" 我說著就想把她推開。

" 你不喜歡我嗎?為什麼不要我啊?" 那語氣有點歇斯底里。說完又趴在我懷裡痛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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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8 | 只看該作者
我抱著她,心裡想著她會遇到什麼事情呢?猜疑一件,排除一件。我也知道是猜不出答案的,但那種擔心和關心是不容我不想的。心亂如麻,焦急難耐。裴華在我懷裡的哭聲漸漸弱了,一臉的倦容和疲態很讓我心疼,再焦急也不忍心戳她傷口了,只想讓她靜靜的休息一下,哪怕是靜靜的睡上一覺。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起身給她熱了塊毛巾,擦了擦她的眼淚后敷在了她的額頭上。她似乎是哭累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我讓她喝水她都懶得點頭或搖頭,只是胸脯還劇烈的起伏。看著她那略顯憔悴的樣子,我內心愛憐交集,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剛才那個要死活給我的她,此時絲毫沒有一點反應。我默默的看著她,只到聽到她平緩的呼吸。

她睡著了,我拿掉她額頭上的毛巾,悄悄關上門,去了洗刷間。也可能是累了,我感覺頭有點暈,我用涼水冰了一把臉,稍稍清醒了些。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楠楠對我的誤解,又想著裴華剛才的一幕,心緒一直難以平靜。我在走廊里徘徊了一會,等我再次走進房間時,裴華已醒了。看到我,略顯出一點不好意思,轉瞬又望向了天花板,目光獃滯,肯定還想著那另她難過的事情。我重新給她到了一杯熱茶,她沒再推辭,起身靠在了床頭上,接過茶杯慢慢的?了一口。我也坐到了床上,不失時機的輕輕問了一句" 今天到底是怎麼啦?" 她沒有看我,兩眼微微的閉著,自言自語似的說出了三個字" 丟人啊!" " 什麼事啊?" 我急著問,但是聲音還是有意的壓底了。

" 我說不出來。但願我是在做夢。" 她說完,又長嘆了一聲。

" 給我說說,說出來心情或許好受點。" 我勸著她。

她好象是沒聽到我的問話,靜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反應。我內心既焦急又緊張,因為我怕在她身上發生讓我不願看到的事情。最後,她還是告訴了我。

今天下午。她感覺有點感冒頭疼,就請了假去醫護室拿了點葯回家了。也想著收拾一下家務,因為這兩天她媽媽去她姨媽那兒了,考慮到身體不好,也讓保姆一併陪著去了。當她走到家時,看到沙發上放著一件女人外套,她以為是媽媽回來了,急忙跑向二樓。等她推開媽媽的卧室時,看到了她爸爸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性愛的一幕。她當場驚呆了,說不上是羞愧還是氣憤。她爸爸對她的突然出現驚嚇的跌下床來。那女人毫沒迴避,反而放肆的發出了yindang的笑聲。她跑進了自己的卧室,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這就是她從小最崇敬的爸爸,這就是她心中最偉岸的父親,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小丑般的情景劇。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女人不知羞恥的笑聲,更可恨她爸爸把她拉到了她媽媽的床上。一出淫亂醜劇把她心中的父親形象,把她自認為恩愛的父母,把她對家庭溫馨美好的感覺都擊了個粉碎,她突然感覺自己被這個家庭遠遠的拋棄了,她受到了最不能接受的矇騙傷害。她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傷心,最後想到了逃避。給我打了電話。

她說著又有點泣不成聲,我再一次的把她攬在了懷裡,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慶幸不是我擔心的事情。

" 不要難過了,這事要想開,現在的老闆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你爸有那麼大的產業。" 我故作姿態的勸說著。

" 你這是什麼混蛋邏輯啊?產業大就該……" 她把後半句咽了回去,又掩面哭了起來。

" 裴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種現象。" 我忙解釋說。

" 那我不管,可為什麼就發生在我的家裡啊,我受不了啊。嗚……嗚……" 她傷心的哭著。

我也無語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就生氣的拽在了一邊。

" 你接啊?" 我催促她。

她沒有理會,接著是一遍一遍的響起,我忍不住的拿起來看了一下,估計是她父親打來的,因為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她父親有那麼焦急的心情。再說了,手機號是1390打頭的,這是我們國家的手機業務的頭批發號,是富人的專利。

" 可能是你爸爸吧?他老人家會很焦急的,也會討愧的,還是接吧?" 我勸她說。

" 不接,今天我就住這兒了。那個家在我媽媽回來之前我是不回去了。" 她語氣強硬,話里透著一種對她爸的憎恨。

" 那怎麼行啊?你爸氣不瘋也會想瘋的。" 因為我知道她們父女的感情,也就是因為太好了,才讓裴華一時轉不過來,感覺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和傷害。

我此時也兩難了,如果裴華不回去,她父親真會急瘋的。再說就目前我倆的關係,她也絕對不能住在我這兒的,就是什麼事不發生也會招惹閑話的。如果讓她回去,就目前她的狀態,是絕對不可能的。怎麼辦?我想到了刑燕。她是在這個時候陪伴裴華的最佳人選。但不知裴華是否願意讓她知道,這是她的家醜啊。也只有慢慢的試探一下了。

" 還是和你爸爸打個電話吧?就是你不回去,也要讓他知道你的平安啊。不然的話,你們都不會平靜的。真不行你就給他說你和刑燕在一起呢,那樣他也不會急著讓你回家了,正好你們都能靜下心來好好的考慮一下將要面對的問題。" 我謹慎的看著她的臉色說。

她可能覺得我說的在理,雖沒急著回答,但我看出了她在猶豫。恰在這時,她父親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拿起來遞給她。她免強的接了過來,沒說兩句就掛了。但必竟達到了目的,我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問題是我們這一夜將如何度過?如果睡在一起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就成了稱人之危的小人。就是裴華願意,也說不定事後她怎麼想我。如果不睡在一起,我又沒有多餘的被褥,說實話,北京的天氣還很冷,這一夜真是吃不消。看她現在的狀態,還沒有完全解脫出來,沒有表露出離開的意思。我也真捨不得她此時離開,因為我感覺我倆的心已經很近了,她的痛苦聲聲都疼在我的心裡。我拉了一下被子,給她蓋上了。並對她說" 睡一會吧,我看著你,過後心情或許會好些。" " 現在幾點了?" 她問我。

"10 點了。你這樣躺著不行,蓋上被子暖和點。" 我對她說。

" 你給刑燕打個電話,就說我喝醉了不能回家,今晚住她那兒。" 她聲音很小,好象是剛才已哭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但她已恢復了理智。

" 不知她睡了沒有,我試試吧?" 我說著就撥打著刑燕的電話。

" 她這個夜貓子,12點前是不會睡覺的。" 她說。

果真讓她說對了,刑燕正在宿舍寫著材料,她聽我一說,就急著催促我把她送過去。

我對裴華說:" 你怎麼給刑燕說啊?" " 就說我喝醉了,什麼也不要說。" 她交待我說。

" 可你沒喝酒啊?怎麼裝得像啊?" 我說。

" 那不會喝點嗎/ 我也有點餓了。" 她還是無力的說。

這時我才想起她沒有吃飯了,剛才被她搞的整個人都暈了。" 那好,咱們出去吃碗面。" 我說。

等我攙扶著她到了麵館,還好,人家還沒有打佯。我忙給她要了碗牛肉拉麵,又要了小瓶裝紅星二鍋頭。沒想到她空腹就喝了一口,她想把自己麻醉了,我急忙給她奪了過來,並很威嚴的訓斥了她一頓,她到是很乖的聽著,但就是沒鬆開她手裡的酒瓶。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生怕她再突然來上一口,到時侯那可就真的醉了,說不定再干出什麼傻事。她現在的心情我太了解了。

到了刑燕那兒,裴華什麼話也沒說就躺到了她的床上。刑燕問她和誰喝酒了?平時她不會喝那麼多的,她總把自己把握的很好。我說我也不知道,她也沒告訴我,可能是她的同事吧?刑燕看我有點吱唔,也沒再追問,忙給她沖了一杯牛奶。從她那心疼的樣子看得出她倆的感情。我稍有點喘氣的機會,看了看刑燕的房子。裡外套間,獨立的寫字房,收拾的清爽雅緻。

" 讓她睡會吧,你晚上注意讓她喝水。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停了。" 我對刑燕說著就想告辭。

" 那怎麼行,她要是吐了怎麼辦?我一人招呼不了,你還是等一會吧。" 她說我心裡笑了,看來裴華的演技還行,這回真把她懵住了
我和處長(28)

刑燕沒有把我當外人.因為她知道我們來,卻沒有再換衣服,還是那身獨處時的貼身衣褲,乳房高聳,魅力肆射.她給我沖了一杯速溶咖啡,笑著端到了我的面前,沒有了往日對我的刻薄的表情.房間溫度很高,不一會我身上就有了潮濕的感覺,臉上也有了汗意.
"快把外套脫了吧,你不熱啊?"她笑著對我說.
"呵呵,我沒想停大會."我說著就脫了外套,她主動的給我接了過來,掛到了她的衣架上.
"房間溫度比我那兒高多了."我沒話找話似的說了句.
"這就是公寓房與辦公樓的區別."她邊掛衣服邊回答了我一句.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背影,又想到了和處長的初夜,心情頓時有一絲的騷動.
"明天誰陪江書記下去啊?"她轉過身來問我.
我馬上回過神來,說:"我去,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她下午通知的我.不是你也去嗎?"
"本來我不該和你們摻和的,她挺熱心的邀請,我也就樂意奉陪一次了."她坐到了她的書桌前看著我說.
"不是你要求去基層看看嗎?"我疑惑的問.
"呵呵,我哪有那麼大的特權啊?還讓書記陪著.再說了,我們的工作性質也不允許啊."她露出難以琢磨的表情.
"你可是她很看重的人物啊."我開了句玩笑.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啊?她的長者氣派到是讓我有點敬怵啊."她玩味著搖了搖頭.
"我說的是真的,她明天讓我專職陪同你.可見對你的重視啊."我故作嚴肅的對她說.
"那好啊.有你陪同也是我的幸事啊."她笑了笑,接著又用商量的口氣問了我一句"那咱明天脫離隊伍怎麼樣?"
"那可不敢,你想讓我挨批啊.再說了,明天肯定不是一個地方,到時怎麼解決交通啊?"我解釋說.
"好了,為了你的進步也不讓你犯錯誤了.不然的話,她還不把我吃了啊!"她說著,對著裴華噥了噥嘴.
我笑了,看了看裴華.她確實是累了,還是剛才躺在床上的樣子,正香甜的睡著.
"她可能沒事了,睡上一覺就好了.我看你也很忙,我還是先回去吧?"主要是我不想再聊單位的事情,怕把握不好再說錯什麼話.
"那也得把咖啡喝完啊."她指了指杯子.
我端起杯子一飲而進,喝完誇了一句"真香!"
"下次來給你嘗點真正的咖啡,那才叫香呢!"她說.
我起身從衣架上拿下外套,轉臉看到牆上一幅軍官照,"這是哪位啊?"
"我哥."
"情哥?"
"親哥."
"真帥!"
"當然."
我倆說著,她也披上了外套,準備送我.
"外面太涼,你就不要送了."我說.
"第一次來,不送有點欠禮貌吧?"她玩笑著說.
"哪有那麼多的講究啊,你照顧好裴華就行啊."我說著,就穿好了外套.
"怎麼?不放心?那你來照顧她啊."她露出了調皮樣.
"一張床你讓我睡哪兒啊?"我故意問.
"美的你,照顧人還能睡覺啊.就在床頭上坐著."說完她笑了.
"哈哈...好了,我把門給你帶上,你就不要出來了."我說著走出了套間.
"那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

我們一行十幾人在江黎書記的率領下乘坐一輛中巴準時出發.我是服務角色,自然坐在最前的副坐上,刑燕被書記叫到身邊,兩人有說有笑,很是親熱.上午看了兩個地方,反應尚可.中午停留在昌平,準備了兩小時的吃飯和午休時間.書記對昌平基層點的問題似乎很感興趣,又親自過問了情況,並一再向裴華暗示著什麼.我在旁邊聽著都有點坐不住了,這分明是在向處長開炮了.
午餐后,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我有意去了裴華的房間,想問一下她上午的感受,沒想到刑燕並不在房內.我正想轉身離開,這時江黎書記反而走了進來。
「怎麼?你沒去休息啊?」她主動問了我一句。
「沒有,使命在肩,不敢懈怠啊!」我開了句玩笑,也只有在私下裡能這樣做。
「刑燕呢?」書記笑了笑,然後問。
「我也剛進來,看她沒在屋,正準備找她。」我一臉疑惑的回答到。
「這丫頭,精力真好,沒見她休息過。坐下來等會吧。」她說著坐了下來。
「您不休息嗎?要不我出去找找她?」我請示到。
「我看你是忙糊塗了,上哪兒去找?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她怪罪的看了我一眼。
「哈哈,說實話,我還真沒她的手機號。」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這一點,說明你處理問題還欠周到。以後還要多跟柳主任學著點。」她說著告訴了我刑燕的電話。
「那是、那是。」我不好意思的承認著錯誤,趕忙撥通了刑燕的電話。告訴她書記有要事找她,讓她快點趕回來。
不一會,刑燕到了。我想迴避,書記卻把我喊住了,我只好也坐在了一邊。
書記拍了拍床,讓刑燕坐到她身邊,然後看著她說:「燕子啊,今天跟阿姨出來沒覺得不習慣吧?」我這是第一次聽到書記這樣稱呼刑燕,一句燕子,既拉近了她們的距離,又體現出長者的喜愛,還說明她們沒有上下級的工作關係,恰到好處。不知刑燕聽了受不受用,但我感覺到了書記的良苦用心。

「很好啊,跟著阿姨不用跑腿,不用受罪,還有人管飯,挺美的差使。」刑燕回答的很玩皮,也很策略。

「鬼丫頭,我是說沒有對你的工作形成妨礙吧?」書記雖然笑著,但直逼主體。

「那怎麼說的,跟著阿姨出來省了很多的麻煩,有些問題若不是你在,他們還不一定配合呢?說起來應該謝你才對啊。」刑燕很機敏的回答說。

「那就好,你們的任務就是客觀的了解改革動的情況和動向,我帶你來就是想讓你了解更全面些,不要因為我的主觀願望讓你產生不客觀的影響。你這樣一說我也就放心了,說明我老太太還沒對你施壓。哈哈,好了,轉了一上午我也有點累了,回去休息一會,就不打擾你們了。"書記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又回頭說:「你們也休息會吧,小李看暖瓶有開水沒有?替我照顧好燕子。」

「謝謝阿姨!」刑燕站起來把書記送出門外。我又一次領會到了書記的領導藝術,也多少悟到了一點政治的味道。

刑燕回來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笑了。我故作沒反應她的內容,岔開話題問到「裴華昨晚休息的好嗎?」

「還行吧,不過她後來醒了就沒怎麼睡著。我困的要命,她也不讓我管她。早上到是享受了她的早餐。」她不在意的說。

「那就好。沒出什麼事就好。」我忙說。

「在我那兒能出什麼事啊?」她反感性的說了句。

「她不是喝醉了嗎?我擔心她再難受。」我搪塞性的解釋了句。知道了裴華沒事,心裡也安穩了好多。也只有時間能療她的內傷了,我這樣想著。

「中午你不要睡了,跟著我去一個地方好嗎?」她突然說。

「去哪兒?」我回過頭來,問了句。
上午我感覺那個主任想的和說的有點不一樣,是不是守著書記不敢講啊?我想再找找他。」她解釋說。

「有那個必要嗎?你也不會問出什麼的。再說了,時間也不允許啊?」我說。

「我只證實一個問題,就是說他說沒說真話。」她很認真的說。
哈哈...我笑了。一個另很多人敬畏的記者怎麼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想法竟和孩童差不多。

「你笑什麼?」她問。

「你不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嗎?」我反問。

「只要你跟我去,我就有辦法。」她使用了激將法。

我也懷揣著好奇,就答應了她。

我們到了辦公樓下,她告訴我讓我在樓下等,她自己獨自去二樓主任辦公室,讓我十分種后再跟進去。我問為什麼?她說你別問了,一會

就知道了。

這丫頭不是在害我嗎?這麼冷的天,把我晾在了外面。我看了一下時間,轉身走到了對面平房一個開著門的房間。房內無人,但擺設很講究,我急忙退了出來。正好看到刑燕敲開了主任的辦公室,主任笑著把她迎了進去。我有點沉不住氣,也不甘心在下面等著,就慢慢的走上了二樓。剛出樓梯口,就聽到了主任對刑燕的不友好的聲音。

「刑記者,請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歡迎靠斷章取義做文章的人。」

「你如若認為是我曲解的話,請你再說明一下好嗎?」這是刑燕的聲音,但不知道她們談的哪方面的內容。

「我只做好我份內的工作,沒有義務給你多做解釋。」主任的聲音又高了些。

「難道書記把我喊來到你這兒不是為了工作嗎?」刑燕在反問他。

「上午該說的都說了,我已做好了我的工作。」主任聲音又低了些。

「書記讓我過來再核實些東西,難道你這也懷疑嗎?」刑燕的語氣我聽著很平和,但卻柔里藏針。

「我不知道什麼是懷疑,我只知道我必需獨立思考問題。」主任巧妙的避開了刑燕的鋒芒。

我不想再做牆壁蟲了,也感覺此時也到了該進去的時侯了。我敲了敲門,沒等對方的請進出口,就推門走了進去。

「哦,李主任也過來了。」主任笑著對我說。

「怎麼?書記還不放心我,又讓你跟過來了?」刑燕不失時機的問了我一句,並巧妙的對我使了個眼神。這一切,我全明白了這小丫頭的壞點子。

主任看到我的到來,相信了刑燕說的話。把他的苦處倒了出來,並承認了上午是在推卸責任。

因時間問題,我們沒多停留,就回到了住處。
「意外收穫。」刑燕高興的對我說。
「沒想到他給你談那麼多嗎?」我問。
「是啊,他對我的不配合說明我的判斷正確,沒想到後來又說了他們的無奈,更驗證了我的想法。」她一臉的激動。
「你就不怕他告訴書記嗎?到時書記怪罪下來,我看你怎麼收場?」我擔心的說。
「他不會的,你的出現讓他深信不疑的是書記的安排,不然他不會說出後面那些事情。」刑燕又是一臉的自信。
「呵,你壞到家了,我被你當道具玩了一把。」我假裝氣憤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哈哈的笑了,表現出了她可愛的另一面。我也從心裡佩服她的機智和心機。在心裡拿她和裴華暗暗的比較了一下。同時也預感到她筆下的東西,很可能會讓書記失望,真正的受益人會是處長。

下午我們又轉了兩個地方,緊接著就回到了局裡。書記向刑燕發出了邀請,並讓我喊著裴華一併作陪去她家吃晚飯。刑燕猶豫了一下說:"謝謝阿姨,但今天不行,我有好多作業還沒完成。等忙完這段,我喊著裴華一起去你那兒。好不好?」

「那也好,但說定了,時間不能太長。」書記笑著說。

「那當然,這種榮幸我會珍惜的。」刑燕說完也笑了。

我回到辦公室,首先把一天的情況記錄整理了一下,然後把書記安排的幾件事分頭布置了下去。等我忙完,也到了下班時間。柳之邦主任這時也回到了辦公室,我把活動情況簡要的給他彙報了一下。他聽完突然問了我一句「刑燕沒給書記惹麻煩吧?」

我聽了一楞,忙說:「沒有,兩人好著呢,一路上親熱的不得了。」

「那就好。」他說完,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我接著問「你聽說什麼啦?」

「沒有。你不了解,這丫頭太有主見,我擔心她沒深沒淺的,再惹書記生氣。」他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夾著包就走了出去。

我給裴華打了個電話,問她回家了沒有?她說和刑燕在一起,今晚就住她那裡。我也不好再勸她,只囑咐了她多注意身體。

考慮昨晚楠楠的情緒,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她。掛死電話,我就直奔了處長家去。按了幾下門鈴,沒有迴音,我拿出處長給我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楠楠的房間開著,但沒看到楠楠。我正疑惑,忽聽處長的卧室里傳出了聲音「買來了嗎?」

我急忙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看,劉露穿著睡衣半躺在床上。一看是我,忙整了一下敞開的胸襟,臉上飛上了紅暈,但少了些精神。她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我以為是楠楠呢?」

「你這是怎麼啦?病了?」我問。

「沒有,中午和幾個教授在一起喝了點酒,有點過量,下午回來睡了一會,感覺胃很不舒服。」她懶懶的說。

「楠楠呢?」我問。

「我讓她下去給我買胃藥去了。」

「疼的很嗎?要不要去醫院啊?」我關切的問。

「不用,老毛病了。吃點葯,睡一會就沒事了。」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此時一定很難受。

「幹嗎喝那麼多酒啊?知道胃不好,還不注意照顧自己。」我用關心的語氣抱怨了她一句。
她免強的笑了一下說:「項目的論證已下來了,上午的事情談的也很順利,一高興就多喝了點。」她稍停了一下,喘了口氣,接著說「

要在平時也沒事,可能這幾天事情多,睡眠少,折騰的身體有點弱。」
我出去給她到了一杯開水,端到了她面前。說:「先喝點水,暖一下胃。」
她想坐起來,可動了一下,沒有起來,看來是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了。我忙放下杯子,幫她扶了一把。這時楠楠也買葯回來了。看我在,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但語氣中卻透著不友好「怎麼不早點來啊?」
「我下班就趕回來了。」我解釋說。
「剛才把我嚇壞了,乾媽難受的要命,我都不知怎麼辦好了。」說著眼裡又噙滿了淚水,露出很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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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49 | 只看該作者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我從她手裡接過葯。
「我想打來著,乾媽不讓,說怕耽誤你的事。後來疼的不行了,才讓我去買的葯。」
「家裡沒胃藥嗎?」我問
「家裡有的乾媽說不對她的症。」她指了指抽屜。
我忙把葯拿出來,扶著劉露把葯吃了,又讓她多喝了點開水。說:「躺下睡一會吧,真不行就去醫院。」
「好吧,我睡一會,你們自己做點飯吃吧。」她又重新躺下,對我說。
楠楠給她蓋上毛毯,拉著我就走了出來。

「想吃點什麼?」我問她。

「肯德基。」她頭歪著,看著我笑了。

「好啊,快穿衣服,咱去吃肯德基。」我也笑著回答。

「那咱走了,我乾媽再難受怎麼辦?」

「那你在家等著,我出去買回來,怎麼樣?」我問她。

「也只有這樣了,回來給你獎勵」她調皮的說。

「獎什麼啊?」我問。

「快去吧,回來就知道了。」她推了我一把。

等我買回來,楠楠已把可樂準備好了。她急忙從我手中接過食品袋,好不客氣的拿起就吃,或許是真的餓了.我去房間看了一下劉露,她還在睡著,看來是藥效起了作用.我悄悄的退了出來,看到楠楠美美的吃著,我也感覺有點餓了。楠楠拿起一個雞翅示意我快吃,我問她「你還沒獎
勵我呢?」

她喝了口可樂,?了?嘴唇說:「好吧,你閉上眼睛。」

「幹嗎還閉上眼睛啊?」我笑著問。

「一會就知道了。」她婉爾一笑,露出既神秘而又攝魂神態。

我走到她跟前,閉上了眼睛。臉上感覺到了她急促的呼吸,我忽然意識到什麼,不自覺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她正準備親吻我的臉?,看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嚇的她啊了一聲,退了回去,那手中的雞翅也差點沒有丟掉。

「壞死了,你想嚇死我啊。」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弄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忙向她道了歉。

「不理你了,獎勵收回。」她說著轉過身去,又忍不住偷笑了。

我向她陪著笑,邊吃邊逗她,一頓晚餐在很有趣的氣氛中結束了。

劉露醒了,楠楠趴到她的身上,乖巧調皮的用臉貼臉的方式給她試著體溫。我輕輕的走過去,俯下身子,在她耳邊問了句「還難受嗎?」
「好多了,又給你添麻煩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點飯去。」我問。
「不用了,我也不餓。」她說。
「我給你沖杯奶去。」楠楠站起來說。
「好吧,讓我的楠楠沖杯奶好了。」她慈愛的看著楠楠笑了。
「坐會吧,陪姐聊聊。」她拍了一下床邊,示意我坐下。
「忙得怎麼樣了?」她問我。
「才算剛進入程序,麻煩事也不少。」我說。
「什麼事都不容易啊!」她有點感慨。
「還是你們好啊,忙效益能看得見摸得著。不象我們的工作,總感覺激情不起來。」我說。
「那讓你來你還不來呢。其實啊,做企業更難,你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你說錢就是那麼容易好掙的,那是榨出的血汗啊!就拿我們這次來說吧,前期投入都幾百萬了,項目才看到點影子。還有下步的一系列的問題,人才都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
「只要肯花錢,還愁找不到人才嗎?」**了一句。
「也不全是,這次我為了挖一個人才就費了不少的勁。」她說。
「你不是在我們機關也招人了嗎?」我隨意問了句。
「就是你們機關的,具體哪個部門我還不知道,是人力資源部運作的。他提出的條件必須是留在北京,可我還不能在北京搞研發,這就帶來了難度。」她無奈的笑了一下。
「叫什麼名子?」我問。
「趙坤。」她說。
「呵,這小子。我說呢,他前幾天神神秘秘的。他就是們處的,讓我們處長收拾他。」我驚訝了一下。
「是不是啊?碩士生,學生物工程的?」她也很驚訝。
「就是這小子,就因為學非所用,曾經鬱悶過好長時間。是一個優秀的傢伙!」我介紹說。
「他有什麼困難嗎?」她也來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
「他為了學業,結婚很晚,老婆在北京,可能是不同意他離京吧?」我猜測說。
「反應的情況也是這樣。我給他通了一次電話,感覺此人還算實際。」她說
「我找找他,幫你做做工作,看他到底是什麼想法。」我主動請櫻的說。
「那好啊!你總是在我困難時能出現,真是感謝你啊!」她說著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手,並很感情的握了握。
這時楠楠端著奶走了進來,看樣子挺燙,兩手不住的倒換著。我急忙抽出手,幫她接了過來。
「放在那兒吧,我停一會喝。」劉露兩手撩了撩頭髮,又對楠楠說:「楠楠去學習吧,我和你叔叔聊會天。」
楠楠也沒反對,很聽話的說:「行,你們聊吧,我去做作業。」然後走了出去。
「北碚也是這樣,總是在快開學的時候,才突擊完成作業,我也懶得管他,也沒那個時間。」劉露看著楠楠的背影笑了笑說。
我也笑了笑,問了一句「想北碚了?」
「是啊,有時總覺得欠他很多。女人就是這樣,想干點事業,還不放心家,結果什麼也做不好。既虧欠孩子家人,又不滿意工作。不象你們男人,想幹事就可以不要家,女人不行啊!」她望著天花板,一臉的認真。想起了孩子,就觸及到了她的疼處。
「可你做的很好啊!孩子優秀,事業如日中天,老公肯定會很幸福。」我開著她的心。
「還幸福呢?家不象個家。有時我在家他不在家,他在家我又有事了,常是一月也見不幾次面。」她露出無奈的樣子。
「幸福不幸福關鍵是表現在心裡的感覺,不一定非要拘謹於家庭的那種形式。」我說。
「說是那樣,但缺少了那種形式,也就缺少了供你回味的東西。幸福是體會出來的,沒有了可供體會的形式,你說可怕不可怕啊?」她回頭看著我。
「是有點道理。不過愛是不拘泥於形式的?」我說。
「愛是什麼?哲人不是說過嗎?愛的最高原則是你把自己的全身心都要交給對方,然後從對方的反應中去感觸你要得到的東西。可我們都沒有把全身心交給對方啊?所以從各自的反應中你也就感觸不到那個全部。或著說是至少得不到滿足,這就是危機啊!」她稍有點激動,也讓

我領教了她的口才,不愧是個女企業家。
「呵呵,怎麼?有危機感了?」我笑著問。
「哈哈,那到不是。」她也感覺到了她說話的語氣,緩了緩,笑起來。

我和處長(29)

我看到劉露的氣色好了很多,也有了精神。就問她說:「胃好多了吧?」

「好了,我這胃吃點葯就好,不礙事的。」她用手拍著胃部,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把奶喝了吧,不然涼了。」我給她端了起來。我的客氣讓她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她慌忙轉過身來,想伸手接過來。沒想到等她剛轉過身用手接時,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結果被她伸出的手給碰翻了,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奶熱的緣故,她也顧不了許多,用手急忙去擦。睡衣被敞開了,兩個白嫩圓潤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可在這時,出於本能的反應,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過去,正好觸摸到了那柔軟的部位。我的手迅即撤了回來。她抗拒不了奶的燙熱,看都沒看我一眼,急忙用睡衣擦著。我直直的看著那對不知是燙紅的或是搓紅的尤物,一臉的尷尬和無奈。此時的我還沒有生出任何的企意,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於男女受受不親的原生意識。當她擦拭完,抬頭看我的那一瞬間,才忽然有了一種激情的意念,我的心跳了,臉紅了。忙欠意的掩飾著問了一句「燙著了沒有?」

「快給我拿牙膏去,燙壞我了。」她似乎沒理我的問話,用命令的語氣說。

我急忙去洗澡間拿了牙膏給她,她擠出許多,按在胸前來回的揉搓著,絲毫沒有一點羞怯之意,可能真把她燙疼了。不一會胸前及乳房的根部都塗滿了牙膏。

「牙膏管用嗎?」我問。

「可能管點用,最起碼能止痛。」她整了整睡衣對我說。

「我真沒用,又害你一劫。」我向她道著歉。

「不願你,是我碰翻的。」她這時才免強笑了笑。然後她起身整了整床單,說:「還好,都讓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

「疼的歷害嗎?」我仍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塗上牙膏有種清涼的感覺,現在好多了。」她又坐了回來。

「換換睡衣吧?都濕透了。」我說。

「就前面一點,也都沾滿牙膏了,停一會再換吧。」她笑了笑說。

我走進洗澡間,濕了個毛巾,讓她擦了擦手,也敷到了她的胸前。她兩手抱在胸前說:「我下午回來,洗了個澡,感覺有點難受,穿著睡衣就睡了,要是穿上內衣的話,或許就燙不著了。」她對我說。

「真不行,我就給你買燙傷膏去?」我說。

「呵呵,不會燙傷的,只是疼點,一會就好了。」她安慰著我。

「也沒吃點東西,我還是給你做一點吧?」我對她說。

「一會再說吧,餓了我自己做點,不餓就算了。」她笑了笑說。

「那不行啊,你現在更不能動了,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我也笑著對她說。

「晚上不吃硬飯了,給我做碗雞蛋羹吧?」她說。

「好嘞!」我應了聲就走了出來。

出來房間,我長出了一口氣,胸中才稍得到了點平靜。先走到了楠楠房間,看她正在認真的做著作業,我摸了摸她的頭,她仰起臉來對我笑了笑,說:「是否來監督我啦?」

「不是,我給劉露做點飯,順便來看看你。」我說。

「這還差不多,快去吧!」她對我做了個鬼臉。

我燒了點開水,很快給她做了碗雞蛋羹。當我端到房間時,劉露已不在床上了。我下意識的往洗澡間看了一眼,從側面的鏡子中映出劉露的辦個身子,她正用濕毛巾在擦拭著乳房上的牙膏。她的胸前及乳房已不再紅了,恢復了本色的白潤。乳房雖沒處長的秀挺正點,但比處長的要大些,更顯性感和豐滿。我直直的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過速的心跳壓迫的血液翻騰,另我胸悶、燥熱。

「不許偷看。」象霹靂一聲,驚出我一身冷汗。可能是她在鏡子里也看到了我的映像。我瞬間的狼狽可能讓她盡收眼底,緊接著我聽到了裡面的笑聲。

我心虛的退到了一邊,也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語搪塞她。她的笑聲似乎是在逗笑我,但更讓我感覺到有一種挑釁的味道。

「剛才還沒看夠啊?還在鏡子里偷窺?」她換上了睡衣,邊說邊從裡面走了出來。

「不是我偷窺啊!是你太大意,沒把門關好啊。誰不欣賞美的東西呢?」我雖有點尷尬,但還是給她開了句玩笑。

「呵呵,就拿不是當理說,小心我告你的狀。」她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門。

我笑了,知道她是指到處長那裡告我。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順勢坐到了床上,說:「別嚇唬我,我知道你捨不得。」

她並沒有把手縮回去,而是用另一隻手按了一下我的頭,說:「不是捨不得,而是理由不充分,別太自信了。」

她靠的我很近,我已聞到她身上的氣息,用眼睛就能脫掉她的睡衣。這誘惑來的太塊,沒有準備的我反而有點慌了神,忙說:「快把雞蛋羹吃了吧?不然又涼了。」

「還是停會吧,害怕再次把我燙著。」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給我開了句玩笑。

「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涼的,更何況雞蛋涼了會很難吃的。」我說。

「你真會關心人,挺讓我感動,誰嫁給你那是她的福氣。」她說笑著,並用另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過是展示著我的另一面。」我笑了笑。

「還挺謙虛。」她說。
人都有他的兩面性,現在的你,我就看著很女人,象一個主內的家長理短型的女性。和平時風火立行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兩人。」我順著她的話音也對她做起了點評。

「呵呵!那你更喜歡哪個呢?」她很有興趣的問。

「人的兩面性的出現,是根據他所處的環境、所面臨的問題和所面對的人的不同而發生的心態的變化,是潛質與表象的更替。說不上更喜歡哪個,關鍵是看他如何的轉換來順應這些。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所以怎麼我都欣賞,都喜歡。在單位你的剛強就能喚起團隊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剛強,那就會適得其反。比如現在,你的柔弱就能喚起我男子漢對你呵護的責任,這種女人味的展現會使家庭無處不溫馨...」沒等我說完,她哈哈的笑了。

「我說的不對嗎?」我問。

「對,我沒說不對。我是笑你還挺會恭維人呢。」她說完又笑了。

「當面說是恭維,背後說人才信,愛信不信。不說了,還是快吃你的飯吧。」我故作有點生氣的說。

「好好好,我信,沒說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謝韋立給我介紹認識了你。現在吃飯,嘗嘗你的手藝。」她說著就下了床。就在她抬腿的一順間,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紅的內褲。她和處長真不愧是干姐妹,連對顏色的喜好都是一樣的。

「嗯,做的不錯,吃在嘴裡爽滑滑的,挺嫩!」她坐在床頭一邊,用湯勺舀了一點,在嘴裡?了?,點頭讚許著。

「哈哈,你不是也在當面恭維人嗎?」我故意嗆了她一句。

「呵,抱復心還挺強。不給你辯了,吃完再說。」她邊說還邊做出被飯誘饞的樣子。

我趁她吃飯的空,去客廳到了一杯茶。看到楠楠還在認真的學習著,就沒再打擾她。當我再次回到卧室的時候,劉露也快吃完了,看來她是有點餓了。

「那些夠嗎?」我問。

「夠了,味道真不錯,你怎麼想起在裡面放醋呢?」她吃完最後一勺,回頭問我。

「小時候媽媽就這樣給我做的,說是這樣有利於雞蛋的鬆軟,也能開胃。」我說。

「真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雞蛋羹。」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樣子。

「可能是你餓了。想吃以後有的是機會給你做。」我說。

「那感情好啊,我就賴在北京不走了。」她佯裝幸福狀,並隨之伸了個懶腰.

「累了嗎?」我問。

「不累,可能是躺的時間長了,腰有點板結的感覺。」她看著我,站起來扭了扭腰。

「那我給你揉揉吧?」我說。

「你?別逗了。好腰也能讓你給揉壞了。」她笑了笑,對我做了個不信任的表情。

「不信就算了,現在的社會真是好人難做啊!」我故意拉長了腔調。此時我也感覺到在劉露面前和在處長面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對她沒有那種敬畏和愛慕,某種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開,屬純粹的朋友關係。

「呵呵,還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給我捏捏肩吧。」說著,她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湊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軟的雙肩。還沒用勁,她就哎呦了一聲。連聲說:「輕點、輕點。」

她那潔白、圓潤、光滑的肩膀不一會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紅潤,她似乎感覺到了輕鬆和舒適,低著頭說:「還真有你的,手法有獨到之處。」殊不知我從背後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衣領子就張開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對秀美的尤物。我臉上有點發燒,兩手也從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並從腋下觸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手指似撓癢般的上下觸摸。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抖肩的同時,兩腮也泛起了紅潤,但並沒有制止我的意思。我倆的氣息都有點急促,她原本放在兩腿上的雙手也撐到了床上,好象是讓胸脯挺直一點來緩和一下呼吸。雖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但也沒逃過我的眼睛。我故意的低下頭來,把我那呼吸的氣息重重的壓到了她的肩膀上,讓她感覺到激情的撫慰。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對我說:「好了,就這樣吧。」

我明白,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就很難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時刻了。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顧一切的把她攬在了懷裡。沒想到她並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的靠了靠,仰起頭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從我從鏡子里看到你在窺視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心態已變化了,已不是那個乖順的弟弟了。」說著她用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這等於是對我下了解禁令,我也沒有言語,紅著臉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兩手也不再隔衣搔癢了,而是從她的領口處直接伸了進去,溫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軟溫熱的乳房。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一刻竟是這樣的來臨了,更沒想到她對我又是這樣的不設防。她--劉露,一個有著光環的成功的女人;一個品味、氣質、內涵具修的資深派;一個搏擊風浪,呼風喚雨的強者,竟這樣的小鳥依人般的依在了我的懷裡。我此時也說不清是激動還是激情,是衝動還是感動了,心劇烈的跳動著,兩手都有點顫抖。我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試著想解開她的睡衣,她兩手緊張的抓住了我,悄悄的說了聲「你瘋了,不怕楠楠進來啊。」我一時也沒了主張,雖楞了一下,但還是把手伸進了睡衣裡面,隔著內褲按在了她的秘處。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急忙的坐了起來,防護著她的底線。按說此時正是我用力征服她的時候,但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我,今夜也只能點到為止了。

「害怕了?」我喘息著問。

「這是什麼地方?你也太放肆了。」她瞪了我一眼,拿開了我的手。

她這樣一說,我感覺到了有點害臊,臉騰的紅了。從床上下來,紅著臉說:「你已讓我控制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我下面撐起的雨棚,又突然笑了,說:「這是啥事啊?咳!把今晚的事忘了吧。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我聽著這話怎麼耳熟啊,想起了和處長的初夜。仍不死心的問她說:「如楠楠不在,你會嗎?」

「別說了,看看楠楠在干什呢?」說著,她蹋著拖鞋走了出去。我懵了,她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還激情沒散呢?她就好象沒什麼事了,按常規思維,怎麼著也該聊一會靜靜心情啊?我搖了搖頭,思襯著,這或許就是她的不同於常人之處吧?不然就不是劉露了。

我也跟著到了楠楠房間,看到劉露正扶著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業。

「作業做完了嗎?楠楠。」我問。

「還沒呢,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她回頭看了看我。

我看到她書桌上放著一本<<茶花女>>,伸手拿了過來,隨便的翻了翻,說:「你現在怎麼看這書啊?」

「看這書怎麼啦?難道不讓讀名著嗎?」她調侃了我一句。

「不是不讓讀,讀名著也要有選擇性的讀,懂嗎?」我說。

「不懂!我只知道讀書和吃飯一樣,要想健康營養,就不能挑食、偏食,也要無味雜陳。」她理直氣壯的對我進行了反駁。

我笑了笑,無語。看了看劉露,劉露也笑了,說:「怎麼樣?是理屈了?還是詞窮了?怎麼不說了?」

哈哈...我乾笑了兩聲,說:「可能是我的觀點落後了,不然怎麼招來你們倆的反對呢?」

「哈哈。也不是啊,叔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我就反感你們的這種腔調,和媽媽一樣!要跟我乾媽學著點。是不是啊?」說完她看了看劉露。

「呵!我們的楠楠是長大了,學會拉統一戰線了。」劉露有意的誇獎她說。

「就是嗎,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了,馬上也是要進入大學的人了。」說完,她歪頭瞪了我一眼,然後哈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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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50 | 只看該作者
「是啊!楠楠馬上也是大學生了,就要舉手宣誓進入成人行列了。」劉露點頭讚許到。

「好了,我不和你們辯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看了看劉露說.

「呵!辯不過就要跑啊,是不是覺得沒面子了?」劉露用激將法給我開了句玩笑,潛意識也有留我的意思。

「哪能呢,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讓楠楠多學課本,少讀課外讀物,必竟是要高考了嗎!」我解釋說。

「理解,理解。」楠楠調皮的點著頭。

「哦,表述不清,可以原諒。讓楠楠好好學習,我們不打擾她了,去客廳坐會。」她說著就推了我一把。

我們剛坐下,電話響了。劉露接了過來,「喂。哦,韋立啊。怎麼這時候想起打電話了呢?」她看了我一眼,笑著在聽處長的解釋。我估計處長可能是不放心楠楠,或著是想楠楠了,這時候才偷偷的打個電話。劉露聽著電話,也哈哈的笑了,說:「你們這是學習還是改造?連電話的自由都沒有。楠楠很好,很聽話,正做作業呢。向成也在這兒,剛才兩人還辯論來著。」聽到那邊傳來了笑聲,很開心的聲音,我心裡也舒爽好多。接著,我聽劉露說:「,元宵節回來嗎?聽楠楠說你們是不是放假兩天啊?哦,哦。如果你放假,正好我這邊的事也已有了眉目,元宵節好好的陪陪你。你對向成還有事嗎?嗯,嗯。那好吧,我告訴他。嗯,掛了?」劉露放下電話,對我說:「打個電話連大聲也不敢出,這是她房間的兩人申請來的機會,又有一人在她們身後排號了,她告訴我就不給你講了,也不便多說。還說,元宵節放不放假還不一定呢。」我明白這個『不便多說』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真懷疑她是不是進了勞教所了?電話的自由都被限制了。」我聽劉露給我說完,不滿的說了一句。

「看來她們的這次學習非同一般,很可能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隊。」劉露分析說。事實上,被劉露說中了,後來得到了驗證。

我們在客廳里圍繞著處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會,剛才的激情已被沖淡了。這或許是劉露選在客廳聊天的真正目的,她不想讓我在激情和遺憾中離開,幫我恢復了一顆平常心后,再讓我回去。巧的是處長的電話也給她轉移話題提供了機會。不管我想的對與不對,但我的心已平靜了很多。我理解她有要求,但她也有顧慮,如果她稍使誘惑,現在的結果不會是這樣。

我準備離開,她喊楠楠出來送我。

「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叮囑她說。

「沒事,有我呢。」楠楠笑著說。

「不然的話,你們就睡在一起,相互都有個照應。」我說。

「行,我讓楠楠跟我睡,好不好?」劉露說完,徵求了楠楠一下意見。

「好啊!每當媽媽睡不著的時候,也是我給她當陪睡。」楠楠玩皮的一句話把我?都逗笑了。

告辭她倆出來,我想著給裴華打個電話,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轉了。可聽到的是對方關機的通知,沒辦法,也只好回府了。

回到宿舍,我仍有點放心不下,又撥了一遍電話,還是關機。我試著撥了刑燕的手機,通了。

「喂?哪位?」

「我是向成,裴華的手機關了,她和你在一起嗎?」我問。

「她在我這裡啊,不過她現在不能接電話,有什麼事就給我說吧!」能感覺得到,她肯定是一種很調皮的神態。

「也沒什麼事,她在幹嗎呢?」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她在洗澡,是不是讓她在浴室里接聽啊?」她有意的在問我。

「哦,那就算了。你告訴她,一個男人在想她就行了。」我也戲耍了一句。

「呵!有意思啊。我怎麼感覺她今天也怪怪的,難道你們有什麼問題嗎?」她問我。我明白她說的怪怪的是什麼意思,很可能裴華的情緒不高,還沒從昨天的事件中走出來。我急忙說:「沒事啊,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我在送她去你那兒的路上多說了她兩句,在和我鬥氣呢。」我不得以編了句假話。

「我說她怎麼啦?原來是你的錯。小心我怎麼教訓你啊!」她訓斥說。

「好好好,一切皆是我的錯,只要你照顧好她就行啊。」我陪著笑說。

「一句錯就完了?那不行!要拿出具體行動來。」她口氣略帶有強制性。

「還要怎麼樣啊?」我故意問。

「今晚你就過來向她道歉,承認錯誤,請求她、還有我對你的原諒。」她說。

「都幾點了,還要我過去?再說了,你那是閨房,我現在去也不合適啊?」我笑著說。

「你不要給我貧嘴,來不來?不來我就掛了。」說完,她真的把電話給掛死了。我急著又打了過去,死活不接。沒辦法,我只好要跑一趟了,不然的話,我相信這丫頭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我急匆匆的走出大院,還被人莫名其妙的審視了一番。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攔了個出租就上去了。到了她那兒,我按響了門玲。沒想到我的電話卻響了。我一看,正是刑燕打過來的,我一頭霧水的邊按門鈴邊接聽了電話。

「門外站的是你嗎?」她冷冷的問。

「是我,快開門。」我急著說。

「表現還可以,本小姐宣布你考試過關,接受了你對裴華道歉的誠意。現在時間太晚了,我倆都已睡了,你回去吧。」我一聽,頭都要炸了,小丫頭你在耍我啊。忙說:「你開門,我見一下裴華也好啊。」

「她不想見你,我今晚做做她的工作,念你心誠,明天不再讓她生你的氣了。」她還是在唬我。我明白,這肯定不是裴華的意思,所謂的生氣,不過是用來迷惑她的把戲,怎麼說成是裴華不想見我呢?分明是她在有意的懲罰我啊。我也故作很委屈的樣子,又承認了兩句錯誤,假裝說是回去了。我掛了電話,遠走了幾步,又悄然躲到了她門前的拐角處,靜候在那裡,看裡面有什麼反應。沒想到這時門嗒的一聲開了,裴華走了出來。聽到刑燕在屋裡說:「就要懲罰一下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看到裴華只穿了件睡衣,伸頭向外看了看,見沒人,以為我真的走了,就關門回去了。我本想在她關門的一瞬間走出來,又怕我突然的出現把她驚嚇住,所以就沒敢站出來。等她剛關上門,我緊走幾步向前又敲了幾下。

「誰?」裴華警覺的問。

「我,快開門。」我說。

「你沒回去啊?」她隨說著就把門打開了。

我一步走了進去,說:「我要是走了,不就被刑燕給涮了嗎?」

這回該輪到刑燕吃驚了,她可能也是剛洗完澡,正用欲巾包著頭髮,盤腿打坐在床上修剪指甲呢。連睡衣也沒穿,看我進來,慌忙拉起被子蓋在了身上,驚慌失措的說:「你、你怎麼把他放進來了?」

裴華笑了笑,也並沒不好意思的說:「你沒看到嗎?是他闖進來的。」

「咳!真是好人難做啊。本是周瑜打黃蓋的戲,我幹嗎多此一舉的在這兒仗義執言呢?」刑燕誇張的長嘆一聲。

「對不起啊,是我太唐突了。不過,我確是來向你們倆道歉的。」我明知道被涮,但還是徉裝歉意並做著解釋。

「好了,好了!為你的唐突埋單吧。」裴華笑了笑對我說。

我疑惑的看著她,沒明白她的意思。刑燕可能看到我傻愣的樣子,轉過臉去就笑了。我更懵了,對裴華問到「埋什麼單?」

「今夜刑燕要熬通宵,你去給她買點夜宵,算是將功補過吧。」裴華看著我說。

我來的目的就是看看裴華的情緒怎麼樣,現在看到她已不再那麼難過了,心情也舒暢好多。領受這樣的任務,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都這麼晚了,上哪兒去買啊,算了吧,晚上我也不一定餓。」刑燕忙說。

「沒事的,我走遠點會買到的。」我說著就準備出去。

裴華把我送了出來,我怕她凍著,就說:「你穿著睡衣,不要著了涼,快回去吧。」

「不要慌,買點水果也行。」她叮囑我說。

「我打電話主要是擔心你的情緒,但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刑燕,騙她說咱倆生氣了。」我悄聲的給她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她說了聲就轉身回房間了。

我和處長(31)

「對不起,我確實有點失控了。」我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壞死了,哪來那麼猛的蠻力啊?」她害羞的說。
「是你讓我發瘋了。」我說。
「不知剛才我的那一聲喊叫讓他們聽到沒有,害怕死了。」她小聲的說。
「不會的,你一喊就讓我給捂住了。」我安慰她說。其實,我也有點害怕。她那一聲著實也把我嚇了一跳,我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痛苦的在我身下掙扎著,仍不時的發出嗚嗚聲。我只知道破處滴紅,會有點疼痛,沒想到會讓她痛苦到如此的程度。她的柔弱表現,反而更加激增了我強烈的佔有的衝動,連續的瘋狂讓她承受了無盡的傷痛。後來我才知道,如果當時我稍理智的緩衝一下,多一些愛的撫慰,留有間歇性的恢復時間,對她來說,那將是由極苦到極樂的兩重天地。
「剛才疼的我都有痙攣的感覺,太可怕了,還是不做的好。」她說著,露出了哽咽的聲音。她哭了,把我抱的也更緊了。
「都是我不好,還疼嗎?」我心顫著問。
「疼!比剛才好多了。」她仍哽咽著。此是我感覺到我下面被她夾了一下,比剛才有了點力氣。
我試著蠕動了一下,她疼的差點又叫出聲來。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但願不會在她心裡留下什麼恐懼症。我想開著燈,被她制止了。對我說:「等我去了浴室你再開燈。」
「那怕什麼呢?人都給我了,還怕我看啊?」我故意的問。
「不行,怪難為情的。」她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又說:「好了,起來吧!」
我被她推了一下,我借著起身的一剎那,伸手按下了開關。房間頓時亮了起來,不知是燈的照射,還是她亮白肌膚的眩耀,我感覺瞬間有點暈眩。整個一條美人魚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白如羊脂的亮色,那凸凹精緻的流線,讓我驚嘆異常。正當我矚目那絲絨般的三角地帶時,她害羞的起身坐了起來,甚至於都沒看一眼身下的遺留物,翻身下床跑向了浴室。在床上留下了一朵男人最珍愛的---紅杜鵑。
我後悔沒有鋪墊上東西,到不是因為浸染了床罩,而是沒有提供好珍藏的方便。但不管怎樣,我下決心也要把這張床罩作為我的珍藏。我慢慢的掀了起來,非常認真的疊著,成一方型,把那朵美麗留在了中間。
等她從浴室里出來,看到我的舉動,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走到床前,雙手抱住我的頭,把我攬在了她的懷裡。我隔著浴衣,也感覺並聽到了她的心跳。當我仰面望向她時,她那俯首含情的雙眸正閃著淚花。我讀得懂那幸福的內容,也感覺的到她心跳的激動。遠方隱約傳來滿文
軍的『懂你 』,此刻!我倆是他的最虔誠的擁躉。
一曲歌罷,我倆都從陶醉中醒來。她拍了拍我的臉,說:「去沖個澡吧。」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臉上捏了一下,順口哼了一句『多想,靠近你,依偎在你溫暖寂寞的懷裡。』
她笑了,溫情的打了我一下,說:「別貧了,快去吧!」
我笑著也跑進了浴室。
當我走出來時,她已穿好了衣服,並用紗巾把那份珍藏仔細的包裹了起來。對我說:「這個先放我這兒,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也省得爸媽猜疑。」
「遵命!」我說著,慌忙穿著衣服。
她拉開門,悄悄的走了出去。沒大會就折返回來,說:「爸媽可能睡下了,別驚動他們了。」

她把我送到樓下,在我耳邊悄聲說:「我走路都有點疼,不會有事吧?」
「怎麼會呢?還知識女性呢,這點生理常識都不懂啊?」我小聲的笑話她說。
她害羞的笑了,說:「怕極了!」
正當我們在樓下廳堂內竊竊私語時,一句「你走嗎?哥。」把我倆都嚇了一跳。
「壞五香,你嚇死我啊!」裴華驚魂未定的說。
「哈哈...我光等著送你們了。剛才叔叔下樓來告訴我說,他和姨都去睡了,就不送哥了,讓我替他們送送。還說不讓我去打擾你們。這不,我連房間都沒回。」五香笑完后,忙解釋說。
「辛苦你了。」裴華給她玩笑了一句,就把我送了出來。直等到給我攔了輛出租,她才放心的回去。

籌備組的工作經過前段時間的鋪展,各項都步入了正軌。辦公室的工作相對就忙了起來,我們幾個人常是要加班到深夜。我和柳之邦主任還要參加一些例會和臨時會議,每次會議后,緊跟著就是些系列材料,一天下來真是筋精疲力盡。我還好,依仗強壯的身體,一覺過後仍是精神百倍。柳之邦主任就不行了,他本來就有神經衰弱症,平時睡眠就不好,一段時間下來,就顯得消瘦了許多,滿臉寫滿了疲倦之色。我有心替他抗一下,又怕有越俎代庖之閑,也只能暗暗的為他多處理一些瑣事。無形中我就陷入了辦公樓、食堂、宿舍三點一線的小圈子當中,無心再顧其他。就連劉露和楠楠都對我有意見了,更別說裴華了。每天只是在電話當中和她們聯繫一下,全是一些解釋和抱歉的語言。
楠楠開學了,她就讀的附中離劉露的辦事處很近。劉露索性就不讓她回家了,吃住全有劉露負責,辦事處成了她倆的棲身之地。裴華雖然對我多有抱怨,但有時就去我宿舍給我送點用來宵夜之類食品和水果,雖是關愛有加,但從來沒在我那兒大停過,更沒有示愛的表現。或許是怕耽誤我的工作、或許是上次對她產生了心裡障礙、或許是注重我倆的影響,但不管怎樣,從她的表現看,絲毫沒有任何我猜疑的這些跡象。她總是快樂的來,快樂的走,但臨別的那一吻到是從來沒忘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處長的學習就要結束了。但就在這時,其他處的基層點也出現了類似昌平的問題。這也是隨著改革的深入,一些問題的自然暴露。但沒有昌平問題的結論,就很難對這些問題拿出妥善的處理意見。下午,在領導會議上,江黎書記在會上作了貌是客觀的講話。大意是:既然是改革,就不怕出問題,怕的是我們找不出問題或找不準問題。正是因為有這些問題的存在,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改革。改革的動因是我們看到了束縛我們發展的舊的落後的框子,所以我們就要把它打破,把它拆除。但究竟在這些框子裡面又有怎麼樣的深層問題和矛盾,確是考驗我們的新問題,挖的深不深,找的準不準,處理的妥善不妥善,將直接關係到我們改革的成敗。所以,在這些問題的處理上,我們要以改革的視角,從政治的高度來認真對待,同時也要區別對待是人為的責任還是體制問題。如果有人為因素,該查處的插處,該負領導責任的負領導責任,絕不姑息遷就。這就需要我們本著對組織高度負責的態度,認真的搞好查揭,提供真實的資料,報請上級領導處理。我在旁邊做著記錄,體會著領導的講話藝術,為工作執言,為目的仗言,進退皆有路,不佩服都不行。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明眼人會讀懂這些話的,昌平問題是本不是焦點的焦點,內里的玄妙就看誰執牛刀?如何執刀?向誰執刀了!
等領導們各自談了看法后,我將會議記錄拿給他們簽字,楊釗局長對我說:「根據江組長的講話精神,擬一份材料報上來,研究后,發各籌備小組。」
江黎看了我一眼,說:「你們的柳主任被拖垮了,你可不能再垮了,平時要多注意營養,學會勞逸結合。」
我笑了笑,說:「柳主任也沒垮,只是昨晚加班太晚,有點睡眠不足。休息半天,明天就會好了。」
江黎笑著對我點了點頭,可能是讚許我對我們領導的擁護吧。
楊釗局長接話說:「之邦的身體弱了點,這就需要你多為他分點擔子啊!」說完,在我胸前誇張性的錘了一拳。我笑了笑。
孫中強和陳奇兩位副組長也跟著笑了笑。但孫中強笑的有點免強,這次原計劃處也暴露出了問題,心裡並不怎麼高興。江黎並沒笑,略有沉思后,說:「這段時間辦公室是忙了一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話是一點不假啊!」
等他們簽完字,我沒再和他們摻和,迅即走出了小會議室。
正當我在整理記錄的時候,司馬過來告訴我說"陳奇組長讓你去他辦公室。」我楞了楞,心想,他喊我幹什麼?從籌備組成立到現在,我倆還真沒有單獨的接觸過。主要是他代表上面來的,沒有具體的分工,所以也沒機會給他單獨彙報過工作。
我忙把材料鎖進檔案櫥,去了他的辦公室。

「哦!向成來了,快進來。」他熱情的把我迎進他的辦公室。
「組長好,你找我有事啊?」他的熱情挺讓我感動,我忙問了一句。
「哦,也沒什麼事,我來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我們都在忙,也沒能抽出時間和你單獨聊聊。這不,趁下班前一段時間,我們在一起說會話。一來呢,是為了方便更好的在一起工作。二呢,也是加深一下認識。」他說著,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說:「坐,快坐下。」
「謝謝領導!如果是這樣,那也是我的榮幸了。」我坐了下來,很禮貌的說了句,然後笑了笑。
陳奇和楊釗局長都屬於那種很有知識分子味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從容貌上說,是站在人群里的普通人,沒什麼突出的特點。如果有不同的話,也只有那稍顯稀疏的頭髮了,隱隱透著一點所謂的領導相,這也可能是老百姓說的『貴人不頂眾發』的道理。他們之間的區別就是陳奇比楊釗略顯胖些,楊釗比陳奇更顯楞角一點,包括處事。
「我剛來不久,對一些事情還不熟悉,本該有一段熟悉的過程,但在改革籌備階段是不會給我這樣的時間的。怎麼辦?也只有按照上級精神和籌備組的領導意見推行工作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只忙於各種會議了,去各處室的時間也不多,所以想通過你了解一下情況,幫我熟悉一下
工作。」他看著我說。
「我剛來機關不久,對情況也不很熟悉。」我謙虛的說。其實也是真話,用不著謙虛。
「你不是原來在行政事業處嗎?了解什麼說什麼啊,隨便聊聊,沒必要拘束。」他話里很富有啟發性。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按說他找我聊天首先應是家長理短的了解一下我的個人情況,然後在提一些需要了解的問題,這是領導的談話慣例。沒想到他如此開門見山,可見他這是一種純工作談話,我不免警覺起來。
「處里就那幾個人,大家工作和相處都很好,也沒有什麼。」我謹慎的說,然後又補了一句「和其它處室差不多。」
「我和你們的老處長很熟,對韋處長了解的就少點。聽說是一個不錯的同志,有思想,有辦法,有魄力。本來想先認識一下她,沒想到我剛來報道,她就參加培訓班去了。」他說。
看來他是想通過我了解一下處長,我這樣想著。一般領導都通過領導去了解部下,他是想通過部下去了解領導,這真是走起了群眾路線了。我想著不免笑了笑,說:「我們處長是不錯,我們大家都很贊成她。」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談談她嗎?說實話,我很想了解一下這個同志,這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他用很和善很輕鬆的語氣對我說,此時沒有了一點領導的架子。
他的這句話讓我立刻想起了下午的會議主題,想起了昌平事件,想起了處長將要面臨的風波。陳奇又是部里派來做籌備工作的,權當這次是他對我信任的一次談話,對不對他的胃口,為了處長,我也豁出去了。於是我將處長的情況、昌平問題、包括我和刑燕了解的真象都一股腦的合盤託了出來。他聽的很認真,不住的點頭,但沒記錄。接著我又談了一點對這段時間其它處里發現類似問題的看法,他一直是聽著,中間沒插一句話。聽完后,他用平靜的略顯加重的語氣說:「謝謝你!」,並對我點了點頭。
「沒什麼,領導找我談話,就是對我的信任。不管認識到不到位,但不能在您面前隱瞞我的觀點,這也是我做辦公室工作的職責。」我既然說了,也就不再顧慮什麼了,反而突然感覺到有點輕鬆,似乎是這些話早就想找人說出似的。所以我又陳詞了一句。
「這樣好!也感謝你對我的信任。」他又對我點了一下頭。我明白,他是指我說的這些話是不能輕意和不信任的人亂說的,包括對一些領導。
「謝謝領導!是否先到這裡?」我問。
「那好吧,也到下班時間了」他說著看了一下表。
我回到辦公室,想著趁現在肅靜,把下午的會議精神起草出來,可一觸及到這寫問題腦子就集中不起來。想著剛才和陳奇的談話,心裡總有一點莫名的煩亂。我試著和裴華通了個電話,把剛才的談話情況和他通報了一下。沒想到她很生氣的把我罵了一通,聽那口氣恨不得要煽我一把掌。「你真渾啊!腦子進水了是吧?你怎麼在領導面前輕描淡寫的談這些敏感問題啊?你能了是吧?你覺著你是誰啊?還拿著糊塗裝明白,領導哪個不比你清楚啊?他會怎麼看你啊?整個一個時足的、不明事理的渾蛋!想想後果吧你!」說完,就把電話斷了。我知道她此刻肯定會氣的嘴發紫,臉發黃。不然這些話絕對不會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她並沒把我罵清醒,反而把我搞的更懵了。我腦子真的亂了,還伴著一陣心慌。難道我的認識真的出了問題?難道說我真的犯了情迷心竅的錯誤?難道領導果真象她說的那樣的看我?難道真是一個旋渦?我胡亂的琢磨著,一種忐忑不安的焦慮襲來,甚至於都膨脹了我的神經。是啊!你小子是渾了一點,你並不了解陳奇,甚至於還有點陌生。剛一接觸就這樣的無深淺的一番話會讓他怎麼看啊?最起碼是你小子還很不成熟。即使沒其它問題,就憑這一點也能說明你小子還沒有成事的素質。若陳奇再和江黎有一種默契的話,那事情的影響就遠不是這樣了。我越想越覺的裴華罵的是對的,我必竟是少了一點她的城府。
我無心再寫下去了,收起案頭,就去了宿舍。人說在情緒煩亂時就多喝牛奶,多吃香蕉,正好有裴華給我送的現成的東西,也省下一頓晚餐了。我想著裴華,想著陳奇,想著處長。不知不覺的已吃掉了幾支香蕉,又打開一盒奶狂灌了下去。那涼涼的感覺也正是我迫切需要的。為了處長錯對都值!既然發生了,後悔也沒什麼用了,所性就不想它了。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後來裴華又給我打了電話,少了些指責,多了些安慰。我心裡也寬暢了不少,以至於也有心去了健身房舒展了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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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多彩 發表於 2009-12-2 09:51 | 只看該作者
第天上午,我把起草的文件送到了書記室。江黎正接著電話,我剛想要退出,她忙用手示意我進去。放下電話,她對我說:「你來的正好,陪我出去一趟。」
我忙問她去哪裡,還需不需要準備?
「昨晚之邦住進醫院了,我們去探望一下。」她說。
「他不是說休息半天嗎,怎麼就住院了呢?什麼病?要不要通知其他領導?」我感覺到突然,忙問了幾句。她可能對我這一連串的發問有點不耐煩了,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說:「不是什麼大病,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我們代表組織去看看就行了。」
我忙通知司機小周,急忙陪著她去了醫院。
車上的她沒有和我們說一句話,兩眼微閉,一種閉目養神的樣子。到了醫院,從她匆忙的步態中,我看到了她對柳之邦病情的焦慮心情。
「什麼病啊?怎麼住進了內一?」她隨走著,隨對我說,但又象是自言自語。
見了柳之邦,他已是正規病號打扮了。在他身邊的肯定是他老婆刑春了,因為我從她的身上或多或少的看到了刑燕的影子。一番寒暄之後,書記訊問了他的病情。據他老婆刑春說,他昨天下午突然感到了劇烈的腰疼,來醫院一看,醫生馬上就讓他住院,說是懷疑是急進性腎炎。這種病如不早發現早治療,將會造成急性腎衰竭,後果就嚴重了。書記聽后,表露出很關切的樣子,問是否需要她給院方溝通一下,以確保特護治療。
刑春很感激的說:「謝謝您書記!我知道你們很忙,這他還不讓我告訴您呢。我考慮到如果確診是這種病,還是私下告訴您的好,才給您打了電話,說他住院了。這裡的主任醫師是我高中的同學,有什麼事情也好說,就不用麻煩您了。」她有意把『私下』兩字說的很重,我想這也是書記不讓我通知其他領導的原因,這關係到柳之邦籌備后的任命和將來的仕途。
從病房出來,書記給院長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讓我到樓下等她,很可能她去了院長辦公室。
小周是不知道我們去看誰的,司機的職業就決定了他是不能亂查問事情的,除非領導告訴他。那機關里也就是我和書記知道柳之邦住院了,這無形中又增加了我保密的責任,一但傳出去,書記第一個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坐在車上,胡亂的想著。
等書記回來,我們直接回程了。路上,書記不再保持沉默了,情緒比去時要好了很多,不知她是故意的掩飾什麼,還是從院長那裡了解了對柳之邦有利的信息。到了單位,她沒有直接去她的辦公室,而是喊著我去了機關小禮堂。這裡已進行了改造,變成了供基層和各地來京辦事人員的休息和座談的場所。
我們隨意找了個茶室,相對坐下,各自要了杯礦泉水。我問她柳主任的病怎麼樣?她說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就目前現狀還不易公開,一是尊重他的意見,二是要對他負責。她雖然說的有點輕描淡寫,但我明顯的感覺到她領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給我說清楚這件事。
「那幾位副組長呢?能讓他們知道嗎?」我問。
「暫時不要說,等結果出來后再說也不遲。」她很認真的看著我。
「可陳奇那兒怎麼說呢?按說,柳主任應該向他請假的,這幾天他問起來怎麼說?」我接著問。
「我讓之邦給他打電話,就說是重感,要調整兩天。」她喝了口礦泉水接著說:「你這兩天就要多辛苦點,之邦的這一塊工作你要多頂起來,陳奇組長也往你們這兒靠一靠。」
我感覺到象是非正式的組織談話,也就爽快的應了一聲。

後來的幾天,陳奇果真靠了上來,我倆接觸的機會也多了起來。聊的話題也廣泛了很多,給我的感覺他也是個很親和善談的領導,裴華給我說的那些個擔心也慢慢的不存在了。工作雖然累了一點,但有他的配合到也覺得很順暢。
裴華給我打電話來,問我去沒去醫院看柳之邦,我說去了,並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是刑燕告訴的她。我馬上囑咐給她說,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能說出去。她在那邊接著電話就笑了,說:「這點我知道,別忘了我是做什麼工作的。不過對你也是個鍛煉機會,要好好的做好工作,不要因為他的病讓你們的工作質量降下來,反而要更嚴要求才對。」我說:「陳奇領導也是這樣說的,我目前在他的領導下也是這樣做的。」
「這樣就好,也要悠著點,不要拖垮了身體。」她叮囑我說。
「不會的,還強壯著那,不信晚上來我這兒試試。」我給她開著玩笑。
「壞蛋,不給你說了。」她掛死了電話。
緊接著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我還以為又是她打來的,也沒看號,接過來就說了一句「想好了是嗎?」
「誰想好了是嗎?聽出我是誰了嗎?」
我一聽是劉露,忙笑了起來,趕忙給她解釋了兩句。她並沒怎麼聽,而是問我現在是否有時間,如可能的話,去她辦事處一趟。我問她有事嗎?她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哈哈,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現在手頭上有點工作,如沒急事,我晚些時間去。」我感覺到有點狼狽。
「就是想當面對你表示感謝。感謝你幫我搞掂了趙坤,上午他來我這兒了,我們初步達成了意向,我在這兒準備給他搞一個工作室,他比較滿意。事成了我不能忘了搭橋人啊,你說是不是?」她語氣中透著事成之後的輕鬆和遐意。
「好吧,一個小時后見!」我答應了她的邀請。也主要是有段時間沒見她了,也應該過去問候一下了,再說她還幫看著楠楠。

我和處長(33)

處長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是在我和劉露赤裸相擁的酣睡時打過來的。我怕影響她睡覺,起身去了衛生間。
處長在電話中問了一下我的基本情況,並告訴我她們學習結束后又領了新的任務,要分組去各地搞巡視調研,不會馬上去單位報道,目的是告訴我一聲,免得我掛牽。我說了一些對她的相思之苦,她很同感我的感受,並叮囑我好好的工作,千萬不要有什麼散失。我對昌平等其它部門的一些問題給她提了醒,她說已了解了一些情況,不會有什麼大事,勸我不要為她擔心。掛了電話,我看了一下時間,已是凌晨八點了。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劉露已經醒了。她毫無遮掩的半躺在床上,好象是專等我似的。
「醒了?」我問。
「電話把我吵醒就沒再睡著,誰的電話?接那麼長時間。」她懶洋洋的樣子,似乎很隨意性的一問。
「處長的。告訴我她們要去搞調研,我怕影響你睡覺,所以就出來接了。」我解釋說。
「看來我還要為她做一段時間的保姆啊。」她伸了一下懶腰,雙手對著我拍了拍,又說:「來,抱抱我。」
「八點了,該起床了。」我說著,上床把她攬在了懷裡。
她親了我一下,問我說:「昨晚怎麼樣,身體透支了沒有?」
「哪能呢!就我這樣的身板是不會被掏空的。」我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摸了摸,輕唱了一句「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我笑了,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唱到「你用柔情刻骨,喚我豪情天縱。」
「恨不能,盪盡綿綿心痛」她接著又和了一句,很幸福的笑著把頭藏在了我的懷裡。抱我的手勁也大了許多。
「要起床了,今天還有事呢。」我真怕她再次喚醒我豪情天縱。
她沒有出聲,頭仍藏在我的懷裡,身體呈S型,緊緊的抱著我。我撫摸著她如錦似綢的滑潤的後背,欣賞著玉兔般的造型,心裡也漾起綿綿春意。過了一會,她抬起了頭,秀髮漫過光潔的額頭,若隱若現的遮住了一對迷情的眼睛,那神態宛如從春夢中初醒的羞女一樣迷人。我捧起了她的臉,在她的性感的唇上重重的親吻了一下。她沒有做出激情的回應,只是迎合了我一下,說:「好了,我已很滿足了,快起床吧,不然你要遲到了。」我聽了,到是略有一絲驚訝的神態,沒想到剛才還是慾火焚身的嬌娃,轉眼間就能靜若初始。這樣的定力真讓我佩服。強人自有強人的遊戲規則,這也是她女中丈夫的魅力。
我不好再說什麼,把她攬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了抱她。無聲的信息,傳遞著彼此相悉的感動。
她走下了床,那嬌媚的神態和極富誘惑的背影讓我再次感覺到了一股暗流的衝動,直到目送她進了衛生間,才暗暗的咬牙得到了剋制。我忙起身穿好了衣服,隔門向她道了再見。我不能再看到她了,不然又會失控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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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3 09:56 | 只看該作者
分手后的淫亂!超感人的感受
文章出處
在靜回來前,童被無罪釋放--證據不足。
最有利的反面證據就是,童公司的帳號上,除了周轉的錢外,就沒有一筆大數目。行賄是為了什麼,獲益吧,每單生意都是微利甚至是無利,行什麼賄。而且童的帳目也一清二楚的說明如此,當然,那是假帳。而收賄的人,自然也是死不承認。
最後,不了了之,放了童。
這中間,最起作用的就是威。
我負責出錢,具體事宜都由威操作。可以這麼圓滿的救童出來,足見威的神通廣大。

威大專畢業后就當了一名戶籍民警。沒有後台,沒有財力,在短短几年混到mop.com的這個職務,是很不容易的。要知道,沒有背景,在白道不好混的。
威唯一不順的是感情,每次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總算談了個朋友,買了房子,準備結婚,女朋友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提出分手,原因是那句經典的「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
威痛苦大半年。
後來慢慢得知,其實是女朋友另有所愛。

威喝醉了告訴我們,鋼結構公司那男人論能力、性格、工作哪方面都不如自己,唯一,比他長的高。
忘記說,威身高只有一米六幾,別說是他們局,可能全市mop.com民警中都算最矮的一個,當初招聘時,威是給體檢的醫生送了厚禮才過關的。
身高,一直是威的忌諱,也是自卑的心病。
從此後,威再也沒有正式談過一個女朋友。

威和我一起接童。
挨過這些日子,童二十幾歲的人生,又增添了一頁滄桑的閱歷。
她的身形更加瘦削。好象又瘦了。
童無力的望著我們說:「我想回去洗澡、睡覺。」
威識趣的連忙說:「我開車回去了。你陪童回家,好好照顧童。」
這段時間威一直沒回去,假也沒請,晚上就住在童的家。
威確實夠朋友。
所以我才敢和他一起投資彩票點,在威的城市。


而且威知道我有多想和童單獨在一起。
我想童像以前那樣,頭枕著我的肚子,躺在床上說話。
說這兩年發生的事情。

「今天晚了,鋼結構工程[/url開長途危險。你陪我回家,明天再回去吧。」童扯住威,不讓他走。
「我聽威說你幫我墊了一筆錢。到時我托威還給你。真的很謝謝你,分手了還能這麼仗意幫忙。你回去吧,我們先走了。」童輕輕的對我說,然後拉著威就要走。
我杵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童現在根本不想再單獨和我呆一分鐘!
也許,童不再愛我。她住在我們的家,只是習慣而已。
也許,兩年的生活,連串的打擊,她心裡已經裝不下對我的愛了。

「這樣吧,今天就聽童的安排,明天你們兩和我一起回去。你呢,就順便去彩票點對對帳,都兩年沒去看過了,童呢,就去逛逛,散散心。」 威建議說,化解了我的尷尬。
童不出聲,算是默許。

第二天出發,童的氣色好了許多,不再蠟黃著臉。我和威輪流開車,聊著二十齣頭時的愣頭青事,中間有幾次,童還加入,幫我們糾正誇大之處。這些事,早在我和童戀愛時就間斷都告訴過她,她一直都記得,比我還清楚。
童還是愛著我的。
只要心照不宣,小心的屏蔽掉最近2年的回憶,就可以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和童甚至還互相取笑,融洽得彷彿沒分手。
她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下午三點鐘到達。
威急著要去單位報到,要我和童一起,自己安排活動。我們晚上再碰面,一起吃飯。
多好的安排。
童卻抖抖嘴巴,好象猶豫了一會,說:「他要去彩票點,我去逛街,我們不一起,電話聯繫吧。」

我以為童是當著威的面不好意思,嘴硬,一如我以前。等威一開車,我就拉著童的手,把她摟入懷裡。
如果不是在馬路上,我一定會吻童。
以前每次久別重逢,我和童都會變得更親密。

這次童卻無聲的推開我。
「你別這樣。我自己打車走了。」
童真的飛快攔下一部計程車,剩我一個人。

威從單位回來,陪我對帳。可童的冷淡,讓我心情頹喪,帳目也看不進。索性拉著威早早的離開,先去喝點咖啡。

還沒坐定,彩票點的店員打電話給威,說附近起大火,讓我們回去看看。
「你去吧,一般起火,最容易趁亂出事,出事局裡肯定要找我。我回去待命。」

附近的店面燒了一大片,死了兩人,十幾個人重度燒傷。
不過彩頭好,火燒到我們彩票點前就被撲了。
店員告訴我:「剛才老闆娘童也來了,她可能以為我們鋪起火了吧,哭著喊著往裡沖,拉都拉不住,後來還是被消防武警拖出來的。」

我笑了。開心的笑了。
不錯啊,童,你也學會了我的本事,輕易就把我的心情撩撥得一下失落一下振奮。
你在我面前裝的淡漠,[url=http://www.gangjiegou.id666.com]長沙鋼結構公司可你以為我出事的時候,卻泄露了真正的心跡。

店員問我笑什麼,我說,笑童那副哭著喊著、歇斯底里的樣子,她倔起來,力氣很大,確實是一般人拉不住。還笑她虛驚一場,撲錯了。

就像我以為童會坐牢判刑,拼了命要救她一樣,童怕我被火燒著也拼了命要衝進去救我。
有些愛,要到永絕才知道可貴。
已經知道愛可貴,但我不要和童永絕。
不管她兩年生活有多霪亂,不管我已經結婚,要和童重新在一起。
只是,靜沒有錯,我怎麼可以提出和她離婚?
不離婚,難道金屋藏嬌?童的性子,怎麼會做二奶?
我沒答案。不管那麼多,但今晚,童一定是重新屬於我。

我打電話給威,問他借車,告訴他晚上各自吃飯算了。威說也好,反正晚上要加班沒時間陪我,車別人開回去停在他家樓下,我去取就是,鑰匙在房門口的信箱里。
路上,我定了五星級酒店的套房,77朵紅玫瑰--除了那次向童求婚,我再也沒有送過花給她。還買了童最喜歡吃的燒烤、麻辣小龍蝦和一對紅酒。
童不能吃辣又愛吃辣,辣的時候總是一邊伸著舌頭,一邊大力哈氣,然後喝點小酒解辣。我要她坐在我腿上吃,對著我的臉哈氣。

走到威門前拿鑰匙,聽見房裡有電視聲,開的很大,還能聽出放的是韓國片。
威從來都是一個人住,也沒聽說他家來了親戚或朋友,莫非,有賊?還是,他找了女朋友?
我用和車鑰匙套在一起的房間鑰匙開了門。

「你不是說你加班嗎?」
是女人的聲音。
只穿著內衣的童,走出來。

童沒想到是我,驚慌失措。沙發上是威和童今天穿的衣服,顯然脫的時候迫不及待,雜亂的攤著,地上,還有撕開的避孕套包裝……
(13)
我蒙了。
「你和威上床了??!!」
童揀起件衣服,穿在身上。
諷刺,脫了衣服見我哥們,穿著衣服見我。

「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的醜事!」我指著童的鼻子怒吼。
「我們有什麼醜事?男未娶,女未嫁,都是單身男女。倒是你,別人的老公,有資格指責我嗎?」童挑釁的把我的手撥開,把臉湊到我面前說。
「你是因為我現在有老婆,報復我?」
「報復什麼?要報復早在分手的時候就報了,還等到現在?而且,你以為我還是過去的童嗎?」
童一手拿起遙控器,一手捧著蘋果啃,坐在沙發前看電視。
她在威的家裡悠然自得,就像當初在我家一樣。

「說,為什麼是威?為什麼偏偏是威?因為他把你從mop.com局救出來?」
「按你的邏輯,救我,你還出了錢,我也應該要和你上床了?」
「你怎麼這麼霪亂?!!」
「不是,」童停下戲謔的表情,嚴肅的對我說:「不是霪亂,是認真的愛。」

我瘋狂,徹底失去理智。狂奔到樓下,我拿出車裡的東西,摔到童的面前。
童還是在嘲笑我,一邊撿起東西。
「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變,火氣還這麼大,像小孩子亂髮脾氣。不是說你找了個既漂亮又溫柔的老婆嗎,也沒調教調教你?」
對,我不氣,我不怕。我還有靜。
「是啊,我買這些東西就是特意要送給你們的。花,給威,讓他捧著向你求婚。吃的,你們下酒,還有紅酒,你不是最喜歡喝點小酒了嗎,喝完了繼續再做〈!---->愛啊,多來勁。你這種饑渴離婚少婦碰到一樣饑渴又找不到女朋友的威當然一拍即合。希望威穿我舊鞋穿的合腳,祝你們生活美滿,早生貴子。哦,順便問你一句,你還能生得出孩子嗎?你要是生不出了,我和威關係這麼好,到時我叫我老婆多生一個,認你做乾媽……」

「啪!」童給了我一耳光。
她負在沙發上痛哭起來。
「為什麼你還要傷害我?兩年了,為什麼見面你還要傷害我?」
童用雙手遮住臉,抽泣著。

她和威發生關係傷害到我,為求自保和反戈一擊,我也要傷害她!
我真的給了童狠狠一刀。兩年了,並也沒把握可以再傷到她的心,為起效果,我用了最毒的話。

童一邊哭一邊哽咽著重複一句話:「為什麼你還要傷害我?」
我們吵架,童喜歡和我理辯,可當她是非對錯、道理,都不講了,只哭著說同一句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的時候,我知道,她是極度傷悲了。
有一次,童哭著說:「你憑什麼這樣傷害我?你自己知道你是憑什麼可以這樣傷害我嗎?你是憑著我深愛你,所以你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啊!」
那次,說的我靈魂一顫。

可是童,我真的還有本錢傷害你嗎?
推開門,我拂袖而去。

直到第二天靜回來,我的腦袋一直都發炸。
去機場接靜,她看來情緒很好,對我笑著講見聞,可我沒有力氣回答。
「你怎麼了?」靜在我額頭摸了摸,「你發燒了!病了就不用來接我嘛。」
靜似乎被我感動了,臉上流露出無限溫柔。回家,照顧我躺下,她給我拿葯、做飯。我昏昏沉沉的發著燒,做著胡夢。
我夢見童扯我的手說:「你快起來,你是裝病,你以為自己是楚楚可憐的黛玉啊?我
才是野蠻黛玉。」
我一向身體很好,幾乎沒得過病。童倒是抵抗力差,動不動就感冒,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我笑她是「野蠻黛玉」。
「你像林黛玉一樣嬌弱,可又不溫柔,比韓國那個野蠻女生更野蠻,所以這個野蠻黛玉的名字最適合你了。不過,電視里那種身體弱不禁風的女生,怎麼沒有一個長的你這麼豐滿的,全是骨感型的?」
「我這是虛胖。」童撅起嘴巴回答我。
夢裡,童拉不動我,索性耍賴睡到我手上。
「你怎麼還是這麼吵事,我難得病一次也不放過我,你去打遊戲也好,看韓劇也好,別來吵我休息嘛。」
「我睡在你旁邊不吵總可以吧?你抱著我應該睡的香些啊。」

不要再夢到她了,也不要再想她了,再怎麼心痛,再怎麼有緣分,童終歸和我不是一路人。這個,我應該在2年前就清楚。

我翻個身,接著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還是想起了很多和童有關的事。

今天,彩票點的店員叫童作「老闆娘」,這個店員,是在我和童分手后才到店裡上班的,他怎麼會知道童以前是我女朋友呢?其實我誤會了。這個「老闆娘」的「老闆」,指的是威,而不是我。
威一定經常童去,所以和店員都熟悉。

這兩年威借給我的錢,鋼結構工程公司也是童的吧?我早就應該想到,威拿著公務員的工資,哪裡有那麼多錢借給我呢?而且,他也沒有催我還過,再是哥們,不是因為他和童有這麼密切的關係,又怎麼會如此大方?

是了,不然威也不會那麼心急火燎的班也不上,趕去救她。
威不是早就警告過我不要再去找童了嗎?
前天晚上威想製造我和童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也只是想讓童和我說清楚一切吧。

想到我做生意的錢可能是童陪別人上床換來的,我的頭就更疼,心也疼碎了,碎成千瘡百孔。
記得她曾說,如果有一天我們真分手了,她希望我能生活的很好。
「我希望我可以嫁給千萬富翁,高矮胖瘦、多大年齡都無所謂,只要他給很多很多錢我。你不是一直說我不賢惠能幹還老和你吵架嗎?你呢,就去找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做老婆,我每個月都給你好多好多錢,讓你們生活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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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3 09:57 | 只看該作者
還好,總算沒有遲到。可能是剛才趕的匆忙些,我感覺有點昏昏然,身體發輕,頭髮漲。我喝了一點白開水,坐在辦公桌旁,靜靜的穩了穩神。這時,書記的電話讓我過去,我剛稍穩定的心境又有了加速,身上似乎出了虛汗,衣服有了潮澀的感覺。
走進書記室,看到她氣色紅暈,神采奕奕的正端坐在辦公桌前,品嘗她慣例的第一杯香茶。她見我進來,用手示意我坐下,然後把喝到嘴裡的茶葉吐回到茶杯里去。這是她喝茶的習慣,似乎不忍丟失一點茶葉的香氣。她放下茶杯,對我說:「之邦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是腎結石,不是懷疑的那種病症,虛驚一場啊!」
「那就好,真為他慶幸。這樣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了。」我長出了一口氣,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
「是啊,可以把他的病情轉告給其他領導了。這期間的工作你要頂起來,抓細抓好。」她說。
「知道了。還有事嗎?」我問。
「韋立學習結束了,被部里抽調她去搞調研去了,可能是任華南組副組長,還需要一段時間上班。」她語氣很平和,象是對我通報一下信息,又象是在自言自語,真沒搞懂她用意是什麼。我聽了也不好做答,只是「哦」了一聲,意思知道了。
「也是份很重要的工作,這個副組長的責任不輕啊!部里有意去鍛煉一下她們年輕人。」她仍是保持那樣的語速,仍是讓人琢磨不透她的用意。是想要告訴我她對處長的關心呢?還是觀察我對這件事的敏感程度。如果是前者,多少顯示出她長者的恩撫心裡和對手下人進步的欣慰。如果是後者,明顯的是在試探我的反應。因為她知道我和處長的私交不錯,觀察我在處長提升后的心裡變化,以決定她對我的認知程度。或許兩者都不是?但可以肯定的說,她是在有意的考驗我,看我知道后的表現,是否將來還能不能為她所用,我這樣想.
「那要多長時間?」我問了一句。問完后又覺的不妥,多少有過於關心的嫌疑,憑她的敏感度是能聽出來的。自己表情上就感覺到了有點不自然了,看來我的那點道行,還不足以在她面前顯擺。
「還不知道,不過,我想肯定會在調整后回來。」她說完,又端起了茶杯,也似乎掩飾一下她的反應。
我真的被她搞了一頭霧水,不明白她到底是想隨意聊天,還是想做什麼。但不管怎樣,此時是不能細問的。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句合適語言的那種尷尬是很讓人難受的。她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沒什麼,我只是隨便的說說,主要是替韋立高興。你去通知一下吧,有領導去探望之邦,你就妥善安排一下。」
「好吧。」我起身退了出來。
我對我拙劣的表現非常的懊傷,她最後的一句解釋明顯的是看出我表情不自然後的註腳。或許是本來沒什意思的談話,到讓我給搞砸了。主要還是心虛的表現,是一種不成熟的體現,活該就是這樣的結局。我越想越有點恨自己,就連上午我陪陳奇和楊釗組長去醫院的路上,還在自責自己。
但終究是發生了,就正確面對吧,後來我又自己勸自己,總歸要把心態調整過來吧?不能因為有了陰雲就無視太陽的存在啊。

在後來的日子裡,也並沒看出書記對我的變化,仍是那種似熱不熱、似親不親的不卑不亢的態度。到是陳奇在柳主任住院的這段日子裡,對我有了很大的轉變。也許是我倆因工作關係接觸更緊密了,但主要還是通過那次談話,他對我有了好的看法。有什麼事都願和我交流一下,有時也提醒我需要注意的東西,有時真感覺他不是我的領導,到是象是一位尊長,甚至是哥們。
刑燕的一份內參就能說明一些問題,按說我是沒權力看的,可陳奇卻拿給我讓我研究了一夜。真佩服刑燕的文字功底和組織材料的功夫,通篇已不是那天我在她那裡看到的組織形式了,寫的更加全面詳實,剖析的更加透徹到位,邏輯思維嚴密,事實道理清楚。在內參目錄中是唯一加紅的一篇,可見上級對其內容的認知程度。也就是她的這篇內參,幫助了上級對改革中出現的問題拿出了正確的處理意見,解開了對一些問題看法的死結,包括昌平事件。從某些程度上,她幫助了處長,脫開了她在這些問題中的干係。
在處理指導意見中,其中就有這麼一段「對這些暴露的問題,我們既要高度重視,嚴肅處理,又要查清原因,區別對待。屬政策性的歷史遺留問題,包括體制的,經濟的要在這次改革中改正。屬人為的個人或小單位利益的,要一查到底,決不姑息。」而昌平事件就是因為體制上的原因,造成政令不暢,職能局和事業處的雙重管理,令基層單位無所適從。下撥資金和雙向費用徵收賬目管理混亂,以至於在政策性的掛賬上鑽了空子,出了問題。這種問題的出現,不是一日之功,歷屆領導交接從沒有清查過,積累下了一塊病疤。要追究也不是哪一屆領導的責任,更何況還有職能局的牽制,更顯不著處長了。所以在處理這件事上,處長的責任就微乎其微了,也只有追究基層責任人的貪污挪用之罪了。
由於我和陳奇的默契配合,各項工作開展的非常順利,也為我個人贏得了榮譽。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在這段日子裡,我沒有再見到劉露和楠楠,也沒有見到刑燕和原處室的老汪他們,沒有了親情友情。有時產生點想法,也因時間太緊就放棄了。到是裴華不時的堅持給我送點食品,但也只是親密的擁抱一下,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能讓我感覺到一點欣慰的,就是期間我和處長通了幾次電話,相互通報一些情況,溝通一下信息。
突然有一天,書記深夜給我打電話,說有急事讓我馬上去她那裡。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這時侯能有什麼事呢?我想著,迅速的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家裡。她慌忙給我開開門,那神色有點焦急和慌亂。這是我從沒有見到過的,真想不到能有什麼事能讓她有這種的表現。
「江波出事了。」她沒等我問,就急忙告訴我說。
「什麼時候?在哪裡?出什麼事啊?」我一聽也焦急的連問了幾句。
「咳!別提了。」她露出很頹傷的表情。
江波在深圳註冊了一個公司,主要是做接單和賣單的業務。開始生意還不錯,從外面過來的單子都能順利出手。可後來加工企業就走了捷徑,直接與對方建立了聯繫,使得頗有中介味道的他就損失了不少。沒辦法他直接出面代理,雖辛苦點,但也能有不錯的回報。期間也有這樣和那樣的波折,但都屬生意場上的正常規則,善常此道的他到也沒覺得有什麼難度。可就是這種心態使得他越來越覺的不怎麼過癮,更何況又看到一些比他起步晚的京哥都有了比他更輝煌的業績。他也決定防效他們來的更轟轟烈烈一點,於是促成了一家港資和廣州加工企業的合營,順理也得到了企業的獎勵乾股。他雖屬最小的股東,但應得的效益分紅也要遠大於他的公司辛苦一年的收入。可萬沒想到的是,以投入設備入股的港資方是個騙子,不但設備沒進來,還捲走了企業一筆數目不小的資金。企業告他聯合詐騙,被當地公共安全專家扣壓起來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剛發生的,我接到對方的電話就傻了。我就想到了你,才給你打的電話。這可怎麼好?」她說話都有點顫驚,一向沉著、穩重、富有膽識的她此刻也暴露出她柔弱的一面,顯得沒了主意。
我這時也犯了難,必竟我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更沒有處理這事的經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暫時對她進行勸慰安撫。可這些無足輕重的話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充其量就是消除她此刻的無助和孤單。按說憑她的資歷,上上下下應該有可利用的人來幫助她緩解危機。
「您想想有沒有這樣的人可與廣州方面說上話,讓他們出面來過問一下?」我悄聲的提示她說。
「我現在腦子很亂,真想不出有這樣的人。」她靠在沙發上,顯出有氣無力的樣子。
看來再是強人,當她陷入自己圈子的事情時也會發懵,必竟和身在圈外處理事情不是一樣的心境。她現在的心緒已亂到不只單純這一件事上,肯定是關於江波及家庭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腦的湧來了,更多的是親情疼愛的焦慮,所以心亂如麻。難道她真的沒有那種遇到問題馬上想起來的朋友?難道她真的孤單到以工作為伴的地步?難道............?我不敢再想了,此時我到是有點理解(或是諒解)了她從前的做法,她的那種孤苦到是讓我生出了一絲憐憫。
「我到是想起一人,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我試探的說。
「誰?」她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很饑渴的問。
「處長不是在廣州搞調研嗎?她肯定要接觸很有頭臉的人物啊,讓她問一下,你看是否合適?」我看著她說。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她抓住我的手晃了晃,突然又停下了,沉思了一會,猶豫不決的說:「合適嗎?韋立給他們提出不是違犯原則嗎?」
「還什麼原則不原則的?都什麼時侯了,不要再八股了。不過就是問一下嗎,真是觸及紀律地話?人家也不會辦啊。再說了,我相信處長會策略的考慮的。」我也被她給氣懵了,沒分寸的把她嗆了一通。
「好好好!聽你的,明天我給她打電話。」她很感激的對我說。
哈哈,要在從前,給我兩個膽也不會這樣的說她啊。此刻,我倆都理解為是最親情的表現。
「不要等明天,就現在。」我說。
「合適嗎?她們都休息了。」她又猶豫了,或許她又多想了什麼。看來今晚的她已徹底被江波給擊潰了,沒有了一點往日那叱吒風雲的氣魄。
我拿起了電話給處長撥了過去,沒想到處長還沒有休息,只響了一下她就接聽了。我把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並問她是否有合適的路子。她那邊猶豫了一下,答應認真的考慮考慮。這時書記把電話搶了過來,迫不及待的說:「韋立啊,我實在是沒轍了,你看是否能融通一下,誰讓我攤了這麼一個不掙氣的兒子呢?」 她說著,聲音有些哽噎。我聽著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
處長那邊肯定是給了她不少的勸慰,也肯定會答應她過問一下。她一再感謝后,如釋重負的放下電話。
「難為韋立了,她和我一樣,性格要強,都是那不願求人的主。」她對我說,又象是在對她自己說。
我給她到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不走行嗎?陪陪阿姨。」她看著我,一副無助的樣子。
「嗯!不走了。」我點了點頭。
夜深了,或許她感覺到了涼意,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條毛毯,說;「涼了,披上吧。」
我接了過來,說:「沒事。還是您披上吧。」
她坐到了我的身邊,說:「要是江波在家,就象這樣陪著我,你說多好啊!這反到讓我再陪著他擔驚受怕,咳!我是什麼命啊!」
我好象曾經聽到她這樣對我感嘆過,我不能再順著她的話引了,不然她會更傷感的。於是反問她說:「阿姨也信命啊?」
「咳!這種東西不是你信不信的問題,事實就在面前,總不能說我很幸福吧?」她自嘲的說。
到也是,面對這樣一個被家庭問題搞的心力交瘁的人,我又能怎麼說呢?沉默,也只能沉默。
我和處長(34)

天亮了,我睜開朦朧的眼睛,一身的倦意還在浸蝕著我的神經。我躺在沙發上,胳膊有點發麻,似乎沒有一點坐起來的力氣。

昨晚睡的很晚,書記在感慨之後,給我傾倒了她的艱辛的經歷。特別是在她的家庭方面,雖然聽過處長的介紹,但經她一說,讓我有了對她更深的感觸。說不上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同情?憐憫?還是為她不平?總覺的她承受了不應該她承受的責備和磨難,也氣憤她老公和大兒子對她的偏見和狹隘。在那個特殊時期,把一切的不應該都怪罪到她一人身上是非常不讓人理解的。但就這樣發生了,而且是結結實實的一付枷鎖,直到現在,並且還將繼續。

現在想來,就書記的那種偏執和要強的個性,發生這些事也有一定的必然。但不管怎樣,在那個晚上,被她那幽怨的訴說,著實讓我為她有點鳴不平。但我不能流露出一點的同情,那樣會使她更加的難過和心裡失衡。只能開導她忘掉這些煩心的事情,多想想現在和將來的幸福生活。她能幸福嗎?未必!但我也只能這樣來撫慰她。

再後來,我就一言不發了,默默的聽她給我絮叨。為了不致於犯困,我以剝、削水果來打發她那無休止的訴說,直到她感覺到了睏倦。

「好了!絮絮叨叨給你說這些,你不怕你笑話了。 」她流露出一臉的不好意思。

「想說就說吧,說出來心情就會好了,我聽著呢。」我討好般的說。
「是啊,現在心情好多了。真是讓你陪著我受罪了,我從沒有象現在這樣給人說過我的家庭,自己的苦酒自己咽啊!」她說著唉嘆了一聲。

「謝謝您看我那麼重,我還真不知道您生活的那麼累。」

「咳!說起來也沒什麼,家家都有一本經。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讓你陪著阿姨受罪熬夜的,應該說謝的是我啊!」她笑了笑,那笑也很不自然。

「這是哪裡話啊?這還不是我應該的嗎?從江波說起你是我的長者,從鄉土觀念說你您是我的老鄉,從工作關係說您是我的領導,所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圓解著她的歉意。

「好孩子!但阿姨還是謝謝你!雖然沒有當面誇過你,但你的優秀確實讓我非常滿意和喜歡。好好的干,會有前途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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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2-3 09:59 | 只看該作者
她這句話並沒有讓我產生對她的感激,反而有一種陌生感,有一種模糊的迷霧般的壓抑。或許她並沒有其它意思,但她那種職業的意識慣性在自覺不自覺間就拉開了我倆間的距離。

我笑了笑說:「不早了,您也休息吧!其它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江波不會有大事,清者自清,會有結論的。」

「你餓不餓,要不加點夜宵?」她問我。

「不餓。天也快亮了,明早一塊對付吧。」我說

「那好吧,你去江波床上睡一會吧?我去幫你拾掇一下。」她說著就要去江波的房間。

我拉住了她,說:「不用,我在沙發上躺會就行。」

她也沒再堅持,說:「那就委屈你了,我去給你拿床被子。」

我躺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了我初次進她家的情景,一種羞愧讓我不自覺的坐了起來,她正好抱著被子走了過來,說:「躺下吧,我給你蓋上。」
我的臉紅了一下,又躺了下來。她幫我蓋上被子,又加了一層毛毯,讓我感覺到了一點溫馨。等她進了房間,我反而對我的那種羞愧有點自嘲。從她的表現看,好象從前發生的事情是在我的夢中,絲毫和她沒有一點的關聯,更別說現在。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想著昨晚的事情,不小心碰了一下身邊的茶几。就聽她在廚房喊我了「向成啊,醒了嗎?快洗洗吃早飯吧?」

「哦」我應了一聲,慢慢的坐了起來。

書記擦著手從廚房走出來問「昨晚沒休息好吧?」

「還行。」我笑了笑,去了盥洗間。

吃完早餐,我先她走了一步。趁辦公室沒人,我給處長又打了一個電話,把江波的事又詳細的給她做了解釋。處長並不准備親自找當地領導過問此事,而是準備找劉露的老公-金燦去了解一下。我佩服處長考慮的周全,庋?圖跎倭撕芏嗖槐匾?奈蠡岷吐櫸場T偎盜耍?鴆擁鬧拔裨詰鋇賾Ω沒故怯杏攀頻摹?br />
幾天里,書記的情緒一直不高,很受江波的影響,也可見這個小兒在她生命里的份量。我有心去寬慰她,也找不出讓她能夠快樂起來的理由。我也雖知道江波這件事情的棘手,但也忍不住催促了處長几次,尋問她事情進展情況。她告我,雖然明知江波是冤枉的,但也要讓事實來說話,這個事實的取證是需要時間的。正好裴華來找我,我倆商定晚上去看看書記。

就在我倆在單位食堂吃完飯準備行動的時候,劉露給我打了電話,說處長把江波的事給她說了,並把讓金燦出面的想法也說了。她特意又安排了金燦,同時也想當面向書記說明一下情況,問是否讓我引見一下。這當然好了,書記知道了肯定會高興的。

果不出所料,我給書記說了以後,她非常高興,答應馬上見面,並囑咐我安排一個地方,她要做東。

我徵求了裴華的意見,決定選在離書記家教近的紫苑咖啡廳,也是我和裴華初次約會的地方。

到了紫苑,裴華沒有去歐洲印象,而是選在了田園村晚。我問為什麼?她說歐洲印象的格調不適合今晚聚會的氣氛,看來她在這方面還很有研究。想想也是,一群心緒煩亂的人是不適合在那種浪漫的情調中商談事情的,也只有在這樣幽靜的田園氣息中能夠靜的下心來。

沒大會兒,書記就到了。看的出,她為見劉露刻意的打扮了一下,精神上也好了許多。對於經常出入社交場合的她,在這些禮儀方面是很看重的,也是對客人最基本的尊重。裴華高興的迎接著她,還故意做出了撒嬌的姿勢,惹的書記哈哈的笑了。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見她這樣的開心,也明白裴華的良苦用心。

書記拉著裴華的手,疼愛的坐到了一起。
還沒等我安排完果點,劉露也到了。我忙起身給她們做了介紹,看到兩人都用相互欣賞的眼光和語氣客氣著,我心裡暗想,這真是女丈夫都走到一起了。我剛要介紹裴華,劉露搶先說:「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裴華。」

裴華忙笑著說;「露姐好!你怎麼猜到的啊?」

「那你怎麼知道喊我露姐的呢?」劉露笑著故意反問了一句。說完,我們幾個都哈哈笑了起來,她們邊笑邊把注意力轉向了我,看的我也不好意思了。

書記讓我們都坐下,劉露邊脫外套邊說:「我還帶來了一位,在後邊馬上就來。」

「誰啊?」我問。

「楠楠。我看天氣預報明天有冷空氣,讓司機拉著她回家拿衣服去了。我怕你們久等,就先來了一步。」她說。

「韋立不在家,讓你受累了,這也是我們做的不到啊。」書記很抱歉的說。

「沒什麼,楠楠很懂事,基本不用操心。再說,你們也太忙,我的時間相對寬鬆點,受點累也是應該的。

「楠楠肯定很可愛吧?」裴華問。

「可愛極了。」我笑著回答。

「我想也是,韋立姐那麼漂亮優秀,女兒肯定差不了。」裴華看著劉露又強調了一句。

「我也好久沒見楠楠了,還怪想她的。」書記露出長者的慈愛。

就這樣我們說著楠楠,氣氛逐漸的融洽起來,她們絲毫沒有初次見面的生分和尷尬。劉露把金燦傳過來的情況給書記細細的說著,書記感激的不住的點頭。裴華給我使了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的端著咖啡走到了她的身邊,迴避開了她們有關江波問題的討論。這時,司機把楠楠送了過來,我高興的迎了上去,接過了楠楠手中抱著的羽絨服。

「叔叔好!奶奶好!阿姨好!」楠楠調皮的連珠炮般的一一問了好,看的出她心情非常的高興。

「楠楠,坐到裴華阿姨身邊好嗎?」裴華站起來雙手拉住楠楠。

「好啊,常聽叔叔提到你。」楠楠做了個鬼臉。這小傢伙,還真會往我臉上貼金。

「是不是說我的壞話啊?」裴華故意逗她說。

「嘿嘿!才不是呢,就連媽媽也誇你優秀。」楠楠說著,略顯出一點羞澀。裴華親溺的把她攬在了懷裡,高興的說:「還是楠楠會說話,阿姨一見就喜歡上你了。」

「嘿嘿!」楠楠斜了我一眼,調皮的笑了。

她兩人的親熱勁是出乎我的意料的,真象好朋友一樣。書記和劉露又恢復到她們談話的狀態,就把我象外人似的擱置在了一邊。我邊調和著咖啡,邊看著她們聊天的神態,心裡絲毫沒有被冷落的感覺,反到有點紅娘的成就感,心裡的熱乎勁也是有增無減。

書記和劉露的談話也逐漸脫開了江波的話題,相互詢問了對方的情況,對她們有成的事業都表現出極高的興緻和相互欣賞的表情,聊的非常投機。象是老朋友重逢,又似相見恨晚。我慢慢的也加入到她們的談話中來,雖沒鏗鏹三人行的海侃和激情,但也頗具其默契的機巧和神韻。楠楠和裴華也被我們的談話所吸引,並不時的笑出聲來。

時間過的很快,劉露為了楠楠的上學,主動結束了兩個小時的歡聚。書記拉著劉露的手說:「有機會一定到我家裡一聚,我就喜歡和你們年輕人處朋友,也讓我跟著你們再年青年青。」

「我也很高興認識您,江波的事我一定會讓金燦盡心幫助的,請您老放心。」劉露寬慰著她說。

「好好好。但不要這樣對我稱呼,不介意的話,就喊我姐吧。」她拍了拍劉露的手說。

「哪能呢?還是隨著韋立喊你阿姨吧。」劉露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說。

「好!好!好!」一連串的字元反映出書記心中的喜悅。

我們送劉露和楠楠上了車,就和裴華一起送書記回家。路上,她一再的誇讚劉露的氣質、水平和修養,讓我倆好好的向她學習。並也誇讚了處長一番,聽得出,她對處長有了好的轉變。

這時,起風了。初春的夜裡仍沒有咋暖的跡象,這風一起,還如臘月寒冷天。我看她打了個寒顫,忙叫了出租。風越刮越大,我們下了車,連說話都有點被噎的感覺。她說不如你們今晚就住我這兒吧?裴華一聽,有點神經質的說:「阿姨你說什麼呢?」

「咳,傻孩子,阿姨不是那個意思啊,是看天冷風太大。再說,阿姨的房間不是都閑著嗎?」書記經裴華一說到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是,讓阿姨給你請個假,不如今晚就住這兒吧?」我慫恿著她說。

「來吧,也算你們陪陪阿姨,回去我給你媽打電話。」她拉著裴華不容她商量的就進了樓梯。

到了家,我有點後悔了,不如我喊著裴華去我的宿舍了,在這裡是萬萬不能放肆的。書記給裴華請了假,但她並沒說我在這裡,也許她有意迴避著什麼。我猶豫了一下,說:「阿姨,讓裴華陪你,我還是回去吧?」

她笑了笑,說:「你就在江波的房間住,裴華跟我住,有什麼啊?你們比我老太婆還封建啊?」

「還是讓他回去吧?我陪你住還不行啊?」裴華也央求著說,似乎也對我下了逐客令。

「你們倆現在進展到什麼情況了?給阿姨說一說。」她好象在故意的給裴華戲鬧。

「就是朋友和同事。」裴華故意的冷了一下臉。她笑了笑,「不對吧?你不是都讓小李進家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裴華害羞的問。

「你媽第天就給我打電話了,說很喜歡向成,還向我打聽他的情況呢」我一聽她這樣說,就忙解釋說:「我是作為她的同事去她家噌了一頓飯。」

我這樣一說,裴華反而不高興了,反過來對著我,說:「什麼叫噌飯啊?」

還必竟是年輕,初開的情竇容不得一點的雜意,剛才還在有意的隱瞞,被我一說,反而輕易的就給暴露了。書記一聽,哈哈的笑了,並笑出了眼淚。裴華自覺語失,也跟著笑了,笑的很不好意思。撒嬌似的抱住書記,害羞的把頭藏在了她的懷裡。

「阿姨知道你們戀愛了,這也是阿姨希望看到的,也真替你們高興。有些話阿姨不好說,但阿姨必竟是過來人,會理解你們的。」她搖著裴華,很有意味的看著我說。裴華一聽,心虛的更是羞的抬不起頭來。

我忙解釋說:「我們也沒什麼事,但還是謝謝阿姨的理解。」其實,我也臉紅了。我想這一切都不會瞞過她的眼睛的,我深知她的洞察力。

「好了,我老太婆就不過問你們的事了。你們聊吧,我先去睡了。」她是在有意的迴避了。

我和處長(35)


裴華很不好意思的跟著阿姨去了房間,把我一人冷落在了客廳里。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我太了解她了,怎麼著也要讓阿姨把她轟出來,她才能安心的單獨和我在一起。這或許就是淑女的賣淑技倆。

果不出我所料,還沒等我打開電視呢,她就被阿姨給攆了出來,還伴著兩人的嘻笑聲。我一把把她拉在了我的懷裡,她欲靠還羞的樣子讓我十分受用,我打開了電視,回頭在她那白的透紅的耳垂上親了一口,她笑了笑,深深的把頭低下了,直到靠在了我的左胸,好象是在故意的聽我的心跳。

電視在閃爍著畫面,但沒有一點的聲響,我怕驚擾書記的休息。但我倆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其實心都沒在畫面上,都在享受著除脈搏之外的那份相擁的靜謐。

「真靜啊!」她喃喃的說。

「這能算靜嗎?屋外有風在狂吹,胸中有心在躁動。」我故意逗她。

「是啊,只要有一顆躁動的心,就是幽居於深山也無法安靜的。」她聲音極低,但頗有感慨。

「說的對,靜不在環境,而在內心。不是有人說嗎?馬在槽櫪間靜立不能算靜,狼在草原上靜卧才算得上靜。」我附和著她說。

「那也不能算靜,因為那是攻擊的前奏,只能叫做死寂。」她糾正我說。

「死寂也好,安靜也罷,我現在就是那靜卧的狼。」我在她耳邊悄悄的說。

「怎麼?有攻擊的野性了?我可不是那匹馬,也更不可能是那隻羊。」她抬起頭說。

「那你是什麼?」我把臉貼到了她的臉上,感覺到有點燙。

「老虎!」她自得的說。

「一隻母老虎。」我跟著逗了她一句。

「你壞死了。」她說著就在我胸前錘打起來。

我偷笑著把她抱在了懷裡,她兩隻手雖做著想掙脫的動作,但身體卻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我開始有了不安分的動作,從上至下在她身上遊走著,她很享受的迎合著我,主動的把嘴唇貼到了我的臉上。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著。我感覺得到她有點緊張,不知是因所處的環境還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但我已顧不的了,深深的沉醉於她的激情之中。當我側身把她放到沙發上,重重的壓到她的身上時,她好象猛醒了過來,兩手死死的把我給隔開了。因用力過大,而又不敢出聲,臉上泛起胭脂般的紅暈,兩隻秀美的眼睛此刻也大大的瞪了起來。我所性把她給抱了起來,向江波的房間走去。

她在我懷裡掙扎著,兩隻腳不住的在空中翻舞,一隻鞋子被她用力的舞掉了,噔的一聲砸在了房間的門上。那聲音在這靜謐的房間,不低於是引爆了一個炸蛋,嚇得她猛的抱緊了我,再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我知道她那是羞澀和害怕的表現,也趁機緊走兩步,把她放到了床上。其實,害怕的不光是她,我也被她突來的響聲給驚了一下,心跳急速攀升,血脈好象封住了耳膜,滯停了思維神經。

她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有點嚇傻的模樣,可更顯得出嬌美的可愛。我悄悄的把門關上,無聲的看著她也偷偷的、傻傻的笑了。

「不要壞了,這裡不可放肆,還是說會話吧!」她央求的警告我說。

「好!聽你的。」我說著也躺到了床上。

我倆都平躺在那兒,仰望著天花板,在平息著剛才的驚嚇。

過了一會,我忍不住的翻過身來,看她還在那兒靜靜的躺著,只是從那起伏的胸脯上看的出她還沒有平靜下來。我笑了,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勾了一下,她沒予理會。我又在她的耳邊吹了一下,她還沒予理會。我明白她這是在使用無聲勝有聲的最具誘惑的調情手段,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上,做了一下前拱動作,她懶懶的說了句「不理你了,說話不算話。」說完,把頭歪向了一邊。

這等於是對我發出了召喚,我伸手摸到了她的密處,她哼了一聲,本能的抬了抬屁股,一種溫熱滑膩感讓我明白了她此刻比我更有強烈的需求。我倆都沒有脫掉上衣,只以半身赤裸相見。必竟是受環境所迫,有著一種『偷』的概念,可也正是在這種氛圍下,才更能喚起那亢奮的激情。

越怕有聲音,越遇雷鳴。江波的床還是那種老式的硬板床,他喜歡睡硬板床的習慣我到是知道的,可沒想到他的床這麼的不給面子,也可能是多日不用被暖氣給蒸裂了,稍一用力就會發出吱吱的聲音,把我倆可害的夠嗆。她雖強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可怎麼也壓不住那老床的呻吟。但到了激情時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那一陣緊是一陣的吱吱聲把我倆都送入到了極樂的境地,直到我噴發后,她發出了一點僅有的咳聲。

正當我倆緊抱著享受著退潮的快感時,門外發出了一絲動靜。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聽出是一個碰到東西的聲音。裴華又一次緊張的抱緊了我,把頭深深的埋進了我的懷裡。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是窗外的風聲似乎要大了許多,發出了呼呼的哨響。

裴華把我從身上推下來,我倆相互擦拭了一下,就急忙穿上了衣服。她的臉更紅了,看得出她內心很緊張。我輕輕的打開了門,裴華那隻舞掉的鞋已被人給正正的放到了門口。我明白了,剛才肯定是阿姨來過,不小心碰到了那隻鞋子。

我沒有告訴裴華,我想她也會感覺到了。我拿起鞋子幫她穿上,她吻了我一下,說:「睡吧。」

「好,你慢一點,不要驚醒了阿姨。」我故意說。

她點了點頭,扭了我一下,說:「讓你把我給害慘了。」

等她走後,我也沒再洗刷,躺倒就睡了,直到天明。

後來我聽裴華告訴我,那晚裴華沒怎麼睡,她肯定書記也一夜沒睡。

柳之邦出院了,他老婆邢春陪著他來到了單位,先是到了我們辦公室。大家一陣驚喜,紛紛過去關心的問候著他的身體狀況,柳之邦做著很健康的姿勢,顯示恢復的很好,大家都跟著笑了。邢春說著客氣的話,一幅很高興的樣子。

我先是陪著他們去了書記的辦公室,書記一見,很高興的站了起來,說:「今天是個好天氣,剛上班來的都是喜事。」

「還有哪一喜啊?」我問。

「剛才韋立來了電話,江波的事查清了,他是被冤枉的,就等抓住港方的犯罪分子了,現在辦了個取保候審,也等於無罪釋放。你說是不是喜事?」她笑的很燦爛。

「那要慶祝一下。」我高興的說。

「是啊,正好之邦出院,今天中午我做東,慶祝一下。」她高興的回應著。

中午,我們在小餐室搞了個小範圍聚會。領導們帶頭違犯了戒酒令,除了書記喝的高興,也喝的痛快。自然也除了她喝的多。陳奇讓我安排車送書記回家,沒想到讓她回絕了。她讓之邦和邢春陪她回家了。

看得出陳奇組長有點難下台,必竟是書記沒領他這個情。我也不好說什麼,跟著去了他的辦公室,給他到上水,想讓他休息一會。

「書記今天難得高興一回,多喝了點,也沒什麼。」他故意樂呵呵的說。

「是啊,江波沒事,讓她終於放心了。」我附和著他。

「還有之邦出院,對她這都是喜事。」他緊接著補了一句。

「是啊,我們大家都喜,必竟柳主任的病讓我們虛驚一場啊!」我笑了笑說。

「是啊,是啊。健康是第一位的。」他象是自言自語的說。

「您先休息會吧,有事我叫你。」我說。

「好吧,我想也不會有什麼事了。」他說。

我一聽,感覺他話裡有話,也沒再多問,就退了出去。

臨下班時間了,陳奇電話讓我去他的辦公室。進門一看,楊釗副組長也在,從兩人的茶葉的成色看,他倆已聊了一段時間了。楊釗看我一進門,就說:「向成晚上如沒有活動的話,給我安排個地方,我宴請陳司長,你也參加。」

領導真會說話,用商量的口氣就把命令下了。此時就是有安排,我也不能再推脫了,忙說;「好啊!哪個陳司長?」

「哈哈。還有哪個啊,我們的陳奇副組長就要榮升了。」他那表情好象是他榮升一樣的高興。

「向成,別聽他的,八字還沒一撇呢。不過,有人請到是好事,你就快去安排吧。」陳奇笑著說。

「那是喜事啊,該慶賀一下。去哪兒合適呢?」我問楊釗。

「就他那點收入,好地方也去不起,不如就在禮堂茶室,你去食堂搞點菜就行了。」陳奇說著,擺著手讓我快去。

「別,寒酸我啊?今天還真就瀟洒一次,去對面旺福樓搞個小包,不要大的。」楊釗站了起來,也給我做了個快去的擺手姿勢。

「好嘞。」我也受他倆的情緒感染,高興的跑了出去。

我為了穩妥期間,沒有用電話預約,而是親自去了一趟。一切安排停當,我給陳奇辦公室打了電話,告訴了安排的房間號。我剛坐下,裴華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柳之邦和邢春在書記家吃飯,書記讓她過去作陪,並喊上了邢燕,問我去不去?我說書記沒邀請我,冒然過去不好,再說我這邊也有安排。她一聽,也沒再堅持,並簡要的給我透了點信息。

原來,籌備階段馬上要結束了,局委班子也開始了悄悄運作。陳奇出色的完成了上級的下派使命,回部里復職,可能要升半格。新事業局正職是提拔還是空降還沒有信息,但中層調整馬上開始,柳之邦急著出院也正是這個原因。

最後,她要求我要處事謹慎,在主任的職位上,書記的天平是傾向柳之邦的。其實,我也沒奢望那個位子,弄個副職對我來說就很破格了,所以我對她的提醒也就沒怎麼在意。到是感嘆她做組織工作信息還是比辦公室來的快半拍。

裴華的信息一般都是很準確的,根據陳奇中午的表現和楊釗的笑侃,看來陳奇真的要走了。聯想我倆幾個月的供事,還真對他有點留戀,但必竟是高升,也應該為他高興。之邦看來是得到了書記的信息,提前出院了,看他的氣色還是有點病態。人啊!我獨自在那兒琢磨著。

沒大會,他倆就到了。陳奇提了一個包,我馬上接了過來,一看是兩瓶茅台。就聽陳奇說;「今天我們三人多了不喝,就這兩瓶。」

「哈哈,怎麼著也要三瓶啊?人均一瓶,不偏不倚。」我開著玩笑。

「我辦公室就這點家底了,你問問他,還不如我呢,一瓶沒有。」陳奇說著,指了指楊釗。

「辦公室雖沒有,但酒店裡多的是,再拿一瓶。」楊釗也來了豪氣。

「算了吧,這兩瓶對付的了就算可以了。若是不足,哪天再貢獻你的家底。」陳奇說笑著就坐到了位上,也示意我倆坐下。

接著是上菜、開瓶、到酒的一番程序。人逢喜事精神爽,中午的酒底絲毫沒影響陳奇的發揮,轉眼間,一瓶白酒在開心的說笑間就給報銷了。等第二瓶起開,楊釗發話了,說:「進行的太快,時間還早,說會話,慢慢來。」

他倆也沒把我當外人,談的大多是這次調整的事情。

看來陳奇走是定了,說話的位置和語氣都有了變化,並很鄭重的在楊釗面前推薦誇讚了我一番。楊釗很贊同的說:「這點我們都看得到,而決定向成命運的不是我們,而是象你這樣的上級領導。回到部里,你一句話要比我們十句話都好使啊。」

「兩位領導就別拿我開涮了,我能穩當的在您的領導下求得一碗飯吃就很不錯了,哪還有那份奢求啊。來,我敬兩位領導,為了敬重和感激。」我站了起來,激動的把酒喝了個見底。

他倆把酒喝完,楊釗對陳奇說:「這次籌備組的總結和回報材料不是讓你執筆嗎?功夫在詩內啊。」

陳奇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我明白了楊釗安排這次聚會的用意了,兩位領導對我都很用心,也只有在這樣的氣氛中,借酒把這層窗戶紙戳破。

兩瓶酒對我們三人是沒什麼影響的。喝完酒,陳奇提議去樓上洗個澡。楊釗高興的答應了,並說:「好啊,再來個赤裸相見」。一語雙關。

在休息間里,他倆玩笑不斷,自然多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我也只有旁聽的份兒,時不時的跟著他們笑笑。他們也提到了下步局長的人選,從空降某某到書記、楊釗,當然也提到了處長,預測排除,排除預測,權當是一些閑聊趣話。我雖沒插話,但也聽得仔細,心裡自然也很高興。因為領導守著我能這樣的隨意是我沒想到的,說明他們對我的信任已不亞於哥們關係了。

送走他倆,時間已不早了。我想給裴華打個電話,又怕她還在書記那兒,就忍住沒打。回到了住處,仍沒從剛才的興奮中解脫出來,有點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燥動。乾脆給劉露打個電話,感謝她幫江波做的努力。剛想撥號,有電話打了進來。我一看,是處長家的號碼,難道是楠楠?我這樣想著就接了過來。

是處長,處長她回來了。看來真是到了緊鑼密鼓的時侯了,一切的一切就要開始了。

處長在華南的調驗工作行將結束,是接部里通知,今晚緊急飛回北京的,參加部里的一個重要會議。剛回家,發現楠楠不在家,又沒和劉露聯繫上,才給我打的電話。

「劉露的手機關了,我沒有和她聯繫上?楠楠是不是還在她那兒?你這兩天見過她們嗎?」聽語氣她有點著急。

「是的,她跟著劉露,只是我這幾天太忙了,哪兒也沒去,也沒有見到她們。」

「哦,那明天再說吧。你那兒怎麼樣,還順利吧?」她語氣緩了緩。

「還好吧,現在正準備驗收呢,事情多一點。」我說。

「明天的會議可能與此有關,也不知急調我來是什麼意思,聽到點什麼風聲沒有?」她問。

在我的印象里,處長什麼時候都是成竹在胸,自信穩健。今天她這一問,讓我感覺到了事態的無常,連她都有點摸不準了。

「我也是晚上得到點信息,事前還真沒有察覺有什麼變化,我這一層還是消息閉塞的很。」於是我把晚上從楊釗、陳奇那兒了解的點情況給她說了。

「哦。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的工作不能出任何問題,機遇還是眷戀那些有心人。好了,電話中就不再多說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她又恢復了她常日的語氣。

「嗯!」我答應到,接著我又問了句「是否讓我去劉露那兒走一趟,讓楠楠回家?」

「不用了,明天領導可能要聽彙報,我晚上準備一下。明天別忘了通知她們回家。」說完,她就掛了。

久日不見,也沒有一句的兒女情長,讓我頗有點失落。但同時也讓我意識到非常時期的非常選擇,這或許就是她敏感的『非常觀』,這個時候我們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更不能沉醉於那柔情的蜜意之中。

陳奇果然走了,任調控司司長。一上班,部里來人召集全體籌備人員宣布了此決定。

散會後,大家紛紛向他祝賀,尤其是柳之邦,表現更為興奮。從近期的跡象看,陳奇的走會給他留有更大的迴旋空間,興奮也屬正常。我知趣的閃在一邊,看著一個個的表現,也自然增長一點悟性。

晚上我去了處長家,劉露也接到我的通知領著楠楠先我一步到了。她倆正忙著收拾著衛生。楠楠對我似乎沒有了往日的熱情,禮貌的讓我心裡頗有點想法。我也自然的想起了春節前我和楠楠打掃衛生時的場景,只是現在和楠楠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劉露。

「處長還沒回來嗎?」我問了一句。

「還沒有,說是晚些時間到。」劉露邊擦著茶几邊說。看的出她們已忙活一會了,劉露的臉上已有了汗意,紅紅的,亮亮的。

我沒再說什麼,脫了外套,主動的拿起了吸塵器。看到地面已清理完了,就換了個清理死角的吸頭,劉露看著笑了。

我本沒在意,楠楠看到了,就問「乾媽,你笑什麼啊」?

劉露一聽,臉騰的紅了,不自然的說:「沒什麼,笑你叔笨唄。」她雖搪塞了過去,但我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偷偷的笑了笑。回頭看了看楠楠,見她正看著我,一臉的好奇,好象是說,沒有什麼可笑的啊?

劉露為迴避她的不自然,轉身去了廚房。我開啟了機器,吸著地毯及沙發死角灰塵,楠楠在背後提著箱體配合著我,一步一趨,但就是不作聲。我越是想和她說點什麼,越是想不出合適的話題,越想越急,這種意思尷尬是很折磨人的。或許楠楠對我本沒什麼?還是原來的楠楠,我純屬庸人自擾。但必竟亂了本屬平和的心境,手心熱了,思緒亂了。

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只聽著嚶嚶吸塵器的聲音。楠楠好象也故意給我賭上了,就是一聲不吭。我終於憋不住了,很直白的問:「楠楠不歡迎叔叔嗎,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

「沒有啊,幹活累了,不想說話。」

「那就歇會。」我停止了工作。

「快到我房間了,你就說歇會了。」她語氣中充滿著不講理的味道,但神情氣色不變。

我自嘲的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繼續開始工作。

「想媽媽了嗎?」我問。

「想。」

「那媽媽來了怎麼還不高興啊?」其實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問這話的無聊,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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