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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評「美女作家」尹麗川: 半身不遂的下流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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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影兒 發表於 2006-4-30 13:3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作者:文化走廊        發布時間:2006-04-28 02:06:00

  尹麗川,1973年生於重慶,1996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西語系。自1999年冬開始詩歌寫作。為「下半身」詩歌民刊同人。有詩作發表於《天涯》、《芙蓉》等雜誌;出版有小說、詩歌合集《再舒服一些》、《十三不靠》及長篇小說《賤人》2003年9月隨筆集《37°8》。現居北京。

  【總結呈辭】

  中國文化革命征途中史無前例的「下半身」運動,是2000年由一小撮文人興風作浪製造的,這些人當中有一位長得比較標緻的女性主將:尹麗川。作為「下半身」詩歌團體創始人之一的尹麗川,其膽識和胸襟使其成為新世紀文壇上巾幗英雄式的重要人物。這並不是說尹麗川的文章及詩歌如何的好,而是因為她是「下半身」思想的開創人之一,作為一個女人,在中國這個還較為保守正統的文化土壤中舉起「下半身」這個大旗,僅此一舉就足以揚名立萬。「下半身」運動對中國當前文壇影響巨大,其文化思想在指引新文壇文學作品的色情化道路上了一個新台階。下半身思潮在文化界已經根深蒂固,下半身創作意識更滲入女性文學者的大腦。以「下半身」運動的影響來看,下半身運動的開門女將尹麗川獨佔新女性作家難以超越的「思想桂冠」。

  與名氣成反比,尹麗川的文章一馬平川,生澀地以憤世嫉俗的誑語來增添文章的可讀性,《再無恥一點》之類的文章寫些諸如「我」十三歲被一個男生「吻過之後,我懷揣著這個天大的秘密回了家,若無其事地做功課、喝水、說話、去廁所、插好門、蹲下。自下而上的一陣酥麻,液體在酸漲的興奮中流出。反過來說,只有無恥的處境下才會體驗難以言說的快活。」之類的話,說「我看見一首純情的詩、一個純潔的女孩兒,我就會臉紅,為他們的虛偽臉紅。」

  

  尹的詩集《再舒服一些》詩意不大,長篇小說《賤人》也是文采平平。如果不念及她是偉大的「下半身」思想運動者,僅憑她的文字,是不會有現在的名氣的。對膚淺的美女作家來說,她們的演出比作品更重要,更招人喜歡,尹也沒有走出這個陋俗的套子。

  其實,當年的文學女生尹麗川的《愛國、性壓抑……與文學――致葛紅兵先生的公開信》才是這位美女真正意義上的一次亮點吧!我相信詩壇之外的大多數人是從這時候才開始意識到她的存在的。葛紅兵當年走火入魔,為了出頭喘氣,不惜以瘋狂的魄力虔誠無比地《為20世紀中國文學寫一份悼詞》、《為20世紀中國文藝理論批評史寫一份悼詞》,搞得文壇神魂顛倒的時候,人人對葛紅兵又氣又恨的時候,這位巾幗英雄出現了!好一個女將才,把人們的目光一下子吸過去。這多像武俠小說里的英雄大會。我想,金庸先生對此更有發言權:歐陽峰大使蛤蟆功,把所有大有名頭的武功大師打下台,人人不服氣卻又不敢上去說什麼,正當歐陽峰用雙手倒立,在人群中大喊「我是武功天下第一!」之際,說時遲那時快,「咄!」一個長得標緻的清秀女子躍上台來,眾人看時,只見那女子細腰紅唇,煞是好看:來人正是黃蓉也!――我想葛紅兵當年使用的就是「哈罵功」,而尹麗川則是一個慣用「借力打力」技法的黃蓉。套用魯迅當年慣用的打狗棒句法,咬文嚼字地對葛先生一頓嬉笑怒罵。可以想象得到:一個小女子對著一個大齡青年咬文嚼字地擺譜……那樣子一定很滑稽。

  公元2003年9月,尹麗川有東西出現了――《37°8》,藉助於非典期間的體溫恐怖,這個名字再一次很成功地達到了招惹眼球的效果,再一次證明了尹麗川在起名出名揚名……各種名堂上有著非同一般的本領。《尹聲浪語》這名字不錯吧?――這是尹麗川的博客主頁名稱;「抱抱……不嘛……抱抱」――這是尹麗川的博客簡介……很好啊。

  一個「下半身」女詩人,她的下半身詩歌自然是她最大的本行,所有的底氣都從這裡發生。讀一讀她在2001年出版的小說詩歌混合集《再舒服一些》,對於一個向來以「下半身」為幌子出現在文化鬧市上的人來說,批評她,就得先砸砸她這個營業招牌。先看看尹麗川的詩歌寫了些什麼:

  哎 往上一點再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再往右一點

  這不是做愛 是釘釘子

  噢 快一點再慢一點再松一點再緊一點

  這不是做愛 是掃黃或系鞋帶

  喔 深一點再淺一點再輕一點再重一點

  這不是做愛 是按摩、寫詩、洗頭或洗腳

  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呢

  嗯 再舒服一些嘛

  再溫柔一點再潑辣一點再知識分子一點再民間一點

  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

  ――尹麗川《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

  這時候,你過來

  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

  吃我、打我的耳光

  都沒用了

  這時候,我們再怎樣

  都是在模仿,從前的我們

  屋裡很熱,你都出汗了

  我們很用勁兒。比從前更用勁兒

  除了老,誰也不能

  把我們分開。這麼快

  我們就成了這個樣子

  ――尹麗川《情人》

  我多麼想,呵,坐在你腿上,因為我多麼想呵

  挑逗一位有婦之夫

  你是別人的男朋友,別人的情人

  ……

  成功的男人呵,幸福的丈夫與父親

  我多麼想,呵,坐在你們腿上

  因為我多麼想呵

  挑逗你們身後堅貞的女人。

  女人越堅貞呵,我越要堅決勾引你們的男人

  ――尹麗川《挑逗》

  

  在詩歌朗誦會上,尹麗川常常會在台上對著眾人朗誦起她的這幾首詩歌,念念有詞地呻吟著「哎再往上一點再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再往右一/點……」,「你過來/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吃我、打我……」,「我多麼想,呵,坐在你腿上,因為我多麼想呵/挑逗一位有婦之夫」。據說這時候台下的很多人都想入非非了。

  她的同門師兄弟詩人沈浩波描述過這樣的場景:「去了很多詩人,男男女女,人摸狗樣,尹麗川黑衣墨鏡,冷酷而美麗,為全場最為搶眼者。她朗誦了一首《為什麼不再舒服一點》,『再往上一點,再往下一點……』聲音甜美嬌嗲,讓人想入非非。」這樣的詩歌的詩意的確只有下半身能感覺得出它的詩歌意境。

  「下半身」的「成功」之處是對「身體」的強調,其最大的「賣點」是「性」。(朵漁《「下半身」的終結》載2003年10月24日《南方都市報》)

  這是下半身主要謀士朵漁先生以終結者的豪邁情緒寫的一篇文章中說的話。這也一點也不驚奇,下半身詩歌本身就是一個賣「性」的文學活動,只是一直以來以詩歌的名義掩人耳目。論其本質:沈浩波和他的下半身馬戲團,從事的並不是詩歌而是詩歌以外的活動。這些人太丑所以以下半身示人,做起了皮肉生意,以詩歌的名義在公眾眼皮底下撫摸下身並呻吟不止,給詩壇帶來極大幅面的影響,不管這種影響是正面影響還是負面影響。

  下半身造勢運動充滿了功名追打,不惜重金收買出版界來發行幾本乾癟的下流詩集。下半身的工於心計不惜一切代價,事實上是冒著一種很大的危險,所挑戰的是人性和詩性的底線。從嚴格的法律的角度來講,下半身們也在國家對網路管製為零的年代挑戰了一個嚴格的文化制度。說下半身冒著危險,這個危險就是政府對「色情、淫穢」文字的禁令。下半身的確很聰明,了解在這個保守慣性的中華文明古國,性與政治是最敏感的,於是以性為媒,以性壓抑之下中國龐大的性饑渴人口為宣傳對象,造就一輪接一輪的畫餅充饑滑稽場面,以猥褻的語言文字對充滿性饑渴性好奇的國民進行一次有組織有預謀有目的的性騷擾和性挑逗。但好笑的是,下半身們自己很快就從勃起一軟而下,狐狸尾巴一漏出,下垂才是真正的下半身寫真。《下半身及反對上半身》文出多年,下半身一直疲軟下垂,並沒寫出《下半身及反對上半身》所宣誓的那樣的肉體美詩鮮貨,連一首能和自身的宣言對上號的詩歌都沒生出來,成了真正的「下」人。下半身的另一個鼓手(鼓吹高手)朵漁的《是干,不是搞》乾巴巴的,和《下半身及反對上半身》一文一樣滿載廣告詞。下半身就這樣早瀉了,談不上高潮,沒那個本事。引起民眾的憤怒的是性詩歌的泛濫成災。變態的性生活焉能搞出好詩?下半身的詩歌作品用兩個字就可以總結:口交。下半身文化革命於2004年徹底完蛋了,我們看到了沈浩波2004寫的宣告結束的文章,而朵漁退出的時間更早,早在2003年10月就宣告了「下半身」的終結。

  朵漁發表在《「下半身」的終結》一文中終於承認了他們的錯誤,並表示應終結這場運動。理由是:「這真是一把雙刃劍。對身體的強調永遠都是重要的、天才的,問題是,強調身體是要強調『身體書寫』,而不是『書寫身體』;是要肉身自行書寫,而不是靠書寫肉身來獲得一種挑釁的姿態。『性』也同樣如此,它的高潮是短暫的、易逝的、偶然的,富有創造性和偶然性的;性高潮的美學原則是無可辯駁的,但這僅僅是藝術的一半,藝術還有另一半,那屬於它恆常的規律性的東西。」

  長篇小說《賤人》2002年出版至今,已三年矣。奉承它的不多,批評它的也沒幾個,不能不說是尹麗川這本小說存在狀態的毫無意義的真實反映。作為一個寫了多年詩歌的下半身女詩人,尹麗川的長篇處女作《賤人》一出來就斷送了她的小說前途。《賤人》是一堆爛泥一樣的玩意,它的全部內容就是泥濘的一條小衚衕路,坑坑窪窪。 如果說大街上揀垃圾的人在一個個髒亂的地方拾起一個個故事情節,然後把這些故事填放到自己的大麻袋裡,以很多破材料聚斂在一起把那破麻袋撐圓,也能成為一本小說的話,《賤人》就是這麼一部作品。《賤人》裡面堆放的是一麻袋的文學廢品,可以稱得上是個經典的文學垃圾場。

  2004年9月,北京傳出好消息:「下半身女詩人」尹麗川和「搖滾歌手」何勇結婚了!而且聽說是崔健和黃燎原證的婚。如果我沒搞錯,那個何勇可不就是以前那個搞「垃圾場」的搖滾歌手?不過我還是很支持他們的,兩個人的性格都很極端,兩個人的文化都很「先鋒」,而且兩個人都有些名氣,他們應該是脾氣相投的。這不,尹麗川有《賤人》這個文學垃圾場,正好可以和何勇的那個搖滾《垃圾場》相呼應。

  《賤人》是一本徹底與「美感」斷絕關係的小說,倒是和垃圾的音容相貌離得很近很近。一堆文字的破瓦,經由尹麗川水泥一樣晦澀的文筆混凝起來。穿一件打滿補丁的衣服的人雖然不時尚,有時候或許會影響市容,然而也未必有傷大雅,但是一本靠破爛堆積而成的小說就不同了,這樣一本不入流的小書放在文學的殿堂里,簡直有礙觀瞻。在書店裡看到尹麗川的這本書和別的書擺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它挺可憐的,被起了個「賤人」的書名,來到書架上真的那麼賤兮兮的了。如果說有什麼吸引人之處,那就是這本書的名字起得很吸引眼球,那麼的讓人們容易引人上當。要是事先不知道書的內容(事實上,當然是不看裡面不知道),首先看到的是那書的表皮,兩個大字「賤人」,下面是一個大名「尹麗川」,――要知道,這尹麗川可是個名字比人還亮的「下半身」人物,一個高舉著「下半身」招牌的女作家。我們往往會看到,有「尹麗川」這三個字的地方,後面或者前面必定附著「下半身」這三個字,我想讀者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大概也是這麼想的,首先就容易把「賤人」、 「尹麗川」、「下半身」聯繫起來,這樣一下子就上大當了。

  如果將《賤人》和尹麗川在此之前的表現進行一種對比,這本蹩腳的小說對她那響亮的名頭來說可算是敗筆之作。敘述過程上不厭其煩地破敗和邋遢,尹麗川所謂的長篇小說只不過是將幾十篇隨筆粘貼在一起而已。本來讀者對她充滿想象和期待,到頭來根本沒想到的是,吞了第一口尹麗川做的小說米飯,就吃到了這麼大的沙子。要知道,那段日子的尹麗川,風頭正健。而她這一次卻讓讀者大大地掉牙,胃口從此對她產生了抵抗力。賠了風頭又折翅膀,這一場,尹麗川輸得太慘。第一次結出的小說果實竟然這麼難吃,以後誰還敢品讀?

  

  女詩人尹麗川寫小說《賤人》就和葛優唱《活著說難也不難》一個效果,兩者都是在各自的行當之外作弄,最大的欣賞價值就是名字下面的那點小氣,其餘的都是大舌頭說話式的彆扭。把葛優唱的《活著說難也不難》聽上十遍,你就知道了尹麗川的小說《賤人》的全部內容了。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把葛優的《活著說難也不難》歌詞列出來:「我用玩笑的口氣談論著曾經不堪回首的過去,總有一點荒唐的經歷瞞不過你,我卻寧願瞞住自己。我裝著粗心大意是為了躲開無法面對的問題,我才明白怎麼樣追逐卻早過了敢愛敢恨的年紀。活著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就像心情隨著天氣變來變去,你可以逃避無法預計。活著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說說誰該上天,談談誰該入地,想想不過如此而已。」發現了沒有?把《賤人》這本小說概括一下,來一個中心思想什麼的,正就是這首歌了。換一句話就是,要是把這首歌曲想象成一本小說,那就等於是《賤人》了。所以要是誰想讀尹麗川的《賤人》,還不如聽聽這首歌,同樣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賤人》寫了什麼,《活著說難也不難》就唱了什麼。《賤人》是什麼語氣?《活著說難也不難》的語氣。《賤人》是什麼口音?葛優的北京口音。《賤人》是什麼故事?《活著說難也不難》唱的故事。《賤人》是什麼思想?《活著說難也不難》唱的思想。你看,就這麼個小說。你聽,所有的東西,葛優唱過了。

  從《賤人》中看看尹麗川是否具備和小說進行良好溝通的語言能力:「他把它咽下去了。就這樣。他沒死的時候,正好二十五歲。至於我,簡單地說,用我媽的一句話可以概述:你真沒用。你真沒用,小雷有時也這麼說我。但他並不常說,比起我周圍的人來,尤其是我親近的人里,他算說的最少的。不過我親近的人本來就不多。我媽怎麼也該算一個。還有李紅。李紅是小雷介紹我認識的,我認識的有限的幾個人幾乎都是小雷帶來的。」苟延殘喘,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這樣的句子讀起來拗口的很啊。這一段話要是用分行文字寫出來,估計尹麗川會說這就是她的詩歌。來,試驗一下:

  他把它咽下去了。

  就這樣。

  他沒死的時候,

  正好二十五歲。

  至於我,

  簡單地說,

  用我媽的一句話可以概述:

  你真沒用。你真沒用,

  小雷有時也這麼說我。

  但他並不常說,

  比起我周圍的人來,

  尤其是我親近的人里,

  他算說的最少的。

  不過我親近的人本來就不多。

  我媽怎麼也該算一個。

  還有李紅。

  李紅是小雷介紹我認識的,

  我認識的有限的幾個人

  幾乎都是小雷帶來的。

  這樣攤開來一看,尹麗川的這段話是多麼蹩腳的小說語言。注意啊,這段話只是《賤人》的開頭部分。全篇都是這樣的句子。緊接著和她的詩歌來作比較:

  蹲下去后,我就閉上了雙眼

  屏住呼吸。耳朵沒有關

  對面嘩嘩地響,動靜很大

  我睜開眼,仰視一名老婦

  正提起肥大的褲子

  氣宇軒昂地,打了個飽隔

  從容地系著腰帶

  她輕微地滿意地嘆了口氣

  她的頭髮花白

  她從容地繫上腰帶

  動作緩慢而熟稔

  可以配悲傖的交響樂

  也可以是默片

  ――尹麗川《郊區公廁即景》

  

  如果把她的這首詩歌轉化成不分行的一段文字,看看效果:「蹲下去后,我就閉上了雙眼。屏住呼吸。耳朵沒有關。對面嘩嘩地響,動靜很大。我睜開眼,仰視一名老婦。正提起肥大的褲子,氣宇軒昂地,打了個飽隔。從容地系著腰帶,她輕微地滿意地嘆了口氣。她的頭髮花白。她從容地繫上腰帶,動作緩慢而熟稔。可以配悲傖的交響樂,也可以是默片。」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尹麗川在小說中的習慣句法了。

  尹麗川對廁所似乎很依戀,在很多場合都要言及廁所,在她的作品中,「廁所」倆字是用得相當頻繁的。《再無恥一點》里「廁所」出現了四次;《是誰教給我生活的道理》里上了一次「廁所」;詩歌《退休工人老張》「廁所」了兩次,而且該詩主要內容就是上不上廁所的問題。同時具備「尹麗川」和「廁所」這兩個關鍵詞的文章很多很多,蔚然成風。「尹麗川/廁所」百度引擎相關網頁約1160篇,我是搜索她的那首有代表性的詩《郊區公廁即景》時發現這個具體數據的。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這首詩歌對她的創作風格很有代表性,但我只記得她寫廁所什麼的,就是不記得題目了,因此才輸入關鍵詞搜索,並不是有意找事。不過,從她的作品中大量言及廁所的確可以發現,尹麗川很迷戀廁所,怪不得她的文章都有一種異味。畢竟,廁所是唯一能讓下半身放心地顯露和排泄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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