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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臨時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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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空 發表於 2004-10-15 02:4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採訪對象:Emily Zhou(化名)

性別:女

個人檔案:2002年初隨丈夫登陸多倫多,來自哈爾濱,原為公務員,現在多倫多某大學攻讀碩士學位。

星星生活記者:薇塵

採訪時間:2004年9月28日

Emily是一位「留守女士」,丈夫到多倫多后不久即回中國工作,留下她在多倫多守「移民監」加讀書深造。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第一句話就是,不要痛罵我好嗎?雖然我確實不算個好女人。

痛罵?我是不會的。作為一個記者,我已經習慣了拋卻個人己見、理性地去對待我採訪的人和事。之前也有幾個故事涉及到了「留守女士」和「留守男士」,其實這一類人士的感情糾葛還是挺引人注目的,同時也一直存在著爭議。很多的時候,我寫這類稿子也是有點顧慮的,因為很怕被「正義之士」追問意圖何在。呵呵。其實我這個專欄就是個談心事的地方,家常里短,恩愛情仇,人生百態,所以各位看官不要太嚴肅。


Emily問我有沒聽過「臨時夫妻」的說法,我說聽是聽過,但沒採訪過。她又停頓了一下,聰明如我當然就預感到她要講的正是這樣的經歷啦,呵呵。果然。

在她講述的整個過程中,我很少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一次我是最純粹的聆聽者。也許這讓她很不安,時不時地就會突然問我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我也只能是搖頭,卻依然拙於言辭。她自己就自我開解般地又嘆氣道,婚姻中的很多事你現在是不會明白的。

如果「正義之士」一定要我對Emily的故事發表一個看法,那我必須承認,其實很希望它能有一個前車之鑒的作用,然後這樣的事情越少發生越好。希望如此吧。

我現在很煩很煩,真的,我發現自己惹上了一個大麻煩,遇上了一個最難纏的人。當然,我也不能怨天尤人,因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說白了,就是我想和老公之外的情人分手,但是他死活不同意,我擺脫不了他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我知道你也幫不了我什麼,不過聽我說說也好啊,我都快要瘋了。


今年7月中旬的時候,我老公在電話里說,老闆批准他放大假了,這樣子11月他就會來多倫多了,然後過完元旦再走。說著這些他開心極了,甚至很大聲地喊了一句,老婆,終於可以見到你啦。我聽了心裡像被割著一樣難受,羞愧地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真的。以前也覺得對不起老公,但是沒有這麼強烈過。我對自己說,停止你的荒唐行為吧,否則怎麼去面對一心一意對你的老公?!

那天晚上,我沒有和Peter(化名)睡在一起,編了一個借口自己躲到書房裡過了一夜。然後一個晚上也沒睡著,天快亮了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和Peter分手。是永遠的分手。然後再也不做對不起老公的事了。我甚至想好了,明年畢了業、遞出入籍申請以後就回中國,夫妻倆好好在一起過日子。

第二天我沒有課,就出去買了菜,還買了酒,回來做了好多菜,都是Peter喜歡吃的。他下班回來看到了非常意外,這也難怪,因為我和他在一起後幾乎沒有下過廚,更別說這麼大手筆了。以前都是他炒菜,我其實也會,只是他有個理論是,女人總對著油鍋會很憔悴,所以就一手承包了所有的活。這一點曾經令我很感動,他是個體貼溫柔的男人。我老公則正好相反,很大男子主義,他也堅持一個理論,卻是「君子遠庖廚」。以前我總因此而覺得老公不夠愛我,現在經歷了一些事,我知道男人對愛的表達是不同的。

我的反常舉動,Peter感到了一些不妥。是的,他也很敏感。他臉上還在笑著,但是極不自然,他問,今天好像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吧?我說,非要特別的日子嗎?他說,通常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突然變得特別好,那麼往往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她)做錯了什麼事。我看著他,從他的眼睛里讀到了不安和哀傷,自己也沒有了再強顏歡笑的力量。

我只能說,別說了,吃飯吧。他也沒再堅持,我讓他喝酒,他點了點頭。默默地吃著喝著,我突然發現這種氛圍不是我想要的,我本來想在一種輕鬆的氣氛下提出分手的。我不想太難過,主要是怕自己一傷感就會後悔。

我覺得自己必須速戰速決,我不適合打持久戰。就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推開杯子,大聲說,Peter,我們分手吧。出乎我的意料,他很鎮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他探詢似的看了我幾秒鐘,然後慢慢地說,為什麼?總要有個理由吧?我說,需要理由嗎?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就說好了,有一天不論我們倆誰想分開,另一個人就要無條件同意嗎?他扭過頭不再看我,眼神飄向天花板,等了一會才聽到他答道,不錯,但是當初並不代表現在,當初誰也不知道會到什麼程度。我剛想反駁他,卻聽到他反問我,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留戀嗎?

不留戀?說實話,那當然是假的。和他分手,從此遠離他的呵護,在我,是非常難過的事。

認識他,是在一次爵士樂節上。那天晚上我本來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去聽的,在downtown的街上,當時那裡人很多,幾乎算是人山人海了。結果不小心就和朋友們走散了,大家也都沒有手機,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們。我急壞了,因為對downtown很不熟悉,連怎麼坐車回家都不知道,而且時間已經很晚了,也有點害怕。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找個中國人問問怎麼坐車,這個時候我撞到了Peter。他看上去35、36歲的樣子,文質彬彬的戴著眼鏡,讓我覺得很安全。大概我當時的樣子真的很慌亂吧,他沒有直接告訴我坐車路線,而是邀請我加入他們的隊伍。他叫過旁邊的2位女士過來,指著她們說,這幾位都是我朋友,你不用擔心,和我們一起再玩會,我們會送你回家的。他的朋友們也都說,是啊,是啊,大家

後來我很平安地被送回了家,是他開的車,但是車上還有幾個人,到了的時候,大家很自然的道別,誰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如果不是我要了他的電話號碼,如果不是幾天後我請他們吃飯,其實什麼故事都不可能發生。

請他們吃飯是在緊挨著的一個周末,我給他打電話,說明了意思,他先是客氣了一番,最後還是答應了幫我約另外幾位。他們都是技術移民,大多已經成家立業了。那天吃飯的時候,我知道了Peter的太太在國內,是個女強人,事業很成功。但是好像他自己更喜歡國外的生活。其實那個時候我和老公也有類似的矛盾,他堅持認為在國內會更有發展前途,總是說加拿大隻是適合養老的地方。我們經常為了這個鬧彆扭,因為我不想回國。

那天吃完飯,其中一個朋友約大家去他家打牌,我也一起去了。結果玩得很開心,到了凌晨2、3點了才散場回家。因為我住得離Peter比較近,所以還是他送我。路上我們也沒怎麼說話,他似乎不是很健談的樣子,但是奇怪的是人多的時候他還是蠻活躍的。沒有想到,快到我家的時候卻發生了一起意外。也許因為玩得太累了,Peter開車的時候有點走神,結果在一個路口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一輛車。然後就下車交涉什麼的,又是一番折騰,再上車的時候,我說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因為我餓了,想來他也餓了。其實我是有點過意不去,人家剛剛出了事,我不好馬上說送我回家吧,也太不近情理了,總要有點慰問的表示吧。我的為人一向是這樣的。Peter卻搖了搖頭說,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還不回家會被別人說的。我當時聽了有點感觸,看來他是一個挺傳統的人。然後他就送我回家了。

幾天後,我給他打電話,問事故處理得怎麼樣了,他說沒什麼大問題,讓我不必太介意。那天我本來還想問他一個別的什麼事,但是他好像不太想繼續聊下去的樣子,我也就有點尷尬了,匆匆收了線。心裡隱隱覺得他似乎在迴避著什麼,不知道為什麼。

再就是2個多月沒有見面,也沒有電話聯絡。我也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有一次去唱卡拉OK卻又遇到了他。他和另外幾個朋友一起的,我都不認識。我們聊了幾句就各自進了各自的包間。那天是我同學的生日,大家說好要喝酒的,可是我酒量不行,喝了一杯就想吐。我出去到洗手間,又碰到他在走廊里打電話。我朝他擺擺手就往衛生間衝去,沒看到他什麼表情。從衛生間出來,卻看到他站在外面,已經掛斷了電話。我嘻嘻哈哈地說,站在這裡幹什麼,這可是女洗手間。他沒理我的玩笑,只顧問我,你喝酒了?沒事吧?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他說,看你臉紅得厲害,再說舉止都和平時不一樣了。我還是嘻嘻哈哈地問,怎麼不一樣了?是好呢還是不好呢?他皺皺眉搖搖頭說,少喝點酒吧,女孩子要注意點形象。我笑了,拍了他肩膀一下,他的臉居然紅了,我覺得他很可愛,現在這麼一本正經的男人可不算多了。

後來又回去繼續唱歌。正在熱鬧著,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他。他走到我旁邊說,我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走?太晚了,可以結束了。旁邊的同學問我,這是誰呀?管你管得挺嚴的,是你老公嗎?我說,我老公才不會這麼婆媽呢。他卻沒有生氣,還在那裡很認真地勸服我同學,很晚了,大家還是改天再唱吧?一個男同學說,怎麼回事?誰把這個唐僧招來了。我雖然有點醉了,但是神志還是清醒的,看他這麼被同學取笑,想起人家不管怎樣也幫過我幾次,當然要維護點他了。就說了那個男生幾句,然後說,要不今天就唱到這裡吧。這個時候,我的同學們也已經被他說得沒太有興緻了。

然後又是他送我回家。那天我情緒很高,沒話找話的說,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我有點不高興了,就問他,哎,你為什麼不理我?他看了我一眼說,怎麼叫「理你」?我還怕自己太熱情了被別人誤會是你老公呢?我一個大男人倒沒什麼,對你一個姑娘家可不好。我瞪大眼睛說,什麼姑娘家,我早就結婚了。他很吃驚的樣子,也瞪大了眼問我,你結婚了?那你老公呢?我說,和你一樣,我也是留守人士。他沉默了好一會才說,真看不出你已經結婚了,跟個孩子似的。我說,哦,所以你總是避免和我多聯繫是嗎?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Peter得知我已經結婚後,態度好像突然變得輕鬆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後來隨著我對他的了解,發現他本來就是一個很健談的人。那之前他對我為什麼有點不苟言笑呢?我曾經問過他,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真正在一起,他當時笑了笑答道,我不會招惹未婚的女孩,那比較麻煩,因為要負太多的責任,而我是個付不起責任的人。我聽了還故作不高興地說,那對已婚婦女你就可以隨便放肆了嗎?說實話,心裡還是真的有點不舒服的,就好像身為已婚婦女很貶值似的。心想自己一定要為已婚婦女爭口氣,一定要行得正,不要隨隨便便就被人「勾搭」上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後自己還是沒有把握住。當然仔細想想,我們在一起似乎也是很自然的事,也算你情我願吧。

後來,我從別人那裡也聽到了一些事情,發現很多想發展婚外情的男人都和Peter有一樣的想法,就是把目標鎖定在已婚婦女身上。我分析,這些男人就是想在妻子之外再有個情人,但是卻不想拋妻棄子解散家庭,他們純粹就想玩玩成人遊戲。

再說回我和Peter的發展吧。因為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們的交往就多了起來。一開始他是隔三岔五地打電話來,過了1個月,就變成每天一煲「電話粥」了。見面也頻繁起來。有的時候他會約上其他朋友一起玩,更多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其實,最初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我們會成為情人,只是天真地覺得彼此就是最好的朋友,就是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消磨時間。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是認為背叛老公是不可原諒的,哪怕是在暗地裡進行。但是,對於Peter來講,肯定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我相信他從一開始就想到了這種曖昧關係。而且他也為了達到這個關係進行了一步步的行動,說到底,就是有所預謀的。我是糊裡糊塗地慢慢走進了他的溫柔鄉,走進了危險和墮落。所以說,千萬不要高估自己對誘惑的抵抗能力,另外一個女人在孤獨的時候千萬不要和一個同樣孤獨的男人走得太近。

如果要問我具體從什麼時候起我對他的感情徹底變了性質,似乎是很難說清的。但是我記得一件事,因為這件事,我發現自己對Peter的感情並不像以為的那麼簡單。

我們開始經常見面的2個月後,有1個周六本來說好他上午過來接我,然後一起去逛街看電影。可是快到約定的時間的時候,他突然打電話來說要先幫朋友搬家,那個朋友我也認識,是個女士,雖然年齡比我大,但是還待字閨中沒有結婚。我說那我做好午飯等你過來吧。但是,幾個小時過去了,做好的飯菜已經涼了,他又打電話來說,他們要一起出去吃飯。我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了,不過也沒有表示出來。結果是,2個小時后他又打來電話說,他還要幫那位女士去買傢具,所以只能晚上來找我了。當時我從電話里聽到那個女士在他旁邊親昵地說笑著,還催他快掛斷電話,我的氣馬上就「不打一處來」了。大喊了一聲,那就算了,就先扔掉了話筒。他馬上又打了過來,小聲陪著笑問,你怎麼了?生氣了?我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你不是不招惹未婚女士嗎?就又掛斷了電話。

然後一個人生了一會悶氣,就決定自己出去逛街。但是真逛起來,就覺得簡直是索然無趣。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不適應一個人的自在了。

過了一會兒,接到了Peter的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不告訴你,他就在那邊不斷地說好話,逗我笑,聽著聽著,我的氣不知不覺消了一大半。然後等著他來接我去看電影。我站在MALL的門口,東張西望,看著來往的車輛,那種期待的心情真是久違了。等看到他的車,看到他在車裡向我微笑,心裡有個聲音在無奈地說,是的,我喜歡他。


1個月後,有1次我們出去camping,都到了地方了,他才說只訂到了一個房間。那天晚上我們住在了一個房間里,本來各睡各的床,但是我睡不著,不知什麼時候他過來抱住我。我當然推開了他,說不要,但是我沒有堅持多久。

回來以後,他說,你租的房間太小了,還是搬到我那裡吧,住著舒服。他住的是自己的房子。我說那算怎麼回事。他笑著說,那你也付我房租好了,就算租給你住的。我不說話。他拉過我的手拍了拍,別猶豫了,這樣也方便我照顧你。我還是覺得難以接受那樣的一個局面,他就問我,就算不住到一起,那你覺得我們以後還能像以前一樣嗎?然後又繼續解釋著他的理由:既然已經不同了,那又何必自欺欺人呢?還不如承認事實。與其你找我我找你地奔波,倒不如住到一起省事,這樣反而更便於掩人耳目……

於是,不久我成了他的「房客」。當然這只是對外的稱呼。事實上他堅決不收我的房租,我只能在買菜的時候搶著付錢。關上房門,我們和正常的夫妻沒什麼區別,親親熱熱,恩恩愛愛。有的時候我半夜醒來,黑暗中摸到他的手,常常有個錯覺,這是老公吧。每次下雪或是下雨,他都會打電話給我說,我去學校接你,你乖乖在樓里等著不要出來啊,別凍著。然後在寒冷中被他呵護著回到溫暖的「家」,我也會經常地有個錯覺,這就是我的家。看著他在廚房裡忙忙碌碌的身影,我也會時不時地想著,如果兩個人永遠這樣子在一起也不錯啊。

甚至可以說,因為彼此沒有太多的責任,我和他在一起反而比和老公在一起時更輕鬆。我們的「夫妻」生活也更和諧,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發現自己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我對他的依戀也越來越強,有的時候他出差,我也會很想念他,會盼著他早點回來。他很疼愛我,基本上言聽計從,以前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會常常吵架,但是Peter會很小心地遷就著我的壞脾氣。他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在一起是為了開心,不開心就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是的,就是為了開心,而不是為了責任什麼的。

不同的是,經濟上我們是分開的。當然還有一個時候最能提醒我們的身份,那就是給彼此的配偶打電話的時候。雖然我和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打這種電話我們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他依然可以在那邊和妻子打情罵俏,我也可以在這邊照樣和老公情意綿綿。但是還是有點尷尬的。當初我們曾約法三章,我們只是「臨時夫妻」,所以不存在誰欺騙誰感情的問題,所以誰都有隨時結束這種關係的自由和權利,另一個人只能遵從。

不到最後的時候,誰都不知道提出來分手的會是誰。我沒想到會是我。但是我主意已定,老公才是我真正愛的人。冷靜的反思一下,我對Peter的感情其實更多的只是一種生活上的陪伴依賴。


所以那天我給Peter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但是我發現,Peter似乎想改變主意了。他先是以情打動我,讓我更有了不舍的感覺。不過幾天之後我又「返過勁兒」來,再提出分手,他就開始施行拖延戰術。他會好像很心平氣和地跟我說,那看,現在你老公不是還沒過來嗎?你急什麼啊?我說,可是我要提前收收心啊,否則老公來了發現我不對勁怎麼辦?他就嘻嘻哈哈地打岔,你會掩飾得很好的,你是天生的好演員,看看你對鄰居們的表現就知道了,他們誰也沒懷疑過我們的關係不是房東對房客的關係。我說,鄰居和老公不一樣啊,老公是最親近和最熟悉我的人了。他就接過話來,那我還是你的臨時老公呢,我也很熟悉了解你啊,你沒問題的。

這麼一來二去的,我在話頭上是辯不過他的,就乾脆來硬的。邊收拾東西邊說,我就是要搬走,你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會扣留我嗎?他也沉下臉來說,如果你這麼絕情,你猜我會怎麼樣?你老公來了我想你最希望的就是我不在他面前出現吧?可是誰又能綁得了我的腿呢?誰又能封得了我的嘴呢?我生氣地問他,你是在威脅我嗎?你怎麼這麼不守信用呢?他看著我,語氣緩和了下來,我沒有想威脅你,只是捨不得你。

這一段時間,我和他一直就在這麼軟硬兼施地磨著,但是他就是不同意我搬走。我很想不管不顧地一走了之,但是心裡也真的很害怕他會對老公做出些什麼來。我突然發現他是個很有城府的人,如果我和他斗是斗不贏的。現在,我真的非常非常後悔玩了這場荒誕的縱情遊戲,多麼希望這場遊戲也能像我們小時候玩的「過家家」遊戲一樣,是假的,是可以不算數的。但是,現在我只能忐忑不安地等著他宣布game over。

上帝原諒我吧,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讓我好好回到老公的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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