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藝術」，還是借刀殺人？

「行為藝術」，還是借刀殺人？

黎陽


2011．3．1．


又仔細看了一遍「散步行為藝術家」的總編導發出的「集結號」，突然恍然大悟：這「藝術大腕」原來並非產自中國大陸。


第一條狐狸尾巴暴露在這句話里：「……以華人的高素質品格……」——大陸中國人會自稱「華人」嗎？


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狐狸尾巴則在他們去年得意忘形宣布的所謂「國家政權法案」中：


——「每偶數年的10月10日舉行參議院和眾議院議員的選舉」——對「黨國」的「雙十節」這麼情有獨鍾？


——「效法台灣對市級行政單位進一步簡化」——「效法台灣」？


——「要不要新設計國旗、國徽，還是直接採用台灣的」——直接採用台灣的「國旗」「國徽」？


憑這幾條狐狸尾巴，「集結號」就變了調：什麼「行為藝術」，分明是外力遙控的「特別行動」。美其名曰「散步行為藝術集結號」，實際是「免費替死鬼招募廣告」兼「冤大頭速成指南」。只要照辦，包你一步一步走向深淵當SB，為別人火中取粟無私奉獻一切：  


1．「只需走到指定地點」——花言巧語拉人下水。乍一看似乎沒什麼，不就是到人家的「指定地點」看看熱鬧嗎？但只要當真去這「指定地點」集結，那就承認了人家的「指定權」，就開始按人家的「集結號」的調子跳，開始任人擺布。  


2．「遠遠圍觀、默默跟隨、順勢而為」——「圍觀」是假，「跟隨」、「順勢」才是真。當真「圍觀」哪還存在什麼「跟隨」、「順勢」的問題？這才是典型的做賊三步曲：先學耗子首鼠兩端探頭探腦，有孔子可鑽立刻傾巢而出，一旦得手就老實不客氣。誰被這「行為藝術集結號」所吸引而來誰註定扮演替死鬼、小婁羅的角色：「默默跟隨、順勢而為」——跟隨誰？順什麼勢？甭問，到時候就知道了：人家早有算計、早有安排，保證只要被「集結號」勾引到場的SB足夠多就准能製造出讓他們不由自主跟著走的「勢」來。  


3．「勇敢地喊出你的口號」——不是「遠遠圍觀」嗎？不是「默默跟隨嗎」？怎麼剛說完就變了？「順勢而為」嘛！——什麼「遠遠」、什麼「默默」，全是假的，見勢不妙才用得著的裝模作樣。當自以為能成氣候時立刻撕掉遮羞布，「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一下子就從裝模作樣的「遠遠」、「默默」變成了赤膊上陣的歇斯底里。這會兒就不是「默默跟隨」而是「喊出你的口號」了——自己貓在一邊，鼓動別人「勇敢地喊出」，動嘴皮子和功勞是自己的，具體動作和風險是被「行為藝術集結號」招來的SB的，算盤打得不賴。  


4．「請參與者守望相助」、「旁人請及時支持」——什麼意思？動手打群架。且看全過程：「圍觀」—「跟隨」—「順勢」—「喊出」—「相助」、「及時支持」，由遠及近、由隱蔽到公然，由「動口」到「動手」、由假模假勢假斯文到「圖窮匕首現」大打出手……步步深入一氣呵成，真是機關算盡。  


５．「或許，歷史就從這一刻開始改變」——這才是心裡話：用一群街痞子「改變歷史」。如果鬧砸了，跳出來的當然一個也跑不掉；即便僥倖成了氣候，如此群龍無首的烏合之眾又能把歷史改變成什麼樣？歷史早有定論：天下大亂，軍閥混戰，生靈塗炭。這才是不費一槍一彈消滅中國最合算的買賣：「不戰而屈人之兵」。在這場以命相博的玩命遊戲中，那些跟著「行為藝術集結號」跳舞的SB們當打手有份，冒險有份，送命有份，想分贓沒份——你連向誰邀功請賞都不知道，真有好處人家自己都分不過來，哪肯分你一杯羹？  


這「行為藝術集結號」倒令人想起1946年吉林通化日本人「二．三」暴亂的故事：「黨國精英」事先對滯留在吉林通化的日本人信誓旦旦：大家一起鬧暴亂推翻共產黨，事成后將在通化成立中日聯合政府，日後通化的產業開發、建設等相關事宜將交給日本人來經營。然而被如此豐厚的條件打動的日本SB們當真發動了武裝暴亂時，組織發動這場暴亂的通化國民黨部的骨幹和土匪們幾乎沒有一個人參加戰鬥，如意算盤是借刀殺人，自己坐山觀虎鬥，讓日本SB賣命。如果日本人打贏了就出來坐享其成，日本人敗了就則趕緊溜之大吉。  


這是「黨國精英」的老傳統；當年對吉林通化的日本SB玩了這一手，如今對「散步行為藝術」著迷的中國大陸SB又玩這一手——當年至少事先還有個明確的許諾，答應給你什麼好處，就算是空頭支票至少還有個支票放在那裡。如今呢？連個看得見的空頭支票都沒有，只給你一句空話：「或許，歷史就從這一刻開始改變」。如此一句空話就讓你心甘情願當槍使、去賣命，這還不是「免費替死鬼招募廣告」兼「冤大頭速成指南」？上這種當的人難道不是比當年日本SB還SB的超級SB？  


「精英」的花言巧語信不得。「黨國精英」的花言巧語尤其信不得，誰信誰倒霉。


大樹長了蟲，有人主張把蟲捉出來挽救大樹，有人卻主張乾脆把樹連根挖掉。主張把樹連根挖掉的人看起來「嫉惡如仇」，實際是為的是連樹帶地一起拿去賣錢。這種人就叫「精英」。


「精英」對大樹之蟲咬牙切齒，好象熱血沸騰為民請命，其實仔細一分析就知道這純粹是演戲——「精英」的本性就是人與人不平等，（平等了還怎麼當「精英」？）主張不平等還裝出一副追求平等的樣子，顯然是為了借刀殺人，利用普通老百姓追求平等的願望讓他們給自己當替死鬼冤大頭。  


對這些「精神貴族」的逢場作戲，《共產黨宣言》中的一段話非常貼切：「為了拉攏人民，貴族們把無產階級的乞食袋當做旗幟來揮舞。但是，每當人民跟著他們走的時候，都發現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於是就哈哈大笑，一鬨而散。」 ...

小丑就是小丑，那種躲在陰暗的角落打著革命的名義的野心家還是小丑，他們看到中東亂了就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但殊不知，他們打錯了算盤，中國就是中國，中國不是中東，在中國煽動所謂茉莉花革命完全是欠揍的表現，因為這種煽動完全與國人的期待相背。

現在連西方也不得不承認，中國人更多期盼的是穩定，而不是革命，那種煽動茉莉花革命的幕後黑手好象是外星人，完全不了解中國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