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始於你開口的那一刻

作者: 余曉平 | 2009年11月11日 06:26 | 欄目: 社會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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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知，始於你開口的那一刻


                                       ——也談龍應台的《一九四九》
    歷史是任由人們去編的，修史者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出於統治者的需要，將歷史用自己的話來展現出來。用龍應台的話來說就是：曾經相信過歷史，後來知道，原來歷史的一半是編造。前朝史永遠是后朝人在寫，后朝人永遠在否定前朝，他的后朝又來否定他，但是負負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積漸進的扭曲變形移位，使真相永遠掩蓋，無法復原。和修史者情況不同的是，歷史當中每一個人所經歷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容不得半點瞎編的內容，誰要是瞎編了一處，會影響他將來所說的一切。
     一個人的良知是什麼？不是站在別人的立場上面，隨著公眾的輿論而起伏，也不是僅僅做一個「不說謊話，實話說一部分」的人。儘管這樣的人已經足夠滿足道德的底線，但那樣似乎過於保護自己，而不顧很多人並不知道你所看到的歷史的那個側面。因此，我最欣賞的一種人就是能夠不畏強權、不畏輿論壓力，把自己親耳聽到、親眼看到和親身經歷到的東西，以及用自己的大腦加工出來的思想和文字，用自己的語言表達出來。我認為這是一種良知。
    《一九四九》這本書給我們展示出來一個場面，一個共產黨政府和國民黨政府都忌諱描述的血腥場面。作者並沒有站在任何官方的角度去評價這場雙方都認為正義的廝殺，而是從一些實實在在參與到歷史中的人物身上折射出來戰爭對於人類所產生的災難。正義這種東西像一柄尚方寶劍，無論掌握在什麼人手裡都可以用來隨意殺人，而真正去操刀的和被殺的往往都是那些根本就不知道正義為何物的普通民眾。他們有時甚至為了一件衣服、一條褲子、一塊麵包、一碗稀粥就可以扔下鋤頭、撇下父母而從軍打仗，但他們看到滿山遍野死屍想抽身脫離那個環境的時候，實際上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那場持續三年的內戰，國共雙方都認為那是一場正義。國民黨認為他才是中國合法的政府，任何政府軍之外的部隊都是非法的，出兵剿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像是今天的各大軍區，不能因為你打越南或是抗美援朝有功而不聽中央政府的調遣。當年的八路軍是國民黨政府的第八路編製，為的是抗日，即便是抗日有功也沒有道理替代中央的領導，抗日結束以後的裁軍本來就是應該的。況且今天大家才發現，真正抗日的大型戰役都是國軍打的。八年的抗戰，消耗了國軍的有生力量。加上接手日本投降的爛攤子以後治國經驗不足，加上國共兩黨的內戰才導致經濟崩潰和腐敗橫生，我們從時間上看，從國民黨從投降日本人那裡接手中國政府，到四五年年底之間，共產黨是擁護國民黨為中國的合法政府的，這一點從雙方的史料上都是一致的，看看《重慶談判》的條文就寫得很清楚。然而政黨掌握軍隊本來就是一場災難，從國共談判以後到內戰爆發實際上只有半年時間，接下去的內戰把中國再一次拖入深淵，國民黨政府一方面要治療戰爭的創傷，一方面還有和共軍打仗。看了這本書以後我才知道，當年我們描述的國民黨政府時期嚴重的經濟危機是在三年內戰的後期才出現的，這不能不說戰爭對於國民經濟的影響。而我們過去則一直認為是國民黨政府從一開始就管理得不好，而共產黨打國民黨也是因為其腐敗無能才導致的。你看，這就是歷史，描述的方式不一樣，角度不一樣，給人們的印象也不一樣。
    一個政府無論是否合法，只要是腐敗無能就有道理去推翻。只要你用一套自己信仰的理論來證明這個政府的反動，就可以毫不顧忌地採用暴力。這種推理在大陸的人們心目當中已經成為真理，那麼這套真理如果用在今天呢？我們面臨的依然是戰爭和殺戮。倒霉的永遠是在戰場上打仗的那些人，交戰雙方的首領，無論是戰勝方，還是戰敗方，都能夠壽終正寢，由擁護他們的人建一個紀念碑或是紀念堂，讓後人來憑弔他們。同樣是人，所受到的待遇竟然是如此的不同，戰場上每一位死去的士兵都是血肉之軀，都有自己的親人骨肉，都有自己的感覺。
    我們去看歷史，帝王將相的感受固然很重要，但作為同樣的人，平民百姓的感受依然也是歷史的組成部分。每一個人所觀察歷史的角度都是片面的，包括記載歷史的人也一樣，而編寫歷史的人要根據統治者的好惡來進行取捨，那就會更加影響歷史的真實性，所以人們更需要從多個角度去看歷史，把從每個人那裡得來的歷史碎片拼湊起來，形成一個立體的世界。如果到了今天這個社會還竟然有人能夠偏信於某一家所編纂的歷史是一種權威的話，那真可以說是一種愚蠢。
    龍應台教授這本書的切入角度就是1949年戰亂前後一些百姓的境遇，讓人們深深地感受到一場戰爭對普通老百姓的影響。而這一切過去在中國這個環境當中，包括在早期的台灣是不能說的，似乎民眾理所應當地就應該為領袖所追求的正義服務。然而在大陸，天下打下來以後是沒有戰爭了，但是人們又進入另外的一種人整人的殺戮當中去，依然是普通的百姓為了領袖所謂的正義而不明不白地死去。
    每個人所做的一切經常會為別人服務這一點也不假，但是最起碼的是要為自己的良心服務，最可貴的是那些承擔各種壓力的人。把自己真實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原原本本地告訴別人，特別是那些官方主流報道沒有涵蓋、甚至是有悖於主流報道的那一部分，只要是真實的，那就是一種正義。而被告知的這些人呢？需要本著事物的基本特徵——那就是可以是多角度觀察事物的原則，將所有的信息（而不是官方單一角度的信息），都綜合起來，由自己的獨立思考得出自己的結論，然後再把這個結論再告訴別人。這就是我所認為的正義和良知，而實現這種良知的第一步就是把自己真實的東西告訴別人，特別是那些沒有被主流的官方媒體報道出來的內容。
     《一九四九》這本書非常值得一看，不僅如此，所有從不同角度切入歷史的書都值得一看，這樣才有利於我們還原一個立體的歷史，而不是單一角度的歷史，只有立體的東西我們才能去思考。我一直認為，當一個充滿正義的人很難，因為你所認為的正義很難說真的就是一種正義。但當一個有良知的人相對容易一些，因為這最重要的是管好自己。我一直在努力去作一個有良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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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此文時竟然發現中國大陸的朋友還買不到這本書。悲哀，中國人民連個批判的依據都沒有。

50 條 關於 "良知，始於你開口的那一刻" 的評論

評論
日本侵華救了中國共產黨... [回復]
訪客：David | IP地址: 65.94.10.* | 2010/01/31, 20:22
日本侵華救了中國共產黨... 中國共產黨出兵朝鮮救了日本天皇... 歷史的弔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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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猩猩 | IP地址: 218.103.102.* | 2009/11/22, 12:22
這本書的下載地址：http://tiaoxin.co.cc/2009/11/05/download-dajiangdahai-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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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雲天 | IP地址: 218.201.57.* | 2009/11/19, 11:55
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上面這位訪客與余先生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記得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我與師傅就某一個問題的觀點有異議，而這個問題需要一定的積澱才能明白。師傅闡述了他的觀點，我以我的觀點繼續與其糾纏。師傅平靜地告訴我，這樣我們先記住這個問題，然後一年以後此時此刻再來討論。後來證明，我的師傅是對的，沒有用一年的時間。 所以，這位訪客請你先多學習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中國近代史，什麼是真正的民主，一年以後再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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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9, 12:03
我也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別人去爭論。每個人的理念只能決定自己的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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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70.79.11.* | 2009/11/15, 12:03
中國是一種什麼樣的政治模式？奈斯比特先生認同中國所展示的與西方不同的發展模式。並預言，假以時日，它很有可能成為對西方民主治理方式的一種真正挑戰。 奈斯比特認為，中國政府自上而下的指令與中國人民自下而上的參與正在形成一種新的政治模式，為「縱向民主」。最微妙也是最關鍵的支柱就是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力量的平衡。這是中國穩定的關鍵，也是理解中國獨特的政治理念的關鍵。 比較西方的橫向民主體系，大量精力被浪費在競選的爭鬥之中，大批候選人提出無數個解決社會問題的方案。在中國，這種情況很容易導致混亂，這是珍視和諧與秩序的中國人所不願意看到的。中國沒有以民主改革的名義使自己陷入政黨爭鬥的分裂局面，而是在一黨執政體制內進行了調整。通過傾聽自下而上的聲音並且保持高層的決策權，這樣的政治體制是中國走出貧窮，實現現代化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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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5, 14:15
這個說法我也聽過，認為特別荒唐。縱向民主，自上而下，聽起來特別理想。那麼我要問：誰來擔當最上面的那一個，是抽籤還是搖號，是算命還是占星，是世襲還是欽點？誰是最下面的那一個？是你還是我？由誰來排序？要是有個上帝來定，我就認了，給我排哪兒都行，誰在我上面我都認。等找到上帝，排好了縱向的順序再來扯這個事兒好嗎？

怎麼現在說什麼都有人信啊，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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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70.79.11.* | 2009/11/14, 09:09
余先生，我沒有否定民主制度的意思，只是說他的體制也不是就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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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4, 10:10
那還用說嗎？任何制度都是有問題的，沒有絕對好，只有相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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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70.79.11.* | 2009/11/14, 07:37
我不想跟你爭辯什麼，只是我目睹了這些年來親眼看到的事實，而不是假設，也不一定會都是對的，但最近這30年中國政府的在經濟建設上大的方針和政策的確是對的比較多，不然就不可能有30年的高速發展，中國的發展令世界矚目，中國的國際地位和影響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如果沒有高效率和執行力強的政府，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這是宏觀上看到的事實，那麼說具體點的事，遠看98年的亞洲金融危機的處理，近看應對08年的全球金融風暴，無一不充分顯示了中國政府應變的高效及執行力。再看這幾年在應對突發的自然災害問題上，我們不能不承認，中國政府在世界範圍內做的應該算是最好的了，這是有目共睹的。談到「修正」，我認為只有不斷修正才能更好，才能進步。修正有什麼不好？一個以人民福祉為重的政府，人民就會擁護。否則，就是民主選出來的，他不作為甚至禍國殃民，那能體現出民主的 優越性嗎？小布希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把美國帶向了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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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4, 08:16
那你這裡又有一個自以為是的假定那就是民主選出來的就一定會像小布希一樣，欽點出來的就會像溫總理一樣，那麼用概率統計算吧，時間段應該選多長知道吧，雖然比算術難了一點，但數字簡單。
一個以人民福祉為重的政府，人民就會擁護。那還是假定好的一方面，現在我也擁護，因為確實不錯。如果不擁護的時候呢，民主制度就起作用了。民主制度帶來的不僅僅是選舉問題，而是外部制衡。
你用一個點來推一個面，用執行制度的表現來否定製度本身，就像是醫生把病人治死了，你就要否定醫學一樣。

拋開歷史背景談歷史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70.79.11.* | 2009/11/13, 16:41
余先生，我多了你很多作品，感覺你是一個勤于思考的人，但恕我直言，感覺你很不真實，你有很多觀點想法是脫離實際的空談，更為可悲的是你往往是先有主觀的看法，然後強拉硬扯地去批判，以顯示你的正確。就這篇文章，我想我們不能拋開當時的歷史背景談，當時國民黨有460萬的現代裝備的軍隊，共產黨有號稱120萬的軍隊，但裝備也就是民兵水平。誰挑起戰爭的可想而知，你不打行嗎？姑且不論誰是誰非，那命題太大了，我們就說說為什麼共產黨的軍隊沒有後勤部，居然打贏了戰爭，為什麼？全國人民就是後勤部，因為絕大多數人民擁護共產黨，人民為什麼擁護共產黨？你為什麼不找找原因。天天在這裡罵，那沒有用，也不是理智的行為。我們中國人經歷的磨難真的不少，多以我們的人民也更能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客觀的看歷史，看現實，更能讓人信服。你說的很多都不是真實的，只是你自己以為是。
[回復]
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3, 17:16
你說我說的不真實，不也是自以為是嗎？客觀看歷史，看現實，更能讓人信服。那你就客觀一點，看看現在的世界吧。我生活在西方民主的世界里，很現實，很幸福，很快樂，人家都實現啦。你為什麼不找找原因？那你自己受著磨難吧。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70.79.11.* | 2009/11/13, 18:02
我也生活在西方的民主社會，但我真的沒有你感受的那麼好，我認為西方的民主制度，其本質就是利益代言人制度。也無非是一種管理人民的手段。真的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呀!競選時說一套，欺騙選民，拉選票;選后做的是另一套,更多體現為團體利益的爭奪。為了黨派權力的爭奪，置國家與人民利於於不顧時有發生。中國的模式是有很多弊端，但也有其優越性，比如政府應變的高效，執行力強等。總之，資本主義也好，社會主義也好，無非都是人類探索的社會模式，不斷地修正，是未來的必然。
[回復]
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3, 19:47
那您就爭點兒氣，學人家點兒好的東西，或是投奔個什麼更好的地方。任何制度都有弊端，中國的模式現在已經問題重重了，所以要不斷修正，學習西方的東西。不是照搬，是要找到外部制衡的辦法，靠黨內自責？那咱們連警察都免了，我自覺進監獄算了。

另外你說的優越，比如應變高效，執行能力，都有一個假定，那就是其行為一定是對的，你還沒實踐呢。假如錯了呢？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59.46.39.* | 2009/11/12, 13:00
哪位博友有這本書，幫忙發到這個郵箱huangbolyy@yahoo.com.cn多謝了，沒辦法買不到啊！
正義的教訓 [回復]
訪客：正義的教訓 | IP地址: 121.236.245.* | 2009/11/12, 11:05
很喜歡你的觀點，想想當年南德公司的牟其中高中時就曾經思索過這些問題，后寄書中央，明確指出了當年毛的一些做法是錯誤，后因此鋃鐺入獄。我當時還在想，敢指出我們主席的錯誤，這不是找死嗎？現在想過，是我錯了，是我不具備那些勇氣和發現這些神論的眼光，所以我認為是對的東西不一定是對的，我認為錯的也不一定是錯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我三十來歲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
[回復]
王欽華 | IP地址: 221.205.138.* | 2009/11/12, 10:38
實話有兩個方面，一是真實的想法，二是親歷的事件，都很難。

沒有暴力，我毛澤東怎麼當皇帝啊？鬱悶？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119.166.217.* | 2009/11/12, 09:52
中國人還講良知嗎？革命是暴力，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力行動，沒有暴力，我毛澤東怎麼當皇帝啊？鬱悶？
[回復]
余超英 | IP地址: 218.26.15.* | 2009/11/12, 09:51
不能真實地寫出歷史，是搞歷史工作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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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 | IP地址: 74.12.20.* | 2010/02/12, 08:15
是他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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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 IP地址: 125.33.147.* | 2009/11/12, 09:34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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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123.52.97.* | 2009/11/11, 22:44
領導說過的，抗日戰爭快不得，解放戰爭慢不得。如果你認真的去看看歷史的真相，就知道為什麼了。
先生冷幽默，讓河蟹了！ [回復]
杜振 | IP地址: 121.21.137.* | 2009/11/11, 21:31
完成此文時竟然發現中國大陸的朋友還買不到這本書。悲哀，中國人民連個批判的依據都沒有。

真知灼見也 [回復]
杜振 | IP地址: 121.21.137.* | 2009/11/11, 21:30
正義這種東西像一柄尚方寶劍，無論掌握在什麼人手裡都可以用來隨意殺人，而真正去操刀的和被殺的往往都是那些根本就不知道正義為何物的普通民眾。 一個政府無論是否合法，只要是腐敗無能就有道理去推翻。但是最起碼的是要為自己的良心服務，最可貴的是那些承擔各種壓力的人

一個網址，不妨看看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58.208.27.* | 2009/11/11, 20:12
http://go2web0.appspot.com/_?bG1 ... 2Iuc3dlbi8vOnB0d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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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傑文 | IP地址: 124.126.147.* | 2009/11/11, 20:05
嚮往自由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包括人), 可憐的中國人到了21世紀還生活在自己國人編製的牢籠里,互聯網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局域王, 文字獄時而發生, 人們也許會因言獲罪. 生活在國外的人認為理所當然的事在這裡不過是奢侈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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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華豐 | IP地址: 60.185.176.* | 2009/11/11, 20:03
這書，不和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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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張曉玲 | IP地址: 125.113.119.* | 2009/11/11, 19:53
博主的文章已經看了數篇,喜歡你的理念.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數的吧,只不過都出於無奈.書看得不多,歷史也不怎麼懂.但常常會問身邊上了年紀的人:有些事為何會這樣?明明知道不對的,為何這麼難以改觀,幾千年來都是這樣.上了年紀的人說:在中國做每件事不付出血的代價都是不會成功的.呵呵,那就無語了,也許上了年紀的人思想僵化,難道改良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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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曉玲 | IP地址: 125.113.119.* | 2009/11/11, 19:50
博主的文章已經看了數篇,喜歡你的理念.其實心裡都知道的,只不過都出於無奈吧.書看得不多,歷史也不怎麼懂.但常常會問身邊上了年紀的人:有些事為何會這樣?明明知道不對的,為何這麼難以改觀,幾千年來都是這樣.上了年紀的人說:在中國做每件事不付出血的代價都是不會成功的.呵呵,那就無語了,也許上了年紀的人思想僵化,難道改良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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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建華 | IP地址: 122.137.53.* | 2009/11/11, 19:33
幸好龍應台是台灣人，如果她在大陸，那麼她的這部書是不可能與讀者見面的！
僅僅是一水相隔，所處的環境卻是天壤之別！作為大陸的普通一員，我要是敢在眾人中說句這樣的真話，我的親人都會捂住我的嘴巴……

能在中國本土說真話已經成為中國人最奢侈的行為，一般人根本無法付出那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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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玉峰 | IP地址: 222.133.182.* | 2009/11/11, 22:00
龍這樣的作家在大陸是不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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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學強 | IP地址: 123.152.22.* | 2009/11/11, 18:32
此書在這裡得不到。它強大而啟蒙，如能在大陸開花，簡直是精神原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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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亞星 | IP地址: 220.179.120.* | 2009/11/11, 18:15
因此，我最欣賞的一種人就是能夠不畏強權、不畏輿論壓力，把自己親耳聽到、親眼看到和親身經歷到的東西，以及用自己的大腦加工出來的思想和文字，用自己的語言表達出來。我認為這是一種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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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輝 | IP地址: 58.248.216.* | 2009/11/11, 17:58
聽你這麼一介紹就覺得在理,味對,深刻.可惜我們買不到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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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1, 18:13
真沒想到現在的中國還是封鎖得那麼厲害。

佳作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219.237.198.* | 2009/11/11, 14:14
好文。
好文章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203.178.132.* | 2009/11/11, 14:12
余先生好文。
好文 [回復]
訪客：湛青 | IP地址: 203.178.132.* | 2009/11/11, 14:05
余兄好文。 持續關注您的博文，頗有同感。
余哥能否弄個電子版 [回復]
訪客：訪客 | IP地址: 59.46.39.* | 2009/11/11, 13:26
想要看的書太多了，可都被和諧掉了，余哥能否弄個電子版啥的下載一下，我們看不到啊，如可行的話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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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平 | IP地址: 96.49.206.* | 2009/11/11, 13:52
中國沒有賣的嗎？這也太損了吧。我想當今的中國應該不至於的吧。在國外生活的時間一長，總覺得很多已經享受的東西是理所應當的，沒有想過大陸還有買不到這本書的時候，溫哥華的華人書店由於龍女士的來訪這本書非常熱銷，你從她的文字當中能夠得到一種震撼。
我在網上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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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月 | IP地址: 111.165.116.* | 2009/11/11, 20:07
我這裡有電子版，歡迎朋友們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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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219.143.238.* | 2009/11/12, 14:40
還是在網上公布出去吧，這樣你很容易被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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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建華 | IP地址: 122.137.53.* | 2009/11/11, 19:22
國內的情況是久居外人士所難於想象的。表面上天下太平，實際上是封鎖到了骨子，博聯社就算是好的了。其實任何封鎖也只能是形式上的，最主要是人的觀念難於改變，全都是那一套思想在桎梏，每個人承受的心理壓力都是相當大的。這情形其實是文革遺留下來的，人人自危相互監視甚至以監視告密打擊報復為理所當然。那些敢說真話的人所面臨著的風險與魔難甚至本身都難於預料，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是心存畏懼寧可閉嘴。
所以，余先生得天獨厚可以暢所欲言，對改變國人的意識形態的改變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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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訪客 | IP地址: 222.131.122.* | 2009/11/11, 12:23
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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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梓煒 | IP地址: 222.93.138.* | 2009/11/11, 12:17
普通的百姓為了領袖所謂的正義而不明不白地死去——越來越多的後人將重新審視中國的歷史，並能通過各種渠道了解教科書以外的真實。龍先生的這部作品，能喚醒更多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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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唏綺 | IP地址: 116.235.210.* | 2009/11/11, 10:49
真相很重要，良知更需要勇氣維護。推到柏林牆的堅持，是人類對自由追求的詮釋。台灣奇迹，大陸應該也會發生！謝謝先生的堅持！
拜讀 [回復]
訪客：訪客：雲天 | IP地址: 218.201.57.* | 2009/11/11, 09:54
「實現良知的第一步就是把真實的東西告訴別人」，余先生您做到了，我是您的受益者之一。我也在將真實告訴身邊的人，至少讓他們立體地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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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向真 | IP地址: 123.122.91.* | 2009/11/11, 09:46
為了心中追求的正義，保鮮良知，努力學做一個比較好的人。這也是快樂生活的源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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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星洪 | IP地址: 121.22.36.* | 2009/11/11, 09:02
這篇文章說的真好！全面，客觀，深刻，充滿了不可動搖的正義感和良知！請允許我收藏了，今後有時間再好好品讀。謝謝！
[回復]
訪客：一人盛放 | IP地址: 114.86.86.* | 2009/11/11, 08:55
國內不知道能買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