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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明再「逗」余秋雨:你的新書錯似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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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jiakang 發表於 2004-6-9 08:1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編者按  去年,一本《石破天驚逗秋雨》,一場著名的「金余舌戰」,使金文明的名字與余秋雨緊密聯繫在了一起。近日,金文明再度把目光瞄準了余秋雨崑曲研究新著《笛聲何處》,撰寫三千字長文,指出,號稱「封筆於今年春天」的《笛聲何處》,不過是「兩碟冷盤的拼盆」,且其中錯字、別字、脫文、衍文,以及文史知識方面的訛誤,竟然超出了60處,佔全書總字數的萬分之七以上。



[c]不是盜版,勝似盜版

――讀余秋雨新著《笛聲何處》有感

文/金文明 [/c]



    最近,不少地方報紙和互聯網上都在熱炒著著名作家余秋雨先生一本研究崑曲的新著――《笛聲何處》。據熟悉內情的記者透露,這是余先生以「極高的熱情」、「封筆於今年春天」的、「第一部長篇文化散文」。它「註定要使三個關鍵詞(世界文化遺產、崑曲、余秋雨)成為今年文化輿論關注的新焦點」。

    對於這樣一本為配合聯合國世界遺產大會在蘇州召開而隆重推出的名人佳作,怎麼能不一編在手、先睹為快呢?我立即撥通了家住虎丘山麓的朋友老辛的電話,請他幫我去古吳軒買一本《笛聲何處》,用特快專遞傳送到上海來。

    兩天以後書送到了。我翻開這本透著油墨清香的新書,發現許多地方已經用紅筆打上了各種各樣的記號。書中還夾著一張籤條,上面有老辛用遒勁的行書寫著的幾句批語:

    說是今年春天寫成的「新書」,其實是十多年前兩碟冷盤的拼盤,是一本不折不扣的舊作。

    排印差錯多得驚人。連小學生都看得出來的錯別字比比皆是。這樣的「學術精品」,怎麼去面對世遺大會的學者和專家?

    可恨的盜版!可怕的盜版!余秋雨先生大概又要站出來發表聲明,討伐無孔不入的盜版集團了!

    摩挲著這本裝幀典雅精美的《笛聲何處》,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盜版?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我收到它的時間是5月3日,而根據前不久的蘇州報紙說:《笛聲何處》的「正式面市要在5月桂林的全國書市上」。盜版集團即使想下手,一般也得在一兩個月之後。以去年6月上旬出版的拙著《石破天驚逗秋雨》為例,也是到7月底才發現了錯字連篇的「盜版本」。當然,余先生的聲望比我高多了。誰出他的書,誰就會賺得盆滿缽滿。在巨額暴利的驅使之下,盜版集團完全有可能不擇手段地搞到正版的未成品,捷足先登,將盜版本提前炮製出籠的。記得上個世紀90年代,大型文學雜誌《收穫》為余先生特辟「霜天話語」專欄,連續發表了他的系列散文名作。1998年4月,這些文章還沒有結集成冊,市面上就出現了打著「敦煌文藝出版社」招牌、取名「霜天話語」的盜版書。消息傳到作者耳中,他很快就作出反應,公開發表了義正辭嚴的討伐檄文――「告全國讀者書」披露真相,並且推出親自編定的散文新集,將書名改為「霜冷長河」,掌握了市場的主動權,從道義和經濟兩個方面給了盜版集團沉重的打擊。

   然而,這一次情況似乎與當年不同。3月下旬,《笛聲何處》出版的消息已經見報;4月中旬,新書在蘇州上市;5月2日,上海《新民晚報》甚至用整版篇幅刊發了余先生的專題文章《崑曲:曾經讓中國人如此痴迷》,對這本以散文筆調闡述崑曲理論的專著,作了充分的自薦和介紹。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出盜版集團活動的蹤影。何況這本書是直接從古吳軒門市部買來的,作為該書的出版單位,怎麼可能去銷售自砸招牌的盜版書呢?所以,老辛的說法顯然不能成立。

    現在值得探討的問題是,既然這本剛剛上市而且炒得沸沸揚揚的《笛聲何處》不存在盜版的可能,那怎麼又會被認為是盜版書呢?我認真分析了老辛的批語,又花了十多個小時,仔細閱讀了余先生的這本「新著」,核對了書中的全部引文,終於得出以下八個字的結論:「不是盜版,勝似盜版。」其理由不外乎兩點,主要是後面一點。

    首先是以舊充新。我是一個經常跑書店的人,近幾年來跑出了一點經驗,即正規圖書市場上推出的許多新書,其實都是早已買過的舊作。當然,舊版重印,或者將舊著修訂以後再出新版,甚至換個封面,另行裝幀都可以。這是正常的現象。但切忌隨便改變書名,而內容則全部照舊,或絕大部分重複,同時在前言后跋中又不作實事求是的說明。這難免有存心誘引讀者重複購買之嫌。《笛聲何處》是否屬於這種情況呢?我們不妨來分析一下。此書總共不是8萬字,分為上下兩編。上編字數約15000,幾乎全由《余秋雨台灣演講》(1998年爾雅叢書版)中《兩個世紀的痴迷》一章(演講於1992年)照搬而來,僅僅開頭刪去了十來個字。下編的篇幅相當於上編的4倍,大約6萬餘字,內容更完全是余秋雨《中國戲劇文化史述》(1985年湖南人民版)一書中第五章五、六兩節原封不動的翻版,不僅文字一仍其舊,甚至連標點也不加改動。因而這本所謂「封筆於今年春天」的新作,只能如老辛所說的,是「十多年前兩碟冷盤的拼盤」。新與舊重複的比例高達99.5%以上。所謂「不重複」的地方,也只是由於新書刪去了舊著中的十多個字。它並沒有增加任何新的內容,是一本不折不扣的舊作。

    關於以上情況,余先生向讀者交待了什麼呢?他在《笛聲何處》的「自序」中寫道:自己這本書是「把十二年前在台灣的演講和有關篇什整理成冊」的。這前半句說的確是實話,可後半句就有點含糊其詞了。為什麼不能把佔全書4/5篇幅的下編明明白白地告訴讀者,它的內容全部來自自己近二十年前(1985)的舊著《中國戲劇文化史述》呢?現在說成「有關篇什整理成冊」,顯然與事實不符。將一部分舊著原封不動地照搬,簡單拼接在另一部分同樣未作修改的舊著後面,能夠叫「整理」嗎?這種做法,無非是要掩蓋事實的真相,把早已上市的舊貨貼上新的標籤兜售給不明底細的讀者。早知如此,當年曾經買過並看過那兩本舊著的老辛和我,哪裡還會再花22元錢去買他這本以舊充新的《笛聲何處》呢?

    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一點,這本新書的差錯,實在多得嚇人。按照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的規定,正式出版物的差錯率,必須低於萬分之一,超出了就是不合格的產品。可古吳軒出版的這本正版圖書《笛聲何處》,其中的錯字、別字、脫文、衍文,再加上文史知識方面的訛誤,竟然超出了60處,佔到全書總字數的萬分之七以上!為了說明問題,這裡隨便舉幾個例子,以見一斑:

    人名差錯,如「徐渭」誤成「徐謂」(48、49頁);「阮大鋮」誤成「阮成鋮」(61頁)。

    書名差錯,如《廣爰書》誤成「廣愛書」(105頁);《陶庵夢憶》誤成「陶庵夢億」(106頁)。

    衍文和脫文,如第60頁「通向……藝術峰巔和的必由之路」一句衍「和」字;第69頁七字詩句「行之我輩獨心安」衍成了八字句「行之我輩獨立心安」;第150頁引《桃花扇
震驚的70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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