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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9月21日達賴喇嘛在美國國會人權委員會演說「五點和平計劃」時說﹕「中國公民大量移民西藏違反了第四屆日內瓦會議﹐威脅藏人作為獨特民族的生存。在西藏的東部﹐中國人口遠比藏族人口多。舉例來說﹐在我出生的安多省(指青海省----引者)﹐根據中國統計﹐有250萬中國人﹐但只有75萬藏人。即使在所謂的西藏自治區(西藏中部與西部)﹐中國官方資料也證實中國人口比藏人多。(1)」如前所述﹐最後一句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中國政府從來沒有公布過那樣的資料。
三年後出版的達賴自傳說﹕「中國公民大量移民西藏直接違反了第四屆日內瓦會議﹐其結果是﹐在我國的東部﹐中國人比藏人多。以我的出生地﹑現被划入青海省的安多為例﹐據中國的統計﹐現有250萬中國人﹐只有75萬藏人。即使在所謂的西藏自治區(西藏中部與西部)﹐我們的數據表明﹐中國人也比藏人多。(2)」前面的話一模一樣﹐最後一句話把「中國官方數據」悄悄改成了「我們的資料」﹐可見達賴喇嘛自己造謠心虛。
達賴喇嘛這裡說的「西藏」當然是指「大西藏」。王力雄對達賴喇嘛說「大西藏」內有750萬中國人深感困惑。他說根據中國國務院人口普查辦公室與西藏自治區人口普查辦公室寫的《當代中國西藏人口》﹐1987年西藏自治區漢人只有78800人﹐即便加上一﹑二十萬流動人口﹐也不過二十幾萬﹐怎會超過自治區的藏族人口190萬﹖按照同書的數字﹐即便在「大西藏」----西藏自治區加上青海﹑四川﹑甘肅﹑雲南的十個藏族自治州﹑兩個藏族自治縣與一個藏族自治鄉----漢人總數也僅為152.1萬(佔總人口的26.9%)﹐只有達賴喇嘛所說的五分之一。王力雄認為﹕「在數字化管理越來越成為治理現代國家的關鍵因素時﹐它(指中國政府----引者)不可能把所有的數字都做成給別人看的假數字。除此之外﹐我還有親身在西藏的所見。雖然我不可能搞人口統計﹐但以我在西藏接觸的範圍和深入程度﹐應該已經達到比較充分的隨機化。在這種隨機化基礎上產生的感覺﹐我判斷中共方面的數字更接近實際。達賴喇嘛之所以提出這樣一個數字﹐除了他的情報系統有放大﹐以及為了加強政治宣傳的效果﹐我想可能還有一個因素﹐即達賴喇嘛的大西藏版圖比中共認定的藏區更大﹐進入了漢人稠密區﹐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3)
把國際法學家委員會1997年的報告《西藏﹕人權與法治》(4)扉頁的「大西藏」地圖(該地圖當然是達賴方面提供的)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仔細對照﹐就可發現達賴喇嘛的「大西藏」版圖不僅包含了西藏自治區﹐還囊括了整個青海省﹑半個四川省﹑半個甘肅省與四分之一個雲南省﹐以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南部。其面積佔中國的四分之一強。其中包含如下非藏地區﹕
青海省的西寧市與海東專區(主要居民是漢族與回族)﹑門源回族自治縣﹑化隆回族自治縣﹑互助土族自治縣﹑循化撒拉族自治縣﹑河南蒙古自治縣﹐還有一個混合自治州海西蒙古族藏族哈薩克族自治州﹔雲南省的怒江栗僳族自治州﹑麗江納西族自治縣﹑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寧蒗彝族自治縣﹑大理白族自治州北部﹑楚雄彝族自治州北部﹔四川省的混合自治州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涼山彝族自治州西部(包括其首府西昌市)和許多漢人縣如平武﹑寶興﹑石棉﹑鹽邊等﹔甘肅省的臨夏回族自治州﹑肅南裕固族自治縣﹑積石山保安族東鄉族撒拉族自治縣﹑阿克塞哈薩克族自治縣﹑肅北蒙古族自治縣﹐以及漢人居住的整個河西走廊﹐包括安西﹑玉門﹑嘉峪關﹑酒泉﹑金塔﹑高台﹑臨澤﹑張掖﹑山丹﹑民樂﹑永昌﹑金昌﹑武威﹑古浪﹑永登等市﹑縣﹐還有甘南漢人縣如岷縣﹑宕昌﹑武都﹑文縣等﹔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南部。
除藏族外﹐在達賴喇嘛的「大西藏」內還居住著漢﹑回﹑蒙古﹑土﹑撒拉﹑哈薩克﹑栗僳﹑納西﹑獨龍﹑怒﹑彝﹑白﹑裕固﹑東鄉﹑羌﹑維吾爾﹑保安等17個非藏民族。達賴喇嘛說他們都是中國政府送去的移民﹐又是彌天大謊。眾所周知﹐1949年前的青海省主席馬麒﹑馬步芳父子都是回民﹐他們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曾在1932年擊退了十三世達賴喇嘛對青海玉樹地區的進犯﹐又在1935年消滅了中共紅軍的西路軍。可見青海的回民決不是中國政府移民過去的。達賴喇嘛自己也明白﹐把上述16個非藏非漢少數民族都說成是中國政府送去的移民是無人相信的﹐所以他故意含糊其辭地把他們都叫做Chinese(中國人)﹐從而給西方人以他們都是漢人的印象﹐製造「漢人在藏人自己的土地上(指「大西藏」)淹沒藏人」的神話。
那麼「大西藏」內的漢人呢﹖眾所周知﹐早在兩千一百年以前﹐絲綢之路的要道河西走廊就已經是西漢皇朝的領土----涼州。比松贊干布定都拉薩﹐建立第一個藏族國家吐蕃王朝早了七﹑八百年(我把松贊干布建立的吐番王朝稱為藏族第一個國家基於如下理由﹕第一﹐據「西藏流亡政府」機關刊物《西藏通訊》每期末頁介紹﹐藏族有文字始於松贊干布時代﹐可見此前藏族無文字記載的歷史﹐只有傳說中的歷史﹐不足為憑。第二﹐藏族的政權從松贊干布開始才與西藏周圍的國家如中國唐朝與尼泊爾發生交往﹐用現代的政治術語來說﹐即發生外交關係並獲得國際承認。此前藏族傳說中的贊普只能算部落酋長﹐算不得國王)。唐王昌齡詩《出塞》雲﹕「秦時明月漢時關」﹐這關就是河西走廊的咽喉﹑漢朝建立的玉門關。達賴喇嘛及其「西藏流亡政府」竟然把自古以來屬於漢人的河西走廊也划進了「大西藏」﹐足見其領土野心已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讓我們再來看被達賴喇嘛叫做「安多省」的青海省。達瓦才仁說﹕「青海自古是藏人生息繁衍的地方﹐現在青海境內的各民族中﹐除藏族外﹐其餘全是十三世紀后逐漸遷入青海的﹐而漢族遷入更是本世紀中葉以後的事。漢族最早進入青海是新朝的王莽﹐曾拓邊到青海並設立西海郡﹐徙犯人屯田﹐不過幾年﹐這些地方又為藏人收復。(5)」這話自相矛盾。王莽新朝在公元9至23年﹐達瓦才仁既然承認漢族那時已在青海設郡屯田﹐又怎能說「現在青海境內的各民族中﹐除藏族外﹐其餘全是十三世紀后逐漸遷入青海的」呢﹖
看來達瓦才仁對青海的歷史十分無知﹐有必要多花點筆墨介紹青海歷史。據《後漢書》《西羌傳》﹐西羌祖先是三苗﹐原居湖南衡山附近。舜將三苗遷移到三危(今甘肅境內﹐敦煌附近)﹑河關(今蘭州附近)西南地區﹐在賜支河(今青海東部黃河彎曲處)沿岸定居﹐其活動範圍東起隴西﹐西迄黃河源﹐南下青藏高原﹐西北達新疆中部。羌人的後裔至今仍在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生活。
青海的第二代移民是漢人。公元前121年(比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早了754年)﹐西漢皇朝設立令居塞(今甘肅天祝藏族自治縣)以控制河湟地區。在湟水沿岸筑西平亭(今西寧)﹐設置臨羌縣(今西寧市境內)﹑破羌縣(今青海樂都縣境內)﹑浩門縣(今青海民和縣境內)﹐還設護羌校尉管轄羌人並屯田。公元9年﹐王莽建立新朝﹐在青海三角城(今青海海晏縣境內)設置西海郡。1944年10月在三角城遺址挖出一個花崗石虎﹐下有石座﹐上刻「西海郡始建國X河南」九字(第七字不清)。這「始建國」是王莽稱帝后第一年年號。600多年後﹐松贊干布大臣吞米桑布才仿照梵文字母創製了藏文字母。
王莽死後﹐西海郡廢棄。公元25年(比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早了608年)﹐東漢皇朝在青海除了恢復原有的臨羌﹑破羌﹑浩門三縣外﹐增設安夷縣(今西寧市東)﹑白土縣(今民和縣南)﹑龍支縣(今民和縣境內)﹐又分置臨羌縣為西都縣﹔公元210年設西平郡(今西寧市)﹐復置護羌校尉﹐管轄青海羌人﹐並移民屯田。那時松贊干布與吐蕃王朝尚未誕生﹐何來達瓦才仁所說的「不過幾年﹐這些地方又為藏人收復」﹖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漢人比藏人更有權利說﹐青海自古以來就是漢人的地方。
三國年間﹐魏國繼續以西平郡管轄臨羌﹑破羌﹑安夷﹑白土﹑浩門﹑西都等縣。
青海的第三代移民是鮮卑----土谷渾。公元280年﹐遼東鮮卑慕容氏遷移到陰山﹔公元310年(比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早了323年)﹐再遷到甘肅南部﹑青海與四川北部﹐與當地羌人融合﹐以土谷渾為稱號﹐以西晉為正統。《北史》《土谷渾傳》雲﹕土谷渾「治伏俟城﹐在青海西十五里﹐青海周圍千餘里」。唐王昌齡詩《從軍行》雲﹕「大漠風塵日色昏﹐紅旗半卷出轅門。前軍夜戰桃河北﹐已報生擒土谷渾。」(詩中「桃」字左邊應為三點水﹐我的中文軟體沒有這個字)這桃河在今甘南藏族自治州內﹐按照達瓦才仁的邏輯﹐土谷渾也有權說﹐青海與甘南自古以來是土谷渾的土地﹐可惜今天已經無從考證其後裔了。
公元596年(比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早了37年)﹐隋文帝以光化公主嫁土谷渾首領世伏。公元609年(比松贊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早了24年)﹐隋煬帝親自率軍趕走土谷渾首領伏允﹐在土谷渾首府伏俟城設西海郡﹐在赤水城(今青海南部)設河源郡。隋滅后﹐伏允重返青海東部。公元640年﹐唐太宗以弘化公主嫁土谷渾首領諾曷缽。次年﹐文成公主經青海入藏時﹐諾曷缽與弘化公主夫婦為文成公主沿途建行館﹑設盛宴﹐贈送厚禮。
青海的第四代移民才是藏人。公元660年左右﹐吐蕃王朝恩將仇報﹐襲擊土谷渾。663年諾曷缽﹑弘化公主夫婦逃到涼州﹐向唐朝求援。670年唐朝派薛仁貴率軍入青海﹐幫助土谷渾收復失地﹐大敗。公元734年唐使張守圭﹑李行韋與吐蕃使者奔布支會同在赤嶺(今青海湟源縣日月山)分別立碑為界。不久﹐唐蕃戰事又起﹐唐將哥舒翰屢敗吐蕃﹐封西平郡王。《唐書》《哥舒翰傳》雲﹕「吐蕃盜邊﹐翰持半段槍迎擊﹐所向披靡﹐虜駭走﹐只馬無還者。逾年﹐築神威城青海上﹐謫罪人二千戍之﹐由是吐蕃不敢近青海。」故唐西鄙人詩《哥舒歌》雲﹕「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帶刀。至今窺牧馬﹐不敢過臨洮。」公元755年安史之亂時唐軍東調﹐吐蕃趁虛而入﹐於757年佔領鄯州首府西平(西寧)﹐760年佔領廓州(青海東部)﹐只在這時﹐藏人才控制了青海全境。然而好景不長﹐吐蕃王朝於842年贊普朗達瑪被刺身亡后即告崩潰﹐此後四百多年﹐西藏陷入群雄割據﹑爭戰不休的極度混亂之中﹐直至被蒙古人征服﹐沒有統一的政權。
公元1099年﹐宋軍收復河湟地區﹐置隴右節度。公元1104年﹐改鄯州為西寧州﹐設隴右都護府﹐是為西寧這一地名的起源。
青海的第五﹑六代移民是蒙古人與蒙古人帶來的中亞穆斯林(回族的祖先)。公元1372年明朝改西寧州為西寧衛﹐1375年至1397年在柴達木地區設立安定﹑阿端﹑曲先﹑罕東四衛﹐歸西寧衛統轄。清朝年間青海東部屬於甘肅省﹐西部由欽差辦理青海蒙古番子事務大臣管轄。
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后﹐青海東部仍屬甘肅省西寧道﹐西部由青海辦事長官管轄。
1929年中華民國在青海建省﹐以西寧為省會﹐由孫仲良任省主席。同年中原大戰爆發﹐孫率軍東去﹐回民馬麒代省主席。1932年十三世達賴喇嘛趁國民政府忙於對付國難(日本侵佔東北的「九一八」事件)﹐派軍進襲青海與西藏交界的玉樹地區﹐被馬家軍擊敗。1936年馬麒之子馬步芳代省主席﹐1938年正式任省主席﹐直至1949年逃亡台灣(6)。
由此可見﹐中國皇朝最先將青海納入中國版圖﹐治理青海的時間也最長。歷代達賴喇嘛與噶廈政府從來沒有統治過青海﹐青海在中共建政之前就是一個以漢人為主的省。連國際法學家委員會1997年的報告《西藏﹕人權與法治》都承認﹐1949年青海已有70多萬漢人﹐只有43萬8千藏人(7)。達賴喇嘛總不能說﹐那70多萬漢人也是中共移民吧﹖既然青海自古以來是漢人為主的土地﹐此後無論有多少漢人遷入青海﹐藏人都沒有資格說三道四。達賴喇嘛借口青海境內有藏人而企圖吞併整個青海﹐就像希特勒借口捷克境內有德意志人而吞併捷克一樣無恥。
本書第八章開頭引用過噶廈政府1949年11月4日給英國的呼籲信﹐信中說﹕「中國共產黨的軍隊已經佔領了中國的省份蘭州(原文如此﹐當為甘肅----引者)﹑青海和西康﹐因為這些省份鄰近西藏邊境﹐我們已經給中共政府領袖毛澤東先生髮信﹐要求他尊重西藏的領土完整。」可見那時噶廈政府也承認青海省﹑包括甘南藏區在內的甘肅省﹑包括甘孜與阿壩藏區在內的西康省都是中國的省份。
戈倫夫指出﹕「歷史事實是達賴喇嘛自從十八世紀中葉從未統治過西藏自治區外的藏族居住區。在1913年的西姆拉會議上﹐十三世達賴喇嘛甚至願意簽字放棄對它們的權利。(8)」戈茨坦也說﹕「無論如何﹐大西藏的目標在政治上是不現實的。西藏已有一個世紀或更長時間未曾統治過那些地方﹐也難以想象中國會將四川﹑青海﹑甘肅與雲南的大片土地交出來。那裡的許多漢族與回族早在1949年中共建政前很久就定居在那裡了。(9)」連一貫堅決支持藏獨的美國人權組織亞洲觀察委員會都說﹕「西藏流亡政府提供的關於750萬漢人這個數字﹐包括了居住在一些區域例如西寧這個青海省會城市中的漢人﹐這個城市幾個世紀以來就不屬於藏族﹐而且位於由各類藏人﹑半藏人自治地區所組成的藏族居住區域之外」(10)。
達賴喇嘛把那麼多自古以來就是漢﹑回﹑蒙古﹑土﹑撒拉﹑哈薩克﹑栗粟﹑東鄉﹑羌﹑保安﹑維吾爾﹑納西﹑獨龍﹑怒﹑彝﹑白﹑裕固等17個非藏民族的土地統統划入「大西藏」版圖﹐自然會使藏族人口在「大西藏」內變成少數。按照他的地圖﹐「大西藏」內何止750萬「中國人」(上述17個非藏民族)﹖單單河西走廊就有好幾百萬漢族居民。達賴喇嘛在地圖上吞併了那麼多其它民族的土地后反咬一口﹐誣指「中國移民」使藏族「在自己的土地上也正在成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少數民族」(11)。借用達賴喇嘛自己的話說﹐他的指責是「一種卑鄙而令人遺憾的遁辭」(12)。而所謂「大西藏」不過是俄國極端民族主義狂人日里諾夫斯基的「大俄羅斯」(包括整個蘇聯﹑東歐的大部﹑伊朗﹑阿富汗與美國的阿拉斯加)的翻版。
達賴喇嘛在1987年美國國會講話與自傳里都說﹕「這套移民政策並不新鮮﹐中國曾有系統地在其它地區運用。本世紀初﹐滿洲人還是個擁有自己獨特文化與傳統的民族﹐現在滿洲只有兩至三百萬滿洲人﹐卻有7500萬中國移民。(13)」達賴喇嘛大概從來沒有讀過中國歷史﹐所以不知道滿洲人入關后﹐曾用武力向漢族地區大量移民(做官﹑駐軍)﹐從而抽空了自己的家鄉。滿清政府還派出許多蒙古兵去漢族地區鎮壓漢人﹐使蒙古人口空虛。十九世紀中葉﹐為了抵禦俄國的侵略﹐滿清政府推行「移民實邊」政策﹐允許與鼓勵漢族遷入滿洲﹑內蒙古與新疆﹐甚至派出「墾務大臣」去內蒙古督辦此事(14)。1912年內蒙古的漢人達到100萬﹐超過了蒙古人80萬(15)。滿洲人走得更多﹐漢人去得自然更多。滿洲人作為中國的統治民族﹐自願放棄了自己的文化傳統﹐接受了漢族的文化傳統﹐這也是漢人(達賴喇嘛所謂的「中國人」)的罪過嗎﹖
尤為奇妙的是﹐達瓦才仁竟然把其它民族也說成是藏族。例如他說青海的回族是「信奉伊斯蘭教的藏人」(16)﹐以此證明青海自古以來就是藏族的土地。他為什麼不把漢族也說成是「不信喇嘛教的藏人」呢﹖那樣就可以把全中國都划入「大西藏」的版圖了。
(1)(13)Dalai Lama, "Address to the U.S. Congressional Human Rights Caucus----Five Point Peace Plan for Tibet", Congressional Ceremony to Welcome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of Tibet (Washington, DC: U.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92).
(2)Dalai Lama, Freedom in Exile, the Autobiograhpy of the Dalai Lama (New York: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1990), p.250.
(3)《天葬》﹐352-353頁。
(4)Tibet: Human Rights and the Rule of Law (Geneva: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f Jurists, 1997).
(5)達瓦才仁﹐《誰在製造西藏的神話﹖》﹐《北京之春》﹐1997年2月號。
(6)以上參見﹕青海省志編篡委員會﹐《青海歷史紀要》﹐青海人民出版社﹐西寧﹐1979年。
(7)Tibet: Human Rights and the Rule of Law (Geneva: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f Jurists, 1997), p.101.
(8)Grunfeld, A. Tom, The Making of Modern Tibet (New York: M. E. Sharpe, 1996), p.245.
(9)Goldstein, Melvyn C., The Snow Lion and The Dragon (Berkeley and Los Angel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7), p.71.
(10)Merciless Repression: Human Rights in Tibet (Washington DC, Asian Watch Committee, 1990), p.74.
(11)(12)《達賴喇嘛在西藏自由抗暴38周年紀念會上的講話》﹐《中國之春》﹐1997年4月號。
(14)翁獨健主編﹐《內蒙古簡史》﹐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呼和浩特﹐1985年﹐276頁。
(15)馬戎﹐《西藏的人口與社會》﹐同心出版社﹐北京﹐1996年﹐215頁。
(16)達瓦才仁﹐《對西藏的殖民與藏人的生存危機》﹐《中國之春》﹐1998年2月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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