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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清華教授女兒的北京公交售票員被判死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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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xin 發表於 2006-5-12 17:1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2006年05月12日15:56   新華網


北京市公交車女售票員朱玉琴與一名少女乘客發生口角爭執,並動手掐住女孩頸部,致這名花季少女死亡。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12日以故意傷害罪判處被告朱玉琴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2005年10月4日下午2點30分左右,年過七旬的清華大學教授晏思賢一家三口,乘坐公交車,因發生口角爭執,在衝突中女售票員朱玉琴掐住晏教授14歲女兒晏繼勤的脖子,致其癱倒昏迷。16個小時之後,醫院宣布晏繼勤死亡。事發后,北京警方以涉嫌故意傷害罪將犯罪嫌疑人依法逮捕。


  據悉,公交車上引發這場慘劇的原因是為了一張車票。在公交車上,時年42歲的售票員朱玉琴認定晏家從新街口車站上車至藍旗營下車票價為兩元,而晏家表示是從相隔一站的新街口豁口車站上的車,票價應該是一元。為此,晏家的女兒氣憤地說:「她們怎麼這麼不講理?明明新街口豁口上車,怎麼這樣!什麼玩意兒,真不是東西!」

  售票員朱玉琴被此言點燃怒火,她一手揪住少女頭髮,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女孩的母親上前阻攔,少女乘機朝朱踢去。憤怒的售票員猛撲過去,再次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女孩的母親回憶說:「『你別欺負我媽媽』,這是她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雙方在激烈衝突時,沒有一個乘客站出來勸架。
一個人沒有了知恥之心、羞惡之心,沒有了負罪意識、懺悔意識,也就意味著他的人性泯滅。一個失去了恥感和罪感的民族,一個底線倫理崩潰了的民族,即使能在某些領域造成暫時的泡沫式強大,但它不可能創造真正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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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Hanxin 發表於 2006-5-12 17:19 | 只看該作者
清華教授女兒公交命案涉案售票員的供述與辯解

2006年05月10日17:49   《法律與生活》雜誌  


  清華教授女兒「公交命案」發生后,這是那位售票員的「聲音」首次見諸媒體。五位事件親歷者的說法,再現了當時的場景。



  背景:


  2005年10月4日下午2點30分左右,北京726公交車上,41歲的公交售票員朱玉琴因票務問題與13歲的乘客晏繼勤(清華大學教授晏思賢女兒)發生糾紛,朱玉琴很氣憤,便用手掐晏脖子、打晏頭部后導致晏昏迷,后經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接警后,北京市公安局迅速趕往現場開展調查,並於當日以涉嫌故意傷害罪將朱玉琴刑事拘留。


  本刊曾經在2005年11月下半月刊以《清華教授女兒公交命案調查》對此事進行了報道。


  2006年3月24日早晨8點鐘,晏繼勤在公交車上被售票員掐死的案子在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進行第二次開庭審理(此前第一次審理因需要補充證據僅進行了10分鐘)。庭審后,偵查過程中的對當事人的詢問和訊問筆錄得以公開。


  此次庭審過程中,朱玉琴兩次當庭向受害者家屬道歉。


  朱玉琴的供述與辯解


  2005年10月5日,朱玉琴在接受訊問時供述――


  我是91192號車售票員,10月4日上早班(6點上班,13時下班),下班后就乘該車準備回家,接我班的是售票員吳芳(化名),司機韓飛(化名),我在總站前門上車,準備(在)北太平庄下車回家。汽車行駛到新街口時上來很多乘客,汽車駛出新街口后,身後離我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我當時坐在車前門的第一個單人座椅上),我聽吳芳與一男一女兩個上歲數的乘客因為票價問題吵了起來。吳芳說他們是新街口上的到藍旗營2元一人,他們說自己是新街口豁口上的,應該是1元,後來對方又買了2元車票。這時,在車前機器蓋旁站著一個10多歲的小女孩就罵吳芳:「什麼玩意,王八……」之類的話,吳芳也還了她幾句,這時車到了豁口站,我對他們說,這才是豁口站,但那女孩還在那裡嚷嚷,我就讓她說話文明點,別帶髒字,那女孩就踢我大腿正面兩腳,我就急了,從座位上站起來,互相揪住對方的頭髮,我用一隻手打她腦袋,然後用另一隻手揪住她衣領。接著孩子母親過來了,把我們拉開,讓我們別打了,要打就打她,我說我打你幹什麼,你管管你孩子。當時小女孩還在罵,這時司機就停車了(打鬥過程車一直在行駛中)。


  我們在車前方第一排座位處打的,後來車上有乘客來勸架,接著女孩就暈倒在地了。她母親喊救救她女兒,車上的乘客就把女孩從前門抬下去了,我們就繼續往前開。我到站下車了,回到家車隊隊長打電話讓我去船板派出所,我就去了。


  他們是在新街口上的車,我是聽吳芳嚷嚷的,當時他們是哪站上車,我沒注意,也沒注意是哪個門上的。


  2005年10月6日,朱玉琴供述――


  他們與吳芳發生爭執時在新街口與豁口之間,所以我認為他們是新街口上的車。但當時我沒注意他們是哪站上的。


  朱玉琴於2005年10月7日供述――


  當天下五六點鐘左右,李新(化名)用隊里電話打我手機,他讓我去船板派出所把打架的事情說一下。我和韓飛約好,他在航天橋接我,車上還有吳芳,到了宣武門,他們要吃飯,我沒去,先去派出所了,約晚上八九點鐘,我到了派出所。一個小時后,韓飛、吳芳同隊長李新一起到了派出所。


  在車上的時候,韓飛告訴我女孩已經住院了。


  問:你為什麼要與那女孩打架?


  答:我當時就是對他們說了句,他們是新街口上的車,目的是幫吳芳解圍,那女孩就對我嚷嚷起來,我們就吵了起來,後來女孩踢我,我就跟她打起來了。


  朱玉琴於2005年10月8日供述――


  當時這個女孩站在機器蓋后的台階上,我站在台階下,我從下面揪住她頭髮,往下拽,她從台階上揪著我頭髮也往下拽,我開始時雙手揪著她頭髮約一分鐘,後來騰出一隻手來打她頭,另一隻手還揪她頭髮。


  問:你是否知道這些行為的後果?


  答:我沒想那麼多,就這麼幹了。


  問: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答:為了解氣,沒別的目的,當時沒想那麼多,現在知道打人違法。


  朱玉琴於2005年12月2日供述――


  問:被你毆打的小女孩特徵?


  答:十三四歲,160厘米左右,膚色一般,梳一馬尾辮。


  問:你們如何打的?


  答:我開始揪小女孩衣領,小女孩掙扎踢我,我用左手掐小女孩脖子,從動手到結束約兩三分鐘,掐也就十幾秒。


  在小西天上來兩個小夥子,其中一個幫助把小女孩抬下車。我在北太平庄下車后就去美廉美超市買東西,到家看見手機上有未接電話,我就撥回車隊,隊長李新問我是否跟人打架了,我承認了,他讓我去派出所,我就去了。


  朱玉琴於2005年12月4日供述――


  問:你打晏繼勤頭部幾下?


  答:兩三拳,我當時左手揪住她衣領子,右手打的。


  問:你用哪只手掐的小女孩脖子?


  答:左手揪住脖領子,後來就改掐了。我不是有意識掐的,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大後果。


  小女孩踢我,我挺生氣的,就下意識地打了她幾拳。


  公安機關證實,傳喚過程中,朱玉琴無逃跑、反抗等行為。


  被害者晏繼勤的父親是清華大學的一名教授,74歲,母親也是大學副教授,58歲。晏繼勤是他們高齡生的寶貝女兒。得知女兒死亡的消息后,老教授悲痛至極:「女兒啊,你知道爸爸媽媽多傷心嗎?爸爸媽媽的心徹底撕碎了,我們還堅持活著的惟一一個理由也是最後一個心愿就是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被害者父母證言


  鄭美霞,被害人母親,58歲,農業部農墾幹部學院教師,證言――


  2005年10月4日我和我愛人、女兒去西單圖書大廈,後來又去護國寺的一個竹式飯店吃飯,飯後我們步行,一直走到新街口豁口看726來了,我們就上車了。


  上車后我問中門售票員老人席座位在哪裡,售票員往車前看一眼,又把頭扭過來,我看車前第一排右邊的單人座位上坐著一個中年女的,她並沒有給我們讓座,我見她跟司機說話,覺得她可能也是司售人員。右邊單座第二排一個年輕的女的給我愛人讓座,我對這個女的說:「謝謝,你坐的不是老人座,還給我們讓座位。」


  這時女售票員過來了,我拿出5元錢,說:「兩張藍旗營。」她給我撕了兩張1元的票,這時,在車最前邊坐著的中年女人說:「不行,她們是新街口上的。」我解釋說我們是豁口上來的,那中年女的說:「甭跟他們廢話。」我說:「行,你說哪裡上就哪裡上,我買票。」我就又交了2元錢,還說了一句:「你們確實冤枉我了。」


  我女兒站在車的前面回頭來跟我說:「媽,他們怎麼這麼不講理呀?我們明明就是在豁口上的嘛!這幫人,什麼玩意兒,真不是東西。」那個中年婦女聽見就站起來,抓住我女兒頭髮,我過去攔,並用身體擋在她們中間,我女兒用腳踢那中年婦女沒踢著,那女的就急了,說了一句「還敢打我」,就掐我女兒脖子,掐不到一分鐘,我女兒不動了,那女的才鬆手,回自己座位了。我見女兒暈倒了,就喊救命,司機停了車,並說:「你們今天走不了了,孩子打我們司售票員,要到總站去交罰款。」我說我孩子都這樣了,誰打誰啊,並求司機送我孩子去醫院,司機不答應,那年輕女售票員說,開開吧,把他們扔下去。司機開門后,我們打車到二炮總醫院搶救,第二天得知我女兒搶救無效死亡了。


  晏思賢,被害人父親,73歲,清華大學物理系離休教授,證言――


  2005年10月4日,我和妻子鄭美霞、女兒晏繼勤在新街口豁口乘726路公交車,我們前門上車,準備藍旗營下車,我坐左前門往後數第三個單人椅處,鄭美霞和女兒站在司機機器蓋旁邊。


  鄭美霞向車內一女售票員買兩張票,買完票后坐我前面的一個40多歲左右的女的對售票員說我們是新街口上的車,應該買兩元一張的票,後來我愛人又買了兩張票,我女兒對她媽媽說:「媽你怎麼這樣啊,明明是豁口上的車,幹嘛還要補兩張票。」女兒就跟那個中年婦女發生了爭執,並越來越激烈,那個婦女還站起來和我女兒動手了。她用手揪住我女兒頭髮,還掐她脖子,我愛人把她們勸開了,我女兒就踢那女的,沒踢著,那女的說,「還敢打我」,就去掐我女兒脖子,這時我發現我女兒臉色發青,慢慢癱軟下去,躺機器蓋子上了。後面的事情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有人幫我抬我女兒下車。


  事後,公眾議論紛紛,認為當班售票員和司機是見死不救,大大影響了首都公交的形象。


  司機與售票員證言


  吳某,726售票員,女,20歲,證言――


  我昨天是晚班,在前門接班,早班售票員是朱玉琴,晚班是下午13時至22時,726路車從前門開往頤和園。


  昨天下午約2點左右,我接班后朱玉琴說要坐我車去北太平庄附近的美廉美超市買東西。她就坐在挨前門的一個單人椅上。大約過了40多分鐘,車開到新街口站,前門上來3個乘客,就是小女孩一家三口,男的歲數比較大,就坐在朱玉琴后的單人椅上,小女孩站在車門和機器蓋的後面,孩子媽媽就站在朱玉琴旁邊面衝車門那邊的車窗。女孩媽媽說買兩張到藍旗營的票,給了我5元錢,我撕了兩張1元的票給她,後來一想不對,就問她從哪裡上來的,她說是新街口豁口,我說不對,你們從新街口上的,豁口還沒有到,我就又撕了兩張1元的票給她,並找了她1元錢,然後那小女孩就罵我說,他們都這樣,什麼玩意,王八之類的話。朱玉琴說:「你們是從新街口上的車。」那女孩說:「我們就是從豁口上的車,我父母經常坐這車,都知道。」這樣朱玉琴和那女孩就吵了起來,這時車到了豁口站,我就在後門賣票,她們還在吵,我過去看那女孩頭髮散開了(上車時她梳的是馬尾),女孩和朱玉琴站著,中間隔著女孩的母親,還吵,女孩要抓朱玉琴,沒有抓到,朱玉琴用手推女孩,然後那女孩就坐地上暈了,靠在司機後面的欄杆上。當時那女孩臉色很難看,發白,迷糊的樣子,這時車就停在馬路邊了。女孩母親向乘客求救,把女孩從前門抬下車,我們關門就走了,當時車上有人說不讓走,有人說趕緊走,這樣司機就關門走了。


  問:這女孩暈倒時車停了嗎?


  答:當時女孩暈倒時,司機已經開始靠邊準備停車了,車停了后,司機就問那一家三口,打沒打人,那三口沒回答,司機就把門打開了。


  問:怎麼找到你的?


  答:我們從頤和園開到瓦崗市時,車隊給司機韓飛打電話,讓我們空車回頤和園,我們到頤和園后,車隊長說讓我去船板派出所,我們就去了。


  韓某,726車隊司機,男,25歲,證言――


  我是司機,和我同車售票是吳芳,我們兩班倒,上一班的司機姓杜,售票是朱玉琴。我們一輛車兩個司機兩個售票,分別上午和下午兩班,上午從早晨6點到中午12點左右,下午班從中午12點左右到晚上11點左右。


  我開的車,車左邊司機後面都是雙排座,車右邊都是單人座,車最後一排是五人座,右前第一個座是「老幼病殘孕專座」。


  10月4日我們下午班,朱玉琴要到美廉美超市就坐我們車的挨著前門的右邊第一個座位上了。到新街口站,我聽見售票員吳芳說,你們到藍旗營是兩塊錢的票。朱玉琴也說他們是新街口上的車,兩塊錢的票。一個女乘客說,我們是新街口豁口上的車,朱玉琴又說,就是兩塊錢的票,聲音比較大,車在新街口豁口停下,我聽見女孩說,我坐的就是一塊錢的車,你們別惹我,什麼玩意呀。車駛出豁口站,繼續向北開,在二環路積水潭橋下碰上紅燈,停了五六秒,我聽見朱玉琴大聲說你們就是新街口上的車,小女孩又同朱玉琴吵了起來,我聽朱玉琴說「你還敢踢我」,然後就聽見車廂亂了,有腳使勁踩車廂地板,感覺打起來了。


  車進站小西天,我停車從駕駛座上站起來,看見發動機蓋後面有個小女孩背對著我,頭髮散亂,朱玉琴在第一排座的外邊與這個小女孩面對面站著,還有個50多歲的女人面對著我,身體擋在朱玉琴與小女孩中間。朱玉琴是我同事,我應該幫著她,就對那個女的說,你們大人要賠錢,我剛說完這話,小女孩就向後倒車廂里了,眼睛閉著,臉色發紫,嘴裡吐了白沫,頭髮蓬亂,50多歲的女人就喊救命,那個女的和一個老頭及乘客就把小女孩抬下車,我們就開車走了。還沒有到師範大學的時候,朱玉琴想找證人證明這件事,向兩個男同志要電話,他們不同意,朱玉琴又和他們吵起來了。我把車停下來,也激動地和那兩個男乘客吵了幾句,朱玉琴勸我開車,後來到了北太平庄站,朱玉琴下車,我們到頤和園后又往前門開。5點左右隊長給我打電話,吳芳接的,通知我們到前門后空車回頤和園車隊辦公室。見到隊長后,他讓我和吳芳去船板派出所,我們到派出所后見到朱玉琴,之後警察對我進行了詢問。


  與女孩同行的有一個50多歲的婦女,還有一個70歲左右的老頭,事後我聽說是女孩的父母。


  我覺得新街口開出以後車上有爭吵,豁口進站后還有爭吵,從豁口站過了積水潭橋就打起來了,再到小西天他們就下車了。所以應該是新街口上的車,這一段由南往北的站牌順序是新街口南站、新街口(也叫新街口北站)、新街口豁口(也叫積水潭)、小西天、師範大學。


  女孩有十四五歲,身高160厘米左右,穿一白色為主上衣,頭髮散著。


  50多歲的婦女,身高160厘米左右,頭髮不長。


  朱玉琴沒有穿工作服。


  朱玉琴肯定打小女孩了,但不清楚是怎麼打的。


  我對小女孩說:「你們打人就要賠錢。」口氣比較重。


  我沒有在出事後送女孩去醫院,這是我不對。
一個人沒有了知恥之心、羞惡之心,沒有了負罪意識、懺悔意識,也就意味著他的人性泯滅。一個失去了恥感和罪感的民族,一個底線倫理崩潰了的民族,即使能在某些領域造成暫時的泡沫式強大,但它不可能創造真正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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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Hanxin 發表於 2006-5-12 17:25 | 只看該作者
顧客就是上帝,
在車裡乘客就是上帝,
服務員居然敢把「上帝」掐死。

實在恐怖!
一個人沒有了知恥之心、羞惡之心,沒有了負罪意識、懺悔意識,也就意味著他的人性泯滅。一個失去了恥感和罪感的民族,一個底線倫理崩潰了的民族,即使能在某些領域造成暫時的泡沫式強大,但它不可能創造真正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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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黛 發表於 2006-5-12 18:06 | 只看該作者
死緩?應該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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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6e 發表於 2006-5-12 23:29 | 只看該作者
這教授是清華物理系的, 以前有個女兒叫晏珍,17年前也是14歲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在清華三教4層墜樓死了.後來又生了這個女兒.
林間松韻,石上泉聲,靜里聽來,識天地自然鳴佩; 草際煙光,水心雲影,閑中現來,見乾坤最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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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Hanxin 發表於 2006-5-13 19:45 | 只看該作者
絕後之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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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公在此 發表於 2006-5-13 20:45 | 只看該作者
中國人的日常飲食有問題,所以火氣都比較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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