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媒體指出,薩摩斯事件中強制不同觀念「公開認錯」,和共產國家的「再教育」(re-education)有異曲同工之處。在沒有真正弄清所謂「不平等」的根源之前,鼓勵「多元化」實際就是增加女教授人數,達到結果平等。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早就指出,「社會主義和民主沒有任何相同之處,除了一個詞『平等』:社會主義追求的是結果均等,民主尋求的是機會平等。」以此衡量很容易看穿女權主義背後隱藏的共產主義基因。[5]
美國學者薩莫絲在《針對男孩子的戰爭》一書中舉了許多壓制男生的例子。其中一個是紐約皇後區的紐約飛行學校。該校招收的都是當地少數族裔低收入家庭的孩子。學校把孩子們培養成優秀學生,《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雜誌把該校列為全美最佳高中之一。學校為孩子們提供各種動手製作電動、機械飛行器的機會,不難理解,入學的男孩占絕大多數。女孩在學校中比例較小,但也表現不俗,並得到充分尊重。該學校過去十多年來一直面臨女權團體的指責和法律訴訟威脅,要求必須提高入學女生的比例。[9]女權團體全國婦女法律中心(National Women』s Law Center)創辦人2010年在白宮發言中專門把紐約飛行學校列為「性別隔離」的例子,聲稱「在我們獲得絕對的平等之前,我們絕不能在花環上躺著休息,我們的路還很長」。
世界上第一個承認同性婚姻的憲法,是在南非國大黨(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當權之後通過的。國大黨為社會黨國際(原第二國際分支)成員,屬於社會主義政黨。支持「同性戀」權利是其一貫政策。
當代美國同性戀運動中第一個同性戀權利組織,是德國移民葛伯(Henry Gerber)受賀西菲爾德創立的科學人權委員會啟發,而於1924年在芝加哥創建的人權學會(Society for Human Rights)。但該組織成立幾個月後就因警察逮捕其成員而解散。1950年,美國第一個有影響力的同性戀權利組織麥塔辛協會(Mattachine Society)成立。該組織由美國共產黨員哈利‧海依(Harry Hay)發起,成立於海依在洛杉磯的家中。該組織隨後擴展到其它地區,並出版刊物。
胡克及其後續研究者選用了所謂的「適應性」(adjustment)測試結果,作為衡量同性戀者心理狀態的標準──通俗地說,如果一個人能夠適應社會,能保持自尊和良好的人際關係,在正常社會生活中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就判定其心理正常。羅伯特‧金尼(Robert L. Kinney, III)博士2015年在醫學期刊Lincore上刊文指出,胡克選定的這個「適應性」標準的問題在於,有很多種心理疾病患者,如果用「適應性」(adjustment)測試作為衡量標準,會誤判他們屬於心理「正常」。比如,有一種心理異常的疾病(xenomelia),患者有強烈的願望希望截除自己的某個健康肢體(比如一條腿)。如同某些同性戀者認為自己長了錯誤的性器官,這種xenomelia患者也強烈相信某個肢體不屬於自己。這種病人完全能夠適應社會,保持自尊和良好的人際關係,在正常社會生活中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他們甚至一旦實施肢體截除手術后,就能從中獲得快感,並認為「生活質量得到改善」。[17]
隨著同性戀權利運動聲勢浩大,「歧視同性戀」(homophobia)成為一個殺傷力極強的「政治正確」帽子,堅持同性戀屬於精神疾病這一觀點的專家被邊緣化。而另一方面,相當數量的同性戀者取得心理學、精神病學專業學位,成為同性戀心理學「研究專家」。如今被廣泛引用的支持同性戀行為「正常」的「科學報告」,是2009年美國精神病學會指定一個工作小組撰寫的研究綜述(「Report of the Task Force on Appropriate Therapeutic Responses to Sexual Orientation」)。金尼指出,該工作小組七人中,包括主席在內的六人本身就是同性戀或雙性戀者,因此從科學角度說,工作小組的立場並非中立。已故的全國同性戀研究和治療學會主席約瑟夫‧尼古拉希(Joseph Nicolosi)披露,當時申請加入小組工作的還有非常有資格的專家,但他們屬於學術上支持用治療方法矯正同性戀行為的一派,因此全部被拒絕參與。[23]前任美國精神病學會主席尼古拉斯‧卡明斯(Nicholas Cummings)公開譴責學會內政治壓倒科學,鼓吹同性戀權利運動的極端自由派操縱了學會。[24]
美國《華爾街日報》的一篇報導指出,美國人口普查局(U.S. Census Bureau)的資料顯示,2000年,在25至34歲的人群中,已婚與從未結婚人口的比例分別為55%和34%。而到了2015年,兩者的比例幾乎掉了個個兒,變為40%和53%。美國年輕人很快就對婚姻敬而遠之了。原因很簡單:今天的文化中,性和婚姻完全分家,年輕人為何要結婚?[33]
毛時代的口號「婦女能頂半邊天」,如今已經輾轉進入西方,成為女權主義的一個時髦口號:Women hold up half the sky。中共極權之下所鼓吹的「男女都一樣」和西方女權主義所追求的男女平等的實質都是結果均等。在手段上二者有相似之處,在西方,「政治正確」的攻擊性武器是「性別歧視」;在中國最有殺傷力的帽子叫「大男子主義」(來自「男性沙文主義」)。另一方面東西方的手段也有其各自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