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冠任：揭秘女勞模給毛主席"敬煙"真相（圖）

　　

　　毛澤東與女共青團員一起

　　最近一篇「女勞模給毛主席敬煙是如何『擺拍』的」的文章在網路流傳，並且出現在新浪首頁，可謂是「有圖有真相」，其實又是一個驚天的謊言。《治國錄：毛澤東與1949年後的中國》特地記錄了此事，把真相公之於眾：一、給毛主席敬煙不是女勞模，而是女共青團員；二、給毛主席敬煙不是擺照，而是即時搶拍；三、有當事人親口講述當時的真實情況為證。

　　在嶄新的社會主義中國，各項事業都以蓬勃生機展現世人面前，好像進入了人生的青少年時期，到處是光明的希望，到處充滿無限的活力。

　　誰是中國最有生氣的力量？

　　誰是國家的未來？

　　毛澤東認為不是各項事業的「領頭人」——幹部，也不是那些久經考驗、身經百戰的「老革命」，而是青年一代。他認為，青年是祖國的未來，是整個社會力量中最積極最有生氣的力量。因此，他非常重視青年工作，十分關心、愛護青年們。青年工作也伴隨著他的關懷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1957年5月15日下午，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第三次全體代表大會在全國政協禮堂開幕。2時許，1473名代表懷著激動的心情，肩負著全國2300萬青年團員的重託，走進禮堂，等待著大會召開。

　　每次青年團的大會，毛澤東都親自出席開幕式。這次大會，他和劉少奇、周恩來、朱德、鄧小平等黨中央主要領導人全部參加。3時整，當毛澤東等人健步走上主席台時，會場上歡聲四起，掌聲如雷，經久不息。在熱烈的氣氛中，大會宣布開幕。隨後，中央秘書長鄧小平代表黨中央致祝詞，各民主黨派代表也紛紛致祝賀辭。

　　1473名代表來自各行各業。從山東半島來的徐建春是第一次參加團代會，但是第二次到北京。1952年，她曾作為先進青年代表參加了國慶三周年觀禮。

　　和所有的代表一樣，徐建春不是什麼高級幹部子弟，不過是一位最普通不過的農家女，她兩次來北京，完全靠的是她在青年中的「先進性」。

　　徐建春是掖縣過西區后呂村人。1950年底，她高小畢業后，回鄉參加農業生產。次年1月，就加入村裡成立的第一個互助組。組裡幾戶老貧農、僱農見她讀過書，有點文化，便推選她當了互助組組長。而此時徐建春不過是個16歲的小女孩。與在家務農相比，她更希望有機會去繼續去上學。她的願望很快就得到實現，當年夏天考取濟南公安幹校。正在她準備離開家鄉那一天，互助組組員們拉住她的手，殷切地說：「你留下來領著大夥兒一塊搞互助組吧。」

　　看著鄉親們的目光，再看看自己和他們一起耕耘過的土地，莊稼已經豐收在望了。徐建春一股難捨之情油然而生，毅然決定不去上學了，說：「留下來，跟大夥兒一塊干農業。」

　　小小年紀的她不像同齡的孩子，很有思想，干農業，走與父輩們不同的路，響應黨的號召，帶領互助組率先實施按勞計分和男女同工同酬，並且還進行農業技術改良。有了她的帶領，大夥兒熱情很大，幹勁也足，當年互助組農作物產量明顯超過單幹時的水平。結果，「小領頭羊」徐建春也被評選為掖縣農業勞動模範。

　　對於這樣的青年典型，黨、團組織沒有忽視對她的培養和鼓勵。1952年9月12日，徐建春出席共青團山東省第一屆代表大會。在會上，她不僅被團省委授予模範團員，當選為團省委候補委員，並且成為參加國慶三周年觀禮的山東省代表。

　　9月28日，她來到了嚮往已久的北京，並且還幸福地見到了毛澤東。

　　9 月30日晚飯前，國慶觀禮的代表和勞動模範被大麵包車接去中南海懷仁堂，參加毛澤東主席為國慶三周年舉行的宴會。這真讓徐建春激動萬分：自己一個農村土生土長的黃毛丫頭，憑著讀了幾天書，有點文化，就被村民們推舉為互助組組長，而帶著大夥幹了不過一年多，就獲得如此多的榮譽，現在還要去見毛主席！她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是真的嗎？然而，這一切確實都是真的。

　　以往只有大官大僚和有錢人才能出入的中南海，現在全是來自田間、車間的農民、工人和其他各行各業的勞模，徐建春隨大家一起來到了懷仁堂宴會大廳。

　　約7點鐘左右，毛澤東、朱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走進宴會大廳。代表們不約而同站了起來，掌聲如雷，久久不能平息。徐建春的心激動得簡直要跳出來了，高喊著：「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幸福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她激動的心情不亞於來自安徽的龍冬花。

　　在宴會上，毛澤東作了簡短的致詞。然後，舉杯向全體到會者說：「為了各位的健康，乾杯！」

　　徐建春和眾人激動得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哪裡幹得了杯，只是拚命地鼓掌，不停地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她本人一次又一次地擦去歡喜的淚水，喊著：「毛主席萬歲！」毛澤東微笑著，頻頻地向大家揮手致意，不斷地說：「請大家吃飯，請大家吃飯。」

　　過了很久，大廳里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代表開始吃飯。毛澤東就坐在徐建春對面那張桌子邊上。她看著這位高大偉岸、氣宇軒昂的偉人，看著他和藹可親、幽默風趣地同身邊的觀禮代表親切交談，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後來，她回憶此時的心情說：「只覺得做一名新中國的青年無尚榮耀，同時也感到自己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直到宴會結束，她激動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去。

　　這一夜，徐建春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紮根農村，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貢獻自己的一切。

　　10月1日，徐建春同觀禮團的代表們一起登上天安門城樓，參加國慶典禮，再次見到了心中的偶像——毛澤東。

　　回到家鄉后，她把見到毛主席的情景一一講述給父老鄉親們聽，把鄉親們一個個羨慕得要死。

　　其實，徐建春就是他們的代表。她的榮譽，就是上級對互助組工作的肯定。一花引得百花開。到1952年底，后呂村的互助組發展到30多個。次年3月，全村互助組合併，成立初級農業社，小丫頭徐建春又被推選為社長。1955年10月，掖縣西由鄉8個初級農業社組成高級農業社，她又當選為高級社社長。1956年，她榮獲「全國農業勞動模範」光榮稱號。這次她又上了北京。

　　不過，這一次，徐建春是以共青團代表出席青年團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的，並且還是大會主席團成員。

　　此刻當毛澤東等人一出現在政協禮堂，全場就沸騰了，掌聲如山洪般爆發，歡呼聲震撼著屋頂。毛澤東慈祥地微笑著，向代表們不停地招手致意。

　　3時零5分，大會在國歌聲中開幕。

　　團中央書記處書記廖承志致開幕詞。隨後，黨中央和中國民盟、民建的代表相繼向大會致詞祝賀。實業家出身的民主建國會副主任胡子昂是我國民族工商業者的代表。他在祝詞中報告說：「我國的資本家的子弟在黨、團的培養教育下，不肯承繼家庭剝削所得的產業，不願再當資本家了。」

　　他的話代表了相當一批人的心聲。在新中國青年一代中，除徐建春、龍冬花等這樣新農民青年外，還有工廠的新青年工人，學校的新知識分子青年，甚至還有很多從原來的剝削家庭走出來的新青年們……他們一起組成新中國青年這個龐大的最有生機和活力的群體。而後一部分青年的轉變，則更體現出新中國對於青年一代人生觀和人生道路的強力指引。

　　馬克思說過：「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資本家就是靠剝削，吸工人血汗起家，過著優越的生活。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人領導的三大改造把剝削群體越來越削弱，社會主義成分越來越重。在這場改造運動中，許許多多的資本家後代在黨的各項政策的教育和指引下，思想和觀念發生巨大轉變，不願繼承無償佔有他人勞動的剝削家產，紛紛穿上勞動服裝，與工人、農民一起進行生產和勞動，力求成為新社會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他們一伙人，一群人，這麼做，很快就成為了眾多青年們的自覺行為，演繹成為青年運動在新中國的新潮流。

　　毛澤東領導中國共產黨打碎了人吃人的舊社會，也把舊人改造成新的勞動者，這個貢獻則是空前絕後的。而這個變化，在老一輩資本家或剝削者中發生，在青年中更是如此猛烈。這個變化，是從1951年抗美援朝開始的。當時剛剛覺醒的工商界人士中不少資本家把自己子女送去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赴朝作戰。胡子昂就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參軍，兩個女兒都去了朝鮮戰場。在抗美援朝的正義事業獻出年青人的力量后，資本家的子女們又響應黨的號召，紛紛投身風起雲湧的祖國建設事業。在黨的教育之下，他們不願再搞剝削，再去吸別人的血汗，而是立志成為一代新青年，去當工人、當技術員，當農民，當教師，當司機……去努力成為共和國的新一代建設者。而他們的行為獲得了黨和政府的肯定和支持。

　　這一次胡子昂作為民主人士在致辭中特地提出「資本家的子弟」的轉變，就是希望更多的青年實現自己的人生轉變，投身時代的大潮。最後，他在致辭中號召全國的工商界的青年子女：「努力清除資產階級的影響劃清思想界線，背叛出身的家庭，堅定地跟著共產黨，走社會主義的道路。」

　　毛澤東聽到他的話，高興地笑了，並帶頭鼓起掌來。

　　剝削者放棄了剝削，青年人成為勞動者，這無疑是人類史上最成功的社會改造，對於青年人個體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覺悟和精神升華，不為小我，為大家，這是中國青年運動飛躍性的進步。而毛澤東就是他們的引路導師。

　　大會中間有個休息時間。休息時，毛澤東決定接見主席團的代表們。

　　秘書處立即通知主席團成員。徐建春等人來到了休息室，迫不及待地焦急地望著休息室入口，盼望早點見到毛澤東。沒過多久，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等人健步走來了。團中央第一書記胡耀邦宣布說：「現在是年青一代和老共青團員會見。」

　　老團員與新團員會見，這話很有意義，也很風趣。休息室響起一片掌聲和問候聲。徐建春和幾個女青年捷足先登，立即向毛澤東簇擁過去，圍住他就說：「毛主席您好！」爭相和他老人家握手。

　　「你們好！」毛澤東也和這些女孩子們一一握手，並且問她們道：「你們都是哪裡的呀？」

　　「我是四川的。」

　　「我是新疆的。」

　　「噢，四川的，新疆的……」毛澤東瞧瞧這個，看看那個，笑著重複著。

　　

這時，團中央書記處書記胡克實走過來說：「主席，代表們想和老共青團員們照個相。」

　　「老共青團員？」毛澤東故意問，接著風趣地回答說，「我也是呀！」

　　眾人忍不住笑起來了。

　　大家立即高興地環繞著他站好。毛澤東慈祥地看看左邊的布依族代表韓發敏，又看看右邊的彝族代表楊阿洛。攝影師的鎂光燈一個接一個閃過，將他們一同攝入鏡頭之中。這一瞬間變成了每個人終生都難忘的永恆記憶。

　　照完相了，毛澤東朝一個長沙發走過去。

　　蘇州的刺繡工人顧文霞立即跑過去，靦腆地將自己的作品——在倫敦進行國際展出時的照片——遞過去說：「毛主席，送給您一張照片。」

　　「照片？」毛澤東饒有興趣地接過來，看看照片，又看看她，笑著說：「謝謝你。」

　　然後，他還是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來。

　　其他團員立即圍過去，有的伏在沙發背上，有的坐在一旁，緊緊地簇擁著他。廣西團省委的幹部荊縵雲後來回憶說：「毛主席在一張紫紅色的長沙發坐下后，廣西的劉明仁和歐陽雲蓮緊挨著坐在他的左側，右邊是山東的徐建春等。我看到沙發後面還有空隙，就沿著牆邊擠到毛主席的左後側站好。我真高興，離他老人家這麼近。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真是手足無措。」每個人的心情都是如此。

　　徐建春和女青年們緊挨著毛澤東坐著，人人覺得心中的幸福難以形容。這時毛澤東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來，問大家：「你們大家吸煙么？」

　　「不吸。」眾人異口同聲回答。

　　「你們不吸，我也不吸了。」毛澤東說。

　　「您吸吧。」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毛澤東拿著煙，習慣性地在茶几上磕了幾下。就在這時，在一旁邊的徐建春機靈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火柴盒，划著火給他點煙。因為太緊張，怕點不著煙，或燒著他，她點煙的手直哆嗦，不自覺地用另一隻手托著點煙的手。這幸福的一瞬間被在旁邊的記者當即「抓拍」下來。

　　徐建春給毛澤東點著煙以後，毛澤東握住她的手問道：「你是哪裡的？」

　　徐建春說：「是山東的。」

　　毛澤東抽了一口煙，又風趣地說：「這些天有些咳嗽，吸煙也算我是和細菌作鬥爭。」

　　這個「煙論」又逗得大家都笑了。

　　毛澤東和藹、幽默，共青團員們也不拘謹，與他自由地交談起來。突然，有人提議說：「主席，您能不能給我們代表講兩句話？」

　　「兩句？」毛澤東話鋒一轉，風趣地說：「我剛剛不是已經講了八句了么？」

　　大家又哄堂大笑。

　　毛澤東回到年輕人之中，沒有架子，更沒倚老賣老，反而好像也變成了一名快樂的青年人，風趣幽默，妙語生花。然而，他更像一位慈愛的父親，一直看著大家，笑著，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可親。每個人講話，他都認真地聽著，每個人的問題，他都笑著回答。大家團團地圍著他，就像兒女們簇擁父親，開心的笑聲在休息室里一陣陣蕩漾。

　　毛澤東是青年們崇敬、熱愛的領袖。這種崇敬、熱愛之情，不是那種可以賜給青年們權位、金錢而得來的「尊敬」，而是領袖愛護青年，關心青年，指引青年而使得青年從內心迸發出的一種熱愛領袖的情懷，是一種共同的信念、共同的理想的交融，是對自己人生導師的敬愛。

　　短暫的會見結束后，大家又回到了禮堂，繼續開會。

　　青年人永遠吸引著毛澤東。5月25日下午，在大會閉幕式上，毛澤東再次出現。他接見全體代表，並且發表講話。他熱情地說：「你們的會議開得很好。希望你們團結起來，作為全國青年的領導核心。中國共產黨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沒有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就不能勝利。你們這個會議是一個團結的會議，對全中國青年會有很大的影響。我對你們表示祝賀。」

　　最後，他和全體代表合影留念。

　　這次會議中毛澤東對胡子昂的鼓掌，會刊刊登了這事，它公開后激勵更多的剝削家庭出身的青年人告別剝削，自覺去做自食其力的勞動者。而對於廣大青年來說，他熱情鼓勵青年們的話語成為許多青年一生行為的箴言，激勵他們迎著新中國的燦爛陽光快速成長。他親切會見青年們的動人情景，成為青年代表們永遠難忘的一幕。

　　在毛澤東去世若干年後，徐建春還深情地說：「在我這一生中，最令我感到幸運的，是我多次受到過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接見。我曾親眼目睹過他老人家的偉人風采，親耳聆聽過他老人家的諄諄教誨，並親手為他老人家點燃過香煙……這一幕幕往事，如今能在世上尋找到一些印跡的，只有一些當時攝入鏡頭的老照片了，所以我一直像愛護生命一樣，愛護著這些記載著我榮幸和榮耀的照片。儘管隨著時光的流逝，珍藏中的照片已經開始泛黃，但銘刻於心的記憶卻永遠不會褪色。……在自己幾十年的革命生涯中，主席的諄諄教海和人格魅力始終在激勵我、鼓舞我、鞭策我，讓我從一名普通的農村姑娘成長為一名黨的領導幹部。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在我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會考慮到是否對得起人民的信任，是否對得起黨的培養，是否對得起毛主席的關懷。現在，我已退休在家安度晚年，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經常翻看那些陳舊的照片，讓記憶暫時回到過去，享受一下那份曾經擁有過的榮耀和自豪。照片上留住的只是瞬間的情景，但在我的記憶中，那瞬間是永恆的。」

　　這就是毛澤東和他那個時代的青年們的真摯情懷。一個人的偉大，不是他有權有勢時候人們都說他好，也不是他活著時慷公家之慨給予某些人多少錢財人家說他好；而是他沒有給過人權勢、錢財或其他好處，在他遠去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后，還讓人們深情懷念。而毛澤東就是這樣的巨人。

　　正如毛澤東所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兩面的。有人愛，就有人恨。若干年之後有人竟然杜撰徐建春為毛澤東點煙，是《中國青年報》指派採訪攝影記者洪克精心策劃的一場「擺照」，是「做局」：「為此，他們甚至一起商量了許久」，機會一來，「洪克使了個眼色，坐在主席身旁的徐建春立即心領神會，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火柴，在大家的笑聲中，為毛主席點了煙。毛主席他老人家也非常高興，把頭伸了過來。」①（①出自《中國攝影大爭辯始末》，晉永權著，金城出版社）杜撰者還故意模糊徐建春的身份，說她是「女知青」。該文說：「無意間透露出照片的『組織』方式：在畫面上，毛主席位於最顯著的中央，青年們在四周。青年們人數雖多，但視線都集中在中間；青年們雖是不同的服裝，不同的民族，但臉上卻充滿了笑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對於當時代表們如何圍在毛澤東身邊，是不是「做局」，除徐建春的回憶外，另一當事人荊縵雲的回憶是：

　　開幕時「廣西代表團就坐在會場的左前方，離主席台很近，大家都目不轉睛看著毛主席，生怕這個幸福的時刻過得太快了。這時，大會工作人員來找我，說大會中間休息時，要組織一個活動，因為廣西快要成立自治區了，特地叫我們派三個代表去參加。我就近同團省委的幾個常委商量，決定由田東縣團縣委書記歐陽雲蓮、博白縣三灘區的團委書記劉明仁、融水苗族自治縣的農村團支部書記吳老芬參加，並由我帶他們前去。我們很快地出了會場，繞過前廳，到達主席團休息室。」

　　這樣，才有除徐建春外，還有少數民族青年圍在毛澤東的身邊。

　　眾人聚坐在一起與一個中心人物說話，難道把目光瞥向另處？這樣拙劣的杜撰文章，只能說作者沒有嚴肅認真的寫作態度，或者是真正的「做局」，正如網友們所說：「將自己瘋狂的作秀慾望強加於他人。」

　　這是后話。

　　毛澤東等人親自參加青年團大會，既是對青年的關心和愛護，也是對青年們的人生道路如何走的正確引導。他們的鼓舞和激勵，對於集結包括青年在內的各族人民為超額完成第一個五年計劃而努力奮鬥並積極為第二個五年計劃作好各種準備，都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會議結束之後，代表們帶著黨中央的關懷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帶領廣大青年們投身火熱的建設工作，在大建設中揮揚著自己青春夢想……

　　毛澤東和青年心連心。在領袖們的關心、愛護和引導下，青年一代們的每一場青春，都和勃勃生機的「青春中國」一樣，充滿了興奮感，充滿了五彩的夢幻，也充滿著無限的希望，它吸引更多的青年人匯聚到社會主義新時代的旗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