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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otmoon 於 2014-10-30 16:13 編輯
拉到吧,「醫學可是要學8年啊」!!!傲慢自負的態度!就是協和某些醫生或院領導的這種態度才延誤了朱令的治療!(請問除了協和,那個醫學院必須讀8年?你老爸是讀了8年?中國除了協和還沒有第二所必須學8年的醫學院!)
這和8年不8年有什麼邏輯關係!國內醫生臨床經演豐富,診斷技術也不斷完善提高,我不覺的他們的水平有多差,是ATTITUDE!!!管你學8年,還是80年,持錯誤態度的醫生,就是個壞醫生!
「從醫學觀點看,是干擾了他們的工作,「,再拉到吧,最後還不是要和美國遠程會診,聽別人的意見改治療方案!(首先請你學習一下ICU是干什麽的? 最後請告訴我是協和哪位醫生和美國哪位醫生進行了遠程會診? 你不是說化驗結果一出來就急於找葯了嗎?)
不知道協和ICU是幹什麼的,朱令病案讓我明白協和ICU的職責之一是不接受來自不正常途徑的中文資料。
「然後我(貝)列印了一些明顯是醫生寫的郵件,帶到了協和找到了那位副院長。他很耐心的接待了我,然後給ICU的主任打了電話讓他接一下材料(後來的事實證明沒有找神經內科的主任而找了ICU的主任是個巨大的錯誤)」。吼吼,ICU主任升副院失敗,一肚子氣正好出在貝身上,哈哈。。
「等到我(貝)傍晚回到宿舍再通電話(與朱父),得到的消息是協和對此沒有經驗,希望:
協助找到廣譜抗毒藥物「二巰基丙醇」,因為協和沒有或者是只有幾支
是否還有其他更好的治療辦法
預后不樂觀,鉈中毒對神經系統損害極大,國外是否有經驗。」
又吼吼吼,協和終於問「國外是否有經驗,interesting !
「美國那邊的答覆很快就回來了,二巰基丙醇不是對症的藥物,應該用普魯士藍(對,就是那種染土布的燃料),這時協和的態度很友好,有位年輕的醫生直接和我聯繫,問了一些具體問題如普魯士藍的濃度多少合適、是否可以加甘糖醇等(不知道這些名詞我是否記錯了),我在詢問他英語溝通沒問題后,直接把電話給了美國的醫生,好像告知了越純越好,也可以加甘糖醇用於減緩什麼病人的不良反應。之後在李新的幫助下,把朱令的一些腦部及神經系統的X光(或者CT)穿上了加州大學的伺服器,協和的醫生和美國的醫生通過電話會議共同討論了朱令的康復治療。「
通過網際網路求救[編輯]
1995年4月10日,朱令的高中同學、北京大學力學系92級學生貝志誠、蔡全清等人將朱令的病史,相關各項檢查,協和醫生的診斷和治療措施翻譯成英文,[21]通過在北京大學的網際網路向Usenet的sci.med及其他有關新聞組和Bitnet發出求救電子郵件[22][23] 。(這些資料按規定是不公開的。請問他們怎麼會得到這些資料)
「這時突然想起來前兩天聽同宿舍的蔡全清講過他替系裡的陳耀松教授打雜好像在搞一個叫什麼Internet的東西,可以和全世界聯絡。於是就沒話找話的跟朱令的父母說有這麼個東西,沒準可以向全世界尋求一下幫助,她的父母將信將疑的把病歷複印了一份給我,」
由於當時中國網際網路不發達,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的中國留學生李新博士(Dr. Xin Li)和美國駐華大使館的醫生Dr. John W. Aldis一起幫助創建了UCLA朱令鉈中毒遠程診斷網[13],在朱令鉈中毒遠程診斷的信息發布和協調上起了關鍵作用[24][13][25]。1996年,李新博士(Dr. Xin Li)和其同事們發表了一篇論文,詳細記述了當時構建和運行遠程醫療診斷系統的經過及在朱令鉈中毒事件中的重要作用[4][5]。貝志誠、蔡全清等在北京大學上傳朱令的病例資料,包括患者發病時的照片,實驗室檢查結果,神經系統檢查結果,放射影像(胸片,腦部核磁共振)等;李新博士(Dr. Xin Li)和他在UCLA醫學院放射科的同事們架設伺服器,用來存儲朱令的病情資料,匯總分類收到的世界各地發來的電子郵件信息[註 1]。世界各地的醫學專家們可以通過網路了解朱令的病情進展,寫電子郵件來詢問進一步的信息或者提出相應的診斷或治療建議。(由於這幾個學生給出了只有醫生才能知道的資料,李新把他們·當成了醫生了吧)
「協和80年代就有國際遠程會診系統」,你是醫生,不也上網查了嗎?當時查的是什麼結果?怎麼連學力學的學生排查得出的結果,專業人士卻查不出來?或者查出來了,瞞著?why,why,why?
根據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醫學院伺服器上備份儲存的朱令診斷治療日誌記載[13],早在4月10日貝志誠發出電子郵件的當天,就有醫生回複診斷為鉈中毒。美國神經外科醫生Dr. Fink認為重金屬中毒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當時協和醫院回復說所有關於重金屬中毒方面的實驗室檢查都已經做了[24];隨著進一步的溝通,美國醫生們最終發現協和醫院只是做了金屬砷的篩選試驗[24]。越來越多的醫學專家認為鉈中毒不可以排除,認為協和醫院必須儘快做關於金屬鉈的篩查[24]。聖裘德兒童研究醫院[26]的醫生在回信中指出「疑似鉈中毒,認為根據頭髮脫落、胃腸道問題和神經問題等癥狀幾乎可以確診」{{NoteTag}原文是:ZHU LING'S PROBLEMS SOUND LIKE THALLIUM POISONING THE COMBINATION OF ACUTE HAIR LOSS, GASTROINTESTINAL AND NEUROLOGICAL PROBLEMS IS[ARE] ALMOST PATHOGNOMONIC.}}。Dr. Fink回憶說[24],隨著朱令病情的惡化,為了儘快明確診斷,他們通過各種渠道催促協和醫院做鉈中毒的篩查;當時除了動用美國駐中國北京大使館的人脈,直接傳真相關的學術文章給協和醫院,Dr. Aldis(前美國駐中國大使館醫生)還和時為協和醫院醫護人員的舊友們親自溝通。(我想你應該懂得PROBLEMS和possible之間的區別。李主任是possible.苦於鉈中毒異常罕見,協和醫院不是拉動衛生研究所和職業病防治所,沒有這番方面的檢測條件,但李主任在朱令看門診的時候,就建議朱令到那裡去檢查,可惜這個正確,合理的建議沒有被家族介紹。奇怪誰呢?)
維基百科:「為了進一步明確診斷,李舜偉教授當即與中國醫學科學院勞動衛生研究所張壽林教授聯繫,請其為朱令診斷。當天,朱明新陪同朱令到張壽林處檢查,根據癥狀,張壽林懷疑朱令是急性鉈或砷中毒,但是該所也不可檢測[17]。由於朱令及其父母和清華大學否認患者有鉈鹽接觸史[12],並且協和醫院不具備做該項化驗的條件[12][17],協和醫院一直沒有進行鉈中毒的檢測」。
儘管後來協和醫院出具了北京職業病防治所和中國預防醫學科學院勞動與衛生職業病研究所的書面證明,說明協和曾出面聯繫過重金屬檢測事宜,而因兩個研究所都沒有開展該項檢測項目,被迫放棄。
貝志誠和蔡全清等在發出求救電子郵件后,一共收到來自18個國家和地區的2000多份回復[4](一說收到回信1623封[15],貝志誠說超過3000封[27])。在發出求救郵件的18天里,有84位醫學專家提出了「鉈中毒」的診斷[4][13]。一說,約30%的回復認為這是典型的鉈中毒現象[12][10][註 2]。在鉈中毒被明確之後,各種治療建議(如普魯士藍,螯合劑,或血液透析)通過電子郵件被發往北京大學[4][24][13]。(亂七八糟的數字都弄不清楚,還有臉貼出。這84位專家包括那位PROBLEMS嗎? 疑是和確診可是兩個絕對不同的概念)
人家不確切的也如實登出來。不象協和,清華為了面子,為了避免責任死不認錯!到低誰有臉,誰沒臉?
貝「同時把比較多提到的關鍵詞鉈中毒、格林—巴利綜合征、萊姆病等作索引,看分別有多少人提到。」 「我們有了一定的郵件積累,上面猜測了各種可能也提了一些檢查建議(說實在的,我們幾乎看不懂)。我給朱令的父親打了電話,其他情節記得不是很清楚,就是記得我怯生生地提到鉈中毒這個可能時,他輕輕的笑了,說這個可能協和早考慮了,已經排除了。」
鉈是一種劇毒化學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劇毒物品品名表(GA58-93)》(1993年10月1日執行)中鉈與氰化物同為A類(氰化物屬於第一類A級,鉈鹽屬於第二類B級。)。
協和醫院拒絕海外醫學同行的建議[編輯]
1995年4月18日,貝志誠拿著翻譯好的電子郵件到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區門口給醫生參考,但他沒有得到積極回應,很少人參看,也沒有採納電子郵件中的鉈中毒判斷和相應的檢測辦法,使得當時網上遠程診斷的結果沒有及時發揮相應的作用[10][18][24]。(拿英文原件,也許更容易被接受,我也不相信這些力學系學生能正確的反應醫學文件)
哦,協和要看英文原件,高端大氣加洋氣。奶奶的,人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翻出來的東西,沒說聲感謝,還嫌土氣不專業,這協和也和慈禧一樣難伺候!協和80年代就有國際遠程會診系統,你不是也參於上網查了嗎?結果好象非專業北大力學生打敗學了八年的專業醫生和中國NO.1醫院!
當朱令父母請求醫生考慮電子郵件提出的意見時,協和醫生表示:「我們有能力查閱國際醫學資料庫。」[19]「北大學生帶來很多問題。」 [19] 貝志誠多年以後仍舊憤懣不平,在2005年網上激辯孫維時,他寫道「協和當年的ICU主任,是他拒絕進行進一步的重金屬中毒檢查,甚至在發現協和誤診之後,毫無內疚之感,居然在醫院會議上說:『這件事是西方反華勢力企圖利用此事搞臭中國醫療界』」[28]。(還是這句話,請學習ICU是干什麽的)
具體在此朱令事件上,協和ICU是耍態度用的!如果貝不懂正確路徑,這個ICU主任不能指點他一下嗎?黑心主任,沒有職業道德,缺乏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
Dr. Aldis在朱令的診療日誌里記錄到[13]:至5月16日為止,貝收到將近2000封電子郵件。另外一方面,貝和他在北大的朋友們試圖送給協和醫院一個數據機,從而使協和醫院能夠直接和海外的醫學同行們進行交流。不幸的是,因為某些「非技術性原因」,貝志誠等人所有的嘗試都未成功。Dr. Aldis對當時海外醫生和協和醫院之間交流渠道的狹窄以及因此導致有關朱令病情診療的信息無法溝通感到十分遺憾。(小看了協和了。協和80年代就有國際遠程會診系統)
So?在朱令的診斷治療上起了什麼狗屁作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不服輸,較勁啊,在朱令的救治上,協和醫生打敗美國醫生,完勝!獻花!!
普魯士藍治療[編輯]
普魯士藍(Prussian Blue)是治療鉈中毒的特效藥[12][30][31]。但是根據加大洛杉磯分校伺服器上備份儲存的朱令診斷治療日誌記載[13],協和醫院一開始(4月28日)沒有使用普魯士藍,而是準備採用二巰基丙醇(BAL),一種用於重金屬中毒的解毒劑。有鉈中毒治療經驗的藥學博士Dr. Ivan Petrzelka 和 供職於洛杉磯毒物控制中心(Los Angeles Poison Control Center)的Dr. Ashok Jain,均認為二巰基丙醇(BAL)不是鉈中毒的特效藥而且有很強的副作用。4月28日當晚,朱令家屬在協和的幫助下,在中日友好醫院找到庫存剩下的二十支普魯士藍針劑。後來朱令家屬又在北京市勞動衛生所找到庫存的普魯士藍。[18](還是在協和幫助下找到普魯士藍針劑, 請教協和自己沒有普魯士藍針劑,難道就不治療?)
協和不幫找葯,誰幫找?貝志誠幫?
4月29日[13],Dr. Ashok Jain打電話給協和醫院神經內科的Dr. Huang,建議採用普魯士藍+血液透析+氯化鉀多管齊下的聯合治療方案。Dr. Ashok Jain讓李新博士(Dr. Xin Li)寫下自己的治療方案並讓他傳真給協和醫院。同時,Dr. Aldis打電話給他在美國駐北京大使館的朋友Reynolds夫婦讓他們接受傳真,並親自送往協和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Reynolds夫婦當天送達;在隨後的幾天又送了一次。(這才是正確途徑,Dr. Huang大概是黃一寧醫生。)
終於途徑正確了。其實一開始就正確,神經內科李醫生一開始就做出正確診斷,但在清華的誤導下沒有堅守信念亂了套,接著就
一個錯誤加一個錯誤的錯到後果無法挽回。
5月1日[13],李新博士(Dr. Xin Li)和協和醫院重症監護病房Dr. Du通話,轉達美國同行普魯士藍的治療建議。紐約毒物控制中心的Dr. Hamilton 和Dr. Hoffman,洛杉磯毒物控制中心Dr. Jain, 美國駐華使館醫生Dr. Aldis, 神經外科醫生Dr. Fink, Dr. William Palmer在一起討論朱令的病情后,達成一致意見:「必須馬上使用普魯士藍!」(所以協和醫院自己沒有該葯,但很快的幫助找到, 顯然如果沒有普魯士藍,也不應該不用較次的代用藥)
4月28日確診,5月3日開始採用聯合治療,普魯士藍+血液透析+氯化鉀+二巰基丁二酸,中間隔5-6天時間,這對一位ICU病人謂之很快,嗯,協和標準。
5月3日[13],協和醫院開始採用聯合治療,普魯士藍+血液透析+氯化鉀+二巰基丁二酸。這是在4月28日鉈中毒確診后,普魯士藍首次被應用於朱令的治療[註 3]。
協和這麼牛,確診后,還不知道普魯士藍(Prussian Blue)是治療鉈中毒的特效藥,還準備上二巰基丙醇?!(不是不知道,是協和醫院不是勞動衛生研究所,醫院之間有分工,不可能樣樣葯齊備,而且藥物還有個有效期)
中日友好醫院找到庫存剩下的二十支普魯士藍針劑,這麼說中日友好醫院是勞動衛生研究所。
BTW,弱弱的解釋一下, 我國內重點醫大畢業,老爸醫學心血管內科專家,老哥醫學博士。(請問也是協和畢業生嗎?還是其他幾個5年制,6年制。8年制三種學制並存的重點學校? 失敬了。不妨把這個經我點評過的帖子電郵給他。可以告訴他我是前協和的神經科教授。請他指教!)
不是協和的。不過就此次討論,個人感覺本人的資料搜索能力,思辯能力,邏輯推理能力,是非辯別能力完勝前協和神經科教授!V5,哈哈哈,,,,很不歉虛,不好意思,向您鞠躬。
本質問題就在於光榮偉大的協和態度---「朱令的主治大夫認為:「協和是世界水平級的醫院,你們還不相信我們?」
接手這個 案子的律師俞蓉告訴本刊記者:「這個案子其實就是一個權勢問題,被告是一個權威醫療機構,根底很深很牢固 ,要他們承認自己犯過什麼過失基本是不可能的。「
奧迪斯第一次打電話給一位協和醫生時,得到了「這些學生給我找這麼多麻煩」的抱怨。他繼續以電話和傳真催促其他醫生,卻得知協和醫院沒有鉈毒檢測設備。
這一事件成為國際遠程醫學的著名案例而載入歷史。芬克醫生對於這段經歷的印象是如此深刻,以至專為此寫了一篇文章「網際網路之道」。他在文章結尾處說:「在發展遠程醫學和其它交互技術的同時,我們切勿忘記,在這些美妙機器的背後是操作者的頭腦、心靈和偏見。正是這個『人文領域』才是我們必須加強教育的地方,唯有如此,現代數字時代的進步才能為人類和世界造福。
芬克醫生說「作為參與原始診斷的醫生之一,我將持續關注此事的最終結局。由於『失面子丟臉』的因素,當年治療的醫生們仍然選擇不願面對事實。」
奧迪斯醫生更為不幸,他為此斷送了和北京醫生好友們的友誼。他說「最慘的是,我在協和醫院的朋友們全部因此離我而去。我在那曾有一位最好的朋友,但他現在卻討厭我。在他們看來,我不該介入此事,但在我看來,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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