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回復: 1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三論真有平型關伏擊戰嗎?九、矛盾百出的各種說詞/陳守中

[複製鏈接]

93

主題

134

帖子

257

積分

禁止發言

積分
257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平安14 發表於 2012-12-4 20:4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博 訊北京時間2012年11月28日 綜合報道)

     (博 訊編者按:陳守中先生近年對中共黨史的研究成果讓人耳目一新,是位數不多的幾位對中共抗戰期間的謊言進行澄清的學者之一。)
     
     作者按語:中共在平型關伏擊日軍,像張學良發動西安事變是「愛國抗日」一樣,廣泛為人們所接受。但是,筆者的《真有平型關伏擊戰嗎?》以及《再論真有平型關伏擊戰嗎?》仍在中國大陸得到正面的回應。如評論:「有深度」等等。又如網路作家童屹立先生,最初不認同筆者的「林彪事先不知敵人經過夾谷」,因而聰明如林彪,總不至於命令他的士兵,跑到他根本就不知道日軍會經過的夾谷峭壁之巔,「趴在大雨後的泥水地上,凍得瑟瑟發抖。」[1]來「守株待兔」的觀點。「反駁」道:「林彪事先前帶著望遠鏡深入平型關前線偵探,何來的不知敵人經過此夾谷。」但童先生最近更新的《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幾個史實問題考究(三)》,完全接受筆者平型關戰鬥「不是伏擊戰」的觀點。

     
     反倒海外媒體繼續重複「林彪在平型關伏擊日軍」的說法。
   

九、矛盾百出的有關平型關伏擊戰各種說詞

     有關平型關戰鬥的資料,五花八門,需要認真的「去偽存真」。特別是中共所「提供」的「資料」,矛盾百出。一看就知道不事實,因為過不了邏輯證偽這一關。就以中共所提供的形形色色的「資料」中,最「真實」的一份為例。林彪九月二十五日上報南京中央政府電:「我部在小寨村將敵人兵站守備隊全部殲滅。」[53]這是中共自吹得最小的殲敵數字,仍不合邏輯,因而不可信。首先,這個被中國大陸軍史專家們認真的考證后,認為沒有日軍一兵一卒一的「真空地帶」,竟然有一個「守備隊」在那裡?這個被殲的日軍「守備隊」究竟是幽靈部隊呢?還是「暗物質」人呢?該日軍「守備隊」究竟是日軍的哪一個「隊」呢?番號?其次,日軍的隊長是逃跑了?還是躲在日本?根本就沒有上前線,所以林彪只能殲滅姓名不可考的無名小卒。倘然「真空地帶」的說法,僅僅只是為了解釋:這裡根本就沒有日軍「看風」,因而可以很容易的埋伏,甚至還埋伏到兩路日軍。若說有日軍「守備隊」,有日軍崗哨的話,怎麼能在日軍在崗哨旁埋伏呢?那麼後來的埋伏擊戰又成問題了。……總之,疑團重重。
     
    探討歷史真相,很多時候像辦案。如要偵破一件殺人案,做案時間,地點,做案工具,手法……都必須弄得一清二楚。儘管圓「平型關伏擊戰」謊的文章,連篇累牘。可是直到現在,連最基本的作戰時間也交待不清。有說「二十五日,天色微明的時候。」[54]有人說早上九鍾。[55]更有人說「二十五日當天,駐靈邱[丘]日軍第二十一旅團部接到第二十一聯隊天雨變冷,急需補給的報告。命第二十一聯隊輜重隊(大行李隊)以馬五十匹拉大車七十輛,滿載衣服,糧食,彈藥,由靈邱[丘]西行平型關。」[56]首先如筆者在前面所附(圖二)那樣的日軍大車,五十匹馬能拉這樣的大車七十輛嗎?其次,二十五日由於先天晚上下暴雨,暴雨後的路面泥濘不堪。像所附(圖二)那樣的日軍大車隊,在如此泥濘不堪的路面上,什麼時候從靈邱[丘]出發才能「上午十時許,進入第一一五師的埋伏陷阱」呢?只有去問這類故事的編造者了。還有七、八、十點的等等。中共連伏擊時間,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有伏擊也!還是無伏擊也!
     
    不僅平型關戰鬥的時間交待不清;戰鬥地點同樣說不清。究竟中共的平型關戰鬥是像林彪所說的那樣,是「攻擊(東邊的)蔡家峪、小寨」[57]呢?還是像朱德、彭德懷所說的「攻佔(西邊的)東跑池、辛庄、關溝及一八八六點標地」[58]呢?抑或毛澤東的「包圍了敵之高級司令部」[59]呢?
     
    既是後來精心編造的伏擊戰,仍然交待不清楚伏擊地點。有說在(東邊的)蔡家峪的,如:「上午十時許,輜重隊續向蔡家峪前進。」「此一時刻,新莊淳所率領之日軍第六兵站汽車隊,也於十點同時進入第一一五師的埋伏陷阱。」[60]按以上說法,「第一一五師的埋伏陷阱」,在(東邊的)蔡家峪。還有說是在(西邊的)喬溝公路西段關溝與興庄交叉路口兩側的。[61]聶榮臻則說:在「白崖台一線埋伏陣地。」[62]……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后的二零零八年,當地老人在較寬鬆的氣氛下回憶:「八路軍打日本人的汽車是在溝門以東的河灘到老爺廟那個地段。」 [63]既然是河灘一帶,當然是一塊較開闊平地,並不是夾谷峭壁。(這一資料非常重要,與筆者後面提供的另一資料相互印證,以及其它旁證,揭示平型關伏擊戰的真相。)有說伏擊到一股日軍的。[64]還有説中共在平型關伏擊到二股日軍的,[65]等等。中共自誇的「驚天動地」的伏擊戰,就連中共在什麼地方埋伏都說不清,如此埋伏實在值得懷疑? 
     
    此外,中共連他自己的參這戰部隊也交待不清。如聶榮臻言之確確的說:「三四四旅走在後邊,闖過去了一個多團,另一部分被越來越險惡的山洪攔住了。」因而「平型關伏擊戰只使用了楊得志、陳正湘同志率領的六八五團和由李天佑、楊勇同志率領的六八六團。」[66]可是那些「平型關伏擊戰沒有使用的部隊」的各級幹部,卻又加進親歷平型關伏擊戰的《回憶錄》作者群中,活靈活現的寫出他們在平型關伏擊戰中的「親身經歷」。也許那些沒有「使用的部隊」的各級幹部在想:「本來就沒有平型關伏擊戰,你們可以編造,我們為什麼不可以編造呢?」我們也要「響應毛澤東加強宣傳的號召」,並「理直氣壯」的加入親歷平型關伏擊戰的《回憶錄》作者群中。你「張三」可以編造「喬溝伏擊戰」。我「李四」為什麼不可以編造「東跑池攻擊戰」[67]呢?他「王五」編造「倒馬關襲擊戰」 [68]也只不過向我們「看齊」……誰也不能指責誰。筆者憑什麼斷定中共在編造呢?這是因為整個平型關戰鬥中,中共唯一一次伏擊日軍的機會,是二十六日。由於二十五日國軍以傷亡慘重,其中包括犧牲一個團長的代價,襲擊日軍。日軍受襲后,急忙從後方基地派來二個大隊增援,他們二十六日趕到平型關前線,並經過中共在那裡「自由行動」的被中國大陸戰史專家們稱為的「真空地帶」。這本來是一次典型的「伏擊」敵人的機會,也是一次典型的「圍點打援」機會。可中共二十六日聞訊日軍真的來到,即刻逃之夭夭。而二十五日根本就沒有日軍車輛經過此。且暴雨後,泥濘的泥土山路上,也不能行駛車輛。再加上中共也沒有接獲任何日軍調動的情報。他們憑什麼伏擊?此外,中共的「第一手資料」也不是「伏擊」。[69],[70],[71],[72],[73]中共見到日軍真的來了,既不伏擊,又不截斷交通,而是逃之夭夭的事實。清楚的說明:中共不願與接觸,只熱衷一宣傳,編造。因而筆者斷定:他們在編造。
     
    有人按中共所編造的所有故事計算中共殲敵數目,結果是:只願在敵後「真空地帶」「自由行動」。不願 「與敵人正面接觸」。以及毛澤東一再三叮囑的不要打的陣地戰、運動戰、硬仗。不要集中作戰,避免過早暴露紅軍目標[74]的中共,在這「真空地帶」「自由行動」了一天的中共,殲滅敵人多達1548人。[75]比在長達近二十里戰線上,炮火連天的與「日軍主力部隊」[76]對壘八天的國軍殲滅日軍的總數還要多。也比中共自己以二萬軍隊與日軍岡崎大隊五百人血戰於關家堖。彭德懷還殺了一個作戰不力的連長來「儆百」,還對劉伯承怒氣沖沖的吼道:「你不給我拿下關家堖,我撤你一二九師的番號,殺頭不論大小。」血戰兩晝夜,連續攻擊十八次,肉搏多次。所殲滅的岡崎大隊二百人還多八倍,可信嗎?
     
    中共的平型關戰鬥的殲敵人數,更是一筆糊塗賬。從一殲敵一萬人,到十五(十四)人。
     
    總之,有關平型關戰鬥的資料,矛盾百出,稍放鬆注意,就會被誤導。又如一日本人1973年出書稱:他1937年9月28日到平型關前線,見到:「汽車聯隊遭突襲全被殲滅,100餘輛汽車慘遭燒毀,每隔20米,倒著1輛汽車殘骸。公路上有新莊中佐等無數陣亡者,及被燒焦躺在駕駛室里的屍體,一片慘狀,目不忍睹。」這位日本人所說的事,是二十五日中國軍隊出擊造成的嗎?如果是指二十五日事的話,日軍當天就聞訊,即刻從蔚縣、靈丘等地前來增援。第二天二十六日晨就已趕到平型關前線,中共看到真的日本人來了,隨即逃之夭夭。像日本那樣重視「遺骨」的民族,二十六日晨趕來增援的日軍,是不可能讓新莊中佐這樣的「大官」,「暴屍三天」后,直到這位日本人二十八日「發現后」,才草草處理的。此其一也!
     
    其二,中共自己也只說繳獲汽車幾十輛。(林彪說五十輛。[77]朱德、彭德懷說六十餘輛。[78]就連毛澤東也只說繳獲汽車八十二輛。」[79])可這個日本人更上一層樓,更「左」,更「激進」,竟將中共自己說的繳獲汽車幾十輛,「發展」到100餘輛汽車」。中共自己只說日軍聽到槍聲,急忙從汽車中爬出,躲在汽車底下,還從汽車上繳獲一萬多件日軍軍大衣等等。可這個比中共還要「左」的日本人,竟「發展」到「100餘輛汽車慘遭燒毀」,「駕駛員被燒焦,躺在駕駛室里。」難道中共當時有大批「火焰噴射器」,「燃燒彈」等使敵人汽車瞬間燒毀的武器?此外在「汽車慘遭燒毀」,「駕駛員被燒焦」的情況下,車上的日軍軍大衣不與汽車一起燒毀嗎?還能保存下來讓一一五師「每人一件還有多」嗎?
     
    以上幾點還僅僅是質疑,最致命的地方是這個日本人所描寫的情景,是科幻電影中的地球突然「凝固」后的情景:每隔20米一輛汽車,這樣行駛中的汽車群的標準「面貌」。完全不可能是戰場中的真實情景,清楚的證明這個日本人在說假。從物理學來講,物體有慣性,運動的物體保持它繼續運動狀態,只有摩擦等原因,將這個物體所儲存的動能經過摩擦變成熱能后,才能停下來。當前面那輛汽車被「突襲」不能動彈時,後面的汽車仍有慣性,繼續向前「運動」。反應慢的駕駛員所開的車仍以原速撞向前面的汽車;反應快的駕駛員立即轉動駕駛盤,並煞車、關油門,盡量使汽車減速,並使之不撞在前面汽車上。這樣做的結果是或停在前面汽車的左側與右側,極個別的撞在路旁的山壁上、掉下路旁溝中,等等。正所謂「亂成一團」。那裡還能保持每隔20米一輛汽車這樣行駛中的汽車群標準的「原貌」。從心理學來講,生物頑強的生存本能,使生物遇險時,用盡種種方法逃離危險。正如美國新奧特蘭水災遇難者們那樣,他們並不是處在他們原來正常生活的「狀態」,而是處於各種逃生的「狀態」。駕駛員同樣是人,他們用盡他們的智慧「各使奇招」,脫離危險。這樣以來,使遇襲的汽車群更加「偏離」原來標準的行駛「面貌」。這個日本人「閉門造車」,竟以為遇襲的汽車群,仍保持著每隔20米一輛汽車這樣行駛中的汽車群標準的「原貌」,不可能是戰場中的真實的情景,證明這個日本人在造假。(此外,日方戰史專家曾說過:中共所謂的伏擊戰「日本戰爭史中沒有記載。」可見,像《濱田聯隊史》這類書,並不是日本戰史專家們心目中「入流」的日本戰史。且像《劍橋中華民國史》這類正規歷史書,就不參考像《濱田聯隊史》這類被日方戰史專家承認「不入流」的書。就連中國大陸出版的《抗日戰爭正面戰場》,也不參考它。)這類唯恐「落後」,比誰編造的故事更「左」的人。只能是毛澤東時代所培養的所謂毛澤東分子。他們為了騙取中國人民的錢,在中國駐他們國家大使館旁,當著中國大使館人員的面,喊幾句毛澤東萬歲口號。或在中國駐他們國家的大使館牆上,貼上一、二張擁護毛澤東的標語,然後故意讓中國駐他們國家的大使館人員看到。以及像這個日本人所乾的,寫一、二篇「極左」的文章,就可得到毛澤東的獎賞。據說一個荷蘭人,自稱是毛澤東分子,騙取毛澤東賞賜的中國人民的血汗錢幾百萬英鎊,幾百萬英鎊在當時,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這個荷蘭人拿著這一筆錢,周遊好幾圈全世界后,還可以讓兒、孫們都過著富裕的生活。這個編造出比中共自己還要「左」的平型關伏擊戰故事的日本人,至少也可免費周遊中國幾遍吧!這類過不了邏輯證偽的故事,竟被中共戰史專家們,當著重要的「參考資料」大加引用,不可思議!
     
    ……
     
     又如:為了維護中共的面子,湊足中共殲敵人數,有人加進了「三百多名進行後勤運輸的朝鮮勞工」。但是,抓不到一個日軍是因為「日軍傷兵們用牙咬,用打斷了的胳膊抽打等,就是拒不投降,你用擔架抬上他,他還掙扎著滾下來,結果後來戰場上就出現了傷兵和傷兵撕打的殘酷景象,他們互相用拳頭,用牙齒,用石頭,拚命想消滅對方,直到力盡命殞。」可是這三百多名朝鮮勞工,總不會像日軍那樣,「用牙咬,用打斷了的胳膊抽打」吧!為什麼這三百多名朝鮮勞工也沒有抓一個活的?他們都被中共處理了?
     
    再如:有人把該部日軍編製下的全部日軍車輛,都算成是中共殲滅的日軍車輛數字。這麼說來,日軍該部的全部車輛都被中共伏擊光了。那麼日軍第三大隊即刻乘汽車趕來增援的汽車來自何處?二十六日晨日軍該部留在後方基地的二個大隊,乘汽車趕來增援的日軍汽車又來自何處?此外,還有日軍二十四日中午,從後方基地派出運送「糧秣」的汽車呢?這批汽車除了停放在「老君爺廟」西南的乾河灘上的十餘輛外,還有停放在二十一聯隊長粟飯原秀大佐率的指揮部團城口的。停放在日軍總指揮二十一旅團長三浦敏事的司令部東跑池等地的汽車呢?充分的證明:該部日軍的汽車大部分仍然保持完好。
     
   
    …… 
     
    歷史不僅失真紕漏謬誤多,更有人以為歷史可以隨意編造,因而這類人用盡最卑鄙的手段去達到他們的目的。正直的歷史研究者肩負探討歷史真相的艱巨任務,任重道遠。要能揭露真相,首先需「去偽存真」。而不應滿足於將自己所見到的故事「拼盤」在一起。倘若中共大陸與日本建交早幾年,「毛澤東分子」有更多的時間與機會騙中國人民的錢的話,那麼他們可能編造比五十匹馬拉七十輛大車更「左」的故事,如編造三十匹馬拉九十輛大車,等等。那就是用「十路埋伏」才年把所有編造的故事都「拼盤」在一起了。
  

93

主題

134

帖子

257

積分

禁止發言

積分
257
沙發
 樓主| 平安14 發表於 2012-12-4 20:49 | 只看該作者
十、那麼中共究竟在平型關做了些甚麼呢?

當年去了戰場有關平型關戰場的六八五團副團長陳正湘原始的作戰報告稱:外號叫「猛子」 的曾賢生連長,率領他那一連人,襲擊了停放在「老君爺廟」西南的乾河灘上的日軍十餘輛汽車。停車場中的日軍見到比自己多得多的「敵軍」來襲時,日軍布置抵抗;車輛布置撤走。第五師團情報參謀橋本順正,以及第六兵站汽車隊附,陸軍輜重兵中佐新莊淳即刻乘他們的車輛撤走。他們從乾河灘停車場開出,但因暴雨後道路非常不好走,車子開得很慢,被在這一帶多得多的中共士兵追上打死。撤走的汽車走得最遠也只走到老爺廟。這一點為當地人李瑞和盧丙海所證實。該二位古稀老人在二零零八年回憶說:「八路軍打日本人的汽車是在河灘到「老君爺廟」那個地段。」[80]這些車輛是二十四日中午,從後方基地開出的。因暴雨後道路非常不好走,二十四日深夜才到達平型關前線,正如前面所說,這一從後方基地開出的大隊汽車,根據各車輛所運載的物資,分別開往:駐在團城口北側的二十一聯隊部;運往駐紮日軍主力部隊二十一旅團司令部的駐地東跑池村,日軍的指揮中心和主力部隊都設在此地,特別彈藥運往一個野炮大隊駐地,等等。至於前線不急需的其它物品,如九月尚不急需的軍大衣等,以及隨車隊而來的非戰鬥官員,如第五師團情報參謀橋本順正,以及第六兵站汽車隊附,陸軍輜重兵中佐新莊淳等所乘的車輛,停放在「老君爺廟」西南的乾河灘上。車輛深夜才達到目的地,它們的駕駛員都已很困,有的車輛連所運輸的物資如軍大衣還沒有卸下,因而林彪繳獲了汽車中尚未卸下的軍大衣。林彪就是穿著此日軍軍大衣,騎著駿馬,宛如日軍高官,而得意忘形在路上亂跑,被真正愛國的中國軍隊當真日寇打傷了。(可見國軍並不像中共誣衊的那樣,一見到日軍就逃跑,而是見到日軍就開槍。)

這次日軍乾河灘停放場被襲所受的損失,正如第六兵站汽車隊自己報告所說:「本次戰鬥中,我方損失如下:新莊隊長以下四十一人戰死,約五十人負傷或生死不明。」與一九三七年十月一日,侵華日軍華北總部,向日本陸軍省提出補充第六兵站汽車隊一百人缺員的申請(方面軍參三第158號電)。請注意「缺員」二字,即日軍第六兵站,從他們參加侵華戰爭以來,經過包括平型關戰鬥在內的歷次戰鬥,總「缺員」一百人。平型關戰鬥,只是該部侵華以來歷次戰爭中一次戰鬥,其損失也只是該部侵華以來歷次戰爭總損失的一部分,即一百人總損員中的一部分,[81]相互印證。再加上日軍第三大隊得知乾河灘停車場被襲,即刻派兵來增援時被打死的。與日方戰史專家的說法:「中共所謂的伏擊戰是日本戰爭史中沒有記載的小戰鬥,但按中共的記載是一次非常漂亮的伏擊戰,若真的那樣,也只可能最多打死二百個日本運輸兵」相符。還與一九四二年彭德懷《關於華北根據地的工作報告》,彭在該報告中説:(在平型關戰鬥中,中共)「沒有生擒一個日本兵,只繳獲不到一百條破損不全的槍」[82]幾乎一致。(因為輜重兵不是每個人都有槍的。)如此各方几乎吻合的數據,顯然比中共自報的那些前後矛盾,左右對不上號的數據可信得多。

此外,後來中共的所謂「平型關伏擊戰」的中心人物,就是襲擊的西南乾河灘上的停車場的中心人物——外號叫「猛子」 的曾賢生連長。說明它們其實就是一回事。也為當地人所證實:「八路軍打日本人的汽車是在溝門以東的河灘到老爺廟那個地段。」 [83]即日軍設在「老君爺廟」西南的乾河灘的停車場以及停車場被襲擊時,車輛布置撤走時所走的那一地段。並不是中共自己一會兒說的:「白崖台」。[84]一會兒又說:「喬溝」。[85]以及 「蔡家峪」[86]等等。

當外號叫「猛子」的曾賢生連長,率領他那一連人,襲擊停放在「老君爺廟」西南乾河灘上的日軍十餘輛汽車;以及與日本布置撤走的車輛,並擄走汽車上的軍大衣等時。駐紮在在東跑池村的二十一旅團長三浦敏事為什麼不派日軍主力部隊來增援呢?這是因為的三浦敏事知道:停放在「老君爺廟」西南乾河灘上就只有那麼點汽車,遠沒有一個山頭重要,所以他僅僅叫第三大隊盡其能力援助。也證明我平型關前線的其他真正的抗日健兒正在圍殲他們,他們已處境垂危,再無力支援他們的運輸兵了。徜若林彪真正按傅作義的部署,截斷敵人交通線,讓那些真正的抗日健兒後顧無憂的全力作戰,此敵可殲。可二十六日日軍真的來了,且這支增援的日軍只有二個大隊,(遠沒有中共自吹的伏擊到的日軍少得多。)林彪即刻逃之夭夭。(反證林彪只是在平型關前線「應付」,「吹」,真正有敵人可伏擊的時候,他們避之。)可他們能厚著臉皮向全國廣播「捷報」稱:他們已「將敵人全部擊潰」。正如拿破崙所說:「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榮譽、軍功是軍人冒死殺敵的動力。中共宣稱他們已將敵全部擊潰,即使戰死也無榮譽與軍功可言,誰還會冒死殺敵呢?前線不潰亂才怪呢?

中共如此行徑,使蔣公傷透腦筋,又無法處置,無可奈何的在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五日寫道:
「共產黨之投機取巧,應切實注意,此輩不顧信義之徒,不足為慮,當一本以正制邪,以拙制巧之道以應之。」

著名的學者黃仁宇先生在他的大著《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一書中,引用上述日記,似乎責怪蔣公心襟窄狹,中共在平型關勇殲日寇後,蔣仍「無任何對中共推心置腹之信用」。[87]黃教授被認為是尊蔣反共的,事實的真相如此令人吃驚!

中共的所做所為,比最「反共」的文人,往最壞的方面想,所能想家像出的還要離譜!
而蔣公當時的處境,比最尊蔣的學者,往最諒解方面想,所能想像出來的還要艱難!

從「九一八」到西安事變前夕,是蔣公對他的祖國貢獻最大的時期。蔣公表面上,對日忍讓與妥恊,儘量麻痹日寇,消除日本對中國戒心,讓日軍放心北進,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

蔣公想方設法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甚至在毛澤東的言論中也能得到證實。毛澤東六月二十八日,致彭德懷電:「南京以鐵道部次長曾養甫出面答復我們的信已收到,滿紙聯合抗日,實則拒絕我們的條件,希望紅軍出察綏外蒙邊境,導火日蘇戰爭。」[88]毛此電清楚的告訴世人:一,蔣公早就希望用和平的方法結束內戰,以能一致對外;二,蔣公想方設法「導火日蘇戰爭」,以能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使中國避戰禍,減輕同胞的苦難。蔣公想方設法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還可從蘇聯資料中得到證實。如: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九日,蘇駐華全權代表鮑格莫洛夫根據其收集的有關中日談判的情報,向外交人民委員會專電彙報:「從我同南京領導人全部會談留下的印象是,他們都想加速我們和日本間可能的衝突,我同蔣介石的會談也證實了這一推測。」[89]

暗地裡,當時的南京中央政府與蔣公,腳踏實地的準備禦侮。以陳誠、胡宗南為代表的黃埔精英,雖與我國古代名將孟明、白乙丙等相比,也毫不遜色的發憤圖強,以能報仇雪恨。

黃埔將領胡宗南,「國難如此,何以為家」,胡宗南雖已年過三十五歲, 但仍未成家,以軍營為家,與士兵穿一樣的衣服,一同吃飯,一同娛樂。 即使在左傾記者范長江筆下:「住破廟,睡門板,放幾塊磚頭就是坐位,他的手、臉、額、耳都已凍成無數的瘡傷。問他,人生究竟為甚麼?他笑著避開,卻滔滔不絕的談他的部下。」胡宗南等黃埔精英,以身作則,鳴雞起舞,把滿腔愛國熱血,凝聚在練兵場上,苦練勁旅。

他們才是後來的抗日戰爭的中堅,被日軍稱為「最難纏的對手」胡宗南,就連政敵白崇禧,也不得不承認:「還是中央軍能打,胡宗南二個師,在上海堅守幾十天,我們廣西十個師,一天就垮下來了。」以及被日軍認為:「要當其他支那軍十個軍看待」的關麟征軍,重創日軍的第五軍、十三軍、十八軍、七十四軍……。他們在南口、在淞滬、在昆侖關……浴血奮戰,為中國歷史增光添彩。他們的豐功偉績,充分的證明他們在敵強我弱的困境下,臥薪嚐膽,只待有利的時機,痛擊日寇。日酋坦承抗日力量是以黃埔軍人為核心的中央軍,侵華日軍總司令岡村寧次在一九三九年分析:「看來敵軍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於四億中國民眾,也不是以各類雜牌軍混合而成的二百萬軍隊,乃是以蔣介石為核心、以黃埔軍校青年軍官階層為主體的中央軍。在歷次會戰中,它不僅是主要的戰鬥原動力,同時還嚴厲監督著逐漸喪失戰鬥力意志而徘徊猶豫的地方雜牌軍,使之不致離去而步調一致,因此不可忽視其威力。黃埔軍校教育之徹底,由此可見……有此軍隊存在,要想和平解決事變,無異是緣木求魚。」[90]

------------------------------------------------------------------------

[1]《細說平型關戰役》,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

[2]一九三七年八月毛澤東在陝北洛川會議上的講話,見《國共紛爭》,北京社會經濟科學研究所。

[3](1959.8.17毛澤東的一次講話,《學習資料(1957~1961)》(清華大學,1967)第260頁。)

[4]《在華使命——一個軍事顧問的筆記》崔可夫,新華出版社,1980年。

[5]朱彭關於機動側擊向平型關進攻之敵致林聶電(1937年9月23日9時)《朱德軍事文選》

[6]朱彭關於林師部署和總部行動電(1937年9月23日20時)《朱德軍事文選》

[7] 《抗日禦侮》,蔣緯國主編,第154頁。

[8]《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9] 《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幾個史實問題考究(三)》,(2010 -11-2更新的),童屹立

[10]《細說平型關戰役》,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

[11] 《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12]《朱德軍事文選》

[13]《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14]《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15]《日軍侵華戰爭》,王輔,遼寧人民出版社,一九九零年。

[16] 《抗日戰爭正面戰場》,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17]《抗日戰爭正面戰場》,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18]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19]《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20]《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21]鳳凰網資訊, 2010年08月23日 10:41。

[22]朱彭關於林師部署和總部行動電(1937年9月23日20時)《朱德軍事文選》

[23]《日軍侵華戰爭》,王輔,遼寧人民出版社,一九九零年。

[24]《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25]《朱德軍事文選》

[26]《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27]《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28]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29]《朱彭致毛澤東並告林聶電》, 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六日。

[30]《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31]《朱德軍事文選》

[32]《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33]《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34]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35]朱彭關於林師部署和總部行動電(1937年9月23日20時)《朱德軍事文選》

[36] 《細說平型關戰役》,著者: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以及《中國元帥聶榮臻》,著者:國防大學教授蔡仁照。

[37]《聶榮臻傳》,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

[38]《細說平型關戰役》,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

[39]《細說平型關戰役》,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

[40]《細說平型關戰役》,舒雲,《黨史博覽》,2003年第1期。

[41]《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42]《朱德軍事文選》

[43]《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44]《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45]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46]《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47]《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48]一九三七年十月一日,侵華日軍華北總部,向日本陸軍省提出補充第六兵站汽車隊一百人缺員的申請,(方面軍參三第158號電)。

[49]一九四二年彭德懷《關於華北根據地的工作報告》,見一九四三年八月二十日中共內部刊物《真理》,第十四期。

[50]《朱德軍事文選》

[51]參見《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等,1996年, 第25-26,28-29,53-54,60-61頁。

[52]《日軍侵華戰爭》,王輔,遼寧人民出版社,一九九零年。

[53]《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54] 《抗戰八年來的八路軍與新四軍》,華北新華書店發行,1946年7月。

[55]《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56]《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史實重建問題(修訂)》,楊奎松

[57]《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58]《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59]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60]《第八路軍與平型關戰役》,第144 頁。轉引自《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史實重建問題(修訂)》,楊奎松

[61]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62]《聶榮臻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85年版。

[63]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64] 《抗戰八年來的八路軍與新四軍》,華北新華書店發行,1946年7月。

[65]《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史實重建問題(修訂)》,楊奎松

[66] 《聶榮臻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85年版,中冊第352-353頁)

[67]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68]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69]《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70]《朱德軍事文選》

[71]《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72]《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73]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74]參見《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等,1996年, 第25-26,28-29,53-54,60-61頁。

[75]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76]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77]《第二戰區平型關會戰紀要及經過》和《平型關八次爭奪戰經過》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78]《第十八集團軍平型關戰役電文選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79]來源:《毛澤東軍事文集》第二卷

[80]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81]一九三七年十月一日,侵華日軍華北總部,向日本陸軍省提出補充第六兵站汽車隊一百人缺員的申請,(方面軍參三第158號電)。

[82]該報告發表在一九四三年八月二十日中共內部刊物《真理》第十四期上。

[83]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84]《聶榮臻回憶錄》,解放軍出版社1985年版。

[85] 《血戰平型關是不容爭辯的大捷》,高鳳山,《黨史文匯》雜誌

[86]《第八路軍與平型關戰役》,第144 頁。轉引自《關於平型關戰鬥的史實重建問題(修訂)》,楊奎松

[87]黃仁宇先生在他的大著《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

[88]《毛澤東年譜(上)》,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第554頁。

[89]《動蕩中的同盟:抗戰時期的中蘇關係》,王真,廣西師大出版社,1993年版。

[90]《中國事變陸軍作戰史》第二卷一分冊,一九七頁,中華書局出版 。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8-24 13:03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