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只是反華反共一個工具而己
稍為有一點良心的中國人都可以讀得出來,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給莫言的頒獎詞,是一篇典型的反共、反華、反社會主義的「傑作」。
頒獎詞露出反共反華的兇相,把「日本侵略」和「共產黨的恐怖」混淆在一起,「從來沒有見過毛澤東時代標準化的城鄉、市民」,毛主席和共產黨員領導下的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抗日戰爭,解放戰爭,轟轟烈烈的社會主義建設高潮,一個崛起的新中國,在莫言和頒獎詞筆下,英雄烈士的結果是死在糞坑裡,中國人民過著「豬圈般的生活」,中國人「自我和貪婪」、「冷酷無情」,「20世紀中國」,是一個「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裡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
他們為了污衊和詆毀新中國前三十年,突出1958年代「大躍進和1960年代的大飢荒」以及反「右派分子」的鬥爭。
特別惡毒的污衊「就是中國歷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中國人「吃人肉象徵著毫無節制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慾和無法描述的慾望。」中國「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歲童子肉。男童成為很難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無人問津反而得以生存。」
值得每一個中國人反思,你讀到這些反毛、反華、反社會主義的論調,你接受得了嗎?
中國人要告訴諾獎評委們:「共產黨的恐怖」在中國是不存在的,是你們橫加在中國共產黨頭上的莫須有罪名。
毛澤東時代,中華民族獲得解放,中國人民當家作主,享受著廣泛的民主和自由,過著芝麻開花節節高的幸福生活。毛澤東時代,創建了一個古今中外沒有過的清廉政府,創建了一個團結和睦,朝氣蓬勃的新社會,創建了一個沒有剝削壓迫、沒有貧富兩極分化的經濟制度,等等。
有人覺得「恐怖」是自然的。覺得「恐怖」的是少數人,是帝國主義覺得恐怖,它們夾著尾巴逃跑了。是蔣介石國民黨反動派覺得恐怖,它們跑到一群小島上去了。是那些地、富、反、壞、右以及反鄉團們覺得恐怖,無產階級專政限制了它們的自由,只許它們老老實實,不許它們亂說亂動。毛澤東時代這種多數人對少數人的人民民主專政是必要的,放棄無產階級專政,大多數人民就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莫言用小說反共、反華、反社會主義,出賣祖國有功,受到西方反華勢力的青睞,2004年獲法國法蘭西文學與藝術騎士勳章,2005年獲第30屆義大利諾尼諾國際文學獎,2006年獲日本第17屆福岡亞洲文化獎。
2012年莫言在斯德哥爾摩領取諾獎時,頒獎詞通篇噴糞,充斥著對中國歷史的肆意歪曲以及對中華民族的污衊、詆毀,面對如此侮辱,任何有自尊心的中國人,都會拍案而起,拂袖而去。而莫言沒有,他帶著三生有幸的喜悅,深深鞠躬接過了他的獎狀和獎金。
有人說:諾委會的頒獎詞,就如同一份「DNA鑒定書」,DNA鑒定的是血緣關係,頒獎詞鑒定的是政治立場。
莫言自己坦言:「把好人當壞人寫,把壞人當好人寫,把自己當罪人寫」。莫言的這句話才是「魔幻現實主義」的描寫方法。
是莫言把歷史顛倒了一個過兒,他的作品都是把「侵華日軍」,「國民黨及偽軍」,「返鄉團」,「漢奸」,他們所乾的一切壞事,一股腦兒地安排在共產黨員、八路軍、新四軍、游擊隊和土改工作隊及英雄烈士的身上;反之,把毛主席、共產黨領導人民群眾干出的好事,都變成了壞人的光環。喜歡讀莫言小說的莫粉們,要牢記莫言的自我寫照:他的筆法是顛倒著寫的。
「把自己當罪人寫」,我們怎麼理解?筆者認為,莫言「把好人當壞人寫,把壞人當好人寫」,這樣黑白顛倒,是非不分,用「魔幻主義」手法,抹黑毛主席、抹黑中國共產黨、抹黑人民軍隊、抹黑英雄烈士,美化人民的敵人,給西方反華勢力迭刀子,這就是罪人!
對莫言這樣的「罪人」,為什麼不能用《中華人民共和國英烈保護法》去起訴他??
附一:反毛頒獎詞
莫言是個詩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傳海報,讓個人在芸芸眾生中凸顯而出。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歷史及其謊言、向政治虛偽和被剝奪后的貧瘠發起攻擊。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經意間找到了有強烈象徵意義的形象。
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這些故事和歷史進入一個這樣的國度,那裡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個人類。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飢餓的所有含意。
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裡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這一苦痛的證據就是中國歷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在莫言的筆下,吃人肉象徵著毫無節制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慾和無法描述的慾望。只有他能夠跨越種種禁忌界限試圖加以闡釋。
莫言的小說《酒國》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歲童子肉。男童成為很難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無人問津反而得以生存。這一譏諷的對象正是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因為這一政策女嬰被流產,規模之眾多達天文數字:女孩子不夠好,都沒人願意吃她們。莫言就此話題還寫了一部完整的小說《蛙》。
莫言的故事都偽裝成神話和寓言,將所有的價值觀置於故事的主題中。在莫言筆下的中國,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理想具有合乎標準特徵的公民。莫言描寫的人物都充滿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規的步驟和方法來實現他們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運和政治所規劃的牢籠。莫言所描述的過去,不是共產主義宣傳畫中的快樂歷史,而是他用誇張、模仿以及神話和民間故事的變體重現五十年的宣傳,令人信服、深入細緻。
在他最傑出的小說《豐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佔據主導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躍進和1960年代的大飢荒。他嘲笑試圖用兔子精液讓母羊受孕的偽科學革命派,他們把所有對此表示懷疑的人斥為右派分子。這部小說的結局是90年代的新資本主義,所有的騙子因為兜售美容產品而致富,仍在試圖通過異體受精孵化出鳳凰。
在莫言的作品中,一個被人遺忘的農民世界在我們的眼前崛起、生機勃勃,即便是最刺鼻的氣體也讓人心曠神怡,雖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冷酷無情卻充滿了快樂的無私。他的筆下從來沒有一刻枯燥乏味。這個作家知道所有的一切,並能描述所有的一切,各種手工藝、鐵匠活、建築、開溝、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詭計。他的筆尖附著了所有的人類生活。
他是繼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之後,也是繼我們這個時代的加西亞·馬爾克斯之後比很多人都更為滑稽和震撼人心的作家。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寫中國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掛毯的故事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也沒有跳繩的少女。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裡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熱生產至上。
莫言的家鄉是一個無數美德與最卑鄙冷酷交戰的地方。那些敢於去的人,等待你們的將是一次踉蹌的文學冒險。中國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詩般的春潮所吞噬?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學發出的巨吼淹沒了很多同代人的聲音。
瑞典文學院祝賀你。請你從國王手中接過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