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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大學博士后簽約清華半年後被逼死 玉澗詩畫 美國火上澆油

作者:change?  於 2025-5-27 04:57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詩詞書畫




紐約大學博士后,簽約清華半年後被逼死



過溪意何疏 
中載風流入畫圖
回首無覓處
爐峰香冷水雲孤

南宋還有一位與法常同樣對日本畫壇產生深遠影響的和尚,名若芬。他是婺()州金華(今浙江金華)人,九歲剃度受業於寶峰院。據說,玉澗幼時穎悟,學天台教(天台宗),深解義趣。后受具為臨安天竺寺書記,遍游諸方,遊目騁懷,遇風和日麗,必然模寫(照原樣描寫)雲山。南宋著名理學大師王柏,就有一首《宿寶峰呈玉澗》的詩,曰:「江湖四十年,萬象姿描模。」



南宋玉澗的《廬山圖》在佐久間將監真勝(1570--1642)收藏時,為了茶會中懸掛之便,於1653年被截為三幅,所見的是右段。現藏日本岡山縣立美術館。

該畫是一幅絹本水墨畫,畫面布局只有二分之一在左下角繪三個層次的山巒,前、中、後三個山頭墨色濃淡分明,在山間有飛瀑瀉下。在右邊留下一大半空白,玉澗並題「過溪一笑意何疏,千載風流入畫圖,回首社賢無覓處,爐峰香冷水雲孤」。這一幅畫的意境很明顯的,是寫東晉時代慧遠在廬山辦蓮社,弘揚佛教凈土法門。同時亦涵蓋慧遠法師立誓發宏願,終年在山辦道,以溪為界不下山,而有「虎溪三笑」的故事。詩中,玉澗使用了兩個與廬山有關的典故,一是以陶淵明、慧遠、陸修靜為主角的「虎溪」的傳說;一是慧遠、劉遺民、宗炳等十八人結「白蓮社」,所謂蓮十八的故事。


玉澗後來回到了老家山中,於古澗側流蒼壁間占勝作亭,其匾曰:玉澗,因以為號。玉澗有一段時間曾專意於墨梅、墨竹,後來他後悔了,認為自己既然喜歡山水畫如同得了頑固難治的病一樣,那麼就應該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山水畫上,以領略其中的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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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 玉澗《廬山圖斷簡》私人收藏


玉澗的山水畫尚有《廬山圖》《洞庭秋月圖》《遠浦帆歸圖》等。

《廬山圖》畫三個山巒。最前一個山巒,用毛而破的筆,以中鋒為主,隨意揮灑,用墨是近於乾燥的,後面相疊兩個山頭,用濕墨大筆揮寫塗抹,水分較多,且見濃淡。玉澗的《廬山圖》,乍看畫面簡單,細讀又極為複雜,三座動勢不的主峰,讓人聯想到蘇軾的《題西林壁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詩中畫里,均富含哲理禪意。畫面右方題云:「過溪一笑意何疏,千載風流入畫圖;回首社賢無覓處,爐峰香冷水雲孤。」因此,此圖所畫雖然為山,其實已另有所指,達到了「見山不是山」的境界,形而上的感性思維已成為畫面的主體,所描繪的客觀物象已淪為寄情之載體。



南宋 玉澗《洞庭秋月圖》日本文化廳藏

玉澗畫的《洞庭秋月圖》和《遠浦帆歸圖》用筆又極簡而草,用墨或濃而淡,意到便成。玉澗的山水畫近於法常一路,但是不難看出,也明顯受梁楷影響,應該是介於法常、梁楷之間,其皴法更近於梁楷。梁楷常與臨安的僧人來往,給寺院留下不少作品。玉澗曾「為臨安天竺寺書記」,當然會看到不少梁楷的作品,受影響也屬正常。

南宋 玉澗《遠浦歸帆》日本德川美術館藏

玉澗的作品和梁楷、法常一樣,因中日僧侶的交往,很早就流傳而入日本,對日本繪畫產生很大影響。明朝有一位僧人叫如拙,渡海赴日本九州,后至京都,住職於日本東福寺,成為日本水墨畫初期的「偉大先鋒」,如拙的畫就是以法常、玉澗為師的。

其時,杭州還有一位畫僧玉澗,《圖繪寶鑒》記「瑩玉澗,西湖凈慈寺僧,師惠崇,畫山水」。但是這兩位玉澗的畫風大不相同。


凈土初祖慧遠,不出廬山三十年

    人物簡介:

    慧遠(334年—416年),東晉高僧,道安法師座下高足。在廬山東林寺建立蓮社,專修凈土之法,被後世凈土宗尊為初祖。三十餘載跡不入俗,影不出山,被鳩摩羅什大師譽為「東方護法菩薩」。

    經常有人問到這樣的問題 :如何處理宗教生活與世俗政權的關係?耶穌說 :「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類

    似的問題,在東晉時期,廬山東林寺的慧遠法師也遇到過。

    當時,有朝廷官員提出「僧人應禮拜帝王」。針對這一說法,作為南方的佛教領袖,慧遠法師寫下《沙門不敬王者論》表明立場。他說,出家為僧者「皆遁世以求其志,變俗以達其道……袈裟非朝宗之服,缽盂非廊廟之器,沙門塵外之人,不應致敬王者」。

    主政者桓玄出於對慧遠法師的尊重,下詔書確立僧人不禮敬帝王的條制。這一條制,歷代沿襲,成為漢傳佛教地區處理政教關係的一條規約。

    慧遠的回應,彰顯了出家修行者的胸襟,維護了僧格的獨立性。慧遠不愧為「東方聖人」道安法師座下的高足。

    南下:從襄陽到廬山

    慧遠法師(334年—416年),俗姓賈,雁門樓煩(今山西寧武)人,出生於世代書香之家,自幼資質聰穎,勤思敏學。13歲時,他隨舅父遊學許昌、洛陽等地,精通儒道之學。

    21歲時,他前往太行山聆聽道安法師講《般若經》,傾心佛學,慨嘆「儒道九流,皆糠秕耳」,舍俗出家,師從道安法師。道安法師鼓勵慧遠說 :「讓佛法流布東土的重任,以後就靠你了!」師徒二人經常一起細研經義,探究玄旨。

    慧遠24歲那年,道安法師安排他上座說法。有一次,回答僧眾的問題時,慧遠橫說豎說,問者依然不能理解。於是,他引用《莊子》上的故事,連類比附,令問者豁然開朗。

    援引儒道之說解釋佛經,容易讓人把世間著述與佛經混為一談。這本是道安法師一直反對的,但看到慧遠善巧講經令人貫通之後,道安法師特別開許他「不廢俗書」。

    這一時期,北方政權頻頻更迭,兵荒馬亂,難以安心弘法,道安法師率眾南下避禍。途經河南新野時,道安法師感慨道:「今遭凶年,不依國主,則法事難立 ;又教化之體,宜令廣布。」

    在湖北襄陽,僧眾們安頓下來,慧遠隨道安法師深入般若之學。不知不覺,15年光陰過去。然而世事無常,平靜的學修生活,再次被戰亂打破。

    東晉孝武帝太元三年(378年),前秦王苻堅為迎請道安法師到長安弘揚佛法,兵圍襄陽。道安法師再次分遣僧眾前往各地布教,遠離戰禍。

    慧遠率數十人繼續向南走。他們輾轉各地,本打算到廣東羅浮山去,路過廬山時,見此地清凈足以息心修行,慧遠決定先在這裡住下,俟觀時局。

    這一年,是東晉太元六年(381年),慧遠47歲。據《高僧傳》記載,自此,慧遠以廬山東林寺為道場,修身弘道,著書立說,「三十餘載,影不出山,跡不入俗」。送客也以山中的虎溪為界,走到橋頭便止步。

    由於慧遠的德望,東林寺成為南方的佛教中心。從天竺來到中土的僧侶,無不心馳神往,「東向稽首,獻心廬岳」。

    弘法:從釋疑到融合

    東晉士族「好尚風流」,追求精神的自由,他們熱衷於「清談、喝酒、吃藥」,所獲得的只不過是暫時的滿足,並未能真正地安妥身心。

    眼前的現實,讓慧遠回味起道安法師在新野說的那段話。佛教要發展,不能單純地依傍「國主」,只有做「教化之體,宜令廣布」之事,才可讓佛教深入人心。慧遠決定,弘法之門向士大夫階層敞開。

    當時,畫家戴逵針對「積善而殃集」「凶邪而致慶」的現象,對佛教的三世因果、善惡報應之說,提出了質疑。這一質疑,在當時乃至今世都頗有代表性。如果不能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佛法難以在人們心中立穩腳跟。

    慧遠援引佛典,指出造業不同,得到的報應也會不同 ;報應有三種 :「現報」(今生作業,今生受報應)、「生報」(今生作業,下一世受報應)、「后報」(今生作業,經二生三生、百生千生而受報應)。由於人心對事物的感受有快有慢,報應的兌現也會有先有后。為善者遭遇災禍,做惡者獲得好運,是他們前世的業行在今生得以兌現,而今世業行所受的報應還沒有兌現而已。

    慧遠之解答,不僅令戴逵折服,也從理論上解決了長期以來的質疑與爭論,在當時乃至對後世都有很大的影響。據說,善於雕塑的戴逵為示感恩,專門敬造了一尊高達丈六的無量壽佛木像。

    對佛教提出質疑的還有鎮南將軍何無忌。他依據道家《老子》、儒家《禮記》等經典的表述,認為「右」為「凶、賤」,而僧人以右袒表達「至順、吉誠」,有悖於中國文化的習俗,於是寫下《難袒服論》,對僧人偏袒右肩的著裝方式進行批評。慧遠以《沙門袒服論》予以回應。他說,佛家與道家、儒家從外表上看雖有差別,但三者教化人心、創造和諧的最終目的是一致的。僧人右袒著裝,只是為了區別於世間人的著裝,使僧人強化出家意識,以便安心修道。慧遠的解答,維護了佛陀提出的僧侶袒服之制,中國僧人的著裝禮制,也由此確定下來。

    慧遠立足於佛家的濟世思想,融合儒家的政治理論、道家的出世學說,首開三教融通風氣之先。不僅贏得了士大夫階層的敬重,也有利於佛教的保護與弘揚。

    隆安三年(399年),大將軍桓玄行軍經過廬山,要慧遠出虎溪一見。慧遠稱疾不堪以行。桓玄雖傲氣十足,也只得自己入山。一見到慧遠,桓玄便開始問難。

    桓玄問 :「不敢毀傷,何以剪削?」

    ——儒家《孝經》講,人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僧人出家要剃除鬚髮,這種「剪削」,難道不是「不孝」嗎?

    慧遠答 :「立身行道。」

    ——「立身行道」是《孝經》的核心思想。慧遠以此四字作答,言簡意深,令桓玄十分佩服。

    下山路上,桓玄對左右隨從說 :「遠公的確是高僧大德!」

    桓玄掌握朝權時,看到有些僧侶附炎趨勢,迎合時流,外言弘道,內圖私利,競相奔走於權貴之門,決定像沙中揀金一樣淘汰不法的僧人,「沙門有能申述經誥,暢說義理,或禁行修整者,始可以宣寄大化。其有違於此者,悉當罷黜。」在執行這一政策時,桓玄對僚屬說 :「唯廬山道德所居,不在搜簡之例。」

    佛典:從研修到翻譯

    在東晉時代,佛法雖漸至東土,但根基未穩,典籍缺乏。面對此情此景,慧遠在研修佛典的同時,也將一部分精力放在取經、譯經以及教理探討上。

    後秦弘始三年(401年),著名佛教翻譯家鳩摩羅什入居長安。慧遠不僅向他致書通好,請教經義,還派遣廬山僧人道生、慧觀等前往長安,親近鳩摩羅什,聽講問道。

    慧遠勤於著述。他曾著《法性論》,可惜此文已佚,《高僧傳》中只記錄下短短一句 :「至極以不變為性,得性以體極為宗。」相傳,鳩摩羅什讀過《法性論》后,極為推崇。

    為規範僧團建設,慧遠同樣重視佛教的戒律之學。當時,高僧弗若多羅在長安翻譯《十誦律》,譯事未竟便不幸去世。慧遠聞訊非常痛心。不久,以弘揚律藏聞名的曇摩留支來到長安,慧遠派弟子曇邕前往親近。在寫給曇摩留支的信中,慧遠請他將《十誦律》未譯完的部分翻譯出來。曇摩留支有感於慧遠的至誠,補譯出全本《十誦律》。這是漢傳佛教史上第一部完整的比丘律藏。

    覺賢尊者,又稱佛陀跋陀羅,以精通禪修馳名。東晉義熙四年(408年),他來到長安,經常一入定十餘天。有僧人以尊者顯示神通、違背戒律為名,將他逐出長安。

    覺賢尊者率弟子南下廬山。慧遠對覺賢尊者熱情照顧。東林寺至今尚存的譯經台,就是尊者當年譯經之地。在廬山,覺賢尊者不僅譯出《修行方便禪經》等多部佛典,還指導僧眾進行禪修。

    據《廬山志》記載,慧遠曾派弟子遠赴印度求法,但這一記錄一直缺少物證。2007年1月,東林寺發掘出一批珍貴的歷史文物。其中一件八方礅上的刻文,記錄了慧遠弟子法領、法凈西行取經的始末 :他們歷時14年到達古印度,請回經書200餘卷 ;其中100餘卷留在長安,由鳩摩羅什翻譯;另外100餘卷帶回東林寺,由佛陀跋陀羅翻譯。

    凈土:從東方到西方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句流傳千古的名句,出自田園詩人陶淵明,而詩中的「南山」正是慧遠修行弘法的廬山。

    陶淵明與玄學家劉遺民、周續之號稱「潯陽三隱」。近水樓台先得月。因鄰近廬山,他們與慧遠交往甚密。

    從漢到晉,政治失軌,無論王族貴紳還是庶民百姓,均朝不保夕。加之天災旱蝗頻仍,飢疫橫行,苦難的境遇激發著人們對幸福之地的嚮往。面對如此社會情狀,慧遠依據《無量壽經》與《般舟三昧經》等佛典,提出了以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凈土的修行法門。

    東晉安帝元興元年(402年),劉遺民、宗炳(畫家、美術史論《畫山水序》作者)等123位名士來到東林寺。他們在阿彌陀佛像前,建齋發誓結社,「齊心潛修凈土法門,以期共生西方極樂世界」,並約定「因眾人根器不同,福德有別,先得往生極樂凈土者,需幫助提攜後進者,以達到同生無量壽佛極樂國土之目的」。

    因慧遠曾率眾在東林寺前鑿池種植白蓮,這一結社在佛教史上稱為「蓮社」,隨之形成的凈土宗也被稱為「蓮宗」,慧遠則被尊為凈土宗初祖。

    因佛教徒不能飲酒,嗜酒的陶淵明一直徘徊在蓮社之外。慧遠破例允許他可以不持酒戒,陶淵明欣然上山一同念佛。後來,因對「業識、生死輪迴」等觀點見解不一,陶淵明又下山而去。

    東晉義熙十二年(416年)八月,83歲的慧遠病重,到第六日,他已無法進食。徒眾請他飲豉酒,他以守戒為由拒絕 ;請他飲米汁,他再次拒絕;又請他喝蜜水,他讓人查閱律經看看是乎合律。然而,查閱者還沒把律經翻完,他便安詳而逝了。

    在之前的遺囑中,他說要將遺體暴露在松林中,供養蟲獸。徒眾們不忍心這樣做,還是按佛門規矩將他安葬山間。

    從此,這位「影不出山」的高僧,永遠地與廬山融為一體。此時,他提倡的「凈土法門」,已經深入民眾,在南方廣泛傳播開來。






假如世界沒有美國火上澆油

如果美國建國的第一個獨特原則是「人人生而平等」以及「被賦予不可剝奪的權利」的想法,那麼,第二個獨特的原則應是創建一個自由市場社會,以商業為國家天職,以創新者和企業家為美國夢的化身。馬克思很清楚這一點,在其19世紀中期的著作中、他將美國稱作「資產階級社會中最現代化的例子」。但對今天的許多人來說,美國的商業重點看上去似乎很陌生,因為進步主義者一直試圖將美國人(尤其是年輕人)的精力從私營商業機構調至政府部門。

20世紀70年代末期,我剛剛來到美國時,社會基調是由約翰.肯尼迪確定的。肯尼迪對美國人說 「如果你還年輕 如果你是個理想主義者,那麼你該怎麼做呢?加入和平隊吧!做一名公務員。」在肯尼迪看來,人生中有比為一個盈利公司打工更為高尚的事情。如果你選擇後者,你就是個貪婪自私的傢伙。但如果你成為一名官員,或是帶著和平隊的使命感居住在非洲的一間茅草屋裡,那你就是個道德高尚的人。我們從奧巴馬嘴裡聽到了同樣的調子,他經常在高校發表畢業演說,告訴年輕人,不要去追求發財、升職和加薪。他大概是想讓美國人成為社區組織者、工會領袖,或是為聯邦政府工作。在進步主義詞典中,「商業」是個貶義詞,成為一名政治活動家或聯邦官員才是真正的美國夢。

專利權:為天才之火澆上利益之油

共和國的締造者們並不這樣認為。他們知道,在歷史上,在大多數文化中,商業和貿易都遭到詬病。近兩千年來,世界各地的商人和企業家均被視為低等人。在中國,孔子云:「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在日本,社會等級將皇室和貴族放在首位,在他們之下是武士,然後是農民和工匠,地位最低的是商人。在印度的種姓制度中,第一等級是僧侶,接下來是貴族,然後是軍人,我們為順著這份排列表往下,在最底部,我們找到了商人和貿易商,其地位僅高於受人厭惡的賤民。歷史學家伊本.赫勒敦是中世紀一位偉大的伊斯蘭思想家,他在一篇文章中指出、以搶劫獲得財富,是一種比貿易更為道德的方式。為什麼呢?因為貿易是建立在剝削他人需求的基礎上、因而顯得卑鄙、可恥;相比之下,搶劫則是一種勇敢、頗具男子漢氣概的行為,因為你必須在一場公開的戰鬥中擊敗對手,並奪走他的財物。即便在今天的歐洲,繼承來的財產也比賺取的錢財光彩得多。繼承財產的行為被視為無辜,就像從天而降的一場甘露,而賺來的錢則被認為是某種剝削行為的結果。

美國的開國元勛們對這種社會等級心知肚明,他們徹底顛覆了它。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將整個圖騰搞了個天翻地覆,因此,在他們的新政權里,位於底部的企業家們一躍成為座上貴賓。這些開國元勛拒絕以財產權為前提,儘管英國加強了此權利。根據英國的法律,所有財產都屬於國王。歷史學家佛利斯特.麥克唐納指出,根據英國的普通法、「每一處不動產的合法權利都來自國王的授予」。同樣的原則也擴展至用工和薪酬合同的許可上。麥克唐納指出,這種許可同樣被認為是來自王室的授予。儘管美國的財產和合同法最初是以英國法律為藍本,但美國革命改變了這一切。在時代新秩序里,人民將對他們的財產和他們的勞動成果擁有一種自然權利,一種天賦的權利。開國元勛們從兩個方面確保了對這一權利的保護。

第一個方面,新政權著手鼓勵新發明和新技術,這是創業資本主義的推動力。資本主義不僅僅是一個激勵工作或發放獎勵以獲得財富的制度,也是個創造新財富的制度,沒有什麼能比通過發明和技術獲得利潤更加明顯的方式。最初的美國憲法(尚未加入《人權法案》提到了一個權利,專利和版權的權利。美國憲法第一條第八款授予國會權力,「以促進科學和實用技術的發展,對作家和發明家的著作和發明,在一定期限內給予專利權的保障」。美國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給予專利和版權憲法地位的國家。談及這一規定時,亞伯拉罕.林肯(他自己就是個專利持有人)說,這些開國元勛試圖「為發現和創造新的有用之物的天才之火澆上利益之油」。

第二個方面、開國元勛們鼓勵一種「自然自由」體系、尋求推動商業和創業精神。在這種體系下,人們可以購買和銷售他們想要的東西,在自己希望的地方工作,盡情發揮他們的技能和天賦。換句話說,開國元勛們設立起一種市場精英制度。《聯邦黨人文集》第12篇中指出 .美國新政府已經設立,從而讓「孜孜牟利的商人 勞苦的農民、勤勉的技工和積極活動的工廠主」加倍努力,「活躍和刺激了所有行業渠道,使之更加活躍和興旺地運行」。麥迪遜也在《聯邦黨人文集》第10篇中說了類似的話、「政府的首要目的」是「保護獲得財富的各種不同才能」。注意,這是新政府的主要目標。不平等的結果並未被視為政府應該設法補救的一種「必要之惡」,相反,政府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公民積累不平等的財產和財富的權利。

一些進步主義者懷疑地注視著「精英」這個詞,認為這與《獨立宣言》中的平等條款相矛盾。但托馬斯.傑斐遜不同意這種看法。傑斐遜宣稱,「有些人是天生的貴族」,接著,他說他認為這是「大自然最珍貴的禮物」。傑斐遜對貴族的捍衛看上去似乎有些奇怪,因為跟大多數開國元勛一樣,他是歐洲貴族階層最激烈的反對者。但傑斐遜強調,他反對這個階層是因為該階層建立於運氣和繼承之上,他稱歐洲體製為「虛假的貴族制」和「華而不實的貴族制」,因為該體制聲稱的優越性根本不存在。傑斐遜支持基於成就和功跡之上差異。在這裡,我們可以從傑斐遜和其他開國元勛的觀點中清楚地看出,》獨立宣言〉並不意味著我們在稟賦上是平等的,平等的只是權利。權利的平等不僅允許成功或成果的不平等,還為不平等的結果提供了道德上的理由。每個人都按照相同的規則參加比賽,有些人獲得了金牌和銀牌、這是公平的。

自美國建國以來,自我治理的民主原則(由人民控制統治者,而不是其他方式)已成為這個世界上幾乎毋庸置疑的規範。另外,美國對企業家的關注,產生了歷史上最善於創新,最具企業家精神的社會,受益者不僅僅是商人,也包括工人和普通民眾。歷史學家丹尼爾.沃克.豪指出,1815年前,美國人已經比他們的英國兄弟吃得更好,健康狀況也更佳。1830年至1950年間,美國是世界上經濟增長最快的國家。截至20十九中期,美國的經濟已極具成效,這個只佔世界人口5%的國家,其經濟總量卻佔了全球經濟的1/4。在美國,我並不驚訝於上層人士的生活有多麼奢華,令我深感驚訝的是,美國為其普通公民提供了多麼好的生活啊。就連沒受過什麼教育、能力普通的人(我甚至可以說連那些平庸、懶惰者)也擁有漂亮的住房和汽車,還能休年假。我懷疑未來這一切是否還能持續,但在過去的半個世紀里,這一直是不爭的事實。

即便在今天,1776年精神依然非常活躍,美國的技術繼續引領世界,許多美國人繼續捍衛著他們的自由和財產免遭政府的攫奪。同時,1776年精神不再是唯一的精神,也許已不再在美國精神中佔主導地位。它現在有了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這就是1968年精神,也稱「進步主義精神」,它打算永久替代前者。如果這種情況發生,那麼,從某種意義上說,美國將喪失根基並重建,一群新人將被稱為美國的「開國元勛」。

(待續)

作者 迪納什.德索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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