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的自殺之 揭開分歧的根源之謎
權利觀念很簡單,只是將道德品質引入政治世界而已。(阿列克西.德.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
保守主義者和進步主義者都提倡自由、愛國精神和美國例外論,但二者緣何水火不容?一方眼中的美好社會,另一方卻視之為邪惡帝國。一方看重人人平等,熱愛金錢,甘受宗教道德和社會壓力的約束;另一方注重嚇半身自由,拋棄傳統,仇恨美國外交政策。托克維爾和福柯將揭開這種分歧的根源之謎。
美國最大的內部分歧
反美主義和親美主義一樣,是一種土生土長的現象。我不是偏頗地給反美主義下了一層定義:一種對美國理念及制度的強烈敵意。在這裡,我關注的並非某些玻利維亞激進分子、俄羅斯激進分子或伊朗毛拉的反美情緒。那些都可看作是由無知的偏見或因國家利益衝突而引發的敵意。恰恰相反,我想說的是美國人的反美主義、這些人非常了解自己的國家,對她的行為所進行的批判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些時候,儘管她受到抨擊,但如果批評是正確的,那麼她對這種反美情緒不應迴避,而應該表示歡迎。用埃德蒙.伯克的話來說,「要讓我們愛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國家應該可愛才行」。
有些時候,進步主義者聽上去是在反美,但他們並非純粹的毀滅倡導者。他們意圖摧毀美國,再重建一個美國。換句話說,他們的破壞是重建的一個序幕。所以,這就存在著進步主義者們認可的一個美國的願景。這恰恰與保守主義者們認同的願景截然不同,甚至是對立的。美國最大的分歧並非提倡自由的保守主義者與反對自由的進步主義之間的衝突。相反,雙方都認同某種類型的自由。例如 一方看重經濟自由,另一方捍衛性和社會領域的自由。他們之間的分歧也不是愛國者與不愛國者之間的衝突 雙方都熱愛美國,但他們愛的是不同類型的美國。一方愛的是哥倫布和7月4日的美國,愛的是創新、工作機遇和資本主義「動物本能」的美國,愛的是童子軍、教區學校、傳統家庭和向退伍老兵揮旗致敬的美國;另一方愛的是寬容和社會福利的美國、愛的是收入和財富再分配的美國,愛的是批准平權法案、墮胎,女權主義和同性戀婚姻的美國。
作者近年在達特茅斯學院與比爾.艾爾斯(20世紀60年代的激進分子,也是奧巴馬的導師)進行了辯論---美國例外論:迪內什·德索薩 (Dinesh D'Souza) 對陣比爾·艾爾斯 (Bill Ayers)(現場錄製)
我最近在達特茅斯學院與比爾.艾爾斯(20世紀60年代的激進分子,也是奧巴馬的導師)進行了辯論。我們的辯論主題是「美國有何偉大之處」。艾爾斯先是讚揚了他認為的美國偉大之處。對此,他沒有談及任何一位美國開國元勛,有沒有提亞伯拉罕.林肯。相反,他談到了美國的抗議傳統,從十九世紀的社會主義者開始追溯,到二十世紀的進步主義者,最後是他自己。無獨有偶,在最近幾年的一本書中,霍華德.津恩呼籲取消美國供奉的那些英雄人物(例如開國元勛們),取而代之的是以游擊戰對抗美國政府的塞米諾爾部落酋長奧西奧拉,無政府主義者和社會活動家艾瑪.戈爾德曼、伊拉克戰爭的抗議者辛迪.西恩。這就是他們的美國,這就是美國進步人士在7月4日為之歡慶的人。
如果說愛國精神不是分界線,那麼,美國例外論也不是。雙方都認為美國是個「特別」的國家 但一方認為美國特別優秀,而另一方則認為美國特別邪惡。一方覺得美國是個美好社會 ,另一方則將美國視為邪惡帝國。但即便如此,保守主義者們也會對現代美國的某些方面牢騷滿腹,jbzyz則對此稱讚不已,例如政府管理的全國醫保或被迫接受的同性戀生活方式。
我們該如何對照和比較這兩個美國?一個獲得了保守主義者的支持,截然不同的另一個卻受到進步主義者的珍視。奇怪的是,我們可以通過對比兩個法國人的美國之旅得出答案。局外人的角度可以幫助美國人看清自己。阿列克西.德.托克維爾是一名貴族。19世紀初,他在美國進行了廣泛的遊歷。陪同他的是另一位貴族,25歲的年輕人古斯塔夫.博蒙,博蒙對美國的監獄制度有一種特殊的興趣。他們一同從新英格蘭到費城,再到新奧爾良和威斯康星,10個月的時間裡,行程超過7000英里。托克維爾進行這番遊歷時,美國剛剛建國幾十年,所以他得以觀察革命的原則是如何銘刻在美國人的生活中的。他們細心留意著美國的習俗。最終出版了他的經典著作《論美國的民主》(Democracy in America)。這本書最初是為法國讀者而寫的,但今天在美國得到了更為廣泛的閱讀和研究。
另一個法國人是米歇爾.福柯,這位知識分子於1975年首次來到美國。接下來的幾年裡,他將自己的訪問擴展至舊金山,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任教。後來,20世紀80年代初期,他在達特茅斯學院任教時,我遇到了他,那時的我還是一名本科生,福柯眼中的美國與托克維爾所看到的截然不同,這是個經歷了20世紀60年代動蕩后重新塑造的美國。
另外,福柯的興趣跟托克維爾也大相徑庭。托克維爾認為深具影響力的東西,在福柯看來令人厭惡。實際上,傳統的美國呈現出許多被福柯視作西方文明中最令人反感的東西。但福柯不應被視為一個反美者。相反,福柯發現自己對美國抱有極大的熱情,他的法國同事甚至據此認為他是個瘋狂的親美人士。在福柯看來,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的美國非常偉大 因為她允許民眾跨過一切性限制,不僅成年人能做愛,年輕男孩也可以。福柯認為這是一種高尚的理想,值得為之付出生命。兩位法國人描述出截然不同的美國,正是今天的保守主義者和進步主義者竭力鼓吹的美國。
我們先看看托克維爾,他一開始就注意到美國是個與眾不同的國家,由此產生了托克維爾的術語,「一個獨特的人種」。托克維爾的鑒定後來被稱作「美國例外論」。在托克維爾看來,美國人之所以獨特,因為他們是平等的。托克維爾發現,《獨立宣言》中這個頗具爭議的主張(人人生而平等),是對美國現實社會的一個簡單描述。他寫道,美國人已接受了平等的民主原則。他們拒絕將其他人視為高人一等或低人一等。他們不在路上點頭哈腰,而其他國家的人(尤其是法國)卻恰恰相反。與歐洲不同,美國沒有農民,只有「農業勞動者」,沒有僕人,只有員工。今天,美國可能是唯一稱侍應生為「先生」的國家,彷彿他是位爵士。
在托克維爾看來,這種平等是社會而非經濟上的平等。不過,基於實力的競爭產生了不平等。「天賦的不平等馬上會顯示其作用,而財富也將流入那些最能幹者的手中。」但這合情合理,因為財富是掙來的,而不是偷來的。令托克維爾深感震驚的一個事實是,美國的富人曾經是窮人。他帶著一絲不以為然地指出,美國人對金錢有一種「過度」的熱愛。
儘管如此,但美國人從事個人奮鬥和經濟競爭時表現出的無儘力量卻令他深深感動。「隨便攔下一個美國人 就會發現他是一個燃燒著慾望、積極進取、敢於冒險的人,尤為重要的是,他一定是個創新者。」 他寫道,正是普通人的奮鬥使成功成為可能。這些普通人可能粗俗不堪、文化程度大概也不高,但他們擁有實踐能力,並充滿了取得成功的慾望。「在他面前是一片廣闊的大陸,他全力向前,彷彿時間很緊迫,他很擔心自己的能力無處發揮。」托克維爾評述了他所稱的「雙重遷移」:不安分的歐洲人來到美國東海岸,坐不住對美國人則向西遷移,從大西洋沿岸趕往太平洋之濱。托克維爾預見到,這些雄心勃勃 精力充沛對美國人將擴展美國的疆土,最終使其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這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非凡的景象。這片除了浩瀚森林一無所有的土地 將成為世界上最富裕、最強大的國家。」
有一個例外打破了美國人進取和勤勞的常規。有一次,托克維爾站在俄亥俄州與肯塔基州的邊界處。他向南看看,又向北張望,不禁被自己所見到的差異嚇了一跳。他將「勤勞的俄亥俄州」與「懶散的肯塔基州」做了對比。俄亥俄州展現出維護良好的房屋和土地,到處都有人在幹活;肯塔基州的居民則是「懶懶散散,無精打采,毫無進取精神。」
邊界兩側的兩個州,氣候和環境幾乎完全相同,是什麼造成了這種不同呢?托克維爾認為是奴隸制所致。奴隸制使那些從事勞動的奴隸們毫無積極性可言,因為他們無法保留辛勤那勞作的成果。而奴隸制也不鼓勵奴隸主從事勞動,因為有奴隸替他們幹活。很明顯,奴隸制對奴隸和奴隸主都不是件好事:它使勞動成了丟臉的事,完成的工作量少得可憐。
托克維爾強調指出,儘管美國人珍惜他們的自由,但並不認為自己可以遊離圉道德責任或道德法制之外。「在美國這個自由國家、公民們從不覺得自己有權為所欲為。」但是美國人的義務並非來自政府命令,而是源於宗教道德和社會壓力。美國有無數的教派我,但「所有教派都以上帝的名義傳授同樣的道德法則」。另外,宗教調和了創業奮鬥、後者傳授的是如何讓自己進步,為的是你自己,而前者傳授的是對他人的義務,為的是社區的利益。因此,托克維爾寫道,對美國人來說,宗教除了神學作用外,「必須被視為他們第一個政治機構」。正如本章開頭的引用語,托克維爾將「權利」視作指引人們去做正確的事情、在他看來,自由社會也是正派的社會。在這種社會中,人們可以同時做到掙錢和行善。
令托克維爾驚訝的是,在美國各地見到的美國人,看上去都是在為自己勞作,而不是為政府。起初,人們試著自己將事情做好;如果無法完成,他們就會依靠家庭。托克維爾指出,從一開始,定居於美國的就是一個個家庭,而不是單獨的個人。美國人也使用托克維爾所稱的「協會原則」,組織起無數的志願團體,包括宗教團體、娛樂、慈善團體,教育機構等。托克維爾指出,與歐洲不同,「即便一個人想做一番事業,而且這項事業與社會公益直接有關,他也不會去向政府求援,他把計劃公布出來后便自己去執行,或請其他個人的力量來協助 并力排一切障礙…..最終,這些私人事業的總成果大大超過政府所能做出的成果」。
有一次,托克維爾驚訝地看見(他認為這肯定是在開玩笑$一群人聚在一起,發誓不再酗酒。他隨後意識到,戒酒的最好辦法是通過這種資源的集體努力,而不是強制性法律。「人的慾望永無止境,但是這可以通過個體聯合形成的組織力量得到約束。」
談到民主時,托克維爾也發現了同樣的參與精神—人們積极參与其中。不過 他們的參與在地方層面最為活躍、最為有效。這就是新英格蘭鎮民會議的精神。民主在這裡生效顯著,是因為人們知道他們自己的問題所在,也知道該如何解決這些問題。托克維爾不贊成聯邦政府的觀點。他稱之為「一個權力極大的監護型當局」:試圖通過承諾「保證他們的享樂並照管他們的一生」,從而達到控制公民的目的。當局的權威看似溫和,但它會逐漸擴展,最終成為「絕對的權威」,其承諾也是飄渺的。「如果說它以教導人如何長大為目的,那麼他很像一種父權…..但並非如此,它的目的只是把人永遠看作孩子。」 總之,自負的聯邦政府要充當公民幸福的提供者和仲裁者,但它的所作所為其實是」完全不讓公民開動腦筋和操勞生計。」
「令狗屎都蒙羞的哲學家」
在法國經歷了一番飛黃騰達的事業后,米歇爾.福柯於20世紀79年代中期來到美國。出生於普瓦捷的福柯曾就讀於著名的巴黎高等師範學院。他在學校里的成績非常優異 但也曾試圖自殺,這顯然是由於潛在的同性戀傾向是他鬱鬱寡歡所致。終其一生,福柯似乎一直有一種求死的願望。他的傳記作者詹姆斯.米勒在《米歇爾.福柯的生死愛欲》一書中指出,福柯幻想成為一名殉道者,不是為上帝,而是為「一個人的抒情內核,他那看不見的真相以及可見的秘密」殉道。福柯自己也說過 「只有死亡才會使個體變為孤身一人…..死亡允許我們重歸自己,讓我們加快這一時刻的到來吧」。在其他國家,人們認為這種情況應該接受醫學治療,但在法國,民眾將其尊奉為哲學家。
20世紀50年代初,福柯加入了共產黨,但在赫魯曉夫揭露了斯大林的罪行后,他又推出了該黨。隨後,福柯在突尼西亞執教,在那裡 他與同性戀伴侶丹尼爾.德費爾同居。
1968年返回巴黎大學后,福柯將哲學系變成一個極左派的中心。待福柯證明自己是激進分子中的佼佼者后,他被著名的法蘭西學院授予教授頭銜。相比之下,托克維爾到美國時只是個籍籍無名的年輕人,但福柯來到美國時卻已是歐洲最有影響力的知識分子,讓.保羅.薩特去世后,福柯便替代了他的位置。
福柯曾先後多次到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任教:1975年,他首次來到這裡,隨後又於1979年重返該校,接下來便是1980年和1983年—-這些日子裡,他居住在舊金山,經常參加同性戀社區的活動。
福柯最終染上了艾滋病,就是在這段時期,我遇到了他。他來達特茅斯學院授課,我當時是該校的一名學生。作為學院新聞辦公室的兼職員工,我帶著福柯參觀了校園,並負責他的公關事務。
在我的記憶中,他總是在苦思冥想,似乎有某種強迫症,他的臉上帶著一種令人厭惡的輕蔑的微笑,表現出他內心的絕望和個人優越感。他以輕柔、單調的語調給我們上課、閱讀筆記,下課時,我完全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我的一個朋友毫不客氣的評價道:「他是那種令狗屎都蒙羞的哲學家。」
現在我知道為何福柯看上去那麼虛弱,聲音那麼低—當時福柯已染上艾滋病,並於次年去世。
《一個國家的自殺:假如沒有美國》
第二章 保守主義的天堂 進步主義的地獄(上)

米歇爾·福柯(法語: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國哲學家和思想史學家、社會理論家、語言學家、文學評論家、性學家。他對文學評論及其理論、哲學(尤其在法語國家中)、批評理論、歷史學、科學史(尤其醫學史)、批評教育學和知識社會學有很大的影響。他被認為是一個後現代主義者和后結構主義者,但也有人認為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詞與物》還是結構主義的。他本人對這個分類並不欣賞,他認為自己是繼承了現代主義的傳統。他認為後現代主義這個詞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有人就他的結構主義或后結構主義的傾向質疑他的政治活動。在這一點上他的處境與諾姆·喬姆斯基、喬治·萊考夫和簡·雅各布斯相同。福柯的思想多有受尼采影響之處。[2]2007年,《時代高等教育指南》把他列為最多人引述的人文科學學者。
福柯在華語學界中有一定的影響力,包括一些介紹傅柯思想[4]以及應用其思想的分析及批判。
比爾·艾爾斯
2012年的艾爾斯
出生:威廉·查爾斯·艾爾斯
1944年12月26日(享年80歲)
美國伊利諾伊州格倫艾倫
教育背景:密歇根大學(文學學士)
銀行街教育學院(教育碩士)
哥倫比亞大學(教育碩士、教育博士)
以「地下氣象員」組織創始人而聞名
城市教育改革
配偶:伯納丁·多恩
科學生涯
領域:教育
院校: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分校
威廉·查爾斯·艾爾斯(/ɛərz/;1944年12月26日出生)是一位美國退休教授和前激進組織者。 1969年,艾爾斯與他人共同創立了極左翼激進組織「地下氣象員」(Weather Underground),這是一個旨在推翻他們眼中是美國帝國主義的美國政府的革命組織。[2] 20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地下氣象員」組織發起了一場轟炸公共建築的運動,以反對美國參與越南戰爭。爆炸事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該組織的一個裝置意外爆炸,導致三名成員喪生。聯邦調查局(FBI)將「地下氣象員」組織描述為國內恐怖組織。[3] 艾爾斯被追捕數年,直到追捕他和其他人的FBI特工採取非法行動,指控才被撤銷。
艾爾斯後來成為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分校教育學院的教授,擁有傑出教育學教授和高級大學學者的頭銜。在2008年美國總統競選期間,他與當時的候選人巴拉克·奧巴馬的接觸引發了爭議。 《他的妻子是律師兼法學教授伯納丁·多恩,後者也是地下氣象員組織的領導人之一。
早年生活
艾爾斯在伊利諾伊州芝加哥郊區的格倫埃林長大。他的父親是瑪麗(娘家姓安德魯),母親是托馬斯·G·艾爾斯,托馬斯·G·艾爾斯後來擔任聯邦愛迪生公司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1973 年至 1980 年),西北大學的托馬斯·G·艾爾斯工商學院也以他的名字命名。[11] 他在公立學校上學,直到高中二年級,之後轉學到一所小型預科學校森林湖學院。艾爾斯於 1968 年獲得密歇根大學美國研究學士學位(他的父親、母親和哥哥都先於他畢業)。
奧巴馬是美國歷史上最壞的總統,沒有之一
吉米·卡特國葬,五位在世總統小布希、柯林頓、奧巴馬、拜登和川普齊聚一堂,政壇宿敵上演大型修羅場。儘管這些政治人物在公眾面前表現得一團和氣,有說有笑,但如果有誰真的認為他們之間沒有矛盾,而且是非常尖銳的矛盾,誰就是政治小白。他們不過是演戲給別人看,當然也可以說是政治人物必須具備的修養。
倒是下面這張照片,還能說明點問題。
這是老布希總統過生日時的一張照片。除了老布希外,就是小布希夫婦、柯林頓夫婦、奧巴馬夫婦。

兩位共和黨總統,兩位民主黨總統共聚一堂,象徵著由老布希創建的橫跨共和和民主兩黨的建制派政治格局,和由柯林頓開創、奧巴馬急速推進的「多元文化」和「覺醒主義」在華盛頓沼澤里的巨大蜘蛛。沒錯,那些以各種手段打壓川普,醜化川普的力量正是由民主黨和共和黨建制派交合而成的勢力,被川普稱為華盛頓沼澤。
在2018年麥凱恩葬禮上,小布希和奧巴馬的悼詞,除了對逝者的例行安慰外,重點卻是二黨高層對川普的聯手攻擊。
正是因為小布希打著共和黨旗號卻做著相反的事情,才有了奧巴馬的藉機上位。而奧巴馬的施政理念,完全不是傳統的美國路線。這和他流離的童年少年生活經歷有關,也和他青年時代接觸的革命理論有關。

美國左翼恐怖組織地下氣象員的領導人之一比爾·艾爾斯混進大學當教授,並擔任芝加哥市長顧問,專事「教育改革」,將激進主義灌輸給學生。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艾爾斯說道:「我從不後悔放炸彈,我覺得我們炸得不夠。」而艾爾斯的老婆多恩是「氣象員」的另一個頭目,曾被判處緩刑。這對夫婦是奧巴馬的鄰居、忘年交和導師,一手將未來總統培育成社運組織者,還讓他當上了一個激進教育項目的董事長。從此,奧巴馬踏上政壇青雲路,十年之後就奪取了美國總統寶座。
奧巴馬的另一個師傅是法蘭克福學派。法蘭克福學派最早既不在美國,也不在德國法蘭克福,而是在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奧巴馬非常年輕時就被物色中了,有意識地培養他成為左翼重要人物。在夏威夷,他由共產黨人法蘭克·馬歇爾·戴維斯調教。到了芝加哥,剛完成哥倫比亞學院的學業,他就在索爾·阿林斯基直接教導下從事社會運動的組織工作。隨後,他又在前恐怖分子比爾·艾爾斯栽培下踏入政壇,平步青雲。顯然,這種奇怪的器重與奧巴馬的黑人兼穆斯林身份有關(儘管奧巴馬自稱基督徒),因為根據「左派自反原理」,白左恨不得自己的種族立即滅絕,而將黑、穆視同未來的神靈。湯姆·海登本人就在自己兒子婚禮上公開透露這個情結。他說:「我長期以來致力的目標,就是非暴力地消滅白種人。」
2008年3月,美國大選鏖戰前夕,湯姆·海登發表了一封公開信《進步主義為了奧巴馬》,聲稱「未來已經到來」,「所有美國進步人士都應該為奧巴馬團結起來」,「進步人士應該發揮作用,確保奧巴馬成為我們下任總統。」他說只有奧巴馬當選,美國才能從伊拉克撤軍,才能實現醫保,才能解決全球變暖,才能繼續激發全球化的願景。
而戴維·阿林斯基(索爾·阿林斯基的兒子)則致信波士頓環球報,將奧巴馬競選成功歸因於對他父親的學習:「奧巴馬很好地吸取了教訓。我很自豪地看到,我父親的組織模式正在成功地應用於當地社區組織,以影響2008年的民主黨運動。在我們接近他的100歲生日時,這是對索爾·阿林斯基的一個很好的敬意。」
希拉里•柯林頓被稱為「阿林斯基的女兒」,同時也是海登的好學生。她21歲就讀於韋爾斯利學院時,寫了一篇長達92頁的論文,題目是「只有戰鬥」,副題是「對阿林斯基模型的分析」。她不但將阿林斯基與蘇聯間諜馬丁·路德·金並列為她心目中的英雄,還完善了阿林斯基的理論:敵人的系統不但可以通過外部的激烈行動擊敗,還可以從內部攻破。所以,她與奧巴馬都選擇了潛伏在敵人體制內,伺機完成致命一擊。

就這樣,左派的火炬從閔岑貝格之手傳給盧卡奇和法蘭克福學派,再傳給索爾·阿林斯基、湯姆·海登和比爾·艾爾斯,現在終於傳到了希拉里·柯林頓和海珊·奧巴馬手中,終於從巴黎公社、克里姆林宮傳進了白宮。在奧巴馬任內,白宮的左翼旗幟上的紅色從未如此純正過。對於左翼的終極目標,柯林頓開了一個非常好的頭,奧巴馬將事業推向高峰,就差個希拉里收官就功德圓滿了。
可惜,就差了這最後一步。奧巴馬任期內的過於激進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奧巴馬上台,即推行一套批判白人兩百年前販售黑奴的「歷史原罪論」,篡改課本,要美國全國白人為他們的祖先贖罪。如何贖罪?就是將權力,由政治到文化,全面交出,讓非洲裔全面統治。於是由好萊塢到傳媒報道,由大學收生的種裔配額到流行樂壇,「身份認同」、「性別認同」、「性傾向認同」,取代「階級鬥爭」(因為美國的工農階級與白人居多),文化革命掀起,非洲膚色與風格全面進駐。「白人都是奴隸主的後裔」洗腦之下,令許多白人自我仇恨,真的相信美國會因川普上台而變成法西斯國家。
大量白左在虛無主義的社會學理論辭彙的迷宮中爭相自我唾罵,除了被奧巴馬催眠,其尖子則同時在媒體賺取大愛道德高地的名利與掌聲。英文謂之patronising,拆穿皆為一個錢字,加一份上台領獎的知識分子優越感。

奧巴馬一邊釋放「黑命貴」暴亂團體,一邊與哈馬斯恐怖組織合流,全面進佔美國大學校園,後者則直接挑戰猶太白人的利益與生存權,加上彩虹同盟與變性問題,先敵視基督教,再催毀家庭倫理,違反常識,渲染反智,形成「少數人統治沉默大多數」的美國特色的「人民民主專政」。
在8年任期內,在政治正確大旗掩護下,奧巴馬以多元化之名,行與基督信仰完全相反之事,比如推進同性戀合法化,跨性別認同等法案,以進步的名義倡導性自由和大麻合法化,摧毀美國年輕一代。他通過非法移民反向引進強化異教,比如伊斯蘭教等,稀釋美國的基督教人口,留下最難根除的政治遺產。
席捲歐美的政治正確就是從這個時候愈演愈烈,對於黑人群體說不得更罵不得,這已經成為美國社會的禁忌話題,因為你不懂什麼時候種族主義者的大帽子就扣到你頭上,輕則被輿論壓力丟掉工作,重則身敗名裂。類似的「平權行動」不僅在學校實施,在政府部門人選任免,企業用人,甚至電影角色挑選上也是如此,一時間黑人成為香餑餑,現在的美國副總統哈里斯也是得益於這項政策,非裔身份讓她在極左的加州平步青雲,做到了加州總檢察長的職位。在後來的好萊塢電影《白雪公主》,《美人魚》的女主都換成黑人女性,這就是「平權運動」的逆向體現。

美國先賢建立的民主制度成就了奧巴馬,但是奧巴馬卻成為美國民主制度最大的破壞者。
然而,八年任期結束后,奧巴馬留下的卻是一個爛攤子,典型的搗鬼有術,治國無方。國內民眾對奧巴馬失望透頂,這也是為什麼川普在2016年大選中「美國優先」的口號那麼來得及時,徹底俘獲了美國人的心,特別是底層民眾。他們把川普送進白宮。
但民主黨和共和黨建制派一刻也沒有忘記重回白宮。川普在任四年,可謂四處受阻、八面來風,無休止的法院傳票和媒體的誇大渲染,讓川普幾乎處於眾叛親離、身敗名裂的地步,終於四年後被華盛頓沼澤中的大鱷們聯手搞下台,奧巴馬2.0版的拜登政府上台。
奧巴馬退而不休,是美國人最大的災難。
歷任美國總統卸任后,幾乎都選擇離開華盛頓,遠離美國權力中心。而唯有奧巴馬卸任后依然盤踞在華盛頓,以「太上皇」自居。把現任總統當成小弟,背後操控。
2016年總統大選,時任副總統的拜登計劃代表民主党參加總統大選,但是在奧巴馬的強力干預下,提名希拉里代表出戰川普,最後希拉里被川普斬落馬下。他的好友拜登從此刻開始,就已經對奧巴馬有所不滿。
2020年初選的時候,奧巴馬依然還在勸退拜登,全然不顧拜登多年來死心塌地的忠心和輔佐。如若不是拜登對自己人生目標的堅定決心,換成其他人早已經出局了。但拜登做夢也沒有想到,在2024年的大選中,會再一次被奧巴馬為首的民主黨幕後大佬們逼宮退出競選。在政治面前,奧巴馬一改台前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出手快准狠,無論是誰毫無感情可言。
如果哈里斯獲勝將會成為奧巴馬3.0任期。

很可惜,哈里斯失敗了。
哈里斯的敗選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失敗,而是整個已經嚴重偏離軌道的民主黨體制的失敗。是那個沉迷於多元化,強調膚色和種族、推崇LGBT已經脫離了美國普通民眾的民主黨的失敗。哈里斯的敗選標誌著奧巴馬推行「政治正確」的壽終正寢,被廣大覺醒的美國民眾所拋棄。作為奧巴馬路線的繼承人,哈里斯的失敗也徹底宣告了奧巴馬身份政治的破產。在川普堅守美國傳統價值勝利下,美國人看清了奧巴馬。奧巴馬代表的身份政治也將被徹底掃進歷史垃圾堆。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最後,用川普的勝選演講結尾:「這是美國的黃金時代,這是歷史上最偉大的政治運動,我會幫助這個國家療愈起來。」
31歲徒步者漢娜·穆迪失蹤一天後,其遺體在亞利桑那步道附近被發現
5月21日(星期三)晚上7:50左右,漢娜·穆迪的朋友們報告她失蹤。
作者:加布里埃爾·洛克森 發表於 2025年5月23日 上午8:37(美國東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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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穆迪。
圖片來源:itshanrose/Instagram
徒步者漢娜·穆迪的遺體在亞利桑那州步道入口附近被發現,她最後一次出現在那裡,之後被報告失蹤。當局於5月22日「下午12:05左右」找到了她的遺體,此前她的朋友們於5月21日晚上7:50左右報警稱無法聯繫到她。
對穆迪死因的調查仍在進行中,但當局指出「目前沒有明顯的謀殺或創傷跡象」。
一名在亞利桑那州失蹤的徒步旅行者已被發現死亡。
5月24日星期四,斯科茨代爾警察局在一份新聞稿中證實,漢娜·穆迪的屍體於「5月22日下午12:05左右在斯科茨代爾麥克道爾索諾蘭保護區入口處附近被發現」。
此前,她的朋友於5月21日星期三晚上7:50左右報案。
新聞稿寫道:「斯科茨代爾警方趕到她最後一次出現的入口處,發現她的車仍在停車場。我們試圖通過電話或ping她的手機聯繫她,但均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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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穆迪。
itshanrose/Instagram
當局補充道:「警員們開始徒步搜尋,並藉助無人機和鳳凰城警察局直升機的協助。對漢娜的搜尋持續了大約四個半小時,直到晚上11:30左右才停止。」
《人物》雜誌聯繫了斯科茨代爾警察局和馬里科帕縣警長徵求進一步意見,但截至本文發表時尚未收到回復。
聲明繼續寫道:「5月22日上午,搜救工作恢復進行,20多名警員騎自行車、步行、使用無人機,並在馬里科帕縣警長辦公室搜救隊和空中部隊的協助下展開。」 「其他人員也到場協助搜救。」
中午剛過,馬里科帕縣警長空中部隊在離小徑600碼的地方發現了穆迪的遺體。
官員表示,將對這名徒步旅行者的死因展開調查。
麥克道爾索諾蘭保護區布朗山脈上雄偉的日落美景,令人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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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ty
「我們的調查將與馬里科帕縣法醫辦公室合作,最終將確定死因,」新聞稿中寫道。
當局指出,「目前沒有明顯的謀殺或創傷跡象。」
穆迪在Instagram上分享基督教內容,擁有4.4萬粉絲,本周早些時候她發布了自己徒步旅行的最後一段視頻。
這位內容創作者傳達了一條信息,即選擇關注積極的一面,而不是消極的一面。
「與漢一起徒步旅行 | 第一部分 **☀️ 每種情況下都可能存在積極的東西,只要你去尋找它* 你關注的是什麼?」 她的配文寫道。 「上帝利用一切事物來行善**羅馬書 8:28。」
【部分留言】
《鐵窗喋血》
8 小時前
當地特色……我以前每個月都會去那條路徒步一次,直到大約五年前,我實在無法忍受了。這條路難度中等偏高。她出發那天氣溫大約 101 華氏度(約 38 攝氏度)。我以前也經歷過那種氣溫,需要補充大量水分。她朋友說她帶了 5 加侖(約 23 升)的水,這有點過量了。所以她似乎做好了準備。她經驗豐富,而且是在登山口附近被發現的,所以我覺得可能發生了意外。這條路很擁擠。
Matla Wardhow
7 小時前
夏天獨自在亞利桑那州南部徒步旅行沒問題,只要你早點出發,有人陪同,計劃至少在下午 1 點前離開步道。當然要帶很多水,但 5 加侖?除非她打算在裡面洗澡,否則很難相信。另外,現在任何獨自徒步旅行的女性都需要帶胡椒噴霧、泰瑟槍或手槍。動物和——或者人形動物——潛伏在亞利桑那州的山區。我希望會有後續報道。
royboy
6 小時前
獨自徒步旅行沒問題,如果你早點和別人一起去的話……
PhillyPhil
1 小時前
對於一個「徒步旅行影響者」來說,死在一條標記清晰的小徑附近可不是個好公關。
沒錯
5 小時前
你還是待在沙發上好嗎?
Colin MacLaren
6 小時前
一個 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