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十、虛偽的聯邦主義一九一九年的冬天尤其是在一九二○年春夏雨季,我黨對於在大戰時已經超於嚴重的問題不得不來採取一種態度。
這在本書上編中已經照我所見到的德國崩潰的徵兆,大略的述過了,而尤其是對英法的指使的擴大南北德意志間踢有裂痕的宣傳計劃特別的加以注意。
一九一五年的春天煽動反對普魯士的報紙出現了,它們認普魯士是大戰唯一的禍魁。
到了一九一六年,這些狡猾的無恥的宣傳手段已經醞釀成熟,他們不惜利用人類的最卑劣的本性,來鼓動南德意志反對北德意志。
不久,他們的煽動就發生了結果,政府和軍事當局(尤其是巴維利亞的軍事當局)實在不能負擔相當的責任;因為他們對於這種卑劣的宣傳,竟是看它孳長起來,優遊養奸,不能立即用斷然的手段去防禍於未發之先。
他們反而竟像是不留痛癢的,不知道這種宣傳,不但有礙於德男民族的疑統一,並且還助長了聯邦的勢力呢!從有史以來因為疏忽得到的懲罰,從來不會有比這更甚的。
從此普魯士就一蹶不振,危害到整個德國,而促其崩潰這不獨在德國有著亡國的痛苦,各邦也同歸於盡了。
在當時柏林的市間,對於普魯士的痛絕,恨達於極點,這種惡劣的空氣完全是受人慫恿而激成的,他們對后皇室的反抗,實為革命的出發點。
但是如果說,人民對普魯士的反感純粹是為敵方的宣傳而致的,那也不盡然。
因為我國戰時的經濟組織騙取全國的財力,完全集中於柏林這種荒謬的制度,就是市民對普魯士發生反感的主要原因。
狡黠的猶太人,他們並不是不知道他們借了戰爭團體的美名,去從事無恥的掠奪,而使日耳曼民族受到危害,那必定會遭到反對。
但是當日耳曼民族沒有受到攻擊的特候,他們一些也不驚恐。
因為戰爭對他們並不有什麼損害。
於猶太人遂生出一計,要使挺而走險的群眾對他們起反抗,不如激動他們的憤怒,而使他們自己去胡鬧。
以後革命注爆發了。
國際主義的猶太人柯爾特。
愛斯納爾他就開始挑撥巴維利亞來反對普魯士。
他的所以這這樣的處心積慮,使革命運動在利維早亞發動,使巴維利亞的民眾去反對國內其他各地,這並不是他們的民眾為巴維利亞打算,實在他們是完全盲目有受著猶太人的指使。
猶太人利用巴維利亞人民固有的天性和嫉忌,以之來使德國傾覆。
如果德國一朝傾覆了,那麼,德國受布爾雪維克義的魚肉,自然是毫不困難的。
共產黨的煽動者,他們說委員制共和國(Republics KfCommitttees)如果因了反抗軍的進展而受到傾覆,那就好像是反對普魯士和反軍國主義的組織,被普魯士的軍國主義所克服了是一樣的。
他們這樣的宣傳詭計竟得到絕大的成效,當巴維利亞立法議會選舉的時候,愛斯納爾在慕尼黑所有的當黨徒不到一萬人,共產黨也不到三千人,到地委員制共和國傾覆以後,這兩黨連合在一起,所有的黨徒,竟增加到十萬左右。
我覺得我所做的事,從有生以為最不能得到人家的同情的,要算是反抗這種反帝普魯士運動了。
委員制的時代慕尼黑舉行第一次的民眾大會,在那進會場中對於德國其他部分的嫉恨,真像瘋狂了一般,尤其是對普魯士為最厲害。
那裡如果有一個北德意志人參與會議那說不定就有了性命的危險。
這種示威運動,在將中散會的時候,常常狂呼「脫離普魯士」「打到普魯士」
「和普魯士宣戰」一在德國國會中有一維護維利亞主權的出色人物,他竟高聲狂呼「情願死了做巴維利亞的鬼,不願生著去做普魯士人。」這真可說是一針見血的話了。
我所乾的奮鬥起初只是我—個人,後來才得歐戰時許多同志的幫助,我敢辦現在荒謬叛亂的結合,所以終歸消滅的原因,實在是全靠著我們巴維利亞的同志的力量。
反對普魯士和聯邦主義是毫無關係的,聯邦運動,他的目的如果只是在破壞或解散另一邦那是十分不當的。
一個真正的聯邦主義者,他既不把畢士所說的帝國觀念作為空口說白話,那麼,對於他所慘澹經營的普魯士自然不應該存有分割的想法,因為普魯士是畢士所開創和成的地方。
尤其不可解的,就是這等所謂聯邦主義者了挑戰在對付普魯士,而普魯士和十一月革命是毫不相涉的。
他們的攻擊指責,並不是對手創威瑪憲法(welmar Coustitution)的人而發的,(而那些制憲的人,以南德意志和猶太人為最多)是對富於保守性的舊普魯士的代表而發的。
這班代表和威瑪憲法正相反對。
他們所以小心謹慎,惟恐觸犯了猶太人,那是毫不足怪的。
但是個中的謎團,或者競因此而得到了明白。
猶太人的目的,便是在使德國國內的民族互相鬥爭——使保守的巴維利亞人,去反對保守的普魯士人,而他們便可以因此而獲得了成功。
一九一八年冬天,在德國各地,反猶太人運動慢慢地舉起來了,猶太人還是用著他們的老法子,以敏捷的手腕去挑拔群眾連動,使群眾間有了一個新襲痕,使他們反對猶太人運動勢力分散了開來。
在當時,足以引起公眾注意而不使猶太人成為有失之的,就是猶太人提出天主教皇全權(Ultramontan)的問題,以及由這問題而生出提新舊教種種的爭論。
那個提出這問題來禍我民族的人,真是罪惡可赦。
猶太人目的已經達到了,眼見著舊教徒和新舊教徒的互相爭鬥,他們很是快意,亞利安族和基督教的敵人沒有不在旁邊竊竊私笑。
這兩派的基督教,他們眼看著上帝所賜給人類的寶貴而優越的生存,橫遭這種不幸的玷污和摧毀,竟是毫不介意。
要知道世界的將來重要點並不是在新舊教徒的誰勝誰敗。而是在亞利安人的生存和滅亡。
到了現在,兩派還是照舊的鬥爭,他們不去反抗那滅亡亞利安族的敵人,而只是一味的自相殘殺。
在德國,不許反對教皇全權的主義或牧師全權主義,但是,在其他各個純粹舊教國,倒是可以的。
因此,德國如有反對運動,新教徒必定是參加的。
舊教徒在別國可以防衛他們的領袖去對抗政治上的攻上,但是在德國,那種防衛便成為新舊兩教的爭鬥。
其他一切都有事實在證明,用不到來加以詮釋的。
一九二四年,忽然有人認識了民族運動的主要使命,就是在反對「教后全權主義」、可是,他們不但不能推翻了「教皇全權主義,」反而去使民族動發生了分襲。
因此,我必須要求警告民族運動中的幼稚輕浮分子;請不要去夢想能夠做了畢士(Bismarck)所不能做的。
不論什麼企圖凡是足以使我們的運動卷進這種漩渦的,都要加以堅決的反對,並且從我們的隊伍之中,去擯棄從事於這種宣傳的人。
這兩件是領導民族社會運動者的主要任務,一九二三年秋天。我們在這一方面實在獲得了很大的成功,熱烈的新教徒和熱烈的舊教徒,他們在我們的隊伍中大家都能安無事,對於宗教的信仰,毫沒有良心上衝突。
德國究竟成國聯邦政府好呢,還是成為單一的政府好呢?
什麼叫聯邦政府呢?
所謂聯邦政府,就是多數自主國的集合體,根據了各邦的主權而自動結合的,至於保障聯邦政府生存所需要主權,那就是各邦所讓給聯駐邦政府的。
現在全世界所有的聯邦政府,在事實都和這種理論的方式不合的。尤其是美合眾國更甚;因為亞美利加合眾國並不是成之力各州,實在是各州都由合眾國所造成的。
各州所享的大權,不僅是適合聯邦的特質,而和各州所佔面積的廣度也相稱的。
所以當我們淡到亞美利加各邦的時候,不能說他們享有國家的主權,不過享有憲法規定所保障的權利,或者反這種權種稱之為特權。
上面的理論。對於德國並不完全相合,因為德國各邦,原本獨立,帝國就是由各個獨立邦所組成的。
可是;帝國的組成並不完全是出於各邦自願的平等合作;乃是因為其中的普魯士,對於他各邦握有霸權的緣故。
德國各邦的領域,大小並不一樣,不能去和亞美利加合眾國相比;各邦既是大小並不一樣,那麼對於帝國的締造和聯邦的構成,能為力而有所貢獻的,也互有關異的。
所以代們不能說各邦多數都享受到真正的主權的。
各邦為成就帝國的主權而去犧牲自己的主權,他們大都不是出之於自願的。
在實際上,大都本沒有主權的存在。或者,因為他們的主權在普魯士壓之下都已經喪失了。
畢士表所走的原則並不是去各小剝削而使之歸於帝國,不過看帝國的絕對需要而取之於各邦的。
但是,讀者諸君,請不要發生誤會,畢士麥也不在使帝國立刻得到國家永久所需要的一切權利,而是在把一進難於取得留著將來慢慢地再去取得。
這是事實上犧牲了邦權而使國權一天一天的增長。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畢士麥所希望的也就進步的完成了,德國的崩潰以及專制政體的顛覆,自然更是促進最這種制度的發展。
國家的聯邦性質,因此而受到了一個重大的打擊,同時又因接受和約的義力,所以所受的打擊更見得重大了。
國家自從戰敗后,必須履行兵費賠償的義務,因此各邦就失掉了他們的財政管理權面統歸之於國家,這是十分明顯的事;但是,雖單就靠各邦的輸將,那是絕不能清償了這種債務的。
因此,國家就進一步而決定收取錢路、郵政,這是我民族在和和約的鉗制下所必真誠的步驟。
畢士麥的帝國是自由而沒有束縛的,它不受財政上債務壓迫,恰恰還像現在德國所受遭威斯(Dawes)計劃的壓迫是一樣的。
當時的國用,只是限於一些國內絕對所需要的事項,所以刁;必要財政上的優越權,各邦的納稅,已經足夠國用。
因為各邦的納稅既少,而且又能各自享受主權,所以他就甘心樂為帝國的屬邦了。
但是,如果說現在在各邦的不滿意,那是因為受國家財政的束縛,這也不是確切的言論,而且和事實完全不符。
各邦所以不滿意於帝國這並不是因為他們主權失掉的緣幫,那是為了現在的帝國的政治組織,不足以來代表日耳曼民族的緣故。
為了這緣故,現在的國家為畋自存計,就不得不慢慢地削滅各邦的主權;而且不但是在一般的物質方面這樣,就是在理論上也是這樣的。
因為國家洞察了這種剝削政策,已經吮盡了人民的膏血;所以不得不盡奪了他們的主權,俾免去人民因了不嚴爆發起叛變來。
下列之基本原則:所以我民族社會黨人必須承認的。
一個強有力的民族國家,如果對個若能保護國民的利益。(就最廣義言),對內必定能夠給人民自由,這樣,那國家當然可以堅固像磬石一般了。
在另一方面,一個強有力的國民,那它不妨去干涉個人的自由以及各邦的自由,但只要不去損害國家的觀念危險;不過須人民能夠確認這種政策的目的,是在造成這種民族的偉大性。
現在國家所行的統一政策。特別是在交通方面,在表面。
不論是怎樣的名正言順,可是它的目的,不過是僅不袒護一種禍國的外效政策而已,所以我民族社會黨人是應該竭力來加以反對的。
現在國家想把錢路、郵政財政等完全收歸國,有以圖操縱,俾能夠償期無窮的債務,這並不是一種遠大的民族政策。
我民族社會黨的,必須要竭力來阻止或是預防這種政策的。
猶太人所操縱的民主國。(Jewish—Denocartic Reich)已經成為德國民族的禍根,這是反對中央集權政策的另一理由。
各邦有不和他們同流合污起而加以反抗的,就要遭到摧殘,使他們失勢而無力再來反抗。
我們必須抱有遠大的民族政策和立場,萬不可失之狹隘或是偏袒邦權。
這一點,我們必須要加以深切的注意,以免我黨的同志,誤解我民族社會黨將否認國權應高於邦權。
要知道這種國權,那是無可疑問的,而且也不應該有疑問的由我們看來,國家的本身,只是一種形式,他的本質是在其民族和人民所以一切必須以民族的利益為依歸。
我們不能在一個民族和國家(國家是民族的代表)內去承認某一邦可以享有獨立權,儼然像一個獨立國的。
如果各邦在國外有設立使館等荒謬事件,那是必須要加以禁止的;否則我國的國基是否穩固,未免要引起外人的懷疑的,並且還根據了這種懷疑而來定對付我國的策略。
各邦的重要性,將來應該側重在文化方面。
巴維利亞爭得好名的皇帝路德格一世,(Ludwigl)他並不是反對德國而竭力擁護邦權的君主,他同情於大德國的觀念,也像他同情於藝術一樣的。
我們必須使軍隊不受各邦的勢力影響。
在過去,國家每強迫使從於一種絕不應該做的工作,將來的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萬萬不可再來蹈此覆轍。
德國軍隊的目的,並不是單奪維持種族的特性,而是在人使德國人能夠互相了解,互相提掘。
凡是以使民族分裂的,完全應該用軍事訓練來加以矯正而使他們團結一致的。
所以軍役必須去擴大青年的眼界,使他們不要被鄉土的觀念所拘禁,能夠自己知道自己是日耳曼民族的一份子。
青年所必須加以注意的就是祖國的邊境,而不是家庭的畛域,因為將來他們所應該捍衛的,是祖國和國境。
所以德國的青年,不可只是株守家園,而應該在服軍役的時候認識了德國究竟是什麼。
這在現在尤為必要的。
因為現在的德國青年,已經不再像從前的常常旅行而去擴大他們的眼界了。
民族社會主義的綱領,不是在單做某一邦政治利益的工具。
而是在領導整個日耳曼民族。
所以它的綱領必須決定整個民族的生活重新來創造的。
因此,必須要取得權力而為邦界所限。
因為這種界限,原是根據了我們反對的政治所造成的。
下篇 十一、宣傳和組織宣傳必須在進行在組織的前面,而且須廣徵人材,作為組織的成立基礎。
我常常恨那草率和迂拘的組織,因為他們所得的結果,大都是黯然沒有生氣的。
為了這緣故,我們如果採取宣傳方法從一個中心點去廣播某一種的觀念,然後再就所得的人材當中,就審慎的去選擇領袖人物那是最要緊的。
常有一種人,初看像是毫無顯著的才能,豈知後來竟是卓越的領袖人物。
大家都以為領袖所必須具備特質和能力,就是理論上有豐富的知識,那是大誤而特誤的:因為在事實上往往是適得其反的。
大理論家就是大領袖的才具——自然,這種才具,自然不是純用科學方法去研究問題的入所樂聞的。
煽動家雖然不過是一個黠的政客:可是他既是某種觀念傳播給民眾,可見他必定是一們心理學家。
如果叫他來做領袖,那必定較不通人情的理論家為優。
所以講到領袖的才能,就是指能夠鼓動群眾的才能而言。
理想愛和領導群眾的能力是截然的兩件事。
假使一個人一身能夠具備理論家、組織家和領袖的本領,這真是了不得的偉大人物了;然而這究竟是世界上少有的事。
前面我已經說過當我黨在運動開始的時候,對於宣傳這一點我們就加以十分的注意的。宣傳的使命,就是在使一小部分的中心人物,能夠接受新主義,俾造就將來組織的時候所必需的分子。
在這過程中,宣傳的目的,實在比組織的目的更重要。
宣傳工作,就是在孜孜不倦的為自己的主義去招致信徒,而組織的目的,就是使信徒之中最優秀的分子成忠實為黨員。
至於信徒們辦事的效能怎樣,才幹怎樣,智力怎樣,人格又是怎樣,這都不是宣傳的本身所應該去顧慮的;因為宣傳的目的,就是在招致信徒,至於在眾人中去慎選幹員,俾能推進運動,而使主義能夠到達成功之路那實在是組織方面的工作。
宣傳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在替未來的組織設法羅致人才;而組織的第二個任務,那就是爭取權力,俾希望達到新主義的最後勝利。
組織方面的任務,就是在注意黨員不因內部的不和而起分裂,致使運動的工作,因而陷於衷弱地步,還須注意於奮鬥的精神,不致萎靡,能夠再接再厲臻強固為了要達到這種目的,所以要注意著不應該去濫招黨員。
因為人類中只在少數的有具有毅力和膽量;所以如果一種運動的黨員,要是漫限制的招收。
那麼這個運動終有衰敗的一目的。
如果單單是為自衛計,那麼,一種運動而要
想維持著它的勝利,就得要限制黨員的人數;就是以後想擴大組織,也要單詳加考察,審慎出之。
惟其是如此,那才能使這運動的幹部時時更新,時時健全。
幹部必須要握著指揮運動的全權——換句話說就是決定宣傳的內容,以便博得世人的贊同,總攬一切的權力,進得著一切的工作,以謀理想的能夠達於實現。
我主持黨中的宣傳事務,那時非常小心的,而且不但要替將來的偉大運動留下發展的餘地,還宣傳著最激烈的原則,去吸引那些最優良的分子來加入我黨。
我的宣傳越是激烈驚人,那麼,那些性格怯弱而信仰不堅的人越是生著畏避的心而不敢來侵入我們組織的幹部,這些都是有益於我黨的。
當時我採用強有力的方式,來用作我黨的宣傳,使我黨的運動日趨於激進;從此以後,凡是加入我黨的人,便多是激進的人。
這種宣傳不久就有了成效,有幾十萬的人數,不但深信我們是對的,而且極希望我常能夠得到勝利,因為他們是怯懦而不敢犧牲的。
直到一九二一年,這種吸收同志的工作還是不錯,而且對於我黨的運動雖有百利而無一弊的。
不過這一年的夏天,由某種事件顯示了我黨的組織不及我黨的宣傳,於是是宣傳的成效,也就日見顯著了。
從一九一九年到—九二○年,黨員大會選出一個委員來指導我黨的運動。
根滑稽,這一個委員會竟採取我黨所極端反對議會制度。
我不願附和這樣笨的辦法。
不久,我不再去出席於委員會了。
我只有為我自己作宣傳,不問其他的一切。
我不聽任何無知者的勸誘而改變方針,同時不去干涉他人的分內事務。
等到新章程一經採用,我就被任選為黨中的總理,因此我便取得了必要的威權及附帶的權利,這種愚笨的辦法也就立即廢止。
用實行專責的原理,去代替委員的合議制。
總理是負責指揮這個運動的全責的。
日子長久了,大家就公認這種原理是合乎自然的,至少在黨的統治上該是這樣。
委員會只有空談而毫無一些成績,所以如果把它來解散最好使他們去從事實際工作。
眼看著他們一聲不響的離職,以後不知到那裡去了,不禁要令人笑起來。
因了這事使我想念到同樣的大制度,那是國會(Reichstag)。
如果叫那些坐談的議員去擔任實際工作,尤其是要他們各人對於工作須負責任的時候,他們必定會迅速的鳥獸散了。
一九二○年十二月,民族觀察報(Volkischer Beobachter)由我們來接辦了。
這個報紙,我們從名字上就可以知道對於人民的意見是多所愛護的,現在變為民族的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機關報了最每星期刊行兩次,到了一九二三年的春天改為日報,又到了是年的八月底,於是便擴展而成為所共和的大張的形式。
民族觀察報是一種「民族」的機關報,它有著長處,自然也有它的謬誤和弱點。
它的內容雖然不錯,然而它不能作為商業經營。
原想此報由眾人來定閱,以報費來維持生命的,可是它不知道和他報去競爭,以謀自己的生存,徒然用愛國的人們的一些報費去彌補營業不良的損失,而且他們不知道他們自己的不當。
我看到這種危機,於是頗費苦心去極謀救濟。
在一九一四年大戰的時候,我曾認識了馬克思。阿曼(Max Amann),他現在在本黨中提任著事務主任,一九二一年夏季的某一日,我偶然到了這位軍隊中的老友,我便請他擔任黨中的事務主作任,因為他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優缺,所以遲疑了好久,才開始答允。
可是有一個條件就是他不願意被庸碌的委員會所牽制,而願意對唯一的領袖負責。
結果他挑選了幾個人去任報館的編輯。
這幾個人以前曾隸屬天馬維利亞人民黨的;但是,依他們的工作成績而論,那是極能勝任的。
這種試驗,成效卓著這就是因為本黨以忠誠坦白的態度去賞識人才;所以能夠使職員心悅誠服,比較往日所收的效能尤為迅速而穩固。
以後他們便成為良好的民族社會黨員了。
非特他們的言諭是這樣,而且還能見之於實行。
他們在吾黨新運動中所做的工作,都很切實堅定,而出於至誠的。
在兩年當中,我的見解慢慢他獲得了實現,至小就最高的領導機關而言,我的見解,在現在黨中已經成為極自然的事了。
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的事件,足以證明這種制度已經獲得了成效,當吾在四年前加入這運動時候,那時黨中還沒有一顆橡皮圖章。
到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吾黨遭到解散,財產都被沒收,一切貴重的物品,以及報紙所值總數已超出十七萬金馬克了。
下篇 十二、工會問題我黨運動的迅速發展,使我們不得不於一九二二年採取一種態度,來對付某一個問題,這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解決。
我們會竭力的去研究一種最敏捷而最易的方法,使運動深入到群眾的心裡,但是常常會碰到一種阻力,如果永遠和我們的意見相反,而工人政治組織,也操在他們的手中,那麼,工人決不會完全永遠來歸附我們的。
在本分的上編中,我已經論及工會的性質、目的、以及工會的重要。
照我的意思,如果不是用國家有政策(這種政策也是常常沒有結果的。)或是教育上的新思想,使僱主對工人的態度,稍微有些改變,那麼工人除了從經濟生活中的平等權利上著應,去保護他們自己的利益以外,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繼續說著,如果是因為這緣故,而無法防止—切常,使社會生活以重大損害的不平,那麼這種保護行為,實在是有害於整個民族社會的。
我又說,在僱主中,如果還有不知道實社會的義務,甚至不知道人類基本的權利的。
那麼工會當然是有著它的必要的。
依目前的事態來觀察,我深信工會決沒有可以廢除的。
實在,工會在民族的經濟生活中,確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制度。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目的,是在替人民實現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我們確信將來的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當中,每一個制度,必定要把這種運動的本身作為根基。
如果說握到了權力,就可以實行無論怎樣的改革,既不心有什麼的運動來作為基礎,也不須去徵求對於這種運動素有訓練的人才,那麼,這是一種十分謬誤的見解。
在這裡,就明了一個原則,就是精神往往重於形式。
因為形式的創造是十分快速的。
決沒有一個能夠在他的文件中去取出一張新的審法草案來,並且再希望能夠憑藉了一張最高機關的命令,就可以「施行」的。
這一種的草案雖然可以試驗,然而決能久存,差不多和流產沒有什麼兩樣的。
我記得威瑪法在產生的時候,有人想用一種新憲法和新國旗來對德國的民族作欺騙,在過去的半世紀中,這種憲法和新國旗,大都對我民族是毫無關係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都應該避免這種試驗,因為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應該從長期的運用組織中產生出來的。
所以民族社會主義運動,應該自己有一種工會的組織,而且必須認識這種組織的需要。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它的性質究竟是什麼?什麼是我們的任務?什麼是工會的目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並不是階級鬥爭的工具,而是代表工人的機關。
民族社會主義的國家,不知道有階級,不過從政治方面看來,有一種叫做公民,而公民是具有絕對平等的權利和義務的。
除了公民之外,還有一種叫庶民,庶民是絕沒有政治上的權利的。
工會制度的主要目的,並不是階級鬥爭,可是馬克思主義硬要叫它成為階級鬥爭的工具。
馬克思主義首先創設這種經濟的武器。
而國際主義的猶太人,就來用破壞自由獨立的國的經濟基礎,毀滅這種民族的工商業,而經營他們自己的工商業。
他們的目的。
是要使民族去做那不分國界的猶太人所操縱的金融界的奴隸。
民族社會主義工會,並不是主持能工當作破壞民族生產的工具的,而在增加生產,使物品能夠暢銷,他的方法是在打倒一切的弊端;因為這種弊端是含有反社會的性質,並且阻礙經濟和全民族生活的效率的。
民族經濟的繁榮,就是本身的物質上的幸福,這是民族社會主義的工人,應該知道的。
民族社會主義的僱主,也應該知道工人的幸福,和快樂,就是他的大企業存在和發展所必要的要件。
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並不能和他種的工會並存,因為民族社會主義的工會,必須認識它自己的任務的普遍性和由這種任務所產生的義務,不被其它組織所阻礙,並且還鬚髮展它自己的特色。
它不能和他種同類組織人妥協,而且還須保持絕對獨立的權利。
在過去,曾有不少的反對我們獨立行創立工會的議論,但是到了現在,還是一樣。
我不願考慮各種必要失敗的試驗。
像從工人血汗所得的工資當中,去提取一部分用以來維持工會,而這工會,又是未必一定有利於他們會員的,所以我必定認這一點是不對的。
在一九二二我們的行動,就是根據了這種意見的,其他的人士,在表面也像是有著過人的見識,大家去著手創辦工會。
可是沒有多少時候,他們便煙消雲散,結果和我們一樣。
所不同的就是我們以前既不欺入,也不自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