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一個太陽天里的愁思 美新法案強化台灣國際地位

作者:change?  於 2019-10-20 01:0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博你一笑



美眾議員提台北法案, 強化台灣國際地位|直擊紐約撐香港! NBA場內發聲拒中共打壓


臺灣人絕對要站在公理與正義的一邊! 現在臺灣社會與媒體上充斥著假新聞和惡意評論攻擊台灣,導致台灣陷入嚴重困境,可能破壞台灣的民主自由(顯然現在已經對台灣造成瞭如此大的傷害)。 我們是理性和正念的人更應該保護台灣的這片美好小土地。 我們並不孤單,已經有這麼多國際上正義國家與英雄,有著真理和正義的信念,一直站在國際新聞訊息以及網路媒體上幫助保護自由民主台灣。 讓我們一起來對抗來自於邪惡共產中國的虛假新聞和網路社交媒體騷亂臺灣的邪惡評論。

在台灣,外有邪惡共產黨壓境,內有挺共叛臺台奸 與 紅色共媒思想毒素入侵,臺灣的確得堅強頂住!邪惡中共打擊唯—抗拒中國共產,堅持自由民主的蔡英文 . 不遺餘力,裏應外合,製造不利蔡英文的事件,—波接著—波,波波直撲臺灣的自由民主體制而來。臺灣人得看明白,認清楚,絕不能讓邪惡中共與依附中國共產黨的台灣叛國者詭計得逞

讓我們用選票數告訴邪惡的共產主義中國以及所有親中國的總統和立法機關候選人,我們根本不要你!Let's use the votes to tell devilish communist China and all the pro-China presidential and legislatorial candidates that we don't want you!

中共國外交部加油,趕緊讓台灣零邦交,還有錢嗎?沒錢的話,可以跟台灣借。哈哈

強化台灣國際地位,還有什麽比美台建交更強有力的呢?

美國對台 應該立法將對親共的政治家人兒女遣去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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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乳酪製作

Homemade Cream Cheese 主要是通過乳酸菌發酵奶油而製成的。乳酸菌的種類非常多,但是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嗜熱菌種(thermophilic bacteria)它喜歡熱的環境,而且口味偏酸。大多數酸奶中含有這種乳酸菌。其實你想想看,酸奶的原產地都是比較暖和的地方。另外一類是嗜溫菌種 (Mesophilic bacteria)它喜歡溫和的環境,發酵溫度不需要太高。它也有酸味,但是酸味比較柔和。用這種菌種發酵生產的乳酪通常原產地氣候溫和,甚至寒冷。奶油乳酪一般是用這種嗜溫菌種發酵的,你在白脫牛奶中可以找到這樣的菌種。沒有白脫牛奶的話,你可以用酸奶代替,口味會偏酸一些。
視頻中我用的是脂肪含量18%的奶油,你可以用任何脂肪含量的奶油,你也可以用全脂牛奶來做。脂肪濃度不同,它的口感會有區別,但是都可以用來做乳酪。 奶油乳酪的做法: 鮮奶油 脂肪含量18% 1升 (你可以用任何脂肪濃度奶油來做,或者全脂牛奶) 白脫牛奶:60克, 1/4 杯 或者用等量酸奶代替 混合後放到室溫(21-22攝氏度)發酵24-30 小時 發酵凝固之後,放到紗布上控去液體(乳清)24-30小時 拌入鹽:4克, 1/2 小勺 冰箱冷藏2-3星期 Cream cheese ingredients and steps: Table cream 18% 1 L (You can use other creams or whole milk instead) Buttermilk with active cultures: 60 g, 1/4 cup Mix them and ferment it at the room temperature (21-22°C/70-72°F) for 24-30 hours Drain it to remove the whey at the room temperature for another 24-30 hours Add salt: 4 g, 1/2 teaspoon Store in the fridge for 2-3 weeks. 背景音樂 BGM: T'as où les vaches? By Dan boda 奶油乳酪, 奶油乳酪製作, 奶油乳酪家庭製作, 奶油乳酪做法, cream cheese, homemade 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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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丈夫和他丈母娘的故事

從上個星期四以來,就一直落大雨。到今天早上,忽然雨停了,太陽很厲害地曬起來,將滿院子的泥漿曬得臭熏熏的。整整一上午,我都在院子里用一把鏟剷除從土裡爬出來的蚯蚓。那些蚯蚓又肥又長,粉紅粉紅的,動不動就爬到房子里來。鄰居正站在院子那邊的高牆下,用一隻煤耙子搗牆上的那個洞。自從牆上出現那個洞之後,他每天都去把那個洞搗得更大一點。夜裡颳風的時候,我怕極了,風從那個洞里直往我房裡灌,圍牆發出「喳喳」的響聲,好像要倒下來,壓在我們的小屋頂上。夜裡我總是用被子緊緊地、緊緊地蒙住頭,有時還用見只箱子壓在被子上,好睡得踏實一點。大狗正在院子那頭放鞭炮。他把一隻鞭炮插在樹洞里,正撅著肥大的屁股去點燃,他和他父親一樣有著肥大的臀部。

「喂!」我說,「你幹嗎著了魔似的老點那些鞭炮?」

他茫然地瞪著一對灰不灰白不白的眼珠看著我,挖了幾下鼻孔,飛快地溜出了院子。隔了一會兒,鞭炮又在屋后什麼地方大響,嚇得我心臟「怦怦」直跳。後來我進了屋,從抽屜里找出一點棉花,把耳朵緊緊地塞上了。

我和大狗的父親是八年前結的婚。在結婚之前的五個月,他時常到我們家裡來。他一來就飛快地鑽進廚房,和母親鬼鬼祟祟地商量什麼事情。他們倆在裡面講呀,「格格」地笑呀,時常搞得飯都忘了做。那時候母親一年四季總是系著那條墨黑的圍裙,有時早上臉也不洗,眼睛總是腫得像個蒜包。他一來,母親的眼裡就放出油亮的、喜滋滋的光,將兩隻胖手在墨黑的圍裙上沒完沒了地搓起來。老李(那時我管大狗的父親叫老李,因為想不起別的稱呼。)是一個矮子,臉上有許多紫皰,不過總的來說還算五官端正。有一天,我到廚房去拿一樣東西,當時他正和母親湊在一處剝蒜籽,兩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我經過他身邊時擦著了他的衣角,他立刻嚇得往旁邊一蹦,板著臉說:「您好!」他的聲音把我也嚇了一大跳,我往裡一竄,拿了東西就飛快地逃走了。聽見母親在背後高聲說,「這個人從來就是這樣目中無人的。」後來他還來過許多次。每次他一來,母親就把他關在廚房裡,還插上閂,生怕我無意中闖進去。然後兩人在裡面笑呀、講呀,鬧個昏天黑地。七月份,天氣也是這麼炎熱,屋裡到處爬滿了細小的蟲子,有一天他向我提出求婚了。那一天我到廚房去舀水,他冷不防就進來了,我正打算溜走,沒想到他開口講起話來了。

「喂,你,對我有什麼意見?」

「……」

然後他對我說,願不願意馬上跟他結婚?他說話的當兒臉色發灰,一身抽搐得怪難受的。後來他找了一張矮凳坐下了,那凳子又黑又油膩,一條腿的榫子已經鬆了,坐在上面搖搖晃晃。他說來說去地說了一些理由,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我母親有一套房子,要是他和我結婚的話就可以住在這套房子里,不用再另外找房子了。當時我「〓哧」一下笑出了聲,他立刻漲得一臉通紅。「你幹嗎笑?」他慍怒地問,嚴肅地板著臉。「我本來打算去寫一封信,結果在這裡聽你講了這麼久的話。」「原來這樣。」他鬆了一口氣。

我們結婚的那天他臉上紫皰漲成了黑色,紅鼻頭像蠟燭一樣又硬又光,他的又短又小的身體緊緊地裹在新衣服裡面,讓人看了有一種很傷心的想法。我穿著一套酸黃瓜色的衣服,怪彆扭的。我聽見母親在廚房裡高聲對人說:「她一丁點兒也配不上他。他找上了她,這真是她天大的運氣,我一直認為她是會嫁不出去的。只有我清楚他完全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看中了我們這個家庭。」在結婚的大喜日子裡,她居然仍舊系著那條墨黑的圍裙,而且連頭髮也不梳,口裡還噴出濃烈的大蒜臭味兒。我們的婚禮冷冷清清,通共只有三個客人。他們可憐巴巴地坐在桌邊,我真為他們難受。老李沒來由地激動起來,他跳上跳下,一連講了四五個笑話,客人們板臉,一下也沒笑。那天雨下得真兇,我到廚房去端菜時,雨從窗外濺進來,把我那套酸黃瓜色的衣服打得透濕。我隔著玻璃看見院子里來了一個小偷,從我們堆放在走廊上的木料裡面背了一根圓木,悄悄地順牆溜走了。

婚後的第二天,老李就在屋角用一把鎚子使勁地釘起來,還搬來滿屋子木頭,弄得屋裡亂七八糟。

「你釘什麼?」我問,心裡一邊打算著到公園去寫信。(那時我有一種寫信的癖好。)

「搭一個閣樓。」他笑嘻嘻地說。

我晚上回家的時候,屋角的閣樓已經搭好了,上面還掛著一床臟稀稀的帳子。

「今後我就睡在這裡。」他從帳子里「嗡嗡」地對我說,「我在家裡一個人睡慣了,跟你一起睡我總害怕,睡不著,我覺得睡在這裡睡得安一些,你有什麼意見?」

我含含糊糊地嘀咕了兩聲,算是回答。

他在那個閣樓上住了三個月,後來他忽然搬回自己家裡去了。對於他的出走,我母親始終保持沉默。自從他和我結婚之後,他和母親的關係就明顯地冷淡了。母親不再和他在廚房裡談話,而是把他說成一個吃閑飯的人,一個耍猴把戲的人。

「當初要早知道他是這麼一個耍猴把戲的人,我是怎麼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他的。」母親逢人就訴說。

我並不覺得老李從家中出走了,我認為他仍舊睡在閣樓上那臟稀稀的蚊帳裡面,心想也許有一天會在裡面講起話來的。

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大狗生下之後。

在那以前我時常看見他在街上走,臉上的紫皰好像沒有了似的,人也顯得漂亮了許多。他已經不穿從前那套又短又小的衣服,而是穿一件做得寬鬆的短外套。他那種喜氣洋洋的樣兒完全是一副單身漢派頭。結了婚的男人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他們脊樑彎彎的,身子軟塌塌的,完全沒有什麼派頭,那時我想老李一離開我們家就變得漂亮了,當初要是他不和我結婚會是什麼樣子呢?

大狗生下后,他就開始了對我們家的拜訪,他一來就鑽進廚房,隔一會兒母親就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從門縫裡向我房裡窺視,在我假裝沒看見的當兒跑到隔壁房裡,抱起大狗衝進廚房去了。

再隔一會兒我就聽見廚房裡傳來往日那種「格格」的笑聲。

這種禮節性的拜訪持續了好多年。

有一回,我到外面去發信,碰巧在大門那兒碰上老李進來。他像從前沒結婚的時候那回一樣,嚇得往旁邊一蹦,板著臉說:「您好!」我假裝沒看見他,低下頭走掉了。

我的母親那時候已恢復了昔日待他的那種親密態度。每次他一來,母親就把大狗抱到廚房裡去,然後她總要弄幾樣好菜給他吃。他們把門閂得緊緊的,生怕我知道,然而我還是聞到飄來的菜香,對他們這種故作神秘的態度感到好笑。

大狗滿五歲那年,老李就不再來拜訪了。而母親,彷彿就因為這件事對我更加怨恨。她把緊靠廚房的一間堆房收拾出來,就住在那裡面了。我想她住到那裡為的是離我更遠一些。

大狗這孩子我甚至不大感覺到他的存在,他完全是母親一手帶大的,他的身材也是又矮又小,我想要是長大起來,他臉上或許也會生出紫皰來的吧?他從小就染上了吃生大蒜的壞習慣,總是滿口蒜臭。從前他和我母親、老李三人躲在廚房裡吃生蒜,還時常聽見母親在大聲誇他能吃。「這小子將來說不定能當上將軍呢。」母親總喜歡自作聰明地對人說。大狗從來不叫我「媽媽」,而是像他父親一樣說:「喂!」每當他這麼一「喂」,我總要心慌老半天,我的心臟病也許就是這麼落下的。

三年來,老李渺無音信,我再也沒有在大街上看見過他。在我的想象中,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精幹的、漂亮的小個子男子漢,走起路來又輕鬆又精神。他離開我們這一著真是作得聰明!

太陽就要落到堆房後面去了,母親又在堆房裡咳起來。她是這麼咳已有兩個多月,大概她自己也感到不會久於人世了,所以她把房門緊緊地閂上,為的是不讓我去打擾她。鄰居還在搗牆上那個洞。今晚要是颳起風來,那圍牆一定會倒下來,把我們的房子砸碎。

(殘雪)   阿梅在一個太陽天里的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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