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一個政府,像現在的中國一樣,從各個領域、各個方面,管控到這個程度!所用的方式、手段之齷齪,空前絕後!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維權人士、律師本人及家人、朋友的迫害之深,也是聞所未聞!
-----方向是有的,向後。所以,問題不是能向前走多遠,而是能向後退多遠。
-----張教授應再寫一本書,名為失去方向的中國知識分子和知識分子的思想。我們應明確一個歷史,自宋朝程朱理學以來,中國知識分子的思想經歷就是一個失去方向的歷史經歷,民國時期和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和孔孟時期儒家思想的大氣磅礴相比,程朱理學完全消滅了之前儒學當中的積極向上大氣勇敢。現代中國學者受到了西方文化的熏陶,對權力已有思索。那麼請這些思想家認真的思考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權力是如何誕生的,不論是狹義的政權,還是廣義的權力;第二,權力是多種多樣,多方式多層次多結構的,這些權力如何形成權力結構秩序?第三,主導權力結構博奕的根本因素問題,和這些因素所導致的權力結構發展方向問題。把這三個問題解決了,這不誕生了法哲學嗎?那麼利維坦、黑格爾法哲學原理又算得了什麼?馬克思馬上靠邊站了,因為馬克思只寫了個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從沒立過法哲學吧。
----張倫教授:「我對待流亡的原則說來十分簡單:一不喪失做人的尊嚴和原則生存下去。二能生存,便讀書、研究不止,了解這巨變中的世界。我希望能毫無愧色地有一天回到祖國。」(《中國的良心-民運百人的心路歷程》
-----張倫教授專注中國政治問題的學術研究,每年除出席「六四」紀念活動,還繼續關注和聲援國內的維權人士。他要克服中國流亡者的宿命,無愧於面對民運歷史的變遷,更要對得起「六四」受害者和幫助過他逃亡的人。
------張倫教授一九八九年任中國地質大學政治系教師,並在陳子明、王軍濤創辦的北京社會經濟研究所工作;學潮期間,擔任「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聯合糾察總長」;六四鎮壓後流亡法國,曾任民主中國陣線主席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