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神得救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病在日復一日地治著,痛苦仍在一天天地挨著,罪還在一天天地受著。我們的日常生活雖然一切照舊,沒有任何地改變,但我們的心情及精神狀態卻由原來的緊張和憂傷,慢慢地變得輕鬆與喜樂了起來。
一九九四年,在聖靈的開啟和引導下,在聖徒們的關心與幫助下,我們夫妻先後信神得救,受浸歸入了主的名里。有了教會生活以後,我們生活的壓力似乎減輕了許多(主要是心情上的放鬆),對生活的標準也不再僅僅局限於經濟的收入,房子的大小,車子的好壞上,而更多的是信仰及屬靈上的追求與渇慕。
是愛的神,作我牧人,他常餵養,他常施恩;他是屬我,我是屬他,何來需要,何來缺乏。
遇見耶穌我才知道,有一種愛果真沒有條件,愛來救我並住我心,背負我的軟弱醫治甘甜。聖徒們如同雲彩般圍繞,我真滿足活在幸福之中。真理照亮我的靈,恩典無窮無盡,從此我心有所歸,不再嘆息徘徊。
在口服化療藥物( Hydrea capsule, 2000 mg/ per day) 控制不了我病情的狀況下,醫生便改用干擾素(Interferon)皮下注射(subcutaneous Injection ) 來治療。我的病因正是由於染色體基因的易位而造成的 (費城染色體易位 Philadelphia chromosome translocation)。
費城染色體(Philadelphia chromosome),是一種與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CML) 相關的特殊染色體易位現象。其中細胞的9號染色體長臂與22號染色體短臂相互易位。
1960年,兩位美國的科學家: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彼得·諾維爾(Peter Nowell)和Fox Chase癌症中心(Fox Chase Cancer Center)的大衛·亨格福德(David Hungerford)首次發現此類染色體變異 。1973年,芝加哥大學的珍妮特.羅利(Janet Rowley) 確認了費城染色體的形成機制來自於染色體的易位。
干擾素是一類由人體的免疫系統自然產生的物質,其中干擾素α常用於治療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CML)。由於它能降低白血病細胞的生長和分裂,所以一度被認為是用作治療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的最佳藥物。但治療的過程漫長,療效也都因人而異。
使用干擾素一段時間后,我的身體日漸消瘦了下來,最令我難以應付的是日復一日逐漸加重的,因藥物副作用造成的,肌肉、骨骼疼痛,發熱,乏力,頭痛,噁心及嘔吐等「流感樣」的癥狀。為此,我多次要求醫生放棄干擾素治療,但他都不同意,直到後來,我多次暈倒在家中,醫生才不得不同意放棄使用了半年的干擾素治療。
不知朋友們是否知道或者還記得這樣一首曾經流行於中國六、七十年代的革命歌曲,「毛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其中令我無法忘記的幾句歌詞,「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祖國叫我守邊疆,扛起槍桿我就走,打起被包就出發」。
因為祖國(女兒)的需要,我的母親便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放下自己的家),到邊疆(美國)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