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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勝:關於《西方文明與基督教》一文的幾點不同的看法

作者:尹勝  於 2017-4-6 13:0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文論|通用分類:熱點雜談

關鍵詞:基督教

——答友人李先生及致劉放鳴先生
  

劉放鳴是誰我並不清楚,他的文章我也是第一次讀到,並且是一個朋友轉發給我的,因其文章嚴格意義上並不具備深刻的思想性質,甚至連大陸所謂的「學術」性質都是沒有的,可以說只是一篇散文式的博文,也不具備系統理論的性質,同時也沒有嚴謹的邏輯和足以說服人的舉證,更沒有論證和論述的過程。我迫使自己讀完之後本覺得沒有任何討論的必要,但鑒於朋友的認同,加之朋友對我的幫助我無以為報,所以才想就劉鳴放先生這篇文章來表達一下我個人的一些觀點。一來表示對朋友的尊重,二來也可以順便簡單的談談我所認知的「西方文明」和基督教,三來也算是我自己加深一下對「西方文明」和基督教的一些理解。

對於「西方文明」和基督教這兩個話題本是截然不同的概念,雖然二者有一定關聯,但這個關聯至少是在要搞懂這兩個概念的前提下才能繼續探討的,否則根本就不存在探討的空間和基礎。就劉放鳴先生的文章而言,事實上他表達的「西方文明」並不確切,對基督教的認識也沒有更深入的理解,所以也談不上把「西方文明」和基督教扯到一起來說。

當然,「西方文明」和基督教這兩個問題都是極為複雜和深刻的問題,關係到歷史、科學、文化、傳統、政治、經濟、法律……這本是一個極為龐大和複雜的體系,所以要想用一篇文章就說得清清楚楚,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我的很多朋友們總喜歡用微博體和簡訊的方式來和我交流與探討,這也對我的確也產生極大的困擾。因此,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寫這篇文章的原因之一,希望我不同的意見能給予我的朋友一些參考的價值。

 

【1】關於西方文明這個概念的錯誤

「西方文明」這個概念或者說法本身就是一種狹隘的觀念,因為這是出於「東方」的立場才會產生的一種對立觀念,如果一個人的意識里沒有把自己置身於某一個地域和文化範疇,那麼就不會有「西方文明」這樣具有明顯狹隘地域和文化立場的概念表述。中國乃至亞洲人,絕大部分人基本上都無意識將自己置於一個地域或傳統文化的立場上來表述問題,這個出發點就已經是錯誤的,並且是狹隘的。文明是一元的,嚴格上說文明沒有多元的說法,因為這個世界並不存在「東方物理學」和「西方物理學」,也沒有「東方化學」或「西方數學」。無論東方西方,一加一都等於二,不會因為東方就等於二點五。所以,無論東方西方,這種以地域去探討文明概念的本身出發點就是狹隘的,所以,也根本就失去了探討的意義。文明是普世的,不會因為東方和西方會有所不同,中國人所謂的「西方文明」其實說的不是文明本身,而是一種孕育這種文明的文化,實質上是文化立場,而不是針對文明概念的本身,這已經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了。把文明冠以西方的區分,這從表述主體上來說已經是把文明進行了立場對立和文化切割,所以,這種觀點潛在的狹隘就蘊含了野蠻和專制的成分。

文明是對真理和正義的體現,既然沒有西方真理和東方真理的區分,那麼也就不會存在有東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說法。所以,就那些言必「西方文明」的人,本身就是局限於狹隘的地域觀念和狹隘的文化觀念,根本就沒有繼續探討文明的任何價值與意義。因此,這也就是我說劉放鳴先生的文章根本不值得探討的原因。


  【2、】歷史是偶然還是必然的問題

關於歷史偶然論和必然論的問題,既然是論,其首先是可證的,可求的,有理性思想理論工具的運用,同時也要有邏輯的前提,否則也將失去探討的基礎和可能性。事實上,只有相信一個事物產生的必然性才會有邏輯的出現和探討的價值,才具有科學理性的意義,否則就陷入不可知與不可求。蘇格拉底的無限窮極法本身就是邏輯意義和對必然追索的科學意義,而孔子卻是反對追問的,說「六合之外,置而不論」這是反智和反科學的。偶然論事實上就是不可知和不可求,是反邏輯的,既然是偶然的,那一定是說不清楚的,既然說不清楚那還有追溯討論的意義和必要嗎?比如一件的事情發生,我們去追究其原因那必須是探求其必然結果,如果我們一開始就認定是偶然的,那麼就沒有追究的價值,也不存在追究的動力。所以,歷史是必然的,一切事物都是必然的產物,所謂的偶然都是出於人的無知,某種意義上說,偶然論和必然論更深層次的恰恰又是精神信仰與求真意志相關的。因為個體的人是極其局限、短暫和殘缺的,甚至是無知的。那些缺乏邏輯自洽和科學精神的人,總是喜歡把自己搞不清楚有著必然原因的事物統統推向偶然,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這完全是出於一種狹隘和無知,是屬於機會主義思想的範疇,同時也是愚蠢和野蠻的。

就此,劉放鳴先生說「西方文明是從基督教脈系國家產生的。然而,這種產生和基督教核心本身關係之偶然或必然性,歷史上雖有象 Max Weber(The Protestant Ethic&the spirit of capitalism)那樣的社會學家嘗試去尋找其因果關係,但似乎誰也沒能說清楚這種關係的必然性」。從劉放鳴這一段話,偶然和必然模稜兩可,雖然他提到兩個人社會學家沒有找到因果關係,但是這兩個沒有找到因果關係本身就不是必然,因為中國一大堆社會學家也找不到因果關係,就像全亞洲的科學家也發現不了相對論一樣。也就是說只有找到因果關係才能作為證據,而沒有找到因果關係是不能作為證據的。很簡單,一個人被人殺了,一個村莊的人都沒有找到殺人線索,你不能因為一個村莊的人找不到殺人線索就斷定這個人被殺只是偶然事件。無論如何,他的被殺一定是必然的,只有找到殺人真正的線索,獲得真相才是具有證據價值的,而那些沒有找到線索和因果關係的人,並不能作為一個事件的證據。我相信這個道理並不難理解,但劉放鳴先生就找了兩個沒有找到因果關係的人來證明西方文明和基督教無關,這是極其沒有說服力的,是典型的狡辯,並不具備科學精神和理性意義。


  【3】「西方文明」與基督教

 「西方文明」我在前面說了,這個概念本身就是錯誤的,出於狹隘的地域文化觀念的概念,所以,我們要談文明和基督教這兩概念之間的聯繫,首先我們需要明白的是文明的概念和產生的邏輯以及表現的形式,再去聯繫文明史和基督教的歷史才能有效探討,並得出文明與基督教的關係,否則又會陷入邏輯斷裂和表述混淆。文明就是普世的,是人類共有的,屬於人類文明。談到基督教是一種文化,其不完全等同於文明的本身。還有基督教這個概念並不是完全是並列「人類文明」,因為在基督教產生之前本身就有文明的存在,如果非要說基督教與文明的關係,從文明史向度來說,基督教所對應的只是「現代文明」,就是在羅馬時代到文藝復興直到現在。現代文明是承襲於以往文明的發展,基督教同樣是西方文化史的一種變遷。

 劉放鳴先生的文章里有提及,他說「無疑,西方文明是從基督教脈系國家產生的。」這一句話就有兩個概念的錯誤,「西方文明」與「國家」,關於「西方文明」我上文說了這是出於狹隘地域觀念和狹隘文化觀念產生的立場性表述,事實上他說的「西方文明」是「現代文明」的概念。還有就是西方沒有「國家」的概念,只有「國度」的概念,「國家」是中國漢語文化特有的家國天下的宗法思想,國度是現代社會制度以法製為主體的概念。當然,劉鳴放先生本來就不是做學問的人,就算是,那麼中國目前還沒有一個有能力碰觸文明史和哲學史的學者。

 既然,劉放鳴先生自己都說「無疑,西方文明是從基督教脈系國家產生的。」,那麼為什麼又說現代文明與基督教無關呢?他的說法就是歷史偶然論,是碰巧了?!這種無知是中國人和華人普遍存在的現象。所以,在這裡我就不做過多的批判,要想說清楚基督教是否和人類現代文明有關?到底什麼關係?關係有多大?這個問題我想應該站在更為普世的文明意義上來說,所以,我們就必須先知道文明的邏輯和產生的根源。


  【4、】文明史的簡略梳理

文明的定義是對真理和正義的體現,這是理論性的表述,那麼其宗旨就是「真善美」,而且表現形式主要在三個方面:藝術、宗教、哲學。三種形式,三位一體,藝術主要在於求美,宗教主要在於求善,哲學主要在於求真。說到宗教這個哲學概念來說,佛教根本算不上宗教所以並不在文明價值體系裡面,宗教原本的定義是「人與神的盟約」,所以宗教的前提是有神論,無神論的那些並不是宗教的定義。當然,我暫且不說好與不好,至少概念來源上是這樣的。有神論的最根本的體現,就是有沒有神學,對於中國的道教說神仙什麼的,並沒有神學的支撐,也就沒有了理論基礎,所以只是一些人憑感性盲目賦予的。

首先我們要說明文明意義必須要回到具體的理念上去,並且對社會具有實際的作用,從而產生對生命有價值和意義的才是具有實證價值的。就現代文明而言,自由平等、人權高於主權,這些概念就是文明的核心價值,而三權分立和民主法制是圍繞自由平等的核心理念所延伸出來的方法論,或者說是制度性質的一種手段。而這個自由平等的文明理念的邏輯鏈往前推,那麼我們可以推及古羅馬的元老院選舉執政官制度,至於法制在雅典時期就有了法庭,蘇格拉底就是死於雅典法庭的。就法制和議會制度以及自由公民等等概念都是來源歐洲的,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到目前為止,世界上一切具有現代文明價值的發明創造和社會制度,無疑基本上都是來自西方的,無一是來自亞洲的。這就是我為什麼徹底否定亞洲文化、亞洲文明、中國文化、中華文明這些說法的根本原因。因為在自由平等的價值理念,從世界觀到方法論沒有一樣是來源於亞洲的。就文明形式來說,亞洲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藝術、宗教、哲學,僅是類文明的類藝術、類宗教、類哲學,形式主義膚淺玄虛的東西,沒有任何實證作為支撐。

在古希臘出現了大批的科學家,如阿基米德、帕普斯、托羅密等等,有天文學、幾何學、反射光學等等科學理論的發展和總結,雅典時期就有了法庭,對私有財產的保護古希臘就有「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的說法,所以至今歐美才有了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利。這種權利來源和最初的法典頒布都起源於有神論的基礎。至少,有神才可以論並指向真理,無神則不需要論指向的只是虛無和空。古希臘文明的這一切可以說都來自於對古埃及和古巴比倫的繼承和發展,無論是法律、道德、文化、權力基本都是在有神論的條件下發展起來的。

從宗教和神學的基礎上,同時也才有了哲學的發展,關於神到底是什麼?在哲學意義上神事實上是指向事物的終極意義的,是宇宙的根源,是一切的起始,至少這個認識到至今成為絕對真理的定義,至少這個邏輯是對的。反過來說,神是感性真理,哲學是理性真理,理性真理的產生源於感性真理,也就是有神論的感性真理孕育了哲學的理性真理。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超越世俗生命意義的智慧和意志,就不會有神的產生,那麼也就沒有道德、法律、宗教、神學、哲學、科學的產生。《漢謨拉比法典》就是來自神權的法典,雖然其目的為道德服務的,但其中就規定了人最基本的生存權利和財產權和自由權。這一點,亞洲和其他地域根本沒有任何一部稱得上法典的來告訴人們應該擁有什麼權利。關於法律正義,羅爾斯在《正義論》中明確指出,平等即正義,只有在道德主體的基礎上才能得以實現。這個道德主題,恰恰又是在宗教文化才能構築的,至於道德的概念中國人和漢語一樣沒有,但在西方文化中道德就是神的意志或者說依賴宗教文化的塑造。就道德的概念而言,亞洲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道德,所以亞洲也沒有德蕾莎、諾貝爾、以及許多歐美道德高尚的遍及社會各個領域並舉世聞名、為人類文明具有顯著貢獻的人。

所謂文藝復興,其實是感性真理的「神」通過理性哲學的發展和反思,回到理性真理的本身,這是文明的過程,過去歷史的缺陷是人的的局限性和歷史局限性所決定的。可以說沒有有神論就沒有古埃及和古巴比倫的文明遺產,沒有古巴比倫和古埃及的文明遺產也就不會有古希臘和古羅馬的文明延伸和發展,更沒有文藝復興之後現代文明的出現,這就是關於文明發生和發展一個完整的必然的邏輯鏈。

只有我們認識到有神論是文明和野蠻的分野,那麼這個邏輯鏈才是完整和自洽的,至於那些無神論地區無論鼓吹其歷史何等的輝煌,但在現實裡面找不到絲毫的證據。這一點,我們在自由平等的這個價值理念上,你更找不到亞洲和佛教絲毫的貢獻,更沒有一個亞洲人對文明史有舉足輕重的影響。但是我說這些事實上對於那些抱著狹隘的地域觀念和狹隘的文化觀念的人是沒有太大意義的,因為,他們可以無視歷史和自己的衣食住行而拋棄一切證據對此進行抵抗。只因為他們沒有文明意識,也沒有理性思想,不具備智慧的認知能力,否則,這也就不是野蠻和無知了。

 

【5】 基督教與現代文明的關係

現代文明的起始恰恰是基督教的誕生,也就是從羅馬時期開始,這個意義極為抽象。多神論就是多個真理論,多元文明論,事實上,科學告訴我們真理只有一個沒有多個。基督教說他是唯一的神,至少一神論在這一點上恰恰是符合理性精神的,更接近於科學的,這個邏輯是存在的,這也是為什麼現代文明只在基督教這個脈絡上產生的根本原因,這也是必然的。

至於那些批判宗教戰爭的觀點,他們幾乎都是持有完美主義和理想主義的思想,其中的觀點就是對神權的批判,在我的觀點中神權恰恰是制約專制王權的最重要的權力來源。孟德斯鳩說:只有權力才能制約權力,所以歐洲在王權專制時代恰恰是神權給予了有效制約,如果沒有神權的制約,那麼現在的歐洲也不過是另一個亞洲,並且日韓台都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民主體制。神權對王權的制約,可以說才有人權和民權的興起和發展,所以社會權力分割也從政權神授走到如今的政權民授。在世界上,你找不到一個缺乏神權的區域,能夠有效制約王權專制的,並且可以產生出民主這樣的體制的事實。

比如亞洲,不存在神權,只有王權,事實上其王權造成的歷史災難遠遠超過有神權存在的歐洲。這一點我很想看到有人在說中世紀的黑暗歷史,能夠拿出亞洲來作對比,就拿中國現在的中共一個計劃生育就可以殺死3.5億胎兒來說,中世紀的黑暗殺了多少人?造成多大的災難?沒有一個人拿出具體的數據來進行對比?!我並非是為中世紀的災難辯解。這的確是一段歷史的悲劇,但這並不能完全歸結於基督教,王權發動的戰爭可以理解,神權發動的戰爭為什麼就不能理解?這是什麼道理?關鍵不是誰發動的戰爭,而是人類本身一直就有戰爭,戰爭雖然是殘酷和不好的,但的確是存在的事實,這充分證明人類文明只是相對的,因為人是殘缺和局限的,按基督教義是有罪的。

關鍵問題是歐洲人說中世紀黑暗我能理解,因為對於歐洲人來說那的確算是非常大的災難,但亞洲人一直都很黑暗,至今還處於黑暗之中,居然無視於自己近代歷史和正在發生的災難,偏偏要去誇大中世紀的黑暗,居心叵測。我可以完全肯定的說,就算歐洲人眼中中世紀的黑暗都要好過亞洲絕大部分所謂的太平盛世的歷史時期。然而這個時期,沒有宗教戰爭難道就沒有王權發動戰爭嗎?災難就一定更小嗎?當然歷史是不能假設的。事實上中世紀的宗教戰爭的災難導致了對神權的反思,從而獲得了理性和人權。這個意義在別的宗教無法實現。基督教可以像馬丁路德那樣的人去批判和改革,比如伊斯蘭可以批判改革嗎?恰恰基督教脈線的國度最提倡自由,請問你去中東伊斯蘭要求自由如何?你或許都不敢公開指責這個宗教和文化現象吧!說到底,基督教是西方文化,而這種文化不但孕育了現代文明,並且現在還是現代文明的一部分。如果沒有基督教文化所建立的道德主體,那麼所謂的現代人類文明必然崩潰,蕩然無存。

當然,所有的文化都需要隨著歷史的發展改變,改變的方向就是更加趨於真理,更加符合自由與平等的生命價值,否則就會走向文明的反面,不但不能推動人類文明,甚至有可能走向反文明,成為文明的阻礙。在現代理性法制的意義上,神權已經被民權所替代,這是一種進步,然而在民主制度以前,那麼神權的存在本身就是當時的文明存在。所以,我們看待基督教和文明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其實這裡面有著不同的概念,宗教史和文明史,與當下現代文明與基督教現實都需要理性的、隨著歷史時期的改變而發生變化。絕不可以拿當下文明的標準去衡量歷史的基督教,這顯然是不科學的,也是得不出有價值的判斷的。

文藝復興,在現代文明的理念上是個人意志和獨立思想、科學精神的發展,這個脈絡才是現代文明的主體和發展方向,也就是說,現代人類文明在未來主要圍繞個人意志、獨立思想和科學精神而展開,宗教文化將逐漸被淡化。有哲人說大眾都是愚蠢的,那麼伏爾泰也說過,大眾如果真的需要一個神,就算沒有神,我們也要造一個給他們。神學家朋霍費爾也有說到,愚蠢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精神救贖。也就是說,在個人意志、獨立思想、科學精神還沒有到達一定程上可以抑制人類普遍愚蠢的時候,那麼基督教依然有著真實的文明價值。

 

【6】關於基督教是否能夠改變中國

中國這個概念本來就是一個出於地心學說階段,並且極其虛偽和含混、野蠻和愚昧的概念,我有《中國的來歷和含義》這篇文章,有興趣的可以去查看。所以,中國不存在改變的問題,只存在滅亡的問題。就此,非要說基督教是否可以改變中國,我想說的是神親自來也改變不了中國,因為中國這個概念的存在就是落後、野蠻和原始的。而基督教對於所謂的中國和亞洲人,在道德主體上的改變是具有實質性意義和確切文明價值的,這個比較只能參照東亞現在的文化而言,而不能納入現代文明的概念裡面來進行全盤關照。一切只因為中國太原始。

事實上,無論是文明還是基督教,任何一個概念都牽涉太多的領域,花幾年時間寫一本書都未必能夠闡明其複雜的歷史和邏輯關聯,但出於對於朋友的尊重,所以我也只好簡單的從抽象的概念去談談個人的看法。很多觀點都是概念性的描述,鑒於目前的生存狀態,根本沒有這個條件去更為深入的論證和論述。與此同時,我也真誠的希望我的朋友們如果有條件就用文章和我來交流,至少這樣要嚴謹很多,是可反覆查證的,而微博體和片言隻語的探討,導致思想碎片化脫離系統本身也就脫離了理性,對於思考來說毫無價值。我不是基督徒,僅是出於個人獨立思想的判斷和梳理,至於有不同看法的人,我唯一可接受的就是文章系統的交流,我的確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耗費在口舌之爭,真誠謝謝朋友們的支持和關心。

  

2017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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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放鳴先生文章鏈接如下

http://archives.cnd.org/HXWK/author/LIU-Fangming/kd020314-1.g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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