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話與粗話在世界各語種文學作品中都是存在的,甚至可以入詩入音樂,同時也是我們日常宣洩情緒表達形式之一,既然可以入文學。入小說、散文、詩歌、音樂、繪畫,為什麼就不能入書藝?語言內容永遠比表達方式重要,因為內容是表達的核心,而方式則可以是自由的。有人說我罵人,我的確沒有罵人,至少沒有明確姓名罵誰。我罵中國或者文化、政府,這不是一個人,這僅是一個概念,難道連概念也不能罵?我作品中的確涉及粗話和髒話,可是粗話和髒話事實證明不僅是可以入藝術的,也是在生活中常聽常用的。我的《現世帖》,遭到許多人的謾罵和媒體的封殺,我希望有不同意見的人自問,我說的是事實嗎?詩歌、小說、散文、音樂、繪畫、電電視可以有粗話髒話,書法為什麼就不可以?那麼謾罵我的多是傳統文化的衛道者,鍾情于于老掉牙的竹菊梅蘭自以為君子雅士,而實在因為他們太狹隘,太空泛,太玄虛。我們現在所說的中國傳統文化恰恰是脫離於現實的偽道學。 |